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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的英杰传-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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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毕竟,现在与当初可是大不相同了。”
面瘫大叔,呃,还是叫他毌丘纪比较好,依然面容平静的回应着自己兄长的担忧。那沉稳的语气和冷静的面容让人不由得对他的话语产生的信服的感觉。
不过或许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弟弟,毌丘纪的兄长毌丘毅,也就是那个刚才一直在卖萌却一点也不萌(不是大叔控完全找不到萌点啊!)的大叔完全免疫了自家兄弟的样子,反正他只是要一个肯定罢了,对于自家兄弟的本事他是完全信服的。
不过,因为这样一番对话,他的思绪不由得有些飘忽起来。
记得那个时候何进还没有死,张角却已经往生了很久很久,那个时候的毌丘毅虽然已经过了朝气蓬勃的年代却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来自司隶近畿的身份成为了洛阳城中大将军府的一个都尉,职位在洛阳这个扔块石头砸到十个人里面四个官员、三个国戚、两个宗室、一个虽然是平民但是却与上面九个人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地方没有什么可以自傲的,但是胜在身处大将军府,说不定什么时候便能获得当时风头渐盛的大将军何进的赏识从而步步高升。
实际上进入大将军府不到两年的时间,他便接到了一个差事,那就是前往丹阳县募兵。
这是一个不错的差事,因为如果做得好的话就有很大的机会成为自己所招募的一部分兵士的长官,当时西北的战事还远未结束,益州的板楯蛮、南方的五溪蛮、扬州的山越,再加上一些黄巾之乱后依然坚挺的黄巾军残余势力和打算趁势而起的叛贼,一个有品级的杂号将军乃至于名号将军如果做得好的话也不是什么完全无法想象的事情。
虽然有的人说经历过战争的人往往会厌倦战争,但是往往那更多的是因为有这种思想的人已经失去了向上的动力或者可能,于是长时间待在同一个环境中自然会让人产生懈怠感。
毌丘毅虽然上过几次战场,亲手杀过不少敌人——有异族人也有叛军,比如那些黄巾军,但是除了最初的时候产生过一些不良反应,直到现在他依然没有感觉到厌倦和疲惫。
毕竟他的肩上肩负着家族延续和兴旺的重担。
所以平rì里他才表现的有些不像一个稳重的兄长,因为他需要发泄掉从战场上积累下来的负面感情。也正是因为非常了解这一切,所以他的两个弟弟从来都没有责备他缺乏礼仪。
前往丹阳募兵,一个看上去很容易实际上却很考验个人水平的工作,其困难程度远高于鲍信、王匡之流前往泰山募兵。
之前曾经说过,丹阳兵是东汉四大雇佣兵之一,丹阳郡除了东北部长江沿岸地带地势较为平坦且经过数代开垦成为优秀的产粮区之外,其他地方不是丘陵纵横就是一片片足以让误入其中的人绝望的原始森林以及森林中因为高温高湿而产生的各种让人防不胜防的瘴气。
按照“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古训,这里的雇佣军自然是桀骜无比,不是他们所认同的人即使用官府的行文招募了他们,往往也会因为无法约束而在返回的路途上出现各种状况。
更何况南船北马,不论是北人去往南方(赤壁的曹cāo)还是南人前往北方(北伐的桓温)都需要长期的适应,否则会出现各种不适应导致的生理和心理上的问题。所以一旦管理者的威望不足以弹压那些桀骜的家伙,炸营甚至全部逃跑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反正zhōng yāngzhèng fǔ拿他们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话说历史上虎牢兵败的曹cāo也曾经吃过这样的亏。
由此你就可以知道能够有效指挥丹阳兵的陶谦老狐狸究竟是何等人物。估计如果进行一个东汉末年“壮志未酬先倒霉”的评选,想必陶谦和刘表绝对能进前五——一个空有一腔抱负和与之相符的能力可惜等到可以施展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老到离死不远,另一个刚刚猎杀江东之虎驱走四世三公纳了西凉军残部正准备翻版光武结果领地内爆发了一场大规模的瘟疫。
顺便说一句,作为三国时期最成功的地理学家,徐霞客的先行者刘备导师很可惜没有什么著作传世,否则凭他生于大汉东北部,到过东部沿海,待过中原大地,玩遍长江上中下游的丰富履历绝对可以让他为天朝留下更多更宝贵的财富。惜哉惜哉!
