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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太后多情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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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博容一向都是最贴心的,”林忠义接过话,他想到了以前,语气有些感伤缓缓说道:“小时候他身体不太好,他娘亲又早去,府里也没个主事的人,每次发病的时候他都强忍着不让我知道,我下朝回来公务繁忙也粗心大意的没发现。

直到有次他严重地晕过去,我才发现他的病已经这么严重了,我真是个不称职的爹呀!”说着说着,林忠义就红了眼睛,悄悄掩袖擦泪,继续道:“还好当时菩提大师云游经过,出手施救,并且愿意收博容为徒传授武功,唉,当时的情景恍如隔日,没想到已经过了十几年了呀!”

听到这里,阎晴下意识地看向道容,眉清目秀,白白净净的脸,隐隐透着健康的红晕,看不出小时候他还是个体弱多病的人。还有,菩提大师?那个不着调的胖老头?他真的有这么厉害吗?真的难以想象——

这时林忠义似乎察觉饭桌上都只有他一个人在讲,接着热情地给阎晴夹菜,问道:“姑娘与博容是怎么认识的,姑娘的家在这边吗?”他现在已经在打算着要准备哪些聘礼,找个时间去挑好日子了。

阎晴慢慢放下筷子,垂头反复琢磨着言辞,良久才抬头道:“不瞒相爷,我叫阎晴,是阎军的女儿,我爹他现在被陷害通敌卖国含冤入狱,我来求相爷帮忙告知有关我爹的情况!”说罢,带着恳求的眼神望向林忠义。

‘霹里啪啦’一阵响,林忠义忽一声站起身,身前的饭碗呈螺旋式转动掉落在地,他眼睛睁得老大,手里的筷子也掉了一只,愕然道:“你···就是阎军的女儿,你就是晴妃,也就是——”

下一刻他连忙步出饭桌,拂袖撩袍在阎晴更加愕然的目光中行了一个完整的跪拜礼,并恭敬地说道:“臣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相爷,你不必如此,你你快起来!”阎晴见状急忙上前拉他,她现在还是非常不适应古代这跪来跪去的礼仪,总觉得让别人跪会折寿,尤其是比你大一辈的老人。

“谢太后!”林忠义毕恭毕敬地站起身,在一旁垂首而立,他当初收到儿子传来的消息说密旨上的内容是封阎军的女儿为太后时也很震惊,但震惊过后就是服从先皇的指令,在他眼里先皇一直是睿智英明的,他留下这样的密旨必有他的道理。

“哎呀,相爷,你——”看到林忠义这副严肃古板的模样,阎晴头疼了,于是求救的眼神望向道容。

道容立即领会,就冲着林忠义道:“爹呀,师妹是自己人,你不用紧张的!”说完还朝着阎晴傻笑说:“师妹,你说是不是?”

“住嘴,自古君臣之礼不可废,你休要说大逆不道的话!”听到他的话,林忠义立即沉着下脸怒声呵斥。

道容瘪着脸委屈地嘟囔着:“可是她明明是师妹呀!”

“相爷,三师兄说的对”阎晴真的头疼了,继续道:“现在我在相府是以三师兄的师妹作客,您是长辈,我是晚辈,还请相爷暂时撇开朝堂上的礼仪,直接叫我晴儿好了!”

“这——于理不合”林忠义蹙起了眉头迟疑道,但马上被阎晴打断。

“说起来我现在的身份还没得到天下人的公认,所以相爷真的不必如此!”阎晴已经有些无力了。

“这——”林忠义沉吟,似乎在琢磨着这个说法。

“好了相爷,你能告诉我现在我爹的情况好吗?”阎晴已经不想跟他纠结这问题了,一想到老爹现在的处境就心急地问道。

“这——皇上已经将阎将军的案子交给刑部尚书李毅大人,以及太傅蒋兴业审理,我知晓的并不多,但是阎将军的罪名是通敌卖国,恐怕是凶多吉少”林忠义沉声道,他以前与阎军同朝为官,因为看不惯他的有些肆意行为因此往来不多,对此也了解甚少。

