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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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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我们应该不会去与他们照面,只要在百米内,我就能对付她。”
夜上海,***阑珊;旅行车渐渐驶出市区,阴阳的叫声急促起来。
“快到了,慢些开。”
祝童闭目调息,那神传琥珀攥在手里。
蝶神的舞蹈时快时慢,似乎是在按照一种奇妙的节奏扇动翅膀,黑色的气息聚集在神传琥珀内,原本隐在里面的胖蛾子越来越萎缩。
车窗外灯光稀疏,旅行车驶上一条小路,窄窄的,两边没有路灯。
祝童摇开车窗,能听到轻微的海浪声;靠近一个树林了,阴阳急叫几声,祝童也感觉到树林另一边的异样,轻声道:“停车。”
车停稳,祝童走下车,轻声安慰阴阳:“乖乖躲在这里,别叫也别乱动。”
“需要我做什么?”秦可强也走下车,站到祝童身边。
“把车头调好,随时准备离开。秦兄,现在这样已经很麻烦你了,无论情况如何,这是我祝门的事。”
说完,慢慢走进树林,找一片空地坐下,调息凝神,渐渐沉入蓬麻境界。
神传琥珀在指尖旋转,祝童眼前渐渐出现个模糊的画面。
秦可强可没想到祝童会拒绝他帮忙,苦笑一声:“江湖真是麻烦啊。”他可不会冒险,躲进车里,拨通一个号码。
树林外,距离海边几十米处有座海神庙,庙后是一排古旧的老石屋。
靠树林的那间稍大,里面有三个人席地而坐,观看一个黑衣女子耍弄几只毒虫。
第七卷、流醉传杯 四 激斗(上)
神传琥珀散出黄色光圈,把祝童笼在中间。
周围是几把残花,小骗子刚贿赂完蝶神;那个小精灵架子越来越大,祝童吞吃下十多束白玉兰后,才勉强能控制住它。没办法,刚才路过的花店里,只有这种花看来顺眼。
秦可强走过来,注意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轻轻跃起,隐在祝童身前一颗大树上。他奇怪的看着祝童,不明白,既然是来打架,怎么坐在大树下,指尖旋转着一枚琥珀;难道祝门的神秘,与这东西有关?
祝童此刻神思凝入神传琥珀,透过它窥视着百米外的情景。
海边,石屋内只燃着三只红蜡烛,屋角香案下栓着只肥硕的白公鸡,个头不算大,双眼泛金,足套钢爪,威风凛凛,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地面上以竹丝笼个圈,中间有一条青色的小蛇,血红的眼睛黯淡;旁边是两只红色血蟾蜍,只剩皮囊,好像是搏斗的失败者。惊心动魄的是,青色毒蛇头顶,昂然附着一双金头蜈蚣,不断从毒蛇松弛的口中出入。
祝童看到白公鸡的第一眼,心神晃动,竟有惧怕的感觉;是蝶神胆怯,它对于这样的东西有本能的戒备。
“别怕,不就是一只鸡?它敢过来,老子烧吃了它。”
蝶神如个孩子一般,需要连哄带骗才肯出力;祝童冥想一盘烧鸡,为蝶神壮胆。
果然,蝶神兴奋起来,它看到了金头蜈蚣,那是两只蛊虫;对于这样的东西,蝶神可不知道害怕。但是此刻不是出手的时候,祝童尽力旋转神传琥珀,抑制着蝶神。
石屋内,黑衣女子面色灰暗,手里摇动两节竹筒,按照奇异的节拍互相摩擦、敲打,眼里闪着兴奋的光,随着蜈蚣的起伏喃喃低语。
