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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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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她莫娶。

老爷面对这一位痴儿,无奈。

转念一想,陆府的千金总是要出嫁的,老爷十分留心陆府的动态,派府里的家丁时时处处留心陆府的动态。

昨日得知陆府千金抛绣球相亲之事,他大吃一惊,后来听说相亲成功后入赘陆府,就百般不乐意,把此事给压下来了。吩咐下人不准表兄外出,坐在家中等明年参加乡试。

后来表兄通过下人的的议论才得知此事,忙飞鸽传书请表弟过来救驾,他赶过来得知表兄的心思后,发誓一定帮表兄的忙,助他圆梦。

他过来找到陆员外,告诉他,他的母亲想表兄了,特派他过来接表兄去玩,表兄许久没有看见姨妈了,也想姨妈,这样老爷才放他出府,千叮嘱万叮嘱,早去早回,天黑一定回府。

“好。”

他和表弟恭恭敬敬的一起答应着,两人一前一后出府。

出了府,他们直奔绣楼而来,快走到绣楼时,在路上遇上了刘公子,三人一起相携而行,经过向阳身边时,好心提醒向阳一起往前走,没有料到对方不仅不领情,反而呛了他们一顿,使他们耽搁了一些时间,人开始蜂拥而至,他们挤在人群中,一瞬间就被人撞得东倒西歪。

如果不是表哥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他可能被人流冲走了。

表弟抬起头在人群中到处搜索着刘公子的身影,不知此时刘公子身在何方,他估计刘公子也被人群冲进了更深处,与他们走散了。也就无所顾忌的与表哥开起了玩笑。

他举起扇子装着斯文,掩着嘴唇,露出一对滴溜溜转大眼睛望着表兄嘻嘻的笑着:“我终于明了表兄的心意,我一定会成全表兄的,如果我帮表兄促成其好事,表兄如何谢我啊。”

张公子想也不想,马上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如借表弟的吉言,表兄有幸娶了月月小姐,我第一个请你入府做客。”

表弟嘻嘻笑着,摇摇脑袋:“表兄做客就免了,你只需给我一点银两作为酬金,谢我即可。”

张公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伸出扇子拍打着他的脑袋,表弟把脑袋一偏:“如何?按理还是表哥你占便宜啊,抱着如花似玉的嫂子,又坐上了二当家的交椅。虽然二当家的交椅对表哥你来说,不稀罕,但是,这也是人们梦寐以求的美事,羡慕死了多少人,人们津津乐道的在议论中,就已经提升了表哥的声望。呵呵,到时表弟我只能仰视着你啊,占占你的光。”

张公子眼角噙着笑,伸出扇子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何时学会了一张贫嘴?你呀,是否赌银子输了,没有银子花了,想敲诈表哥的银子。”

表弟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忙摆手把扇子从肩膀上拿下来,减轻肩膀上的压力,他急着辩白:“表哥,我现在可是清清白白的,早就戒赌了,成天在府里读书写字,如果不是为了赶来给表兄解围,帮你圆梦,我还在书房里听先生讲解诗文哪?”

张公子不置可否的笑笑:“事成后,赏你一千两银票,打赏你好好读书写字,记住不要去赌银子。”

表弟喜出望外,忙保证:“谢谢表兄,我一定不会赌银子。今日是好日子,祝表兄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

张公子心情大好,几日以来的郁闷被表弟几句动听的话,扫去了心中的阴霾,他笑吟吟的望着台上的妙人。

恍惚中,月月一双妙目像放电一样,朝他电过来,喜得他浑身的骨头都轻了三分。

他对着月月招招手,示意月月把绣楼扔过来,月月举起绣楼朝他砸过来,他从人群中跃起,绣球落在他的怀里,他抱着绣球,被人拥进陆府,披着大红喜袍,与月月喜结良缘,挑开红盖头,一张姣美的容颜,娇羞的神情,莺啼般美妙的声音,都让他心动神摇。