“但,刑部尚书李毅是你爹的至交好友,你可以找个时间拜访他。”

“晴晴别担心,大不了我们劫牢去!”见阎晴还蹙着眉头,道奕拍拍自己的胸膛以轻松的语气地道。

“嗯”阎晴闻言展颜而笑,若是真到那一步,也是一个法子。

*

夜晚,李府内——

“老爷,你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李夫人面带忧色看着身边的丈夫李毅。

李毅闻言摇摇头,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没事,你先睡吧,我忘记了还有些公文没处理,我先去书房了!”说罢便从床上起身披上外衣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谁?”忽然察觉空气中气息流动,他朝着着房梁一处厉声喝道。

下一刻从房梁处飞身而下一人,正是穿着夜行衣的阎晴,她停在离李毅一米多远的地方拱手问道:“您可是刑部尚书李毅李大人?”

“正是李某,姑娘深夜来访有何要事?”李毅沉声问道,凌厉的视线锁住阎晴的脸。

“听闻家父阎军与您是至交好友,如今家父被冤枉入狱,还请您出手相助!”阎晴的声音异常地恭敬,她也把握不了他与老爹的友情在什么程度。

“姑娘恐怕有所误会,李某与阎将军只是普通同僚称不上至交好友,而且即使是,李某也会秉公处理并不会徇私枉法,时值深夜,姑娘再次逗留甚为不妥还是快快离开吧!”李毅面无表情地说完,便不管阎晴继续朝书房走去。

“李大人,我并没有要你徇私枉法,只请能告知我一些关于家父的情况,需要我做些什么对家父的案子有帮助。”阎晴看不出他真正的想法,只能追上几步急急问道。

第二卷 太后荒唐 第六章  魂魄离体

“李某只能告知姑娘,你爹目前没有危险,你还是快快离开吧!”李毅的声音带了点焦急,连声催促她离开,她心里大为不解,有所猜测。

只是她还没猜测出来,就听外面一阵轰响,似乎是大门被撞开的声音,接着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朝着这边而来,与之而来的还有许多火把的亮光将李府照耀得如同白昼。

“皇上,您看臣猜的没错,李大人一定会与阎军的同党有所勾结,商量着救出阎军,现在被我们抓个正着,看他怎么狡辩!”

阎晴远远就看到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步履匆匆地往这边而来,身旁一个穿着官袍的中年男子急急地跟随,身后是一大批手持火把的官兵。

李毅看到此情景暗叹不好,他虽然早有料到自己府上会布满他们的耳目,但没想到来得这么迅速,唉,“晴儿,别慌,该来的始终会来,既然这样,我们只有迎面而上了!”他放下了冷酷的表情,温和地朝阎晴说道。

“李大人,您——”难道说他刚才的冷漠都是装出来的,阎晴对他前后的态度转变非常诧异。

“晴儿,以前你都叫我李伯伯的,怎么许久没见就生疏了,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李伯伯。”他和蔼地说道,表情柔和。

“大胆李毅,你可知罪,与贼人勾结,知法犯法,罪无可恕!”蒋兴业语气中带着隐藏不住的兴奋,还没走近就狐假虎威地扬声喝道。

“臣李毅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毅无视蒋兴业的小人嘴脸,径自朝着那道明黄色的身影跪拜。

前来的鸿天希没有看他,越过他朝着那个见到他还笔直站着的黑衣女子走去,“晴儿···是你吗?”他的语气有些不肯定,犹疑地问道。

阎晴看着一步步朝着她走来的鸿天希,心忽然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抽痛,捂住胸口后退了几步,暗道怎么回事?难道前身的魂还在体内,那可怎么办?万一有天前身回来了,那她岂不成为孤魂野鬼了?

