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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的英杰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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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个最优惠的采购价格都不足为过。”
好吧,李书实觉得自己确实疏忽了,可是他毕竟不属于这个时代,所以对于这个时代掌握了巨大能量的世家总是不经意的便遗忘掉,但是从黄巾之乱时的几次扫荡中,李书实完全可以清楚对方的实力。至于果子什么的,李书实觉得童渊多少有些夸张了,正如刚才所言,李书实才不信那些根基深厚的家族没有属于自己的培养手段呢。
当然,受到童渊的启发,李书实觉得自己确实遗忘了世家的力量,别的不说,颜家和甄家那可都是有着深厚积淀的家族。通过童渊的中介,李书实相信颜家并不会介意让自家的分支子弟来到西河做基层官吏,同样甄家也会分出一些力量帮助自己解决很多棘手的问题。
这么好用的助力要是放弃了岂不是太暴殄天物了么?
与此同时,远在洛阳的王宫里。
“哈哈,真是一个顽强的小家伙啊。阿父啊,查到那个小姑娘的来历了么?”
“回陛下,那个女孩仿佛凭空出现一般,奴确实查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过那个小家伙倒是有了点很令人意外的发现。”
“哦?说来听听。”
“据那个剑侠王越所言,当初他到涿县与童渊切磋的时候曾在青龙神社看到过那个小家伙,而且同一天,青龙神社便发生了青龙降世的神技。那些跟随小家伙的黄巾军之中也传说,那天朱雀之炎下那个小家伙似乎用了什么方式竟然能够让他的部队毫发无损。恐怕……”
“不用做什么动作,继续看着他就好了,真是让人感到有趣的小鬼啊……”
………【38。张合隽乂酱的忧郁】………
“子并兄长,感觉如何啊,看你的样子好像很辛苦啊。”
“好你个隽乂,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没事就往我这个小县长这里跑,皇甫左车骑将军就这么舍得放你出来?我可是听说他现在正在全力准备西北的战事,说不定你还有新的立功的机会呢。你的本事为兄心里可是明镜着呢,我们啵卣偶业奈蠢椿故且磕惆 !
赵国柏人县县衙的后堂里,县长张超与族弟张郃正相对而饮。此时屋外静静地飘着小雪,屋内除了红泥火炉发出的些许劈啪声也很安静,几案上摆放着几样小菜和几乎散发着热气的酒壶,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宁静安详。
“没那么简单啊,我的兄长。您是一心为百姓操劳,所以外面的事您是听不到也看不见,自然是不知道外面现在到底有多乱,稍有不慎便会让之前的努力付之东流啊。”
张郃此时的神情多少有些苦闷,虽然皇甫嵩已经在冯翊、郭典、阎忠等人的帮助下攻破下曲阳县县城,将地公将军张宝斩杀,获得了槐里侯这个县侯的爵位以及槐里、美阳两县共八千户的食邑还有左车骑将军的官位,成为大汉军方名义上的第三把交椅。
当然,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的美好,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皇甫嵩或许是觉得自己平定黄巾之乱立有大功,所以当他路过邺城的时候看到中常侍赵忠在邺城的住宅逾制,也就是房子的规模和内部装饰超出了赵忠这个级别所应有的水准。同时他也和卢植一样拒绝了中常侍索取贿赂的行为,而且还不是左丰那样的小头目,而是张让这样的大BOSS。这样一来,皇甫嵩已经成功的将汉帝刘宏最为信任的两位宦官都得罪了。
光是如此倒也罢了,皇甫嵩似乎打算在乱世将好人做到底。眼见冀州这个原本人口众多的大州因为战乱几乎十室九空,于是他便向朝廷奏请拿出冀州一年田租,用以赡养饥民。这种行为让百姓非常感念其恩德,所以做了“天下大乱兮市为墟,母不保子兮妻失夫,赖得皇甫兮复安居”的歌谣来歌颂他。可是刘宏对于这样的结果却非常的不满。
为啥?好容易吝啬的皇帝愿意打开府库救济百姓,可是结果好名声都被皇甫嵩一个人拿走了,再加上十常侍们的耳边风,皇甫嵩现在的地位其实已经非常的危险了。现在之所以还给予他如此的高位只不过是缺乏一个契机罢了,不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张郃看的很清楚。
而且最让张郃感到不安的是,他从他的一位朋友那里听到了一个传言,一个让他感到不安的传言。虽然他的那位朋友也不敢肯定传言的真实性,但是从种种迹象表明,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即使传言是假的,那么对于皇甫嵩而言也并非什么好事。
