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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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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学他们的样子赌谁赢,我赌煞星赢。”紫薇在地上找到两片树叶,一片枯黄的树叶当煞星,一片绿色的树叶当袁野,每片树叶上面压着一块石头。就此左手与右手赌。赌局开始了。
第一局:袁野赢;第二局;曹凤赢;第三局;曹凤赢。
“哈哈。赢了一百两。”拿这一百两明日带着小梅出府到酒楼去吃饭。
紫薇手里捏着枯黄的树叶不知怎的,她竟有一种成就感,这种感觉,怎么会令她高兴半天?终于明白了,这些邪夫们为何爱赌,那是因为赌能让他们兴奋,从中体会到成功。
说实在的,郡主在郡主府每天不是吃,就是睡,没有别的事情可做,郡主府也没有别的热闹可言,无聊的好生无趣,如果不看一点限量级的热闹那才真是无趣。因此,郡主府隔一段时间就可以上演意想不到的武术表演,那真是精彩啊。
紫薇正看得津津有味,左一拳,又一拳,暗暗吆喝着。
不知何故?两人住手。
这是何故?为何不打?
瞧热闹的兴趣一下子了消散了。她随手扔掉枯叶,叶子顺着风,打着卷被秋风吹跑。
好心情随着枯叶被风刮跑了。她唉声叹气的哀叹了好一会,坐在石头上,闭上了疲劳的大眼,玩起了手指头。
“郡主,狩琪公子,叫小的过来请郡主去吃鱼。”一个下人毕恭毕敬的垂首而立。
紫薇脑子灵光一闪,眼里露出了邪邪的笑意,她朝下人勾勾手指头,下人何曾见过主子和颜悦色对着一个下人笑,忙讨好的凑过来:“郡主有何吩咐,小的定当肝脑涂地誓死效忠,报答郡主。”
紫薇笑了笑:“小事,桌上的鱼是我精心为公子做的,公子还没有吃,你把鱼送给两位公子尝鲜。”
她站起来。靠在大树上,笑着朝他眨眨眼,下人喜的骨头都酥麻了,满脸堆着谄媚的讨好的笑容。紫薇对着他的耳朵轻轻耳语了几句,下人连连点头,乐颠颠的跑了。
袁野恨恨的骂着:“这个坏女人,不要让我抓住她。”
他的话刚落,从假山旁边,走来了一个下人,他端着托盘过来了,袁野一瞧火就上来了,下人没有注意到公子的脸上已经变了,他恭恭敬敬的说:“公子,这是郡主赏赐给你们的炸鱼、烤鱼,郡主说,这两条鱼是在同一个锅里做出来的,一条是放在油锅里炸出来的,一条是放在锅里烤出来的,这就是你们最爱吃的炸鱼,烤鱼。请两位公子慢用。好好享受被火烤和被油炸的滋味,此鱼味道美极了。”
下人的话刚落。
远远送来一句火上浇油的话:“你们就是欠油炸,欠火烤,欠揍的东西。”
“滚”曹凤一声暴喝,挥手打掉下人手上的托盘,鱼被摔得粉碎,“嗖”的一声,托盘扎进树里,生生把一棵碗口粗的树削断了。
下人吓得屁滚尿流的滚出去了。
“你个恶毒的女人,我抓住你一定不会放过你。”
“呵呵,终于点着了火,气死了,哼,看你以后还会得罪我不?得罪我的下场是很惨滴。”
紫薇躲在阴暗角落里,看见曹凤和袁野气的吐血,她捂着嘴巴偷着乐。
她看见两人不打了,好生无趣,就烧了一把火,叫一个下人把桌上的鱼给他们送过去,教了他一番说辞,下人进府多日,从来就没有机会接近郡主,今日见郡主主动吩咐他做事,他高兴的跑得屁颠屁颠。
等他把鱼送给两位公子,把郡主吩咐的话带给公子,气的公子暴跳如雷冲他发怒,他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滚出公子的视线范围内,还在浑身发抖、嘴唇直打哆嗦。
他才明白今日他霉星,遇到了一个诡计多端的腹黑女、一个瘟神和煞神,差一点被活剥了皮。放到油锅里炸,火里烤!太恐怖了!幸亏跑得快才保住了小命。
他跌跌撞撞的跑进自己的屋里,死活也不敢开门了。害怕主子发怒把气撒在他的身上,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再把他大卸八块扔掉喂狼。
紫薇终于扬眉吐气的报了被他们羞辱的仇,心情舒畅。冲着狩琪的院子去了,居然敢出卖她,这帐得跟他算算。这个腹黑男。
日久见人心,在她仅存的残破的记忆里,从来对狩琪没有产生过排斥的念头,可想而知他们之间一定有秘密,是什么秘密是个未知数?
