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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运御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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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内谁都很紧张,长跪着的坠儿更是恨不得直接将脑袋贴到地砖上去,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当然,白玉歌丝毫不吃元相舒这套所谓的天家威严,依旧好整以暇的用如葱的纤指打理起胸前的秀发。心中是那个洋洋自得,窃喜着当真是捡了个大便宜,这身子的头发又黑又软,光泽明亮,跟绸缎似的,手感极佳。

    没听她们谈话前,她还真不知晓,原来古代女子没嫁人前就这样八婆爱招惹是非。那明里暗里的话,一套套的,说得是那个精彩啊,若非她们言辞攻击的对象是自己,白玉歌简直是恨不得鼓掌叫好。

    现儿见这戏不唱了,白脸黑脸都歇了场,耳旁是清净了,却又觉得有些无趣。望了眼跪在不远处的侍女,她终于开口:“坠儿,正经的差事不做,趴在那想偷懒不成?赶紧的,唤人来伺候本小姐更衣梳妆,否则去迟了,旁人铁定都得去寻安小姐讨教。”

    安意彤乍被点名,下意识的问道:“讨教什么?”

    白玉歌咧嘴一笑,狡黠的回道:“自然是向你讨教,脑袋被锦鲤舔过是何滋味啦。”

    “你!”

    安意彤伸手一指,怒涨红脸,反驳道:“掉进莲花池里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怎会知道?”

    “那安小姐方才还说,我若迟迟不去赴宴,铁定就是被锦鲤舔坏了脑袋?试问,你若不是有过经历,怎会知晓脑袋有毛病该是何反应?”

    见她恼羞成怒欲要破口,白玉歌抢先又道:“哎,安小姐可不能告诉我说是你信口胡诌的,这么多小姐都听着呢。你常伴在公主身边,若是个信口雌黄的小人,传出去让人笑话了将军府事小,若牵连了公主殿下的名声,让人质疑公主作风、识人不清等,污了皇家声誉,可如何是好?”

    轻飘飘的几句话,说得安意彤气焰全无。更因牵扯到皇家声誉,急得她只能干瞪着眼,冲白玉歌气急败坏的“你、你”了几声,却是百口莫辩。

    白玉歌小指勾起一缕乌发,漫不经心的打圈松开,身体半靠在床柱上,视线淡淡的掠过安意彤,慵懒的唤了声“坠儿”。

    后者这会子终是反应过来,回了句“奴婢这就命人送水进来”,便忙起身往外去了。

    “白玉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公主面前造次!”

    安意彤是在帮自己说话,居然让人反将了军,元相舒听得这个气愤,没想到大祸临头,她居然还这样牙尖嘴利。

    真以为荣王府和皇后能保她一辈子不成?

    元相舒近前了几步,冷笑讥讽道:“白玉歌,你别嚣张,这次可不像以前,退亲是抗旨的罪名,不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了的!”

    见元相舒盛怒,旁边的连瑾忙劝道:“公主,您还是别说了,回头要让太子殿下知晓,定会怪罪你的。”

    “唉,”听见连瑾的声音,白玉歌破天荒的叹了气。

    她先前表现得太自信从容,此刻叹息倒勾起了人的好奇心,有女佯装担心的喊了声“玉歌妹妹”,便问她因何苦恼。

    白玉歌自动忽视了那话里的嘲笑之意,只起身走到连瑾身前,摇摇头一副语重心长的说道:“连小姐,真是难为你了,瞧你一口一个太子殿下。唉,我知你倾慕太子,放心,若这会皇上恩准退亲,我定会在皇后姨母面前替你表明心迹,建议让你做太子妃的。”
第179章 阴医门
    初冬,上饶古城。

    天色大亮,桔色的朝阳从东面遥远的山巅冉冉升起,斑斓的光线透过袅袅散去的薄雾普照大地。

    温暖的阳光透过监狱石墙高处狭窄的通气口,洒进阴暗潮湿的官府牢房之内,沉寂一夜的牢中人犯逐渐苏醒,几个肮脏不堪全身虱子的人犯下意识地抬起头,半睁着浑浊的眼睛,呆滞地凝望从通风口射入的刺眼光柱。