他的亲事很顺利,佳人到手了。他当上了陆家的二当家,成为主事堂里的核心人物。

“嘿嘿”张公子乐不可支,自己抑制不住的笑起来了。

表弟拍拍他的肩膀:“表兄不要沉浸在幻想当中,快注意力集中一点,小姐拿着绣球出来了,你做好准备,赶快去抢,你现在的位置稍偏后了一点,我们往前挤。快一点。”

表弟拉着他的手在人群中,挤来挤去。

张公子这才惊醒过来,自己沉浸在遐想中,忘记了当前的处境,被后面的人挤进来,把他扒拉出去了,挤来挤去又回到了刚才那棵树旁边来了,又看见那位神色不对的公子,穿着艳丽的红袍朝着涌动的人群在嘲笑着。

一副看破红尘的味道,远远注视着众人,眼里含着讥讽,哼唱几句不成调的歌:“我笑世人痴,世人笑我看不穿。身披红袍,看破红尘………!”

向阳不成调的哼唱,十分刺耳,张公子捂着耳朵,暗呼:“晦气,为何又回到了这个地方,与不可理喻的人遇上了,遇上这样的人八成今日运气不好。”

张公子见他已经远离绣楼,心里有些焦急,暗暗埋怨这个不可理喻的公子,胡搅蛮缠,耽搁了他的时辰,让他失去了靠近前台的最佳时机,现在如何是好。

瞧!这位怪模怪样的公子,一副看破红尘的摸样,既然如此为何跑到红尘里,沾染喜气,这岂不是天大的讽刺。

今日他不愿惹事,只想讨得喜气,他瞪了向阳一眼,采取息事宁人的做法,远离这个瘟神。

突然,向阳笑起来了,红袍在他身上挂着直晃悠:“这位仁兄,如果你真的想娶这位小姐,你就站着不要动,否则后果自负,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表弟趋前挡在表兄面前,回瞪了向阳一眼,这位公子一会闹,一会唱,一会儿良心发现好心提醒表兄,一会儿恢复了翩翩公子的模样,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他呆在这里阴阳怪气的嘲笑世人痴,唯独他看破红尘,是何意?

他的言语完全与时下热闹的气氛不搭界,格格不入,一个不入流的公子,岂是一个有侠义之心的人,这个人必是一个厌世之人,一个不怀好意之人?跑到这里装疯卖傻,扰乱人心,把别人哄骗开了,自己从中浑水摸鱼,渔翁得利,坐享其成,抱得美人归。

“哼”

“表兄,不要听他的一派胡言,我们朝前走。”

表弟提醒表兄不要被他的胡言乱语弄迷糊了,这个地方远离绣楼,是在界限以外,如何可以出现奇迹接到绣球,他不挤到界限以内去抢绣球,难道绣球会朝他身上飞过来,这样的账谁都算得清楚。

这位公子心怀叵测,叫表哥呆在原地,就是在害人!他拉着表兄拼命的往里面挤去。

“世人笑我痴,我笑世人看不穿。”向阳有一搭没一搭的靠在树下哼唱着,唱得两位公子心里一上一下,沉甸甸的。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七章 公子索求

今日相亲大会盛况空前,京城未娶妻符合条件的未婚男子基本上都来了。娶一个富甲一方的富家千金小姐,也是这些未婚男子的期望,因此人们互不相让,企图争得一个好姻缘。

站在绣楼旁边,看着沙漏的管家对着陆员外说得:“老爷,吉时已到。”

陆员外马上站起身,步入前台,抱拳朝着黑压压的人群扬声道:“各位父老乡亲,今日是小女抛绣球招亲的大喜日子,只要是适婚的未婚配的青年男子,不问官员士庶、经商客旅,绣毬儿落在哪个人身上,便招他为婿,那绣毬便是三媒六证之礼,凭天匹配,缔造良缘。”

陆员外话声一落,人们哄的一声炸开了,所有的人蜂拥而至,拼命的朝前面挤着,伸出手对着绣楼上的小姐大声唤着。

有的知道小姐的闺名,为了拉近关系,喊着:“月月小姐,把绣球抛给我。”

有的不知小姐的闺名,就直接唤着:“小姐把绣球抛给我。”

一些公子伸手指着绣楼,大声呼喊着:“小姐,把绣球抛给我。”

“小姐,把绣球抛给我。”

“给我……!”

