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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凡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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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伸手,拿起。花朵化成丝丝缕缕的光带,顺着手臂,流尽心脏里。
  
  夕月放松身体,闭着眼睛,躺着,只想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那人将夕月放下,迅速扎好绷带止血;又抱着他离开了死亡森林。
  到了一株松树下,挥了挥手,两个人就凭空消失了。
  
  “嗯……”夕月极其细微地动了动手指,接着猛地左手支撑,身体迅速翻起,右手反握苦无抵在身下的人脖子上。
  “嗯?”夕月披散的长发遮住两个人的脸,但还是认出了这个人的身份。
  那人绝对是注意到了夕月的苏醒,却没有对夕月的反应做出任何躲闪和反抗,只是任由夕月压着。
  反倒是夕月怔了一下,傻傻地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捏着苦无不进不退,那神情像却是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见身上的人这反应,那人似乎是觉得有点好笑,胸腔微微震动了一下。
  夕月这下回过神来了,脸“腾”地一下烧起来,连忙翻身从他身上下来,钻进被窝里装鸵鸟。
  那人清冷的嘴角仿佛愉悦地牵起来了,当然正在心里狂骂自己窝囊的夕月是没看到的。
  
  “醒了么?”门外有个焦急的声音。
  夕月用手背贴着脸,“嗯,进来吧。”
  “怎么样?”来人端着一碗粥,几步跨到床边,坐下。
  夕月露出个脑袋,“嗯,还好。”
  “可是你的心脏……”来人还是很担心。
  “除了有点痛之外,没有半点不适。”夕月睁着清澈的眼睛看向来人,“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清楚?”
  “哼哼,”来人双臂环胸,“此事之后,谁再相信你,谁就是猪。”
  夕月眼神怪异地瞅着来人,来人气势汹汹,还不退让。屋子里第三个人一直站在一旁,对屋内的情景视而不见,不言不语。
  “好啦,”夕月决定不与此人计较,颤颤巍巍端着粥一勺一勺吃,“说说后来的事情。”
  来人看了看站着的人,咳嗽一声,开始说。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字,“全员安全,考试继续”。
  夕月将空碗放在一旁桌上,“我睡了多久?”
  “……十天。”来人顿了一下。
  “知道了。谢谢。慢走。”夕月挥了挥左手。
  来人瞪夕月一眼,随即扯出一个苦笑,无奈地叹口气,端着粥腕退了出去。
  
  “那么,”夕月揉揉肚子,转过头去,“你怎么现在就来了?”
  那人又恢复成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在桌边坐下,“那我该什么时候来?”
  夕月一滞,没有说话。
  那人眼神锐利起来,“你的心脏,怎么回事?”
  夕月皱了一下眉,“谁知道,反正很强悍就是了,草剃剑都伤不死它。看来,那晚上,我不仅仅是被捅了一刀那么简单啊。”
  那人也是一脸凝重,“你是故意的。”
  夕月瘪着嘴,“我讨厌被审问!”
  那人没有说话。
  夕月揪着被子,“自从有了这个奇特的伤口之后,就发现无论什么药都治不了痛,也消不掉疤痕。最神奇的是,防御力极高。所以我就拿草剃剑来试试喽。”
  那人交叠这双手,“你的心脏里,有什么东西吗?”
  夕月微张着嘴,“诶?”胸口是暖暖的感觉,但是那是手链在修复身体啊。心脏里能有什么东西?
  那人似乎轻叹一声,“自己看。”
  夕月狐疑地看着他,伸手扯开衣襟,只见一朵硕大的血莲绽放在胸口,那道伤疤已经消失不见。
  “这个……”
  “第三天的时候,伤疤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这个。我看了一下,心脏里面有一团很强大的——”声音停了一下,似乎在措辞,“……生命力。”
  夕月此时心绪复杂。意识空间里的水莲怎么会印在胸口?灭族之夜去不掉的伤疤怎么忽然消失了?那个捅伤自己的人,不是佐助也不是穿越者,那么果然是虚无?自己是先遇到了斑,最后才是佐助。那他是他和斑达成了什么协议,才让斑第二次放过我?如果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养心脏里的力量,用来做什么的?还有自己四岁时消失不见的一段记忆,两次意识空间最深层的回溯,都没有看到。难道自己真和这个清水宵风有什么关系?
  那人看着夕月脸上变幻的神情,“你该告诉我。”
  夕月一愣,“什么?啊,告诉你什么?”
  那人正视夕月,“所有。”
  夕月双手紧紧攥着被子,不说话。那人也直直地看着夕月,不说话。
  良久,夕月妖娆地一笑,“好啊。我告诉你所有的事情。但是事情太多,说起来很麻烦。有个最简单最真实的方法,你要不要试试?”
  那人微微一皱眉,“……什么方法?”
  夕月眯了眯眼睛,“交、换、记、忆。”
  那人一闻,转过头去,“……以后不许这样了。”
  夕月知道他跳过就代表着拒绝,可是“不许”是什么意思?于是瞪着眼睛,“你凭什么?”
  那人动也不动,“……就凭我是宇智波鼬。”
  ……
  