“怎么,你不看好皇甫左车骑将军的仕途么?隽乂啊,不是为兄说你,我们这一辈人中,虽然你的书读的不是最多的,但是却是最喜欢动脑子的一个人,就连老族长也说你会是引领我们张家得以重新闻名于世的那个旗手。大家虽然一开始并不是很服气,可是后来你的表现的的确确让我们见到了你的努力和成果。但是啊,光是这样是不够的啊。”
“兄长有话尽管说,我张隽乂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家伙。”
“那李学李书实虽然没什么背景且年纪也不大,你在他身边也并没有定力主从的关系,原本你打算离开他也无可厚非。可是你错就错在你是当初唯一一个离开他的人,如果你能够拉着几个同样忧郁的人一起离去的话,那么对于你在这件事上损失的名声会少上不少。”
离开李书实这件事慢慢的开始对张郃产生影响。虽然张家是传承数百年的家族,可是到了张郃这一代已经颇为没落了,虽然张郃在民间有着颇高的名声,但是在上层的声望却并不高。在这方面其远远比不上颜良和文丑二人,就是高览据说也是名流陈留高氏的支流,凭着他的本事想要认亲的话对方想必也会乐于接受吧。
结果与李书实关系颇深的颜良对于张郃的行为虽然表面上没什么表示,但是私底下却颇为不齿,连带着与颜良相交莫逆的文丑也与他若即若离。虽说高览与其依然如故且又交到了一些新的伙伴,但是终归颜良和文丑二人在冀州的影响力实在是远远高于他张郃。
最令张郃无奈的是,就连皇甫嵩也与李书实有着一定的关系,所以对于张郃虽然没有冷眼相向却也没有表现出像对颜良文丑等人那样的亲密,这其中的关系张郃只要稍微用心打听的话其实并不难清楚,毕竟不论是童渊还是皇甫嵩都是百姓口中的传奇级人物。
“哎,因为事发突然,却也来不及多做考虑。而且书实先生对我有恩,我虽然自己因为志向的原因离开了他,但是却也不能如此下作吧。再说现在想来如果我真的这样做的话,先不说我能不能走出那个院门,就算是书实先生不与我计较,我恐怕也就真的成了背主之人,兄长觉得隽乂这么做值得么?”
“然也,所以说你整件事的表现证明你不是没有急智,而是看的不够远。你想想那童渊是何等人物,我等幼年便听过其在战场上的雄姿,并深深为之叹服。这种如同老妖精一样的人物刚刚将自己掌控的李家家业给了一个孩子却紧接着任由那个孩子跳入火坑,你觉得这可能么?李书实的那番表现不过就是童老爷子帮他剔除身边一些不安分的家伙罢了。”
“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吃酒吧。”
张郃说道这里,神情有些落寞,想到自己当年的一班好友现在已经跟着李书实功成名就有了一个好的出身,而自己则因为皇甫嵩的某些看法而前途灰暗。虽然他不认为皇甫嵩的未来会有多么光明,可是随着颜良文丑等人的上位,即使再来一个新的刺史他的前途也不见得会有多好,至少依然要被无论是出身还是能力都在自己之上的颜良文丑乃至于高览所压制。
“又怎么会没有用呢?既然明知这条路已经无法达到你所想要达到的高度,那么为什么还要拘泥于这条路呢?换一条路也许结果会更好也说不定啊。”
张超慢慢悠悠的品着口中的浊酒,仿佛酒杯中装着的是琼浆玉液一般,看着对面张郃那略显疑惑的表情,张超此时的心情相当之好。要知道从前自己这位族弟虽然外表谦恭,可是内心却相当高傲的家伙,此时却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疲惫的表情,虽然他并非嫉贤妒能之徒,但也无法阻碍他内心闪过的一丝小小的得意和满足,一种只属于燕雀的满足。
“兄长莫要诓骗于我,事到如今隽乂除了勤修自身以待天时之外还有何路可行。”
“莫不成隽乂没有胆量去那西河闯上一闯。”张超微笑的揭露了自己的答案。
“西河,书实先生,哦不,应该叫做李太守了吧。”
对于张超给予的答案,张郃有些吃惊,一时之间竟然愣在了那里,即使是就被中的酒浆已经溢出杯口也浑然不觉。毕竟俗话说得好:“好马不吃回头草。”张郃虽然不敢说自己是匹千里马,但是当初自己走的那样绝情,想必曾经的伙伴即使到现在也不会原谅自己吧。
也正因为这样,张郃一直在回避李书实成为西河太守这件事,因为一旦承认这件事的话哪也就意味着他张郃与李书实之间的地位差距将拉开的更大,同时也在证明他的眼光是多么的糟糕,行为是多么的愚蠢。虽然李书实手下那些武将此时也无法获得更高的地位,可是未来呢?怎么说也比自己这个被压制在这里的边缘人强上不少吧。
更不要说经过边塞洗礼和李书实那独特的果子帮助过的诸人的未来会成长到何种高度,即使是张郃也不敢想象,因为他自己就已经感受到了自己这一年来的变化。
“没错,正是。记得我与他同在朱儁帐下听用的时候就曾经谈及于你,从他的话语之中似乎并不记恨于你的离去,反而很是欣赏你的能力,很遗憾不能与你继续共事呢。”
“他,真的,真的是这么说的么?”
