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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律师,追妻一百天-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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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钧把车往后倒了倒,他降下玻璃淡淡说:“上车我送你。”
蒋婷有点迟疑,她望了望天,这时候已经密密麻麻的下小雪珠子,她只得绕过去拉开楚钧的车门。
“你住哪里?”楚钧的语气很平淡疏离,就像对待一个普通同事一样。
蒋婷报出一个地址,楚钧一愣,据他所知那个地方的楼房还是六七十年代的老楼,目前已经规划成拆迁区,新楼盘的建筑正是谢家辰的公司。
不过楚钧没有多说,个人都有个人的难处,像蒋婷这样爱面子的人肯定不希望自己的落魄被前任看到。
车里很静,听得见雪珠子唰唰打在车上的声音,楚钧在想:不知道夹没夹雨?
还是蒋婷先打破了沉默,她偏着头笑得很好看,“真没想到你现在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律师,刚才黎助理一直和我说你的伟大业绩。”
楚钧自嘲的哼了一声:“不过是打赢了几个官司罢了,你什么时候回国的,准备长期居住吗?”
蒋婷捏着手心里的皮包说:“就前几天回来了,这次回来了就不走了。”
话说到这里好像又没什么可说的,神秘的黑暗挤压在车里,借着流光蒋婷注意到楚钧握着方向盘的左手无名指干干净净,甚至连个戒指的印子都没有。
黑暗里,蒋婷陡然生出无穷的希望,一口热气涌上心头,她冲动的问:“你结婚了吗?”
“嗯,11月份结的,我太太是个老师。”
蒋婷心一下子落到了谷底,就差一个多月呀,原来注定了失去的只能失去。
没等她把情绪收拾好,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她一看号码字码接起来,电话那边一个稚嫩的童音用并不很流畅的中文说:“妈咪,我难受,我好冷,我觉得我生病了。”
蒋婷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仓皇的说:“jone,不要害怕,妈咪马上到家,你坚持一会儿。”
楚钧问:“你儿子?”
“嗯,他可能生病了,我今天出门的时候他就有点烧。”蒋婷匆忙答着,眼睛一个劲儿看外面的红灯。
“你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家?他多大?”
“6岁,他可以照顾自己的。”
楚钧不再说话,却提高了车速。
到了蒋婷住的地方她说了句谢谢打开车门就跑上去,楚钧没有跟着,理智告诉他他该和蒋婷保持着距离,毕竟他是个结婚的男人。
但是他又没有马上走,他点了一支烟,然后降下车窗。
寒风夹着一股清冽的雪气扑到脸上,挺舒服的感觉,楚钧抬头看着黑黢黢的环境,这里几乎是一片废墟,只有几幢零散的老楼还孤零零的站立着,这种地方是不会有暖气的,治安也会相当差……。
忽然,一座老楼里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一个女人,她弯腰拱背的样子大概是背着孩子,楚钧忙下车走过去:“怎么了?”
蒋婷的声音带着哭音儿:“孩子发高烧,估计是水土不服又冻着了,我要送他去医院。”
楚钧接过孩子抱着,“上车,我送你们。”
楚钧怀里的孩子烫的像个小火炉,黑暗里他看不清他的样子,却听他梦呓般说着英语。
挂号、取药、吊盐水……一圈儿下来楚钧已经大汗淋漓,可是孩子的烧依然没有降下来。
安璟在寒风里等了楚钧半个小时,头发上落的小雪珠子化成水儿又结成冰,她跺着脚摘下小羊皮手套儿一直给楚钧打电话,开始没接最后索性关机,她有点担心,打去律所也没有人接,看着雪渐渐大起来,她只有打车回家。可是这样的天气连车都很难打,又磨蹭了半个小时天斗黑透了,她没办法只有给安小帅打了电话,安小帅一听马上要过来接,还一个劲儿叮嘱:“不准傻站在风里等,去学校的传达室,到了给你打电话。”
安璟想:她有那么笨吗?
