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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冥界归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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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皇陛下正在坐在皇椅上看着那群子贵族为着宝贝打来打去,此时胜利者们商量着送些什么来孝敬他这个圣皇,这就是那天大典上那些被圣皇陛下废去君王之位的废帝的私藏,在大典上便被盯上了的,现在终于是完成了毁尸灭迹、杀人夺宝的全过程。
李敏他们只看到了圣皇陛下一个人坐在皇椅微微而笑,如同桃花开在春风里,给人一种艳丽又静寞的感觉。
四爷心里一窒,隐隐的痛了起来,这就是弘历那个败家子做的混账事,四爷也不管现在乾隆还有许多事没来得及做呢,一股脑儿将所有的错归给了乾隆,并且开始跟着圣皇陛下叫乾隆败家子了。
“圣善今天怎么没出去走走?总闷在屋子里对心情不好!”四爷这句话一出,引得四个弟弟都侧目而视,暗道四哥今天是怎么了,说出这样和软堪称关怀的话来了?
“本皇前几日去了下面的集市,还去了那拉府,一切都还好!过不久就该有人来给本皇送礼了,你们来的时辰好,过会儿都挑上两样去!”圣皇陛下用手撑了下巴,歪着脑袋去看康熙的几个阿哥,模样煞是可爱,他本就是极其俊美的少年,这样到有了三分青涩童稚。
这群阿哥向来就不知道推辞,都谢了圣皇陛下的好意。他们虽没有因着圣皇陛下曾是乾隆的皇子而端着长辈架子,或者阿谀奉承,但也自矜身份,待圣皇陛下有点平等论交的意思。而圣皇陛下是被奉承惯了的,被他们这样对待倒有点找回往日时光的感觉。
聊了两句,圣皇陛下突然眼里闪现出笑意来,四爷知道这笑容不是因着他出现的,这样一想,就觉得很是刺眼。圣善怎么在和他说话的时候还想着别的呢?
然而圣皇陛下随之说道:“为学要趁早,本皇便不耽搁了,让李敏带你们去找筑紫,他是本皇给你们安排的老师,好好听!李敏,伺候好了几位爷!”
四爷踌躇了一会,还是没再说话,随着李敏到了旁边的宫殿。
筑紫是个风趣幽默的冥族,很是开朗,他讲起东西来就是圣皇陛下本人也爱听,不过冥族多半都是有故事的,筑紫的故事,已经被埋在岁月的风尘里了,现在除了筑紫本人,大概也就只有圣皇陛下了解了。
所以听完了之后,兄弟五个都是心情愉快,意犹未尽,十分期望明天的到来。
临走,圣皇陛下又遣了小林子来,让他们每人挑了两件宝物,五位爱新觉罗家的爷都挺高兴,以为圣皇陛下虽然没有尊荣爱新觉罗一族,但对自家长辈还是很照顾的,殊不知这些东西对圣皇陛下自己是可有可无,要多少有多少,也就不吝于随手给几样给别人了。
走到殿门口,四爷叫四个弟弟先回去,自己却又到了圣皇陛下的内宫。此时天空彩霞欲收,天边已然泛起微蓝,两三点挂在天外,朝下望去,大地和原野一片幽静宁和,凉风习习,还带着地上秋实的芳香味儿。
那个绝世之人坐在古老的桂花树下,幽幽的吹着宁静高远的萧曲,他的黑衣随着秋风打着卷儿,欲要远走又被拉回,整个人就像一幅水墨画儿,淡雅出尘。
爱新觉罗家的人都称不上什么心性高洁,超然物外的,四爷自己还不是参了好多年的佛才修成正果,而圣皇陛下有今日的地位,他要真是个飘然若仙,不食人间烟火的,那才是大大的滑稽了!可四爷就觉得这个画面让他心静,而圣善也当真是人如其名,至圣至善!
听的人如痴如醉,吹的人仿若无人,小林子也只扫了四爷一眼,半点行动也无,圣皇陛下的曲子谁都可以听,小林子只是心疼他的主子高高在上,会不会有一天全然忘了喜怒哀乐,听了主子爷的曲子,是不是可以接近主子爷冷寂的一颗心?