所以狩琪才是个最大的隐患,将来的事无法预测。
说不定:
成也狩琪!
败也狩琪!
走出几步,回头看了眼还在横眉冷对的两人,心里窃喜,朝他们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暗暗嘀咕:就这样横挑鼻子竖挑眼,看到对方不顺眼,别清醒过来,如果他们弄明白了,造事者另有其人?煞星和瘟神一定会气得抓狂,联合起来会对她发难的,那就不妙了!趁他们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的时候,赶快溜掉找到一个避风港才是上策。
一声怒到极点的厉吼划破了寒夜,惊飞了在鸟窝中取暖的鸟儿,与萧萧风声一同旋舞。
紫薇吓了一跳,忙奔了回来,把放在石头上的鱼藏在假山后面,冲着两人的背影咧嘴笑:“这招激将法激得他们失去了理智,但愿他们气得吹胡子瞪眼把所有的人都得罪,那他们就成了众矢之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样她就躲过去了。”
“嘿嘿”
越想越得意,笑眯眯的跑了。
你敢出招,我会接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你四面埋伏,我将计就计
你用美男计,我施美女计。
看谁计更高,看谁计有效。
你看那么清纯的冷面煞星,只用一招;
美女眨眼,就破功了。
美女pk美男,美女赢。
“哈哈哈”
紫薇太厉害了。
现在没有了王爷和母妃的庇护,全得自己应付,稍不注意,这苦头可是有得吃的。
煞星和瘟神整人的方法可是很厉害的,不要让自己落在他们的手上,否则是怎么被他们整死的尚不知。
已经被他们整死过一次,是怎么死的死因不明,现在稍不留神,就会陷入他们查探真相的陷阱里了,那时被他们知道了真的郡主已经挂了,那还不剥她的皮抽她的筋,替她报仇?猪才相信他们会有好心放她一码?
拐过假山,也不敢再去狩琪那儿,径直往向阳院跑去。
院子里传来了愤怒的咆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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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血染的风采
“你这个恶女,我抓住你定要打得你鼻腔喷血,满地找牙。”号称冷面煞星的曹凤被紫薇气得暴跳如雷。
紫眸眼里闪着怒意,燃着一团火。他气得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额上青筋直爆。'hotsk'
袁野纵横江湖八年还未曾失过手,今日连番被一个小女子戏耍,说出去谁信,叫他如何有面子在江湖立足,他从牙缝里蹦出一句狠话:“抓住这个小妖精,定不饶过她,迫她低头认错,挣一份面子。”
“好,你去向阳那里?我去狩琪院子里,今日定要出口恶气。否则如何立足,”曹凤说完,裹着一阵寒风直往狩琪的院子刮去。
袁野瞧着他的红鼻子,在看看自己一副猪头脸,也气不打一处来。平时言语不多的两人,此时如天涯沦落人一样在此相逢,倍感凄惨:“行”
走在路上,越想越窝火,本不想与小女子一般见识。可是,你不去招惹她,她专门来找茬。只要遇上这个小恶女准没好事。
桂花酒明明是男人的最爱,她胡搅蛮缠非要说是女人幸福酒,把酿好的十坛桂花酒都偷走了,还美其名曰:是帮他保管,存放在府里安全。