张公子也拼命的朝前挤,衣服也扯得歪斜着挂在身上,头上的儒雅方巾也给挤歪了,顾不了这些形象,他挥着手,扯起嗓子朝着小姐别出心载的自我介绍着:“月月小姐,我仰慕你已久,今日得见三生有幸,我是城东张员外的公子,我们两家门当户对,我们郎才女貌,极为匹配,把绣球抛给我,我接着。此生一定不会负你。”

张公子深情款款的自我表白和介绍,落在人群中,嗡嗡的很快就被人群淹没了。

人太多了,张公子在人群中被挤得站立不稳,急得他只叫唤:“怎么办,我一番表白不知月月小姐听进没有?表弟,你说怎么办?”

表弟的心态比张公子沉稳一些,他知道表兄的表白无异于以卵击石,无济于事。月月根本就听不到表兄的自作多情的表白。他们所处的位置离绣楼太远了。没有占据有利的位置,对表兄夺绣球极为不利。

现在,人太多了根本的挤不进去,他踮起脚尖,朝周围扫视了一眼,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避开锋芒,绕道而行。挤到绣楼前占据有利地位,抢夺绣球。

表弟急中生智,急忙拉住表兄,对着护栏指指,张公子这才明白表弟的意思,大喜,急忙跟着表弟扒拉开众人,越过围栏的警戒线两人站着合谋。

张公子已经是忙人失智,他眼巴巴的瞧着月月小姐,心里一片茫然,今日这个阵势怕是难得如愿?

哎!

月月你真是折磨人啊!为了你吃不下睡不稳,害得他得了相思病,现在,眼巴巴的瞅着她,是可望不可及,使他心痒难耐,怨怒难当,如果当初你答应了铁嘴媒婆的说亲,事情就不会弄得如此被动。

如今可好,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无是处的一介书生,与一群布衣市井之人,抢夺绣球他如何抢得到?

哎!

真是折杀人也。

张公子哀怨连连,焦虑万分,表弟说什么他都没有听到,只是茫然的点头,算是答应了,表弟见表兄这个样子,知道他现在已经是六神无主了,他今日的幸福就全靠他来把握了,他把一切都交给他了,由他说了算。

他就把自己的心思再一次给张公子说清楚。两人这样合计着做。

他们沿着外围行走,靠近绣楼前,趁人不注意,再从护栏里钻进来。

靠近小姐近一些,只要小姐抛出绣球,他就会伸手挡住后面涌来的人流。帮助表兄抢在众人前头,抢过绣球。

张公子见表弟把一切安排好了,心里才稍微踏实了一些,一副一副美好的情景在他的眼前不断闪现着,他穿上喜袍,牵着月月小姐的小手,堂而皇之、登堂入室成为陆家的乘龙快婿,稳坐陆家二把当家的交椅。

张公子做着美梦的时候,他的表弟也在打着如意的算盘,他的眼前出现了大把的银票,他拿着这些银票跑到赌坊里,又变成了更多的银票,他抱着银票“嘿嘿”的傻笑着。

他牢牢记住了:表兄稳坐当家的第二把交椅时,要赏一笔大额的银票,酬谢他。

今日各得其所。人人索求。

不知是谁从他身边挤过去,把两人的美梦给击破了,他们又回到现实中来,接受着抢夺绣球的残酷的现实。

两人背对着众人重新的合计了一番,就冲进了人群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如长龙一般的人群中挤过来,准备穿过警戒线。

还没有等他们穿过警戒线,从人群里闪出几个陆家的小厮,他们伸手挡住了表兄弟两人的走路,要他们按照陆家的规矩办。

旁边有警戒线,前面有陆家小厮,不让他们靠近绣楼更近一些。正在他们拉扯中时,后面的一些公子扯起嗓子叫起来了:“公子请守规矩。”

