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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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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以王文远的智商,肯定能从那些不断进出的医生们严肃的表情上看出,他身上的中的毒一定很麻烦。

他如今就是一块摊开在祝童面前的肉,任人宰割。王文远自以为很了解祝童是个什么样的人,本还以为身上的伤病只要到了医院就能很快治好,完全没想到那些专家们研究了三天,竟然连个治疗方案都没有拿出来。

在死亡面前,没有谁能长时间的保持平稳的心态,三天已经很不错了。王文远远没有预先估计的那般坚强!见到黄海的瞬间,崩溃了。

“李先生,你能治好他,是吗?”黄海使个颜色,拍着王文远问。

祝童唇边浮起笑纹;“当然,只要他配合治疗。”

王文远抬头看向祝童,虚弱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精明与倔强;这一刻,他根本不像是个把祝童当成对手、誓要揭穿“神医李想”面具的警官,那眼神,更像一个无辜的孩子。

“可以放开他吗?”黄海摸着束缚带问。

“你是不是疯子,我说的不算。抱歉,我无权放开你。”祝童看着王文远;“除非他能证明一件事。”

“证明什么?”

“除非他能证明,之前的一切都是装的。”

王文远赫然,满脸通红地低下头。装疯对他来说确实是一招完全没有必要的臭棋,可当时,他确实担心祝童借刀杀人,用医生的身份害死他,想要把事情无限扩大,引起更多人的关注,给祝童施加压力。却没想到自己中的毒那么严重,祝童只要什么也不做,他就死定了。

黄海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四处看看,一把扯下监控设备,拉着守在香薰室内的警官走出去,还重重地带上门。

李颂汉看在眼里当然不满意,黄海说:“昨天我问过苏警官,她说,只有‘神医李想’全力出手,小王才有希望活下来。李处,我不说也也应该明白,王文远为什么来上海。他的生命,比你我的面子重要。放心,上面的事,由我去说。”

苏警官……还不是为了给自己的男人脸上贴金!黄海开始打电话,李颂汉不放心,透过观察窗看看里面,看到祝童正在解除王文远身上的束缚带。

香薰室内,祝童解开王文远身上的束缚:“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十分钟后,祝童走出香薰室,王文远已经躺在香薰室内的台子上睡着了。

李颂汉满脸的疑惑,而黄海只是笑笑,没有用任何问题让他为难,这让祝童很满意。

两人来到十五楼,看到朵花正把陈老和欧阳逗得呵呵大笑。

远远地看着她,祝童说:“阿海,我知道你心里苦。她叫我大哥,我希望你能对他好些。”

“我也是才想明白。”黄海微微摇头;“苦吗?我没觉得。猛然从乞丐变成富翁,谁难免会有看花眼的时候。朵花还是个孩子,我能理解……不管现在怎么样。我承诺过,给她一个未来,当初是因为我的承诺她才来到上海。我是男人,要对说过的话负责。朵花说希望有一个家,我当然要给她一个家。你好像是第一次叫我阿海,今后就这么叫吧,我感觉很好。”

“那,你也别叫我李先生了。”祝童握住黄海的手,这一刻,黄海在他眼真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不叫李先生,好啊。叫什么?”黄海用力握一下他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随便吧。”祝童知道自己的尴尬,当然也明白黄海的难处,有些事,还是心照不宣的比较好。

“我叫你妹夫,可以吗?”黄海眯起眼睛,审视着。

“当然,只能在私下。”祝童坚定地点点头;“我们俩是不是有点可笑?叶儿可没叫你大哥啊。”

“我一直把她当成亲妹妹。”黄海从祝童眼里看到了答案。对叶儿与祝童的未来,他实在是有点不放心。

第三十一卷、雪累红尘 十、缓冲地带(下)