咱们再绕回来说毌丘毅,毌丘毅去丹阳募兵走的是从洛阳出发经过陈留、梁国、沛国、彭城、下邳、广陵,再由广陵登船来到秣陵、牛渚一带。这一路上一般来说因为都是官道,不但路途平坦便于马匹奔驰而且基本上没什么绕路,所以一般来说不会很快就能到达目的地。
可俗话说的那叫一个好啊——“无巧不成书”,于是乎毌丘毅杯具了。
他在下邳的时候竟然遇到了一群凶残盗贼的袭击。
实际上这群“盗贼”的首领叫做阙宣,不但是当地鼎鼎有名的豪强,而且还创办了一个名为“天帝教”的宗教团体,成员颇为众多,所以就连陶谦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毌丘毅虽然身手不错,但是好虎架不住群狼。于是在关键时刻,一群人登场了……
这些人便是当时因为张辽和张扬离去而实力大损的来自北军的侯成和郝萌及其手下的并州帮,一群原本不打算离开洛阳但是却不得不领命离开的倒霉蛋。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群人,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不但没有趁机退走,反而帮助毌丘毅打退了阙宣的进攻。当然,两方自此接下了梁子,阙宣甚至放话说只要毌丘毅再出现在淮泗一带,不但其本人不得好死,而且跟在他身边的人也同样没个好下场。
下邳与丹阳距离并不算远,双方即使没有来往也大多知道对方的名号,于是被阙宣打上了敌对标签的毌丘毅在丹阳的收获自然不大。
虽然毌丘毅因为任务失败加上担心时局变化最终回到了河东家乡,但是其与并州帮的关系却一直保留了下来甚至还利用这种关系得到了某些“好处”,让毌丘家可以在这场河东豪强与并州军的博弈中增加一份分量。
局势似乎变得愈来愈复杂了呢。
PS:第二更,或者这样一来咱的节cāo应该能够捡回来一点了吧……
………【69。难念的经Ⅳ】………
OP:末rì你nǎinǎi喊你回家吃饭
======OP中========
“父亲大人,如果您不打算为孩儿解惑的话那么孩儿就先行告退。”
喂喂喂,我说毌丘兴小盆友,你这种酸溜溜的声调是什么意思,而且看向你的伯父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就好像被小三牛头人了的正妻那样幽怨的目光,甚至这话中的味道仔细想来也是充满了想要从小三那里夺回自家夫君的撒娇的语气呢。
好吧,以上绝对都是旁白君的妄想,这种禁忌的恋情只可能在晋江出现嘛,点娘可是好孩子。
“那么就麻烦兄长了。”看到自己的兄长结束了回忆杀,毌丘纪适时的结束了自己与兄长之间的话题,毕竟自己儿子的教育也很重要嘛,毌丘一族的未来还是要靠他支撑。
“嗯,都说过了一家人之间就不要这样了,算了算了,不打扰你教育儿子了。”看到自己兄弟那越来越冰块的脸,卖萌大叔只能落荒而逃,临走前对一边不知道再该如何提高自己存在感的毌丘兴留下一句“小子,好好加油,我很看好你哦”便直接脚底抹油。
“你伯父他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看到某个离去的背影,毌丘纪平静地说出了一番让人无法平静下来的话,只不过现在的毌丘兴显然是无法理解自己父亲这些话中的含义的。
“刚才讲到哪里了呢?哦,记起来了,是你小子说想要通过进军临汾以摆脱裴家在闻喜的影响让我家成为临汾的有力豪强对也不对。”
将无关的思绪收回,毌丘纪直视自己儿子的眼神逐渐锐利起来,让虽然逐渐进入叛逆期但是身体内大部分零件还铭刻着名为“父亲的威严”这样的讯息的毌丘兴表示压力很大。
“是的,父亲说的大体不错,孩儿就是这么想的。”
“那么就说说你的考虑到底哪里不够周全了,如果你的想法放在别处或许不失为一个值得赞成的想法,但是,你自己也应该能看得出来裴家将临汾交给我们只怕也没按什么好心。”
这里就不得不说说父子二人空中的临汾了。
这里所说的临汾并不是现在的山西省临汾市,现在的临汾市实际上位于东汉时期河东郡临汾县北方平阳县和襄陵县一带,距离临汾县大概有将近70公里的距离。而临汾县所在的地区在现在属于新绛县所辖,行政上归于运城市,和临汾市完全没啥交集。
