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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的英杰传-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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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氖焙颉
而且对于这种人。越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他们表现出的能力就愈发的老辣。而这份由经验和时间沉淀出的智慧与那些天马行空的天才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同样无法忽视和轻视。
虽然这一次的失败一定会让魏越有些沮丧,但是如果他真的能够重新站起来。李书实觉得自己未来或许会收获一个更加优秀的将军,就好像经过历练感觉越来越成熟的曹性一般。
魏越离开了,带着李书实给予他的新命令离开了,看他脸上的表情对于这项命令似乎并不排斥还很高兴的样子,因为李书实又给了他一项颇具有挑战意味的工作——以匈奴校尉的身份处理和整合那些遗留在朔州以及北地的匈奴人,这个工作显然更对他的胃口。
南匈奴自从南迁进入并州(原)后,逐渐取代了边兵成为大汉两京北面防御屏障的主要力量,基本上匈奴叫得上号的诸王都被分配了一郡作为戎捍之地。比如居于西河美稷的南匈奴王庭待着的是单于和左贤王,右贤王则屯于朔方,当于骨都侯屯于五原,护衍骨都侯在云中,郎氏骨都侯在定襄,左南将军在雁门,而屯于北地的韩氏骨都侯和屯于代郡的栗藉骨都侯更是分别身处凉州和幽州,可以说大汉正北方向的防御基本都落入了这些人的手中。
也正因为这样这些人一旦出了问题,不论是两京还是冀州这样的统治核心区都会受到严重的威胁和冲击。事实上在李书实看来,如果不是大草原上出现了鲜卑这么一个对汉匈都具有相当大威胁的共同敌人,两者之间会变成怎样一副模样还犹未可知。
虽然随着匈奴王庭被李书实拆拆破破基本上已经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匈奴王庭这几年实际的掌控者呼厨泉也被卢植带到了长安,至于其他分布于朔州和并州的匈奴部落更是在卢植和李书实的分化瓦解下很大程度上融入到了汉人文化圈,不过遗憾的是并非所有匈奴人都愿意远离他们的战马和羔羊,拿起对他们而言极为陌生的锄头和犁铧。
所以哪怕麴义卸任了使匈奴中郎将的职位,李书实也觉得需要有一个人继续管理那些依然时不时会冒出“恢复冒顿时期辉光”之类想法的匈奴人。
当然了,随着匈奴人与汉人之间,尤其是在李书实的认知里已经极为不对等的情况下,再使用“使匈奴中郎将”这种名号实在是太对得起匈奴人了,所以直接仿效乌丸校尉、护羌校尉这样的名头自己起了一个“匈奴校尉”的名号,当然品级上自然无法与前两者相比。
对于这样的任命,自然比较符合魏越这只战争贩子的胃口,怎么说出身边塞豪强的他在和那些胡人打交道方面就好像黄忠与那些世家豪强打交道上都是有天赋加成滴。
如果是罗马之类的游戏,一定会在他的身上多出一条“了解蛮族”的特性。而特性效果大概就是“与蛮族战争中统帅+1”之类的能力。
而李书实接下来要面对的这位,身上的特性一定是“与蛮族战争中统帅+3”的玩意。
“这一次‘怀念之旅’进行的如何啊,是不是找到了当初的感觉?”