陆家小厮更是不敢放行,而是十分客气的说着:“公子这些规矩是小姐定的,小的也不敢擅自修改。”

表兄弟知此时求情也是枉然,这些规矩是小姐定下的,绣球在小姐手上拿着,小姐定下此规矩,说不定有她的打算,也许是小姐考察诸公子的一个手段。

表弟拉拉表兄的衣袖:“表兄,小姐蕙质兰心,她定下这样的规矩有她的道理,我们还是按规矩办吧!这样服众。”

表兄依依不舍的跟着表弟退回了警戒线。留下好印象,得到好姻缘,这也是两人的期待。

向阳远远的望着表兄弟两人的尴尬的样子,对两人的行为嗤之以鼻,靠着女人过日子,这样的日子一定会过得很窝囊的。

他与他们不一样,他是王爷看中他的,他有一身好武艺,王爷对他的母亲有救命之恩,他怀着报恩的感激之情,来到王府充当郡主的冲喜夫侍。

母亲教育他:“滴水之恩,当思涌泉之报。”做人要懂得感恩。

而这两个表兄弟是把婚姻当着发迹的跳板,不经过努力和奋斗,白白得到首富的二当家的位置,坐享其成,事成后感谢他的表弟相助之情,张公子一旦进府,被人识破真实嘴脸,他也许会被人赶出府。哪里还有他容身之地?

豪门难进!

富家的上门女婿不好当哦!

张公子被眼前的冠冕堂皇的二当家的帽子给迷住了双眼,一介书生凭借着一个女人,攀上高枝,愚不可及,天真幼稚可笑。

岂不知在女人裙摆下过日子,比他现在所受到尴尬要难受得多。

马尾草在口里转动得更快了,如果不是口中含着这根草,也许他又要唱起来了:“我笑世人看不穿,世人笑我太疯癫。”

场中众人群情激昂,人人面带期盼,个个伸出手希望接到绣球,成就天赐良缘。

看到这一幕情景,他心里涩涩的。他进入郡主府也是被许多人羡慕着,在外面风光无限好,赞美之词溢于言表,他的家人被左邻右舍所恭维着,家家户户认为他家祖上积德,生出这么好的一个儿子,光耀门楣,能够进入郡主府充当冲喜夫侍,这是上苍的恩赐。他家终于攀上富贵了。

当时,他还年幼不懂这些,人们说什么,他就认为是什么?

当他坐上马车,随着福伯进入王府时,一切都背道而驰,不是从天而降一些福泽,而是从天而降一些瓶瓶罐罐,不是跑得快,躲闪得及时,也许这些瓶瓶罐罐会砸到他的身上。

小恶女,站在一边看见他的狼狈样子,拍着手在一边大声笑起来。

气得他恨不得抓住这个小恶女的头发,压在地上狠狠的揍一顿才解气。

还没有等他动手,实施自己的计划时,父亲的一句话令他放弃了抗争。

有一次,他的父亲派人给他捎一句话,嘱咐他学会与郡主相处。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去找福伯,福伯会教他怎么做的。听福伯的说没有错。

父亲怕他还没有领会他的苦心,又专门派人捎来一句话,父亲的那句话在他耳边回荡着:“孩子,振兴家族靠你了,你要想办法讨好郡主,才会得到郡主的欢心。”

父亲的话提醒了他,不得义气用事,成就大事者要学会委曲求全,他抱着脑袋想了半响,也不知如何讨好女孩,郡主应有尽有,府里珍宝堆积如山,郡主都玩腻了,动不动把这些东西砸烂取乐,看到满地的碎片,向阳的眼里冒出的是金光,如果这些东西归自己所有,该多好!