“呜呜呜——”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哭,悲伤而绝望,“谁——谁在哭?”她朝着四周张望大喊。

“呜呜呜——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女子的声音悲戚哀伤,含着无尽的控诉,随着她的哭声,阎晴的心脏也一阵阵地收缩疼痛,“别吵别吵!”她捂住耳朵不欲听女子的哭诉,可是声音还是无孔不入,更加清晰。

“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这样对我?”随着女子坚定的话语响起,阎晴感到一阵脱力,她失去了重力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中,看着底下另一个“阎晴”泪眼朦胧地望着鸿天希,眼神是爱恨交加,神情激动万分,挣扎着要逃离鸿天希的怀抱。

看着自己半透明地浮在空中,阎晴莫名地复杂,原来真的有灵魂一说呀,接着就是随之而来的担忧,她怎么就被挤出来了呀,她还能回去吗?

罢了,她本来就是外来的入侵者,如今也算物归原主了,想到心里忽然轻松了不少,原来她一直在介怀着自己不是原主却占据着原主的身份地位,心里潜意识里有一种负债感吧。

可是她却是真心喜欢阎爹的,在现代的她被生父厌弃,后来收养她的干爹又神龙见首不见尾,她从小就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父爱,而这父爱却在古代第一次见面的阎军身上感受到了。

尽管她不是她的女儿,她却依恋着这份情感,这时她突然奇想,为何不趁着现在她是灵魂体的状态去刑部大牢看看阎爹的情况呢?

她最后望了一眼哭倒在鸿天希怀里的‘阎晴’,不经意发现鸿天希眼里闪过的阴狠,她即刻皱了下眉,这个鸿天希恐怕不是好东西,于是怀着深深的担忧朝着刑部大牢的方向飞身而去。

在她离开后,‘阎晴’目光悲愤地望着一脸柔情的鸿天希质问道:“希哥,你好狠心,你竟然派人来追杀我,希哥难道你对我情意都是假的吗?”

“晴儿,你在胡说什么,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派人来杀你?晴儿,你一定要相信我!”鸿天希一脸难以置信,紧紧地抱着她,深情款款。

“希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真的不是你派人来杀我?”

‘阎晴’抬头一脸希冀地望着鸿天希,心里是忐忑不安,当初她听到是希哥要杀她时她悲痛欲绝,沉浸在自怨自艾的世界不愿醒来,才让外来鬼魂占了她的身体,见到希哥后,心底的那股不甘让她醒来质问希哥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可是得到的答案却是希哥没有派人追杀她。

这是真的吗?她惴惴不安地想着。

“晴儿,你怎么能怀疑我对你的心,在失去你的日子里我没有浑浑噩噩度日如年,即使成为了皇帝也没有一点欢喜,晴儿,你对我只有这么一点信任吗?晴儿——”鸿天希神情受伤地望着‘阎晴’,在‘阎晴’感动地埋入他的怀里时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暗光。

“皇上,臣有个疑问想问阎小姐,阎小姐这么晚与李大人在院子里可是有要事商量?”这时蒋兴业上前一步顶着压力意有所指地说道。

“希哥,我爹他怎样了,我爹是冤枉的,他怎么可能叛国呢?希哥,你一定要还我爹一个公道!”‘阎晴’直接忽略蒋兴业的话抬头对着鸿天希焦急地说道,美人垂泪,楚楚可怜。

“晴儿,你放心,朕一定会秉公处理的,若你爹是冤枉的,朕保证你爹毫发无损,即使你爹真的人老了做出危害社稷事,朕不会让他连累到你的!”

“希哥,你对我真好!”‘阎晴’娇柔地靠在了鸿天希的怀里。

就在这时一道焦急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晴晴——”

第二卷 太后荒唐 第七章  行偷窥之事

一道人影快速地出现在阎晴的身边,将她用力地扯出鸿天希的怀里关心地询问:

“晴晴,晴晴我来救你了,你没受到谁欺负吧,要是受了欺负,就算是天皇老子,我也不放过他!”他恶狠狠地说道,挑衅的目光射向前面的鸿天希,心里暗道,哼,长的比他丑,晴晴不会喜欢他的。

“放肆!”鸿天希被这么肆无忌惮的目光看着,天子的威严顿时被挑战,怒不可遏。

“大胆,你知道前面站得是谁吗,竟然出言挑衅皇上,真是大逆不道,借你十条命都不够砍!”同时响起的还有尖锐的叫声,正是鸿天希身边的太监安铨单,他兰花指翘着指着道奕狐假虎威。

“你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你哪只耳朵听见我挑衅皇上了,我只是跟我的师妹说话而已,你们插什么嘴?”道奕桃花眼微微眯起,嘴角邪笑着,脱口而出的话直袭安铨单的要害。

“你···你太过分了!”安铨单气的双手颤抖,尖着嗓子红着脸怒声道,哪有人这么直接揭人伤疤的,简直是太可恶了!