自己的东西还得跑去找他讨要,这个不知廉耻的恶女,这个小妖精,竟当着他的面露出了红色的小裤裤,包裹的紧紧的,这个喷血的情景他何曾见过,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知笑不落齿,行不裸足,女人要懂礼仪,知廉耻。
曹凤一个人愤愤的在纠结着,为何醒过来?死了,死了,一了百了,多好。
只要遇上这个小恶女准没好事。前尘往事如过眼云烟在眼前飘过。
然他却清晰的发现,过去在他脑海里越来越清楚,往事却又浮了上来,他的心陡然收紧。
父亲是王爷的副将,八年前启国西部发生了诸侯的叛乱,王爷奉旨带兵去镇压,父亲随军出征。出征前,父亲据王爷的安排把他送到王爷府与狩琪公子一起读书。
在战场上父亲为保护王爷身负重伤,浑身鲜血淋漓,父亲撑着最后一口气,请求王爷派侍卫把他送到王爷府,见儿子最后一面,王爷念其忠心护主,就派近身侍卫日夜兼程赶到王爷府,见曹凤最后一面。
当曹凤看到父亲浑身刀伤纵横、鲜血淋漓、奄奄一息时,吓得不知所措的放声大哭,父亲拼着最后一口气对他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风儿别哭,记住,食君之禄,理当为君分忧,男儿学武卖与皇家,理当誓死效忠皇家。记住。男儿志在四方,一定要建功立业为曹家争光。”
他跪在父亲的面前眼泪横流,父亲的眼睛一直落在他的脸上迟迟不舍离去,他抱着父亲的身体无助的哭泣着。
父亲吃力的抬起打着绷带的手抚摸他的脸:“孩子,男儿有泪不轻弹!别哭。”
曹凤忙托起父亲的手,只见血又涌出来了,把刚换上的绷带又染红了,曹凤急了,哭着:“父亲,父亲,痛吗?孩儿去找御医。”
募得衣袍一扯,父亲吃力的摇着头:“孩子,别去,让为父多看你几眼,我死后把我葬在山坡上,让我看到启国的强盛。”
当时,他不明白,父亲为何要葬在山坡上看到启国的强盛,后来明白了是想在他死后也要守护着启国,如果当时他明白了父亲拥有一颗精忠报国的赤诚之心,他一定会向父亲保证要做一个精忠报国的好儿郎,许父亲走得更安心。
父亲走得那么不甘心,满眼不舍。大口的吐着血,定定的望着他。
他哭得晕天黑地,不知所措的只是知道用手按住朝外喷涌的鲜血。
此时,紫薇不知从何处跑过来,不知趣的要骑在他的身上,跟他玩游戏,要他当马快跑,他疯了似的一巴掌把她推开,悲愤交集的低呼:“滚开”
父亲吃力的睁开眼:“风儿,记住,一定不可对皇家子女有情有爱!决不能。”
紫薇一把爬起来,大哭起来了:“你敢打我,我叫我父王责罚你。”
她扑过来,抓住父亲的手大骂:“你使坏,教你儿子不喜欢跟我玩!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曹凤欺负我,你为何不打他啊?你去死吧!”
这就是父亲为了保住江山献出自己的生命,坐享江山的王室子嗣。
父亲气怒交加一口血喷出来,溅在他的脸上、身上,血止也止不住,从父亲的口里大口大口的吐出来,他哭着用双手去擦嘴边流出来的血,血从手指缝里流出来,他又慌忙掀开袍服去擦父亲脸上的血,很快雪白的袍服,到处都被血渗透了。染红了一朵朵盛开的雪莲,无比娇娆。
父亲的眼睛始终停在他的身上,嘴微微动着,终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头一歪,就断了气,但父亲眼睛却不肯闭上。
他像是做了一场恶梦一样,父亲魂魄远兮!