她累了,黑色缠头布散乱,穿着寻常妇人衣衫,胸前挂着蜈蚣银饰,下缀九枚银铃;双耳边挂的狼牙耳坠,随着她的吟唱微微颤抖。
黑衣女子对面,坐着个黄衣道士,披发道簪,左耳下挂颗黑珠子,额头束黄丝带;四旬上下年纪,面白无须,容光中隐约闪烁金属光泽。怪异的是他那双目,开阖间泄出妖异的神采,似乎有慑人心神之能。
“麻姑的宝贝又厉害了些,长孙道长带来的灵蛇也被斗败了。”
说话的,是制住成风的老人,黑木杖盘在膝头,杖头镶嵌金环,举起只红葫芦咕嘟咕嘟喝几口,赞道:“竹道士酿的酒就是不一般,长孙道长就酿不出如此好酒。”
黄衫道士注视着那双蜈蚣,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没理会老人的话;黑衣女子拭去额头的汗滴,伸出手抓起条金头蜈蚣,手指一转,已经不见踪影。
“去吧。”祝童等的就是这一瞬间,把指尖的琥珀停住。凝结在琥珀周围的黑雾飘摇而起,绕祝童头顶三周,幻化出一只黑蝴蝶,扑扑飞出。
黑衣女子专心控制蜈蚣时,他不敢冒然出手夺取对蛊虫的控制权;此刻,金头蜈蚣刚锻炼完成,她刚喘口气,空中竟然泛出淡淡的花香,灯影烛光闪出夺目光华。
“叮!”一声轻响,黄衫道士耳边的黑珠子急速跳动。
“有客人来了,麻姑,冲你来的。”
麻姑刚抓起另一条金头蜈蚣,听到这句话,稍微一分心;手里的金头蜈蚣狂躁起来,一口咬在她手腕上。
“啊,吁……”麻姑惊叫着跳起来,用力甩掉蜈蚣,掏出颗白色药丸吞下去,劈手抢过老人的红葫芦,仰头喝几口。
金头蜈蚣饮过麻姑的血,身体鼓胀,变成赤红色;快速转动触须,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扑上后墙,找个缝隙钻进去,不见了。
“那边。”黄衫道士指着后墙方向。
老人刚要跃起,房间里响起暗啸,屋角的雄鸡暴躁着跃起,风声激荡;案上的几只蜡烛摇曳几下,熄灭了。
石屋外,响起几声惊叫;老人破门而出,看到几个门下弟子到处躲闪。他刚要问话,眼前金光灿烂,刚才逃出屋外的大蜈蚣扑上来,落到他的肩头。
“啊……”他是知道这东西的厉害的,毫不犹豫的用黑杖击向肩头;金色蜈蚣闪两闪避开黑杖,落到地上怪异的扭动几下,钻进泥土不见了。
但蜈蚣锋利的齿刀已经狠狠的咬透衣服,在他肩头留下一处麻痒的伤口。
对于蛊虫这样的东西,小骗子的见识尚浅;在他看来,毁掉金色蜈蚣就算成功,它还反噬了主人,伤重伤轻的,反正是那个女人再不能以此为恶了。
祝童拍拍手要走,却没想到更大的危险正在袭来。
石屋内漆黑一片,黄衣道士的双眼在黑暗中闪出银白色的光泽。
“麻姑,你还好吗?”他没追出去,搀扶起黑衣妇人。
“死不了,去把我的孩子找回来。”她蜷缩成一团,看得出在承受很大的痛苦,指向屋角:“抱着你的大将军去,我知道,是蝶夫人来了。只有她能夺取我的孩子,死道士,你喂它那么多好东西,水里火里折腾了十几年,该让它出去了。”
那只大公鸡是黄衣道士以道门秘书培养出来的神鸡,一直以来,都是黑衣妇人在暗中放蛊;黄衣道士在适当的时候出面,用神鸡驱除蛊虫。
“大将军已经去了。”黄衣道士看看屋角,果然,栓公鸡的铁链松散着。
“死道士,那你也快去啊。”
“我是不能露面的,谁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万一竹道士听到点风声,还能饶了我?”