东汉的这个临汾县看上去平平无奇,虽然县内有汾河以及一些小支流经过,土地肥沃便于耕作,但是这样的地形在河东并不少见,尤其是河东中部和西南部地区因为处于汾河下游,聚集了大量来自于上游的黄土高原的土壤,所以类似的肥沃土地实在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
当然,临汾县如果只有这么一点地位的话或许毌丘纪也不必如此慎重了,毕竟哪怕是更加富裕的位于临汾县不远的绛邑县不也成为豪强联军的囊中之物了么。
实际上临汾县还是临汾盆地与太原盆地之间狭窄通道的最南端门户,从临汾县开始,由汾河冲积而成的汾河平原才变得开阔起来,而之前从临汾县到位于河东郡与太原郡交界的永安县实际上只是一段最宽处不过30余公里的狭长河谷地带。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在临汾县东北不过50多公里的地方有一处谷地,那里的当地人习惯将那片谷地称之为——白波谷。
也就是说,临汾是防止白波军南下的最重要的门户,理所当然的那里的驻军实力和jǐng惕xìng远远超过其他县城的普通郡兵,虽然曹xìng的大军主要集结在白波谷北方的平阳县,但是因为白波军之前已经被曹xìng压回到了山中,所以其对于临汾的控制力并不弱。
哪怕现在白波军再一次卷土重来,临汾县的守卫力量有多强,能够支撑多久也是个问题。
所以,毌丘纪接下来的话就很好理解了。
“先不说就凭我们能不能打下来那翻修过一次早就不复当初破败的临汾县城,就说我们能够攻下县城你觉得我们手头的兵力是否还能继续守得住呢?不论李州牧和白波谷的那群贼寇谁胜谁负,这临汾县城都是他们必须要争夺的地方,否则就只能被困死在那条谷道里。”
“那么我们以临汾作为筹码呢?”毌丘兴似乎有些不太甘心的样子。
“呵呵~”看着儿子的样子毌丘纪那张如同冰山的脸孔上忍不住露出丝丝笑容,仿佛是回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虽然他的这份笑容因为肌肉僵硬的缘故看上去更像是肌肉抽动。
“我愚蠢的儿子哟(果然这句话很带感),你觉得你能让那些企图用进攻的方式独吞所有利益的敌人付出多大的损失呢,你要清楚以我们家族在临汾的经营如果放在平rì里自然可以调动很多的资源,但是真正到了拼命的时候又会有多少人站在我们身边呢?”
“我们如果不选择跟随裴家实际上我们也不可能比现在差上多少,我们毌丘家也是在河东生活了近百年的家族,即使比不上裴家的风光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关系网,如果不是什么重大的问题不论是裴家还是任何一个进入河东的官员能够轻易触碰的家族。”
“可是……”毌丘兴听到这里忍不住再一次出言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不过结果显而易见。
“而且你认为我们如果加入裴家所组成的联盟又会有什么收获。是盐池的手艺?不要痴心妄想了,不论是董卓还是袁绍都不会放过这份收入的,现在李州牧之所以能够将盐池的收入大半划归自己那是因为董卓需要用这种方式让李州牧帮助他抵挡关东联军。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认为自从前朝武帝开始便设置了盐铁官并以此支撑帝国各种开支的庞大财富能够流入到地方的手中,醒醒吧,现在可不是先贤所在的‘chūn秋’时代,允许猗顿那样的人物掌握这种举足轻重的资源。甚至为此给他们扣上谋反的罪名也不为过。”
“不要忘了,我大汉所实行的《三互法》,河东的太守终究不可能是河东人,那么你想一想一个非河东的官员来到河东他会有什么顾及么?尤其是当他的背后站着一个更加庞大的势力的时候。假如一个赵彦就可以颠覆整个河东的局势的话,那么袁家能够号召到的类似的人物堪称车载斗量。假如一个并州牧就可以压服河东的豪强的话,那么换成皇帝呢?”
