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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木望天(强攻强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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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凌把窗户关上,走回房间里,掀桌,“秦望天,老子治不好你,老子跟你姓!”

    秦望天轻轻巧巧地翻了个身,“行啊,那你以后就叫秦始皇。”

    ……

    是夜,木凌抱着枕头在床上滚了一夜,啃了一枕头的牙印……火上大了!

    

 第三章

    秦望天是被木凌的呼噜声吵醒的,抬眼一看,差点笑出声来,别看木凌平时瞧着挺斯文的,这睡相实在是……

    木凌的半个身子都在床铺外面,双手搂着枕头,张着嘴呼呼大睡。因为身子挂在外面,所以褂子全卷到前面来了,露出一大截腰,裤子又系得低,小肚子都看见了,秦望天挑挑眉,索性翻了个身,欣赏起木凌的“身材”来。

    木凌会给人病弱书生的印象,是完全有道理的,起码他那一身白得有些离谱的皮肤,就给人病态的感觉。另外,这人个子的确不矮,就是瘦,胳膊细腿细,看起来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过秦望天心里最清楚,木凌可不是弱书生,黑云堡二当家的身份不是白给的,虽然他一向都以医术著称,但是江湖人都知道,这天下能和司徒打得天翻地覆的,也就是木凌了,武功可见奇高,

    望着他褂子没有遮住的平坦小腹上,隐约可见的舒缓的肌肉线条,秦望天挑挑眉,这小子……脱光了倒是挺有看头,只是张着嘴打呼噜的样子实在是不雅。

    视线从木凌的腰身一点点地往上移动,落在肩膀一带时停顿了一下……木凌因为睡相的原因,肩膀和脖子都露在了外面,他有个很漂亮的肩膀……秦望天心里赞叹,木凌的肩颈极美,大概也是因为瘦,因此锁骨微凸,中间微微凹陷,纤长的脖子,再加上异常的白皙,大概连女人都会羡慕这么一副好看的肩膀和脖子吧。

    在脖子一带逡巡了片刻,秦望天又将视线转移到木凌的脸上。木凌要不是平时那么毒舌的话,长相给人的感觉应该也不会那么欠揍。他的脸很小,尖下巴宽额头,细眉,一双微斜的凤目,笑起来眉眼弯弯,特别是眼睛,眯成半月形,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眼了吧。鼻子很直,不高不低,鼻子太高五官轮廓太深会给人突兀凶悍的感觉,就好比司徒,但木凌显得更加的柔和没有侵略性,这也是大多数人觉得他没有威胁的原因之一,因为他长得很温和。不过最气人的还是木凌的嘴,大概是因为平时太能磨嘴皮子了,刻薄又毒舌,嘴唇极薄,现在双唇微启,雪白的牙齿,整齐细碎地排列着。头发很长,却不多,细一看是略微的棕色,耳朵倒是不小,耳垂也大,肉呼呼的。

    秦望天突然起了些恶作剧的心思,伸手从床板上抠下一小块木头,抬手本来是想对着木凌的鼻子扔的,不过视线最后又不自觉地爬到了木凌的脖颈上,就对着锁骨间微微凹陷的一处,扔了过去。

    木凌正在打呼噜,感觉到隔空有风声,就猛的抬手一接反手一弹……秦望天一惊,偏头躲开,就听耳旁生风,一回头,惊讶地发现刚才那片软软的木片已经整片嵌进了墙壁里面。

    秦望天暗自咋舌,还是被木凌那人畜无害的外表给骗了么,看来是自己太小看他了,这是个极不简单的人。

    木凌的一系列动作则完全是本能反应,因为嗜睡,因此他练成了闭着眼睛对付刺客的能耐。秦望天则不知道,有些警觉地看着木凌,莫非他已经醒了,可是为什么还在打呼噜?