朵花看到他们了,也不知她在搞什么花样,顽皮地用眼色示意他们暂时不要过去。

祝童与黄海相视一笑,随意找个地方坐下。

“想好了吗?准备怎么办?”黄海问。

他看到了祝童与王文远交谈的过程,感觉算不得很融洽。

“阿海;我答应过叶儿。即使你不来,我一样会为他治疗。”祝童平静地说;“王文远还很年轻,他很聪明。”

“需要我做什么吗?”黄海不无忧虑地说;“我不得不说声佩服了,这么一大笔资产,很多人想都不敢想,说捐就捐了。”

他听出祝童话里的意思,聪明人都怕死。暂时的妥协并不代表王文远会放弃对祝童的敌视。但是祝童答应为王文远治疗了,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再说的话,只会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祝童把望海医院交给华夏基金,最近更是闹得沸沸扬扬,很是让那些攻击“神医李想”的人大跌眼镜。他们不只少了一个最有力的武器和借口,更是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不知道祝童下一步要做什么。

黄海知道,祝童请他来上海,一定有什么为难的事需要帮忙。

“那是不同的。”祝童微微摇头;“阿海知道,望海医院已经是华夏的资产了,因为我的存在,它正在受到冲击。所以,我必须离开望海医院。望海医院的基础太过脆弱,完全是从田旭阳嘴里硬扣出来的。我如果没事,它就不会有有事。但是现在不同了,很多人看上了这块肥肉,只有给华夏,才能保留这份心血。你可能不知道,陈依颐小姐曾三次遇袭,最近的一次是在三天前。他们这么做固然是针对福华造船,望海医院也是一份不错的意外惊喜。可以想象,我一旦离开,要不了一年,陈依颐小姐肯定顶不住压力,也许会出点什么意外,也许被迫远走他乡。田旭阳收回旭洋集团的控制权,进而,用法律手段指染望海医院。”

“有什么计划?”黄海指诚恳地说;“只要我能做到。”

“缓冲。”祝童轻轻吐出两个字。

“缓冲……”黄海不解地问。

“把他们带到西部去。就是缓冲。”

“他们都包括谁?”

“王文远,和万家生佛。”

“他们啊。”黄海迟疑着;“除非,首长出面保他们也不是不行,只是,要有个合适的理由吧。”

“所以才请你来做这个牵线人。”祝童看着窗外Yin沉的天空;“望海中医研究会所萧条了有些日子了,如果今天晚上万家生佛来这里消费,你可以和他们谈谈。”

“如果他们不来呢?”

“那就听天由命吧,他们也许找到了化解危机的办法,用不着外人操心了。”

“好吧,我这就向首长汇报。”黄海拿出手机,到一边联系王向帧,听取他的指示。

上海是财富之都,有太多的事是令人无奈的。

在万家生佛这件事上,祝童能做的很有限,他只是给他们暗示了两个选择的可能。如何选择,就要看万家生佛的想法了。是投向如日中天的范西邻比起来,还是偏居西部王向帧的王向帧。

十分钟后,黄海转达王向帧的话,说是欢迎大港商贸到西部投资。

“王文远的事,如何缓冲?”黄海又问。

“在这家医院里,他不相信任何人,除了你。”

听祝童这么说,黄海想了想,试探着问:“你要什么?”

“信任。”祝童道;“他的情况真的很麻烦,如果没有信任,我只有五成的把握。”

“好吧,我这就去找文远谈谈,让他全力配合你的治疗。”

黄海明白了,王文远身后还有个人,正是那个人在代替王文远,在网络世界里不断向“神医李想”发动攻击。祝童的要求是,王文远先让那个人停下来。

黄海走了,祝童也拨通了叶儿的电话。三天过去了,随着黄海的到来和王文远的妥协,祝童总算看清楚了当前的局势。

开封城外十里,黄河岸边湿地保护区周边,有一处幽静的庄园。

此处原本是一座地方政府筹建的度假村,所谓地方政府筹建,本是个幌子而已。可度假村建好后一直入不敷出,比邻黄河、交通不便,土地没有升值的远近期希望,幌子理所当然地变成了事实。