毌丘纪平静的诉说着,而他对面的毌丘兴并没有露出之前那般反抗或者惊讶的面容,反而一脸思索的模样,或许他已经清楚了即使自己依然不认同父亲的想法自己也需要将反驳的语言变得更为周全更有说服力,而不是脑袋一热看到足够的利益就可以忘乎所以。
现在已经进入到了乱世,乱世这种时代可以说是真正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时代,既能够成就不世的功业却也同样可以让一个原本兴盛的家族顷刻间灰飞烟灭。看样子通过今天的事情他至少学会了以后做任何考虑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不是能够获得的利益而是家族的生存,真是可喜可贺啊。
现在平静思考的你才真正像是一个家族出身识得大体的孩子啊,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所犯的错误值不值得——如果值得的话,那么就算是犯了错又有如何。而如何掌握这里其中的得失分寸就要靠你自己的计算。这种东西谁都帮不了你,因为每一个人对于每一件事物所认定的标准并不一样,所以得出的结论也不尽相同。所以,为父想要交给你的并不是得出的结论,而是为了得到这个结论所经过的思考。
毌丘纪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虽然还不是很成熟也不够稳重,比起李州牧来说要差上很多(雾),但是依然是一个懂得上进的好孩子,未来就算比不上李州牧也足以撑起一个家族吧。
“那么父亲,为什么你会选择李州牧呢?虽然您从没有开口过,但是从您的做法来看……”
思考了一阵子的毌丘兴最终出口的却是看上去与刚才的内容关系不大的问题,或许是他已经接受了他父亲的理由,又或者是他希望尝试一下反驳父亲的想法,毕竟是叛逆期的少年。
“我并不是选择支持李州牧,而是觉得现在并不是我们出风头的时候。”
毌丘纪沉吟了一下,仿佛在选择合适的措辞一般,随后才缓缓开口道:
“这一次河东世家们闹的动静太大了,以至于暴露了太多太多各家族原本隐藏的一些东西,这就使得即使未来不是李州牧继续管辖河东,新来的太守也势必要面对一个豪强势力极其强大的河东。可是河东不比他处,这里距离洛阳和长安都很近,所以除非新来的太守能力有限,否则对当地的某些豪强势必要采取措施加以打压。所以虽然看上去如果河东世家们胜利的话我们或许会经历一段不太舒服的rì子,但是我们的价值却也不是胜利者可以相比的。”
“也就是说不管是谁,为了打压那些气焰嚣张的豪强,扶植几个对手是必须的举措?”
“让他们尽情表演去吧,强势有强势的活法,可是却要知道弱势经过一定条件后可未必不会转化为强势啊。”
类似的对话在河东的大小豪强中还有不少呢,为了生存,为了发展,大家可都是各出机杼,各逞心机呢。
PS:末rì后的第一更……
PS2:为了庆祝道月林夕酱的打赏和道月林夕酱成为本书首位舵主,明天两更的说。
PS3:小夕酱,乃的回复……太具有冲击力和震撼力了点吧……
………【70。难念的经Ⅴ】………
“丁酉巽下巽上巽,戊戍震下兑上随。头有长发,衣怕白雪;西方来人,踏足京畿。”
赵彦口中念念有词的在一间颇为空旷的屋子内走来走去,咋一看上去就仿佛没有头脑的苍蝇一般,仿佛看久了就会让人头昏脑胀两眼发花。但是如果你有足够的耐心和观察力的话就会发现此时此刻赵彦的步伐就好像正做着布朗运动的分子颗粒一般,表面杂乱无章毫无头绪,但实际上却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轨迹,虽然这种轨迹很难发现但不能否认轨迹本身的存在。
当然,赵彦不会让其他闲杂人等观看他这神神叨叨的“表演”,不过就算是让他们看想必一会之后也是需要护士小姐进来搬运一些需要安慰以摆脱对自己智商的疑问的患者们。
“庚子震下巽上益,壬寅巽下兑上颐。水边一鹿,群雄争逐;凶鸟无足,藏山有月……rì月丽天,群yīn慑服;百灵来朝,双羽四足……天地玄黄听吾号令急急如勒令!”
赵彦念完咒语顿时感到自己的胸口仿佛被什么重物或者钝器锤击过一般,胸中顿时被一股闷气充满,脚步也在不知不觉中骤然停顿。随后随着“哇”的一声响起,赵彦忍不住突出一口老血,黑褐sè宛若从即将离世的病人身体内才会出现的血液顿时晕染了地上的一片黑白相间的颜sè,将上面原有的图案彻底模糊。
也是直到此时我们才能注意到,原来赵彦脚下并非是如往常般的砖石地面,而是在上面钉上了一层画有各种黑sè图案的白绢,一块块形状一致的长方形白绢将整个地面化为了一张非常齐整的棋盘,只是这张“棋盘”上并没有棋子的存在,又或者是棋子早就存在于其上。
“这样……这样……应该……就……应该可以……完……成……了吧……呼呼……”
虽然神情有些萎顿,但是赵彦的脸上却显露着少许兴奋的神采,或许是因为对自己刚才的“杰作”感到满意的缘故吧,只是不知道这样糟糕的样子真的大丈夫么?