    正在狐疑着,木凌突然动了一下,惊得秦望天一蹦,再仔细一看,就见木凌曲起腿,伸手,挠了挠脚底板……

    秦望天彻底无语,起床穿衣服,出门吃早饭。

    岳秋玲和岳铃铛今天一早赶往岳府去了,看来两个姑娘家终究是不成事,样子是想要拖上大哥来出头。

    等秦望天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推门进屋,就见木凌还是穿着那身褂子,只是已经醒了,确切地说应该是刚刚醒,呆呆地坐在地上出神,眼神迷离,褂子的领口大开,路出大片的肩膀……那个白啊。

    “你醒了?”秦望天收回目光,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木凌站起来,从地上捡起枕头拍了拍,“嗯”了一声,躺回床上,接着再睡。

    秦望天有想要打人的冲动,要练就神功不都要早起晚睡勤加苦练的么,怎么这木凌这么懒?殊不知司徒赶木凌出来时就骂:“养你还不如养只猪啊。”

    到了晌午时分,木凌终于醒了,神清气爽地洗脸换衣服,还抓了一把奇怪的药材来泡茶喝,喝了几杯茶,就对秦望天招招手,“小子过来!”

    秦望天望着比自己矮半个头又瘦一圈的木凌,心说……你敢叫我小鬼?!

    “过来啊!”木凌瞪眼,“不治伤啦?”

    秦望天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在木凌眼前坐下,木凌伸手过来,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刚要摸到秦望天脸的时候,被一把抓住,“等等。”

    “干嘛?”木凌有些不满地看着秦望天。

    其实,秦望天突然想起来今早木凌好像就是用这只手挠的脚丫子,有些嫌恶地问他,“你……洗手了么?”

    木凌愣了一会儿,眼眉一挑,一把扑过去就在秦望天的脸上乱搓,“臭小子,敢嫌老子脏?!”

    秦望天大惊,一边躲就一边跟木凌拆起招来,来来回回十几招,不分上下,秦望天越打越心惊,竟然试不出木凌的深浅。木凌则渐渐皱起了眉头,反手一掌挡开秦望天的掌,跳出圈外看他,“你怎么会七绝门的功夫?”

    秦望天有些吃惊,“不愧是黑云堡的二当家,连七绝门都知道。”

    木凌摇头,正色道,“你是傻子么?七绝门的功夫奇阴毒,你练得越精通,自己也中毒越深,这也是你烧伤一直会疼的原因!”

    秦望天找了张凳子坐下,不轻不重地道,“自己医术不行就别怪别人。”

    木凌磨牙,“死小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秦望天翻了个白眼,“你倒吐一个我看看。”

    木凌反应了片刻才明白过来秦望天骂他狗呢,火气上来了,跳着脚骂,“你个小混蛋!葱拌面!”

    秦望天一愣,葱拌面?这才反应过来,木凌说他头发长得像葱,又是拌面……

    两人磨牙,大眼瞪小眼。

    “你练到几绝了?”良久,木凌坐下继续喝茶,问秦望天。

    “六绝。”秦望天淡淡回答。

    “噗……”木凌把一口茶全喷在了秦望天脸上。

    “你怎么这么脏?!”秦望天擦脸,“这什么水啊?一股子药味。”

    木凌伸手一把揪住秦望天的手腕,探三指一把脉,大惊,“你小子疯啦?不想活啦?”

    秦望天倒是不为所动,问,“我还能活多久?”

    木凌皱眉,“你练到七绝不就气绝了么?干嘛啊?想要绝世武功想疯啦!”

    秦望天不语,看木凌,“你说我现在的功夫,打得过司徒么?”

    木凌挑挑眉,“做梦去吧,七绝老人七个都是被司徒干掉的,就凭你?”

    “那么你呢?”秦望天问。

    木凌仰脸望天琢磨了一下,“以你现在的情况,估计等不到那天就翘辫子了。”

    秦望天想了想,又问,“那……岳在庭呢?”

    木凌想了想,皱眉道,“岳在庭不过是个后起之秀,岳家的功夫也是平平无奇,你要是只是想打赢他,用不着拿命去练功夫啊。”

    秦望天摇摇头,道,“我要岳在庭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哇……”木凌听秦望天说话的语气不由自主地一抖,“这么狠,他害死你全家啊?”