有一次,他经过一个凉亭,无意间听见两个奴婢在发愁,两人聚在一起悄悄的议论着

其中,一个圆圆脸的奴婢叹息着:“郡主近日脾气好大,前日说我没有侍候她开心,把我打了一顿,今日该我当值,我务必要想办法令她开心,否则,郡主会饿我三天三夜。”

一个稍瘦的奴婢也有同感:“哎,我们是奴婢命,命在郡主的手里,只有想办法哄她开心,我们的日子才会好过。”

正文 第三百四十八章 寻找良人

圆脸奴婢恨恨的骂着:“只要有小梅那个贱婢在,永远也没有我们出头之日。”

瘦奴婢也叹了一口气:“其实小梅也没有什么?她就是天天琢磨着郡主的心思,投其所好吧了。”

向阳躲在暗处,把两位奴婢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进去了,他对其中的一句话极敢兴趣:“投其所好。”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来,衣摆轻轻扬起,向阳眼睛一亮,脑子里闪过风筝的影子。春和日立正是出去放风筝时期。郡主是在王府里长大的,不曾见过民间的玩意,说不定这一次会虏获郡主的芳心。

向阳大喜过望,马上赶回自己的院子,找福伯要了一些材料,动手做好了风筝,送给郡主,果然郡主大喜,赏赐了他许多古玩真宝。

从此以后他就陪伴在郡主的身边哄她玩,他的行径遭到其他公子耻笑,刚开始,他还以为这些公子是在嫉妒他得了不少的赏赐,后来才明白,他们根本的就不喜欢郡主,对他巴结郡主的行径感到不耻。

向阳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瞧着他们鄙视的神情,心生不悦:既然不喜,为何来府当夫侍。

这一句话他不敢从他的口里溜出来,府里的公子从来就没有人提起自己的过去,对为何进府当夫侍?这个敏感的话题,讳莫如深,谁也不愿谈及,人人回避此问题,保护个人的**,留下自己的尊严。

公子呆在一起相处久了,就对彼此有些了解,个个夫侍非池中之物,人人不简单,不可小觑。

天有不测风云,郡主被陈公子害了以后,一切都变了。

原来最得宠的向阳,现在成了被郡主最看不起的人,处处伤害他,令他伤心不已。

一切一切的过往如过眼浮云。

看到众多公子争抢绣球,愿意入赘陆府,面对此情此景,向阳感叹万分,也许只有他才明白依附女人过日子,是个怎样的下场,一夜之间可飞上枝头,站上高位,一夜之间也可从天堂到地狱,被打回原形。

人的命运被红绳系上以后,人生的大起大落会因红绳而改变,靠女人发迹的命运会不尽如人意。

向阳感叹着!

心情涩涩的!

他不愿回府,只想在这里找到失落的自己。看看如今的世人纷纷愿意步入他的后尘,心里百感交集,各种念头纷纷扰扰,挥之不去。

一群癫狂的人,一群痴傻的人。一群看不穿的人。

面对群情激荡,他翻过来倒过去翻唱着这几句话。这几句十分符合他此时的心情。说起看不穿这几个字,到底是谁看不穿?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他的神情黯然神伤。他在她的眼里连一只狗也不如,他难道还愿意呆在她的身边?

谁看不穿?

是他?

还是世人?

还是都看不穿?

“向阳你在哪里?”隐隐约约似听见有人在喊他,这个声音如天籁之音钻入他的心里,搅动了他心中最为隐秘的地方,令他的心尖一颤。

连忙打开垂下的圆圆的大眼,张开眼睛四处扫视着,这里人山人海,人头攒动,个个摩拳擦掌,准备一展风采,对绣球势在必得。哪里看见熟悉的身影。

向阳侧耳倾听,除了:“把绣球抛给我。”、“小姐把绣球抛给我。”的嘈杂人声以外,哪里还会听见熟悉的嗓音,也许是他今日心绪不宁,心情不好,疑神疑鬼多虑了。

他恨恨的朝树踢了一脚,自我嘲笑着,还以为她的良心发现了,无意伤害了他,跟在他的后面追过来找他道歉,原来这一切都是痴心妄想。

“向阳,向阳,你怎么忘记了郡主的秉性,郡主即使错了,也不会说出道歉两个字。”

他低下头,吐了一口痰:贱命!

他满脑子都是郡主抱着狗,给狗的腿抹上黑玉断续膏的情景。

狗会陪着她,狗得道了会摇尾乞怜,逗她玩。

她现在长大了,不需要他了,更不需要他做的风筝了!