“哼!平时你吹得云里雾里,好像天下就你厉害,原来也怕竹道士。”麻姑缓过来一些,揉着手腕,撇嘴道。
“随你怎么说,这次不是你贪图这十万块钱,要来逞威风,我还不会离开太玄观;等着吧,再等两年,等我把那本书上的东西练会了,咱们就谁也不用怕了。”
“放一次孩子就能挣十万块,不好吗?你那个破道观,一个月才多少香火钱?我跟你快二十年了。总听你吹牛,吹牛……孩子不找回来,我会死的。”
“你怎么了?宝贝,这次不同,我刚才听到些奇怪的东西,所以才不敢让你去。王长老去那里,找不到便宜的。”
两人争执不休,黄衫道士有一句没一句应付着,就是不去看那边的情形,也不让麻姑去;只是,他时不时歪头倾听着,耳边的黑珠子时不时抖动几下。
“啊……蜈蚣大神,饶了我吧……死道士,快想办法,它会把我折腾死的。”
黑衣妇人在地上翻滚着,脸色苍白隐现青气。
养蛊人以精血喂养蛊虫,多年来,金色蜈蚣已经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她虽然痛恨这两条蛊虫,随时想摆脱它们,但是失去它们后,积累在体内的毒素反噬,一刻不停的在她身体内四处穿行,各个关节都在剧痛。
道士嘴角显出阴冷的笑,一把按住黑衣妇人胸前的蜈蚣银饰,将一支竹签插进她的胸口。
血红的血液顺竹签蔓延,黑衣妇人安静下来,目光痴迷。
“不会,你这两条蜈蚣,我研究了二十年,早知道怎么对付它。死了好,回头让小鱼多掏点钱,宝贝我替你报仇。”
黄衣道士盘膝打坐,摘下耳边黑珠,喷一口血上去,将黑珠小心放到竹签顶部。
黑衣妇人的血流淌到潮湿的泥土上,石屋内响起沙沙声,几条冬眠的蛇从屋角缝隙爬进来;屋顶上,墙壁上出现了若干蜘蛛;几个呼吸间,黑衣妇人的周围出现了大量毒虫。
黑珠子在竹签顶部旋转,黄衣道士脸色凝重,把葫芦里的酒喝一口,又洒遍全身,沾着她胸口的血写下一道黄符,打火点燃,吟唱出几声鬼哭狼嚎般的尖叫。
石屋内又一次燃起烛光,黄衣道士全身被一层薄薄的血雾笼罩着,脚踏天罡步,围着竹签上的黑珠子急速绕行。
百米外,祝童也不轻松,眉心处印堂穴在急速跳动,似有几芒针尖不断刺向那里;蝶神在与一只金头蜈蚣在那里若隐若现的激烈争斗。
林间空地不大,时值冬季,地面上的杂草枯萎,几乎就是平地。
小骗子借助神传琥珀从黑衣妇人手里夺得对金头蜈蚣的控制,还反噬了她一口,心情大好。却没想到,一只金头蜈蚣竟飞速的找过来,围在神传琥珀的光圈外滴溜溜打转。
蝶神虽然还不大,却极度讨厌丑陋的金头蜈蚣侵占自己的地盘,虽然都属于蛊虫,蝶神是最高傲的,对金头蜈蚣不屑一顾,催动神传琥珀驱赶它离开。
对于这样的情形,祝童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事实上,他也同样讨厌金头蜈蚣;不过,从黑衣妇人手里夺得控制权后,金头蜈蚣把祝童当做主人与寄体,扑一下,缩进神传琥珀内。
这可要了命了,祝童对于斗蛊这样的事根本就不明白,按照自己的猜测瞎胡闹;怎么也没想到,从黑衣妇人手里夺去对金头蜈蚣的控制权,竟然有如此恶果!
神传琥珀已经灵性大减,它震慑不住蜈蚣蛊,但它还保持着通道的功能;金头蜈蚣看也不看里面缩成一团的大蛾子,迅速通过它进入祝童的印堂穴。
至于蝶神,更是跟着莽撞主人受罪;它虽然骄傲,但是祝童身为男身,一直也没用心去培育它,还是很弱小,如今只有招架之功。
无论怎么看,祝童也没在蝶神身上发现任何攻击性器官,它只是凭借着轻盈的身法在被动防御;而金头蜈蚣头顶的齿刀,闪着妖异的寒光,不断把蝶神翅膀上的蝶羽撕下几片。
