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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的英杰传-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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锹涞搅死钍槭档氖掷铮鄙系乘淙灰廊皇粲谡叛锶椿故窃诶钍槭档恼瓶刂氯泌堑奈恢帽涞闷奈限纹鹄础坏幽谟脍悄喜康厍嗬敕浅=一姑挥卸嗌傧找乜梢宰璧驳腥说慕ィ羰窃偌由侠醋晕鞣降膕āo扰足以牵扯袁绍大量的jīng力和兵力,这显然对于袁绍东进的战略目标产生极大的影响。
至于其他的如邯郸、甘陵等地,虽然各有各的优势,但是与上两者比起来终究还是差了一筹。
不过,从现在看来,在如今的这种情况下,信都似乎已经成了唯一合适的选择,哪怕这个选择需要直面来自公孙瓒和刘备联军的兵锋所指,但比起李书实所给予袁绍的压力,在袁绍心中对付公孙瓒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理优势的,尤其是他手上可打的牌还有很多的情况下。
所以,除了常规的派遣自己最为倚重的颜良、文丑和高览三员大将率领jīng兵阻截公孙瓒的部队,袁绍很快便开始了自己的反击。
顺便一提,袁绍派去阻拦刘备军的主帅是自己的嫡长子袁谭,副将则是“河北四庭柱”中的另外一人蒋奇。同时为了防止僵而不死的韩馥借机给自己来上一口,袁绍依然在魏郡留下了一定的兵马,交给曾经与自己在西园有着同僚之谊的淳于琼。
虽然这样做不可避免的分散了袁绍自己手中的兵力,但也可以看出在袁绍眼中敌人的威胁程度的不同——毕竟比起攻击xìng极强的公孙瓒,刘备在袁绍的印象之中是可以通过谈判甚至某种交换利益的方式安抚下来的人物,更别说两个人的私交也还算不错。至于南边的韩馥,在袁绍的眼中已经算得上胆气已丧,除非淳于琼太不小心,否则完全可以不用理会。
正如很多袁绍军成员所猜测的那样,虽然公孙瓒凭借着疾风一般的进攻速度以及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打了渤海一个措手不及,甚至就连渤海的治所南皮以及靠近南部边境的修城也都被一一攻取,但是这样辉煌的成绩却并不能掩盖其中的隐患——比如被绕过去的浮阳城以及东南边没有被公孙军光顾过的重合、阳信、高城等地都驻扎着一定数量的部队,再加上渤海郡大小家族对于袁绍的支持也是最早最深最坚定的,哪怕力量已经被大幅抽调,可是却也依然能够给分兵攻取的公孙军带来不少的麻烦。
公孙瓒虽然脾气比较暴躁,面对异族的时候下手也不缺乏残忍,但是当他面对渤海郡内那些反对他的世族时这一套却并不是完全好用。就好像李书实哪怕与那些世家豪强的关系再怎么差也很难真的将那些家族的势力彻底根除一样,除非你将一郡的百姓全都杀光,否则就凭那些植根于此地至少百年的家族那庞大的亲缘网你除了收获巨量的仇恨得不到任何东西。
异族的土地公孙瓒基本上没有多少占领的兴趣,自然可以实施残忍的政策,而那些内附的异族就算是杀光土地也可以转交给汉人地主来打理。可是如果将大汉一郡的人口都杀光,先不说在道德上会受到怎样的责难,单说变成一片死地的地区应该如何治理呢?得不到利益反而要搭进去无数资源的战争别说是区区公孙瓒了,换了谁也是无法承受的,就算是好大喜功到了无以复加程度的汉武帝面对这种情况也只能下达“罪己诏”承认自己的失误。
所以对这种事情从来都是剿抚并重,甚至如何安抚那些家族比剿灭他们更加的重要。
僵持之下公孙军自然没有了足够继续前进的力量,对于急速回援的袁绍军也只能采取拖延的战术,以期能够在袁绍赶回之前基本稳定住渤海和河间的局面让自己处于一个比较有利的战略环境,之后不论是决战还是议和或者僵持下去对己方也会更为有利一些。
于是在公孙瓒的授意下,公孙军索xìng抽掉了更多的人手清剿那些郡内的“顽固分子”,虽说无法杀光一郡之人,但是将最为坚定的几个头领杀掉并且辅以宣传攻势,渤海郡终归也不是绝对的铁板一块,更别说这样的手段当初公孙瓒和刘虞可没少对那些异族玩,如今虽然只能自己一个人分饰两角,威力难免差了一点,但是勉勉强强倒也有些效果。
