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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律师,追妻一百天-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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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一切发生的就像做梦,其实安璟已经吓傻了,有几次她艰涩的开口想安慰楚钧,可是蒋婷到处泼洒的鲜血似乎把什么都染红了,楚钧的那双眸子也格外红。

    这样混乱的环境安璟告诫自己一定要好好的不能添乱,可是眼睛里的红色越来越多,后来盖住了她的视网膜,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但是在晕过去的前一刻,她还清晰的不知在问谁:蒋婷会死吗?

    安璟这次很棒,没到医院都醒来了,她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抓着楚风的胳膊问:“小叔,楚钧呢,蒋婷她怎么样。”

    楚风把车上的靠枕往安璟身下塞了塞,想让她靠的舒服些,他神色凝重,摇摇头说:“钧钧带着她在面前的车上,现在大概到了医院,你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

    安璟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她摇摇头然后又问:“蒋婷她会没事吧?”

    楚风很喜欢这个女孩儿,他也是真把她当孩子看,轻轻摸摸她的头发:“安璟,别胡思乱想,一切都与你无关。”

    安璟神情茫然,眼睛里黑漆漆的一片,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到了医院,她一下车熟门熟路的就往急救室去,楚风扯住她:“听话,先去处理伤口。”

    安璟哀求楚风:“小叔,你让我去吧,我想去陪着楚钧。”

    楚风无奈的点头,“好,我陪着你去。”

    急救室门口,楚钧垂头坐在长椅上,他双手插在头发里,看起来极度的颓丧。

    “楚钧。”安璟的声音不大,楚钧却抬起头,他愣愣的盯着安璟看了几秒钟,然后起身把人拥到怀里,他的声音沙沙的充满了疲惫“二丫,幸好,幸好你没事。”

    楚钧的脸埋进安璟的头发里,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甚至都没有机会和安璟多说一句话,现在看到人平安无恙的站起面前才后怕起来,一脸浓浓的自责。

    安璟的手指插在他后颈里,轻轻的摩挲:“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了,你不用担心。”

    楚风看着相偎相依的小夫妻,知道此时别人都是多余的,他转身轻轻的离开了这里。

    楚钧拉着安璟坐在椅子上,把人拉到怀里,他叹了一口气沉痛的说:“二丫,如果蒋婷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对jone说?我没想到最后她能给我挡枪,自从她对jone那样,我就觉得她是个自私的人,什么只为自己着想,我真没想到最后她能那么做。”

    安璟摸着他手关节:“人大概都有善的一面吧,蒋婷就是为自己想的多了,让我们为她祈祷吧,希望她平安无事。”

    楚钧低下头瓮声瓮气的说:“现在觉得都是我不好,什么都处理的一团糟。”

    安璟轻笑:“傻瓜,现在说这些干什么,也许这就是命,而你,就是我的命中注定。”

    两个人一时执手相依静静无语,错也好对也好,过去的事情谁也不能改变,受过的伤只能等着结痂,逝去的人只能在怀念中忘记,而活着的,也只能努力生活的更好。

    蒋婷的手术做了16个小时,楚钧和安璟一直守在手术室外面,当灯灭了他们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紧张的看着打开的那扇门。

    主刀医生也很疲惫,几乎要护士搀着才能行走,他对着楚钧虚弱一笑:“子弹离着心脏还差0。1公分,总算抢救过来,不过人现在还很虚弱,什么时候醒还需要等等看。

    楚钧的手紧紧抓着安璟的,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如果蒋婷真的死了,他们会内疚一辈子。

    不管发生什么,时光还是悠然而过,该刮风就刮风该下雨就下雨,从不会为谁而慢下脚步。

    春天真的来了,小草融融的又绿了一层,白色的玉兰花云朵一样堆积在枝头,阳光明媚的正午,楚钧正一手拿碗一手捏着勺子,一勺一勺的给蒋婷喂饭。

    淡金色的阳光落在楚钧半面俊脸上,硬朗的线条混合着温柔的眼神,出奇的俊朗,蒋婷痴痴的看着竟然忘了张嘴。

    粥洒在被子上,楚钧忙拿了纸巾去擦,蒋婷一下按住他的手,眷恋的说:“楚钧,我不出国了,学也不上了,我们结婚吧,我不要离开你。”

    楚钧淡淡一笑:“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吧,现在你要乖乖配合治疗,乖乖吃饭。”

    “那我好了我们就去拍婚纱照,就去前几天我看好的那家。”

    楚钧沉默不语,端着粥出神。

    蒋婷抬头看到安璟站在门口,笑着招呼她:“安姐姐,我结婚你来给我当伴娘吧,楚钧的三个兄弟任你挑,喜欢谁就让他们谁当伴郎。”

    安璟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她放下手里的水果说:“到时候再说,我不一定有空。”

    “我不管,你一定要答应我,我的几个死党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也只认识你了。对了,楚钧,怎么今天我妈妈还没来看我?”