道奕看到那死太监吃瘪得意地大笑,却不料晴晴忽然睁开他的手,惊慌地对他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走开!”

道奕一愣,“晴晴,你怎么了?我是道奕二师兄呀,你不会又失忆了吧!”看到她一脸迷茫,陌生地看着他,他顿时一慌,“晴晴,晴晴你到底怎么了?”声音里带着着急,上前靠近她。

‘阎晴’很快地躲开,飞奔至鸿天希的身后,哭诉着说:“希哥,我不认识他!你把他赶走好不好?”其实她当然知道这是女鬼附在她身上时认的师兄,只是希哥在这里,她怎么能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呢?

听到‘阎晴’的话,道奕整个人如同被一桶冰水从头淋到底,全身冰凉冰凉,心在那一刹那凝结,一双璀璨夺目的桃花眼瞬间黯然失色,他最后望了一眼躲在鸿天希身后看不到全身的‘阎晴’在那些官兵上前抓他时颓然地离开,身影飞快地消失在夜色里。

再说阎晴的魂体轻飘飘地飘荡在半空中——

路过黑漆漆的大街时,她忽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五师兄!”她朝着来人喊,他回头神情莫名看了眼,随后摇摇头继续向前走,走进一家客栈,正是那家云归客栈。

额,阎晴才反应过来他是听不见她的声音,不过他真的是五师兄吗?

他有着与五师兄一样俊美的脸,只是多了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头顶一半用玉簪高高竖起,一半披在肩后如丝绸般顺滑,一身华服锦袍,神情温润如玉,背影飘逸如仙。

她痴迷地望着他,不知不觉已跟随他进入了客栈,跟进了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内装饰朴素,外室是简单的书桌,内室主要放置一张雕花红木大床以及旁边隔了个屏风放的一个浴桶,她在里面随意游荡着。

“庄主,可有什么吩咐?”这时进来一个仆人模样的男子恭敬地问道。

“给我准备些热水,我要沐浴。”他温和的声音有些疲惫,吩咐说道。

听到他的声音,阎晴一下子断定他就是五师兄,果真在仆人在浴桶里准备好热水退出房间后,他在镜子前面鼓捣一番把头上的如墨的长发给拿下了,露出光秃的头,原来是假发呀!

不过,她刚才似乎忽略了什么,对,那仆人对五师兄的称呼是“庄主!”

她脑袋灵光一闪,难道说五师兄就是那个富可敌国的莲庄庄主?

怪不得道奕会说他一定会同意与她合作,怪不得当初来到京城看到莲花的标志,道奕会脱口而出“这也是你家的呀!”的话,她早就料到五师兄有钱,却没想到他这么有钱。

她猛地回头,却看到了要让她喷鼻血的一幕,她赶忙捂住眼睛,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但花痴的本性让她控制不住地划开指缝偷窥,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只见道明纤白如玉的长指缓缓得解开长袍脱下,露出了赤裸的背部,莹莹如玉的肌肤透着若隐若现的光晕,奇妙的是他的背中央竟然有一只欲腾飞展翅的凤凰,若火焰般的颜色,妖冶诱惑,更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阎晴久久不能缓过神,眼睛瞪的直直的,露出了痴迷的神情,顺着他的背,她看见了他又挺又翘的两半,鼻子一热,她伸手一抹,血红的,天杀的,谁能告诉她魂体也会流血。

