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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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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逸!”慕容元楹无温怒喝,眼眶湿润。

“本王不会给你一兵一卒,也不会让你掀起战乱。”司马逸冷然,“倾城不会愿意看到本王助纣为虐,荼毒天下苍生。所以,若你敢再起兵戈,本王必与你抗战到底。鱼死网破,在所不辞!”

慕容元楹笑得无比冷冽,看了不远处的乔律明一眼,“好!很好!既然如此,休怪本王不念多年之情。”

司马逸自然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咣当一声长剑出鞘,乔律明的剑锋距司马逸的脖颈唯有毫厘之差,眼底是无温的杀气。司马逸桀骜的抬起脖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慕容元楹,算本王错看了你!”

乔律明看了慕容元楹一眼,却见他重重合起眼帘,缓缓背过身去。

扭头望着司马逸,乔律明笑得轻蔑,“王爷,何必呢?”

“废话少说,要杀就杀。本王如今是俎上鱼肉身不由己,你们最好牢牢记住,若本王能有来日,必不与你们善罢甘休。”司马逸岂是如软之辈。一生桀骜惯了,任谁也不能改去他的脾性。唯有若倾城,才肯教他放下一切骄傲,只想好好守护,好好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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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得到什么?

“废话少说,要杀就杀。本王如今是俎上鱼肉身不由己,你们最好牢牢记住,若本王能有来日,必不与你们善罢甘休。”司马逸岂是服软之辈。一生桀骜惯了,任谁也不能改去他的脾性。唯有若倾城,才肯教他放下一切骄傲,只想好好守护,好好呵护。

还记得离别那天,下着雨,那个一袭蓝色的雨中倩影。他曾站在雨里,透过朦胧的雨帘去看高墙上撑伞的女子,午夜梦回,总是刻骨铭心。倾城莫怕,若我生,便与你相守;若我身死,亦魂魄同在。天上人间,永远守护着你。即便,你从未爱过我!

乔律明笑得无温,长剑划去。

突然嗡的一声,剑身当场折断成两截,砰然落地。所有人都瞪大眼眸,却见两道黑影迅速在眼前移动。一夕之间,恍若神兵天降。乔律明还来不及回神,肩头已然挨了一掌,身子腾然飞出去,狠狠撞在柱子上,无声落地。

“来人!”慕容元楹怒容呵斥。

待众人围将上来,两个黑影却已一左一右挟着司马逸飞身屋顶,消失在明媚的阳光里,高悬的屋顶上。

乔律明挣扎了许久才缓过气,捂着疼痛难忍的肩头蹒跚着走向抓狂的慕容元楹。

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在他眼皮底下把人劫走,当真该死!该死!何况,丢的还是司马逸!司马逸一走,大局也许就会逆转。不说其他,单单司马逸手中的云国兵马,若与慕容元策联手,自己便毫无胜算。

“王爷?”乔律明面无血色,唇角溢血。看样子,伤得不轻。

“无论如何,不能让司马逸活着见到皇帝!”慕容元楹杀意毕现。

费力的施礼,乔律明沉沉颔首,“是!”

身子宛若风筝,不断在空中跳跃。司马逸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颠出来,脑子浑浊一片。最后的记忆停在乔律明挥剑的一瞬,他分明听见刀戟截断的声音。胳膊被左右挟持,丝毫不能动弹。

待最后落地,他才恢复自由。

定睛一看,却已身在官道之上,三匹马近在眼前。缰绳缚在树干上,看似有人故意为之。眸色一敛,司马逸敌意注视眼前黑衣蒙面的两个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退后一步,司马逸突然冷冷笑了几声,“你们是平阳王府的人?”

黑衣人缓缓摇头,看得出,是一男一女。

黑衣男子上前一步,“王爷勿要疑心,我等是友非敌。”

“日间尚且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谈什么是友非敌?”司马逸冷然,“说,你们到底想怎样?”