“嗯,所以给他一个机会,更是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带上愿意更随你的部下和在啵匚艺攀现械脑敢獬鋈ゴ车吹淖迦耍骱涌嗪O罩厍胰丝谙∩伲鄙峡赡懿蛔悖阅愦湃饲叭ネ犊克欢ɑ峤幽傻摹V劣谥笕绻苑饺匀欢阅阈幕巢宦幕埃蟛涣思改旰蟠乓簧肀臼禄乩矗歉鍪焙蚰睦锊荒懿龈龉γ础H绻苑秸娴脑敢饩∈颓跋拥幕埃敲茨阏庖淮尉腿先险嬲娴母哦苑桨桑鋈瞬荒芴缓竦懒税 !
听到张超的话,张郃沉默了,只是张超可以感觉得到从张郃身上渐渐散发出的某种气势。感受到张郃的变化,张超不由得摇头苦笑。
果然不愧是老族长所看好的人啊,只要心中有了明确的目标,那么散发出的气势真的不是自己这种稍有点小聪明的人能比的啊。当然,以上这些话也就是在张超自己的内心想想罢了。
“多谢兄长提点,隽乂明白该如何做了。时候已经不早了,武艺若不是每天坚持的话可是会退步的啊。”
自己这个族弟竟然有点害羞了,张超看着张郃那已经略显兴奋的脸孔,继续保持着从刚才开始便挂在脸上的那张风轻云淡的表情,只是那笑容中间却夹杂了不少糟糕的感觉。
………【39。意料到的和意外的(上)】………
“好厉害,这就是经过高强度战斗洗礼过的战士么,果然让人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啊。”
此时离石城外的一处军营内,曹纯正指挥着一次作战演习,交战的双方分别是五十名之前跟随李书实前往西河乌丸的亲卫士兵与二百名之前一直在训练的黄巾军老兵。
此时双方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场上的两股人马各有“损伤”,虽然亲卫们的人数已经降至二十余人,可是对面的黄巾军老兵们却也已经不足四十人,在气势上更是被亲卫们彻底压倒。虽然人数上还有些许优势,但是阵型已乱,败象已经非常明显了。
而此时距离战斗开始不过刚刚过去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这让在场外担任裁判的曹纯都有一种目不忍视的感觉了,因为在此之前由他亲自训练的百名轻骑兵刚刚败在了那群亲卫的手上,时间上也和这场一样并不算太长,这样明显的差距让尚还年幼的曹纯很是郁闷。
“这也正常,子和又不是没见过那些从并州军出来的老兵,不也是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么。这些亲卫本来就是资质出众之辈,又经过残酷的战斗的洗礼,成长自然出众。”
站在曹纯不远处同样饶有兴致的关注着双方战斗的吕布听到了曹纯那略显颓废的声音忍不住出言开解了几句,毕竟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吕布对于这位脾气略显古板但是做什么事都一丝不苟的小男孩相当的有好感,因为从他的身上吕布感受到了高顺昔年的风采。
“训练不过是让他们的技术更加熟练罢了,可是在面对各种复杂的或者突发的事件的应变上他们还是缺乏经验,不管是应对方面还是处理方面。更何况血腥的战场从来都是战士们变得更加强悍的唯一出路,即使是与野狼或者山猪作战也是一个锻炼的机会啊。”
站在吕布身边的对这件事深有感触的赵云也忍不住感叹了起来,毕竟经过与乌丸人的交流,赵云对于骑射的技巧有了更深的认识,经过一番刻苦钻研,他的技术甚至就连吕布这个经历各种战斗的家伙如果不打起足够的精神的话也会有失败的可能。虽然这其中固然有赵云那优秀的资质的原因,但是更多的却是其通过与乌丸人交往从而找到了提高的突破口。
而且为了能够快速的消化自己获得的这些宝贵经验,赵云甚至连原本与师兄张绣的马槊练习比赛都放在了一边,这让知道情况的张绣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李书实估计如果不是因为作为奖品的丈八蛇矛是由自己提供的话,恐怕张绣已经打算推迟两个人的那场比试了。
“不过倒也不必灰心,以我的经验看,如果同样是这二百人的话,在这个训练场里战胜和主公亲卫同样数量的乌丸人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毕竟西凉骑兵在近战上优势很大而且经过伯韧和仲康的训练,小范围的配合也是他们的长项,那些乌丸人在这方面并不太擅长。”
