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毒舌律师,追妻一百天-第6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来了,我在这里等你很久!”
陆翊跑出去的时候只穿着单薄的t恤和拖鞋,被冷飕飕的风兜头一吹他不禁打了个寒战,一身沸腾的热血慢慢的凉下来,他想了想又折回去,好歹那两个人是他的亲爹娘,真打出个好歹可怎么着!
按了电梯老是不下来他也顾不上等,转身从楼梯那里蹭蹭跑上去。
苏沁正犹豫着,陆翊一个箭步冲过去,他扶起在地上痉 ;挛的陆远宗并一把把药抢过来塞到他的嘴里。
苏沁没有想到儿子会去而复返,她还举着个药瓶子傻傻的坐在地板上。
“爸,爸你醒醒,爸你回答我。”任陆翊叫破了喉咙陆远宗还是不见任何动静,陆翊吓坏了。他赶紧拨打了120的电话,在接到人家不要随便移动病人的指示后只能蹲在地上干着急。
苏沁轻轻的抓着陆翊的胳膊:“陆翊,刚才妈妈不是……”
陆翊猛地甩开她:“你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解释什么,我什么都看见了,看见你拿着药就是不肯给爸爸,你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怎么能这么毒,他可是你老公,和你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
苏沁又扑过来她狠命的摇着陆翊的胳膊:“不是的,不是那样的,我没有,我只是一时迟疑,陆翊不管妈妈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陆翊的眼光很冷,他从嘴唇里缓缓吐出几个字:“不要拿着我当借口。你,要是不走就赶紧去整理一下,不要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苏沁这个呼风唤雨的女人现在只能像个小孩子听从儿子的吩咐,陆翊冷静的打了个电话,把留在车里的保镖叫上来,那两个黑大个儿一见这里的情况都吓白了,陆翊严厉的训斥:“傻站着干什么,把这里收拾一下,救护车一会儿就来了。”
这个时候苏沁也梳洗完毕,她倒了杯热水想喝,去一下子洒在手上,把手背都烫红了,但是她却不觉得疼。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陆翊跟着医护人员上来救护车,还不忘了吩咐保镖带上苏沁去医院。
这个少年在这个时候表现出十足冷静和高水准的领导才能,他完全不同于平日里的顽劣,把所有的事情考虑的妥妥当当。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抢救陆远宗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在这期间陆翊一直守在手术室门口,不但要关注里面的情况签一张又一张听着就很惊悚的单据,还要不断应付董事会里的询问电话。他给了公司的那些叔叔大爷们一个很官方的交代,我爸是犯了心脏病,为什么?对,是让我气的!
等一切结束时他瘫倒在椅子上,苏沁递给他一瓶水,他仰头把一整瓶水灌下去然后对苏沁说:“不管爸爸醒来后要怎么做你现在一定要表现的像个好妻子,先去公司里把那帮老兔崽子安抚好,别耍花招,除非你想我们的家散了。”
苏沁没想到她绞尽脑汁挖空心思所做的一切竟然因为面前的这个小冤家变成了竹篮子打水,她当然不可能对儿子的话惟命是从,可现在的情况她也只能应着。看看陆翊的黑眼圈儿,她心疼的说:“陆翊,妈妈让人来替你吧,看你累的。”
陆翊咬着牙说:“我是他儿子,别人是吗?”
虽然陆翊尽量封锁了消息,但还是风言风语的传出去,很快的医院门口就聚集了记者,陆翊从高级病房的窗户望着那些亢奋的人头,忽然觉得无比疲惫。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就是放个屁都有人关注你,通过这个屁他们会分析出你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有什么病吃什么药,擦!
陆翊抓着手机想了想,最后还是拨打了安璟的电话,这个新号码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得到的,他无数次想打给她,但是无数次又关上,他没脸,给了她那么多伤害岂是一句对不起能了结的?
安璟接电话的时候正在熬猪骨汤,沸腾的热气顶开了盖子,她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垫着抹布去揭砂锅的盖子。
听到陆翊的声音她的手顿在半空中,半天都不能动弹。她本能的想挂掉电话,可是陆翊一个劲儿哀求:“老师,求求你,就听我说一句话,就一句。”
安璟把盖子放下,拿起勺子搅动锅里的乳白的猪骨汤,热气扑了她满脸,让她的眼睛潮湿起来。
陆翊,代表的不仅是那段屈辱的回忆,还有自己对那晚放纵的悔恨。
陆翊痛苦的说:“老师,我一点也不后悔爱上你,只是后悔自己太幼稚,太无能。我知道,我知道一句对不起弥补不了什么,但我必须告诉你,老师,对不起!”