井池雪美来到开封后,一直希望有个安静的住处。有人推荐了这里,井池雪美来考察后感觉不错,就付给投资者一千二百万买了这有五十年使用权的度假村,并命名为宋庄。一个很有乡土气息的名字,不知道的,完全想不到宋庄是一位来自日本的亿万富女的资产。

这桩交易是真正的双赢。

对方盘活了资金,在井池雪美看来,从城区到度假村的专用公路的投资就远远超过了一千万,更别说那被高高的围墙圈起来十几幢别墅以及完善的水电配套设施与鱼塘、餐厅等辅助建筑和那五十多亩土地了。

三天前,叶儿和陈依颐来到开封,没有进城就被接到这里。

井池雪美上个月来到开封,除了开始的三天在龙亭的画舫上,余下的时间都住在这里。

与上海的水上人家比起来了,宋庄少了几分江南园林的精致,但它那纯正的北方气质与黄河所独有的历史厚重、桀骜与沧桑,是无论如何也模仿不来的。

八月的半晚,从湿地里飞出觅食的鹭鸟,把宋庄西边的一片柳树林当成了固定聚会的场所。它们要在那里叽叽喳喳到夕阳西下,才会逐渐散去,回归湿地中的巢穴。

叶儿与陈依颐都是第一次看到黄河岸边的柳树林,与城市中的柳树不同,这里的柳树没有丝毫婀娜的姿态,个个粗壮,颗颗挺拔;树冠紧凑,枝条硬直,只在低处才有些垂柳的样子。在水边,可以看到被河水掏空的硕大根系;为了生存,它们不得不把根扎得更深才能站在那里不被冲倒。

“上钩了。”陈依颐提起鱼竿,拉出一条手指粗细的小鲤鱼。

“放了吧。”叶儿看一眼,笑着说。

陈依颐不满地哼一声,摘下小鲤鱼放进黄河。

宋庄的鱼塘的鲤鱼小的也有半尺长,她们不喜欢那些人工养殖的产品,所以就来到这距离宋庄五里远的黄河岸边,想钓几条真正的黄河鲤鱼。可一下午了,上钩的鱼儿屈指可数,且都是这种小鱼。

叶儿的手机响了,还好,不远处就是黄河大堤,为了防洪的需要,这里有通讯信号。

“李想?”陈依颐问。

叶儿点点头。

她刚要说什么,陈依颐丢下鱼竿过来,一把拿过手机:“我想说几句,你们再情意绵绵。”

“喂,姓李的,我和叶儿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陈依颐吼道。

“怎么?依颐不喜欢哪里?”祝童没太意外。

“不是不喜欢,是太喜欢了。”陈依颐咬着牙根说;“可是,我不能离开太长时间,会有闲话的。”

“我忘了,您还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祝童调侃道;“放心吧,等你哥哥住进望海医院,你就可以继续做你的董事长了。”

“哥哥……他怎么了?”

“好像精神上有点问题。”祝童选择着用词;“依颐,你很担心,是吗?”

“是很担心,毕竟是我的亲哥哥。”

“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不知道,大哥,我相信你。”陈依颐软弱地说。

“好了,安心度假吧。最迟这个周末,你就可以回来了。”祝童暗自叹了口气,陈依颐到底不是田旭阳,没有那份狠劲啊。

有陈依颐在,叶儿和祝童也说不了什么,通话几分钟就结束了。

祝童告诉叶儿,黄海和朵花来了;还告诉他,王文远的病情正在好转,让她放心。

叶儿如何能放心?祝童没对她说周末就可以回上海。她也没问,只是嘱咐祝童自己照顾好自己。

重要的是,祝童让叶儿转告苏娟,姐夫如果还恋栈锋向创业基金投资公司董事长的宝座,只怕马上就会面临调查。他把话说的明白,创投这一行本来就充满风险,如果是民营公司还好,任何一个案子都有失败的风险,只要一个结算段内达到董事会要求的盈利就算过关。