“王爷以为我等要作甚?”黑衣女子明眸闪烁。

司马逸凝眸看着他们,“你们也想从本王手中借得云国兵马?哼,做梦!本王岂会与尔等鼠辈为伍?要杀便杀,废话少说。”

“王爷一身傲气,倒真教本王佩服。”话音刚落,大树后缓缓走出一介男子。阴暗的树荫落在他身上,带着孤寂的寒风。锦衣华服却掩不住眉眼间的哀伤,富贵荣华抹不去心头的咫尺天涯。俊逸的脸庞,镌刻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与淡漠,像极了奈何桥边的彼岸花,虽然绚丽,却有着教人无法读懂的悲凉。

黑衣男女随即向他行礼,“王爷!”

一瞬间,司马逸看清那人的脸,不觉惊出声来,“南陵王?”

“英王,当日一别,如今可好?”萧漠南仍是惯有的不温不火。

闻言,司马逸笑得轻蔑,眼底满是不屑与鄙夷,“想不到一向以清高自居的护国公府小公爷,也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贪*婪之辈。什么清冷孤傲,都不过是惺惺作态的伪装,当真令人刮目啊!”

“你!”黑衣女子仿佛动怒,不由握紧手中的剑。

“浣纱,不许无礼。”所幸被黑衣男子按住。

萧漠南不怒反笑,“英王还是当初的英王,依旧是这样桀骜不驯的脾气。”幽然轻叹,双手置后缓缓走到司马逸跟前,萧漠南眼底流光微闪,“不过,怕是要让英王失望了,本王并不想与平阳王这般拥有通天的权势。”

司马逸微微一怔,“你这是何意?”

“即便你不说,本王也知道平阳王与靖王到底要做什么。”萧漠南有着一双可以看破一切的眼睛,深邃得教人为之心碎,“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多少人为了身后虚名,虚掷青春,搏命不已?”

“你知道?”司马逸凌然。

“本王是不喜欢明争暗斗,但本王不是傻子。正因为厌倦这些伎俩,才会什么都不理,什么都不问。可惜……”萧漠南望着司马逸,隐隐透着哀戚,“身处其中,岂能全身而退?”

敛了脸上的戒备,司马逸顿了顿,“你们救了本王,但并不代表本王会因此感激你们。”长袖一挥,“说罢,你们要从本王身上得到什么?”

萧漠南低头浅笑,微微摇头,“随本王去见皇上。”

骤然抬头,司马逸不敢置信的望着萧漠南,“你不想……”

“本王只知道,天下苍生所渴望的,是最平凡的生活。一旦战乱,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本王不想看到血流成河的一天,所以不会心存非分之想。”萧漠南说得直白,内心深处却何其明白,是她不愿再见血流漂杵的战场。所以他必得维持她如今的安宁,唯有这样,才能抚平心中的疼痛。

“多少人渴望一登九五,你却是例外。”司马逸改了颜色,颇有些敬佩。看管了慕容元楹与苏城池的明争暗斗,如今的萧漠南更显难能可贵。

黑衣女子牵来马匹,司马逸看了萧漠南一眼,笑得从容淡然,“本王很少钦佩一个人,萧漠南,你算其中一个。待本王料理完这些事,必与你痛饮一番。”

萧漠南翻身上马,“好!本王随时奉陪。”

话音刚落,四人齐齐驰马而去,直奔皇宫方向。

倾城,本王来找你了!只要皇帝肯放了你,本王便双手奉上云国兵马,助他平乱。倾城,无论如何,本王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再也不想夜夜断肠,回忆那抹雨中的倩影。本王要的,是着着实实的你,一个活生生的你,做本王的英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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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杀:为你赴汤蹈火

倾城,本王来找你了!只要皇帝肯放了你,本王便双手奉上云国兵马,助他平乱。倾城,无论如何,本王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再也不想夜夜断肠,回忆那抹雨中的倩影。本王要的,是着着实实的你,一个活生生的你,做本王的英王妃。

快马飞驰,耳边寒风凛冽。

突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笔直迎向四人。说时迟那时快,黑衣男子一把勒住马缰,抽剑相向,登时将大网劈成两半。一瞬间,无数锐利的竹筒从四面八方袭来。

“王爷小心!”话音刚落,四下声起。无数黑衣人自树顶跃下,将四人团团围住。马儿不断呵着白气,马蹄不是踢踏,显得极为焦躁。

萧漠南扫一眼四下里外三层的黑衣人,随即明白自己的处境,眸色一冷,随即冲黑衣女子道,“浣纱,保护好英王。”

黑衣女子颔首,“属下明白!”

