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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剑废少:拾剑挽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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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光和血焰在相碰的瞬间,青光骤然分成了青光与蓝光。两束光不仅没有因为分开而减弱,反而光芒大作。
两束光中分别藏有一剑。蓝光中的剑名为流觞,青光中的剑名为青歌。
双剑合璧时名器榜排名二十七,分开后排名二十三。因为它本来就是一对双剑。
一连串的音爆声响起时,青光与血焰早已相碰了数十次。唯一的变化则是青光消融,血焰浇灭。
血焰虽狂暴无比,但奈何浇灭的速度还是比青光的消融速度快。
如果暗银细剑上的血焰熄灭的话,那代表着林夜歌已无力再与红发争锋。
果不其然,细剑上的血焰熄灭后。仅仅三剑,林夜歌便被轰得倒飞。
倒飞的血焰身影在空中强行转身,将口中的鲜血喷洒在暗银细剑上。双腿落地的瞬间,血焰猛然爆发。
借着双腿传来的反冲力,血焰身影一头扎进青光中。隐藏在青光中的流觞青歌剑在林夜歌身上划出一道道深可见骨的剑痕。
“轰轰轰”剑元的冲撞使得能量爆破接连不断的发生。更可怕的是狂暴的能量风暴中夹杂着两个凌厉的剑气。
红发作为防守的一方,固然有余力去形成护体的罡罩抵挡乱飞的剑气。而林夜歌作为进攻的一方则无余力去撑起罡照。
但不管刮出多大多深的剑痕,林夜歌前进的脚步仍未停止。也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的脚步停止。
原本微弱的火星在燃烧,在燎原。燎的是周围的青光,燎的更是林夜歌浑身难以发泄出来的怒火。
精血在枯竭,但体内缺有一股暖流在林夜歌的五脏六腑流动。身体在崩溃的同时,也在不断的修复。肉身强度随着每一剑的落下而增强。
三年来没有任何变化的肉身,在此刻正式迈入醒体境。与握着流觞青歌剑的红发持平。虽然剑元无法突破到醒体境,但也有了和红发一争高下的资本。
“未央歌”当林夜歌喊出这三个字时,全身的血焰源源不断的汇聚到暗银细剑上,手中的暗银细剑的银光被血焰完全遮掩。
暗银细剑变成了血焰巨剑。从远处看,此时林夜歌手里的并不是剑,而是君王那能让苍生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制裁怒焰。
林夜歌明亮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拼死一搏的决绝,此招后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血焰巨剑与流觞曲水剑之间的碰撞奏出了一曲的跌宕起伏的乐章,生生不息,缕缕不绝。
剑在哀鸣,红发在退后。剑声不绝如缕,剑不停,声不灭,则歌无尽。
唯有一方死去,歌方止。此乃血焰君王的未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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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少年身体可好
第五章少年身体可好
“轰——”红发被狂暴的血焰大剑击得倒飞。而血焰并没有放过他。
血焰在红发倒飞的同时,凭空出现在了他的上方。未央歌,一旦奏响便不会停。
除非敌死,或者执剑之人亡。不然作为未央歌的敌人就要做好承受无尽攻击的准备。
看着如流星般下落的血焰巨剑,红发嘴角微微上扬。
红发将流觞倒着握在手里,使剑尖朝向自己肋下的旁边。而青歌则对着林夜歌
引,砍,破!