公孙瓒无力继续进攻,袁绍接到前方传回来的消息松了一口气也不再命令部队继续行军,反而让他们与公孙军保持战线,毕竟之前是事发突然,现在最为危险的时间段已经过去,那么他也需要调整一下部队并回复一下全军的士气才能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可以说这一刻两方都默认了暂时的停战状态准备迎接更大规模的正面对抗。
至于北边的刘备和袁谭之间,也在中山国境内互相试探了几次之后便僵持了下来,袁谭遵从父命与刘备进行周旋,刘备似乎也并不打算拼命,所以双方之间看上去甚至似乎颇为合气。
当然,虽说战事似乎暂时陷入到了停歇,但是双方却也都没有忘了给对方找麻烦,比如公孙瓒让自己手下的细作在冀州境内的人口稠密区广为散发袁绍的所谓“十大罪状”,其中包括不忠不孝,以下犯上,刑罚不明,发掘祖坟,加害皇亲等等罪名,破坏袁绍在冀州世家豪强心目中的光辉形象,同时也利用一些与冀州之间的关系对某些家族进行游说,许以重利。
而袁绍这边也没少动作,除了继续游说北方的异族希望他们能够南下牵制公孙瓒的兵力之外,他还将目光投向了另外一个势力,一个他之前完全唾弃的势力。
“大概有多久我们没有出来亮相了呢?”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了,也不知道应该说是去年年初的时候还是横跨了三大章数百小章,反正总觉得应该是非常遥远的事情,遥远到了我都快要忘记有自己这么一号人了。”
对于这种充满了怨气而且似乎还意有所指的话语,那位询问的同伴很明智的无视了这些吐槽,毕竟对方好歹还有大把出演的机会,而自己可是好容易才得来了这个来之不易的龙套机会,如果因为说了什么而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啊。
虽说每天的便当不是酸得让人倒牙的酸菜配没什么味道的大头菜就是老的咬不动的茄子配咸的让人舌头发麻的咸菜炖豆腐,想要看到亲子饭之类的高档便当根本就是在做梦,自然更是无法与那些在大会堂食堂吃15块标准的套餐还觉得咽不下去的高级演员相比。
“不过主公让你我二人前去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呢?”所以说还是转移话题吧。
望了望远处的树林,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rì头,感受着依然还未散去的酷热,年轻人摸了摸额头上密密的汗珠,不过这样的行为除了让汗液持续带走身体内的水分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的用处,无奈之下年轻人只能从随从的手中接过水囊,哪怕水囊中的水温度颇高,实在是起不到多少解暑降温的作用,但是年轻人依然忍不住大口畅饮了一番,才丧气的放下水囊。
“不要喝得太猛,虽然我们身上的饮用水还足够数rì之用,但是进入这右北平的地界我才明白为什么那公孙伯圭如此急切要与父亲开战,看来请报上所说的不但没有夸大,反而有些谨慎保守了。若非父亲给了对方放手一搏的机会,或许这公孙伯圭可不战而胜。”
“可是那样的话我们不是要面对为了生存而疯狂的‘猛兽’么,那样损失只怕也不会小吧。”
“有利有弊罢了。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过去,现在再提这些事情也没什么意义了。倒是看了这里的情况,我对于父亲所交给的任务有了更大的信心呢。”
“你还真是看得开,只是你真的愿意就这么做一个‘隐身者’么,看着那些才干远远不如你只是因为有了一个好出身便可以肆无忌惮获得父辈的宠爱和无穷无尽的资源。”
“那么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呢?说到底父亲现在正值chūn秋鼎盛之际,此时此刻也正是我汝南袁氏争夺天下的关键时刻。大雁尚未shè下便想着如何争夺,我可不是那争雁的兄弟。”