“荒原,冲出去!”萧漠南冷然。

黑衣男子随即迎合,“是!”

一时间刀剑声响彻苍穹,围堵的皆为高手之流,不似先前的泛泛之辈。几番厮杀,四人只得跃下马背,奔走于地面。萧漠南冷眼看着蜂拥而上的黑衣人,蓦地,冰冷的剑笔直砍向黑衣女子。

心头一惊,脚下移动,顷刻间已经来至黑衣女子身旁。萧漠南长袖一挥,登时将面前的杀手震飞。眸色一敛,锦衣翩然,霎时爆发无尽杀气。眨眼间,围上来的黑衣人悉数倒下,鲜血喷涌飞溅。

胸口骤然疼痛难忍,萧漠南陡然凝眉,瞬间单膝跪地,一口鲜血吐在地上。黑衣男子一惊,慌忙搀住萧漠南,“王爷?”

“没事。”萧漠南硬撑着身子,浣纱亦急忙向他们靠拢。四人聚在一处,望着不断逼近的黑衣人,一个个怒目圆睁。

“王爷不可运气,小心旧疾。”黑衣女子既心疼又焦急,忙不迭搀起萧漠南。

望了浣纱一眼,黑衣男子眉色一冷,“王爷,你们先走,属下与浣纱随后就到!”

“他们人多势众,你们未必能全身而退。”萧漠南面无血色,胸口之痛只增无减。

“他们要的是本王,本王随他们去便是。”司马逸冷然。

“不可!”萧漠南一把按住司马逸,笑得凄冷,“就算你跟他们走,他们也不会罢手。看看这些人,一个个双目通赤,不见到血是不会停手的。”

司马逸切齿,“岂有此理!”

黑衣男子冷剑一横,“王爷你们快走!”

浣纱随即挥剑劈开一条包围圈的缝隙,狠狠推出萧漠南与司马逸,“王爷保重!”

萧漠南重重喘息,赫然翻身上马,“英王,走!”

司马逸一咬牙,亦骑马飞驰。

身后厮杀惨烈,谁也不知道结局会怎样,总不过鲜血淋漓,逃不脱尸横遍野。

抄小道,萧漠南领着司马逸埋伏在宫门外,只待天黑无人才能不动声色的进宫。否则再有突袭,他与司马逸绝难再脱身。

“你伤得很重?”司马逸拧头望着痛苦稍减的萧漠南,面露担忧。

萧漠南凄然一笑,“只怪以前急功近利,练功练得着火入魔。如今一旦运功便会难以收住内劲,故而触发了旧疾,五脏震痛。现下已然好多了。”

不是不出手,只是出手太重,出手太狠,收不住反倒会伤了自己。既然如此,萧漠南便再也不出手,因为出手必会见血。他是看淡一切的人,怎会让自己染上血腥之气。

见司马逸不说话,萧漠南眼底流光熠熠,“英王,可否容本王问你一个问题?”

“你我也算生死过命之交,有话不妨直说。”司马逸颔首。

“你为何突然来朝?而且不带一兵一卒?”这才是萧漠南,乃至慕容元策最关心疑惑的问题关键。

司马逸的眼神黯了一下,“为了靖王的一封书信。”

“书信?”萧漠南不敢置信的眯起眼眸。与靖王有关?

“靖王在信中说,倾城殁了,所以本王才会背着皇兄悄然来朝。不想……因此惹来滔天巨浪,看似平静的大毓实则暗潮涌动,危机四伏。”司马逸的眼角溢出一抹晶莹,“本王只是想见倾城一面,无论生死。好在,本王的一番苦心没有白费,倾城她……还活着。”

萧漠南的眼皮跳了一下,不动声色,“王爷怎知赫敏公主还活着?”