更要命的是,远远的飞来一只雄壮的公鸡,它兴奋的拍着翅膀,洁白闪亮的羽毛在夜色中分外耀眼,一落地就扑向祝童。
谁能想到,堂堂祝门掌门,会被一只公鸡给逼的手忙脚乱。
阴阳咆哮着扑过来,在大公鸡周围来回跳跃,就是不敢扑上去。小狗也有直觉,虽然是只狗,却没公鸡的屁股高,它知道对这样的东西只能恐吓,对付不了的。
白公鸡根本就没把它放在眼里,翅膀一挥,阴阳就翻滚着被抛到十多米外。
外面的世界,竟然也影响着印堂穴内的战斗;金头蜈蚣听到鸡叫,猛烈的攻势停止,躲在角落里盘声一团;蝶神这才精神起来,扇动黑色翅膀反击。
树下又爬出一只金头蜈蚣,这一只明显比刚才那只大,浑身闪着红芒。
白公鸡放弃对祝童的袭击,扑过去袭击金头蜈蚣。它们是宿敌,金头蜈蚣对白公鸡也充满仇恨;身体在空中奇异的扭动,围绕着一株小树上下翻飞,忽然找到空隙扑上公鸡翅膀下。
祝童趁机站起来,拍拍手要去看阴阳受伤没;小家伙被抛开后就没回来,连个动静也没有。他以为,金头蜈蚣既然上了公鸡的身,这只威风凛凛的公鸡,已经完了。
一股阴寒的感觉蔓延过来,祝童心里震惊,回头看去。
“咯咯……唔。”白公鸡仰脖暴叫三声,羽毛层层竖起,把金头蜈蚣甩出,尖利的钢爪攥住蜈蚣,锐利的口喙撕扯着它。
金头蜈蚣似乎被魔咒困扰,呆呆的,一点反抗也没有,被撕扯成三段,吞下。
白公鸡身体涨大许多,伸展翅膀,金黄的眼睛里冒出丝丝血光,又一次死死盯着祝童额头印堂穴处,发出三声响亮而短促的鸣叫。
蝶神感到惧怕,也学着金头蜈蚣,收拢起翅膀,躲在印堂穴内装死?!
可怕的是,此刻祝童才发现,自己潜意识里对这只白公鸡也有些惧怕。
奇了怪了,就是个江湖高手站在面前,祝童也不会怕,怎么会怕一只鸡!
祝童检视自己的状况,白公鸡眼里散出丝丝冷光,就是这冷光再厉害,终究不过是一只鸡啊。
白公鸡又一次发动,翅膀扇动飞舞起来,直直扑向祝童;双足闪着寒光刺向祝童双目,尖利的喙带起点红芒,啄向祝童额头印堂穴,似乎想啄开那里,把蝶神刨出来吞掉。
“妈的,好厉害的鸡。”祝童闪身躲开,却发现面对这只公鸡,自己的身手也迟钝不少,连平时三成的灵便也没有。
这,又是为什么?难道,蝶神的魂吓掉了,自己受牵连,本事也变小了?
第七卷、流醉传杯 四 激斗(下)
白公鸡又一次发动,翅膀煽动飞舞起来,如矫健的苍鹰扑向祝童;双足闪着寒光刺向祝童双目,尖利的喙带起点红芒,啄向祝童额头印堂穴,似乎想啄开那里,把蝶神刨出来吞掉
“妈的,好厉害的鸡。”祝童闪身躲开,却发现,面对这只白公鸡,自己的身手也迟钝不少,连平时三成的灵便也没有,被只白公鸡弄的狼狈不堪。
这,又是为什么?难道,蝶神的魂吓掉了,自己受牵连,本事也变小了?
祝童不喜欢打打杀杀那套江湖做派,这些年练习的都是些机巧灵便的东西,全在一个快字上下功夫,身边准备的只是一些银针。
总算这一段功力大进,学会金针打穴的本事,但是,明显对付一只鸡是不合适的;也许,如今手边有根棍子还好些。祝童己经甩出三枚金针,但是,金针射到白公鸡身上,又一枚还射在鸡脖下,却刺不进去也伤不了它分毫,三枚都掉在地上。
祝童以前的用的银针,多是在药店买的五寸针,很便宜,一盒百枚也要不了几个钱。
金针却不同,七寸梅花金针坚韧锋利,比银针重了不止一倍;祝童全力甩出,金针蕴含强劲劲力,就是个木板也要刺进去了,如今,竞连只鸡也刺不进去。
这一来,小骗子的自信心大受打击,边招架边想:还不如拿个木棍呢。
白公鸡的速度越来越快,呜叫声中,祝童左手臂一凉,被鸡爪撩上,衣服碎裂开,现出两道血痕。
“有毒。”祝童感觉伤处发麻,伤口处没流出办滴血,飞快的判断出,公鸡脚上的钢爪有古怪。
“老子烧死你个畜生。”祝童发起恨来,指尖转动zlPPO火机,“啪。”一声甩开