看到大家因为对本方军队的战斗力的不信任而情绪有些低迷,吕布那军人特有的直觉立刻让他明白这种氛围显然不利于今后的行军作战,未战先怯那可是作战的大忌啊。
只是虽然说出那番话,但是吕布的骄傲也让他无法说出不着边际的谎话来,于是吕布稍稍玩了一个文字游戏,那就是他强调了战斗的地点是在训练场内。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训练场毕竟范围有限,如果士兵配合得好的话完全可以将敌方逼入一个有限的空间之内,那个时候既没有了远程打击优势同时也没有了骑兵的速度和灵活性上的优势,乌丸骑兵面对一比三甚至于一比四的敌人自然会有失败的危险。
当然了,那也只是危险,而不是结果,毕竟两边的等级差距恐怕比现在训练场上的两股人马还要大,黄巾军老兵们能够对乌丸骑兵造成多大的伤害还很不好说呢。而等到了广阔的战场之上,这些步兵恐怕除了等待那些乌丸骑兵将手中的箭矢彻底消耗一空之后才有机会和那些来去如风的乌丸骑兵有交手的机会吧,至于能在骑兵的冲锋下活下多少,只有天知道吧。
不过这些话吕布暂时是不会说的,因为这实在是太打击士气了。对于大汉王朝来说,对付草原民族通常就是三种办法——其中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培养一群骑兵和草原民族对拼,其中最典型的便是汉武帝时期的对匈奴作战。不过虽然现在西河的胡人无法比得过当年盛极一时的匈奴人,可是李书实这边也不过是一个人口稀少经济也不是很发达的离石城。
第二种方法就像刚才所言,胡人的箭矢终归还是稀有战略资源,而且大部分还都是对于铁甲没有多少伤害能力的骨质箭头,只要双方不是等级相差太多以至于乌丸人光凭本身的力气就能砸的士兵无法抵挡的话,那么剩下的就是两军肉搏。凭着大汉朝较之异族更加出色的冶金工业,将士兵们包成铁罐头,那些异族士兵想要下口也要崩坏一口牙。
只不过这种方法非常之被动,而且敌人可以从容撤走。只有在南方那种水网密布的地方通过水军将水路封死才有可能达到吕布刚才所言的那种训练场战斗的结果。至于北方广袤的荒原上,那绝对不是步兵们纵横的天堂。
但是这种战法却很稳健,纯从防御的角度来讲却是最为稳妥的一种方式——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说的就是这种战斗方式。李书实很喜欢的西汉将军程不识尤擅此道。
最后一种便是将上述两种方式结合起来,用步兵消耗地方的远程攻击手段和体力,而后以骑兵进行包抄。这种方式对于斥候的要求比较高,毕竟敌人也都是经久沙场的老滑头,尤其是草原民族更是因为生存的原因天然培养出了一批在汉军中堪称优秀斥候的战士,所以想要成功达成合围的目标那是相当不容易的,除非敌军杀红了眼。
至于弓弩,由于射速的原因,所以非常依赖于地形优势和近战士兵的保护,所以通常可以看做第二种作战方式里的一个手段。至于弓弩战胜骑兵的几次典型战例则都有其特殊性,无法普遍推广。
比如三国时期最为出名的磐河之战,用于公孙瓒的白马骑兵完全拥挤在一座桥上,无法给予正面麴义布置在前方的步兵足够的攻击强度,让麴义可以很方便的维持其防线的稳固同时也可以让自己的弓兵非常舒服的对敌方进行打击。而且同样由于桥面狭窄导致公孙瓒发现局面不利的时候想要将自己麾下的士兵撤回对岸的时候却又转向不变,最终导致一场大败。
至于奠定了长弓在欧洲战场地位的阿金库尔战役则更多的是因为泥泞的土地迟滞了身披重甲的战马的行动以及法国军队那混乱到无以复加的作战指挥系统。
而吕布等人现在训练的目的正是期望能够达到让步兵拖延住敌方骑兵的脚步,至于己方是否有骑兵或者骑兵是否能够发挥作用则不是现在他们需要考虑的,毕竟李书实手里的战马数量还是偏少,等到他训练出一批足够水准的骑兵的时候不论是人还是马估计只能剩下三位数。“报,曹纯大人,军营外有一伙人想要见您,领头的自称是您的兄长。”
就在大家点评着训练场上的战斗以研究如何做出改善的时候,一个传令兵出现在了训练场边缘并带来了一个让曹纯颇为欣喜的消息。
“子和的兄长,莫不成是那天夜里组织了数千人前来偷营而且还从子龙、子义他们手里溜走的家伙?”