“看你的神情,仿佛也知道内情?”司马逸的眼睛死死盯着萧漠南毫无波澜的脸。

凄然一笑,萧漠南没有抬眼看他,只是顾自垂着头,心底微疼。若倾城回宫,他是始作俑者,又岂会不知。可是为何每每想起这事,心里便如刺深种?疼得无以复加。他忘不了那个明月夜,痛饮哭泣的女子。这样的蚀骨哀伤,这样的痛彻心扉。

许久,他才抬起眼帘,“你如此大费周章,只为见她一面,值得吗?”

“换做是你,你是否会甘愿为心爱之人赴汤蹈火?”司马逸的眼里闪烁着湿润的光泽。

心,狠狠疼了一下,萧漠南笑得凄惶,“赴汤蹈火?”那也要她给他机会才行。可是她的世界,早已容不得任何人的插足。她虽不承认,只当自己恨着,却不明白,爱与恨不过一线之隔, 跨越了爱的地界才是恨的边缘。越过了恨的边缘,会成就更执着的深爱,刻骨挚爱。

“本王愿为倾城赴汤蹈火。”司马逸目不转睛,声音陡然颤了一下,“你是否知道倾城身在何处?”

萧漠南骤然抬眼,眼神黯淡无光。许久,他才吐出几个冰冷的字眼,“本王不知。”

心,碎得不成样子。

望一眼昏暗的天空,萧漠南捂着生疼的胸口,举步走向宫门口。司马逸顿了顿,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倾城,无论有多少苦难险阻,都不能扼住本王寻找你的脚步。即便翻转整个皇宫,本王都要找到你。

抬眼望着高耸的红墙,就是这样的四四方方,锁住了她的一生。司马逸忽然有种幸福的窃喜,终于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终于可以再见梦中的红颜。

“王爷!”两声轻唤,浣纱与季荒原拖着浑身血迹的身子,步履蹒跚的搀扶着走来。身上的血,早已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

萧漠南与司马逸转身,欣慰的望着安然回来的两人。

“嘣”的一声释放弓弦之音,伴着冷风萧瑟的呼啸。

季荒原骤然厉喝,“小心!”

然,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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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带不走你了(小草哭了)

“王爷!”两声轻唤,浣纱与季荒原拖着浑身血迹的身子,步履蹒跚的搀扶着走来。身上的血,早已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

萧漠南与司马逸转身,欣慰的望着安然回来的两人。

“嘣”的一声释放弓弦之音,伴着冷风萧瑟的呼啸。

季荒原骤然厉喝,“小心!”

然,为时已晚。

冷箭急速旋转,笔直射向司马逸的胸膛。萧漠南毅然伸手,箭从他手心划过,狠狠刺穿了司马逸的身子。因为萧漠南的稍稍阻挡,箭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却还是毫不留情的扎进人体要害之处。

鲜血,顿时如潮涌出,瞬间染红了司马逸胸前的衣衫。

不远处,乔律明起身,嘴角是胜利者的欢愉。这便是两手准备,一旦杀手们失手,他这道最后的屏障就能起到关键的作用。防不胜防,置人于死地。

收起手中的弓箭,乔律明纵身一跃,顷刻间消失在茫茫夜幕里。

此刻,他可以回去向慕容元楹覆命了。

司马逸必死无疑。

身子重重向后仰去,那一刻,司马逸看见漆黑的夜空,闪烁着点点繁星,这样的耀眼夺目。温度急剧下降,冰冷的触觉涌入心房。

“司马逸?司马逸!”萧漠南抓狂的俯身抱起他的上半身,恨得切齿。他已经抓住了致命的一箭,却还是失了手,眼睁睁看着冷箭刺入司马逸的胸膛。这种悔恨,难以言表。

“本王只想、只想知道,倾城到底、到底在哪?”司马逸只觉眼皮好重,全身冷得发抖。嘴里不断涌出血腥之气,伴着温润的嫣红,染红衣衫。

萧漠南顿在那里,人之将死,他却还心心念念着若倾城。心,疼得不知所以。眉头紧蹙,抬眼望着高耸的宫墙。萧漠南重重颔首,“你撑着,本王带你去见她。”