他抱着父亲的手放声大哭起来。
父亲精忠报国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他在整理父亲遗物时,父亲留给他的竟是一颗精忠报国的赤诚之心,还有就是一件被血染红的军服。
紫薇在旁边哭闹着,数落着他的不是,说他欺负他,要他道歉。
他勃然大怒,恨不得捏碎这个娇嫩的瓷器娃娃,父亲拼死保护王爷身负重伤,也不愿治疗,而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赶来见他最后一面,却被这个不知人间疾苦,不知人间死活、刁钻任性的小女娃气死了。
他气得把她高举过头,准备狠狠的扔出去。
紫薇的粉唇撅起来了:“你敢把我扔出去,我伤了,我父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信,你试试。”
曹凤怒斥着:“我的父亲是为了保护你父王而死的,你父王的命是我父亲救的,你父王怎会为难与我。”
“咯咯”紫薇笑起来了,我父王是王爷,你父亲是个奴才,如果不是我父亲救了你父亲,说不定你父亲早就饿死在街头,你父亲救我父王是应该的,一个奴才的命值什么?”
曹凤气的浑身发抖,又无可奈何把她放下来,伏在父亲的身上大哭,哭父亲仙逝的早,在盛年去世了,也哭自己的命运如此坎坷,少年就失去了父爱。
紫薇狠狠的踢他,打他,骂他,把受的委屈都发泄在他的身上。
父亲临死时嘴唇微微动着,似是最后的遗言要交代,可这些遗言是什么他已无法知道了,父亲的眼睛睁着,致死也不肯合眼。
他抽泣着:“父亲,你放心,孩儿一定会谨遵你的遗愿,立志报效朝廷。”
奇迹出现了,父亲的灵魂似还在他的身体上,不曾离开,他的誓言安慰了亡灵,父亲安然的离去,父亲的眼睛缓缓的合上了。
哦,他明了父亲的心意,一定会完成父亲的夙愿。
他不顾紫薇的哭闹,与侍卫一起亲手把父亲给葬了。
事后,紫薇恼他一巴掌把她推开,摔了一跤,她拿着鞭子去找曹凤算账。她举起鞭子抽着曹凤,曹凤恼怒之下夺过鞭子扔得荷花池里去了,她就扑过去咬他,两人纠缠在一起。她扬言一定要驯服桀骜不驯的曹凤,否则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他好过,要把他囚禁起来永远做奴才,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低下桀骜不逊的头,休想有机会咸鱼翻身去建功立业。
正在闹的过程中,
父王从战场上凯旋而归,她就跑去向父王告状,说他欺负她,
要他永远呆在府里伺候她。
王爷宠溺的答应了,从此他就住进院子里,与狩琪一起成为她的夫侍。被她羞辱。只要看见她,他就产生了厌恶的情绪,甚至排斥她的接触,也从没有好脸色给她。
上苍有眼!没过多长时间,这个恶女便受到了惩罚,中了邪。
正在他暗暗祷告时!王爷的侍卫给他送来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刀、矛、盾、剑、诗词、算盘、笔、兵书、江湖执掌等,他想也不想从中抽出了兵书,交给侍卫。从此以后,王爷就把他带到了一个藏书阁里关了八年,苦研兵书,过了几年清静日子。
八年后再相见,紫薇邪恶的本性依然不改,想出一些新的花招,折磨着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
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
如何不恨?如何不恨?
这个恶毒的女人欠揍。
正文 第九十章 愤怒的曹凤
紫薇从假山后面溜出去,远远看着狩琪院子,心里怪不是滋味,她永远无法忘记赏花宴上爱莲说,甘当她的护花使者,她曾被他的真情所打动,甚至幻想与他一起泛舟游湖去采莲。
送她一个梦想?却又亲手毁灭她!'hotsk'
出卖她,把她推向了危险的境地!
梦破了!梦灭了?
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狩琪是最靠不住的腹黑男!满肚子弯弯绕绕,不知他在想什么?“哎”她叹了口气,寻思着:哪里才是她的避风港?
刚才看曹凤和袁野交手,就知道两人的武功极高,特别是冷面煞星的武功高深莫测,他今日怒打袁野,打得袁野鼻青脸肿,一箭双雕的计策使得两人反目成仇,好是好!可如果被他们发现了她使的是反间计,两人联合起来整她,那她也会死的很惨的!