其实她真的很笨,她总想站在显眼的地方等待对方以为这样就不会错失,可是却忘了风雪太大是会迷惑眼睛的。
晚上8点多,孩子的病情终于稳定了,楚钧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眯起眼睛打量熟睡的孩子。
孩子是个纯正的中国人,黑头发黄皮肤,楚钧相信他睁开眼睛一定也是乌黑的眼珠。
孩子因为高热小嘴儿干巴巴的,小眉头还是一个劲儿皱着,楚钧发现这个孩子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护士进来换药,她看了一眼孩子又看看楚钧,“你儿子和你长得真像,不过长大了很定比爸爸还要帅。”
楚钧看了蒋婷一眼,她心虚的别过头不敢看楚钧。
楚钧觉得孩子病情稳定了就说:“孩子今晚在医院住一宿吧,我先回去了。”
蒋婷虽然很想楚钧留下来但是她有什么资格,“你快回吧,你太太应该在家等急了。”
楚钧也不废话,他掏出身上所有的现金不等蒋婷推辞就说:“你点点数目,以后从你工资里扣。”
蒋婷泫然欲泣的表情分外惹人怜爱,她一个劲儿说谢谢。
楚钧从公事里拿出一张名片给她:“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蒋婷细白的小手紧紧握住名片,那就像风浪里飘来的一根浮木,是她生的希望。
楚钧顺手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没电了,他这才想起安璟,都这么晚了,她回家了吗?肯定是生气了!
一想到这茬儿楚钧忽然特别急着回家,刚走到门口蒋婷忽然在他身后说:“楚钧,我离婚了!”
楚钧身子一顿随即拉开门,他没有回头却说:“嗯,好好保重。”
天黑了路又滑,楚钧到家都9点多了,他的家没有像往日那样燃着灯火等他回来,一推门虽然也是热气扑了满身,他却觉出清冷的味道。
给手机换了块儿电池,他开了机,一开机无数个未接电话的提示就滴滴来了,还有微信,楚钧打开最近的一条,安璟的声音透着焦急:“楚律师,快点给我回电话呀,急死我了。”
楚钧忙把电话打过去,果然安璟马上就接了,她气急败坏的问:“谢天谢地你总算回电话了,担心死我了。”
楚钧心里一暖,这就是他的二丫,她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责问丈夫的去处和指责他把她一个人丢在风雪里,她担心的只是他的安危,难道这样的女人还不值得他去珍惜吗?
楚钧的声音透着些许的疲惫:“二丫,对不起,今天遇到点儿事儿,不是我是朋友的,帮她把孩子送医院结果折腾到现在,手机恰好又没电了,你在妈家里吗?要不要我过去接你?”
安璟吁了一口气:“我就说嘛你不是不靠谱的人肯定有急事,那你朋友的孩子好了吗?天下雪呢,你不用来接我了,我和姐挤一晚上就行了,唉!不能去度假村了,天公不作美!”
安璟话语里的失望让楚钧心疼,他安慰着:“没事儿,明天我陪你,我们去逛商场去游乐园然后看电影吃饭好不好?”
“那你可说话算数,要是再爽约我就……”
“你就什么?”楚钧的声音低低的,就像吹拂在安璟的耳畔。
安璟看了一眼牀上的安玲,走远一点低声说:“我就捏爆你的蛋。”
楚钧正喝水,一口呛在鼻孔里,他手忙脚乱的那纸巾把脸上手上手机上的水擦了,然后才说:“你确定要捏那里?那地方儿可是会越捏越大!”
安璟耳根子都发烫,她赶紧说:“好了好了快挂了,晚安!”
挂了电话安玲在后面凉凉的说:“瞧你那出息,恨不得马上就钻到楚律师被窝儿里。”
“孕妇不准说这么限制级的话,会教坏宝宝的。”安璟瞥到玻璃窗上映出自己的影子,一脸的笑藏都藏不住。
安玲半躺在牀上,手里拿一个香蕉肚子上还放一个苹果,可能是因为自身的遭遇,她言语间有些尖刻:“二丫,你有这么傻的吗?他把你撂在学校门口一个多小时然后陪着别人去给孩子看病,是男人女人呀,你别傻啦吧唧的一个劲儿为他想,男人都是花花肠子长多了的动物。”
安璟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手伸到她肚子上抚摸:“宝宝,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呀,要是男孩从现在开始可不准长花花肠子,听到没?”
安玲推了她一把:“滚,说什么呢教坏我孩子,其实我希望是个女儿,贴心,但是又害怕女孩子将来会受男人的欺负。”
“准妈妈,你想的太多了,为什么女孩子不能欺负男孩子,我们将来的宝宝就算是个女孩也会自强自立的。”安璟说着把苹果顺手里,咔嚓咬了一口。
安玲笑骂着推她:“安老师你要脸吗?滚去再给我洗一个。”
安璟张着嘴大叫:“孕妇,你今晚吃了28个饺子,一碗清鸡汤,一把开心果,2个核桃,还有五颗大杏仁儿,一个橙子,一个香蕉,你这是要变成猪的节奏呀!”