“如果主公让我说实话的话,那么绝对是没有的,因为与我小的时候比起来,感觉现在的那些家伙已经让我生不出紧张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我已经成长了,还是他们变得弱小了。”
“前一点一定是有的,后一点只怕也是有的。”
“是啊,不知不觉这么多年过去,家乡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一切都拜主公所赐啊。”
“那么云中太守一职就拜托文远你了。相信你与子安一定会配合的非常默契。”
并不需要多说什么,也不需要再多交代什么,对方已经清楚李书实到底需要他做些什么。
这便是张辽张文远,如果单论某一项能力。张辽或许无法在并州军中排进前五。但是如果综合了各项能力以及经验、阅历这些东西。那么张辽就足以排进四强之列。
但是就是这样的张辽,却在李书实之前打算让他负担更重要职位的时候婉言谢绝了。
这倒不是因为他对李书实或者吕布还存有什么心结,不。或者应该说的确存在着某种心结——毕竟当初曾经旗鼓相当至少也是没有落后多少的对手数年之后却发现天差地别,哪怕张辽同样成长了许多,却也依然觉得自己在京城的那些时间都被他自己蹉跎掉了。
最关键的是他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反而被周围友人的赞誉迷失了方向。
要知道如今锋芒毕露的王越可是在京城待了十多年,可张辽却偏偏一次都没有前去找这位前半生经历堪称传奇的游侠儿讨教一番,反而是吕布每每利用有限的时间,哪怕每一次都会被戏耍的有些惨却也依然屡败屡战,而且这样的事情在并州军之中还不是个例。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说出这番话的人可还在同时代活蹦乱跳呢。
甚至在某些人看来,说出这番话的人自己的人生轨迹便印证了她自己说的那番话。
当然孰对孰错自有一番争论,但是回到并州的张辽却已经感受到了竞争的压力。
可是张辽是什么人,那可是历史上止江东小儿夜啼,现在更是让雁门北部草原的胡人的少年们提前数十年感受到了那些小儿们恐惧的男人,除了让他学习那些翩翩儒士风度实在是有些困难之外他又何曾畏惧过挑战和困难,反而是那种愈挫愈勇的代表人物。
所以他并没有着急担任更加重要的职务,甚至李书实已经给了他类似的暗示依然如此,不断与徐晃、张颌等人磨练各种武艺,向来自东观的那些老夫子们请教学问,跟随皇甫嵩这样的老将军一起学习军阵方面的知识,似乎是想要将待在洛阳因为颓废而损失的时间弥补回来。
至于现在,显然张辽是打算用实战来检验一下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所学的东西了。
而对这样自觉努力的张文远,李书实又有什么能不放心的呢?
至于新任的雁门太守徐荣,则更不需要李书实再去叮嘱什么,老将军胸中自有沟壑。
说起来李书实最近一段时间已经对不少人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比如人老成妖的徐荣以及正在向这种程度努力的黄忠,比如愈发成熟威严的曹纯、牵招、张绣,再比如努力程度让人感到隐隐蛋疼的张辽、徐晃、张颌,再比如嘴皮子越来越利索的毌丘兴、贾逵、王凌……
这些人的成长都让李书实有种压力山大的感觉,让自己每每有懈怠感觉的时候就会想到那些来自于后面的“追兵”然后继续着虽然枯燥,但是却一直在进行的训练。
放着苏小萝莉甚至是尼禄酱、齐藤、杜恩、马清这样唾手可得的好教练不多加利用,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君不见某只齐格飞已经与并州军上下大战三百回合无数次而败少胜多么。
所以说虽然那只金发中二少女性格上的问题着实不少,但是实力上还真是没的说。
果然这个世界战斗力最强的还是思想有多远就能走多远的中二们么。
李书实觉得自己再一次对这个变态和中二所占据的世界绝望了。
只不过虽然张辽与徐荣都成为了看上去身份颇高的两千石太守,但是却并不意味着这两个人就能在自己的郡内撒开欢的折腾,至少在军事方面他们头顶的天空还站着一尊大神。
这也是李书实最近想要做出的新尝试,而这种尝试的想法则来源于那封来自刘虞的檄文。
“北方的事情就交给高子安统筹规划,什么时候攻,什么时候收一收这种事情对于已经在北方前前后后待了十多年的高子安来说应该不成问题,而且有曹翎曹道玲以及那些‘鲜奸’带路党的帮助,积少成多逐步削弱我们北边邻居的实力。西边有汉升在应该没什么问题,反正有子安这边牵制。单纯应对北方的压力应该不成问题。现在主要的目标也是积蓄实力随时准备南下或者西进。以汉升的手腕,就算有些不安分的家伙也不用担心。”
是的,李书实准备实施的新尝试便是如同某些游戏中经常会提到的名为“军团制”的东西。
事实上这种由某一人主持一方军事甚至民事事物的制度并非仅仅是存在于游戏上的东西。
不说有些遥远的唐代的节度使制度,就算是近一些的。在这个三国乱世。这种制度便有着颇为广泛的运用——不论是为魏国守卫西北的夏侯渊。镇守荆州的曹仁;蜀国镇守汉中的魏延以及刘备死后接手蜀国东部防务(或许有些被迫的味道)的李严;吴国镇守荆襄的鲁肃,以及陆逊、陆抗父子都可以看到这种类似于方面军编制制度的影子。
更不要说官渡之战时,身为琅邪相却被委任整个青徐地区的臧霸和司隶校尉钟繇正是因为有着类似的权力才能够完美的保护了曹操的两翼为官渡大决战的胜利做出重要贡献。
于是。身为山寨门传人的李书实如今再一次祭出了本门的夺命法宝。
不过话说一个山寨的门板竟然也能让李书实学到这么多东西,该说果然是个神奇的世界么。
好吧,自己吐自己的槽这种事情除了无聊的人之外就只剩下寂寞的人了。
书归正传。
随着手中控制的地盘不断扩大(虽然人口的增长速度完全无法与之相比),受限于这个时代的通讯能力,李书实显然不可能控制得了自己所拥有的每一寸土地,所以不断下放权力可以说是一个必然的结果,只不过李书实下放的速度看上去稍稍有些快了那么一点。
但是就算真的快了那么一点,但是李书实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担心的地方。
因为他很清楚这些人在某些方面所能达到的成就,同时他也看到了某些人经过磨练后能够领悟更多的他所不知道的能力,而他现在也有足够的资本交得起学费,那么为什么不放手呢?