刚开始,紫薇看见他们打的难解难分,觉得很开心,后来他们发现上当受骗时,发誓与她势不两立,要整治她时,吓得心慌。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识时务者为俊杰。
赶紧溜吧!
斗得两败俱伤的煞星和邪神,气得发疯满院子在寻找她,饿死的骆驼比马壮,即使他们互相打得鼻青脸肿,消耗了不少的体力,但是如果被他们抓住打几下,她也承受不了,焉有命在。
紫薇思量了半天,觉得暂时去向阳那儿避难才是良策。向阳是她的贴身侍卫,有责任守护她免受伤害。
对了,到向阳那里去。躲灾!
向阳很少窜门,今日却破天荒的默不做声的跑到狩琪院子里来窜门,一进来就看见狩琪倚在窗边,坐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书,眼睛却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向阳不耐烦的走过去,屈指敲打着桌子:“你坐半天了,何事想的那么入迷,你倒是说话啊。”
向阳眼眸闪了一下,倪视着狩琪优雅的背影,恬静而淡然。
狩琪抬眸望他淡然的笑了笑:“今日难得有空,聚在一起,坐吧。”
向阳就坐下来,下人马上送了一壶茶,给他满上,悄无声息的退下去了。
坐了半个小时了,狩琪也不搭理他,全当他是空气、是摆设。
你不热情,向阳反客为主,主动与他说话,他就哼唧几句,甚至默不作声。
这是何待客之道?
今日怎么都中邪?
向阳气哼哼的一把抢过狩琪手里的书,扔到矮塌上:“还看、还看,你也不怕被字淹没了。成天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这个时候也不想个办法阻住他们闹事,她一下子招惹了冷面煞星和邪神,也不怕被他们整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胆子也大。”
向阳哆哆嗦嗦坐在那里絮絮叨叨。
狩琪微笑着倪视了眼,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你平日就是书看少了,才会养成急躁的性子。”
他伸手把书拿过来。随手翻了几页,不紧不慢安慰着向阳:“没事。”
向阳脸一沉:“今日没心情听你说教,没事,你凭什么说没事?你就不怕出事?兴许你就是喜他们闹事?我身为郡主的贴身侍卫,我可怕郡主有闪失。那两个煞星真的闹开了,任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郡主闹出来的乱摊子?你收?”
狩琪笑了笑:“到哪里去寻他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守株待兔。”
向阳哑然了;是啊,郡主是不会回寝宫的,他们必然到处寻找郡主的踪迹,如寻不到郡主,说不定他们会来找他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向阳又安心的坐了一会。
坐着,坐着,他的心又烦躁起来了。
向阳趴在檀木方桌上,不耐烦的敲打着桌子:“太阳快下山了,鸟儿已经回窝了,怎么还没有看见他们人影?莫不是他们已经找到郡主,躲在哪个地方在修理她。郡主现在正等着我们救命?”他不由紧张起来了,由下向上的睨视着狩琪优雅的侧影,恬静而淡然。
狩琪瞧着向阳紧张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你真的不怕他们出事?”向阳满脸疑惑。
狩琪淡淡的笑一笑:“没事”
向阳郁闷的问:“天色已暗,我们到郡主的寝宫去看下吧,看郡主是否偷偷的溜回寝宫偷藏起来了。”
狩琪心一沉,心底柔软的一块地方似是失落了一些东西,小小的身子喜倚在他的怀里,扯着他的头发告状:“袁野欺负她了,叫他去教训他,如果袁野服他,就去请求父王,让他成为公子之首。”
他马上就拉着她的小手,当着她的面说的袁野心服口服,第二天,王爷就破格把他升为五公子之首,自此不管谁欺负她,他当仁不让的成为郡主的护花使者,许久众公子都对他有看法,对他不理不睬,不冷不热的敬而远之。
他也不在意,不管她任性调皮,还是霸道不讲理,他依然故我的一如既往的护着她。
何时如今日这般,事情闹的不可开交,也不曾找他解围。
他的这份自信突然消失,使他的心被抽空了。
向阳不耐烦的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自言自语的说:“没事,没事当然好,如果有事我们都跑不脱,都要担责。”
他转到狩琪的面前同看着云淡风轻的样子就有气,平日他是最佩服他的这种处事不惊的行为,可今日他看到就不耐:“也不知你在掂量什么?到了这时你还没有动静。我跟你赌,郡主在寝宫被两位大神伺候的要吃掉了,如何?”