他摊开双手看看,这一双手,因常年练武会把剑,长满了硬茧以外,别无用处了。府里会武的大有人在,府中侍卫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他呆在她的身边一无是处,一无所有。与府里公子相比,显得相形见拙,难怪会遭到他们的冷嘲热讥。

他还会做什么?

向阳纠结着脑袋都是痛的,不禁皱着眉毛,闭上眼睛靠在树干上,什么都不想,也不敢想下去,本来他是想到绣楼凑凑热闹,冲淡心中的郁闷,谁知旧愁未解又添新愁,愁绪满怀,愁上加愁。

他很想离开喧闹的绣楼,不知怎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那么沉重。

向阳恨恨的拿着狗来排解心中的不快,骂着:“下次看见这一只狗,非要打死它不可。看看是谁先死。看你怎么得意?”

向阳靠在凤凰树上,这是一棵盘根错节,古老的高大的树,它的树干又粗又长,成了一把撑开的绿绒大伞,茂密的树叶遮天蔽日。

一阵阵秋风吹来,让树叶随风摇曳,怎么也吹不熄向阳心中的怨气,他伸手一把紧紧抓住粗糙的树皮,恨恨的把树上的一块树皮生生的扯下来,扔到地上踩着树皮。

人活脸树活皮。

如今的一些人为了一个绣球,拼命的争抢着,他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名分而受累着,何时才是尽头?何时才会像袁野,曹风一样不再躲在郡主府里,受到一个女人的庇护,活得像个男人,有尊严。

何去何从?

向阳茫然了!

在绣楼上,月月面对黑压压的人群,和不绝于耳的嘈杂声音,手里拿着一只绣球,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生怕砸错了对象,被登徒浪子凯足先登,那她将会遗憾终生。因此,她极力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摒弃所有的吵杂之声,睁大眼睛四处扫视着。努力在人群中挑选着自己心目中的哪位白马王子。

陆逸明见下面都是清一色的灰衫,青衫,带着儒巾的公子,也是出乎意料之外,几乎锦城的公子都来到了绣球,盛况空前。

他的心里暗暗高兴,看来陆府威望如日高升,许多的公子对陆府仰慕,对女儿倾心,心里滋生了一股愉悦之情。

他端坐在高位,打量着下面的公子,有的公子华衣锦服,有的公子布衣布衫,公子良莠不齐,心思各异,有的是谋求二当家的高位,有的是对女儿倾心不已。每个人各有所求。他阅人无数,可通过人们的表情,猜测到他们心思。

他在滋生喜悦之情的同时,心里也有一些隐忧,也怕找错了公子,贻误女儿终身。他悄悄的对着女儿嘱咐着:“女儿,你可得瞧仔细啊,不要弄错了,到时悔恨莫及。”

他的吩咐被场中吵杂声给淹埋了,白色面纱下的一双眼睛机灵的四处扫视着,白色的披帛随风轻轻吹起,露出艳丽的红裙,腰间系着的红腰带飘出披帛外,红色的腰带在白色的披帛上晃动着,显得风摆杨柳、阿娜多姿,十分抢眼。说不出的好看,说不出的有味道。

“好一位妙龄的女子!”绣楼下的公子禁不住欢叫起来了。

“小姐把绣球扔给我。”

月月望着一双双期待的眼睛,面纱下的眼睛转过去,继续四处扫视着,从前看到后面,又从后面看到前面,来回巡视着,芊芊素手抱着一个七彩的绣球,她站在绣球上往左边移动,人们也随着她的步伐往左边移动,伸出手大声叫着:“小姐绣球抛给我。”

“小姐绣球抛给我。”

下面人头攒动,人山人海,一双双的手伸的长长的。

她无奈又抱着绣球朝右边移动,人们也随着她往右边移动,还是群情激奋,兴趣盎然:“小姐把绣球抛给我。”的声音不绝于耳。

几乎所有的公子都挤到了离绣楼较近的地方,陆府的小厮手拉着手,死死围成一个圈圈,挡住护栏的前面。可是人太多了,人们还是涌过了护栏挨近了绣楼,如果再不扔绣球,恐怕这些公子要跃上绣楼,直接抢夺她手里的绣球了。