在白色的雾气中,安璟长长的叹息一声:“陆翊,我已经不怪你了,我自己也有责任。你也不必自责了,你活的太顺就该受点打击成熟起来,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女孩。”
陆翊抹了抹脸,把头抵在墙上,“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但是我现在是真心的。老师,我好难怪,我没想到我最亲最爱的人会利用我,也没想到我的家一下子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说的对,我就是活的太顺了太任性了,所以我才承受这些。”
安璟刚想说什么,忽然听着电话那头有个女人在说“谁是陆远宗家属,请跟我去签个字。”陆翊喊了声来了,然后对安璟说:“老师我有事先挂了。”
安璟握着手机出神,汤溢出锅子都没有发现,她忙关了火盖上盖子,急急忙忙用保温壶盛了送到医院去。
走在路上,安璟才发现这个城市的冬天虽然漫长,但是春天毕竟是来了,小花园里的迎春花已经伸展开枝条,星星点点的花骨朵像金子一样点缀着,看了让人觉得眼睛和心都刹那温暖。
安璟想起小时候她总喜欢和安玲一起去采迎春花,那些迎春花是野生的,长在废墟里,从高处瀑布一样垂下来。
野生的迎春花花苞是鲜红的,等开了却是嫩黄色,柔枝黄花,分外漂亮。安玲喜欢花,可是小公主却不可能踩着脏兮兮的垃圾和破砖头碎瓦砾去摘,这个时候就是小二丫大显身手的时刻了。她脱了身上的棉衣,猴子一样攀爬上去,一会儿就采了一大捧,安玲还在底下指挥:“这个,那边那个,不是,是那边儿,二丫你真笨。”
有一次安璟不小心刮破了裤子,因为是过年时候买的新裤子,张美丽少不得赏她一顿红烧肉,被打后的屁股火辣辣的,还没有饭吃,晚上睡觉的时候安玲偷了一大块儿蛋糕给她,她一边儿开心的吃一边儿看着插在酒瓶子里的花儿,安玲拍着她的头说:“吃完了你悄不声儿的睡觉,也许能听到花开的声音,人家说听到这种声音的人会得到很多幸福。”
安璟其实想问她睡着了怎么能听到花开的声音,可是怕再挨打就忍着。可是那晚她真的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噗的一声,就像短促的风吹了铃铛,就像小雨中撑开一把小伞,更像一声最美妙的问候。
她想她一定会幸福的,那种丰厚的闪着金光的幸福一定会像满枝满桠的迎春花,在明媚*里摇落在她怀里。
想到小时候的这种小心思,安璟忽然孩子气的折了大把的迎春花枝条,她像个小贼一样猫着腰逃跑,生怕被保安看到,直到坐上出租车一颗心才不砰砰乱跳。
安璟兴高采烈的推开病房门,楚钧正背对着她在倒水,他现在右手不着力,只好用左手抓着暖瓶,可是这样一来身体的平衡能力就差了,暖瓶的热水一股子一股子流到杯子里,有几次甚至都倒在杯子外面去。楚钧急了,自言自语道:“嘿我就不信了,倒个水都跑偏给我正回来。”
安璟快步走过去,把手里的东西一放,伸手夺过暖瓶把楚钧推开:“一边儿去,笨死了。”
楚钧一见安璟都想摇尾巴,可惜他没有尾巴只有个惹祸的大棒槌,他从身后着迷的看着安璟倒水盛汤,心里的那份满足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他从背后虚抱住安璟,他的身子离着安璟还有一个拳头的缝隙,并不敢完全贴在一起,他的力道也很强,仿佛他怀里抱的是一团柔软的空气。他把下巴垫在安璟的肩窝里,并不说话,却用行动在恳求安璟的默许。
安璟低下头,看着他放在她腹部的那双手。他的手明显比以前瘦了,越发显得骨节突出,可还是那么修长干净,他的掌心暖暖的,绵绵的热力竟然连一层层厚厚的布料都能穿透,让她沉浸在春风般暖洋洋的包裹里。
安璟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然后掰开楚钧的手指,说:“汤凉了,喝汤吧。”
“二丫,让我再抱会儿。”楚钧收紧手臂,因为用力,他的身体又传来疼痛的反抗,但是他宁可痛上一万倍,也不愿意放手。
每一次,先放手的总是二丫。
安璟的手肘无情的在他肋骨处一撞,他果然乖乖的放手,看着他痛得呲牙咧嘴的样子安璟又不落忍,忙扶着他上牀躺下,然后就把汤碗递给他:“不是渴了吗?先喝汤再喝点水,这汤我炖了几个钟头,还放了些促进骨头愈合的药材,味道可能有点怪,但一定有效果。”