向阳掏出一百两银子往桌上狠狠一拍:“可以走了吧!”
向阳猛地拉开门,带着一股气扭头冲出去了。
狩琪望了望桌上的银子,慢慢站起身,把银子装进阔袖里,不疾不徐的走向门口。
向阳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圆圆脸跨下来,哼了一声,明白了,又被一个腹黑的人算了一计,等什么?等他的一个赌?袁野讹诈他的银子是摆在明处,而狩琪从不与他赌!可每次都是被他激的失去了分寸,四平八稳的被他拿捏的死死的,最腹黑的人就是他!
萧瑟地夜风。卷着落叶飘舞。带飞二人地衣袂。前者广袖轻扬潇洒脱俗。后者甩着胳膊带着一股怨气。
向阳惊讶地看着洞开的雕花大门。侧脸见狩琪含笑地眼。不知怎的今日看见他的这张脸就心理酸涩不是滋味。
狩琪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去了。向阳狠狠的剜了优雅的背影一眼,这才抬腿跟了进去。
进了门,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曹凤正在满屋里到处搜索郡主,被子也被掀开了,床底下也被掏空了,柜子也被移开了,他正站在房里梁上居高临下的四处扫描着。
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人在。
月光从窗外爬进来,落在屋里,把屏风后面一团抖动的阴影拉得歪歪斜斜。
“嗖”的一声,曹凤从屋梁上跃下,一脚踹开屏风,露出了缩成一团的身影。
“滚出来”曹凤怒喝一声。
小梅抖抖索索的抱着脑袋从地上爬出来:“公子饶命,奴婢没有侍候好公子,奴婢下次不敢了,这就去给公子端茶。”
小梅心里暗暗叫苦:“郡主啊,你可害死奴婢了啊,这个煞星太可怕了。”她缩着脑袋准备悄悄的从他的侧面溜出去。躲避冷面煞星。
“站住,郡主在哪里?”曹凤冷凝的凝视着她。刮起一股冷风似要把她给冻住。
小梅的头更低了,吓的腿直打哆嗦,语不成句的哆嗦着:“奴,奴婢不知,郡,郡主未回。”
“哼”
狩琪一把握住扬起的手,温润的声音似要消融他的冷意:“何必与下人计较,一个下人如何得知郡主的去向。”
向阳扫视了一眼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转眸对着小梅使了个眼色:“你真的是会偷懒,屋里也不好好打扫,你就不怕郡主责罚你”
小梅听出了弦外之音,感激的望了向阳一眼,马上弯下腰清理着弄乱的屋子。
一会儿,屋里就被小梅麻利的收拾好了。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一尘不染。看不出刚才所遭受洗劫的痕迹。
狩琪紧盯惴惴不安的瘦小的背影,想到那个娇小的小女人使出诡计,整的曹凤鼻血喷薄而出的狼狈相,不禁抿嘴而笑。
曹凤正在气头上,看见狩琪嘴角噙着戏笑,又勾起了无名之火,怒容满面,“抓住那个恶女人,我定不会饶她。”
他瞪了狩琪一眼,警告的意味很浓,意思是不准狩琪插手他们之间的恩怨。
向阳浓眉一扬:“如何,还不是被一个小女人给整治了。”
他还真是哪壶水不开提哪壶,曹凤恨不得一脚踹过去,寒着脸,重重的哼了一声:“都怪袁野那个死性不改的毛病犯了,这才上了恶女人的当。”
向阳不咸不淡的说,“还不是你们心存念想。”
曹凤的俊颜瞬间变色,他勃然大怒,“休得胡说,别人不知,难道你也不知,我怎会对那个恶女人心存念想?”