季荒原与浣纱面面相觑,神情哀伤。

跳蚤般的身影陡然跃入云藻宫的宫墙,以最快的速度点了寝殿外宫人的睡穴,一般这个时候,皇帝会在春风殿批阅奏折。所以,云藻宫只有若倾城一人。

“谁?”若倾城正预备沐浴,故而支开了所有人。寝殿的门吱呀一开一合,伴着外头呼啸的冷风灌进来。若倾城拉紧外衣,缓缓走出屏风。

蓦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若倾城霎时瞪大眼眸。

萧漠南抱着浑身是血的司马逸,赫然出现在她面前。外头,季荒原与浣纱牢牢守着。

那一刻,若倾城的羽睫止不住颤了一下,美丽的容颜顷刻间凝结到一处。颤抖的手缓缓抚上司马逸胸口的冷箭,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萧漠南将司马逸靠在房内柱子处,抽身退开几丈远,痛心的背过身去不忍直视。

司马逸无力的睁开黯淡的眼眸,发出微弱的声音,“你是、是本王的倾城、倾城吗?”望着改了容颜的若倾城,他已然不敢相认。唯一熟识的,便是那样一双哀伤而带着倔强的眼眸。就像彼此间的印记,刻骨铭心,无可更改。

“本王快、快死了,你能告诉本王,倾城她……在哪吗?”惨白的唇不断挪动,发出颤抖的声响。

若倾城狠狠点头,顷刻间泪如泉涌,“是!我是若倾城。我是若倾城!”

一刹那,她看到司马逸原本灰暗的眼睛瞬间被点亮,那样的迷人,泛着璀璨的光芒,“你是、是倾城?”

“司马逸,你不要死!你不要死!”若倾城哭着看着他气若游丝的模样,像极了弄凉临死的时候,这样的无助,这样的心如刀割,“司马逸,答应我,一定要撑着。我为你找太医!我帮你传太医!”

“倾城!”司马逸撑着最后一口气,骤然抓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离开。脸上是欣慰而满足的笑靥,眼睛无力的眨了一下,“来、来不及了!”

“什么叫来不及了?司马逸,你给我听着,要活着!要活着!”若倾城已然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再也见不得任何人死在自己跟前。这种痛,她已承受不起。羽睫微扬,泪如雨下,若倾城哭着喊着他的名字,“司马逸,不要死,我求你不要死!不要死!”

司马逸的手,拂过她的脸颊,指尖的冰凉让若倾城哭得更加厉害。俊朗的男子笑得灿若星辰,“连哭的样子都跟本王想象的一样,真好。终于可以、可以肆无忌惮的握住、握住你的手,叫着……你的名字。真好……”

若倾城泪流满面,“你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一支刺入司马逸身体的长箭,如此触目惊心,鲜血淋漓。

“能再见你、见你一面,本王死而无憾。”司马逸只剩下出的气,胸口起伏得更加厉害。

“司马逸,你是故意的,故意惩罚我!”若倾城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不敢触碰他浑身是血的伤口,“你明明知道我不爱你,却要用这种方式让我一辈子忘不了你,一辈子记住你!司马逸,你好自私,好自私!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的结果!你不是傲气得很吗?你起来啊!起来啊!如果你站起来,我就跟你走!司马逸!司马逸!不要睡!不要睡啊!”

“倾城,你、你说真的?”司马逸大口大口喘着气,“本王一定会站起来!站起来!”仿佛是最后的念想,司马逸真的凭着最后一口气,摇摇晃晃的站起。那一刻,他的脸上扬起月光般清华之笑,“可惜,本王却带不走你了!”身子,重重向前方扑去。

“司马逸?!”若倾城赫然抱住他,他的身子就这样毫无抵抗的倒卧在她怀里,“不要告诉我,一切都是因为我,不要因为我!我不要!我不要你死!”