虽然抱不到很沮丧,但好歹二丫还费心给他炖汤,楚钧觉得现在给他碗黄连他也照喝不误,咕咚咕咚几大口碗底儿就朝天,安璟的嘴角弯了弯,接过空碗又把水递给他。
“有没有了,我想再喝一碗。”楚钧抹抹嘴,喝碗汤都能豪情万丈。
安璟示意他先喝水,“汤还有,一会儿再喝,一次喝太多不好。”
楚钧现在特别听话,又差点摇尾巴,可是他总忘了自己的尾巴长在前面,一摇那就要坏菜。
安璟四下里看了看,找了两个空矿泉水瓶子,她拿到洗手间里注满水,然后把花插起来,你还别说,柔嫩舒展的纸条一下子让单调的病房有了春天的气息,楚钧深吸一口气,觉得他的春天好像不远了。
“二丫,这是什么花,还挺好看的。”楚钧纯粹是没话找话,连个迎春花都不认识他还好意思说出来。
果然安璟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别说你不认识迎春花?”
“我认识呀,都是开满了黄花,被做成各种形状的那种吗,我认识,这个不像。”当律师的真的都是表演艺术家,睁眼都能说瞎话。
他的这点小伎俩安璟还能看不出来,她也不点破他,只是微笑着告诉他:“这是没开的迎春花,下次再说不认识,那别怪我也不认识你。”
“嗯嗯,记住了,安老师。”这句老师叫出来楚钧有点儿想抽自己,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他试探着问:“二丫,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还………会当老师吗?”
安璟的动作一顿,她抵着头回答:“当然了,我不当老师还能干什么,二中已经给我道歉了,等过了这几天,我就回去上课。”
“你真的要回去?二丫,你可要想清楚,你要面对的事情可能不那么简单,毕竟这件事全校师生都知道了,以后万一他们拿着这个说事儿,你能受的了吗?”
“可是如果我不回去是不是就代表我心虚了?我想我在哪里跌倒的就该在哪里爬起来。”
楚钧知道二丫这一根筋的倔脾气,他还是委婉的劝说:“二丫,人言可畏。再说了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你要想当老师我们可以找点好的学校这个贺一飞和谢家辰都能帮你,乖,别回去找虐了。”
安璟转过头看着他,一头柔顺的长发沐浴在冰晶般的阳光里,泛起斑斓的色彩,她一步步走向楚钧,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显示在他的瞳孔里,她弯下腰,深深的看着他的眼睛,让他看到她的坚持和毅力,“我想我能应付,我爱我的学生,我也相信他们是爱我的。”
像着了魔一样,楚钧幽幽的问:“那我呢?”
“你?”安璟的心尖一缩,她从楚钧深邃悠远的眸子里看到了某些她现在不敢触碰的东西,她忙转移话题:“那什么,你怎么就自己一个人连个陪牀的都没有,上午不还呼呼啦啦的来一帮吗?现在都不管你了,果然男人都不靠谱儿。”
楚钧见她逃避,也就没心再继续下去,他忙说:“他们都有事就留下严可盯着我,我现在没什么大问题,我就把严可打发出去打听一下陆远宗的事情。”
“陆远宗?他好像住院了,刚才陆翊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的。”
“那臭小子又给你打电话,他是不是又找打呀?”楚钧只要一扯上安璟,就永远抓不住重点。
“他来道个歉,你别这样,他还是个孩子,听着好像很苦恼,他爸好像病的很严重。”
楚钧心里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他以前恨陆远宗,恨不得他去死,可是现在听到他病的要死他竟然没有一丝块感,怪不得关悦从小教育他,人生太短,如果把时间都放在记恨一个人上,那你一定会错失许多美好。
幸亏他没有一直恨,所以他还是收获了很多的美好,比如他的二丫。
安璟见他一直在沉思,就试探的问:“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我这里有陆翊的电话。”
楚钧摇摇头:“不必了,我没有兴趣管他的死活。倒是他,想着我去给他管理公司,给他联姻谋利益,二丫,他真可笑,是不是?”