火焰翻飞,zlPPO良好的防风性能,加上祝童灵巧的操弄,使原本狼狈的局势渐渐稳定住。
但是,阴冷的感觉又一次袭来,印堂穴内的金头蜈蚣扭动着,开始攻击蝶神;祝童双眼模糊;才想到,一定有人在背后操纵这只公鸡,也许就是你那个黄衫道士。。
此时可容不得他多想,面前的公鸡变成三只;没留神,胸前又被啄一下。
这次,祝童没受伤,公鸡这一啄正在凤凰面具护住的部位;浑厚的真气把公鸡震出三米远;它摇头晃脑,气势弱下去不少。
小骗子才有空隙以金针封住手臂上穴位;只一会儿,半个手臂己然酸麻,白公鸡爪子上的毒药好厉害。
zlPPO火机在空中虚画,勾勒出一个两大术字:凤凰。
zlPPO内的油气被全部抽空,百鸟之王,火红的凤凰在火焰中飞舞,在虚空中骄傲的盘旋。
虽然小骗子对这两个字也是初学乍练,对付一个畜生是足够的了。
最后一笔画完,公鸡缩着头,完全被降伏了。
“哈哈,千面独狼,你总算来了。果然好本事,佩服,佩服。”黑杖老人从一株大树上落下,他在一边看了一会儿,开口赞道。
祝童早感觉到他们的存在,不过没功夫理会他们,一只白公鸡就把他忙得够呛,何况是人。
不过听到人家夸自己高明,祝童才高明起来。
zlPPO火机交到右手,绕出几道光圈,慢慢缠绕着白公鸡。
“倒也。”祝童叫一声,收起zlPPO火鸡,跳出圈外退后几步,手里,倒提着那只白公鸡。
畜生就是畜生,祝童最后喷出迷幻剂,终于把它制住了。
“您老,可是神钩王寒?”白公鸡被祝童捏几下,把鸡头别进翅膀下,丢在树下。
小时候,祝童没少跟师兄偷鸡,师兄的本事更大,能以暗咒定住鸡;祝童不屑于练习那样的东西,不过被他处理过的鸡,虽然死不了,要醒过来也难。
阴阳刚才被攻击打一下,就在树下装死,看到白公鸡被制服了才又活跃起来,扑到白公鸡边,小心翼翼的以爪子撩拨一下,再迅捷的退回树后;刚才还很威风的对手,成它的玩具了。
“不错,正是王某。比起千面独狼的名头,我们这些老东西都过时了。”
神钩王寒摆一下手里的黑杖,所谓的神钩,应该就在这只黑杖里;杖头处镶嵌的金环,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但是,神钩王寒身上有奇怪的东西,还有隐身在周围的同伴六人,在祝童脑子里都是个灰色的斑点,刚才感觉到他们的存在,也是由于这些斑点。
为什么呢?祝童上下打量着他,眼光里的奇光,把神钩王寒看的背后冒出层虚汗。明白了,神钩王寒身体内有益虫,是蜈蚣蛊,他肩膀上的有伤;唔,一定是的,蜈蚣蛊上身还没多少时间;他是被咬伤后才惹蛊上身的;跟随他来的六个人都被金头蜈蚣咬过了。
“前辈,我为什么而来,想必您也知道;大家江湖一脉,有什么话不好说?为什么出手暗算我祝门弟子’明人不做暗事,以前辈的身份,该不会如下三滥一样,搞那些装傻充愣的勾当。你们还蕺什么?都出来吧,难不成对付我自己还要偷袭?”
祝童用话套过去,暗地里运气调息;感觉左臂渐渐失去知觉,干脆盘腿坐下,撕开破损的衣服,拿出老骗子给的冰雪散倒上,贴上狗皮膏药。
树林里闪出六个人,把祝童围在中间。
小骗子刚才的话说的颇重,神钩王寒没说话,有人却恼了。
“祝门有什么了不起,大家出来混江湖,早晚有意外的时候;那点伤,是为了让他结识点,也让你们知道,我们四品红火不是好惹的。”
说话的,是个身材匀称的家伙,手中转着轮刀。
“请问贵姓?”祝童站起来,舒展一下手臂。
“小火轮。”
“莫非是大火轮的弟子?”祝童调侃一句,没想到对方应了。“不错,算你有见识。是你先暗算我师父,他现在生不如死,这个理由够吗?是我出手伤了你祝门弟子,有本事,真刀真枪跟我干一架?”