  “宇智波鼬!!”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
百科了一下,发现黑色的蔷薇还是有的,代表绝望的爱啊……




对话X误解

作者有话要说:误会,大大的误会。
  水门气冲冲地推开门,将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啪”地一声,引得玖辛奈惊了一跳,随即讶异地看着他,“怎么了?”
  “……夕月醒了。”
  玖辛奈再怎么大大咧咧,也知道多半二人置气了,于是转过身默默洗碗。
  一会儿,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波风大人,请出外一叙。”
  
  “说吧。”水门做好结界,斜靠着树,心里还在生夕月的气。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破小孩,越长越不听话。身体都那样了,还不珍惜;看他那反应多半是知道自己瞒着他做了小动作,一副还要找自己算账的样子。真是……岂有此理!
  鼬淡淡地打断了前任火影大人的怨念,“应您所邀,我来了。”
  水门这下转过头来正视鼬了。那个十七岁的少年着一身玄衣,静静站立在树下,身形似竹,眉目如画。
  
  水门看了他一会儿,“鼬,你这次出来……”
  “刚好有个任务在这边。”
  水门点点头,自顾自地沉声道,“这些天多谢你一直照顾夕月。不过佐助现在很危险,你怎么办?”
  鼬听到“佐助”,心中微微一痛,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他是木叶的新星,而我是木叶的叛忍。”
  这话的意思相当明显,水门皱着眉头,“你明明知道夕月的意思。他就是想借此次木叶大乱的机会,把鸣人接出来。宇智波斑那边毫无动静,可是不得不防。只要你开口,他绝不会放着佐助不管。”
  鼬也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水门瞬间发现了自己的问题,连忙解释道,“抱歉,我没有命令你的意思。”水门清楚,尊敬是一回事,而乖顺是另一回事。
  鼬漆黑幽深的双眼微微染上诧异,“不,我没有在意这个。”顿了顿,“宇智波斑,他要收集尾兽,一尾到九尾。”
  水门抬眼看他,蓝眸里写满震惊,随后皱着眉头,“当年的九尾事件就是他策划的,若不是这个,宇智波……”声音淡了下去。
  ——作为四代火影,看到木叶第一大家族被灭;而自己竟然无力阻止,心中总是很难受的。
  鼬见火影大人这个反应,淡然道,“有没有九尾事件,宇智波在木叶都活不了多久。”
  水门沉默了一会儿,问,“知道他的目的吗?”
  鼬摇摇头,“暂未可知。”
  “这样啊,”水门又低下头去,“你也要注意安全啊。”
  ——做过火影当然知道:间谍的死亡率从来都高居不下,远不是任务死亡率可比,仅次于战场的死亡率。毕竟战争是最大的绞肉机;而间谍只是各村明里暗里安排的,无论怎样还有表面上的那一层遮着呢。可是鼬的情况太特殊了。
  鼬默默接受了这句话,接着竟沉寂无言,似在思考。
  
