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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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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就是酒吧街,这处相对僻静的地方好像是某个特种人群搭讪的所在。

“一位母亲问孩子,鸡为什么要生蛋?你猜……你是‘神医李想’……哇噻,一定错不了,你的……”

“我不是。”祝童望向远处,自己的黑色房车正沿着滨江大道缓缓驶过来。距离他要求的十分钟,还差一分钟时间。

“亲爱的,别走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哇,能和‘神医李想’……”

在腻歪的唠叨声中,祝童招手叫过房车,飞快地钻进去关好车门。看着外面,忍不住哈哈大笑。

“老板,怎么了?要不要我去教训他一顿。”保安队长凶狠地对着车外的男子挥挥拳头,问。

“不用了,我们去南海宫澜。”祝童笑着制止了他。

黑色房车离开了,那男子举着手机,发出得意地笑声。

一个年纪大一些的男子凑过来,问道:“被甩了还笑?”

“‘神医李想’来了,他也是……”

“不要胡说,他有个很漂亮的女朋友,听说还是位警官。”

“我有证据,喏,看到了吧?是不是‘神医李想’?”男子调出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让同伴观摩;“新鲜出炉,我刚照的。还算清楚吧?”

“他好有型啊。”同伴发出赞叹声。

“不是那个,那是他的保镖……”

八百米外的别墅里,田旭阳从沙发上站起来,茫然地看着周围,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楼下传来高跟鞋急促地奔跑声,接着传来关门的声音。

“老板,她走了。让我上来看看,说老板您好像犯病了。”田旭阳的私人助理走上来,那个小明星,就是他牵的红线。

“走就走了吧;”田旭阳烦躁地说;“拿瓶酒来,另外,给百里先生打电话,让他尽快过来一趟。”

助理诺诺几声,下去了。

田旭阳仰躺在沙发上,仔仔细细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直觉告诉他,这一切一定与那个讨厌的“神医李想”有关。上午,范西邻才警告他,近期要谨慎些,不要招惹“神医李想”,最好离开上海。

可是为了今晚的这个约会,田旭阳推迟了北上的行程。

他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禁不住瑟瑟发抖;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神秘而诡异的眼睛在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与上海别的高档会所一样,为了保持对会员的吸引力,给会员提供更舒适更时尚的服务,南海宫澜每隔两三年就会进行一次重新装修。无一例外,时间都会选择在相对清淡的夏季。

这一次的装修耗费的两个月的时间,南海宫澜贯以欧州宫廷风格吸引客人和会员,这次装修依旧没有脱离以往的轨迹,只是为会所注入几分维多利亚王朝的奢华气质。

走出电梯,祝童第一眼看到的是柳伊兰。盛装的西蕾娅与她站富丽堂皇的的大厅中,组成一道中西合璧的靓丽风景。

柳伊兰恃一把团扇俏立在大卫雕塑前,高高盘起的头发,使得她曼妙的身材更为高挑,光滑柔软的绸质拽地长裙在灯光下流淌着华丽的银辉。

第三十一卷、雪累红尘 九、一个理由(上)

南海宫澜今夜星光灿烂,海之恋被注入了据说是血腥玛丽最中意的元素,名字也改为玫瑰之舞。

舞台只是在四根罗马柱之间的一小片区域,距离最近的观众不过数米之遥。

如此的场景不适合激荡的电子乐器,负责伴奏的是一只五人乐队,是最考校歌者功力的。在他或她献艺的同时,南海宫澜的会员们亦可在周围跳舞。

总的来说,晚会很成功,法国美少女天籁般的歌喉对得起柳伊兰付出的巨额出场费。

西蕾娅与向墨是法国美少女狂热的支持者,蓝湛江引着尚未卸妆的她来介绍给祝童认识,她们俩最是兴奋。

午夜两点,热闹过后,祝童总算与蓝湛江坐到专属与他的包厢里。

“祝兄找我有何指教?”蓝湛江问。

“万家生佛出事了。”祝童开门见山地说。

“听说了。他们太过小心了,早晚的事。”蓝湛江表现得有点心不在焉。

祝童知道,那个法国美少女还在外面等着呢,蓝湛江期待着一个浪漫而美妙的夜晚。

“所以,我需要一个新的合作者。”祝童拿出一套文件,递给蓝湛江;“这是我们之前签订的合作意向书,你先看看。如果有意的话,回头找时间再细谈,我最近都会呆在医院。”