而这个人可以是任何人!
一曲终了,圣皇陛下收起了手中那管青翠色的箫。“你如何还没有走?”
虽没有点名是谁,但在场的两个都知道指的是谁。
“圣善……圣善送给我们这么珍贵的宝物,理应来道一声谢!”四爷本来想说些别的,但又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不论是十二阿哥爱新觉罗永璂还是现在的那拉圣善,四爷和他都说不上有多熟,更谈不上了解。
圣善有些事乐意和他说,大概也就是因为他还占了乾隆的阿玛这一个身份,四爷不会不明白那拉圣善是在利用他整治乾隆。
虽然心里明白,但四爷奇异的不反感他的行为,四爷却说不出来是看弘历不顺眼,是怜悯一个小小孙辈当年的绝望无助,是摄于今日他的权势无双,还是只因为对着这个孤清幽逸的喜爱?
“又不是什么难得的东西,不用谢!”圣皇陛下没有回头,只伸出左手撑在了那棵桂树树干上,右手折下了一小枝淡黄的桂花,放在鼻子下轻轻的嗅着。
桂花的香味里有着丝丝甜意,而浓淡皆宜,清可荡涤,浓可致远。
“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圣皇陛下慢慢吟出一句,随后,将手中那支桂花射了出去,俄尔,消失在了空中。
四爷总算找到了一个无关轻重的话题,问道:“圣善这是将它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圣皇陛下没有回答,只是一挥手,变了个水面样的镜面出来。看四爷不知道这是什么,圣皇陛下才说道:“这是镜像术!”
镜里出现了一幅打斗的场面,许多的青衣人在围攻一个穿着红衣的邪肆男子,那个红衣男子已经是强弩之末,青衣人每次攻击虽然都没能要了他的命,但却留下了越来越多的伤口,红衣男子知道自己已经是困兽之斗了,青衣人们显然也明白红衣男子现在的状况。四爷是做皇帝的,自然看出了红衣男子眼中坚定的神色以及未变的傲然,看在旁人眼里是满目的惨烈。
“他是……”四爷不喜欢这个男子,虽然欣赏他的坚定也傲气,但身为帝王的四爷不会喜欢一个桀骜的人,桀骜多连着不逊。
“隔着这儿八百个空间远的一个异空间,红衣的相当于邪门歪道,青衣的是名门正派。”说话间,那支桂花划破空间到了红衣男子面前。一支小小的桂花不起眼,又是平实无华的模样,打斗中的两方人都没有注意到它。
“在攻击一次,魔头要坚持不住了!”青衣人中喊道。
红衣男子回给他们一个愤恨的眼神,什么也没说。
激战中,四爷看到那支桂花飘到了红衣男子空着的右手边,然后,依在了男子的右手心。
红衣男子条件反射的握住手里的东西,不到一眨眼的功夫,他眼中就现出惊惧,抽了抽鼻子。
还没等红衣男子低头来看自己手中的是什么东西,围攻他的所有人竟是软软的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桂花?”红衣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把手上突兀出现的那支桂花里里外外都研究了一下,却什么也没发现。
他放下心中的疑惑,给每个青衣人都补了一刀,那刀很有些邪门,砍在人身上竟红光闪闪,抽出来后,被它砍到的人就灰飞烟灭了。
做完这些,红衣男子虽然还不知道那诡异出现的一支桂花是什么来路,却珍惜的用一个玉盆把之养了起来,带走了。
看完之后,四爷知道圣皇陛下扔出一支桂花去,只是为了救这个男子,他不是很理解:“圣善为什么要救他?就朕看来,这个人也算不上什么好人!”趁着别人昏迷下杀手的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善茬。
“你着相了,好人是什么,坏人又是什么,那都是你们下面的人弄出来的玩意儿。”圣皇陛下顿了顿,又说道:“你们都以为最上层的必定是公平正义的,实际上本皇和法则都不在意邪恶还是善良,这二者都产生于这个世间,自然也就被法则承认,并且受到法则一样的对待。那个红衣男子,是那个空间有史以来最有天赋的,本皇和法则喜欢上进的人。”你们进步的同时就是本皇和法则的进步,如果一成不变,这个世间实在是太无趣了一点。这是圣皇陛下没有说出来的。
四爷从没有想过这样的事,虽然他们兄弟当年做事不择手段,但心里还是善恶分明的,要不然也就不会出现那本《大义觉迷录》了。
“你现在不明白不要紧,以后你总会明白的。”圣皇陛下张开手,手里出现一个葡萄样大小的乳白色果子。
“你今天的运气实在好,连本皇都不知道,天心果竟然在今天熟了,既然你碰上了,就送给你吧!”