    秦望天缓缓转脸看木凌,一字一句地道,“没错,他害死我秦家满门七十三口。”

    木凌呆住。

    “如果你治不好我的脸,就保证我在报仇之前,都是活着的吧。”秦望天冷冷道。

    木凌眨眨眼,问,“岳在庭跟你差不多年纪吧……你七八岁就已经在外面流浪了,那岂不是……”

    “那年我八岁,他十几岁……”秦望天看木凌,“你想听?”

    木凌连忙摇头,捂住耳朵往外冲,“我要吃早饭……”

    秦望天无语。

    逃也似的冲出房门后,木凌到了旁边的包子铺买了两个胡萝卜馅儿的包子,溜溜达达地跑到马厩里把小黑拉了出来。溜达到一处山明水秀鸟语花香的河堤畔,木凌找了河堤边的一个木头庄子坐下,揪碎了包子喂小黑。

    小黑最爱的就是胡萝卜和豆子,吃得直甩尾巴。木凌边喂边出神,自言自语,“菩萨啊,你怎么就不罩着我呢?这样的闲事多麻烦啊。”

    正在出神,不远处湖中的一叶小舟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女子的叫声。

    木凌转脸一看,就见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站在船边晃悠了几下,就“噗通”一声掉了下去,而陪着她一起坐在船上的丫鬟则吓得边叫“小姐”边喊“救命”,样子好像不会武功也不会水。

    与此同时,河堤边聚集了不少人,有不少热心的已经跳进了河里,向那姑娘溺水的地方游过去。

    只是这河颇宽,姑娘溺水的地方又在河心,眼看着下水救人的众人还鞭长莫及呢,那姑娘已经就快沉得没影了。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就见对岸的人群中一个白色的人影掠出,此人轻功极高,踩着水跃入湖心,抬手一把捞起那个姑娘,径直就飞到了对岸,落在了离木凌不远处的岸边。将姑娘往地上一放,那人伸手探她的鼻息,已经没有呼吸了,微微皱眉。

    木凌见那姑娘脸憋得发亲,便知道她是沉下去的时候,大口喝水,被河水里的杂物堵住气道了。这时,已经有不少人围了过来,木凌等了片刻,见那群人就会围着干着急,也没一个会医术的,眼看着再等下去那姑娘就要死了。木凌无奈,抬手掰下一根柳条,将叶子除去,晃晃悠悠走过去,到那姑娘身边蹲下,轻轻一捏那姑娘的下巴,让她张嘴,将那根柳条塞进去轻轻一钩,就钩出了一小团绿色的水草,又用柳条在姑娘的胸前抽了两下,随后站起来转身就走。

    人群正在看着木凌纳闷,就听那姑娘突然咳嗽了两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小姐……”

    那丫鬟的船也已经划到了岸边,匆匆爬上岸,扶起自家奄奄一息的小姐。

    人群中也有些骚乱,木凌牵起小黑,溜溜达达地回客栈,嘴里嘀嘀咕咕,“小黑啊,你要不要也取个花名,人家不是有什么粉定白龙驹、照夜玉狮子之类的么……啊,你说你干脆叫黑云黑中黑好不好啊?够气派吧?”

    小黑似乎对这个名字并不满意,甩着尾巴稀溜溜地叫了几声,拿脑袋拱木凌。

    “兄台留步……”身后有人叫。

    木凌听见了,不过还是和小黑说,“叫兄台不一定是叫我么,对不对!被人家叫不能乱回头的呀,比如人家叫的是‘还钱’,如果你回头了,不就承认了自己欠人家钱么?”

    正说着,就听身后那人喊了一声,“钱掉了!”

    木凌赶紧回头,看身后的地上,“哪里?”