“谢谢祝兄照顾。”蓝湛江收起文件。

他早知道祝童四月份在西部做的事,也曾有意无意的表示,希望能有合作的机会。如今祝童把机会送来了,他却有点不热心了。

“还有句话,希望蓝兄转告鹰佛。廖风那样的事,只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祝童又道;“江湖道能容忍鹰洋投资,前提是蓝兄保证过,鹰洋只为赚钱,不利用鹰洋展信徒,不介入鹰佛与江湖道之间的纷争。”

“是警告吗?”蓝湛江微笑着说;“那并非我的意思。鹰佛要见他,我不好说太多。”

“该怎么理解呢?没有蓝兄的引见,他见不到鹰佛。”祝童瞬间散出凌厉的气势;“我已经很给蓝兄面子了。朋友归朋友,江湖归江湖。我虽然没有蓝兄当年的威风,管事也不多,但总顶着召集人的牌子。再有一次,只怕蓝右江先生要感觉为难了。”

“我会注意的。”看祝童是认真的,蓝湛江小心地说:“我道歉,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说到底,蓝湛江虽然表面上离开了蓝家,骨子里还是在意三品蓝石的利益的。

祝童如今是江湖酒会召集人,隐约间还身负两年后与鹰佛对决的重任。他确实不该把廖风引见给索翁达活佛。说轻了,那是对祝童乃至江湖道的干扰;说重了,是挑战江湖酒会召集人的尊严。

祝童把这件事上升到如此的高度,正是为了对蓝湛江形成重压,以为后来的行动准备一个合理的借口。给鹰洋投资下套,早晚要摊牌的,总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送走了蓝湛江,祝童又带着向墨和西蕾娅到漫江花语喝花酒,一直闹到凌晨四点才意犹未尽地返回望海医院。

他特意去看了看王文远,又假惺惺地让许博士去休息,自己替他带班。

许博士看祝童满身酒气,哪里敢答应?反正王文远的情况还算稳定,带班不是值班,可以在技师培训室休息,婉言谢绝了祝童的“好意”。

回到十五楼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祝童没有丝毫睡意。

每次要类似的情形下他都会这样兴奋的睡不着觉。一年多没做这样的事了,感觉竟然有点陌生了。

他瞪着眼睛把全部计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不断有新的念头冒出来,又不断地被否决。蓝湛江不是别人,太过复杂的东西,对他只会起到反作用。

万家生佛出事,只是凑巧了而已。祝童给蓝湛江的资料,至少在表面上看是真实可信的。那些东西四月在西部,王向帧的人提供的。

十二家公司,祝童他们最终选择了九家,另外三家公司的资料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只是,祝童从来就不相信有完美的存在。他委托黄海暗中调查过,那三家公司中有两家所拥有的矿山,表面上看贮藏丰富,实际上因为开不合理,资源已经接近枯竭,只比废矿稍好一些而已。

其中两家的背后是一个老板,他们买通了国土资源局的官员,收买了一位退休的地矿高级工程师做技术顾问,暗中修改了图纸,想趁这个机会大捞一笔。

另一家的情况是背负的巨额已经远远出了可能的盈利,与他们合作等于是把钱往水里扔。他们的试图用假账欺骗这些南方来的投资者。

其中有太多的地方利益纠葛在一起,即使以王向帧的省长身份,暂时对他们也没什么办法。王向帧的上面,还有书记。

祝童当然不会与这样的公司合作,最终以资金不够的理由,拒绝了他们。

蓝湛江得到的资料中是王向帧提供的原始资料,如今,矿产资源还说不上热门,却是最稳妥的投资项目。祝童估计,要不了两个月,随着王向帧所说的一系列文件的出台,矿产资源就会成为炙手可热的资本投放焦点。

以蓝湛江的xing格,他得到那些资料后会慎重的研究评估一番,这会耗费他至少三天的时间;接下来会是派人去西部考察,还要到北京去打探风向,一周之后才会来找祝童。

那个时候,祝槐在北京收购的中介公司已经与那三家公司达成了协议,由他们作为中介,负责为他们寻找投资者。条件是,三家公司打包,要么与三家公司同时合作,要么就不谈合作的事。