  水门想像很久以前一样爽朗地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着鼓励的话语,可是无论怎么也扯不出笑容来,只好转过头去看旁边静静流淌的河川。
  
  气氛一时冷场。
  
  终还是水门开口了,“夕月他,其实并不像他外现出的那么勇敢坚强,反倒有些像女孩子一样温柔善良。九尾事件中他救下我和玖辛奈,后来又强行复活另外六个。虽然他自己总是一副轻松懒散的样子,可是越是强大的力量就越是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说到这里,水门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紧紧盯着鼬,直接跳过叙述,“他是为了你。”
  鼬点点头,面无表情,“我……给不起他想要的,”仿佛轻叹了一声,“他应该有更好的未来。”年轻俊美的脸隐在树影里,明暗不辨。
  
  阳光从层层叠叠的树叶里潜逃而出,闪着透明温暖的线。斑驳错落的暗影,一如世间之爱恨。
  
  水门脑中灵光一闪,“夕月他吼什么‘宇智波鼬’?”
  鼬默了几秒——水门出了房门后,夕月和鼬都没有做结界,说话被听到也是正常的——接着抬起头来,“‘禁术?月回轮’,无可回溯之记忆封印。”
  闻言,水门蓝眸蓦然睁大,激动地低吼出声,“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鼬转过身去,几步走到河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这个术要我死之时才会发动,之前不会有任何异常。”
  水门怔住了一下,快速道,“快回去解开。你不知道他的体质非同常人,月读在他身上会具现化的。你再对他施写轮眼的术,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嗯?”鼬抬眼看他。
  水门急急地说:“那晚他被找到的时候,浑身伤痕,心脏一条大口子。医疗班的人直呼他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
  
  鼬心中惊愕,为什么他没对我说这个?转念一想,他瞒着自己的又何止这一件?只是……都那样了,他还抹掉了自己的记忆继续留在了木叶。
  
  压抑的酸楚总算是悲凉地渗漏而出。
  这四年,他都是忍受着那样的耻辱过的么?带着九尾和佐助本身就要承担漫长的监视和考察,被伤心脏日后时时承受去不掉的疼痛,又受高层质疑险些身死审问。可是当年若不是自己一时逢魔,他虽同样会被怀疑,却也不至于遭遇那般痛苦。
  而这些,若不是波风大人忍无可忍,利用水风舞的情报网,传信见面一叙,自己还真的相信了他的那一套说辞。
  宇智波鼬啊宇智波鼬。枉人视你一生智决冷断,枉你一直视他懒散迷糊!你究竟何德何能又给过他什么珍宝,让他焚心倾情,待你若此?
  为何这些,你连问都没问过自己?
  你欠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唔……”鼬猛地伸手捂住嘴,指缝里漏出鲜血。
  “鼬!”水门猛地嗅到血腥味,转过头来却见鼬一手扶树,弯着腰,惨白着脸,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楚,“你怎么样?”
  鼬侧了侧身,避开了水门的手,将胸中翻江倒海的呕吐感强制压下,“万花筒的副作用罢了。”
  水门也顺势收了手,“夕月那里有药,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优秀的医忍,自己也在研究万花筒。”
  鼬重新站起身来,锁着眉,脸白如纸,却挺拔如竹,“波风大人请回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请放心,这次的封印术不会对他造成身体上的伤害,所以,请务必保密。”想了想还是道,“波风大人,宵风失去味觉了。”
  ——上次在水风舞会面,那道“水风轻”的菜已经不合自己的口味了。以那个家伙的性格,必然不可能是记错了自己的喜好或是假手他人下的厨;所以就只能是自身的条件已经让他做不到那么完美了。
  