    牢房外走廊入口处的铁门在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打开,所有的吵闹声音戛然而止,充斥霉烂与恶臭的整个空间顿时一片死寂。

    两名年轻狱卒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身后的中年狱卒挑着两个晃悠悠的木桶慢吞吞进来,盛着稀粥的肮脏木桶被粗鲁地放到两间牢房的铁栅前,牢房内形同饿鬼的众人犯开始躁动,那一双双神色各异的眼睛瞬间发出绿光,聚焦点无一例外均是铁栅外仍然飘散热气的木桶,但在两名年轻狱卒爆厌的目光中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好不容易等到骂骂咧咧的两名年轻狱卒转身离开,两间牢房里的近百人犯已经迫不及待扑向前方,一只只满是污垢的手臂挤过磨得发亮的铁栅,争先伸出残缺的破碗。

    “滚远点!”

    “嗷……啊唷……”

    “嘛**的,老子打死你……”

    击打声、痛呼声、哀求声不时响起,送饭的中年狱卒充耳不闻,手中长把木瓢与木桶的频繁撞击咚咚作响,将满是烂菜叶和米糠的稀粥分到每个碗内。

    分到米糠菜叶粥的人犯不管不顾快速后退,远离危险的争抢人群狼吞虎咽,没分到稀粥的人犯只能用哀求地目光,可怜地看着分配食物的牢房老大。

    半个时辰过去,人犯们该闹的闹,该躺的躺,几个彪悍的重刑犯喝完稀粥,满足地拖着长长的锁链晃来晃去,四周咳嗽声吐痰声络绎不绝,牢房里新的一天就这样一如既往的开始。

    第二间牢房右侧石墙下,横躺在肮脏稻草上的年轻人犯终于悠悠醒来,浮肿的眼眶如同厚重的铁幕难以睁开,结痂的血迹将他的双眼睫毛紧紧粘连,成片的虱子在他衣领上不停蠕动。

    “没死啊?”

    “还活着,命硬啊……”

    戴眼镜的汉子拿着块布巾,小心地替年轻人犯擦拭脸上的血痂和伤口,嘴里不时发出声声哀怜的叹息。另一名强壮的年轻汉子捧起稻草堆里藏着的半碗稀粥,一点点灌进半死不活的年轻人犯嘴里。

    初冬的牢房里潮湿阴暗臭气熏天,衣衫褴褛的人犯分布各处,在散发刺鼻霉味的稻草上瑟瑟发抖,靠墙角的几人低垂脑袋,有一声没一声交谈的同时,还颤悠悠地翻起自己的裤头捉虱子,每抓到一个就往嘴里送,用牙齿将小小的虱子咬得噼啪作响,其神色如同嚼咬茴香豆一般惬意。

    从高处通气口斜斜透入牢房的阳光逐渐离去,阴暗和晦气厌气沉沉的牢房里已经能清晰辨物。

    戴着副圆形黑框眼镜的中年汉子俯下身,仔细检查年轻人犯断臂上包裹的布条,拍拍手整理自己身上少了一大截的长衫,长出口气靠在身后的墙上,望向铁栏栅外倾倒在地的旧木桶和满地狼藉不住摇头。

    年轻人犯的另一侧,胡子拉碴骨架粗大的汉子抓起把稻草,小心垫在晕迷不醒的年轻人犯脑袋下,再将他两条蜷曲的长腿摆正,四下看看便抬腿跨过年轻人犯身上,一屁股坐到文人身边:

    “这年轻人命大,昨晚被狱卒扔回来时,他左臂被打断不说,脑袋上被打开了四个口子,出来的气多进去的气少,几乎摸不到脉搏,我以为他熬不过一晚上,没想到他今天还能活过来,不但脉象变得有力许多,喘气也慢慢均匀了,真是怪事!这种硬骨头少见,别不是……”

    中年文人摆摆手,望向胸膛均匀起伏的年轻人犯低声说道:“青松,等会老陈叔进来收拾,你请他想办法弄清这年轻人的身份,到底犯什么罪被关进来?是何方人氏?总之,越细越好。”

    “好的。”

    青松的声音很低:“对了,张先生,老陈叔说弋阳已经在我们队伍的控制之下,不知什么时候才打到我们这地方啊?”