    安璟默默的看了楚钧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楚钧放下手里的碗说“我出去一下”追着安璟就追出去。

    可是就那么一瞬他怎么都找不到人了,楚钧颓唐的揉揉脸,一屁股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他面前,楚钧抬头一看,安璟正一手拿着一杯咖啡。

    把右手里的那杯递给他,安璟坐在他身边一口一口啜着咖啡。

    “二丫,你只是去买咖啡?”楚钧有些惊喜又有些不敢置信。

    “要不你以为我干什么?一个人傻不拉几的走掉?然后放你们孤男寡女重叙旧情?还是一个人找个角落去哭鼻子?”

    楚钧傻笑,露出一口白牙:“我怕你一时善心大发把我推给蒋婷就不管了,或者你生气我不告诉她实情。”

    安璟叹了一口气说:“毕竟她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我们又怎么会不管她?”

    “我们?二丫,是我们?”安璟用这个词让楚钧很兴奋,他一扫刚才的失落,整个人焕发出耀眼的神采。

    安璟瞟了他一眼,“出息。对了,今天检查后医生怎么说?”

    提到这个楚钧的神情又凝重起来:“还不是那样,医生现在不能确定她是暂时性失忆还是永久性失忆,但是这种忘记了现在只记得以前的病症是属于心因性失忆,大概她是在受了枪伤后摔倒的时候头部撞在石头上造成的,因为当时没有外伤没有被发现,不过医生也说她有可能是选择了心理防卫,故意忘记了现在的事情,只把记忆停留在她出国前那段时间。”

    安璟把头枕在楚钧肩膀上:“真狗血呀,这事儿都能让我们碰上,今晚一定要去买双色球,中了500万我就甩了你。”

    一听这个甩字楚钧脸都白了,他狠狠的吮住安璟的唇:“这样的话能随便说吗,看我怎么罚你。”

    “呜呜,别,会让人看见。”安璟想去躲避,毕竟这是医院,随时都会有人出现。、

    楚钧哪里肯轻易放过她,这些日子大家忙的一团糟,他见到她的机会都不多,现在亲了一口就食髓知味,恨不能把人吞下去。

    “啪”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一个苹果骨碌碌滚到他们脚下,安璟捶打着才让楚钧松开他,他回头,蒋婷傻傻的站在那里,就像泥塑冰雕的一样。

    楚钧也愣了,但毕竟是大律师,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他站起来走过去伸手想拉住蒋婷。

    蒋婷倒退了几步,尖叫着推开楚钧然后软软的倒下。

    楚钧把人抱起来大声喊着医生,安璟呆呆站在那里不知不觉中泪水就流了一脸。

    不是都结束了吗,为什么他们最后还是要绊在一个情字上,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让人进退维谷。

    过了很久他们疲倦的靠在墙上齐齐看着打了镇定剂睡着的蒋婷,却不敢再说一句话。

    天色渐渐晚了,他们雇佣的看护来接班,楚钧拿起外套抹抹脸:“二丫,今晚回家吧。”

    安璟没有犹豫,直接点点头。

    今天大家的情绪都很低落,一路上没怎么说话,夜色渐渐绮丽,斑斓的光影在车窗上折射出梦一般的繁华,而安璟的眼底却是一片荒凉。

    人家都说*间是有心理感应的,楚钧不用伸手也能摸到梗在安璟心里的硬块,他摸了摸安璟的头发柔声安慰:“二丫,你什么也不用想,这事儿交给我来处理,你只需要抱住我不放手就行了。”

    抱住你?不放手?然后眼睁睁看着你挣扎在水深火热当中,楚钧,我能做到吗?安璟微微阖上眼睛,像只猫咪讨好的在楚钧手上磨蹭了几下,却什么都没说。

    楚钧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夜色的流光,却不停的在心里权衡,有些话要怎么说给二丫听?