“到底,你还是舍不得!”司马逸的手,慢慢挪至她的腰际,终于将她抱在怀里。嘴角是此生最迷人的笑,“我会在、在天上护佑你,守着你,陪着你。倾城,好好、好好的,要幸福、幸福的……”鲜血不断溢出他的唇角,染红了若倾城胸口的衣衫。她听见他最后的声音,“小心、小心……锦……盒……”

手,重重垂下,怀里的温度终于变得彻底冰冷。温热的气息不复存在,消失在遥远的国度。若倾城的泪,滴在司马逸的脸上,一如他身体的无温。

颤抖的红唇,发出彻骨的痛,呼喊着他的名字,“司马……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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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害死弄凉?

手,重重垂下,怀里的温度终于变得彻底冰冷。温热的气息不复存在,消失在遥远的国度。若倾城的泪,滴在司马逸的脸上,一如他身体的无温。

颤抖的红唇,发出彻骨的痛,呼喊着他的名字,“司马……逸……”

萧漠南重重闭上眼眸,须臾才转身,伸手探了一下司马逸的鼻息。眼底的痛更深了些,深吸一口气,望着神情微微凝滞的若倾城,萧漠南痛彻心扉,“他死了。”

若倾城转过头看他,羽睫不断颤抖,赫然滚下泪来,“他是为我死的吗?”

闻言,萧漠南没有做声,只是垂着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倾城痛苦蹙眉,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天下即将大乱,司马逸的死,不过是个开始。”萧漠南忍住悲痛,“这样的事,以后会连绵不绝。”

紧咬下唇,若倾城心如刀割,将司马逸的身体平放在地,“我不会让他白死的。”深吸一口气,“告诉我,是谁动的手。”

望着若倾城格外坚强的样子,萧漠南忽然于心不忍,苍白的唇颤了颤,发不出一点声音。这样的女子,他如何舍得用仇恨染红她的双眸。

“是……是他吗?”若倾城的心狠狠疼了一下。

萧漠南微微垂首,“聪明如你,何必明知故问。”语罢,萧漠南抱起司马逸的尸身缓步走向门口。

若倾城的鼻音突然加重,“你、你要带他去哪?”

“去向皇上覆命。”萧漠南没有转身,也不敢转身。他怕看见那双流泪的眼睛,怕一旦回头,心却沦陷。径直走出去,若倾城僵在当场,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里。心,寒凉如夜,清冷如月。

司马、司马逸……就这样没了?没了……她不爱他,她知道,他也知道。可是为什么,司马逸你却这么傻,傻傻的回来,傻傻的丢了性命?你可知道,这么做只会让我余生不安,只会让我更加愧疚。此生,我该拿什么还你?即便我愿意跟你走,可是你在哪?你本可安享荣华富贵,却因我落得身死异国的下场,教我情何以堪?

我是一介亡国之人,家不成家,国不成国,怎么值得你这样舍命付出?不值得!傻瓜!司马逸你这个傻瓜!不值得!不值得!我真的还不了!还不了你这个傻瓜,一丝一毫的爱!

面无表情的关上房门,衣衫滑落,若倾城顷刻间泪如雨下。美丽的眸子重重合上,任凭浴盆里温热的水,没过自己的头顶。仿佛只有这样,心里才会得到暂时的平静。这样窒息的感觉,才能让她削减心中的哀戚与愧疚。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倾城才从水底钻出来,眸色如霜,带着浓烈的恨意。

外头,喧嚣一片。

她知道,是慕容元策来了。

司马逸的死讯会很快传遍皇宫,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传回云国。要知道,云国国主司马敬没有承嗣的能力,百年后的皇位已然指定司马逸。而今司马逸死了,还死在大毓朝,可想而知后果该有多严重。

司马敬勃然大怒不在话下,如果有人趁机煽风点火,一场浩劫战乱是绝难避开的。天下,又要回到最初的动荡不安了。

漠然起身,若倾城面无表情的穿好衣服,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哭过的痕迹。仍是那样的清丽,那样的淡雅。举手投足间,与寻常无异。扬起迷人的浅笑,若倾城举步走向门口。

慕容元策开了门,大步流星的走进来。

“臣妾……”

还不待她施礼,慕容元策已经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眼底的光格外迥异。若倾城微微一怔,鼻子有些泛酸,“皇上……皇上这是怎么了?”