萧萧正在召集专业人马就把那三家公司的资料重新设计,至少也要三天时间。谈判时,摆在蓝湛江面前的将是三个有瑕疵但前景不错的公司。

一个由祝童装修过的大坑很完美地出现在蓝湛江面前,他会很轻易地识破那家资不抵债的公司,然后在争吵中与那三家达成合作协议。

现在,就看蓝湛江会栽进去多少钱了,是五亿、还是六亿?反正有前车之鉴,少于这个数是不会谈的。祝槐,至少能得到一半的中介费,当然是多多益善了。

这个针对鹰洋投资的骗局中有两个关键点,一是提起蓝湛江的兴趣,这一点祝童已经做到了。二是把黄海调开,他是除王向帧与祝童之外唯一了解内情的人,他如果呆在西部的话,说不得会出面提醒蓝湛江。毕竟,黄海和蓝湛江两个人也上海的旧相识。

明天上午,萧萧会给朵花打个电话,告诉她祝童希望她找个理由在三天内与黄海来上海一趟。

既然躲不过,祝童会直接对黄海说明自己要做什么,希望不要干涉;或者干脆躲开。

至于王向帧,祝童一点都不担心。他就是知道了也会装作不知道,官场的游戏就是这样,要做事就必须妥协。他不档人财路,别人才会配合他的工作。王向帧如果想让自己引来的投资者与那九家公司的合作能顺利,就必须做出妥协。

实际上,这个骗局早已经在祝童心里酝酿有段时间了,他原本计划的目标是史密斯与他背后的修依博士。考虑到国际影响,才一直没有动手。

蓝湛江现被骗,至少也应该是两个月之后的事了。但是没办法,人家卖给你的是矿山,不是具体商品。这个官司打起来,只能在当地起诉。考虑到那些人的神通广大,蓝湛江占不了什么便宜,只鉴定就能把他拖得筋疲力尽。

经此一番折腾,鹰洋投资就是不倒闭也会元气大伤。蓝湛江,想必也没脸再在鹰洋投资干下去了。说到底,他只是损失了一些名声。

如此这般安慰自己一番,祝童心里的些微内疚彻底平复了。

睡不着,祝童干脆上到楼顶,迎着浩浩天风打坐修炼。

第二天上午八点,祝童准时出现在香薰技师培训室内。

听说王文远疯,领导们又来了,还挺多,比昨天多。

王文远还是那副样子,身上的绿色又淡了几分。

月亮博士的判断并不准确,今天早晨,护士进香薰室给他换药时,王文远再次疯了。他试图按倒护士,却被早有准备的同事们按倒了。

为了预防再次生类似情况,月亮博士开出了镇定剂,并同时给他使用了限制带,也就是捆了起来。

莫非,“绿度母”真的伤到了王文远的脑子?祝童也不禁纳闷了。

上午九点,领导们走后,警方对望海医院的封锁也就撤销了。急救小组也多了个副组长,一位不懂医术的警官,王文远原来的上司,李颂汉。

同时,李颂汉也成为“8。16专案组”的新领导。

“‘8。16专案组’有三个人了,有趣。这算是重视呢,还是给自己机会?”祝童看着病人们蜂拥进入医院的情景,心里略微松了口气。李颂汉终于来了,他还不知道祝童在他身上动了手脚,对祝童的态度很冷淡。

不过没什么,态度自内心,祝童有把握利用控神术,逐渐改变李颂汉的态度。

回到办公桌前,祝童翻看苏娟刚送来的几个暂停科室的培训人员名单,忽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秦渺。

她怎么回来了?还混进海洋医院,成为自己手下的医生?

第三十一卷、雪累红尘 九、一个理由(下)

祝童有点蒙,算算时间,秦渺出国三年多了,还没到毕业的时间;也没听秦可强说起过啊。

祝童打开电脑,调出秦渺的资料仔细查看,觉她已经在望海医院工作一个月了。虽然经验略显不足,却已经参加过几次大型手术,成长得很快。吴瞻铭计划成立一个单独的整形外科科室,秦渺就是重点培养对象之一,她在国外学习的正是整形外科。

秦渺这次要去海洋医院的美容中心,跟随丁主任学习两个月。

“孽债啊。”祝童盯着秦渺的两寸照片,抓着自己的头喃喃道。

也许,她已经忘了自己……祝童这么安慰着自己,可心里的那点愧疚,却怎么也去不掉。

八月十八日,舒院长提前结束休假,从武汉返回上海,住进了望海医院原范老的房间,与陈老作伴。

祝童心里由衷的感激舒老以行动对自己的支持,舒老却说是他应该做的。原来,舒老也曾是华夏的成员之一。

也在这一天,欧阳凡宣布辞去海洋医学院院长的职务,出任望海医院董事长。

如此一来,大家都明白了一点,华夏基金已经正式接手望海医院。他们对“神医李想”的态度也明确了,那就是两个字:力保。

范西邻晚上又来了一趟,呆了两个小时。

一来是看望王文远;二来陪陈老和舒老吃饭,表达自己对华夏接手望海医院的持支持的态度,并祝贺欧阳凡就任望海医院董事长。第三是希望祝童能放过田旭阳。

范西邻与祝童在望海医院十八楼密谈了半个小时,范西邻说,如果祝童答应,可以帮忙把李颂汉调走。

原来,调来李颂汉是范西邻在背后捣鬼!