安玲嘟着嘴眨着眼睛卖萌说湾湾腔卖萌:“不是人家要吃的啦,是宝宝想吃的啦。”
安璟被恶心到了,她也说:“宝宝赶紧睡的啦。”
关上灯,安璟躺在被子里却久久睡不着,她瞪大眼睛从窗帘的缝隙里看着外面,有一种身子飘着却一直够不着地的感觉,她又不是圣人怎么会不生气不委屈?可她是安璟,生长在姐弟夹缝儿里的二丫头,她从小学的最多就是为别人着想,姐姐买了新衣服无所谓,那是因为她长高了以前的衣服穿着太小了,弟弟买了新玩具也无所谓,那是因为他小不买就会哭,一起去买糖葫芦把最小的给她也没关系,因为姐姐大就要吃大的,弟弟小也得吃大的,她少吃一口没关系……
从小,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很少,楚钧就像是一个神话,一下子给了她好多,她的世界一下子丰富起来,可是她始终忐忑,因为这一切都打着楚钧的标签,如果有一天她失去了楚钧这一切都随之远去,她又将一无所有……。
安璟是个亦舒爱好者,她知道女人的幸福不是男人给的,可是她现在的幸福却真真切切的与男人有关,黑暗里她握起拳头:安璟加油!你也可以给楚律师幸福,让他幸福的离不开你。
新年的第一天,白雪初霁,整个城市洋溢着一种节日的气氛。
楚钧早上出门儿的时候看到商场里挂着大红灯笼,他就走进去买了好多小孩的食物然后驱车去了医院。
医院里却不见人,医生说那对母子一早儿就离开了,楚钧想了想还是去了蒋婷的家里。
凭着他过人的记忆,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地方,他钻进黑黢黢的楼道里,一步步爬上去去不知道是几楼,于是给蒋婷打了个电话。
她回国的电话是新办的,楚钧在简历上看到了,很自然的就记住了。
蒋婷对他的到访很意外,她打开房门时明显有些窘,忙把乱糟糟的客厅一划拉:“坐吧,地方太小。”
这房子也就50多个平米,冰冷冷的没有一丝热气,蒋婷在家里都穿着棉衣,孩子听到声音从卧室里跑出来,他冻得小脸儿红扑扑的,一双眼睛不算大但是很有情,眼尾微微挑起,他望着楚钧忽然跑到他跟前说:“我记得你,昨晚是你抱着我,我记得你身上的气味。”
楚钧抱住他说:“你这么厉害,那岂不是小鼻子比小狗还灵?”
“我是无敌小猪猪,我从电视上看到过,猪的鼻子比狗的厉害。”小孩一脸老气横秋的样子,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是吗,你懂的可真多,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j0ne;,那你呢,你叫什么?”
蒋婷端着水出来:“jone,要叫叔叔,不准没礼貌。”
楚钧没理她,继续对孩子说:“我叫楚钧。”
“楚钧,我很喜欢你,我们做朋友吧!”
孩子热烈的提出邀请,楚钧配合的伸出手和他击掌,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孩子莫名的熟悉,让他有一种感觉特别想把他抱在怀里。
蒋婷苦笑:“你别理他,美式教育的孩子没大没小,我拿他没辙。”
楚钧把带来的东西送给他,让他自己去玩然后和蒋婷说:“婷婷,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听到这个称呼,蒋婷杯子里的水都洒出来。在梦里,只有在梦里的时候她才听到他这样叫她,现在他喊出来竟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觉,她泪水盈眶,默默坐在楚钧对面。
楚钧问:“孩子就是因为住在这里才感冒的吧?赶紧收拾一下,我给你们换个住处。”
蒋婷连连摇头:“不用,我们在这里住的挺好,楚钧你要是真的想帮我就给孩子找个学校吧。”
“这个慢慢来,房子必须搬,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孩子,这个地方马上就要拆了,住着不安全。”
蒋婷还要说什么,楚钧你耐烦了:“蒋婷你有完没完,为了你所谓的自尊,你就忍心孩子和你受罪?”