    “哈哈……”爽朗的笑声传来,木凌抬起头,就见白色的衣袂随着温和的风轻轻飘扬,眼前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的年轻男子,风度翩翩英俊不凡。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木凌,笑道,“兄台真是有意思。”

    木凌眨眨眼,拉过小黑说,“小黑,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讲话。”说完,转身继续走。

    “等等……”那人赶紧踏前一步,拦住木凌,笑道,“阁下会医术?刚才幸亏阁下出手相助。”

    木凌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了一下,才认出来,敢情就是刚才下河救人的那个白衣人啊。又将那人打量了一番,一身白衣干净利落,剪裁布料极考究,可见价值不菲。身材高大挺拔,五官俊朗,嘴角含笑,外加一头黑发整整齐齐地梳理着,看起来体面又潇洒。

    木凌点点头,嗯,“果然够衣冠。”说完还想走,那人索性踏前一步挡住,笑道,“阁下刚才干嘛急匆匆就走了?”

    木凌朝天翻了个白眼,“人家姑娘拼死跳河,不就是为了要被你英雄救美么,我去凑什么热闹?”

    “哈哈……”那人哈哈大笑,道,“兄台好眼力,怎么发现的?”

    木凌不太喜欢那人的笑法,在他看来,如果笑不是发自内心的,而是为笑而笑,那和做鬼脸其实并没太大区别,就懒洋洋地回答,“废话,哪儿有两个有钱的姑娘家游湖不带下人的,还有啊,哪儿有掉下去之前就大叫的?”

    那人点点头,又盯着木凌看了一会儿,道,“兄台高见,对了,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木凌睁大了眼,“我干嘛要和你去喝一杯?”说完,又拉过小黑,“小黑走了,我们不要和陌生人讲话。”

    那人笑呵呵地跟上来,道,“说了名姓不就认识了么?在下岳在庭,阁下尊姓大名?”

    木凌站住,伸出小拇指掏掏耳朵,问,“那个……在下后面是啥?”

    “在……”那人忍不住笑,“岳在庭。”

    木凌愣了片刻,突然搂住小黑的脖子蹭啊蹭,“娘喂,我再也不要管闲事了!”

    岳在庭被木凌弄得莫名其妙,问,“兄台,是在下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兄……喂……”

    岳在庭想挽留,可是木凌已经捂着耳朵,飞也似地逃走了……边跑嘴里边嘀咕,“我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

    

 第四章

    木凌逃也似地从街上牵着小黑跑回客栈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了,日头西斜,心有余悸外加肚子咕咕叫,他还没有吃饭呢。

    把小黑牵进马棚里,回到底楼的酒楼,木凌点了一桌好菜一壶好酒给自己压惊。他架起腿,一手酒壶一手鸡腿,吃得满口油,那架势,哪儿像个书生,跟个恶霸似的。他饭桌旁边的桌都没有人敢坐,秦望天出了趟门回来,看到的就是在底楼胡吃海喝的木凌。

    摇摇头,秦望天当做不认识他,转身上楼,却被木凌瞅了个正着,嘴里叼着鸡腿喊,“唔……粗换了喂?”

    秦望天当做没听见,径直上楼,关门。

    木凌撇撇嘴,本来还想请他一起吃呢,不吃算了。经过一番奋战,木凌终于吃饱了,用帕子擦擦油乎乎的手,拿了根牙签边剔牙边上二楼,顺道还带了一壶好酒和一只烧鸡,准备做宵夜。

    推开房门进去,木凌就见秦望天正在擦他的马刀。那把刀极古了,刀身是黑金的,样子很帅气也很霸道,不过跟司徒的黑金侯比起来还是差了点。木凌溜溜达达地走到床边,将烧鸡和酒放到桌子上,倒头就睡。

    秦望天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他,“你在干什么?”

    木凌眨眨眼,“睡午觉啊。”

    秦望天忍不住翻白眼,“你早上就睡到中午,刚吃了饭又睡,你真当自己是猪啊?”