圣皇陛下将手中果子递给四爷,“这天心果实连本皇也得说一声好东西的了,你就现在吃了吧!”
传说王母娘娘的蟠桃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三千年一成熟,凡人吃了就有诸多妙用,而这天心果的珍贵,远远不是蟠桃所能比的上的。它的珍贵在于它有助于修行者参悟法则,圣皇陛下就是机缘巧合吃了一颗天心果,才能够在三个圣王中后来者居上,成为圣皇。
四爷看不出来这颗小小的散发着水果清香的果子有什么特殊的,但既然连圣皇陛下也说了,他就懵懂的将整颗果子放进了嘴里。
那果子入口即化,如一股冰水化进了身体里,四爷都没吃出味儿来,就唯有满口余香了。
第39章
天心果,圣皇陛下也说了是好东西的,只是对于现在的四爷,除了味道别的他都感觉不出来,这颗果子的妙用最少是修为达到天君才能体会得出。法则,可不是说参悟就参悟的,机缘和积累都不可少。
天心果对现在的圣皇陛下是全然无用了,所以在茫茫无尽混沌虚无里看到另一颗天心果的时候,顺手就将它取了来给四爷。
四爷知道自己又受了不小的好处,虽不清楚这颗小小的果子的效用,但今天来的时候,圣皇陛下对自己兄弟说那些宝贝,那口气相当的随便,四爷心里虽然有些恼怒,但也不得不承认那时候圣善就像给下人臣子顺手的一点子赏赐,在他们眼里是举世罕见的神器,但在圣皇陛下眼里却是半点都不珍贵的。
就是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在圣皇陛下眼里,便是亦不甚惜!而这不知道用途的小果子却得了“也得说一声好东西”的评价,可见这东西当真不凡。
天心果——
四爷将这个名字在心里翻滚了好几遍,还是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他受限于自身的阅历以及所处的环境,只能在心里又挫败了一回。
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感激之类的话,四爷从来就没说过,当然在做皇子的时候他也说过“谢皇阿玛厚爱”、“皇阿玛仁慈”之类的话儿,但对皇阿玛和对圣善是不一样的。
圣善,那是孙子呢!
对孙子说谢谢,四爷可做不出来。如果弘历那个败家子不是这般昏庸的话,今天他和圣善该是更亲厚一些吧!于是,四爷眼神一暗,把乾隆更深得怨恨上了。
“朕……我已经联系好了各处的势力,虽然这些年来弘历多有经营,但要让他不着痕迹的瘫了瘸了还是容易的,只是不知圣善有什么主意?”
“六阿哥呢?他是什么意思?”六阿哥是这年冬天过继的,大概还没到对乾隆死心的份上吧!
“弑父弑君可不是他敢担的,不过他也没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可见那把椅子对他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四爷对永瑢不是很满意,可矮子里面拔长子,永瑢是现在最好的选择了,更别说后面几个阿哥听说都是令妃魏氏生的,不管才能如何,光他们有令妃这个母亲就让这两位不喜了。
“那就再等等吧,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想当皇帝自己不出半分力可是不行的。”很快你就会知道,乾隆他是多么不值得敬仰维护的一个阿玛,不,他从来都只是皇阿玛,不是阿玛,他是一个皇帝,只是一个皇帝,其他和我们是没有半分关系的!