    “二丫,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可就算我对蒋婷好也不过是因为她是jone的妈妈而且她还救了我一命,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没有笨到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可以给她任何东西,但不会是我自己,我是你的,经历了那么多,如果是死别我们没法选择和抗拒,可是再也不会有生离,要分离除非我死。”

    安璟的手捂在他嘴上,“呸呸呸,胡说什么,那么大的事儿我们都平安,以后真的不会有事儿了,我不会放手,不放,我现在怕黑怕生人很多怕,你要保护我。”

    楚钧张嘴含住她的指尖,“从此后你就是我的命。”

    话说开了两个人都轻松了些,他们在路上买了菜然后回家煮饭。

    今天楚钧懒,他像个麻袋一样挂在安璟背上,简直一步都不离开,安璟佯怒:“你这样我怎么做饭?”

    楚钧把头埋在她肩窝里深深的嗅:“就煮面就好了,快点吃完了我们早点睡,好累。”

    安璟只得简单的下个面,等水开的时候她问楚钧:“为什么苏沁的事情报纸上什么都没有?”

    楚钧说:“她的事情牵扯到张泽扬,这些都属机密,肯定是给有关部门压下来。不过我今天听我小叔说苏沁不对劲儿,心理出现了极大问题,蒋婷是失忆,她则是疯了。”

    “疯了?她那样的人………也许本来就不正常,感觉太偏激了。”安璟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的看着楚钧,她想苏沁在山上说的那些事儿最好别让楚钧知道,就让他妈妈天使一样的形象永远留在他心里吧。

    “陆远宗已经通知了陆翊,估计他近期能回来看苏沁。如果真的是神经出现了问题,她倒是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可是那样陆远宗又抛不开她,他那样的身份地位不可能放任苏沁不管。”

    安璟一面往水里扔面条儿一面说:“我想陆翊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苏沁这女人骄傲又恶毒,这样的下场也算是便宜她了。”

    楚钧忽然捏她的鼻子:“我们安老师现在也这么犀利了,不是谁都同情吗?”

    “我才不是烂好人,她害了你又差点害死蒋婷,她的下场就是罪有应得。”

    说话间面条已经煮好了,也许因为是爱人做的,楚钧吃了两大碗。

    吃完饭,洗完碗,楚钧把自己也洗刷干净了,眼巴巴的躺在被窝里等着临幸。

    安璟擦着头发进来时他两眼放绿光儿,激动的嗷嗷叫。

    安璟坐在牀边儿推了他一把:“德性。”楚钧顺势把人扯上来压在身下,他热热的呼吸喷到安璟脸上:“二丫,今晚给我吧!”

    安璟一偏脸避开他的狼吻:“这样不好吧,蒋婷好在住院。”

    楚钧一脸不高兴:“她和我性福没有关系,我的性福只和你有关系。”

    安璟秀气的脚丫子蹬住他的腿顺着他浴袍的下摆往上,她吐气如兰:“那你还等什么?”

    楚某人就给这一句就给激的立正了,安璟笑,张口就咬住了他的喉结。

    …拉灯……拉灯……拉灯

    “二丫,……戴上它,以后再不准摘下来。”看着身下人半昏迷的可怜模样,楚钧一阵心疼,他轻轻拥住她,一口口亲着,手里却把那枚失而复得的戒指给她戴上。

    安璟浑身发软也顾不得他干了什么只是微弱的抽泣着很快就昏睡过去,楚钧看着她手上那一抹银光闪闪的亮色,终于得逞的露出笑容。

    这一晚,他们难得睡了个好觉,可是半夜的时候楚钧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他不情愿的摸过来,皱着眉一看是医院看护的电话,就接了起来。那话那边儿的看护大姐带着哭腔儿:“楚律师,蒋小姐不见了,我打了个盹儿她人就不见了,她还是不能下地走动的呀,我到处找都找不到。”

    楚钧揉着眉心眼睛里闪过冷厉之色:“大姐,你别慌,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能走远,你好好找好,我马上去医院。”

    楚钧挂了电话就起来穿衣服,安璟也被吵醒了,她软软的问:“怎么了?”