蒋婷头垂的更低,她觉得自己无话可说,有些事情又怎么能说的清楚。
作者有话说:“你们都留言表示不喜欢前任呀!其实我也不喜欢,但是没办法,人家已经从美国回来了,孤身一人还带个孩子难道我们要打包给送去回,然后高唱着”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放心啦,这个女人一定是炮灰的,我们的二丫分分钟秒杀她,来,高兴点儿,大声说,墨墨我爱你!哈哈。
第97章 。我们要个孩子吧(万更求月票)
蒋婷还要说什么,楚钧不耐烦了:“蒋婷你有完没完,为了你所谓的自尊,你就忍心孩子受罪?”
蒋婷头垂的更低,她觉得自己无话可说,有些事情又怎么能说的清楚。
他们回国才几天,其实也没什么东西,打了两个包就跟着楚钧上了车,楚钧把他们带到一个普通的住宅区,在三楼的东户他停下来,掏出钥匙打开门。
屋里铺着地暖,一开门里面暖和的像春天,房子不是很大,普通的二居室,但是已经比那个危楼强上好几百倍,jone显然适应比较好的环境,他脱了大衣就里里外外看了个遍,边看还边说:“妈妈,我喜欢这个新家,我们能搬进来吗?”
楚钧蹲下和他平视:“当然了,以后帅哥你就住在这里,看到没有,那边有学校,你去那里念书,好吗?”
小孩很兴奋,他扒着窗台望出去:“那里有美丽的妹妹吗?妈妈说回国就会有很多和我一样黑头发黄皮肤的小美女。”
“啊,你个小*,你这都跟谁学的,看来老美真的把你教坏了,上学就是要好好学习,等上大学的时候美女更多。”
蒋婷莞尔,“是呀,你楚叔叔大学的时候有很多美女追他呢!”
楚钧回头,看着她的眼睛灼灼:“可他还是给美女甩了。”
蒋婷尴尬,她忙说:“我去把衣服放起来。”
“等等。”楚钧把钥匙交给她,“你在这里住着,房租等你有工资的时候自然会和你算得。”
蒋婷感激的看着他:“楚钧可是这样你太太不会介意吗?”
楚钧略一迟疑,然后摇摇头说:“不会,她特别善良。好了,你们先收拾着,我要去娘家接她,4号见,上班不许迟到。”
楚钧走了,蒋婷却没有收拾屋子,她坐在地板上抱着头呜呜大哭,她错失的又岂是是一段爱恋?
j0ne找到了纸巾盒子跪在妈妈身边,他一边用纸巾给妈妈擦眼泪一边问:“。mom,why ;are ;you ; ;crying?”
蒋婷一个劲儿啜泣,她把儿子紧紧搂住,一直喃喃自语:“iwrong。”
安璟等了楚钧好久,眼看着就要中午了,她妈问她:“要不要准备你的饭?”
安璟看看墙上的钟表赌气说:“不要,他不来我就去吃麻辣烫。”
三个儿女都在家家里就显得拥挤,不过走路就是谁撞上谁都要乐上好一阵儿,安定邦喝着茶很享受孩子们都在家的感觉:“哪儿也别去了,就在家里吃。”
安小帅说:“爸,你别多管闲事,人家要过二人世界!”
安璟打了他一下:“安小帅你说话就说话,笑的那么猥琐干啥?”
“我猥琐吗猥琐吗,我是多么的高大上!”
正闹着门铃响了,安璟一个箭步蹿出去打开了门。
门外果然站的是楚钧,他穿着一件简单的橙色棉服,人显得特别精神,他进门就问安璟:“等急了吧?”
安璟抱着他的胳膊仰着脸说:“当然了,你再不来安小帅快欺负死我了。”
安小帅捂着胸口做出想吐的表情:“二丫你能不能再恶心点,有了男人忘了弟弟,我代表全市人民鄙视你。”
楚钧赶紧跟老丈人打招呼:“爸,新年快乐!”
张美丽听到动静儿也从厨房里跑出来,一看楚钧两手拎着满满的东西就说:“你们这两个熊孩子,还不给接一下?小楚你也是的,来就来,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
楚钧把东西拎去厨房:“也没什么,就是一些牛羊肉,您和我爸年龄大了,尽量少吃猪肉。”
“这孩子真懂事儿,小楚,你也别光顾着这里,今天是新年,你妈那里你们去了吗?”
楚钧说:“我妈去日本旅游了,她才不惜怠管我呢,就只能来烦您了!”