因为那天吕布领着成廉和魏越去找许褚的麻烦,并没有遇见曹仁,所以也只是大概知道有这么个人罢了,不过即使是和吕布交过手就凭曹仁当时的水准能够让吕布记下他的名字么?
“那正是家兄。”
听到吕布的话,曹纯那是满脑门子的黑线团,那可是他一辈子无法抹去的污点啊。曹子和战场初出场结果却是悲剧的冲进了人家早就挖好的陷阱里,继而又被美色所迷惑上了李书实这条贼船,要不是李书实最后“弃暗投明”的话他这辈子估计就没啥指望了。
“那么就让在下前去确认一下来着是否是家兄,这里的事情就请恕在下暂时离开了。”
虽然觉得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兄长,但是生性谨慎的曹纯还是决定亲自去确认一下,同时他也偷偷找来了几位巡逻的士兵悄悄地吩咐了些事情。
“我说子和啊,虽然你安排了这么大的场面来迎接你的兄长也就是我让你的兄长也就是我非常高兴,但是能不能拜托你身后的那些家伙不要一副‘对面的家伙是敌人啊’的表情看着你的兄长也就是我啊。”
原本受到自己弟弟的信件发现自己的弟弟虽然现在身在苦寒之地的西河,但是却已经成为一个颇有实权的小头目,原本就对服丧三年这样的习俗颇为不喜的曹仁自然对于自家弟弟的决定表示万分支持,同时也绝对北上西河。不过并不是为了投靠李书实,而仅仅只是为了帮衬一下自己的弟弟顺便看看北方有没有什么比较刺激的事情。
只不过全副武装的曹纯以及他身后那进退有度却杀气腾腾的士兵让曹仁清楚地明白,或许自己做了一生中最错误的一个决定也说不定啊。
p。s。休息了一下,今天感觉好了很多的说。另外,暖气很不给力,屋子感觉有点冷啊……
………【40。意料到的和意外的(中)】………
就在曹纯与曹仁兄弟二人进行着“热情洋溢”的见面会的同时,李书实所在的太守府里也迎来了一位让他感到愕然的客人。
“这个,不知老丈来找小子有何事建教?如果您有冤情无法伸张请找郡监童大人,如果您对西河的发展有什么好的建议请找郡丞程大人?在下虽然身为太守,但是这些事情都有专人负责,您找有司去解决的话远比找在下要方便的多。如果您不是对有司有什么意见的话那么在下一般是不会干预有司的运作的,这还请老丈能够谅解。”
原本今天李书实是打算去找吕布他们询问一下军队的训练情况,毕竟已经从吕布带着人到西河已经超过一个月的时间了,虽然天气非常寒冷,但是因为带来了足够粮食的缘故所以支撑这支军队在这个冬季进行训练和作战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是李书实刚从被窝里爬出来没多久便被程昱给堵在了家门口,因为乌丸人已经迫不及待的送来了十余名少年作为双方交流的第一批学员,如何安置这些学员同时如何教导他们程昱还需要和李书实做最后的确认。而等到两人商议完毕,冬日里宝贵的白昼已经过去将近一半。
可是,还没等李书实打算去和苏小萝莉商议一下午饭的菜色,就有亲兵向他报告,太守府门前来了一位衣着考究的老人,而且对方指名要见李书实这个太守。
在大汉这个社会里,即使你胸无点墨只要你足够能活的话到了一定的岁数也能够成为相当有影响力的人物,即使无法影响到官员更迭这样的打事物,但是祭祀、教育、农时这样需要经验积累的事物还是很有发言权的。更别说那些衣着考究一看便知道受过一定教育的人了。
所以虽然李书实实在想不出这个看上去有些面熟的老者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依然客气的与之交谈,只不过看对方面色不虞的模样,显然对于李书实的那些客套话十分不满。
“小子,没想到还不到一年功夫你就已经将老夫这张老脸忘得是一干二净啊,说起来也是啊,又有谁会记住自己手下败将的模样呢?妄老夫还为你说情,将我凉州未来可能成就最高的孩子送到了你这里。果然是人老了,乖乖的等死去比较好啊。”
老人一副很愤慨的表情,而且更是做出了转身要走的动作,不过为什么李书实总感觉在那愤慨中却隐藏了不少分量的调侃呢?虽然这种感觉让李书实感觉很不自在,可是倒也不妨碍他大脑的思考,而且从老者的只言片语之中他倒也想起来眼前老者的身份。
“原来是阎老爷子亲至啊,小子原本听闻您在冀州皇甫将军麾下效力,因此今日一见却是没能够第一时间认出来,还请阎老爷子不要和小子计较。只是不知是什么风将阎老爷子您吹到了我这西河苦寒之地呢?莫非是想念文和所以打算过来看看?”