    张先生四下扫一眼,凑近青松低声说出自己的判断:“方书记带领的赣东北各路工农武装已急剧壮大,打到上饶乃至占领整个浙赣边区那是早晚的事情,下一步定能与赣粤闽的主力部队连成一片,唉!要不是我们俩阴差阳错意外被捕,说不定已经回到弋阳,和方书记他们一起带领队伍攻城夺寨了。”

    青松兴奋地搓着大手,过一会反而安慰起张先生来:“先生你别急啊!依我看,浙赣特委和弋阳县委的同志们肯定已经接到我们被捕的消息了,定会想方设法营救我们的。”

    张先生无奈地扶扶眼镜:“都怪我警惕性不足啊,联络站被破坏了没及时发现异状,害得你和我一起蹲牢房。”

    “不不!说起来我的错误最大,是我太大意,小马死得冤啊!”青松的眼珠发红了。

    “嘘……小声点!”

    张先生打量一圈周边人犯,扶扶眼镜缓缓靠在身后斑驳的石墙上,闭眼休息一会再次睁眼:“万幸的是我们身份没有暴露,如果老陈叔传来的消息不错的话,方书记的队伍一定会在这两天打过来,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与方书记联系,获得他们攻打上饶的准确时间,同时我们自己也要做好准备,加紧联络和鼓动牢里靠得住的阶级兄弟,告诉大家,与其苟延残喘麻木等死,不如团结起来放手一搏,只要脱离牢笼,出去就能轰轰烈烈地分田分地干革命。”

    “明白了。”

    青松说完转过身,悄悄挪到铁栅边上,默默看着铁栅外正在收拾空木桶的中年狱卒。

    中年狱卒恍若不知,捡起隔壁牢房外的木桶挂在扁担上,这才地慢慢转过来,借蹲下收拾木桶的机会,隔着铁栅与青松一阵低语。中年狱卒离开后,青松回到张先生身边低声汇报。

    时至黄昏,牢房里的光线逐渐变暗,牢房外的铁门再次打开,挑着两桶米糠菜皮粥的中年狱卒慢悠悠进来,牢房里犯人们哀嚎怒骂奋勇争食的一幕再次重演。

    喧闹过后,牢房里又如上午那样在喧闹之后慢慢平静,年轻人犯在张先生的细心照顾下,艰难地喝下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终于睁开浮肿的眼皮,费劲地发出沙哑的声音:“谢谢……”

    张先生一愣,随即将欲撑起身子的年轻人犯扶起来:“用不着谢,同是天涯沦落人嘛,哈哈!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

    另一侧的青松端起边上一碗浑浊的汤水,热情地递到年轻人犯嘴边:“喝吧小兄弟,这是特意为你留下的,你身子弱,喝完好好歇息,估计明天能好受些。”

    年轻人犯喝完大半碗仍然温暖的菜叶米汤,就被张先生按到稻草上躺着:“小兄弟,你姓吴,家住城北煌固镇吴家村,对吧?”

    年轻人犯呆呆望着温和的张先生,一句话也回答不出来。

    张先生见状和蔼地笑道:“别慌,我也是刚听说你的事,知道你是个受压迫的穷苦兄弟,因为得罪了煌固镇的土豪劣绅,才被诬陷入狱的,只是,不知吴老弟叫什么名字?”