又不是真的像游戏里一样在一个城池里屯上十几个武力、智力、统帅、政治什么的达到90+的名将然后以这些人为核心征战天下,这样的事情也注定只能在游戏之中发生。
也许那些智力或者内政达人们在一起还有足够的事情让他们不完全陷入到内斗的境况中,但是你将一群性格各异尤其是都功成名就的猛将兄在一起,不出问题才怪呢。
君不见当初守在合肥的张辽、李典和乐进之间那让人蛋疼的关系。
当初是因为地盘小,所以童渊、吕布这样的大能能罩得住,所以自然不需要担心这种问题的发生。可是到了现在,一来为了他们未来的发展,二来也给他们一个发泄的地方,还是给他们都找一些比较麻烦的事情做比较好,省得没事做天天在演武场真人pk,打着打着就出真火,要是真的一不小心弄残了几个,你说李书实他找谁哭去啊。
好吧,弄残什么的在这个神奇的世界实在是太过困难了一些,所以你完全可以认为李书实上面的想法其实就是无稽之谈,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就算是天才也是需要不断的磨砺才能成为传奇,所以说李书实不介意让那些他眼中的天才们身上的担子更重一些,反正对于这样的要求那些人绝对不会愁眉苦脸反而大多数人都是一脸的兴奋。
这些人在某种程度上也属于中二未毕业的存在。
西边交给了黄忠去折腾,北边虽然高顺的职位不如两位两千石的太守,但是因为他在并州军之中的资历地位以及对野战部队的掌控,实际上也不怕两位太守闹出什么风浪来。
南边面对的是残破的河南以及山势险峻地形复杂的弘农郡,对于两河的两位太守而言,只要能够理顺郡内的事物就已经足够,扩张什么的暂时还是不要想太多比较好。
至于东面……李书实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给自己找点事做比较好,否则身上的零件岂不都生锈了?再说即将爆发于冀州的战争可是需要面对许多强劲的对手和颇为复杂的形势,就算李书实肯放权只怕其他人行使权力的时候也会暗自忐忑吧。
不过这样一来,似乎自己也成了自己口中的那种在一个城里囤积上十几个90+属性的存在了吧……
话说可以收回之前发表的那篇“不够成熟”的长篇大论么。(未完待续。。)
………【22。末日疯狂】………
“得到确切的消息了么?”
“是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反正那刘虞的檄文一出,我们就好像砧板上的鲜鱼一样。多一家少一家都算不得什么大事了。反正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该想清楚的我都想得非常清楚了。”
“主公,都是臣下等人无能,才让主公陷入到如今的境地之中,请主公责罚!”
“好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还是说一说都有哪些人跳了出来。”
“诺!现在可以确定对我们敌对的诸侯一共是三家,其中右北平太守公孙瓒和兖州刺史刘岱明确提出要消灭我方,并公开……公开审判主公以正视听。而渤海太守袁绍曾经私下向臣等游说,表示只要主公将冀州让与他,他愿意保主公下半生一世富贵,不过遵从主公的要求,我已经予以最坚决的回绝,如此一来那袁绍必然会撕破脸皮。”
“除此之外呢?”