“司马逸死了!”慕容元策拥着她,深情的在她眉心一吻,语调异常沉重。

明明已经知道,可是羽睫还是止不住颤抖,若倾城强忍住眼底的泪,笑得有些让人心疼,“皇上,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不如想想该如何力挽狂澜。”

慕容元策深吸一口气,“大战将至,怕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真的要开战?”若倾城的眼睛眨了一下,身子微微一抖。

“莫怕,如果真的开战,朕会派人送你去个安全的地方。”慕容元策愈发将她紧拥,那样的由衷恐惧,教人感动不已。

若倾城笑得无温,眼底凄寒,“臣妾会与皇上同在。”

那一刻,他低头,撞进她眼里的温柔池,难以自拔。

嘴角是灿烂而疼痛的笑,慕容元策捧起她的脸,温柔至极的吻下去。舌尖的交错,传递着彼此的深爱,他拼命摄取她嘴里的甜蜜,仿佛这便是永远。好想这样一辈子,吻着你的唇,呼吸着你的呼吸,再也不放开,傻傻的爱你一生一世,来生来世。

倾城,朕爱你,一如你当初的执着。

“皇上?”若倾城扬起美丽的眸子,触碰到他眼底隐藏的东西,略略有些心疼,“你有心事?”

“就在朕进门之前,靖王调集了大批军队集结东门城外。平阳王府亦兵犯西门城外,形成前后夹击形势,皇城已然岌岌可危。”慕容元策说得很轻,却一字一句重如千斤。

若倾城的笑凝在唇边,眼里的光瞬时黯下去,“皇上的意思是……靖王和平阳王,都反了?”

“这些不过是迟早的事,只要朕不教他们联手,一切都还在控制的范围内。”慕容元策很清楚,若然他们联手,别说皇城,他自己的命尚且握在他们手里。现下他最担心的倒不是他们联手,而是担心云国和玉凉国同时出兵,到那时就不是简单的内乱,说不定还有异族入侵的荼毒之害。若真是如此,当一发不可收拾。

楹哥哥……为什么会这样?楹哥哥……

慕容元策轻叹一声,“打从朕利用弄痕毁了靖王的无极山庄,朕便知道料到靖王会反。朕唯一没想到的是司马逸会搅进来,打乱了朕的计划。”

“你说什么?”若倾城骤然瞪大眼眸,“无极山庄是……是靖王、靖王……”眼泪骤然落下,若倾城的身子止不住颤抖,“不!不!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的!”

弄凉……弄凉是楹哥哥害死的?是楹哥哥下令追杀她们?是楹哥哥让弄痕来杀她,才会害死弄凉?不!不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夕儿?”慕容元策愣在那里,痴痴望着若倾城疯癫般的状态。

紧咬下唇,若倾城忽然泪如雨下,“是他害死弄凉!是他!是他!是他!”疯似的,若倾城冲出房去。

下一刻,慕容元策骤然从身后拥住她,一声呼唤,肝肠寸断,“倾城!”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你凭什么说你爱我?

“夕儿?”慕容元策愣在那里,痴痴望着若倾城疯癫般的状态。

紧咬下唇,若倾城忽然泪如雨下,“是他害死了弄凉!是他!是他!是他!”疯似的,若倾城冲出房去。

下一刻,慕容元策骤然从身后拥住她,一声呼唤,肝肠寸断,“倾城!”

羽睫陡然扬起,若倾城僵在当场,整个人犹如雷击,止不住颤抖。身后的男子深情紧拥,灼热的呼吸吹在耳后,何等讽刺。仿佛在无情的嘲笑,嘲笑她的愚昧,嘲笑她的自欺欺人。以为忘了自己的身份,别人就不会察觉,到了最后,她才知道,真正愚蠢的人是自己。明明被看得透彻,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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