    “蒋婷不见了,我要去医院找找。”

    安璟一听忙要爬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你确定?”楚钧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狭促,安璟立马红了脸,虽然身上已经清爽,但是双腿间的刺痛明明确确再告诉她纵欲过度的后果是很严重滴。

    楚钧飞快的亲了亲她的脸:“乖乖在家等着我,我给你打电话。”

    安璟缩进被窝里:“那好,有什么事情一定告诉我,楚钧,你放心,你不是一个人。”

    楚钧本来想下牀,听安璟这样说反而顿住,他回头抱着人狠狠啃了一口:“二丫,我楚钧何德何能这辈子能得到你垂青,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好好活着爱你。”

    楚钧出去才发现外面在下雨,春天的雨好,一场雨暖一场,等这个世界红绿芬芳时,就会盖住所有的丑陋和创痛。

    楚钧在半路上想了想忽然又一打方向盘掉头,他开着车奔着b市的政法大学而去。

    到了大学的后门口,他车子雪亮的大灯打过去,果然有一个身影瑟缩在*树下。

    作者有话说:拉灯情节去群里找,群号去评论区置顶里找,要结局了楚钧总算吃了一口热乎的,不容易。
第155章 。今晚回家跪面条儿
    楚钧在半路上想了想忽然又一打方向盘掉头,他开着车奔着政法大学而去。

    到了大学的后门口,他车子雪亮的大灯打过去,果然有一团身影瑟缩在*树下。

    楚钧忙跳下车跑了过去。

    蒋婷的身子已经淋透,头发一缕缕贴在惨白的脸上,就像个被丢弃的小动物缩在那里。

    楚钧把她抱起来就往上车,她却紧紧揪住他的衣服不让他走。

    “蒋婷,你别闹,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很糟,要是再淋雨会伤口发炎的,跟我回去。”

    “楚钧,你还记得这里吗?每次我们逃课都是从这里溜出来,你,每次都在*树下等我。”

    车灯照着蒋婷黑影瞳瞳的眼睛,她就像个幽灵,一个活在记忆里的幽灵。楚钧叹了口气:“你是都想起来了吧?蒋婷,面对现实,*树的叶子可以掉了再长出来,可是人却不行,大家都在往前走,没有谁会永远为谁在原地停留。”

    “都忘了吗?人生最美好的四年,就这么翻过去了吗?”蒋婷的手紧紧抓着楚钧的衣服,眼睛里还负隅着最后的不甘。

    雨不算大,但足以在楚钧脸上汇成溪流,可是他的眼睛却黑的发亮,他看着蒋婷,把她心里面最隐秘脏脏不能与外人道的自私全收在眼底。

    蒋婷忽然觉得害怕,她垂下头窝在他胸口想要逃避他的注视。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逃不过楚钧的咄咄逼人,楚钧知道这个关键时刻更要决绝,但凡他有一丝心软就可能后患无穷,他咬了咬牙沉声说:“蒋婷,面对现实吧,你不过是在逃避后来的悲剧,你好好想一想,难道你就不曾往前走吗?这些年你就没有过开心的事情吗?这才能侥幸活下来你就该好好珍惜生命,过去的就过去,你还年轻,还会有美好的未来。”

    这种安慰方式太官方,蒋婷满腹的心酸化作泪水和雨水混合着流淌,怪谁呢,要怪就怪命运吧,是她没有那种命和他在一起。

    最后的一点小手段也耍不下去,这次蒋婷是真的认了命,楚钧,注定了只是她生命中的一颗流星,只留下绚烂的记忆却无法长久的拥有。

    楚钧抱着人回病房的时候安璟正和看护大姐坐在房间里等着,看到楚钧把人带回来才放了心。

    楚钧把人抱到浴室,然后对看护说:“带她去洗个热水澡在换身衣服,小心不要碰到伤口。”

    安璟跟着走进来:“需要我帮忙吗?”

    楚钧怀里抱着蒋婷,眼睛却心疼的黏在安璟身上:“不是说好了要你在家等着吗,下着雨你又是怎么出来的,半夜里哪里找的车?”

    安璟拿了条毛巾给楚钧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我给安小帅打电话了,把他从被窝里给揪起来的,送我来了后他又回家了。”

    楚钧啧啧有声:“你这个当姐姐的,就知道欺负弟弟。”

    “没办法,有弟弟就要欺负。”

    他们两个人有问有答,说的不过是平常又平淡的话,但是有些东西臧都藏不住,比如迷恋和热爱。

    蒋婷的眼睛缓缓闭起来,心不可抑制的发疼。放手吧,能退后或许还可以做朋友。

    这时候看护已经放好水,楚钧把蒋婷交给她,然后挽着安璟走出去轻轻的给带上门。

    安璟和楚钧退出房间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安璟着急的拉着楚钧的衣服说:“我留下来看着她,你先回家吸走换衣服吧,浑身都湿透了。”

    楚钧脸色有点发青,他拉着安璟的手在唇边细细吻着:“没事儿,等她出来给医生看了我们就回家,我还能撑得住。”

    虽然这样说,安璟还是很担心,她进屋子给楚钧倒了一杯水让他拿着暖手。安璟看了看门里面,小声说:“看来蒋婷还要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要不要通知孩子?”