安小帅对安璟努努嘴:“就是大律师,说个话儿都跟抹了蜜一样,看把老太太哄得,脸上的褶子都笑成桔花儿了。”
安璟心说那你是没见过他毒的时候,他要毒起来那简直就是砒霜鹤顶红,立马让人血溅五步毒发身亡。
跟家人聊了一会儿,两个人就出发了。现在马路上基本都不存雪,一大早就是撒融雪剂又是出动铲雪机,现在路上只有水印子,楚钧不无惋惜的说:“也许我们现在去度假村还来的及。”
安璟说:“我今早特意查了查,高速都封了,幸好没有去,安全第一。”
楚钧拍了拍安璟的脑袋:“二丫新年快乐,马上带你去过一个假期,先吃饭,快说吃什么?”
安璟推开他的手:“讨厌,我是你养的小狗吗?发型都乱了。”
楚钧这才注意到安璟今天是认真打扮了才出门儿的,她穿着一件格子大圆摆小短裙,白色毛领的夹克式小羽绒服,长发做成微卷的样式披在肩上,还戴着一顶俏皮的毛线帽,看着格外的青春靓丽。
楚钧注视她粉嘟嘟闪着珠光的嘴唇不由心神一荡,他倾身就在她唇上偷了一个香吻。
“你讨厌……呜呜,粗斤。”安璟被亲嘴也不老实呜呜的不知道说什么,楚钧放开她虽然又不舍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有没有搞错,你在开车,安全第一,大白天被人看见怎么办?”安璟只觉得嘴被他亲的湿漉漉的,伸手就抹了一把。
粉色的唇蜜给抹到打过粉底的下巴上,楚钧憋着笑指了指自己的下巴,然后很牛的说:“我亲我老婆关他们鸟事儿。”
安璟嘟着嘴不明白他的意思,楚钧又指了指她才用手背蹭了蹭,一看唇蜜都沾到手背上,忙从包里拿出镜子,这一看不要紧,粉嘟嘟的小嘴儿变成了大血盆,她哇哇大叫,气不过狠狠的拧了楚钧大腿一把:“都怪你,这可是花了2个多小时我姐才给画好的。”
楚钧嘶了一口冷气儿,他抓着安璟的手不放,然后贴在自己明显凸起的地方儿:“光天化日的,你摊上鸟事儿了!”
手下的东西像个活物般突突脉动,即使隔着几层衣服,安璟还是能感觉到在自己手里越发长大,她虽然给臊的不行,却忍不住揉揉捏捏,嘴上还叨叨:“真神奇呀,从这么小这么软到这么大这么硬这是物理反应呢还是化学反应,男人真是太神奇了。”
楚钧脸都憋的变色儿了,逛他妈的什么商场,现在最好直接回家把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从客厅艹到厨房、书房到卧室,艹到她哭着求饶为止,看她还敢不敢主动点火儿?
安璟摸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好猥琐,忙把手拿开,楚钧却紧紧的按住她的手不让动:“嗯,不准跑,就这么给握着。”
安璟这才明白过来摊上的鸟事儿有多大,她苦着脸说:“能不能不这样儿,这还开车呢,楚律师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楚钧欠了欠屁股,把绷的过紧的裤子拉了拉:“不这样你要哪样儿?难道是趴过来含着?”
啊啊啊!这个世界完全不好了,上天呀,楚律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呀??
就这么给强迫了一路,最后在楚某人强大的意志力下某大鸟儿终于进入了睡眠状态,下车的时候楚钧狠狠的捏了安璟一下:“回家再收拾你!”
安璟浑身一哆嗦,急于上厕所的膀胱差点就尿了,主要是他捏的太是地方儿了!
安璟从感冒好了后一直觉得嘴巴没味道,特别想去吃些麻辣火锅,楚钧却嫌会吃一身的调料和羊膻味儿,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发生不可调和的人民内部矛盾,楚律师灵机一动:“我们去吃越南菜。”
越南菜安璟是第一次吃,本来吃不成火锅一直听郁闷的,可是一盘沙律虾就彻底降服了她的胃,她啃着虾头很感叹:“楚律师,我发现你才是真正的吃货!”
“哈哈,不管是好话还是反话我通通当成好话听了,来,吃虾子底下的青瓜和番茄,这才是这道菜的精华所在。”
接着,泡着米粉的酸辣汤,满口薄荷香气金黄酥脆的春卷让安璟把肚皮都撑圆了,不过她发现楚钧却吃得很少,只是一个劲儿给自己剥虾夹菜。
“楚律师,我吃着你看着就饱了吗?”安璟把酸皮肉丝蘸了点鱼露塞嘴里。
楚钧抽了张纸巾给她擦擦嘴:“二丫,怎么一直没批评我,昨天是不是冻坏了?”