“并州牧李学那边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会以何种态度应对,但是听闻最近太原上党一带似乎有兵力调动的迹象,我们不能不防。另外陈留太守张孟卓大人派人传来口信,说知道大人是被人冤枉,如果大人无处藏身,孟卓大人愿意以上宾之礼扫榻迎接主公。”
“孟卓是这么说的么?这还真是他的风格啊。从前开始他就是这个样子,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人都变了。变得我已经不认识了,可他却依然还是那副样子。呵呵,可惜他就是这样一个忠厚的长者,注定和我一样不适合这个乱世吧。”
“主公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孟卓乃是当年‘八厨’之一,这番话绝对是能有保证的啊。”
“张孟卓是什么人我非常清楚,只不过虽然他有那个心,但是却只怕没有那个能力吧。袁本初啊袁本初,想我韩文节因为感念你袁家对我的提携之恩为你鞍前马后,结果如今却被你落井下石。哼,当我韩文节看不出那些谣言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么!”
虽然失去了自己最为倚重和信赖的心腹大将。虽然手下已经有不少已经背叛自己。虽然曾经迷茫过也曾经无助过,但是韩馥终究还是经历了当初动乱的名士,现在的他已经逐渐从慌乱中回复了原本的平静,于是很多原本他在慌乱时无法看清的东西也浮出了水面。
“那么主公您打算如何应对。只要主公有所命令。耿武一定誓死效命!”
耿武的脸上带着一丝怎么样都无法掩饰的兴奋的表情。看得韩馥忍不住暗暗皱了皱眉头。
不过韩馥也很清楚。耿武怎么也算得上是出自冀州世家,虽说在家族中地位并不算太高,但是却也是有着真才实学的优秀子弟。可是当初潘凤还没有战死之前。这样的耿武却一直被潘凤这位在冀州并没有多少根基却备受他宠爱的将领所压制,心中自然很是郁闷。
不过潘凤的能力和人品也的确很出众,所以虽然一直稳压耿武一头,但是耿武却也并没有表现出太多负面的情绪,反而作为潘凤的副手表现的颇为出色。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耿武就没有了上进之心。这不,潘凤战死于讨董之战中,没有了最大敌人压制的耿武自然对冀州军头号将领的头衔垂涎三尺。只是之前韩馥本人一直有些浑浑噩噩,所以让耿武空有一腔热血却无用武之地。
但是现在却不同了,在这个外有强敌压境,内有内奸作乱的情况下,他耿武若是还能够力挽狂澜于危难之际,那么毫无疑问的,冀州军首座之名必然是其囊中之物。
这种情况对韩馥来说是一次重大的危局,但对耿武来说或许却是一次难得的机遇。
不过,对于耿武的这种野心,韩馥哪怕就是知道了也并不会太过在意,因为一来耿武并没有取他而代之,至少是现在还没有这样的苗头。至于这二来,已经恢复过来甚至开始向另外一种疯狂状态转变的韩馥也正想借用耿武的这种野心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两人可以算得上是一拍即合。
“既然彼不仁,就休怪我不义,袁本初我要让你为我的爱将偿命!”
看着面容狰狞的韩馥,耿武忽然觉得自己的选择会不会是个错误,如果不是他大概已经没有改变选择的可能,这个时候耿武真的有种想要找回那个和自己接触的袁绍军使者,然后与其再商议商议由袁绍提出来的叛离韩馥所能得到的待遇。
当然,为了能够出人头地,下一刻他便将自己的这种想法抛出脑海之中。
“文威,你去将公与找来,就说我要找他商量抵御这次外敌入侵的事情。”
“大人,这样只怕不妥吧。公与现在隐隐已经是那群叛徒的首领,您与他商量,这岂不是与虎谋皮么?说不定到时候他反而会劝您投降那个该死的袁绍。”
“好了,我知道你的忠心,不过这件事上你就不需要多想了,公与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非常清楚,之前他只不过是因为对我太过失望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这样的人并不难对付。”
虽然耿武已经拿到了不少原本与他无缘的权力,但是如果韩馥想要收回这些权力却也并不困难,所以对于这种“小事情”耿武并没有与韩馥过多纠缠,虽然在耿武的内心之中依然对沮授这个已经“背叛”了韩馥的“叛徒”和可能分享自己手上权力的竞争对手抱有相当的戒心。
被耿武叫来与韩馥密谈的沮授最后与韩馥到底谈了些什么无人得知,只是沮授离开韩馥的冀州刺史府的时候脸色有些不虞的样子,而这样的表情也足以让很多人的大脑浮想联翩。
很快。冀州刺史韩馥的别驾便从沮授变成了闵纯,而后在闵纯与耿武的通力合作之下,冀州的战争机器们纷纷开始运作,只是唯一不知道的是,运作的机器到底还有多少会听韩馥这个从内到外都堪忧的州刺史,一个原本就没有资格管理他们这些郡太守的家伙。
就在韩馥、袁绍、公孙瓒等人疯狂备战顺便做着各种明明暗暗的工作的时候,李书实的大本营晋阳城内,迎来了一支有些特殊的队伍……
“仲德,你确定你没有看错?!那个家伙现在要么应该为那个摇摇欲坠的韩馥出谋划策,要么应该替他的新主子袁绍招贤纳士。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这里。不论是韩馥还是袁绍都应该不希望我这个‘麻烦’出现在冀州搅了他们的好局吧。”
“如果是袁本初。自然是担心主公的介入会让到手的肥肉插翅而飞。不过如果是已经到了四面楚歌境地的韩馥,那可就不一定了。毕竟在绝境的时候有的人可是会变得很疯狂的。”
“也就是说或许韩馥是想要死前拉一个垫背的?所以才找上了我?”