    “我叫吴铭。”

    年轻人犯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

    张先生愣了一下:“无名?哦,你姓吴,这名字有意思,是光明的‘明’对吧?”

    “铭记的‘铭’。”

    吴铭说完立刻发觉似乎不对,仓惶中想坐起来,可稍微一动就牵扯浑身伤痛,伤痕累累的身子禁不住发抖起来。

    张先生连忙俯身搀扶吴铭靠墙坐好,把自己边上的小捆稻草周到地垫在他腰后:“小兄弟,从没听说煌固镇有**,就连整个上饶全境,也没听说哪里有**闹革命,你却是因通共罪被关进来,不应该啊,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

    吴铭努力梳理苏醒以来脑中不断涌现的混乱记忆,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匪夷所思的情景,这与他之前被关押的监狱完全不同,可又不知如何解释眼前的一切。

    他是因为太过死板,又或者说是为人谨慎,拒绝在工程的监理报告上签字,从而触怒了势力强大的贪腐团伙而被栽赃入狱,可他当初被塞进警车押送去关押的地方,叫做潘阳看守所,绝对不是眼前这个肮脏牢房!

    在他的记忆中,潘阳看守所尽管设施简陋,但混泥土做成的监舍墙壁镶嵌的是瓷砖,冰冷的铁栅栏质量很好,墙上装有监视摄像头,天花板上有盏防爆灯,墙角处有粗糙的马桶和水龙头……对了!还有那几个天天殴打自己的狱霸,以及不时现身铁窗之外对自己冷眼漠视的警界败类,但绝不是眼前这个如猪圈的肮脏牢房,更没有这一大群衣着褴褛的各色人犯。

    眼前的一切让清醒过来的吴铭惊骇莫名,想破脑袋都不知如何面对,最后唯有痛苦地闭上眼,躺在稻草上无助地呻吟。

    “唉!伤得不轻啊。”

    张先生叹息一声只能作罢,与青松一起用破布团,小心地为“晕迷过去”的吴铭擦拭溢出血水的伤口。

    ######

    次日清晨,牢房里的人犯仍在沉睡,早已苏醒的吴铭呆呆望着黝黑的头顶痛苦思索,根本没发现躺在身边的张先生和青松一夜没睡,正在心怀忐忑地等候剧变。

    第一声雄鸡的鸣唱刚停,远方传来密集枪声,仅半碗茶功夫,炒豆般的枪声突然在牢房外响起,五名惊恐万状的狱卒提着马灯急退进来,在人犯们阵阵惊恐的叫喊声中拉动枪栓,吓得牢里的人犯们阵阵惊叫乱成一团。

    “轰——”

    手榴弹轰然炸响,剧烈闪光过后的牢房过道硝烟腾起,近半人犯被震耳欲聋的爆炸吓得应声倒地惨然叫喊,“噼噼啪啪”的枪声中飞来几支火把,转眼间过道中负隅顽抗的狱卒被击倒大半,但冲进来的两个进攻汉子也被狱卒还击的乱枪打倒,射失的子弹在牢房石墙上噼啪乱撞,激起串串火星。

    混乱中,第一间牢房中的成片稻草被点燃,整个空间顿时被照得通亮,一名残存的狱卒突然退到了第二间牢房的铁栏栅前,仓惶中拉开枪栓飞快装填子弹。

    原本一直蹲在吴铭身边的青松突然暴起,扑向牢房铁栏外就要端枪发射的狱卒,两只黑乎乎的大手穿过铁栏空隙,一把锁住顽抗狱卒的脖子,怒吼一声猛然发力,硬生生将狱卒的脑袋撕下来。

    两股血箭从那血肉模糊的脖腔中“噗呲呲”激射而出,好死不死将惊恐万状的吴铭浇了个满头满脸……
第180章 公路惨案
    “你跟皇甫静以前认识?”柳珊珊忽然问道。

    “没有啊,以前不认识,不过现在应该认识了。”唐钰道。

    柳珊珊抿了下嘴,心里怪怪的有些不是滋味,道:“你见到美女都会这样主动的去搭讪吗?”