    楚钧摇摇头,“我昨天和唐漠通电话,孩子的手术很成功但是物理治疗就有点吃力,毕竟孩子还那么小,先不要说了。”

    安璟点点头,她依偎在楚钧怀里,没管他身上的湿衣服。

    楚钧轻轻推来她一点:“别,会弄湿衣服的,你怎么不问我哪里找到她的?”

    安璟固执的抱住楚钧的胳膊,他的手肘正顶在她胸部最丰满的半球上,楚钧对于突如其来的福利心猿意马,忽然想起晚上她被自己摆成各种姿势进入时那纷嫩柔弱的模样,顿时下腹一阵火热,有什么东西在湿哒哒的裤子里跳了几下。

    安璟并不知情,她软软的说:“问什么呀,毕竟你们在一起好几年,一定有很多值得回忆的地方,不过现在蒋婷在生病去看看也就罢了,要是以后你还敢去,我就回家让你跪面条儿,龙须面,跪碎了一根儿就毒打你一顿。”

    楚钧装出害怕的样子,缩着肩膀说:“好厉害的女人,这样我可不敢娶了,娶回去就是一个红太狼。”

    “你敢不娶敢吗敢吗?”

    安璟现在真的化身红太狼,就差拿个平底锅给楚钧来一下。

    争闹着,屋里传来声音,两个人立即停止嬉闹,走了进去。

    值夜班的医生过来给蒋婷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而蒋婷也耗损了大量的力气,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两个人这才放心离去。

    折腾了一宿天色已经微明,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医院小路两旁的冬青被小鱼浸润清洗,在这浸着一层薄烟的晨光里随风摇曳,悠然自得又清新干净,就像每个人童年里那场干净的梦想。

    风雨过后就是晴天,晴天里一定是艳阳高照春风拂面。

    楚钧握着安璟的手忽然大呼小叫:“啊呀,这是什么呀?”

    安璟低头一看,她当然知道是楚钧给她戴上了戒指,但是楚钧怕她不知道故意提醒他,为了配合他安璟也装傻:“是呀,这什么呀,哪个混蛋给我戴上的?”

    “混蛋的老婆当然要戴混蛋的戒指了,真好看。”楚钧摇着她的手,幼稚的模样和jone有的一拼。

    “那我不要了。”安璟作势要摘下来。

    楚钧吓得脸色都变了,他捂住安璟的手:“二丫,别,都这样了难道你还不答应吗?到底还要我怎么样?”

    安璟再也装不下去,她噗嗤一声笑出来:“拿我暂时先戴着,不过你可要记住我们是在谈恋爱,万一表现不好,哼哼……”

    楚钧给她这一哼哼心都哆嗦了,他紧紧搂着人发誓:“从今天起我楚钧只对二丫一个人好,听她的话,吃她的饭,钻她的被窝,睡她的枕头…。。呜呜。”

    楚钧后面的话已经给安璟捂住,这个楚钧口无遮拦的真怕他说出什么羞人的话,就跟晚上做那个时候在她耳边哼哼了那么一句差点把她给羞死,唉,没脸没皮的,真是怕了他!

    等回家后她发现这个人刚才的那几句话立马就失效了!

    原因是她要上班,而某人却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补眠。

    安璟大腿根儿酸疼,她咬牙切齿的看着某人那翘屁股恨不得一脚踢下去,可是看着他眼睛下面青色的黑眼圈儿,安璟又无比心疼,她就是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出了门。

    安璟刚出门不久楚钧也醒了,现在虽然很多事情都落下帷幕可是善后的事情也不少,最近他多数时间在医院里,手上的那些事情大多由贺一飞他们忙,今天也该去看看了,省的这帮家伙以后数落他。

    大韩集团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宣布破产,好处自然被展、谢、江三家刮分,提起江家楚钧有点奇怪,要不是江逾白在关键时候忽然消失了一阵子他也不可能追妻如此胜利,现在安璟已经和他说清楚,这个人也算是条汉子,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一切都按照原几乎做的有条不紊,就算是情敌,楚钧心里也对他多了几份敬佩。