  水门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少年,说不出话来。
  鼬没有等他,朝水门鞠了一礼,“那么波风大人,再见。”
  
  远方而来的风,卷起地上枯萎的叶子,朝天边飘散而去。
  
  等水门回到小屋,只见夕月坐在床上,被子上散落着两个药瓶,一个是夕月自己的,另一个是……
  “他走了?”轻淡飘渺得如同不是他说的一样。
  水门没有说话。
  
  “果然如此,”夕月垂下眼睛,“你猜他是去找卡卡西了,还是去找纲手了?”
  ——找卡卡西就是为佐助,找纲手就是为夕月。水门知道夕月就是这逻辑,狠狠拧着眉毛,厉声道,“你就不能消停会儿!用得着这么虐待自己么!”
  玖辛奈听到水门的怒吼,连忙从外面跑进来,冲水门吼,“你吵什么呢!夕月刚刚醒过来,需要好好休息!”
  
  两人互瞪,都没有意识到夕月已经从床上爬起来,穿好了衣服。
  “夕月?”玖辛奈歪着脑袋,水门也看向夕月。
  夕月理了理衣服,看玖辛奈,“你说,佐助还是被下了咒印?”
  
  水门立刻转头瞪玖辛奈,你没按我交代的说辞讲吗?我们明明约定好不将此事告诉夕月的。
  玖辛奈委屈地瘪瘪嘴,我又不是故意泄露出去的,实在是夕月问得我难以招架啊。
  
  “咳咳,”夕月无视那夫妻俩的眼神交流,“你说当时绝对没有第六个人在场?”
  玖辛奈、鸣人、佐助、佐井和大蛇丸,五个人。
  
  玖辛奈怯怯地看了水门一眼,“啊。我是前九尾人柱力,尾兽被抽离后却遗留下来了敏锐的感知能力。我护着鸣人,不过可以肯定,宇智波佐助被大蛇丸下咒印的时候,没有第六个人在场。”
  夕月点点头,不死心,“那,能够瞒过大蛇丸的隐藏术呢?”
  水门捏着拳头,玖辛奈迟钝地想了想,“不能,除非是宇智波斑的空间忍术。”
  夕月转过头去看窗外,“这样啊,我知道了。”说完抬脚就要往外走。
  “夕月你去哪里?你的身体还没好啊,你不是最怕痛的了吗?”玖辛奈连忙道。
  夕月自嘲地一笑,“天地为炉,凡间万物,谁人不受焚烧熬煮?”
  说完径自出去了。
  
  屋外,夕月倚着一根枯干的瘦竹,身形萧瑟,眼神落寞。
  
  这样啊,是这样啊。
  宇智波鼬,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误会,大大的误会。




考前准备,选择立场

  
  “佐助,忍着点。”卡卡西在一旁,露在外面的一只漆黑幽深的眼睛,些微有些担忧。
  自来也皱着眉头,看着佐助脖颈上的咒印,喃喃自语,“她在那里,怎么还是被下了咒印?难道那边的那个死了?”
  卡卡西听到了,目光有些疑惑。鸣人紧紧捏着拳头,恨声道“可恶的大蛇丸,竟敢这么对佐助!”
  自来也这才敛了情绪,“宇智波佐助,感觉如何?”
  佐助咬着牙,浑身紧绷,冷汗淋漓,努力抑制着身体的颤抖,“还好。”
  不愧是宇智波家的血脉啊,骨头够硬,被大蛇丸伤成那样,还能承受咒印的侵蚀完美取胜赛前测试。只是,太逞强了也不好啊。
  “那么,我现在要在咒印外加一层封印。以后只要你不去动用咒印的力量,正常使用自己的查克拉还是可以的。”自来也在佐助背后盘坐下来,“要痛一会,忍住。”
  鸣人想冲上去,卡卡西一把抓住他。鸣人只好道,“佐助,等你好了,我为你报仇。”
  佐助撇了一下嘴,“谁要你……替我报仇了。”
  鸣人还想说两句,卡卡西伸手捂住他,“好了鸣人,安静点,不要打扰自来也大人的封印。”
  