月月抱着绣球不禁朝后退了几步,面对狂热的人们,她有些惴惴不安,不知这些公子是因她的富有的家世吸引了他们,还是因陆家二当家的头衔吸引了他们,还是因为她的貌美如花的外表,令他们痴迷不已。

如果他们只是想获得权势和财富,而对她倾心,那她今日之举是真正的大错特错了。

她只是想寻找一位倾心的人,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而不是寻找一位攀附权贵,虚情假意的公子作为自己的夫君,这样的夫君岂可托付终身,给自己带来终身的悔恨。

她要的是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有缘人,这样的有缘人在茫茫的人海中,任何寻找?

“我现在站在这里!你在哪里?”

“我的良人在哪里?我的夫君在哪里?”

月月柔肠百结,千呼万唤的呼唤着她的有缘人!

一瞬间,她的脑子里转过无数个念头,期盼今日可如愿!

正文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与众不

众公子往前涌动着,后面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空挡。

向阳站在树下,靠在树干上,冷眼旁观热闹的人群,在如此热闹的地方,他不受外界的影响,心里处于淡然的状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看着人们激动的神情,他的唇角含着讥笑,马尾草含在口里太久了,不知何时嚼碎,残渣和唾沫一起从口里吐出来。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无欲无求,心自然如明镜。

一双清澄明澈的眼眸,不时扫向狂热的众人,不受人们激动的情绪的感染,怀着一颗无惑之心,冷静的分析了当前的形势,疯狂参与抢夺绣球的公子,心思各异。但是,有一点目的是相同的,对于绣球志在必得。

江山和美人都要!

这些公子,已经被月月阿娜多姿的身影勾得三魂去掉两魄,陆逸明适时的放出重磅信号:谁入赘陆府,谁就是二当家的。

这些是年轻公子奋斗许多年都无法得到的,也是最吸引人眼球的地方。

美女和权势刺激着人们的大脑,偏离了原先画好的圈圈,心中产生了无穷的**,这些**导致人们心潮澎湃,陷于癫狂状态。

众人皆醉,唯他独醒。

此时,他的淡然的处事风格,与疯狂的人们显得格格不入。在众多公子中出类拔萃,与众不同。

艳丽的红袍搭在绿树上,远远望去极为醒目。常言道:红花还需绿叶托,红花总是与绿叶相生相伴,会让人觉得美丽和谐,有绿叶浑然一体的衬托才会突出红花的美,红花只有绿叶的衬托才能显示出它的美啊!

就跟人一样,没有丑陋的人怎么能衬托出好人呢?

此时这位公子确实不一样,他的美不需要绿叶扶持,是一种毫不修饰的美,是一种浑然一体的美丽,这种天然去雕饰的美丽,令台上的月月心动不已。

这一辈子谁来相伴?

红花当然配绿叶,或者绿叶配红花,月月愿做绿叶,配公子这一朵红花,任凭飘落在天涯。梦想成真传佳话,公子是她的他。

佳人配俊郎,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绣球在她的手里微微发抖,她紧紧的抱着绣球,突然,呼吸有些急促,她的胸脯急剧起伏着。面纱被她的呼吸吹得轻扬。手中的绣球欲飞出去。

前面的公子发现小姐欲抛绣球,忙急得大声呼唤着,提醒小姐把绣球抛到他的面前,他愿与小姐携手,喜结良缘。

“小姐,我对你仰慕已久,把绣球抛到我的怀里,我愿终身守护你,不离不弃,一辈子呵护你。”

“小姐,我愿做你的护花使者。”

人们大声呼叫着,所有的目光追逐着台上俏丽的身影。生怕一个闪神令自己造成终身的遗憾。

她站在高台上,心情激动万分,眼角余光一一从神情激动的公子的面上滑过,无视着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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