    “没有啊,我不是去搭讪啊,我是有事啊。”唐钰道,自己是那样的人吗?最多也就是有这样的想法罢了,但自己不会去那样做的,自己真的有事。

    柳珊珊抿了下嘴,正在这时赵欣欣向这边走了过来,她的脸此时也是微红,显然喝了不少酒了。有点微醉的女人,其实散发出来的气质就会更加的妩媚了。此时的赵欣欣就有了几分妖精般的妩媚,她一出现,到是惹来了大厅里不少人的目光。

    “欣姐这么快就搞定了?”柳珊珊道。

    赵欣欣一笑道:“你欣姐我亲自出马,自然是手到擒来马到功成了。对付男人,我有的是办法。这个吴经理也只是个有色心又没色胆酒量又不是很好而且耳子很软的人罢了,被我灌趴了。好了,我们走吧,车里面再细说。”赵欣欣的心情到是不错,看来是问到了一些有用的的信息了。

    上了车,赵欣欣就道:“这次达利集团的新品是达利集团今年度最重磅之作,也是达利集团打入软饮的进军之作。软饮现在的市占份额增长的速度非常的可观稳定,这是块大肥肉,所以很多公司都打破了脑袋往里面挤。达利集团以前一直以副食品为主,现在也盯上了这块大肥肉了,所以也是做为公司今年度最大的路线去施行,公司高层对新品的重视度非常的高。据吴经理说,第一期公司的预算是两亿来做新品的前期推广。然后,还拟三亿做为进一步的推广。最主要,这是达利集团一款进军之作,一旦收到成效,达利集团在新品方面肯定会加大进度,那对广告的投入只会增加。所以,这个案子我们能拿下的话,那对我们公司的意义是不可估量的。只要能拿下这个案子,估计我们公司今年的业绩比去年就要翻倍的增长了,那样带来的效益的影响,更是一笔无形的财富。”

    赵欣欣到是说的异常的兴奋,有些磨拳擦掌大干一番的样子。可能是喝了点酒,也让她有些兴奋了。

    “越是投入大,那这个案子也越不好做吧,对我们也不见得就完全有利吧。我感觉想要拿下,那就更困难了。”唐钰道。

    赵欣欣脸上的笑也淡了一些,露出了几分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是的没错,确实想要拿下想要做好,就更困难了。对我们各方面的挑战,也无疑是巨大的。不过,我很有信心我们能打赢这一场战,而且能打的漂亮。这个机会,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

    “嗯,有信心才是最重要的,我也相信你欣姐,那他们最看中的到底是什么?”唐钰点了点头道。

    “巨星效应,吴经理透露达利高层对新品的定位就是花天价去做软媒投入,用巨星效应来在极短的时间内将新品的名头打响。这是他们最看中的。”赵欣欣道。

    说到巨星唐钰就马上想到了皇甫静,这位应该能算是顶级的巨星吧,唐钰到不由马上想到,如果能请动皇甫静代言的话,那自己一方的胜利是不是会很大呢?

    柳珊珊也是马上道:“我们刚才看到皇甫静入住香阁里拉酒店,达利集团会不会对她有意向?”

    “哦皇甫静,我到是没有注意到这个消息,看来刚才大厅里的那些粉丝就是皇甫静的了。我到是从吴经理口中得知他们比较意向的几个当红的巨星,皇甫静自然是首当其冲。不过——据我所知皇甫静从来不会签什么代言合同,甚至连活动都很少会参加。想要请动皇甫静,几乎是不可能的。当然,以皇甫静的名气和影响力,能拿的下皇甫静那我估计就基本上可以拿下这个案子了。皇甫静来东临市,为了什么?难不成,她被天亿或是张国立请动了?”

    柳珊珊摇了摇头道:“这到不是吧,我听说是皇甫静的世界巡回演唱会东临站,她这次是天娱主办的演唱会呢。不过皇甫静既然来到了东临市,我想他们几方应该都会去试着找她谈吧?”