祝童心里窃喜,表面上始终没有松口,他巴不得李颂汉多呆几天;只说田旭阳必须先来望海医院一趟。范西邻表示很遗憾,神情复杂地与祝童对视一分钟,泱泱地走了。

八月十九日,王文远已经在香薰室内呆了三天,所有化验结果都出来了。

许博士再次召集会议,讨论治疗方案。

从上午九点到中午一点,会议整整进行了四个小时,却丝毫没有形成最终治疗方案的迹象。

原因只有只有一个,也就是领导们要求的,在保证病人生命安全的前提下,用尽可能安全的手段放手治疗。

哪个方案都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保证王文远的生命安全。

祝童觉得,除了许博士之外,大部分专家似乎都在装糊涂。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祝童认为大部分人都应该看出了一些迹象:领导们要求的只是保证王文远的生命完全,至于他是否疯,则是可以商量的。

这些详尽的化验结果,已经可以初步确定几种有针对xing的解毒药剂,可是每一种都有同样的副作用:对病人的神经系统会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也就是说,只要能大剂量的使用这些解毒药或缓解剂,王文远的生命安全基本上可以得到保证,但是他精神方面的问题会变得更大。

祝童与周行一直也暗中进行着另一种尝试,他们召集了六位老中医,针对“绿度母”进行了深入探讨。在祝童带班的时候,那六位老中医分别进入香薰室,对王文远进行了近距离诊视。

最终,老中医们开出了两张处方。

第一张是主处方有十八味药,需要连续服用三天;第二份是副处方,功在保护病人的身体、修复病人受损的身体各项机能,有二十三味药,其中就包括及其珍贵的百年人参。

马八拿着祝童提供的毒液,在祝福山庄用两只狗、一只猴子进行了动物试验,效果相当不错;却也有一些遗憾。那只猴子被治好后,即使用了第二副药,精神也显得十分萎靡。

虽然没给猴子使用百年人参,也间接证明,第一张处方一样对神经系统有损害、第二张处方能起到一定程度的保护作用,但效果有限。当然,比起西药来说是大为降低了。同样是祝福山庄的动物试验,用西药治疗的猴子,干脆就处于偏瘫状态。

祝红研究后给出了解决办法,如果想救回一个完整的王文远,有个必须的前提:需要祝童使用祝门术字为他Ti内的神经系统做一个防护措施。

这两张处方祝童没有拿出来,与其说是为王文远准备的,不如说是为预防索翁达活佛的“绿度母”准备的。

他还没有想好该不该拿出来,救王文远是肯定的,他已经答应过叶儿要救王文远,当时的打算是用控魂术把王文远弄成个疯子。可是陈老的话让他想了很多。

“也许,病人能自己挺过来?”月亮博士说话;“今天已经是病人中毒后的第三天了,他只出现了一些精神问题,身体各项机能并没有什么大问题。我觉得,李院长对病人采取的前期治疗措施正在挥作用,主要应该是这个香薰室,病人Ti内的毒素也许会逐渐随汗液排出来。”

月亮博士是精神科医生,他的意见当即被药理学专家驳斥的一钱不值。

祝童也以为月亮博士在胡扯,完全是为了讨好“神医李想”才说出这番话。他看到了欧阳凡来望海医院,也许是想换个地方。

王文远的病情之所以还能保持稳定,大部分是祝童植入的那只紫蝶的功劳,他呆在香薰室内出汗确实有排毒,却没如此神奇的效果。每天三次的血液化验证明,王文远Ti内的毒素浓度程度有限的紧。

“是很奇怪啊。”许博士早就注意到这一点;只不过一直没说出来。

动物实验不只祝童在做,许博士也做了,并且数量更大。他使用的是没有经过龙星毫提纯的“绿度母”,也就是只经过简单处理的王文远的血液。每个接受试验的动物都活不过两小时。即使把动物放进香薰室类似的环境中,给它们大量补充液体并让它们大量出汗,也只能多延续一到两个小时。