“大丈夫,萌大nǎi!”虽然脸sè苍白神情萎顿让这个笑容变得有些扭曲,但是装13的味道还是滚滚而来,不过因为没有绿皮师徒那一口闪闪发亮的门牙,所以效果上又打了些折扣。
“接下来就看看我费了这么多时间所获得的成果吧。”
休息了好半天,又磕了几粒来历不明的丹药,赵彦的脸sè比起刚才来明显好了不少,虽然依然一副气血不足的苍白模样,但是至少不似之前那样两腿发颤好像收了什么严重的致命伤。
“这里……没有……这里……似乎也不是……那这里……有些古怪啊……这里……嘶……”
赵彦在如同棋盘一般的地面上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巡视着,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一般,忽然之间,他仿佛被某种不知名的东西震撼了一般,随后倒吸一口凉气,脸上一脸的不可思议。
“原来是这样啊……果然出乎所料呢,不过也只有这样出乎意料才能突破命运的约束吧。”
赵彦神sè渐渐变得兴奋起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这很让人怀疑如果可以的话他会不会像某个人很疯狂招式更加疯狂而且还可以利用某种因素刺激的更加疯狂地红发男一样来一次胜利后的三段笑,不过那种无冕之王的霸气侧漏到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模仿的了的。
这不由得赵彦不兴奋,毕竟原本按照他的计算,自己的此次河东之行并不会有什么太好的结果,而且如果自己于此地纠缠过深的话还会对自己的生命构成威胁。
最为一位出身琅邪宫的合格毕业生,赵彦对于经过计算得出的结论一直是非常信服的,但是随着他在世间行走的世间越长,那种不甘和无力感也就越大——所有的剧本从一诞生便已经写好,所有的命运从一开始便已经注定,所有的宿命仿佛牢不可破的牢笼一般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一一封锁。如果一开始他还可以以一种超然的态度看待这一切的话,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无法扭转的无力感已经让他对于自己的未来充满了绝望的感觉。
就好像看一场已经知道了结果甚至连将要发生的过程也知晓的一清二楚的球赛对于一个球迷而言还有什么趣味么?又不是教练,需要看上几十次、几百次去揣摩技战术,就算是教练如果在看之前就有人告诉你赢球的那方赢球的原因,输球的那方输球的原因以及遇到某支球队会遭遇到什么样的情况,甚至连运气怎么样,什么时候会进球被进球也一清二楚的话那么他还需要再考虑技战术的问题么?反正超级修改器已经决定了一切的走向。
而且某只疯子手上的超级修改器可以各种作弊于是获得各种胜利,可是赵彦手上的作弊器只能看却基本上无法使用。
琅邪宫里教授他一切技能的前辈曾经叮嘱过他:当你以为你们改变一切的时候,你最后却发现,原来你还在命运之中。
赵彦作为一个成功人士原本是以此为座右铭,并因此而获得了成功。可是随着世事的变化,他坚守这座右铭的心开始动摇起来。毕竟他是人,不是机器,他有感情也有理想。
就好像“我有一个梦想”的张角一样,赵彦同样在内心希望改变这个腐朽的国度,只不过与张角的理念不同的是,他更加倾向于世家成为国家的主导者,皇帝作为世家领袖一样的存在,但是却没有如同汉武帝那样绝对的权力。皇帝与世家以一种平衡的关系分享帝国的政权。
可以说赵彦以及很多世家子弟都有这样的想法,他们更加向往西汉武帝前西汉开国初期时的那种政治体系——皇帝垂拱而治,国家的行政工作完全由以丞相为首的官僚体系负责,而后御史大夫拥有检察和弹劾的权力,太尉负责军队事务,三公互相dú lì并对皇帝负责。
当然,这其中对于皇帝的制约显然会更加多一些,毕竟武帝当初的手段即使是现在依旧令所有的世家都有种记忆犹新的感觉,所以对于皇权的有效抑制是这种理念成功的关键。
如果这样的想法放在往rì那就是大逆不道,毕竟世家虽然在帝国的整个官僚体系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但是核心的权力却是由外企和宦官轮流坐庄,他们的存在保证了皇帝的威严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空前的加强,毕竟他们权利的获得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依附于皇帝的权威。