蓝剑与青剑在光芒下显现,平平无奇。但就是这么平平无奇的双剑在一气呵成的三个动作下,竟在一瞬间破了未央歌。
“砰”林夜歌被重重的踢飞到斗兽场边缘。正当他想爬起来时,青色细剑已经抵着他喉咙柔骨处。
刚才那一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让占尽上风的林夜歌瞬间败北。
就在血焰巨剑朝红发斩下的那一瞬间,下落的血焰巨剑被流觞牵引着,硬生生将下落的轨迹偏移。
而凝聚着全部力量的青歌则砍在血焰最稀薄的剑尖。此时的红发身体高速转身,一个转身重踢将来不及反应的林夜歌踢飞。
“当你因为愤怒而拿起剑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输了。剑是好剑,歌是好歌,但是人却配不上这剑与歌。”
红发收回抵在他喉咙的青歌,看了一眼萧诗诗,便在斗兽场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咳咳”林夜歌胸前肋骨被红发踢断了三根。所以红发才放心的收回抵在他喉咙的剑,而不怕他反扑。
林夜歌拖着重伤的身体艰难爬向萧诗诗。看着萧诗诗腹部已经愈合的伤口,但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的脸。
抚摸着她那带着清香的秀发,紧紧的抱着萧诗诗柔软的身体。他知道如果这一次不是红发,他和萧诗诗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因为从始至终,红发也只不过在用悟剑巅峰的剑元在于他对战。但要知道红发的修为可不是悟剑境,而是更高一层的醒体境。
一境之差,虽说无天与地之别那么夸张。但对于同等级的天才来说,便足以分出生死。
“风絮溪雨,这人情我林夜歌记下了。”
红发站在断剑塔空无一人的广场上,夜间微冷的秋风将其鲜红色的长发微微扬起。
“三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忧犹寡断。不过如果不是这样,那就不是林夜歌了。”
竟然在和我战斗的同时,还敢动用献祭血融术来治疗那个怪力女。天底下也只有你才在生死之间还想着别人吧。
红发再次笑了,今夜大概是他这些年笑得最多的一个夜晚。因为林夜歌执剑了。虽说此时的林夜歌并非真真正正的执剑,但他预感到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必定会有一场一分高下的交锋。
在红发走后不久,满身鲜血的林夜歌便背着萧诗诗从断剑塔内走了出来。
但到底要去哪里,林夜歌心里却完全没底。
如果送萧诗诗回家的话,就要面对那个浑身汗臭味的未来老丈人,结果肯定就不是断一两条肋骨能了事的了。
如果直接带萧诗诗回府,被父亲和那疯子大哥看到他满身伤痕的话。
以他们两个平时的行事作风来看。整个枫红皇城铁定就要闹翻天了。
仔细一想,林夜歌还真是有一种天下之大,竟无我藏身之处的感觉。
就在他苦恼着要去何处的时候,一只苍老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林夜歌猛然转身,向后连跃三步与手的主人保持五米的距离。
看着眼前的身穿粗布麻衣的老人,林夜歌感到无比的惊悚。既然老人能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
那么他同样可以悄无声息的将利刃插进自己的喉咙。
老者柔和的看着眼前略带惊慌和敌意的少年。眼神中充满着不该有的慈爱。
“少年身体可好。”老者仿佛再向好友问好一般,给林夜歌一种亲近熟悉之感。
这一问,林夜歌也迷糊了。自己为何会对老者产生熟悉之感,又为何对素未谋面的老者感到亲近。
当回过神来时,老者便不知所踪了。林夜歌想去寻找一下老者。
但迈出第一步时,他便觉得不对劲了。本来因为肋骨断裂,导致每走一步都剧痛无比的疼痛感消失了。连带着身上的剑伤也不见了。
破烂的衣服下是新生的皮肤,其无论是光滑程度还是紧绷感都远胜受伤之前。
老者的出现给林夜歌带来了满腹的疑问和百思不得其解的怪异感。但不管怎么样,他可以回家了。不过前提是要先去换一套完好无损的衣服。
光线微暗的懂茶茶庄里,老者独自看向窗外的月光。而此时茶庄里还有另外一人。
老者收回赏月的目光,将目光转移到眼前身穿青色鳞甲的弱冠少年身上。
注视着鳞甲少年。央恒想起了很多的往日的事情。
好像是三千年前吧,那天的太阳真的很晒。他当时便是穿着这身青色鳞甲,怀里好像还抱着浑身烧伤的小女孩。
但他还是太高看他了,他又不是万能的神,怎么可能将一个已入幽冥的死人生生复活呢。不过在他看来,即便是神,也不见得能让失去生命的人活过来。
“央老,你不是一向不干扰这个世界的运行吗?既然你已经放手百世,为何这一世却要出手相助?”鳞甲少年冷漠得能让水凝成寒冰的声音在茶庄中响起。
他问的问题不仅仅代表着他自己心中的疑问,更代表着他们这一群人在向央恒的质问。
喝下杯中已冷的浓茶,央恒没有回答。他也不需要回答,因为他在默许林夜歌喝下那杯逆龙鳞开始,他便给出了答案。
鳞甲少年看着貌似漫不经心的央恒,转身朝珠帘走去。在其走进珠帘的瞬间,早已握紧的双拳才缓缓松开。