此时的楚钧脸上挂着冷笑,一幅强装纸老虎的样子,对于他们这段错综复杂的恩怨情仇安璟不知道说什么,她只是拍了拍楚钧的手,说:“他也挺可怜的,是不是?”
“他可怜个屁,他那样的人只要有钱什么都行,他怎么会可怜,二丫你别傻了。”
因为陆远宗的话题让气氛变得凝重,二个人都不说话默默的想着心事。幸好严可回来了,他一见安璟立马笑着打招呼:“安老师,又来看不争气的大楚。”
第141章 。我已经答应他的求婚了
因为陆远宗的话题让气氛变得凝重,二个人都不说话默默的想着心事。幸好严可回来了,他一见安璟立马笑着打招呼:“安老师,又来看不争气的大楚。”
楚钧真想拿脚踹他,明显的这个不争气指的是今天上午那档子事儿,他斜着眼睛喊:“小可可,瞎叨叨什么,让你打听的事儿呢?”
“当然在事儿的地方,难道我还把它扛回来不成?”
安璟真是服了他们几个,什么时候见面都先要掐上一会儿,都说女人磨叽,他们才真磨叽呢。
闹够了严可才说:“是陆远宗心脏病发作住医院了,据说是给他儿子陆翊气的,现在经过抢救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一直昏迷不醒。”
这个消息还是让安璟和楚钧吃了一惊,他们都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尤其是楚钧,他有点心神恍惚。
严可的手在楚钧面前晃了晃:“大楚,你没事儿吧?”
“去,我能有什么事儿,只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有点不适应。这报应虽然来得有点晚儿,但总归是来了。”
严可和安璟对望了一眼,他们都是了解楚钧的,知道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未必这么想。严可这个贴心的小棉裤知道这个时刻应该是安璟发挥作用的时候了,他递给安璟一个眼神儿,然后对楚钧说:“刚才买的水果忘车里了,我去拿。安老师,麻烦你替我看着他。”
严可对楚钧挤挤眼睛然后出去,安璟看着他的背影说:“你们几个感情还真好,我都没什么朋友。”
“都是干出来的好朋友。”看着安璟诧异的目光,他忙解释:“不是那种干,是用拳头干就是打架。”
安璟似笑非笑的瞟了他一眼:“我又没以为是别的,你想多了!”
楚钧呵呵傻笑,最近他发现智商急剧下降,原来爱情真的会让人变笨呀!
安璟拍了拍他的肚子,“别笑了,翻个身衣服拉上去。”
“啊?”本来就不聪明的楚钧更笨的像只大狗,他巴巴的瞪着眼睛不知所措,心里一个劲儿的琢磨着脱衣服要干什么。
安璟可没有注意他那点儿龌蹉心思,打开包取出刚买的热敷袋。她走到牀头身子越过楚钧准备去插电源,却觉得接口有点不对头,她问楚钧:“要插进去吗?”