以病理学理论分析,王文远Ti内有如此多的毒素,能活到现在,简直可以说是生命的奇迹了。

由此,许博士推断出祝童一定对王文远做了什么。他同时也在研究网上公布出来的“神医李想”救治好的病人的病例,并一直在观察祝童,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现。

祝童每天都会进香薰室呆一会儿,但最多不会出十分钟。许博士根本就没看到祝童与王文远有身体接触,更别提治疗了。

唯一的疑问是,祝童曾允许几位老中医去给王文远做过诊断,却再没消息了。

现在,月亮博士一说,许博士趁机提出了这个疑问;希望能得到一些答案。

包括祝童,房间里共有十一个人,大家都看向祝童。

李颂汉说话了:“医学上东西我不懂,我觉得,如果西医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不妨让中医试试。”

“我反对!”祝童站起来说;“这几天我确实让我们医院的老先生们看了看,他们与各位一样,都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如果各位坚持的话,必须出具一份书面文件,证明这个决定是大家共同做出的。出意外的话,共同承担责任。”

如此一说,房间里的人都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了。

下午,向墨给祝童打电话,说是蓝湛江邀请祝童见面,有事商谈。

祝童说自己实在走不开,蓝湛江有事的话,可以来望海医院找他。

晚上八点,蓝湛江与向墨准时出现在望海医院。

祝童把他们引到十八楼,在自己平时打坐的花丛中摆下一张竹台,沏上茶款待客人。

向墨有与西蕾娅小姐同样的特质,工作时一丝不苟。只负责记录,除了开始的客套,没有bsp;   蓝湛江先对万家生佛的事表示遗憾,并感谢祝童介绍生意给他,希望祝童能尽早介绍与西边的人认识。

祝童说,只知道金石投资、东海投资以及范西邻的人组建的投资公司各与三家公司签了正式合作协议,并且已经开始进入实施阶段了;西蕾娅小姐如今就负责设备的采购与工程招投标工作。

具体到这三家公司,他当时在那边呆的时间有限,了解的情况并不多。原准备和万家生佛一起筹集一笔资金把它们吃下来,如今万家生佛出事了,这件事就泡汤了。

祝童还说,他并没有与对方联系过,能帮忙的地方有限。

蓝湛江表示理解,询问了一些东海投资与别的公司合作的细节就告辞了。

送走了蓝湛江,祝童觉得心里没把握,蓝湛江表现的并不是很热心。

向墨没有随蓝湛江离开,她让祝童带她在望海医院四处转转,对哪里都很好奇的样子。

两人又回到十八楼,祝童询问向老的近况,向墨说,向老短时间内恐怕不会回来了,他在悉尼开了家中医院,本想邀请祝童抽时间去指导一下,可又怕祝童不方便。

祝童又问向墨为什么不留在悉尼帮向老?向墨说,蓝公子上个月到悉尼度假,邀请她来帮忙。正好,她很怀念在福华造船筹备处的那段时光,也想回这边生活一段时间,就与蓝湛江签订了一个为期一年的合同。一年后,还要回悉尼帮爷爷打理医院。

向墨问叶儿在哪儿?为什么没见到她?祝童觉得向墨的眼神不对劲了,潮呼呼地,像要滴出水来。急忙寻个由头把向墨送走;心里想,再也不能招惹这些丫头片子了。

第二天,萧萧让人送来消息,说蓝湛江约会西蕾娅,很详细地询问了那批环保设备招投标的情况。

祝童觉得,这个坑,蓝湛江已经跳下去一半了。

他再次透过萧萧给大师兄传递消息,要他坚持鹰洋投资只能以现金入股,不能按照他们的模式,以环保设备入股。如果蓝湛江不答应,就拒绝合作。

接下来就只有等了,等蓝湛江自己迷失进去。

第三十一卷、雪累红尘 十、缓冲地带(上)

下午,黄海和朵花来了。

祝童在十八楼的花海中接待他们。

朵花很喜欢这层的环境,叽叽喳喳地告诉祝童,她和黄海决定十月下旬结婚。这次来上海一是见黄海的父母,二是找一家好些的影楼拍婚纱照,三是去山水道观,预定婚礼。

“也是十月啊。”祝童摸着下巴说。

“是啊,我想啊,最好能和你和叶儿姐一天。”朵花说到这里,看一眼黄海:“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家规矩多,我们还要回山东他们老家举行一场。真麻烦啊。”

“老家的人都挺好的,不会让你难堪。”黄海憨笑着说。

朵花没有多少将做新娘的喜悦,不满地说:“不管了,早晚都要结婚,随便吧。大哥,我去看看陈老和欧阳叔叔,欧阳姐让我问候他们呢。”

“他们在十五楼,你自己下去吧。”祝童指指电梯方向;“顺着石径走,别迷失了。”

“大哥小看人。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朵花蹦蹦跳跳地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黄海看着祝童说:“说吧,让我来上海,是不是王文远遇袭的事需要帮忙?