可锋向创业基金投资公司是国资公司,董事长是要对国有资产的安全的负责的,只要调查,无论是谁坐在那个位置上都不可能说自己完全清白。况且,祝童近期还听到了一些与锋向创业基金投资公司有关的风言风语,他们的投资案以及对方公司的背景,很是惹人遐想。

这些话,祝童不好对苏娟直说,只好借叶儿的口转达了。

还有些东西,因为通讯安全的原因祝童苦于不能说的太明白,只做了些暗示。

叶儿当时有点迷糊,看到陈依颐就全明白了。

祝童向田旭阳出手了,范西邻为了反制,很可能会对姐夫下手。他这个时候辞职,离开锋向创业基金投资公司,可能已经晚了。这也许正是当初祝童反对姐夫担任这个职务的原因。

一艘画舫从上游驶过来,靠向岸边。井池雪美小姐一袭白裙,站在船头招手:“叶儿姐、依颐姐,快上来。今晚我们夜游黄河,尝尝真正的黄河鱼宴。”

陈依颐笑道:“雪美小姐真有雅兴啊。”

叶儿登上船,却提不起丝毫兴致。她还在考虑,该如何对苏娟说。她知道,姐姐一家最近刚买了套房,以前还没怎么在意,现在想来,那套房子的来源与价格,实在是有点蹊跷。

(对不起,今天晚了。明天加更致歉……)

第三十一卷、雪累红尘 十一、二锅头(上)

欧阳凡刚到望海医院,尚没有进入工作状态。

几天来,他只是在熟悉情况,到处转转;大部分时间却是与陈老在一起。

原因很简单,陈老虽然对别人很冷淡,却与祝童费尽心机聘请来的闲云野鹤们混得不错。他们家里别的不好对祝童说的地方有什么难处,陈老总是尽力帮忙。

欧阳凡来到后,陈老对他的要求也是尽量维持好与这些闲云野鹤的关系,一旦望海医院有什么变故,或者祝童离开上海,这些宝贵的人才不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流失。

黄海去找王文远,祝童和叶儿通完话,也走到这里。

陈老身边有除了欧阳凡,还有两位来自陕西的老中医。祝童的到来并没有分散多少他们的注意力,都被朵花讲述的故事吸引住了。

祝童听了一会儿,不禁莞尔。

朵花原来是在为凤凰基金募捐,她讲述的并不是故事,而是一个真实的事件。

“后来呢?你们为她做了什么?”欧阳凡问。他有点偏重于书呆子xing情,很容易被这类故事打动。

朵花挥舞着拳头说:“小红夏如今正在成都的一所学校里,所有的费用都由我们凤凰基金支付。张律师正在替她打官司,要求剥夺她父母的抚养权。打完抚养权官司,张律师还会代表小红夏控告她的父母人身伤害,进而要求民事赔偿。我们已经给她做了司法鉴定,结果是,右耳神经受损导致永久xing失聪,七级伤残。”

“畜生!真是两个畜生!”陈老气得浑身抖,拍着座椅的扶手说;“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父母,应该提起刑事诉讼,把他们关起来。”

“说得容易,真要那么可太难了。现行法律对妇女儿童权益的保护有很多漏洞,真要执行起来,还会面临传统方面的压力,毕竟,他们曾经是小红夏的父母啊。陈老,欧阳姐正在起倡议,要求修改现行法律中有关儿童被虐待的刑罚部分。您老如果觉得有必要的话,替我们做顾问吧?”朵花顺杆就爬,一下子把陈老套住了。