知道李书实认出了自己,阎忠原本就不是真的要迈出去的步子也趁势收了回来,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是一副苦笑不已的样子。
“我说阎老爷子您这是怎么了,即使安平国丢了也和您这个信都令没太大的关系吧,再说我听说安平国被国除了?那安平王刘续就算是再生气也找不到您的头上吧。再说您在皇甫将军麾下助其连克张梁和张宝收复了冀州全境,怎么说这够功过相抵了吧。”
看到阎忠的表情,李书实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阎忠不过是个信都令,手下基本上没几个正规军,又是被冀州刺史王芬和安平国国相李燮来着出来的,责任再大也不可能超过另外两个,更别说其中王芬早已成了死人,死人是绝对不怕背黑锅的不是么?
当然,李书实这话刚说完他就停了下来,因为他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让你小子见笑了,其实老夫是来你这里躲风头的啊。”
可是还没等着李书实想清楚自己到底遗忘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阎忠却说出了一句让他目瞪口呆的答案,因为这个答案原本是他认为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呵呵,你家的这位还真是好厨艺啊,只是看她的那双手却那么细腻柔滑,怎么也看不出来是一个精擅此道的人物啊,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纵奇才了吧。”
因为时间已经快到中午,所以李书实自然要邀请阎忠吃个便饭,同时他还把自己的情报头子贾诩从他的老窝里揪了出来陪客。当然,其实因为保密的缘故,贾诩的办公地点就在李书实的太守府内,由李书实的亲卫保护其安全,同时也方面其随时应对李书实的咨询。
不得不说的是,苏小萝莉的手艺确实一流,似乎所有试过她手艺的人都表示了不同程度的赞扬,就连平日里基本不多说一句废话的贾诩此时也是一脸满足的样子,毕竟如果不是特意吩咐的话,苏小萝莉亲手烹制的美食那是为李书实准备的独家特供,至于太守府里的其他人就只能去吃太守府的大锅饭了。
“多谢阎公夸奖,小女子愧不敢当。”好耀眼,大家闺秀一样的苏小萝莉好耀眼。
“说起来阎老爷子您到底犯了什么事要跑到我这里避风头啊。”
忍到现在,李书实终于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不过似乎即使是贾诩对此也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唯独只有苏小萝莉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还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
不过女孩子嘛,讨厌这种东西是绝对可以理解的,在场的三个男人一副了然的模样。
不过随着阎忠的一番解释,李书实终于想起自己究竟忘记了什么事情。
嵩既破黄巾,威震天下,而朝政日乱,海内虚困。故信都令汉阳阎忠干说嵩曰:“难得而易失者,时也;时至不旋踵者,几也。故圣人顺时而动,智者因几以发。今将军曹难得之运,蹈易骇之机,而践运不抚,临机不发,将何以保大名乎?”
这是一段记载在《后汉书》中《皇甫嵩列传》里的文字,文字中的主角便是远在冀州的现任大汉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和现在躲到李书实这里的信都令阎忠。
而文中的这一段记叙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是一些套话而已,不过清楚历史的人一般都知道,这番套话之中最显眼的几个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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