越过蔫蔫的没有多少生气的树林,眼前仿佛豁然开朗,蔚蓝的天空与壮阔的大海交相辉映,遥远的海天一sè间,天与地仿佛融为了一体。近处的海面上漂浮着星星点点的渔船在海浪的冲刷下且沉且浮,渔船的附近则盘旋着发出清脆鸣叫白sè海鸟,如此美妙和谐的画面在轻轻吹拂的海风下,就仿佛拥有了洗涤心灵的魔力一般,让人忘却了心中的烦躁,继而心神凝聚,形体消逝,骨肉融化,不知不觉中便随风漂浮,忽东忽西,宛若御风而行……
“终于,到达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了呢……”
………【37。好死不如赖活着(上)】………
“上一次看到这大海是在什么时候呢?依稀还记得大概是刚刚辞别老师外出远游的时候吧,顺着长江一路顺流而下,虽然长江之水已是极宽的,但是颠簸的海面依然让我爱上了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那真的是属于勇士的勋章。后来在吴郡南部看到了壮观的浙江大潮,那数丈高的大潮只怕也只有大海这样的庞然大物才能够掀起吧。”
“原来显谋你也不是一个安分的家伙,当初所有人都以为你学成之后便偷偷回到主公身边予以辅佐,却不知你其实是游山玩水了不知道多久才舍得回去啊。”
“可没有你说的那般逍遥自在,只是因为曾经见过北国的风景又听老师说起南国的风土,故此对那些他人口中所谓的‘蛮夷之地’有些兴趣,不过不能否认收获的确不小。”
“有趣有趣,既然距离目的地还有些距离,显谋不妨在这里给我说说你的游记心得。”
“好你个荀宾若,竟然想要空口套白狼啊,不拿出点什么就想要从我这里得到宝贵的情资,你不觉得你应该去做商人么?或许会比那并州的商铺伙计做得更好也说不定啊。”
“是啊是啊,如今随随便便一个小伙计都能牧守一州,可你我这样也算得上饱学之士却不得不奔波劳累为那一点点可能的曙光,这世道还真是让人不知道是该称赞还是该唾弃。”
“若是没有这乱世,你我或许连这样的曙光都看不到吧。只不过说起那个小伙计。你真的认为以那种人能够撑得起如今并州那偌大的家业,区区一介傀儡或许还不自知吧。”
“可是显谋,似乎你父亲对那个小伙计的评价并不低啊,怎么……”
“哈哈,还是宾若你厉害,区区一席话便让方失态,这一次某是输得心服口服啊。”
“你啊……何必总是这样辛苦呢……”
两位好友一时之间似乎突然陷入到了沉默之中,或许是回忆起了一些曾经的过往,或许是被触动了某根隐藏在深处的心弦,又或许仅仅是因为某种原因而感到尴尬。
许久之后。当朦胧的海面上出现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个绰绰约约的暗灰色轮廓的时候。似乎是被激活了什么奇特的开关一般,两个人才相视一笑,一起看向了远方的景致。
“难怪以公孙伯圭之能却也拿你们毫无办法,将本基选择这样一个地方的确是出人意表且易守难攻。只是看起来这里终究还是偏小了些。只怕容不下太多的人口吧。”
随着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两个人也终于可以完全看清楚眼前的景致——那是一座长东西长约五千步,南北虽然因为视角的原因而无法估算,但是想来也应该有着相当距离的海上孤岛。虽说距离海岸边的距离并非遥不可及,但是却已经足可以成为一处易守难攻的要塞。
海岛上的植被郁郁葱葱,虽说邻近的右北平郡至今也没有摆脱旱魃的影响,但是在这里却能够感受到旺盛的生命力,而两者之间仅仅不过是隔了一道浅浅的水湾,这样的异景哪怕是也算得上见多识广的两个人也不由得啧啧感慨了起来,脑海之中闪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想法。
“两位贵客,俺已经按照渠帅的命令将两位送到此处,接下来的路程将会另有人前来迎接,如果两位贵客没有什么其他的吩咐,俺就回村子里去了。还有谢谢你们给的铜钱,那些铜钱的颜色真好,比来收海货的商人给的好多了,而且又沉又亮,一定能给俺娘买不少好东西。”
两个人刚刚重新踏上土地,尚未摆脱在海浪颠簸中而产生的眩晕感,那位负责将他们送到岛上的渔民便准备告辞而去,可是看到眼界之内再也没有其他动静,只有一片狼藉的沙滩和被海水冲刷而成的怪石,心中微微有些忐忑的两个人怎么可能让那渔民如此轻易走脱。
“这位小哥一直生活在那海边的渔村里么?对这岛上的风土是否熟悉?”