四爷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当然!”他自己争那个皇位用了多少心思,凭什么这个孙子就可以让他把所有的事都做了。
在下面的乾隆现在还在疑惑着今天早朝时一些宗亲的反常,那几位硕果仅存的皇叔看着他的眼神怎生一个怪异!这些个皇叔都是他皇阿玛十分宠信的,手里权利不低。乾隆对着这几个叔叔得敬着,不比对着弟弟弘昼,乾隆对和亲王,那绝对是有猜忌的。看人家履亲王几个在雍正手下可没有要办生丧,要时不时的做点不着调的事儿,皇子办生丧,在前朝可听都没听过,别说没听过,哪朝的皇子王孙不是怕死的,对这种事要多忌讳就有多忌讳,宫里更是连“死”字都说不得。
现在几位皇叔反常,怎么办?,虽说四爷一口一个蠢货的叫着,可乾隆真不是笨蛋,只是他常会做些蠢事。这一次让几位老王爷又一次见识到了乾隆的自高自大,自恋的可以。
乾隆没有明察暗访,而是直接遣了身边大太监吴书来去问,吴书来到了各亲王府,问:“王爷是有什么烦心事吗?皇上看你们今天神色有异啊!”
于是几位王爷抽搐了,这样问,谁会说真话的?他们不过是想了一下弘历那个小子以后的杯具生活,他就明晃晃的让吴书来来问,看来四哥会让他更杯具一点的。
履亲王清清嗓子,用自己那满布皱纹的手擦了擦眼睛,叹气道:“哎!本王老了,最近都觉得这眼神不太好!”履亲王说着,情绪相当低落:“也不知道还活得了几天!”
得,人家皇帝的叔叔在感叹年华老去了,吴书来还得奉承几句“王爷老当益壮,寿数绵长,定会长命百岁的!”
又到了庄亲王府,庄亲王正听曲看戏,人家告诉吴书来,他最近觉得有个戏子的眼神相当的传神,许是想得多了,眼睛里不知不觉的带了些出来吧!
吴书来最后找了和亲王弘昼,弘昼一听吴书来的来意,张开嘴balabala一通说。什么皇上的圣寿就要到了,八月十三啊,可是他没钱啊,没钱送什么礼物呢?和亲王表示自己很伤心,很惭愧,很没用,冲着吴书来就是一通哭穷。
最后,吴书来满头是汗的从和亲王府里出来,赶回宫去回复,而弘昼张口吞了一个桂花糕,酌了杯小酒,笑眯眯的,满脸兴味:四哥啊四哥,不是弟弟不帮了,可谁叫你惹恼了皇阿玛呢,你知道,弟弟我最怕的就是皇阿玛了!
不过,皇阿玛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呢?并且还这般年轻!弘昼想起前天晚上见到年轻的皇阿玛时的情景,他可真吓着了!突然一个死去二十多年的人,还是一个让自己敬畏加惧怕的皇阿玛,那绝对是杯具!还好皇阿玛气场强大,帝王气十足,他才没有因为皇阿玛年轻了而质疑皇阿玛的身份,要不然,和亲王想自己一定会餐具的!
不过,就是这样,皇阿玛也将自己训了个狗血淋头,呜呜,皇阿玛,儿子也想做个贤王的,可人家在四哥手下只能做个闲王啊!
所以,弘昼毫不客气的将乾隆卖给了四爷——他皇阿玛!
乾隆听了这几位王爷的回答,他郁闷了,十二叔您老人家确实是老了,七十多了吧,可是您的眼神早不不好,晚不不好,怎么偏偏在几天不好呢?还有十六叔,您看戏可从来不演戏啊!还有弘昼,你什么时候不穷了?不过,乾隆转转脑袋,他的圣寿确实就在这几天了,会不会是几位王爷给他准备了一个大礼,想给他一个惊喜呢?
乾隆自动开始脑补,弘昼虽有些荒唐,但他向来是个识相的,应该不会背着自己做什么,几位叔王都已经很老了……
乾隆于是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的,今年是乾隆二十四年,(古人讲虚岁)也就是他的五十大寿了!五十大寿?原来朕也老了!