小火轮说着,上前一步;他刚才看了祝童的身手,很是看不起;被一只鸡搞得手忙脚乱,本事有限的紧。他怕的是祝童用别的手段,据说,自己的哥哥大火轮,只被他看一眼,就成半残废了。
“好说,好说。”祝童晃动左手,感觉麻木感稍稍减轻,心下安定一点,凝视着小火轮:“你伤了成风肌腱,我要的不多,留下一条腿。”
小火轮心里一寒,只感觉字字如心,还没开战,气势弱去三分。
“王前辈,您怎么说?”
神钩王寒沉吟一下:“小火轮是为兄报仇,不算坏了江湖规矩,只要你们不要鬼花样,凭真本事来,我们都不会动手。”
“是这话,我谢谢前辈了;如果有人忍不住,该怎么说?”
“那,就是不顾规矩了,动手的断手,动脚的断脚。没什么好说的。”神钩王寒也不看好祝童,他来上海前《文》见过剃刀张,刚才也看了《人》祝童的身手,小火轮的本《书》事他知道,一把轮刀耍《屋》的出神入化,比师父大火轮还高明些。
“来吧。”祝童右手一拍额头,蕺在手心的神传琥珀撞击印堂穴,金针在眼眶下几处学位点刺,召唤蝶神快些醒来。
小火轮还以为祝童让他先进攻,模出轮刀转动,却不敢马上出手,狐疑的绕着祝童转伞圈,寻找出手的最佳时机。
不止他小心,神钩王寒也一样皱眉;搏斗在及,祝童竞闭上眼睛,两手空空,一副任凭宰割的样子。
会那么简单吗?难道千面独狼是如此老实?老实到站在那里让人随便打?
他们没想到,祝童是在帮助蝶神度过难关;只这一会儿,金头蜈蚣己经把蝶神折磨的不像样子。
神传琥珀到底是蝶神的神器,它唤起了蝶神些微记忆,鼓起勇气扑上金头蜈蚣,头部伸出一只尖利的针芒,刺进金头蜈蚣身体。
“咳咳,”神钩王寒顿顿黑杖,小火轮正转到祝童身后,听到师父咳咳声,豹子样跃起,轮刀急旋,切割向祝童的大腿。
“来了。”祝童又说一声,身体轻盈一闪,正避开小火轮的轮刀,衣影珊然,如翩翩飞蝶飘起来。
“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神钩王寒要叫回自己的弟子。
双方只过了一招,以他的眼光看,祝童的身法高明的不可想象,就是自己出手也不会占到便宜;他以为,刚才祝童是故意示弱,引诱自己的人挑战,祝门中人,实在是太狡猾了。
但是,小火轮退不回来了。
祝童左手倒背,右手转动两枚金针,不间断刺向小火轮的双目,把个刚才还信心满满的四品红火高手,吓的魂飞魄散,轮刀只会招架,再没一点还手的机会。
“祝兄,手下留情。”神钩王寒上前一步,黑杖横握。“怎么?打不过要群殴?”祝童还有时间回头,邪邪一笑,手里的金针还在小火轮眼前闲耀;“江湖规矩难道是放屁不成?”