可是,陈老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老革命了,如何会被这样的小花招难住?他从抬头看看身边的助手,说:“给凤凰基金捐两万块钱,另外,你给小孙打个电话,让他过问一下这件事。”接着,又对朵花说;“我不管你们要扣除多少费用,这两万块钱里,必须有一万五以上用在小红夏身上。给她卖几套衣服,一些别的孩子有的东西,电脑啊、mp345啊、滑轮滑板什么的,她也应该有。至于呼吁修改法律,那是另外一件事。总之,今后小红夏的学习、生活费用,我老陈负责赞助了。”

“陈老了,您真是老滑头啊。两万能买这么多东西?您知道现在的孩子们都玩什么……算了,您刚才说小红夏的费用您包了?好,再拿五万来?”朵花故作生气地伸出手。

“为什么还要五万?”陈老愕然道。

“赞助费啊,您老以为,小红夏上学不要花钱啊?别忘了,官司还在审理阶段,她的户口还在家里,那两个畜生还是她的法定监护人。给她找一家像样点的学校,出五万赞助费已经是人家看我们可怜,照顾的半价了。我们正在程度筹建一所……”

“好了,不就是五万吗?给她们十万。”陈老当机立断,不等朵花把话题展开就做出了决定。他知道,听朵花说下去,就不是五万十万的事了,五百万也许都打不住。

“林叔叔,小孙是谁?他在成都说话管用吗?我们正好有点困难,您打电话的时候能不能替我们提一下?”朵花又缠上陈老的助手了。

陈老的助手可不敢擅自做主,只是微笑着看向陈老。

“朵花,别缠着陈老了,他年纪大了,不能太操劳。”祝童适时出面,制止朵花继续纠缠陈老。以祝童对陈老的了解,他能让助手打这个电话已经很难得了。人情有价,面子有厚薄,用一次就浅一分。接下来的事,只能看那个“小孙”怎么考虑了。

“可是?”朵花却不懂这些,还要坚持。

祝童按住她的肩膀道:“你怎么不在长的地盘上多修几所女童学校?”

“有些事,爸爸也不好多说啊。”

“就是啊,推己及人,想把凤凰基金做好,你应该多和欧阳学学。虽然很难,却是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正确的道路;一代人不行两代,两代人不行三代,总有达成理想的一天。总想走捷径,不是长久之计。”

“明白了,谢谢大哥。”朵花不是当初那个毛丫头,这些道理对她来说早就明白了。她更明白,祝童这些话不是对她说的。

果然,陈老吃不住了,哈哈笑着对欧阳凡说:“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会说话了。回头让你家丫头来一趟,她比王家丫头说的明白。”

朵花嘿嘿笑着与祝童击掌庆贺,接着就向欧阳凡以及两位老中医募捐。

他们也很给朵花面子,各自向凤凰基金捐了一万元。

朵花还有点意犹未尽,看看现场唯一没有捐钱的祝童,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不能太贪心啊,大哥已经捐了几千万了,这次就算了吧。”

众人哈哈大笑,祝童就在这笑声里拿出三张卡,说:“你这样说,大哥更不能不支持一下了。给你,这张卡里有三十万,本是为另一个准备的,现在用不上了,朵花替我用到孩子们身上积德行善吧。这张蓝卡是南海宫澜的贵宾卡,朵花拿着它就能随时去那里,给大老板们讲故事。这张是这里的贵宾卡,怎么用,不用说了吧?”

朵花收起三张卡,连连点头:“还是大哥心疼我。可是大哥,你把它给我,那个人不会不高兴吧?”