可是现在情况却发生了改变。
宦官在之前的那场十常侍之乱的时候已经被袁绍一扫而空就连三两只小猫都没能留下,当然这种挨个枪毙(看不懂的是纯洁的好孩纸)的行为自然会有很多冤假错案出现,不过效果自然是超级拔群。之后原本和宦官颇为紧密的董卓似乎也不希望这个阶级复生,在皇宫中不是驻扎了他的亲信部队就是一些普通的宫女,反正没有第三xìng别的生存空间——加入秀吉不算是一种新的xìng别的话,毕竟X这种新的xìng别要到数千年后才会在澳洲出现。
至于外戚,好吧,拜何进兄妹所赐,刘协这么一个年龄刚刚上双的小屁孩还真是不能“给我翻过来”(注:作者在写这段的时候被某个B站视频洗脑了)啊。
所以说对现在的世家而言,外部环境已经是好到了不能再好的地步,毕竟他们的对手不是什么掌握了天下兵马大权的外戚,也不是能够cāo纵皇帝站立于道义制高点的宦官,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真的么?)的地方小军阀而已。
所以,自认为是一个有理想有正义感的……大龄中二(简称大二?)大叔,赵彦义无反顾的投入到以四世三公袁家为主导的讨董运动之中,并自告奋勇的领取了扰乱后方的任务。
怀着以身报国理念的赵彦虽然看到了自己对自己此次使命进行占卜的结果,但是原本心中的那丝不甘在大义的感召下被彻底点燃,让原本还有些犹豫的他彻底抛开了心中的那种忌惮。
于是,带着“如果这种为了光明未来的努力最终变成妄想,那么这种命运就由我来扭转吧”这样的想法,赵彦呕心沥血(无雾)的与自己看到的命运抗争着。
至于结果如何?赵彦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不过,如今看到地上那如同棋盘一样的白绢上的内容,露出了胜利笑容的赵彦觉得或许自己的担心不过是杞人忧天,也许自己正好看到了上天留给自己的那一线生机。
“这样就可以了。”
重新冷静下来的赵彦看着眼前一炷香之前还是一张洁白无垢的白绢现在上面却已经被黑sè的线条所彻底晕染的图画。他小心的等待这幅“图画”上的图案彻底固定在白绢之上,随后才走出这间充满了奇异味道的房间。
“袁本初,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但是希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啊。”
………【71。我该说这是两伊战争么】………
“我说四大叔,这东西你看明白了么?”
“不是四大叔,是斯○舒。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叔我肚子里到底有多少东西——要是论打仗怎么说也打了这么多年,多少还算有些经验,可是这种技术活……估计就算它们都认识我,我也是绝对不认得它们的。我就纳闷了,明明都是用墨汁画出来的东西,为什么它们身为墨汁的时候我熟悉的自己做一堆都没问题,可是这一上了白绢上我咋就认不出来了呢!”
“听赵仙师的弟子说,这玩意叫什么……哦,对了,叫‘阵图’。据那个弟子说啊,只要按照这玩意打仗,那家伙,天地sè变,河水倒卷,哗啦一声,敌人全灭。”
“咦?小子最近读了些书啊,这话听着挺顺耳。不过咱拿着这东西可怎么打仗啊。”
“大叔你问我干啥,那个赵仙师的弟子把图给我后也就交代了那么几句,然后就匆匆离开,说是仙师另有要务,他们要快点赶回去给仙师帮忙,所以一切就要靠我们自己啦。”
“话说我该说即使是天师这样神奇的人物也有百密一疏的情况么……”
苏凡以手加额无奈的说道,只不过他想象不到的是,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实际上接到阵图的人不止他一个,包括郭太、韩暹、陈败等人都接到了赵彦jīng心设计的阵图。
当然了,赵彦是何等尊贵的人物,连续进行同样一种工作这样枯燥的事情显然不适合他这样分分钟都是大笔出场费的高人,所以除了他最开始所画的原始初稿之外,剩下的都是由他身边的几位弟子临摹而成的山寨品。
之所以称之为山寨品而非复制品,那是因为赵彦在制作阵图的时候一边画一边还要结合自己从自己的计算中所得出的一些结论进行修改和完善,所以初稿这种东西除了具有极强的收藏xìng之外还有着另一个巨大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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