    木凌双腿夹住被子滚了一圈将自己裹进被子里,挑挑眼眉,说了一声,“死相。”

    “呵……”秦望天倒抽一口气,将刀往旁边一插,插碎一块地砖,木凌又滚了滚,含含糊糊一句,“岁岁平安。”

    秦望天彻底无语。

    不过,木凌的中觉连一个时辰都没睡足就被人吵醒了,岳秋玲回来了,她说这几天就要回去岳家寨,不过他大哥不肯过问寨中的事务,所以这次只有她自己孤身回去了,她想请秦望天和木凌陪她一起去。

    秦望天想了想,道,“你自己先回去,我们随后会和观礼的人一起进去,另外,如果要查看尸体,也不用明着来,可以暗地里下手。”

    木凌头一回觉得秦望天说的话有道理,赶紧点头啊点头,附和道,“说得很有道理。”

    “这……”岳秋玲似乎有些为难,道,“我刚才已经派人去通知二哥了,说我在路上遇到了山匪,幸亏被两位好心人救了。”

    “啊?”木凌一惊,“岳姑娘,你也忒老实了。”

    岳秋玲也觉得自己说得早了,就道,“我哥还说,要亲自带人来接我并和你们道谢呢,怎么办?”

    “怎么办?!”木凌一个翻身坐起来,“好办啊!”说完就蹦起来开始收拾包袱,“赶紧跑啊!”

    秦望天一拽他,道,“你慌什么?!”

    木凌瞪眼,“我最怕的就是和‘衣冠什么’打交道了,我不干了,我要回黑云堡!”

    秦望天拖住挣扎着要逃走的木凌,“你不准走!”

    “干嘛不走?!”木凌往门口冲,“我要走!”

    “你敢走,我就告诉全天下的人,你治了十年还没治好我的伤,你是个庸医!”秦望天使绝招。

    木凌被戳中痛脚,正在做内心斗争,突然就见岳秋玲给他跪下,道,“木先生,我求求你,跟我回趟岳家寨,查看一下家父的尸体……”边说,边哭着给木凌磕头。

    木凌苦了一张脸,他最怕的就是女孩子哭哭啼啼,这时,楼下已经传来了喧哗之声,就听小二吆喝的声音二楼都听到了,“哟……岳二少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岳秋玲大急,秦望天一指木凌,“你个庸医。”

    木凌急眼了,扔了包袱吼,“不走就不走,娘的!老子怕谁?”话没说完,就被秦望天一把揪住。抓住了木凌防止他逃走,秦望天转脸对岳秋玲道,“你去拖住你哥,说你恩公在换衣服,稍后就出来,其他的一句也别多说!”

    “哦……好。”岳秋玲赶紧出去了。

    秦望天二话不说,拖住木凌就往床上带,木凌起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一把按在了床铺上面,秦望天已经开始脱他衣服了。

    “……”木凌愣了半天,揪住衣服问,“你要干嘛?”

    秦望天瞪他一眼,“别动!”

    “怎么可能不动?”木凌翻了个白眼,“你别乱来啊。”用手扒住衣服,装出一副含羞状“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秦望天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恶狠狠掐木凌的脖子,“娘的,爷看上你还不如去看根真木头,换衣服!”

    “干嘛要换衣服?”木凌不解。

    “你一身油,哪儿有个人样子?”秦望天瞪他一眼,“待会儿,你就假装成一个教书的先生,我是你的书童。”

    “啊呸!”木凌撇嘴,“哪儿有你这样的书童啊?你当人家是笨蛋啊。”

    秦望天一愣,“那怎么办?总之,我要尽量的不起眼,让他不要注意我!”

    木凌揉揉脖子,看了看他,道,“这样吧……你当成是我的保镖吧。”

    秦望天皱眉,“保镖?”

    木凌点点头,“就说我呢……呃,是做药材生意的,你呢,是我的手下兼保镖,不就行了么?”

    秦望天想了想,觉得主意似乎还不错。

    木凌起床,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件体面的衣服来,道,“听说岳家寨挺有能耐的,看看能不能骗他们帮我找药,这样也不枉我忙活一场。”

    说着,爬上床铺去,放下床帘,钻出头来警告,“不准偷看哦!”