给楚钧一说,吃了一肚子酸的安璟果然开始泛酸:“当然了,衣服都湿了,今天穿的是姐姐的,幸亏我感冒过有了抗体,否则一准儿感冒。”
“对不起。”楚钧低声说着,有些话到了嘴边他却不知道怎么说。
“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以后记着点儿,对了,你朋友孩子的病严重吗?”
楚钧张嘴接住安璟喂的菜,他缓慢的咀嚼着,然后说:“就是一个同事,我本来顺路送她回家结果就看到她孩子发高烧需要送医院我就当了一回雷锋。”
“嗯,给别人雷锋了,把自己老婆给风化了。”安璟嘟起嘴装着很不满意的样子。
“乖,我认错了,一会儿给你买礼物,想要什么。”
安璟咬牙:“我要最贵的。哎,楚律师你怎么今天不对劲儿,这么好说话可不像你,坦白交代,那个人是不是你老相好儿?”
安璟眯起眼睛咬着筷子坏笑看着楚钧,其实她心里却不像表面这样淡定,吃多了的酸辣连带着情绪也格外的酸凉,她渴盼着楚钧给她一个笃定的答案。
楚钧隔着桌子弹了她脑门儿一下:“想什么呢,快吃,必须把这些全吃掉,要不就不给买礼物。”
安璟微微有些失望,她是相信楚钧的,怎么说他们也是经历过生死大事过来的,就因为一点小事就疑神疑鬼这不科学,可是相信归相信,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毕竟她是一个敏感的小女人,从楚钧细微的语言行动中她总觉得有点不一样,为了摆脱这种感觉,她拼命往胃里塞青菜,想把那种抓不住的空虚通通充实起来。
结果是她吃多了,捧着肚子走不动,走两步还得问一句:“是不是我把衣服都撑起来了,本来就不是很宽松,哎呀胖了胖了。”
楚钧拖着她离开商场的镜子,“行了,越南女人怎么吃都不胖,鱼露可是滋阴减肥的佳品。而且你很好看,就是一个纯情小萝莉,现在猥琐大叔要绑架小萝莉去商场的试衣间来一发,怎么样?”
安璟捶着楚钧的后背嚷嚷:“你个坏蛋,满脑子猥琐思想,试衣间里会让人听到的。”
楚钧忽然停下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难道你真的想去?”
安璟这个羞呀,她又上套儿了!
楚钧拉着她去了卡地亚专卖店,安璟问:“你不会真的要给我买个很贵的礼物吧?”
楚钧把人从后面圈住手骚着她的下巴说:“我要买个链子锁住你,看你还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安璟觉得四周的人都在看她,她用力掰了掰楚钧的手压低声音说:“楚律师,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楚钧不是小孩子,可不知为什么和安璟在一起做什么都那么自然,比如这个动作在做之前他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考虑,不过既然做了他可不想收回,他继续抱紧身前的人无所谓的说:“看就看吧,就说我们被粘在一起了,分不开。”
安璟无语问天,谁说32岁的男人成熟,谁说当律师的深沉,这么蹩脚幼稚的游戏,小学生都不会说好吗?
也不知楚钧是不是为昨天的事情做补偿,他选了一款trinity三色金项链,细细的链子挂着一个小小的缀满碎钻的白金环静静的从安璟的锁骨绵延而下,冰冷的金属在他眼里被安璟戴出了灵动和性感,安璟皱着眉一个劲儿使眼色:“奢侈品,不要。”
楚钧旁若无人的在镜子面前搂住她:“我给你的一切都太简单了,就算是结婚首饰,别拒绝。”
安璟无法忽略他眼睛里的恳求,他是霸道的,他给的东西就算她拒绝了他总有办法让她接受,比如那副手套,安璟觉得在这个方面他已经把她吃的死死的,可这是多大的一种幸福呀,别的女人都是哭着喊着要,自己不要他却送了,平心而论,哪个女人不喜欢这些亮晶晶的石头?
楚钧抚摸着安璟的手问:“为什么都不戴戒指?”
安璟说:“那个带着也太招摇了吧,一个人民教师拿着粉笔写字然后晃倒下面的一片学生,楚律师,你会让他们觉得我被大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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