向阳见他动了真怒,知道他的亏吃的不小,识趣的闭了嘴,想着两个大男人本意是想整一个小女人,却没想到被一个小女人整的当着众人的面狂喷鼻血,如果说他对郡主没有念想,还真的没人相信。但是他们这几个人却是深知个中缘由的,曹凤对女人有恐惧症,女人挨近他,他的身体就会产生排斥的现象,易受刺激而喷鼻血。
结果他把怨气出在袁野的身上,当着众人的面,流着鼻血与袁野打了一架,想一想,这丑也丢得大了。嘴角却没忍住逸出了笑意,忙干咳两声掩饰着。
曹凤一看,气不打一处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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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密谋出府
“咳。”狩琪轻咳了一声,视线并不在曹凤身上停留,全当没事一样,“夜深了,我该回去休息了,两位是否呆在这里等郡主回来。”
向阳见曹凤冷着眼瞪着他,知他在气头上,他的无心之举激怒了他,也料到自己再解释也无济于事,怕他再发怒,也站起身,“我也该回去了。”'hotsk'
等出了郡主寝宫大门,向阳小声问狩琪,“这半夜了,郡主会不会去你那儿?可我们来的路上,并没看见她。”
狩琪突然停下了脚步,左右望了望,他们现在处在一个十字路口,一条通向自己的院子,一条通向水芝寒的院子,而另一条却是去向阳的住处。
狩琪偏头想了一会,脑子里闪过,郡主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狠狠的横了他一眼,经过他身边时,练武的人耳力过人,听见她骂了一句:“落井下石的腹黑男。”他摇头一笑,“郡主恼我,不会到我那里,她去了你的院,你快去守候着她。”
“你说郡主去了我那儿?”向阳心里‘咯噔’一声,不信的反问了一句。
“嗯。”狩琪轻点了点头。
向阳也懒得思量狩琪话中有话,只是担心紫薇有事,到时跑到他的院子里。他不在被煞星和邪神找到了,折磨一番闹出事来,他就不好向王爷交代了。想到这里,一个急转身,他连忙朝自己院子狂奔而去。
狩琪看着他离开,叹了一口气,继续前走,刚落座,他察觉屋外有人,轻笑出声:“进来坐会。”
曹凤裹着一团冷气挤进来了。他在屋里站着,抱着膀子,冷面冷眸扫视了四周,薄唇微扯:“恶女来了没有,希望你不要护着她。”
狩琪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微微一笑:“菊花茶不错,清热解毒,可降火。”
曹凤冷冷的哼了一声,撩开衣袍一角,裹着冷风坐下,端起茶杯仰脖一口饮尽杯中茶。
走了一圈,吼了一路,骂了几句,鬼影子也不曾见到,气的气血翻涌,好几次他都有感觉,鼻腔里似有热血欲喷涌而出,被他强制的压住,否则被下人看见,岂不偷偷的笑歪了嘴,偷腥不成反被猫抓。下人看见定会认为他已经失宠了。被郡主耍了。
他坐下来,不动声色的细细看过屋里的每个角落,也不见有其他的人,只有下人悄无声息的走动着。
狩琪轻轻的笑了笑:“郡主不曾来过。”
曹凤压住一肚子的怒火,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大口茶,憋着一肚子气,也不再四处扫视了。
他心里很明白,狩琪从来是不撒谎的,他说郡主没来过,郡主就不曾来过。他表面温润祥和,其实是个敢作敢当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的话他信。
狩琪和向阳一起走了以后,他把郡主的寝宫搜个遍,也不曾发现郡主的踪迹,一些下人也被他骂得没影了,他又到其它的地方到处寻了一遍,也没有发展郡主的身影。
站在十字口上,看看狩琪的院子,看看水芝寒的院子,看看向阳的院子。他的眼光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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