“插,插进去?”楚钧正闭着眼睛感受着安璟软软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听到这句话后立马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上,两股殷红的血从他的鼻孔里欢乐的流出来。
安璟觉得不对,低头一看楚钧竟然流鼻血了,气的她狠狠的扯了一叠纸巾塞他鼻孔里。
安璟气的真想揍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他竟然还这样那样,真不知道他脑子是个什么结构。
终于把他的鼻子给料理妥当,安璟粗鲁的给他掀起衣服,为了防止他再也什么想法安璟直接卡住他:“我只是给你做热敷,不准想那些有的没的,否则我可真不来了。”
楚钧忙点头:“嗯,我真什么都没想,我发誓。”
“得,你的话我才不信,试试,这个温度可以吗?热了就说话。”安璟的话虽然说的冷淡,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还细心的在楚钧身体上垫了一条薄手绢。
尽管安璟做的小心翼翼,可这个热敷袋真不是一条热毛巾能比的,只一会儿楚钧就开始喊烫,安璟试了试温度觉得还在人体的承受范围内,她柔声哄着:“你再坚持一下,第一次肯定受不了,不过多做几次就好了。”
安璟的话就像一个怪蜀黍诱哄无知少年,可楚钧就是吃这一套,为了男人的面子他咬牙忍着,安璟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就和他聊天。
“你………真不需要给陆翊打个电话吗?”安璟说完话怕他发毛,赶紧轻轻的用手指给他按摩伤口周围的肌肉,果然楚钧就像一个给搔到下巴的猫,老实的不得了,就差咕噜咕噜瞄几声儿。
他挺平和的说:“二丫,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心里话,虽然陆远宗这个人又自私又冷血,还是害死我妈的凶手,但是听到他出事儿了我还真高兴不起来,但也没有多难受。其实恨是需要爱支持的,爱的越深恨得就越厉害,我跟我阿姨出来这么多年了,对他基本上就和陌生人一样。”
安璟看着他的眼睛,问:“那就这么不管了?”
“肯定不会的,我不管人家,可人家一个劲儿算计我。陆远宗一直想说服我去他公司里工作,有让我接棒的意思,估计这个惹恼了苏沁,虽然没有十足十的证据,但我也敢肯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她有关系。这个女人心太毒辣了,小事上我忍忍就过去了,但这次竟然牵连到我阿姨,我真的不能在沉默了,我一定要反击。”
楚钧的眼睛又黑又深邃,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大海,可以吞噬掉一切。
安璟咬咬下唇,轻声说:“既然你知道她那么厉害,而且现在他们有钱有势你又怎么和人家斗?虽然我不懂这些,但听贺一飞说你已经给他们整的很惨了,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楚钧抬起腰,把安璟的小手包在掌心里,“二丫,名利是身外物,我根本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
安璟并没有推开他,反而无奈的笑笑:“那孩子呢,失去他你也不在乎吗?”
提到这个楚钧的脸色变了,他握着安璟的手摇了摇,然后放在嘴边轻轻的印上一个吻。粗粝的胡茬扎着安璟的手心,她挣了挣但是楚钧怎么也不放开,他深情的说:“二丫,你听我说。本来这些话我不打算讲的,因为我现在混的特惨,连律所都被迫停业了身上还摊着官司,还顶着一个强 ;歼犯的名头,我早就想好了以后肯定离得你远远儿的,让你好好跟着江逾白过。”
安璟冷笑一声:“你能这样想最好。”
“可是我反悔了,你在我最难的时候还来照顾我说明你心里还关心我,我又有信心了,满满的。”
安璟见他还是回避孩子的问题,心里堵的慌,就故意说话气他:“你错了,我其实是在可怜你,同情你。怎么说我们也夫妻一场,我还得到了你辛苦打拼回来的房子和钱,熬点汤送过来也是应该的,你不要多想。其实我早该告诉你省的你误会,我已经接受江逾白的求婚了,他在风荷镇给我种下了一片玫瑰花田,那玫瑰是个新品种,取名叫时光静好,等花开的时候我们就在那里举行一场婚礼,如果你想参加,我会给你一张喜帖。”
安璟这番话就像一个打耳光狠狠的抽在楚钧脸上,本来苍白的脸火辣辣的红起来,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然后勉强凑了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二丫你学坏了,不带这么整人玩儿的,你玩笑开大了。”
安璟摇头:“不是玩笑,是真的。”
楚钧的头摇的更厉害:“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
门被推开,江逾白笑着说:“那喜帖一定要给你下,到时候见到了不就信了。”
楚钧的脸由红又转白,他眼睁睁看着江逾白走进来,他一只手放在安璟的腰上,另一只手把安璟的手从楚钧手里解救出来,然后和安璟的手指交叉紧紧握住。
楚钧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们交握的手,安璟的手指干干净净并没有戴戒指,他不禁摩挲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腐蚀心肺的嫉妒和难受从他的手指开始向着四肢百骸蔓延而去。
所谓情字伤人,大抵就是这个感觉了。
安璟在被江逾白抱住的那一刻开始就浑身僵硬,但为了给楚钧看一场戏她索性就配合着依偎在江逾白胸前。
大家谁也没有说话,三个人,三种纠葛*的心事,徐徐刻画在流转的时光里。
装的太久,安璟觉得脖子都酸掉了,她仰头对江逾白说:“我们先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江逾白借机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很愉快的说:“是呀,今晚我们还约了朋友吃饭呢,楚律师,那我们就告辞了。”
安璟看了楚钧一眼并没有说话,楚钧不知道怎么说出的话,但是他却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慢走,不送。”
门慢慢在他眼前关上了,眼里的红丝把他的视线割裂成条条框框,再也看不到二丫明媚的笑容。
楚钧把视线转到桌子上的迎春花。
半个下午的时间,那花儿鼓鼓的花蕾更饱满了些,应该快要开放了吧?花开有时,人一旦失去了就再难寻回。
出了病房门不远安璟就甩开了江逾白的胳膊,江逾白也不说话,双手插在裤兜里冷冷的看着她。
电梯来了,安璟只得和他共处在那个逼匛的空间里,江逾白后背倚着墙壁,长腿闲适的伸展着,虽然嘴角上挂着一抹笑意,但是眼睛却冷冷的,就像冰封的湖面。
安璟想了想觉得自己理亏,只好先开口:“你生气了?”