于是乾隆郁闷了,都五十了呢!乾隆和履亲王一样开始叹息年华易逝,不过到了他五十大寿的时候,他的这种心情便丢失了,为什么呢?因为纪晓岚给乾隆写了一副对联,这副对联将乾隆拍得十分舒坦。
四万里皇图,伊古以来,从无一朝一统四万里;
五十年圣寿,自前兹往,尚有九千九百五十年。
纪晓岚这意思,不就是说乾隆他坐拥万里江山,前所未有,五十圣寿之后还有九千九百五十年,是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隆于是荡漾了,纪晓岚把他拍得舒爽了,却不知道他的皇阿玛正脸色发黑的看着他:好一个弘历啊!
圣皇陛下倒是在上面看戏一般看着底下这热闹喜庆的场面,乾隆高高在上接受着众位臣工的祝贺,而令妃……
圣皇陛下瞟瞟坐在最靠近乾隆位置的令妃,她的脸色很是苍白,不过,令妃吗?总是三天两头病歪歪的,别的妃嫔可不知道这些日子令妃是受到了怎样的折磨,只以为令妃这个下贱的包衣奴才又在装病换取乾隆的怜惜。
孝贤皇后自然不是上面善茬,她可以在慧贤皇贵妃的压力下坐稳皇后的位置,最后还得了孝贤这个谥号,又怎会没有一两手呢,虽然神志尚有些混乱,但也足够她将令妃这个心里有鬼的女人吓得惶惶不可终日了。
孝贤夜夜入梦来,令妃夜夜不得眠,这事还不能说出去,要是别人知道了,少不得得在心里问一声:孝贤皇后找她做什么,无缘无故人家先皇后怎么会找一个小小的妃子的麻烦,孝贤皇后可是以贤惠大度闻名的,所以要是令妃没做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她来找你做什么?对别人不能说,对乾隆就更不能说了,令妃也知道自己因何得宠,她不就是借着自己曾经是孝贤皇后宫里的宫女,可以和乾隆凭吊和怀念孝贤吗,乾隆要是知道了,绝对不会饶了她的。
可是孝贤夜夜入梦,就是乾隆宠幸她的夜晚,也是一夜不落的,令妃好几次叫出“皇后娘娘”出来了,惊醒了乾隆还得挂着怀念的模样,和乾隆说自己想念先皇后了,然后这个时候,令妃总是觉得周身遽寒,耳畔冷笑不绝,那是孝贤皇后的声音啊!
孝贤皇后现在还不能像四爷八爷等一样现身在凡人面前,可是令妃在梦里被折腾的绝对不少,圣皇陛下稍微一注意就发现人家不愧是可以得到“孝贤”二字的皇后,他皇额娘以前可真是拍马也赶不上,看看,皇额娘也就会用一些针舞,夹棍,板子,人家孝贤皇后就是神志不清也还会凌迟,梳洗,人棍等,令妃在梦里被孝贤皇后弄死了一次又一次,现在延禧宫里各种佛像佛经数不胜数,乾隆知道了认为令妃对自己的爱妻果然忠心耿耿,而没有注意到令妃一天比一天真正苍白的小脸儿。
不过,圣皇陛下看令妃坐在乾隆身边,觉得自己还可以给孝贤皇后一些帮助,比如说让孝贤可以接触到实物,可以通过伤害灵魂伤害到身体,这样折腾了一阵,也无关痛痒的,万一这个女人适应了可不好。
哼,居然敢和皇额娘平起平坐,圣皇陛下又想到了一件让自己不满的事,当年令妃可是和皇额娘一左一右的坐着的。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小小妃子,也被抬举的太高了吧!