“鳞红,我再劝你一句,放手吧。纵使你执着千年又如何,纵使你不愿放手又如何。逝去的东西即使挽回了,也不再是你心中所想的东西了。”
老者带着看透世间悲伤的声音传入鳞甲少年的耳中。
会吗?小逆,我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吗?鳞甲少年毅然走进了珠帘后的世界,在那里有他活下去的全部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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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吞阳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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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吞阳木
清晨的枫红城不如正午时分人声鼎沸的那般热闹。但小贩的叫卖声和搬运货物工人的喘息声,却带给这座城市不一样的生机与活力。
秋季已到了中末,天气也渐渐由凉转冷。秋风中带着枫叶独有的清香,给街上的行人带来一份别致享受。
但此时的林夜歌可享受不了这份清香,因为他一吸气就感觉有些刺痛。
今天一大早醒来,他就直接被萧诗诗一顿胖揍,差点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要说打他的理由是什么?萧诗诗当时用她踩在他后背上说道:“打都打不过别人,心里还想着救老娘,要是你死了,老娘找谁嫁去。”
听了这句话后的他差点吐血三升。虽想还口,但死就死在萧诗诗这句话还真是没有错。
当时要不是他在战斗中用了血融献祭术,分散了血焰的力量。红发也不可能找到血焰巨剑的薄弱点,也不可能破得了他的未央歌。
他现在的目的地是南街的那家懂茶茶庄。在抱着萧诗诗回到林府的时候,他才回想起为什么会对那老者有种熟悉之感。
那晚替他疗伤的老人正是给他逆龙鳞的怪异老者。如果让他把从出生到现在见过的人按神秘程度排个名的话。
估计连十三岁那年见过的人皇都要屈居于他的下面。但也不是说林夜歌认为那老者比人皇厉害,而是那老者给他感觉比人皇更加神秘。
再一次走到这装饰古朴的店门前,他犹豫了一下便进去了。
上一次因为心情烦躁而没仔细留意这家店。而这一次因为心态不同,他便仔细的观察了这家店的格局和装饰。
一般在枫红城做生意的店铺都喜欢选坐北朝南的地方开店。这样不仅阳光充足,在风水上也是能增加财运的。
这家店倒好,完完全全是反过来选的。奇怪的是,明明光线应该很暗才是的,但在这家店里林夜歌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昏暗。
即使这是在早上也是不合理的。而且桌子也仅仅只有三张。有一张甚至还不能说是桌子。
饮茶的桌子一般是用树根制作而成的。通常需要工匠在其上打磨和雕刻。但那张桌子却仅仅就是一个未经任何处理的天然树根。
总之在这家店里,一切合理的事情不会发生,而不合理的事情却到处都是。
就在林夜歌还在大量这家店的时候,白发老者却已经提着一壶茶来到了他的身前。
“小少,对我这家老店可有什么高见?”老者浑浊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老人家,为何你这家店的布局和枫红城里一般的店铺布局如此天差地别呢?”
老人神秘地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上方。
顺着老人指的方向,林夜歌将视线转移到了屋顶。木质的屋顶通常需要梁,而梁则是作为支撑和固定屋顶的主要部分。
但奈何他如何寻找,也找不梁或者类似梁的东西。更神奇的便是屋顶上竟雕刻着壮丽的河山和各种奇珍异兽。甚至上面还有早已绝地的植物和传说中才纯在的神兽。
最神奇的地方在于那些图案并不似人手雕刻,仿佛是自然形成的天然纹路一般。
就在他为这雕工感到惊叹时,一束光引起了他的注意。在屋顶的正中间,一团白色火焰在向周围发出柔和的白光。周围还有一条条粗壮的法则序链将其缠绕包围。
林夜歌的瞳孔微微收缩,鼻息渐渐加重。就连额头上也出现了密布的细汗。
吞阳木,性暴烈,生长在极旱之地。此树有枝无叶,以焚烧万物的太阳极光和地心真焰为养料。一千年才生长三寸。
而其果则需三千年日日夜夜的孕育才能诞生。果实成熟前,昊天会降下三千法则序链为其守护。
待其果实成熟后,果实中积累了三千年的精华与能量将会反哺给树。据传只要经过九次轮回后,树可破形,而化人。
更有传说称此树乃天地的宠儿,一旦化形必惊天地泣鬼神。在这世界上除了万物之源的昊天外,举天下之豪杰,莫能与之争锋。
这是林夜歌小时候在皇宫的御书房间落里的一本大陆杂谈里所看到的描述。
同时也是他记忆最深的一段描写。受昊天认可与眷顾,天地的宠儿,出世便可惊天地。何等的威风,何等的霸气!