    秦望天无语,转身收拾东西,将自己的马刀用一块黑绸包起来,裹得像一根长棍子一样,背在身后。走到水盆边照了照,心说……也幸好当年被火那么一烧,才彻底改变了样子。”

    这时,木凌也从床铺里钻出来了,穿了一套干干净净的新衣服,白色的长衫外面一套蓝色纱质的外套,手上拿着一把象牙股的折扇子,头发也梳过了,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腰间一根腰带金丝滚边,还镶了些玉石,显得很华贵。

    木凌打开扇子扇了扇,得意地问:“怎么样?很好看吧?”

    秦望天也没空和他多废话,收拾了行李,对木凌道,“你要做的就是把岳在庭的所有注意都引走,我还要在岳家寨里找些东西,你别来妨碍我就行。”

    木凌一脸谁稀罕的表情,道,“我还找药呢……”边说,边一把揪住秦望天,补充,“诺,如果我把你脸治好了,你就不准再说我是庸医!”

    秦望天看了他一会儿,点头,“行!不过,不止要把伤疤医好,还要不疼。”

    “行啦。”木凌瞄了他一眼,摇着扇子走在前面,溜溜达达地出了门,走到楼梯口,突然回头对秦望天说,“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刚才下午在河堤边遇上岳在庭了。”

    秦望天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木凌得意洋洋地接着道,“还有啊,你以后要叫我少爷!”说完,大摇大摆地下楼了。

    酒楼的大堂里,岳在庭正和岳秋玲坐着喝茶,见楼上有人下来,就仰起脸来望了望,一眼便看到了木凌。

    木凌不动声色地下楼,果见岳在庭的眼中瞬间闪过了一丝狐疑,心中了然……这岳在庭远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已经怀疑刚才的巧遇是自己特地设计的了……天意如此,也没什么可说的,看来这小子一定会对自己严加提防,正好可以给秦望天打个掩护。

    “唉……”木凌略带几分遗憾地叹了口气,老天爷都不让他闲着呀。

    等两人下了楼,岳秋玲赶紧站起来走上前,对着两人喊:“恩公。”

    木凌大方地一摆手,“什么恩公恩母的,太客气了。”

    岳在庭尽管心存疑惑,但还是摆出一副笑脸上前一步,道:“原来阁下就是救家妹性命的恩公啊,失敬。”

    “唉。”木凌一副暴发户的派头,往座位上一坐,“什么湿金干金,是金子就好了么。”

    岳在庭被木凌搞得有些糊涂,刚才在河堤边,他是一派的闲散慵懒,虽然有些疯疯癫癫的,但是说不出的有趣。现在却变成了一副土财主的架势,这人千变万化的,真不知道他是真的这样,还是故意装出来的。只是……岳在庭心中觉得好笑,即便是装作一副讨人厌的嘴脸,却还是莫名地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呵呵……阁下怎么称呼?”岳在庭坐到木凌的对面,笑着询问。

    “哦……好说,林百岁。”木凌看来是很中意这个名字,说得很是顺口。

    “林百岁……”岳在庭飞快地思索,也没想出来江湖上有哪号人物是这个名字的……另外,他最在意的是,他看不出眼前人会不会武功。木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文弱的书生,而且生活习惯也是好吃懒做,平时偶尔还会疯疯癫癫的,大多数人都觉得他不会武功。但是岳在庭知道,这样看不出深浅的人其实最可怕,要不然他就是完全不会武功,要不然,就是他武功高出自己多倍。

    秦望天在木凌身后垂首站立,自从跟木凌下了楼,岳在庭除了最开始看了他一眼之外,便将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木凌的身上。秦望天这才明白了刚才木凌下楼前跟他说那句话的用意,也明白了木凌要装成这样的原因……黑云堡的二当家,当然不是省油的灯,他这样一来,一方面试出了岳在庭不为人知的本性,另一方面,是利用了岳在庭多疑的特点,将他的注意了完全吸引了过去。

    岳在庭也不着急,坐着和木凌聊起了天,问,“林先生,似乎会些医术?”