小燕子脸上的疤终于结痂了,愈合了,只是那疤痕红通通的,宫里的妃子都避着视线,这格格,也太吓唬人了一点,有碍观瞻啊,皇宫里就是一个宫女,她也是五官端正才能被选进来的,太丑了吓着贵人可不好,所以小燕子脸上这一道疤,实在是……
然而她却相当没有自觉,在乾隆的寿典上叽叽喳喳,奔奔跳跳,大声叫好,大声加油,此时没有紫薇,小燕子也就不会唱什么“巍巍中华,天下为公。普天同庆,歌我乾隆。幼有所养,老有所养。鳏寡孤独,有我乾隆。泽被苍生,谷不生虫。四海归心,国有乾隆。仁慈宽大,恩威并用。舍我其谁?惟有乾隆。”
不过,这里面有一句是小燕子语录里的,那就是“谷不生虫”,小燕子还是说了这一句,乾隆很感动。
“哈哈,小燕子,你可真是朕的开心果!”国有乾隆,谷不生虫。这一句拍得乾隆通体舒畅,他甚至飘飘然的想到:皇阿玛也没有像朕一样做到,西藏平定了,回疆平定了,自己可比皇阿玛在位时还要做得好啊,谁不说朕一声“仁慈”,“武功盖世”。这样想着,乾隆就顺道想起了前些日子四爷对他的申斥,哼,肯定是有小人在皇阿玛面前说了朕的坏话,挑拨皇阿玛对朕的信任,实在是可恶,要是让朕查出来,朕一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微眯的细长眼睛里,凶光大盛,小燕子心里一寒,不知道乾隆想到了什么,但看不像在生自己的气,赶紧溜到令妃那边去了。
“令妃娘娘,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给你去教训他!”小燕子可真是喜欢令妃,看令妃脸色苍白,马上就要跳起来了。“是不是那个恶毒的皇后又欺负你了,你不要怕她,看姑奶奶怎么教训她!”小燕子到现在都还不清楚那拉皇后现在已经不在皇宫了,“欺负”令妃的是另一个皇后。
小燕子这话一出口,周围妃子福晋们都眼含恨意,瞟着令妃的眼神相当的不善。要不是令妃这个贱人,十二阿哥怎么会连一句话都没有提到她们爷,要知道她们可都是爱新觉罗家的媳妇,是十二阿哥的叔祖辈、叔辈、兄长、侄子之类的,本来是大清朝最尊贵的一群女人了,可现在人家那拉家的,才是最尊贵的,福晋们想起服侍那拉一家那花容月貌的使女,俊朗不凡的侍卫,恨得牙痒痒!那些荣耀尊贵,本来应该是她们的。
令妃察觉到福晋们的眼神,心里一惊,连忙道:“小燕子,你弄错了,我很好,皇后娘娘没有对我做什么!”可是,令妃那语气,那神情,分明就是受了委屈的样子。
福晋们心里冷笑,那拉皇后现在不在宫里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以前看她还勉勉强强,现在看吗,和自己家的那些侍妾一样可恨可恼,都是一样的贱蹄子,尽会在男人面前装样!人家皇后连在都不在,拿什么让你委屈?
第40章
那拉皇后不在宫里,这还是王公贵族们推测出来的,毕竟今天这么大的场面,那拉皇后都没有露面,坤宁宫云雾缭绕,似内中别有乾坤,无人可见,无人可进,亦不见有人出来。那拉皇后,怕是被她儿子接走了!福晋们心里一叹,如此也好,那拉皇后在宫里实在是受苦,好好一个满洲贵女生生被一个包衣奴才逼的退居坤宁宫,还有什么体面。福晋都是正妻,和那拉皇后自有一份阶级情谊在,断不会对一个小妾有什么好感。
不过现在令妃正受宠,福晋们也不好过于得罪她,大家可都是知道这个女人枕边风的厉害的,乾隆是个宠妾灭妻的人,宠妾灭臣不是更有可能,福伦一家可就是因为令妃而起来的,可知乾隆这个人,前朝和后宫分的不是很清楚。
令妃这娇滴滴欲言又止的模样,小燕子那个粗人自然是想不到别的方面的,她一看就觉得令妃娘娘是受了委屈,可是不敢说不好说,小燕子做的是偷鸡摸狗的事,可挂着的却是行侠仗义、劫富济贫的牌子,一听令妃的话,就嚷嚷起来,忘了刚才乾隆的眼神,跑到乾隆面前不平道:“皇阿玛,皇阿玛,你要为令妃娘娘做主啊,她被皇后那个老妖婆欺负了!”