“想来应该是这么回事,而且这样一来主公进入冀州的理由似乎又多了一个呢。”
看着程昱信心满满的表情,李书实却并没有露出开心的表情。因为他可是非常清楚被韩馥派到晋阳来的沮授是一位怎样的人物。而这样的人物如果全力去做一件事又多么的难缠。
之前讨董的时候因为河北战场并非是主战场。同时沮授作为冀州军的负责人,虽说与渤海军的掌控者田丰关系密切,但是毕竟两人分属两位诸侯。之间总是会有一点点隔膜,无法将自己胸中所学完全发挥出来。可就算是这样,这几位依然给并州军制造了不少的麻烦。
而现在,沮授可以无所顾忌的施展自己的才华,又是在自己较为擅长的领域,李书实真的不知道这位的到来对并州军而言到底是福是祸,哪怕沮授必然会给出足够香甜的诱饵。
“从冀州一路来到晋阳,授(李书实觉得有些别扭)才知道世人对州牧大人或许多有误解,而州牧大人虽然遭遇了无知者的诽谤,但是却依然能够不忘本心,真是令人赞叹,佩服。”
这是场面话吧,这只是不让会谈僵持下来的场面话吧,一定是这样的吧!
虽然内心不断这样提醒着自己,但是能够得到沮授这样的称赞,李书实还是由衷的感受到了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毕竟以他对沮授的“了解”,眼前这位冀州名士虽然在脾气上没有他的好友田丰那般刚硬,但是却也并非阿谀之徒,所以他的称赞自然是有着相当的分量。
“既然公与先生觉得之前误会了在下的为人,如今你所效力的韩文节韩刺史又成了叛逆之徒,不如你来我并州如何,在这里帮助我造福一方百姓,也帮助我压制异族扬我大汉国威。”
“授(李书实觉得更难受了)夜观天象,代表州牧大人的那颗星惶惶如皓日,而且愈发明亮,旁边围绕着众多星辰,都璀璨绚烂。反观代表我的那颗星,正变得黯淡无光,所以为了不损害到州牧大人您的大业,您还是不要让我这么一个运道衰落的人到你身边做官比较好。”
“看样子韩文节不亡,只怕我是得不到先生。也罢,就请先生记得晋阳一定有先生的座位就好,希望我们有朝一日能够在晋阳我的府邸之中把酒言欢,共同畅谈天下大事小事。”
说完,李书实便做出一副要送客的样子,让正准备组织词汇的沮授很是愣了一愣。
话说这节奏似乎有点不对劲啊。
看着已经走到他身边面目可憎的小强童鞋向门口伸了伸手,沮授脸上露出了少许苦涩的笑容,只不过很快便又消失于无形,如同初见那般从容淡定。
“州牧大人虽然治下有方,并州境内居民安定富足,但是却有着非常大的隐忧啊。”
无视了在一旁不断放气势,摆pose的某只小强,沮授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李书实之前的话一般站在那里侃侃而谈。而他的这种行为也让某只小强童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所以说小强童鞋果然你还是太甜了啊,不知道这是所有雄辩之士必备的天赋技能么?