    “这个是自然,不过想要请动巨星代言,是非常的难的。而且达利集团这次有意的将这个重任都直接抛开了我们,而且他们还限定的价格。从吴经理口中听到,他说给皇甫静的价格最高是一亿签五年代言合同,其他的巨星从一千万到六千万不等,而且最少的都是五年合同,多的甚至七年合同。而且,代言的合同他们还想着是代言一个系列的,并不只是特定的一款。这就大大的增加了难度了,达利集团对这件事情,应该不会去管。”赵欣欣道。

    “这样说来,达利集团还真是个老狐狸,空手套白狼的好招啊。”唐钰道。

    “是啊,这招用的确实很老练。我们三家如果想要拿下这个案子,争明星战就成了关键了。天亿是很有野心的,他们可能宁愿自己让利,也想跟达利集团巩固合作关系,而且天亿财力雄厚,这点损失他们付的起。而张国立就更不用说了,我相信就是亏本他也会想拿下,而且张国立在娱乐圈的人脉自是不用多说。如果达利最后评判的标准就是巨星效应战的话,张国立无疑优势最大。当然,也不排除天亿会下血本来拼。我们相对来说,却是成了最弱势的了。”赵欣欣道,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凝色来。

    “你们商界还真是复杂。”唐钰摇了摇头。

    柳珊珊也是道:“一亿还请不动皇甫静代言吗?这样的价,那可是天价啊。”

    赵欣欣摇了摇头道:“一亿对我们来说确实是天价,但可能还真的请不到皇甫静。在她看来,一亿可能不算什么。要知道,她去年一年的收入可是位列华国艺人之首,达到了近五亿的收入。这只是看,五年一亿,对她来说会多吗?而且这样的收入,还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接任何的广告代言,如果她肯接广告代言的话,那估计她的收入会翻至少一倍。据说,皇甫静的家势非常的雄厚,根本就不差钱。所以想用钱去请动她,基本是不可能的。皇甫静应该能算是娱乐圈的一个特殊的存在吧。其他的巨星的话,只要有适合的价格,一般的都请的动。只是最少五年的长期合同,而且还捆绑了不少东西,比如一系列的宣传啊,一些活动之类的,那就不是一般的人都接受的了。最主要,还是价格限定的太低了,如果肯给价也行。而想要拿下这个案子,又非要去请名气足够大的巨星,那身价自然就不会低。我算了一下,在达利限定的价上再加个七八层,才差不多可以将那些巨星拿下。也就是说,要让利几千万。这个案子做下来,估计利润也就是那么两三千万吧,最多的话也就是三千万封顶了吧。这样贴的话,那别说利润了,还要贴老本了。”

    “哦,这么复杂哦,那我们要怎么做?”柳珊珊道。

    沉默了一会儿,赵欣欣才揉了揉太阳穴道:“我正在想怎么办,我找个机会去见见皇甫静吧,如果能得到她的支持,那这一仗我们就有十足的把握拿下了。实在不行,我只能去找点关系,看能不能请动别的巨星帮忙吧。”

    开着车的唐钰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眼里也是闪烁过了一抹别人无法察觉的光芒。

    “嗯,前面出事了。”唐钰目光一挑,道。

    赵欣欣和柳珊珊也是看了过去,只见前面停了好几辆警车,在那里闪烁着光芒。而前面的道路几乎被车子占满了,好像是出了车祸似的。

    “出车祸了吧,我们调头走别的路吧。”赵欣欣道。

    唐钰忽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有一名警察上前将车子拦了下来,示意唐钰调头。唐钰索性停了下来。

    “你停下来干嘛,可以调头走啊?”赵欣欣看了唐钰一眼道。

    唐钰回头道:“不是欣姐,我碰到了一个朋友,我们下车去看下吧,好像不是什么车祸。”