朵花忽然想到,祝童说的那个人是叶儿,不禁有点担心。她知道,祝童与叶儿也要十月份结婚,以为这是祝童为叶儿买礼物的钱。

“我怎么知道?”祝童抚摸着朵花的长说;“本来呢,我是给一个要出嫁的妹妹买条钻石项链……”

“那可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朵花立时明白,嘴里叫喊着不行,满脸通红,可小手抓着卡就是没有还给祝童的意思。惹得众人又是一番大笑。

“放心吧,给妹妹的礼物早就准备好了。”祝童不得不放过她。

事实上,这个帐户里的三十万是为对付王文远准备的,如今看来,好像暂时用不着了。

黄海回来了,虽然没问,祝童也看得出他与王文远的交流很顺利。只是,祝童心里还是有片挥之不去的yin影。李颂汉就在香薰室周围,与黄海比起来,似乎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更亲近。可是,王文远见到黄海后才崩溃,是真情流露,还是为了活命而不得不采取的权宜之计?

想到这里,祝童陪着他们呆了一会儿,就赶回急救小组办公室,为王文远开出了第一张处方。

“二锅头?”护士拿着处方,愣住了。

她们并非望海医院的护士,而是来自警方系统,对祝童开出的奇怪处方,还不很适应。

“是二锅头,每天三次,每次三两。”祝童肯定地点点头,接着又开出了另一张处方。

两位值班医生凑过来看,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神医李想”果然是个中医啊。

许博士来了,看到祝童的处方没什么,看他开出的另一份处方。

“每日两次,早晚各一次。一副药,只能用一次。”祝童写完了,把处方递给护士;“注意两点,一是这些药一定要去大药方抓,买到假药,与我的处方无关。第二点更重要,要请有经验的药师煎药,这最后两味药我已经注明了,要在五成火候和八成火候时放进去。早了晚了,都不行。”

“低声念道:“菧苨一钱、桔梗三钱、甘蓝……”许博士接过来,一味味低声念,看完道;“别的都好说,这逆流水……”

“有点麻烦是吧?”祝童正在开另一张处方,抬起头指着窗外的浦江;“那里的水是不能用的,实在不好办的话,可以找一口地下一千米以下的井取水。上海有不少这样的深井,以警方的能量,不算麻烦。只是,万万不能图省事,用自来水、纯净水或矿泉水。”

“哦,真讲究啊。”三个西医凑到一起研究处方。

一会儿,第三份处方开好了。

“这一份,是臣药,也是每天两次,却要在主药服下两个小时后再用。二锅头,要在用主药前一小时喝。”祝童把处方交给许博士,拍拍手,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

他是真的感到轻松,二锅头是为紫蝶准备的。既然不肯耗费修为替王文远修复注定要受损的神经系统,就交给那小精灵去做吧。虽然效果会有折扣,但谁让他有病呢?不受点罪,付出些代价,祝童心里更不舒服了。

这两份由望海医院的中医精英们研究出来的处方开出去了,加上二锅头,应该是三分。至于什么时候能用到王文远身上,就不是他或许博士能决定的了。

还要经过一系列的请示、研究论、检验等程序,想必会把这三份处方拿到一些中医专家面前检验。

祝童与许博士唯一能做的,只有等了。

第三十一卷、雪累红尘 十一、二锅头(下)

五时三十分,万家生佛果然来了。

他们是望海中医研究会所的会员,虽然会所早已门可罗雀,电梯前有警官却也没接到禁止出入的通知。

进入会所,两人与平时一样。

先是更衣、订餐,万家海去十六层的香薰室熏蒸,然后是按摩等常规纾解程序。如果心情不错的话,万家海会到十七楼的国术馆找教头练一会儿国术,也就是简化版太极、形意之类的养生武术。

盛福对这些都没兴趣,他喜欢下围棋,常约一两位围棋高手到这里陪他下一盘。今天他没约棋手,打着下棋的名义到十五楼去找陈老了。

也怪,平时陈老或范老根本就不理会他,今天却没说,与盛福摆开棋盘,杀将起来。

今天的国术教头很陌生,身架不错,只是有些消瘦。

万家海走进国术馆,笑呵呵地与他打招呼:“师傅贵姓?以前没见过啊。”