说起来沮授面对这种情况没有如同金馆长或者兵库北那般哈哈哈大笑三声已经非常给面子了。所以说区区以危言耸听开场什么的李书实表示自己的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
“隐忧啊……或许的确会有一些隐忧,不过在堂堂大势之下却也无法掀起什么风浪来。”
不能顺着对方的节奏来,否则掉进对方的陷阱里再想出来可就不容易了。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沮授对于李书实而言毕竟是威名赫赫之辈,就算明知道他是想要通过某种“恫吓”和虚张声势来达到某种目的,但是却已然很好奇他究竟会用怎样的方法来说服自己,毕竟自己怎么说也应该有些名望,对方应该不会用糊弄三岁小孩子的手段来糊弄自己。
如此一来,倒是可以听一听对方对于自己的势力有着怎样的看法。
毕竟对于沮授来说不但是旁观者清,而且作为韩馥曾经的肱骨。沮授应该知道不少的秘密。
“州牧大人固然手握重兵。麾下能臣猛将无数,但是却也无法阻挡某些宵小的野心吧。或许他们无法从根本上动摇州牧大人,但是却也会给州牧大人打来不必要的损失。而且如果在关键时刻有人从背后出手,只怕即使以州牧大人之能也无法全身而退。而且。这还仅仅只是内部存在的宵小之徒。而在州牧大人周边。可还存在着更大的隐忧……”
“我知道最近袁本初、公孙伯圭等人似乎有所动作。而他们的目标到底是什么我相信公与你应该比我这个外人更加清楚。所以……你这是打算拉我并州进这潭浑水么?”
“是,也不是。”沮授的笑容相当的高深莫测,纯以演技论。可以给十六个赞。
“真是有趣,那么就让我来领教一下冀州名士沮公与的风采吧。”
而就在沮授出现在晋阳的时候,正在一路北上的曹操军的高层也因为一封信变得不再平静。
“孟德,我们为什么要回北方,还要参与到这种事情之中。虽然袁本初对我们的确有着不小的恩情,但是,但是对方也并非我们的仇敌啊。扬州多好,我看那个陈温并不懂多少军事方面的事情,所以一定会倚重孟德你的力量。时间一长,等我们积攒了足够的人脉,整个扬州或许都会成为孟德你的囊中之物,到时候不论是逆长江而上进攻刘表还是北进徐州攻打陶谦,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而且也同样能够帮助到袁本初不是么。”
“咦?没有想到元让你也能有想到这么多东西的时候啊,这可真是件稀奇事。”
只不过面对自己兄弟夏侯渊的调侃,夏侯惇并没有一丁点反应,依然看着曹操平静的面孔。
“元让说出这样的话只怕另外一层含义还是担心并州的实力吧。总觉得弘农一战之后,元让你似乎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变得似乎没有之前那般……那般勇猛了。”
似乎是担心刺激到夏侯惇,曹操说话的时候显得很是斟酌,只是说出来的内容嘛……
“我的确是觉得孟德你就这样拿着我们好容易重新获得的家底去和并州死磕有些不智啊。”
“哦?元让你就真的对我们的部队这么没有信心?须知丹阳兵可是天下闻名的强兵啊。”
“就算是强兵又如何,与子孝带来的兵马相比也不过五五之数,而且要知道那还并非是并州最精锐的部队。更不要说吕奉先、赵子龙、高子安等人皆是世之良将,并不比那王越好对付多少,就算经过弘农一战之后我们都有所裨益,但是想要胜利也是需要付出极大代价的。”
夏侯惇的确是一只天然动物,但是这却并不代表他真的是笨蛋一只,从曹仁的身上就能看出来并州军的底蕴到底有多强,更别说当初在并州的时候他和夏侯渊可是没少被并州军的将领们调教。虽说未战先怯似乎有些不够勇敢,但是为了曹操今后的发展,夏侯惇并不介意自己的面子问题。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曹操对于夏侯惇那略显冒犯的口气并没有感到生气。
“虽然元让说得没错,可是我们又能有什么借口来推辞袁本初的请求呢?口气那么诚恳反而让人有种不好拒绝的感觉呢。”
李典也在一边叹了一口气,面容有些凝重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原来袁绍也认为窝在并州的李书实一定会借冀州大乱的这个机会出来搅局,毕竟虽说其对并州的战斗力没有曹仁、夏侯兄弟那般直观的认识,但是好歹也曾经在河北鏖战过并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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