“这个……俺还有回家照顾俺娘呢,如果俺回去晚了她会担心俺的。”
“无妨,只要你回答我们的问题,那样漂亮的铜钱你还能得到更多,不但能够给你娘买更多东西,而且说不定还能帮着你讨上一房媳妇也说不定哦~”
“那你赶快问,俺一定把俺知道的都告诉你们。”果然,这转变的速度可不要太快啊。
不过,对这样的结果却也早就在两个人的意料之中,或者说不是这样的结果反而才奇怪吧。
“那你就说说你们村和附近海边村子的情况,还有这座岛上这些年的情况。”
看到岛上似乎依然没有来人迎接的迹象,那个被称为宾若的男人所幸唠起了家常。
“俺从出生起就没怎么离开过村子,最远不过是平日里出海打鱼,再就是赶上乡里有集的时候将鱼货挑到集市上赚点小钱或者换点东西。这岛子嘛原本是没什么人的,听同村的人说这上面蛇也多鸟也多。俺娘就俺一个孩子,所以不让俺上岛,倒是同村王五和吴七胆大包天,不但上过几次岛,又一次还捉到了一头挺大的蛇,送给了县里的老爷,只是听说那个老爷抠门的很,因为不想给赏钱,就派人打了他们两个一顿,从那以后就没听过有人上岛的消息。”
“那么现在岛上的这些人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嗯……大概是七八年前,又或者更早一点吧……对了!俺想起来了,那一年听说北方的蛮子又来惹事,只不过遇见了一位法力高强的神人,不但被那神人轻松击退而且还有不少蛮子被神人点化。发誓永远也不再当匪盗。这事在村子里流传的挺广,当时俺年纪小也很爱听这样的故事,不过现在想起来只怕那不过是大人逗我们小孩子的把戏,怎么可能有那么厉害的人呢?要是真那么厉害就算是那京城里的皇帝也是要请去天天吃肉喝酒睡暖和的褥子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不小心说了一些无关的东西,让贵客见笑了。”
“无妨,反正接我们的人还没有到,我们也正想多听听,故事很有趣。接着讲吧。”
“也就是在那一年。有几位道长和风水大师来到了俺们村子,听说他们还去了海边的其他几个村子,不过在俺们村子里住的时间是最长的,俺们村的李二还被几位大师带走。听说是大师举得他资质不错。是个什么‘可造之材’。大师就是大师。那李二从小就特聪明,俺半天都算不明白的东西他在地上划拉几下就一清二楚,俺们村的老村长也说他以后会是个人物。”
“那么你知道那几个外乡人到你们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事情么?”
“这个俺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几位大师雇了俺爹还有俺的几位叔叔的船上了这座岛子,而且还带了不少听说是叫做‘法器’的物件,俺是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反正俺就知道俺这辈子就见过一次的大人物们乘着船到了这座岛子上待了半天又回来了,没有人被蛇咬,也没有被凶狠的鸟啄,然后他们就走了,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哦,对了,我好像记得他们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带着那些‘法器’,也不知道是扔在了岛上还是海里,父亲和叔叔们似乎似乎也没有说过他们在岛上都看到了什么做了什么,反正大人物们的事情我们这些小人物还是不要管比较好,否则说不定哪一天就会遭天谴呢……”
“神秘人物的‘法器’?莫非是那个传说中的人物,看样子这一次的任务或许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这莫非就是那传说中的‘断龙之法’么,倒是让人有点小激动啊。”
就在年轻的渔民讲述着自己的见闻时,一直安静地立于一旁的袁方脸上去忽然现出了莫名的笑容,只不过他自言自语的声音并不大,所以很容易就被那正在兴头上的渔民的声音给盖了过去,就算是那个叫做“宾若”的男子也只是断断续续听到了只鳞片爪。
出于对好友的信任,宾若并没有打断渔民的讲述,反而继续引导着话题的方向。
“……那些人走了之后又过了能够大半年的时间,中间听说南边似乎又闹天灾又闹**,不过俺们村子小,老村长说这小也有小的好处,没人惦记。俺想了想,还真是这个理,俺要是在海上看到一条大鱼,肯定会想办法将它捉住。可是如果是一条不到巴掌大的小鱼,除非它撞进俺的网子里或者鱼钩上,否则俺是绝对不会理睬的。”
对于渔夫朴实的话语,两个满怀心事的家伙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尴尬和无奈。
不过,这样的感情对他们两个而言来得快去得却是更快,毕竟两个人早就已经将自己的愿望和野心铭刻进了自己的骨头里,哪怕偶尔出现了少许动摇却也会立刻将之抛在脑后。