但从远古到目前为止,古书上也无记载有谁曾见过此树。渐渐地世人皆认为此乃虚构的传说之物。
然而传说就这么出现在林夜歌的眼前。将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老人家,这是吞阳木?”尽管林夜歌自小便跟随父亲出席各种场合,见过无数盛大严肃的场面。此时说的话也变得结巴起来。
因为这不是什么场面,这是奇迹!
老者抬头看了屋顶一眼,淡淡的说道:”什么吞阳,不吞阳的。不过是一颗死了心的朽木罢了,不足为奇。“
什么?好大的口气,传说中的吞阳木竟被老人贬低得跟路边枯死的老树一般。
“老人家,此言差矣!怎能拿枯死的朽木来跟吞阳木相提并论呢?它可是天地宠儿,威能盖世的神木啊。“林夜歌立刻反驳老者的话。
林夜歌之所以反驳老者的话,不是因为他年轻气盛,也不是因为他过于崇拜吞阳木。而是他对老者的态度感到不喜。
因为一个人如果目空一切,此人就算再神秘,再有能耐也只不过是空中楼阁,水中月。
大概是明白林夜歌不喜自己的语气,但老者也没跟林夜歌计较。毕竟如果真跟他计较的话,才真的是贻笑大方。
“小少若有空的话,且坐下来听听老夫讲点乡间陋闻。”
老者在旁边的桌子轻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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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怕死
第七章我怕死
“林少,我家乡有句俗话,万物皆有灵。你信吗?”
“不好意思,老夫这话好像显得有点多余了。若林少不相信这万物有灵,又岂会放下大好的前途,而投身枯燥无味的茶道呢?”
放下手中的白玉茶杯,老者垂下眼帘从袖子中取出一根翠绿小草。
林夜歌收回被吞阳木所震惊的心神。认真的品味着老者的这一番话,他并不觉得老者说这些话是要嘲讽他。
但他却准备向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老者说出三年来,没向任何人说过的事。
“我怕死。”林夜歌想了片刻后,毫不犹豫的答道。
“人从生下来便注定会死,难道就仅仅因为怕死就可以放弃一切?”老者浑浊的双眸渐渐变得清澈起来。
林夜歌转过身,面朝茶庄的大门。看着吆喝的小贩,看着飘落的枫叶。
嘴轻轻的微张,声音从那薄薄的嘴唇间传出,不大不小,恰恰能让老者听清楚。
“知道吗?在我被三千剑道围攻时,我想到的不是我要死了。我怕死,但我不会没试过就怕死。”
林夜歌轻轻的述说着自己的故事,但又像一个旁光者一样审视着自己。
“我不敢去试。你知道吗?在那之前我并不知道我身边的人到底有多好。因为我还年轻,我有的时间去体会,去挥霍。”
他低着头,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用来握剑的右手。就是这只曾让他获得无上荣誉的手,却在那一天松开了向三千剑道挑战的剑。
“那一刻,我想到的是我再也看不到他们怎么办?看不到他们的笑脸,听不到他们亲切的话语,再也摸不到他们温暖的双手怎么办?我不敢试,我不敢试,我真的不敢试。”
央恒看着毫无生气的林夜歌,看着眼前脆弱不堪的林夜歌,微微的抬起头看向吞阳屋顶。
是啊,世人只记得他剑道天赋举世无双,但又怎么会响起他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呢?这本就不应该他承受的东西,昊天你还真是残忍啊。
此情此境,和这些年来那些让人心碎的一幕幕何其相似,只不过是样貌和姓名的不同罢了。
老者静静的等待着,等他发泄出这三年来的郁气,发泄出三年来无时无刻都存在的生死恐惧。
待林夜歌平复下心情后,老者便开始煮茶。
老者从袖子里取出一个水晶瓶,但里面装的却不是水也不是酒,而是老者在极地冰山万年不变的积雪中取出的细雪。
轻柔的将细雪缓缓倒入白玉茶壶中,用炭火融化积雪。待水煮到半沸的时候,快速的将早已研碎的绿茶倒入其中。用茶盖紧盖茶壶。不久后一杯绿茶便煮成了。
老者将白玉杯放到林夜歌面前,为其倒上半杯的绿茶。