  “好了。”自来也一放下手,佐助就支撑不住,身形晃了晃。
  “佐助!”鸣人连忙跑过去,托住他。
  佐助废力地想朝自来也行个礼,“……谢谢。”
  自来也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不错。”
  卡卡西也是心里一松。
  
  佐助平时一副冷冷清清谁也不入眼的样子,也就和鸣人能吵上几句。这次若不是自来也大人帮忙,自己那半吊子封印术,肯定还得让他吃点苦头。那次事件对他的影响可谓深刻入骨,宵风那么温热的人都暖不了他。能够道谢,最起码说明这孩子还没完全被仇恨所蒙蔽。佐助他,还是有救的。
  少时,总以为自己已经历经时间磨难,却不知自己还能流泪。
  还好,他还有鸣人。
  鸣人,可是老师的孩子啊。
  
  “吊车尾也通过了?”佐助转过身来,就是讽刺的口吻。
  “哼哼,我漩涡鸣人大人有什么做不到的!”鸣人放下心来,得意洋洋地答道。
  “佐助,鸣人,从现在开始到正式比赛这段时间,都由自来也大人和我对你们进行特训,有什么问题吗?”
  “哦,咦?佐井呢?”
  “对上了一个很厉害的雨忍,没有拿到正式比赛资格。现在估计在哪里郁闷吧。”
  “那我要卡卡西老师给我特训。”
  “呃,这个要听自来也大人的安排。”
  “哼,笨蛋还能有什么选择。”
  “佐助你才是笨蛋!”
  卡卡西眼含歉意地看向自来也。自来也看着鸣人毛茸茸的金发脑袋,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哈哈,第七班感情很融洽嘛。”
  
  由于自来也的关系,鸣人和佐助并没有被监禁起来;不过仅仅由于单线的信任还不足以让高层放手九尾和宇智波家最后的血脉,特别是四代目到清水宵风那一环很可能出问题;所以各方决定由自来也和卡卡西保护二人直到考试结束。
  虽然村子并没有发出对清水宵风的通缉令,但是实际上谁都知道他已经算是叛忍了。
  
  傍晚,天边艳丽的彩霞。
  “吊车尾,你很开心?”回家的路上,佐助步履缓慢,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鸣人。
  “当然,哥哥来接我了!”鸣人张开双臂,转过身来,看佐助,“你不开心吗,佐助?”
  佐助低声嘀咕了一句,鸣人眨眨眼,“佐助你说什么?大声点啦。”
  “没什么。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肯定是在家等啊。”鸣人一看天色,连忙边跑边招呼,“佐助快点。”
  佐助垂着头落在后面,谁也看不到他脸上的情绪。
  
  夜深露重,一弯白纸月,惨兮兮地挂在天上。
  “哈……”鸣人揉揉眼睛,打了大大的呵欠。
  哥哥我知道你现在是木叶的叛忍,也知道现在肯定有人在监视家里,更知道你要过来找我肯定不容易,可是你的动作是不是也太慢了一点?难得我决定不跟你计较你无缘无故丢下我不管,还拐跑了知叔叔和月光阿姨,还随便打晕我……总之,快出现吧。只要你出现,我就原谅你。
  窗外的风凉凉地灌进屋来。
  所以,佐助说的是真的,你今晚不会来了么。蓝眸黯淡地低垂下去。
  鸣人趴在桌上,哥哥你是个大骗子。
  