乾隆一听,眼皮垂了下来:“小燕子,你说清楚,令妃怎么了?”乾隆对小燕子的话很是摸不着头脑,他自然也是知道皇后已经不在皇宫了,皇后怎么欺负令妃呢?
令妃本就坐在乾隆一边,刚才也是乾隆没有注意听,那么多祝贺他的人在说着赞美的话,乾隆哪还听得见别的,要不然怎会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恕罪,臣妾很好!是小燕子关心臣妾,看臣妾脸色不好,问了几句,她就误会了!”令妃现在当然不能把脏水往那拉皇后身上泼,她现在巴不得乾隆先忘了她一阵,她好悄悄儿的找个得道高人什么的,来把孝贤皇后那个鬼给抓了。
“嗯!”乾隆一看,令妃确实面色不好,人也瘦了,穿着粉色的旗装,真有弱不胜衣之感,乾隆心里痒痒起来,“朕知道你对孝贤的心意,不过,你也不要坏了自己的身子!”这就是乾隆的想法,令妃肯定是个忠心纯善的,都是为着孝贤抄佛经给弄的。乾隆想起延禧宫里的佛经,令妃最近梦见孝贤了,定是又在为孝贤念经抄经祈福。
“谢皇上!皇上——”令妃趁机抛了个媚眼给乾隆,虽然希望乾隆这段忘了她,可有机会还是得争宠,要不然等把这鬼给抓了,自己也失宠了,那她做的这许多事岂不是白费了。
妃子福晋们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可是公共场合,就和男人**,果然是个包衣奴才,上不得场面的!
“小燕子,你啊,就是太天真太善良了!”乾隆打定了主意将小燕子指给福尔康之后,对小燕子和五阿哥的兄妹恋表示了一定程度上的无视,对小燕子一时愧疚又占了上风,只要不想到她和五阿哥可能的事,乾隆还是觉得小燕子千好万好的。
小燕子心里在叫着啥米东东,她是有些小聪明,可对于宫里的弯弯绕绕,很抱歉,小燕子她姑奶奶真的弄不清楚,但看乾隆和令妃的神情,大概是没事了,于是凑到乾隆身边又是一通撒娇卖乖,和乾隆鸡同鸭讲一番,还别说,乾隆很吃她这一套,这小燕子没什么本事,就是太新鲜了,从没见过她这样的啊。
五阿哥现在看着小燕子更是欢喜,因何?还不是他和福家通上了消息,知道了紫薇的下落。
要说小燕子还真是傻人有傻福,本来要是福家不顾及宫中的令妃,一开始就透了消息给乾隆,那五阿哥也就来不及安排什么,更不会商量出一个将紫薇带进宫去做宫女获得乾隆宠爱的荒唐主意来,而乾隆猝不及防得到小燕子原来不是他的亲生女儿的消息,以乾隆爱面子的程度,事情可就悬着了。
紫薇是个没脑子的,被福尔康一劝,那个不知是排行第几的弟弟又再没见过,对于五阿哥的热情,她感动的热泪盈盈;对于五阿哥话中乾隆的慈爱威严,她充满向往;对于小燕子不得不做了格格的事,她满心的愧疚和感动。
金锁在后面跺脚,宫女,那是个什么名牌上的人,那都是奴婢啊,小姐是什么身份,怎么可以做一个宫女?可惜这规矩学进去了的是金锁这个小丫鬟,她什么也做不了,而可以做主的夏紫薇,早在情情爱爱中把那些个规矩忘了个差不多。
小林子对这种结果相当的不解:“主子爷,你为什么让明珠格格又和五阿哥他们凑在一起,主子爷不是让人教了她规矩吗?”
“就是这样才好玩吗,以前她是什么都不懂,被让卖了还给人数钱,现在吗,她好歹还是懂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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