凝而不散的茶香清香高雅,茶的色泽银绿隐翠,茶叶底更是嫩匀完整。这是上等的绿茶才能拥有的特点。
“好茶。”茶是林夜歌这三年来寄托情感之物,因此在林夜歌见到这上等绿茶时,苦闷的心情也随即缓解了不少。
轻抿了一小口绿茶,回味绿茶给予味蕾的鲜醇之感。林夜歌享受的闭上了双眼,忘记了一切。意识也渐渐迷糊起来,但了最后完全昏迷了过去。
老者看着昏迷过去的林夜歌,在其云淡风轻的脸上,第一次出现凝重。
“这次能否抓住机缘就全靠你自己了。”言罢,长袖一挥,林夜歌的身体便飘向了屋顶的白焰中。毫无阻碍的飘到了白色焰心中,便停止不动了。
若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林夜歌的身体里飘出了一团白光,悄然无声的融进了刻满图案的屋顶中。
老者转身对不知何时出现在珠帘后的鳞甲少年吩咐道:“你去林将军府告诉林天命一声吧,怎么说,他也是林夜歌这一世的父亲。别让人家担心。”
一阵黑风迅速从鳞甲少年的脚下卷起,当黑风将鳞甲少年完全覆盖之后。鳞甲少年便出现在了林将军府的院落里了。
书房里正在专心研究血河边界战局的中年男子,猛然抬起低下的头。警惕的望向院落的方向。将手中的红色旗子插到妖族皇都处后,便推开书房的门来到舒适依然的院落里。
林天命细细的打量着眼前平平无奇的鳞甲少年。他怎么也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但他并不会因此就轻视眼前的少年。
因为会空间转移的人只能是剑域境以上,而剑域境无疑已经站在了人类修炼金字塔的顶端。
如果眼前的少年真的是剑域境的话,那意味着这个凭空出现在他家院落里的鳞甲少年和他是同一个级别的人物。
鳞甲少年没有因为林天命感应到他的出现而感到惊奇。也没有因为眼前的中年人是人族三大军神之一的冷血军神而感到拘谨。
因为若认真说的话,就是人皇也别想让他感到一丝不适。原因是什么?很简单,用懂茶茶庄中一个老女人经常教训他的话就能解释。
“老子威震天下的时候,你还没投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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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初见吞阳
第八章初见吞阳
“林夜歌在我那里,过几天后我会送他回来的。”鳞红看着林天命淡淡的说道。
“喔,是吗?那可是麻烦你照顾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了。”听完鳞红的话后,林天命云淡风轻的脸上出现了诡异的笑容。
鳞红只知林天命是人皇手里最锋利的那把剑,只知他对待异族冷血无情。但又怎知林天命对待家人却像个慈父一般,宠爱着他的两个儿子。
曾经有个一品官员的儿子仗着自己父亲的权势,动用醒体境的侍卫去教训了林夜歌一顿。第二天,林天命亲自上门屠了那官员满门。
自从那一次之后,就没人再敢惹林夜歌和林明歌了。只因为林天明当时说了一句话。
“若伤了我儿子,就算你是人皇我也照斩不误。”没有人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因为林天命和人皇还年幼的时候,他就真的斩过人皇。
就在下一瞬间,林天命已来到鳞甲少年的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长剑夹带着足以令人血液凝固的极寒袭向鳞甲少年。
“轰…”一座几层楼高的冰山沿着剑的轨迹出现在鳞甲少年原来站着的位置。
林天命没有理会冰山是否击中了鳞甲少年,而是将剑狠狠的插在了土地里。一道半径几十米宽的蓝色光柱从林天命的身体里爆发出来,光柱冲破了云霄。
枫红城此时是秋季的中末期,虽然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人们还是只需要穿一件单薄的外衣便够了。
但今天的枫红城竟下去了鹅毛大雪。最神奇的莫过于林将军府周围,地面上和附近的水井结成了一层厚厚的冰,而且一旦靠近会感到一种冰冷刺骨的寒冷。即使穿再多的衣服也无济于事。