“不是。”祝童摇头道;“但真的有事需要黄处帮忙?”

“什么事?”黄海问。

“也没什么事,只有一点。黄处就要结婚,今后一两个月为了准备婚礼的事,一定会很忙。你只要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是不是……”黄海迟疑着,头向西边点点,问道;“是不是,与那边有关?”

祝童点点头。

“是不是……”黄海的神色变得慎重了,又问:“是不是,与前几个月那个案子有关?”

祝童又点点头。

黄海长长地出了口气,又深吸口气,说:“我需要知道主角是谁,你要用它对付谁?”

“蓝公子。”祝童轻轻吐出三个字。

“蓝公子……鹰洋投资……没问题。如果是他的话,我可以两只眼都闭上,张处还能暗中帮你一把。”黄海的神情马上变得轻松了。

“好像,我应该有问题了。”祝童很是意外。

黄海与蓝湛江之间只是认识,却不曾听说过他们之间有过什么矛盾。自己的面子,似乎也没这么大啊。

“鹰佛最近闹得有点不像话,扩张太快了。”黄海开始给祝童解惑;“上面早有意思提点一下鹰佛,不要忘乎所以,不要影响大局。你要对付的不是蓝公子,是蓝公子背后的鹰佛,对不对?”

“不错。”祝童再次点头。

“那就没问题了,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只要不是明抢,都没问题。”

“这话,不像是从黄处这样的警官口里说出来的啊。”祝童心里踏实了,笑呵呵地拍着黄海的肩膀说;“我忽然发现,你比过去成熟多了,可堪大用了。”

“去去,这可是最后一次了,不然的话,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抓进去。”黄海没笑,很认真地说;“我不希望叶儿难过。”

“祝某心领了,谢谢。叶儿是我的最爱,我不会让她为难,更不会让她为我难过。”祝童抱拳,郑重地说。这是他第一次脱下面具,用祝童的身份面对黄海。

“好了,总算不在我面前装了。”黄海反过来拍拍祝童的肩膀;“这样才对嘛,看着你装神医,我憋的很难受。”

“我真的是神医,如假包换的‘神医李想’。”

“知道了,神医。现在带我去看看王文远,他是个很有前途的好苗子,比我强。最早看出你有问题的,就是他。”

“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我不能保证你能见到王文远,任何人想要看他,都必须经过两个人的同意。”

“李颂汉是吧,我心里有数。”

两人说着话,乘电梯下到十一层。

李颂汉把自己的岗位就设在电梯口,看到黄海楞了片刻,听完他的来意没有阻拦,只是说在外面看看就行了,王文远现在不认识任何人。

黄海坚持要进去,李颂汉说要请示上级,让祝童带着黄海在香薰室外等着。

五分钟后,李颂汉请示完回来,说黄海可以进去,但不能与王文远有身体接触,时间也不能超过十分钟。

走进香薰室,王文远仰躺在木塌上,双眼紧闭,看不出是不是在睡觉。祝童不禁有点佩服王文远了,如果他真的清醒的话,在这样环境中呆了四天还没发疯,定是个毅力超常的怪物。

黄海蹲下身体轻声说:“小王,我是黄海,来看你了。”

王文远缓缓挣开眼,看看祝童,又看看黄海,咧开嘴哭了:“黄处,我不想死。”

黄海抱住王文远,轻轻拍着他说:“死不了,有我在,有‘神医李想’替你治,你死不了。”

王文远伏在黄海怀里“呜呜”哭着,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见到母亲一般,哭的一塌糊涂。

祝童回退一步,仔细观察着,不禁有些恍惚。

也许,自己把王文远看得太高明了。

王文远想要抱住黄海,可是他身上还有束缚带;他挣了几下没效果,歇斯底里地叫喊着:“黄处,带我走,让他们放开我,我不要呆在这里!我不是疯子!”

望海医院的一号香薰室虽然是是所有香薰室中最大的,却也只有二十八平方。来享受香薰疗养是一回事,被束缚带捆住手脚呆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面三天,就是另一回事了;那和坐牢没什么区别。

况且,以王文远的智商,肯定能从那些不断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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