“是谁?——”道明朝着空气大喊,马上穿起衣物,他又感觉到了那股莫名的视线,比刚才更加的赤裸灼热,可是清风吹过,他依然只察觉到自己的气息。

难道他又错觉了,摇摇头重新脱下衣服将身体浸入浴桶中,头倚靠在桶壁上,闭目养神中。

呼,吓死了我了——

刚才道明突然的一喝让她下意识地躲到屏风后缩成一团,还以为他能看见她了呢,呼呼——

才想起现在自己是鬼他怎么能看的见呢!于是放心地起身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遗憾地看到道明已经坐在浴桶中了,啧啧,这什么品味,大男人的竟然也洗花瓣澡,什么靓丽景色都被那层层的花瓣给遮住了,唉,可惜呀可惜,阎晴意犹未尽地感叹道。

她最后望了一下闭目养神中的道明,邪恶地想想以后总会有机会的,接着轻飘飘地穿过房门离开了,继续朝刑部大牢飘去。

在她离开的一刹那,道明蓦地睁眼,眼神犀利明亮,心里升起一股诡异骇然,因为他察觉到了刚才一直盯着他的‘人’走了,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存在?

游荡在京城大街上的阎晴,飘呀飘呀,终于看到了一座像刑部大牢的建筑物,她眼睛一亮,直接朝着大门飞过去,在经过门口的两个守门衙吏时,她眼睛一眨恶作剧地将其中一个衙吏的帽子高高地举起,在另一个衙吏惊恐的目光中倒了起来在空气中转圈圈,仿佛在跳舞一样。

“你···你···”惊恐的衙吏手指着帽子的方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你你你什么呀,跟见了鬼似的!”那衙吏不耐烦地说道。

“不是呀,真见鬼了!你的帽子在跳舞!”

“你才见鬼了呢!我的帽子不是好好的吗?你不会是眼花了吧···”

“没有,我真的看见了···”

第二卷 太后荒唐 第八章  要魂飞魄散啦

阎晴得逞地偷笑着,在他们的争论声中飘进了大牢内,在一排排地牢房中寻找老爹的身影,终于在尽头的那间牢房内看到了正在沉睡的老爹,她飘进了牢房,蹲坐在老爹的身前,注意到这间牢房似乎比其它牢房干净的多,心微放宽。

再看到老爹气色还不错,正睡得香,轻轻地打着呼噜,心终于放下,露出轻松地笑容,忽然瞥到他的胡子蓄的有些长了,她一挑眉想到了个坏主意,就将他的胡子编成了许多个小辫子垂在下巴。

看到威武的老爹下巴挂了这么多可爱的小辫子,她惹不住捧腹大笑,“老爹,这就当作我来过的纪念礼了!”说完不舍地望了他一眼轻飘飘地离去。

现在她得去看看那个阎晴怎样了,她总觉得那个鸿天希不怀好意,那个坠入爱河的傻姑娘可别被骗了,心被骗了也就罢了,身可别被骗了,说不准以后她又回去了。

然而她刚飘出刑部大牢不远,天空已经泛白,光线渐渐弥漫开来,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没有力气,飘也飘不动了。

随着太阳光的直射而来,她感到身上被火一样的灼痛。妈呀,原来鬼魂真的怕光呀,那可怎么办,会不会真的一照到阳光就要魂飞魄散呀,不要呀——

“救命呀,我不要魂飞魄散呀——”

她慌乱地四处躲藏,寻找阴凉的地方,可是光线无孔不入,她看到光就刺眼,浑身传来一阵阵灼痛,呜呜,她不会真的要魂飞魄散了吧!

“呵,这是哪来的孤魂野鬼,竟敢白天出现,不怕魂飞魄散吗?”就在阎晴绝望不已的时候,一道醇厚如老酒的声音带着笑意在阎晴耳边响起,

不知何时阎晴身边多了一人,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阴凉之气由外到内地笼罩住她的全身,她感到无比地畅爽,她闭目享受感叹道:“真舒服——”

过后才发觉竟然有人能看到她,心里诧异无比猛地睁眼,但当看到来人的相貌时她更错愕了,惊叫道:“大师兄,怎么是你,你怎么能看的见我?”