    他们见面约在谢家辰的公司,现在谢家辰晚上不出来玩,明天都是尽快的处理完事情晚上回家陪老婆,楚钧到的时候严可和贺一飞已经到了,他们两个人正在摆弄谢家辰新买的一套茶具,玩的不亦乐乎。

    见到楚钧严可和贺一飞冲过来就把他压在身下狠狠一通折磨,最近他们可给楚钧操练狠了,憋着一股子儿劲非要把楚钧*一番。

    谢家辰这些年这样的戏码看多了,但还是笑的肚子疼,等他们闹够了他才说:“你们十年前这样十年后还这样怎么就没有一点儿长进?”

    楚钧坐在他办公桌上曲起手指轻轻叩着他桌面,“你这禽 ;兽,就看好戏也不帮忙,我们还是连襟呢?”

    谢家辰薄薄的眼皮一翻:“你忘了加个前吧,我记得你和我小姨子离婚了。”

    楚钧扑过去就要打他,“我马上就要和你小姨子复婚了,到时候你的红包少于20万我们就不来往。”

    谢家辰舒服的把身子倚在椅子靠背上,手里转着签字笔冷笑:“好呀,省下20万给我儿子买玩具。”

    “谢家辰我要和你绝交。”

    贺一飞和严可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们内讧,眼睛都快冒火花。这就是兄弟呀,整天打打闹闹大风大浪来了却冲上去帮着顶,有一首歌说的好,人生路上兄弟这称谓在我心中是最美,喜怒哀乐一起去面对,同甘共苦永不后悔!

    闹够了大家又谈了一会儿正事,自然而然的大家就把话题扯到了律所上。

    贺一飞问楚钧:“大楚,我们律所可歇业好久了,现在你也没事了该开门了吧,我可是一直都给那帮猴崽子开着工资,再这样下去我会撑不住的。”

    楚钧扬眉一笑:“把你的飞机给卖了不就撑下去了?”

    “卧槽,飞机是我从我老爹那里偷得,为这挨了一顿好打,你看你看,小爷多少年没挨打了,为了你我可是真豁出去了,你就这样对兄弟吗?我不管起码让你们家安老师做顿好吃的才能弥补我的伤害。”

    楚钧拿开他贱贱的爪子,“想吃让你的黑律师做去,别打我家二丫的主意。”

    说起黑婕,贺一飞笑的更贱了:“黑婕她会个屁,不过不会也不要紧,主要是她敢跟我爹拍桌子,冲这个我必须把她拿下。”

    “拍桌子?这个版本我没有听过?喂喂你们谁给我说说。”

    严可但笑不语,谢家辰深不可测,而贺一飞赶紧追问:“先别说这个,把律所开门的时间定下来,麻溜的。”

    楚钧跳下桌子走到严可身边桌下,大长腿搭在茶几上:“我不想做律师了!”

    “啥?”贺一飞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转头看看严可又看看谢家辰,得到他们的肯定眼神后贺一飞才不确定的问:“大楚你和我开玩笑的对吧,你小子不当律师能干什么?真的要回去接班颐达,当个总裁酷霸拽?”

    楚钧捏起薄胎白瓷墨荷花的小杯子喝了一口香茶,“老贺你长得那是脑子吗?没胸也这么没大脑,我是不会回陆家的,只是不想当律师了,我累了,我想陪着老婆过点简单的日子。”

    几个人面面相觑,正百思不得其解,谢家辰的秘书打电话提醒他约了人签合同的时间到了,另外几个人只得站起来告辞,谢家辰对楚钧说:“别忘了今晚要去安璟家吃饭,你今晚要好好表现。”

    贺一飞拍拍楚钧肩膀忍了忍有些话还是没说,倒是严可拉着他:“我没开车你送我吧。”

    上了车,严可并没有提楚钧当不当律师这回儿事,反而楚钧自己憋不住了:“严可呀,你怎么都不说话呀,你什么看法?”

    严可的眼光在镜片后闪了闪,说:“你想好了我就尊重你,无所谓。”

    楚钧露出一口白牙:“还是你明理,老贺能像你这样就好了。”

    严可切了一声“我又不和你拍档,管你的闲事干什么?如果你和我一起开诊所敢半路放我鸽子,我直接拿手术刀就把你解剖了。”

    楚钧打了个哆嗦,后背一阵发凉,“照你这样说我这么做对老贺不地道了,我想好了他可以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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