与此同时,枫红城所有能够修炼的修行者纷纷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威压在席卷着整个枫红城。
不管是在冥想还是闭死关的,都将目光汇聚到林将军府上。
林天命举起手中的天寒朝着虚空就是一划,鳞红在林天命左侧虚空中出现。
鳞红稳住脚步后,低眉看了看手上覆盖的冰霜,再抬头望向林天命手中的天寒。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但时间隔得太久了。
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不过既然想不起来,他便不会去想。
“山雪河冰野萧瑟,青是烽烟白是骨。”这便是那把在妖族皇都冰封千里,名器榜排在第五位的天寒吧。
鳞红虽然不问世事,但对于这柄传下了如此传奇的剑还是知道的。
鳞红也不仅是因为这柄剑的传奇而知道它,而是因为握住它的那个男人比它更传奇。
就在鳞红打量天寒的时候,天寒再次暴起。
“无尽的鲜血啊,让你那至死不灭的执念化为永恒不化的坚冰,为吾将眼前之人冰封万年。”林天命在快速的吟唱。口中的话语化为一道道血色符文,纷纷融入到天寒中。
纯白近乎透明的剑身在诡异的变红,而枫红城的气温也在此刻急剧下降。
而作为承受攻击一方的鳞红,也无法再轻松应对了。这可是一个剑域境巅峰的吟唱符剑啊。
况且剑与握剑之人的实力可不是寻常的剑域境巅峰所能比得上的。
就在鳞红思考要不要用符文对攻时,一道神识同时传到了他和林天命的脑海中。天寒缓缓停下,枫红城的暴风雪骤停,而鳞红也消失不见了。
不仅寻常百姓不明白为何这突如其来的大雪就这么匆匆的停了,就连枫红城的修炼者们也不明白为什么那道强到了极致的气息突然暴起,而现在又草草的结束。
但认得出气息主人时谁的修炼者们的反应就各有各的不同了。皇宫里派出了当朝宰相前往林将军府去传旨召见,而其他世家和府邸则在猜测这场虎头蛇尾的战斗的原因呢。
虽然他们也想派人前往林将军府问个究竟,但他们没有这个资格。
整个枫红皇城内,除了人皇外,也就只有另外那几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有这样的资格了。
“央老,你不应该让鳞红这个毛毛躁躁的臭小子去办这件事的。你看,现在搞得枫红城满城风雨。”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狠狠的说道。说时,还不忘瞪上鳞甲少年几眼。
而反常的却是往日不可一世的鳞甲少年竟不反驳中年女子,而是默默的站在一旁听着。
鳞红心里在默默的嘀咕着:“要不是老子打不过你,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如果让中年妇女知道他此时心里在想什么的话,鳞红一顿痛揍是肯定免不了的了。
老者看着窗外,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我就是想让某些人知道我们还存在罢了。免得他们做事不分轻重。”
话说,林夜歌昏迷过去后。在短暂的黑暗无助后,便感受到了一团温暖的水包裹着自己,仿佛再次回到母体般。
过了不知道是一天还是一个月,他终于可以初步的控制自己的身体。
睁开双眼,光线再次照入眼中。因为长期闭着眼,一开始的时候他有一点不太适应。
但当适应下来后,林夜歌便蒙了。这是哪跟哪啊,我不是在懂茶茶庄吗?怎么来到这个鬼地方了?
他说的还真没错,这里的确是鬼地方。但他也有一点说错了。就算是鬼也不愿意来这里,因为这里实在是太热了。
看着砂砾间不时冒出的白色火焰。他都开始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走着走着就变成灰了。
不过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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