    木凌有些得意地一拍胸脯,“那是,老子可不是一般人,我说让活的人,阎王爷也抢不走。”说着,凑过去小声对岳在庭道,“就那个什么蜀中第一名医木凌,你知不知道?”

    “知道。”岳在庭连连点头,“木神医的大名如雷贯耳啊!”

    “嘿嘿。”木凌撇撇嘴,道,“我是他大哥。”

    “咳咳……”岳在庭一愣,问,“可是……你们并不同姓啊。”

    木凌一撇嘴,“当然不同姓啦,他一个木,我两个木,所以我是他大哥么,哈哈哈……”

    秦望天不禁暗自摇头,木凌太聪明了,只和岳在庭见过一面,便将他的脾气摸得清清楚楚。和岳在庭这样的人相处,不能装聪明,也不能装傻,要时而聪明时而傻,最好还有些疯疯癫癫的,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再看岳在庭,虽然嘴上还是谈笑风生,但眼神已经有些乱了,而且眉头也微微皱起,看来是真的很困惑。

    木凌看着岳在庭的样子就想笑,心说,你小子还嫩点儿,别说你了,连司徒我都能绕晕了,何况一个岳家寨。

    木凌架着腿很没形象地喝茶,心说,反正闲事也管了,注定是只能活到九十九了,要是半路跑了那还不亏本亏大了么?干脆进岳家寨看看你们都是不是东西,如果不是东西,那爷爷就花光你们的财产,不然怎么对得起落霞城千千万万的老百姓。

    “对了,林先生来落霞城,是游玩?”岳在庭继续发问,“不如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吧。”

    “哦?”木凌来了兴致,道,“我么,主要是来收些贵重的药材,也不急啊……早就听说岳家寨风光无限,这么说我有幸去参观参观?”

    岳在庭连连点头,道,“林先生救了我妹妹,便是对我岳家寨有恩,正巧,过几天便是我的就任典礼,会有天下豪杰前来,不如林先生就在岳家寨小住一阵子吧。”

    “那敢情好啊!”木凌笑着点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吃住全包的吧?”

    秦望天无力,这木凌仗着自己用的是别人的名字,就拼了命的干丢人的事,反正丢脸的不是他。岳在庭也觉得好笑,这人还真是俗到家了,就点头,“当然当然,以后林先生在落霞城的吃穿用度,一切都由岳家寨包了!”

    木凌美滋滋地笑,心里说,这可是你说的啊,老子以后天天吃鲍鱼啊天天吃鱼翅。

    

 第五章

    木凌真的就大大方方地跟着岳在庭上岳家寨骗吃骗喝去了,跟在他身后的秦望天都不得不佩服他的脸皮之厚。

    岳家寨在落霞山的山沟里,这座建筑很奇特,一般的山寨都是建在山顶上的,但这岳家寨却是建在两个两山之间,有如一跳虹桥直跨两山,给人气势恢宏之感,又不失秀美。

    “哦……”木凌站在山边上打量着山寨,不禁赞叹:“果然是鬼斧神工啊!厉害厉害。”

    岳在庭一路都留心观察着木凌,这人太奇怪了,一会儿活泼得厉害,一会儿又无缘无故不做声了,有时候觉得他是一俗人,有时候又听他谈吐不凡……真是搞不清楚哪一面才是他的本来面目。他究竟是一个全无武功的土财主,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大人物……岳在庭的兴趣被勾了起来,准备通过这几天,将木凌的真正身份弄清楚。

    “林先生这几日,就住在别院里吧。”岳在庭边引着木凌往里走,边道,“想要什么,就吩咐下人便行了。”

    “好啊。”木凌点头,笑眯眯对对岳在庭道,“你放心,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跟在后面的秦望天也有些无力,木凌虽然很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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