“大半年后我们村子里来了密密麻麻好大一群人,也许七八百,也许三五千……谁知道呢,反正俺之前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人,他们身上有的很破烂,有的看上去却像个殷实人家出来的。有的长得好凶悍,有的看上去却很和气很有见识的样子。他们虽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是唯一相同的是头上都缠着土黄色的布条,而且那布条看上去都很干净的样子。”
这样有特点的装扮在汉末可以说只有一家没有分号,不过对于早就清楚此行所要拜访之人背景的两个人而言,这样的讯息可以说是早已知晓的东西,此时听到自然起不了波澜。
“他们人很多,很多人手上都有兵器,领头的那几个人还挺凶的。他们找到了老村长,说是要到这座岛子上,需要我们村给他们准备上岛的船只,还要我们给他们准备饭食。我们村子周围的土地种不出什么东西,祖上又留下遗训不让动那片林子。所以俺们吃的东西主要是靠海里的出产,运气不好饿肚子是常有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有余粮给他们吃。
因为这件事老村长和那几个好凶的头领吵了起来,最后还动了手,不过他们手上有兵器,俺们就算是抄家伙也打不过。所以只能下海给他们捉鱼,还要把家里好容易攒下来的野菜干和从市集上换来的粮食给他们。后来用了五天的时间俺们才将他们都运上了岛。”
“我看你们村里子的人和岛上的关系并不差,没想到当初竟然还有这样一段。”
“因为听说那群人的大头领是个很厉害的好人,不但用秘法让岛子上的蛇不再伤人,而且还让凶猛的鸟兽也变得温顺起来。还在岛子上开辟了田地。甚至还能在海里种‘粮食’。俺们跟着学了几手,虽然运气不好的时候还是要饿肚皮,但是已经比以前要好很多。”
“海里还能‘种’粮食,有趣有趣。真是太有趣了。”袁方听了渔夫的故事。在一旁忍不住露出了些许嘲笑的神色。不过因为他的声音很低,所以并没有让那个渔夫注意到。
“大头领后来还和俺们的新村长谈好了,给俺们村一些武器。派人教俺们使用武器的方法,还告诉俺们如果有谁表现的好,岛上的姑娘、寡妇就嫁给他。俺原本是不太相信的,因为岛上派来的人都好厉害,俺们村里的年轻人五六个人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对手,听说因为他是什么劳什子的‘黄巾军’,是很厉害的职业,怎么可能看得上俺们村这小地方出来的娃。可是万万没想到前两年俺们村力气最大的李小四因为能一个人在岛上派来的人手上坚持好长时间,结果真的和岛上的姑娘成了亲,那姑娘的模样……嘿嘿……”
“是这样么?那么你们村里的村民除了外出捕鱼之外还组织过集体外出么?或者说岛上的人领着你们外出去其他地方么?”
“这个……俺觉得应该是没有的,除了偶尔岛上的人让俺们村里的村民帮着到外面换些东西之外就没有再和外面联系过,而且就算是到外面换东西每一次去最多也不过三两个人。只不过因为这种事情油水比较足,不是很机灵的家伙不让做,所以俺从来都没有捞到机会。”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听小哥一席话还真是让在下开了眼啊。来,这些钱虽然不多,但是也足够让你到市集上扯几尺布给老娘做身新衣服了。”
隐隐约约觉得远处似乎闪过了几个不甚清晰的影子,又得到了不少意外获得的情报,名叫宾若的年轻人便出言结束了与渔夫的闲谈并拿出了一袋装有将近一百个五铢钱的钱袋来。
虽说这点钱在现在的这两个人眼中算不得什么,但是他们并非是那种不是民间疾苦的纨绔子弟,他们哪怕现在衣着光鲜却也曾有过心酸艰苦的岁月,知道世事艰难。这样一笔钱或许在洛阳京城,不,不要说大汉冠盖如云最为繁华的国都之中,就算是在华服遍地如宛城、邺城、临淄、郯城、成都这样的大都市里也算不上多大的数目,可在这种乡下偏鄙之地,却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大约可以购买一亩地(注)的样子。
面对这样慷慨的“小费”,得了便宜的渔夫自然是千恩万谢,毕竟这种意外收入并不需要向岛上的人上缴,只要不是嘴巴太不严实,想来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这笔“意外收入”。
只不过他所感谢的两个人此时的注意力已经从他的身上移了开去,虽然还是有些看不清楚,但是根据那些颤动的树枝和从树丛中隐隐约约露出的颜色,却也可以肯定应该是正主已到。