  第二天,鸣人醒得很早。这次醒来,非常难得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枕头——
  果然哥哥昨夜来过了!只有哥哥抱自己上床,枕头会这样斜着放。
  鸣人傻傻地抓抓乱蓬蓬的金发,昨夜的怨念倏忽就烟消云散了。
  
  佐助夹了一块番茄放到嘴里,嚼嚼嚼,咽下,瞅瞅鸣人,“白痴你遇到什么好事了?”
  “诶诶?”鸣人惊了一跳,敛了笑容,正襟危坐,“佐助你不是说‘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吗?”
  佐助白他一眼,“等到了?”
  鸣人抓起筷子,狼吞虎咽地扒饭,“唔……唔……秘密。”
  佐助更是敲了鸣人一记,“记得‘食不言’,怎么就不记得慢点吃?话说,你们那个有什么好秘密的啊。”越说越轻蔑。
  鸣人难得没有反驳他,匆匆把饭倒进肚子里,站起身来,扬起大大的笑容,“佐助我们去特训吧。”
  佐助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到了集合地点,自来也和卡卡西并肩而立,仿佛等了一会的样子。
  “自来也大人,卡卡西老师,早啊。”鸣人是人未到,声先至。
  佐助沉默地跟上,只是淡淡地点点头,欠了欠身,并没有问礼。
  好在在场另外三人都不是什么严肃的人,一番嘻哈寒暄之后,就各自去训练场所了。
  
  日子就这么紧锣密鼓又平淡如水地过去。
  鸣人跟着自来也学通灵术,每天累得要死;佐助学卡卡西的千鸟,也很不容易。二人都是住在外面,基本上没有交流。
  唯有一次,说是经验交流,四个人聚在一起,待了一个小时。
  说是交流经验,其实就是两只小的在互相语言和身体攻击,而两个大人在稍远的地方交谈。
  
  “卡卡西啊,清水宵风回来了。”自来也肃然开口。
  卡卡西点点头,这个上次三代目也说过了,还提到老师和师母的复活。
  这件事让高层一阵哗然,复活两个影级可不是扔扔手里剑那么简单的活计,谁都不会遗忘清水宵风是怎么叛离木叶的。现在,他操纵二人秘密潜入木叶,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还有一层就是,大蛇丸的研究和这个复活有着异曲同工之处,若是双方联合起来,将对木叶极其不利。
  自来也仿佛叹了一口气,“水门他……还是没现身。”
  卡卡西当然知道这话的意思,却是不知道该如何答话。
  “我们有过短暂的交谈。水门的意思是,想趁这次中忍考试,带走鸣人。”自来也继续道。
  卡卡西面罩下的唇抿得紧紧,然后开口道,“老师是想保护木叶。”
  自来也抬头望天,“可是长老团那边却不这么想啊。”
  卡卡西没有说话。长老团和火影两个派系的明争暗斗,是个上忍都会知道。这次,恐怕会闹得满村风雨吧。
  自来也停了一会儿,“刚刚三代目传信来说,最后的正式考试,将会是一场大战,要我们做好准备。”
  这话说得非常微妙,不过卡卡西何其聪明,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我是木叶的忍者,自当服从火影大人的命令。”
  自来也眼神移回这位算是有相当师承渊源的年轻后辈身上,伸手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终是什么话也没说——说什么呢?什么都是微不足道的。
  卡卡西只觉肩头万钧,而脊背依旧笔直。
  
  佐助瞟了瞟那边站立的两位白发,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内容,不过多半是在谈关于清水宵风的事吧。
  鸣人是累得狠了,枕着自己的腿睡着了。灿烂的金发柔然地贴着额头,闭着活力十足的蓝眸,淡去了平常毫无掩饰的坦诚。
  兄弟之间的秘密吗?佐助微微扯起嘴角,自己何尝没有过。
  只是——
  佐助伸出手,轻轻置于鸣人额头。
  你是光吧?你是光。唯有你,我,绝对不能失去。
  鸣人似乎进入梦中,轻轻动了动身体,咂咂嘴,模模糊糊吐出两个字“哥……哥”。
  佐助的手僵了一下,收回来,捏成拳头,垂在身侧。
  