来人正是平日里嗜酒如命,没有一刻不是醉醺醺模样的道毓大师兄,此刻他手里举着一把黄纸伞撑在她的头上,正是这把神奇的伞让她浑身舒适,另一手环抱着一个酒壶,身上还是那件脏兮兮常年不换的僧袍。

“你是?”道毓醉眼朦胧地看着面前一身奇装异服的古怪女鬼,她的样子像是认识他,但他确信他没有见过她。

看着道毓迷茫的眼神,阎晴才发觉自己的这身穿着正是在现代常穿的衬衫和牛仔,难道自己的脸也变回来了,那么她到底要不要跟大师兄坦白呢?

就在她犹豫的期间,道毓已经猜出了来,因为只有一个女子是叫他大师兄的,他问:“你是阎晴?或者说是附在阎晴身上的鬼魂?”

“大师兄,原来你知道了呀,其实我也叫阎晴,来自另一个时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莫名的出现在这里的阎晴身体上,大师兄,你是捉鬼的吗?那你会不会把我捉去浸油锅吧?”阎晴想到曾经看过的电视剧那些冷酷无情的捉鬼师对待孤魂野鬼的场景顿时心里毛毛的,惴惴不安地问道。

“呵,我不是捉鬼的,你随我来吧,虽然这把鬼伞能挡住大部分阳光对你魂体的伤害,但时间一久还是会有损害的,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避阳。”道毓轻笑,觉得阎晴的奇思妙想颇为有趣,看来她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

“大师兄,你,你带我这阴森森的地方干什么呀?”跟着道毓她穿越过一条又一条的巷子来到了最里面最偏僻的地方,这里几乎没有人经过,周围是青苔石壁,枯木杂草,湿气很重,没有阳光直射,整个环境显得寂寥而阴森,前方只有一间石屋单独而立,石屋后方竟是一排排孤坟。

“这里是我暂时住的地方,我发现这里阴气很重,自然是适合你呆的地方!”道毓不经意瞥到阎晴害怕的神情不禁失笑,她难道忘了现在她也是鬼,呵呵,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大师兄,你说女人怎么会这么善变呢?”

他们还没走进石屋,就听到从里面传来一声声痛苦的呢喃声。

“是二师弟,他怎么了?”道毓一听声音马上认出了是道奕,也只有道奕知道他住在这里。

“大师兄,我好想你哦!”道毓一进门,就被道奕来了个大大的熊抱,并且紧紧地抱着不放手,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道毓身上,面若桃花,媚眼如丝,勾魂夺魄。

若是道毓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必定会被他这副样子给勾引了。好吧,他没把道毓给勾引住,把空气中的阎晴勾得心花怒放,眼里冒光,只是下一刻听到道奕的醉话,她愣住了。

“大师兄,这是为什么?晴晴为什么不喜欢我?大师兄,晴晴她不是喜欢四师弟吗,怎么转眼就对那个皇帝投怀送抱了?大师兄,我好痛苦呀!”道奕已经神智不清,嘴里不断地呢喃着,身体还不停地扭着。

道毓顿时恶寒,猛地将他甩开扔到地上,朝着飘在半空中的阎晴喊道:“师妹,是你惹得祸,就由你来处理,大师兄我困了!”说着打了一个深深的哈欠往里屋走去,睡觉去了,徒留一人一鬼在外面不管。

“晴晴,晴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我,晴晴···”道奕整个人呈大字样躺在湿气很重的地面上,满脸通红,双眼紧闭,嘴里不停得在重复那句话,整个人透着无尽的悲伤和寂寥,让阎晴莫名地心疼。

“大师兄,你能不能帮忙把二师兄抬到床上呀,他这样会着凉的!”她冲里屋喊道,看着道奕就这样躺着,这里湿气这么重,加上醉酒他真的很容易着凉。

“自己解决!”随即从里屋传来了慵懒的声音。

阎晴欲哭无泪,无奈地喊道:“大师兄,你忘了我现在是一个鬼,一个鬼!”她特意强调那个‘鬼’字,要是自己可以,她早就动手了。

第二卷 太后荒唐 第九章  作弄道奕

“你现在试试看就知道了!”道毓再次说道。

什么?阎晴怀疑,难道——

她试探地飞到道奕的身旁,手指伸出轻轻地按在他的脸上,马上出现一个小小的凹陷,并没有穿过去,顿时她欣喜若狂,难道她有实体了?