果不其然,没让两个已经等了足够长时间的人再多等下去,仅仅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前来迎接之人的样貌已经大体可以看清,而两人也适时在脸上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抱歉抱歉,渠帅大人早就对我等有过吩咐,说二位贵客来到我们这穷乡僻壤理应早早亲自出来相迎,怎奈何前几日岛上出了些事情,绊住了渠帅大人,所以失礼之处还请贵客见谅。”
前来迎接的队伍当中除了当先发话之人身上穿着一身浆洗得略微有些发白的黄色布袍之外,其余数十名亲随则都是一身半身皮甲、洗得泛白的麻布裤子外加玄色绑腿。
这些人的脸色都很正常,虽说无法与那些营养充足脸色红润的门阀贵族子弟相比,但是在百姓之中却也算得上生活优渥之辈,孔武有力的身躯一看便让人相信这支队伍的战斗能力,而他们头顶所共同拥有的土黄色头巾则隐隐透出着一股莫名的疯狂的味道。
看上去这支部队似乎相当不错,或许就算放在正在交锋的公孙瓒和袁绍的部队中似乎也能称得上精锐之卒吧。
“真是无聊的把戏。”只是对于已经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了对方底细的袁方而言,对方这样的“欢迎礼仪”实在是太不入流了。
“我二人奉邟乡侯之命前来邀请公孙渠帅共襄盛举,只是如今看来公孙渠帅另有要事脱不开身,虽然有些对不起邟乡侯所托,但是我等还是将贵部的情况回报邟乡侯,告诉他这样一个令人遗憾的消息。当然,之前已经送给贵部的物资就当是邟乡侯与公孙渠帅交给朋友好了。”
随着袁方的发言,可以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脸色似乎变得越来越差,可是面对对方数十人咄咄逼人的态度以及身后那虽然并不算遥远却也绝非等闲可以度过的海面,袁方却与那名叫做“宾若”的年轻人一起对对方拱了拱手:
“如此,我等告辞。”x2。
那一刻,两个人挺拔的身姿透着说不出的潇洒。
注:这里所说的百钱可以买一亩地指的是海边几乎无法耕作的盐碱地,也只有这样的土地才会如此的便宜,否则如果是良田,在和平年代正常没有三千钱是得不到的,就算是在动乱年代价格也不会便宜到这种地步,毕竟土地价格往往和土地产出能力直接挂钩。(未完待续。。)
………【38。好死不如赖活着(下)】………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过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否则,否则钱大人一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的……就算,就算你们杀了我,你们,你们也离不开,你们只有死路一条……啊!!!”
“真的非常感谢你临死前还送给我们这么多重要的消息,你还真是个好人呢。可惜……”
“虽然说显谋兄的主职业是策士而在下的主职业是区区道士一名,可是啊,我们的副职业可都是武术家,区区一群黄巾贼子也想拿下我们,还真是有够痴心妄想的。”
“这就是黄巾军啊,大部分不过是目光短浅之辈,更兼号令不一,人人争利,故此虽然能够影响一城、一郡、一地、一州乃至一国之走向,但是终归只能影响罢了。”
“不过这其中也不乏李书实、张飞燕这样趁势而起的家伙,尤其是前者……”
“好了好了,知道你对那个人很感兴趣,就好像那个不知道又在哪里快活的郭奉孝一般。”
“说起来,你既然如此肯定奉孝的能力,为什么不将他留下来呢?如果那个人选择了一方明主投奔,只怕不论如何都会成为袁公未来最大的敌人吧,你也是经常这样说的吧。”
“为什么不说你的那个嫡出的族兄,我对他的推崇可是一点也不比奉孝少吧。”
“……既然有了一个郭奉孝,又何必再提荀文若呢?两者又有什么区别么?”
“也对,或许唯一不同的就只有两个人若是效力于同一个主公。那么对于我父亲的大业所造成的阻力可远远不是两个人效力于两个不同的主公所能相比,的确仅此而已。”
“那么你的答案呢?”
“你又怎么可能会猜不到我心中的想法,我的挚友哟~”
“是因为害怕‘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么?又或者是你需要更多的时间?”
“哈哈,知我者,宾若也!所以说我还是去看看那位公孙渠帅到底是死是活吧。”
说罢,袁方便自顾自的转身离开了这片血腥之地,只留下他的同伴在他身后用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着他,只是这样的注视时间并不长。荀宾若的脸上便露出了快慰的笑容。
应该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虽说当初听那个渔夫的介绍以及之前他们所掌握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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