江逾白挑起眉毛,“我们什么时候去拍婚纱照?什么时候见家长?这都要结婚了,这些事可都要提到日程上来呀。”
“对不起,江逾白我不知道你会来医院。”
安璟垂下头,丝丝颤动的长睫毛也垂下来像小扇子一样阖在眼睑上,江逾白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真想把这个折磨人的小女人抱在怀里狠狠的疼爱她。
“江逾白,你怎么不说话呀,真生气了?我就是气气楚钧,你别当真。”
柔软下来的心又给她勾出火来,江逾白冷冷的说:“我不去你就可以胡说八道了?安璟你这样很不尊重别人你知道吗?我反正是当真了,你看着办吧!”
安璟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忽然笑出来:“瞧你真小气,我就是随便说说的,真是的,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好了好了,大不了我请你吃饭。”
“不吃,气饱了。”电梯开了,江逾白大步走出去,他不敢单独和安璟呆在一起,他真怕控制不住把这个对他没心没肺的女人吃了。
“那你去哪儿?”安璟追了他几步,在后面问他。
“回家。”
安璟看着高大的背影消失无力的*,这些长得好看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难伺候,都是让女人给惯坏的,江逾白,我咒你早日找到一个凶巴巴的老婆,看你怎么拽!
江逾白在医院门口绕了一个圈儿,然后又回到了楚钧病房里。
对于他的去而复返,楚钧一点儿都不意外,他指指一边儿的椅子:“请坐。”
江逾白也不客气,他一屁股坐下来,然后开门见山的说:“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吗?”
“大概猜出一点儿,总不会是因为探病再回来的吧?”
江逾白眼睛里流溢出赞赏的目光:“你很聪明,我也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我回来是想和你谈一笔交易。”
“交易?”楚钧失笑,“我好像和您江总没有什么业务往来吧?”
“你没有,但是颐达有,展氏也有,大韩也有。”
“噢?江总难道在这些领域都有生意?我可听说您制作花卉园林植物攻城这一方面的。”
江逾白的视线放在那两瓶迎春花上,楚钧赶紧显摆同时也是示威:“这是二丫送我的,多漂亮!
江逾白淡淡一笑:“是很漂亮,和二丫的人一样,虽然不惊艳,却动心暖心贴心。”
虽然楚钧很认同他的说法,但听他用这么亲密的口气来说楚钧心里特膈应,还好江逾白又把话题给正回来,“可是我有地,他们都在打我的一块地皮的主意。”
楚钧恍然大悟,原来这几家都在争的那块黄金地皮原来是他的!
“原本以为江总的势力是在南方,没想到北方也有你的份,真土豪呀!”楚钧慢悠悠的伸展了一下,被安璟热敷过的地方感觉很舒服。
“你是不是还想说打倒土豪,分田地,分田地?”
“哈哈,我有那么幼稚吗?”
“不幼稚吗?装着生病哄着我未婚妻来围着你团团转?”
楚钧差点掀桌:“什么你的未婚妻,不要以为二丫在演戏我看不出来,别忘了我可是个律师,察言观色分辨真假可是我最拿手的。”
江逾白眼眸寒如冰棱,“就算你打官司再杰出却还是失去了她,楚钧,别再妄想了,我现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