“不用高兴,这只是这屋子阴气太重让你暂时实化的缘故!”道毓慵懒困倦的声音立即打断了她的兴奋。

好吧,即便这样也是好的,她用力搬起道奕将他往不远处的榻椅拖,唉哟哎呦,真重,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完全地拖到榻椅上躺着。

“晴晴”就在她的手离开的时候,道奕蓦地抓住了她的手不放,并且放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摩挲,脸上带着梦幻般的笑容。

她马上挣开,一个巴掌就飙过去了,死和尚,竟敢在梦里YY她,欠抽!

“嗯,哦!”见鬼的,他竟然还发出这么荡漾的声音,阎晴气恼不已,哼,无意瞥见他那里已经变成帐篷样,眼珠子一转,鬼主意上来了——

很快找来了一根火红喜庆的绳子,奸笑着就往他的小帐篷而去,一圈两圈三圈···,整个包裹地严严实实的最后在上面系了一个非常可爱的蝴蝶结,整个东东就像年货一样装扮喜庆隆重。

“哈哈哈——”一想到道奕醒来看到这场景,她就忍不住大笑,笑着笑着忽然觉得很累很困,原来鬼也会累呀,于是她找了根房梁随意一躺就睡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是被道奕的怒吼上给惊醒的,“大师兄,你太过分了!”道奕的脸色一会白一会红,整个变色盘一样精彩的很,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他一觉醒来,他的那个部位会被红线紧紧地绑住,还加上一个不伦不类的结,他要死的心都有了!

“什么事呀大呼小叫的”道毓一脸困顿地被呼唤出来,实在想不出他再吼些什么。

“你还说,这里除了我和你还有谁,不是你干的,难道是我自己干的不成?”道奕悲愤地朝他吼,一副要哭的模样,绝色的脸庞平添几分柔怜,魅力无限。

“我干了什么?”道毓似乎还沉浸在睡梦中,没有睁开眼睛敷衍地问道。

“你···我···”这时道奕猛地反应过来,难道真的不是大师兄,那会是谁?“大师兄,这里除了你我来过,还有谁来过?”

“没有人···”道毓摇头,心里补充了一句,只有鬼。

“难道见鬼了!”道奕垂头嘀咕着,这时一道冷风吹过,他忽然一个激灵猛地从榻椅上跃起,神情带了惊骇,对道毓急急道:“大师兄,我有事先走了!”还没说完身影已经消失在石屋,仿若后面有鬼再追一样。

“真是胆小鬼,还说喜欢我,哼!”阎晴冲着他逃窜的背影甩了个白眼。

“你对他做了什么?”道毓疑惑地问道,还是没搞清楚二师弟怎么了,怎么跑得这么快。

“没什么?”阎晴在心底偷笑,这种坏事私底下偷偷做大肆渲染就不好了。

只是,她纠结了,道奕和尚从什么时候起对她有意思了?唉,难道来到这古代就特别地能惹桃花,算了不想了,到时候再说吧。

“大师兄,晚上到了,我先去外面逛一圈”现在她比较关心的那个‘阎晴’现在怎么样。

“嗯,带上这个,皇宫里的龙气很重,鬼魂最为忌讳,你小心些”道毓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黄色的方形符递给阎晴。

“多谢大师兄!”阎晴接过来,为他的细心体贴而感动不已。

*

相府书房,林忠义神情严肃对站在面前的道容沉声道:“博容,老实告诉爹,你对你师妹有没有别的想法?若是没有最好,若是有,现在马上摒除!”

他现在就怕儿子已经深陷其中,但是他要不起这样的儿媳妇,不说阎晴曾经是先皇的后妃,就冲着她现在的太后身份,而且与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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