    赵欣欣看了唐钰一眼,是不是车祸也不管我们什么事,不过唐钰既然开口了,她也只能道:“那好吧,我们就不下去了,你自己下去吧,不要耽误太久了,现在已经不早了。”

    “嗯,我看看什么情况就回来。”唐钰点了点头,现在到也不晚,还才八点多呢。

    下了车,唐钰便向那里走了过去,刚才拦下唐钰车的警察顿时走了过来拦住了唐钰,目光在唐钰身上扫量了一下才道:“我们正在办案,不许过去。”

    “唐钰,你怎么在这?”一道微有些讶异的声音响起,宋清雨发现了唐钰,也向这边走了过来。那名警察见宋队长认识唐钰,才识相的离到了一边。

    “我正好路过这里,看到你有就下车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唐钰道,几天不见突然见到宋清雨,到是觉得有种别样的美感。

    人就是这样,对什么事物都会有一个新鲜感在里面。有些人看久了,或许就觉得就那样了。但是如果隔段时间不见,你会刹那间有种感觉,那就是好像别的韵味。当然,这只是思维在潜意识里的作用。

    “哦,具体情况不明,我们也在现场勘察之中。应该不是车祸,从现场情况来看,是经历了激烈的战斗,而且还发生了枪战。我们也是接到民众报警才赶了过来,现场的痕迹很可怕。”宋清雨掀了下眉头道。

    “枪战!”唐钰也是扫了下现场的情况,这才看清楚现场的情况确实有些触目惊心,可想而知是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战斗。
第181章 感觉不简单
    “宋队不好了,那个伤者在大吐血,估计挺不到救户车来了。”一名警察跑过来道。

    宋清雨柳眉一挑,便向那边走了过去,唐钰也跟了上去。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一辆被毁坏的满目疮痍,不成样的车子前。车子剧烈的变形,显然是受过一次次的撞击,车身上也是一个个的弹孔,显然是被人用枪扫射过。而车边,一名看模样只有三十多的男子靠坐在那里,身上几乎是被血迹占满,手里还紧握着一把银色的手枪。他的胸口,此时鲜血如柱般的涌出,嘴里也是吐着黑色的血,脸色惨白难看。不过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痛苦之色,牙齿紧咬,显然是将这一切痛苦都抗了下来。眼睛被鲜血染红,睁不开来,气息很虚,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嗯。”唐钰的目光落到了那男子的身上,从他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生命力和脉搏唐钰看的出来这男子绝对是个高手。如果是一般人,心脏口中弹早就一枪毙命了,绝对硬撑不到现在。这完全是靠他的身体和意志才坚持的撑到了现在,不过情况也在恶化,不容乐容。再不及时的取弹救治的话,必死无疑。

    唐钰的目光也是扫查起了四周,眉头微微的挑了挑,似是发现了什么似的。

    “快点给我催救护车。”宋清雨冷喝道。

    那名男子嘴唇忽然一动,吐出了几个字来:“快,救我家少爷,快——”

    宋清雨挑了下柳眉,蹲了下去来到了那男子的身边道:“你家少爷是谁?他怎么了?他现在在哪里?”

    “哇——”

    那男子又是一口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情况不妙。

    “这里面的情况,感觉不简单。阴医门出世,必定会去控制一些大的势力。以阴医门的做法,他们绝对不会小打小闹,或许能让华国掀起一个浩劫。或许,这人所说的少爷,会知道一些情况。不管知不知道,只要有一丝可能,就不能放弃。”唐钰心中暗忖,师傅做了甩手掌柜,阴医门的事情只能靠自己去调查了。现在自己也是一点情况都没有撑握,根本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这次的事情,直觉告诉他很不简单,所以他也是跟阴医门联系了起来。

    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会放弃,这一向是唐钰的风格。

    “让我看下吧。”唐钰道。

    宋清雨看了眼唐钰,马上道:“嗯,你看下吧。”对唐钰的医术她自然是相信的。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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