神钩王寒退回原地,刚才,是他说的规矩,理屈;不过,他到底是老江湖,看出祝童暂时没有伤害小火轮的意思,似乎在耍着他玩。
不过,看祝童的身法,灵动飘逸,真是漂亮啊。
这样的身法以前江湖上可没有,四品红火历来行走在车马船上,本以轻功见长,同样要的是机巧的手上功夫;神钩王寒惯用钩刀,也是个灵巧的小兵器,此刻不禁羡幕起祝童的祝门身法。
人家是怎么练得呢?神钩王寒想不明白,根本就没想到祝童的身法不是练出来的,绝大部分功劳,当归于他不理解没见识过的神秘存在,蝶神。
祝童实战经验很少,此刻在以小火轮为靶子,一遍遍操练身法,和针法。
鬼门十三针,气字诀五针,灵字诀七针,中字诀九针,一回回一遍遍反复演练。
他不怕被人看穿,祝门术字的每一个笔画,都被小骗子化为针法,外人就是看一百遍也理解不了其中的奥妙。
手上的功夫本就细微,小火轮身上被刺出数下,人己渐渐痴迷,双手机械的抵挡着,一双眼睛再不敢睁开。祝童用金针再眼前不停的闲动,那是比噩梦还恐怖的折磨。
忽然,祝童的身体沉滞下来,右手在空中虚画,嘴里以暗咒之术轻轻喝道:“凤!凤!!……”
小火轮挣扎几个回合,神情终于迷茫,身体摇摆松弛,跌跌撞撞滚出来,脑袋上的头发根根竖立,双手还在眼前挥舞,嘴里嘟哝着:“飞,飞。”
神钩王寒以黑杖拖起小火轮,戒备着祝童,退后三步才拍小火轮后背一掌:“醒来。”
“凤,飞,飞!凤,飞,飞!小火轮摇头摆尾,念叨着三个字,满脸迷离。
“祝兄,我们说好了,以真本事见高下,你不该以邪术害人。”
神钩王寒阴森森的说,黑杖高举,杖头金环晃动,一副要动手的状态,身边几个人也围过来。
“说你是前辈,原来这点见识也没有。”祝童好一派悠闲样子,金针旋转,在身前绥绥划出一个凤凰的“凤”。
周围风,地上的残叶却卷动起来,隐隐有热流滚动。
“祝门的功夫,你没见识过,难道连这个字也不认识?”
“别乱说,邪术就是邪术,谁见过写个字、念几个词就能把人制住的功夫?”
叫、子,乖乖受用吧,咱们不会要你的命,只要把你的手废掉一只就好了。”
神钩王寒没说话,他身边的人愤怒吵嚷着;如今这里只有祝童一个人,怎么说,一张嘴也说不过七张嘴。况且,此处风高地偏,夜色阴沉,正是杀人灭口的好去处。
小火轮也清醒了,刚才,祝童在他眼前写下个“风”字,影响力当真有限,扰乱一下心神,被同伴一嚷嚷,明白了。“怎么找个地方说理,今天,你是走不了了。用长家伙招呼他。”
神钩王寒终于咬牙,如果就这么让祝童走了,自己的面子,四品红火的面子,都要丢尽了。他看出祝童的功夫在近身缠斗,用长家伙就能限制住他的大半本事。
祝童知道,如今说什么都晚了,退后几步,背靠大树道:“你们不要后悔。”
“后悔’老子敢作敢当,从来就不知道后悔怎么写。”小火轮又扑上来,他刚才受辱被同伴嘲笑,急红了眼,不管不顾冲过来,全忘了,刚才是祝童手下留情。
另两个人抽出木棍,一左一右舞出棍花,配合小火轮扑上前。
群殴,如果跑不了,背靠大树是个最稳妥的办法。
祝童如果跑,情况还好办些,神钩王寒希望祝童逃跑,那样,他隐藏在黑杖里的钩刀就能射出去,至少能伤祝童轻一点;即使祝童真的逃脱,他也有得交代。
面对祝门弟子,老江湖还是心里不安稳,不敢下死手。
海边石屋内,黄衣道士软倒在地,他的脸在扭曲,想叫叫不出来。
只十几分钟,黑衣妇人全身只剩皮包骨头;只有一只右手还完好,惨白带灰颜色,正紧紧抓着黄衣道士胯下睾丸。
黑珠子如今己是血般嫣红,滚在地上。
第七卷、流醉传杯 五 江湖隐士(上)
祝童可不知道神钩王寒的心思,此刻,三个四品红火的人围着他,一把轮刀,两根木棒,互相配合,把祝童弄得只有招架,再闲心写什么字,练什么功夫。
好在他的身法当真不错,在棍影里左躲右闪,勉强支撑。
蝶神已经把金头蜈蚣吸成一具皮囊,但是祝童就是指挥不动它;小精灵浑身金光闪闪,正好奇的体会针芒的厉害。连带着,祝童印堂穴外一阵阵发麻。
“各位不讲理,少陪了。”祝童终于抵挡不住,叫一声,贴着大树跃起。
神钩王寒等的就是这一刻,黑杖舞动,一点金光射向祝童胯下。
“前辈,招数太狠了吧?”
祝童面临变成太监的危险,只有扭身闪躲,身体又滑到树下。
金光到眼前分为三点锐芒,“叮!”一声锐响,一点刺中祝童胸前。两点盘旋一周,又返回神钩王寒身边。
黑杖落下,祝童还是没有看清传说中的神钩,到底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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