  远方的风呼啸而来,带着世界的酸楚与仇恨,不作停留,又汹涌而去,徒留满身伤痕。
  相聚之心,终是疏离。
  永恒,凡间哪有什么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很累啊~~~~

啊啊啊——落落想砍了自己!你怎么能虐卡殿啊卡殿!!!!(咳咳,第二人格跑出来了不好意思,我马上将其拖走。)
于是,看文的你真相了。
鸣人啊鸣人,那“随风潜入夜”的根本就不是你家亲亲哥哥,(他那会儿还在床上昏迷不醒享受鼬殿的悉心照料O(∩_∩)O~~)而是你家金光闪闪帅爹爹啊(他经常偷窥儿子,当然会知道宵风那一小习惯啦)——
话说,别扭小佐,你想干什么?




高智商VS高智商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修~
  “夕月。”极细微的一声,一副商人打扮的水门忽然将眼光移向会场入口。
  入口处,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穿着白色衬衫,黑色休闲裤,气质闲散。可惜一张脸实在是平凡得很,在人声鼎沸的看台上引不起什么关注。
  那个少年目光在看台扫视一圈,随后走过来,在水门左边的空位坐下,低声道,“眼力见长。”
  “夕月你怎么现在才来,没事吧?”玖辛奈先是一愣,随即一脸担心地从右边探出头来,年轻的脸画着精致的妆容。
  “做了一点事情,现在感觉不错。美丽的贵妇人别管我啦,看比赛吧。”夕月回她一个春暖花开的笑容。
  
  台上已经进行过五场比赛了,由于第一场宵风的“恶作剧”,可是死亡森林和中央之塔里被刷掉很多,最后剩下来的也不过十六人。现在正在对战的是木叶下忍犬冢牙和砂忍手鞠,观众们兴趣缺缺,都还沉醉在上一场木叶吊车尾漩涡鸣人奇胜木叶天才日向宁次的震惊中,难以回神。
  玖辛奈和水门换了个位置,给夕月将她家宝贝儿子的精彩表现。夕月微笑着听着,心里淡淡地暖。
  
  回过神来,砂忍公主手鞠胜出,观众席象征性地给了两个小小忍者些掌声。
  随后就听不知火玄间道,“那么,下一场,奈良鹿丸对浅川理绪。”
  夕月漫不经心地瞟了瞟,紧接着忽然手一抖,抓住了玖辛奈的衣袖。
  “嗯?”玖辛奈奇怪地看向夕月,不就一个音忍,夕月怎么这么大反应?
  夕月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音忍浅川理绪:十二三岁的样子,衣着普通,从容淡定。只是,他下场时,右手上合着的黑色笔记本,上面写的是……
  ——原来如此。
  就是因为他的存在,所以大蛇丸你才敢如此嚣张么?
  
  水门低声问,“那个人有何不妥么?”
  夕月的大脑高速运转,深吸了一口气,“不,没有什么不妥。”
  是了,没有什么不妥。
  那说明不了什么。
  一切还悬而未决。
  话虽如此,可是夕月脸色依旧苍白。
  
  看台最高处,风影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火影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无论台上如何,场下的比赛继续。
  
  两人相隔三十米,进攻和防守必须的距离。
  高智商的人总会飞速发现自己的同类,并且仅一眼,就能发现对手和自己旗鼓相当。
  于是血液开始沸腾起来,连带着眼神的锐利,连带着脊背的挺直。
  备战状态,如临大敌,不,确实面临大敌。
  
  “奈良鹿丸?我知道你。你的脑子不错。”浅川理绪全身浴着阳光,悠然开口,声音清脆。
  “多谢夸奖。你也不差。”鹿丸站在高墙的阴影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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