“免贵姓韩。”教头本坐在幕窗前喝茶,看到有人进来连忙起身招呼。

他就是韩胖子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调养,虽然身体还没恢复,做个教头还是很轻松的。他还想重启炉灶,拉开**宗的架势。祝童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怎么做人。

就这一句话,韩胖子老老实实地到望海中医研究会所做起了教头。他自知混到现在这个份上实在太失败,主要原因还是在“做人”二字上。就在不久之前,他还是个一呼百应的武林大师,如今……

“原来是韩掌门,久仰久仰。”万家海能把生意做到如此大,必有过人之处。这识人只能就远常人。虽然他只在去年的擂台上见过韩胖子一面,且对方已经从一个胖子变成瘦子了,却还是一眼认出了他的身份。

韩胖子为人豪爽,爱说话;万家海也是善于交际之人,两人很快就打得火热。

万家生佛不提找“神医李想”,祝童也无意去见他们。

他忙完急救小组的事就回到十二楼的诊室兼办公室,黄海去外面和以前的同事们交流,朵花正在那里等他这个大哥呢。

“朵花,告诉大哥,你最近是不是很缺钱?”祝童脱下白大褂,挂好;问正在自己座位上上网的朵花。

“是啊,我现在不是一般的穷啊。”朵花抬起头,可怜巴巴滴说;“大哥,能不能先借个一两千万?”

“一两千万?好大的胃口啊。”祝童坐在沙上,吃惊地问;“前一段不是帮你弄了不少?这么快就花完了?”

就在四月份,祝童带着金石投资公司的股东们去西部投资时,曾给凤凰基金拉了三笔捐款。祝童觉得,有了那几千万,朵花就是再烧钱,也能烧个一年半载的。

“还不是欧阳姐;”朵花撅起嘴巴,苦恼地说;“大哥啊,欧阳姐哪儿都好,就是太能花钱了。她可不管钱从哪里来,可怜我还有苦说不出,只好叫花子似的,逮着机会就伸手……”

随着朵花的诉苦,祝童知道了她今天为什么会找到陈老他们头上募捐。

原来,欧阳现在并不只是帮着朵花做凤凰清谈,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后,对凤凰基金的兴趣更大,现在已经是凤凰基金会的执行董。要知道,第一个坐到那个位置上的是柳伊兰,柳希兰在柳伊兰之后也在那个位置上做过一段时间。

花钱可是们学问。

柳伊兰与柳希兰都是自小被训练出来的人尖子,八品兰花名下夜店众多,有管理大型公司的经验,打理凤凰基金可谓得心应手。欧阳虽然在别的方面不输她们,但却不善于理财。

凤凰基金运行了两年,也算是逐渐有了些名声,且一些地方有与陈老伯类似的联系人,遇到或是家境困顿、或是遭遇灾祸的失学女童且符合接受凤凰基金援助的,都会报给凤凰基金。

欧阳虽然学识、人品都很好,却只是一个生活相对优裕的都市小姐,且爱心泛滥心肠极软。她刚到朵花身边,免不了要接触到凤凰基金的日常运营。那些报上来的女童资料都是很凄惨的,猛然见识了那么多可怜可叹之事,欧阳受不住了。

对这些女童援助,柳伊兰建立了一套严格的审批程序;柳希兰时期又加以完善,将救助对象细分为五个等级,除非有特殊情况,每个等级只能受到相对额度的帮助。并为了节省基金会资金,加了个风险控制程序,欧阳只要照着这些程序做就行了。

凤凰基金正是因为有了这套程序,对女童的救助就不会很及时,即使在基金会资金宽裕的时候,一个案子从上报到放救济也需要至少两个月时间。

柳伊兰与柳希兰都是见惯苦难的人,八品兰花的姐妹们中,很多都是从那些女童中走出来的,有些甚至更甚。朵花自小生活在湘西山区,加上多了一年多的历练,对那些事的感受自然与欧阳不同。她明白,大部分报上来的案子都是有水分的,在如今的社会环境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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