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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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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知道的是,祝童所说的谭千炽资产的信息并非毫无根据,而是综合从江小鱼和蓝湛江那里得到的蛛丝马迹后合成的成果。{89阅读+

彭湖心里想的是祝童不允许他用这台电脑链接网络,要上网收集资料只能到网吧里,这还好理解。不好理解的是祝童不允许他和成风和台海言联系,只能发短信,他甚至不知道他们现在在那里。

来凤凰城的路上,彭湖以为自己是整个计划的执行者,现在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一枚棋子。

凡心挽着梅兰亭与彭湖前后脚走出陈家客栈,刚走到彩虹桥下,面前出现了三个人。

“小杨,你也来啦?”彭湖认识中间年轻人,他是祝童的司机杨辉。

“是啊,老板让我来接你去一个地方,他要见你。”杨辉很随意的说,另两个人已经一左一右将彭湖夹在中间。

“太好了,我正想见他呢,老板在哪里?”彭湖一直担心的情况果然应验的,老板根本不相信他,只是把他当枪使。所谓的助理与顾问,只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花环;打完那个电话,他的使命已然完成了。

可是,他并没有反抗,他知道那样不仅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失去将要失去得到的回报。

凡心退后几步,默默注视着彭湖的背影消失在虹桥的阶梯上。

青梅气出现在他身边,悠悠道:“雷曼先生离开上海他就自由了,老板还需要他,这次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考验。这件事非同小可,老板不得不如此。老板让我转告先生,事实都是人做出来的,那只是结果;真相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背后的原因。先生一定能理解,是吗?”

“用不着解释,我明白轻重。”凡心苦笑一下。

“先生真聪明,实际上,老板的话我就不明白。”青梅歉然一笑,转身返回陈家客栈了。

凡星将祝童的话在心里转几遍,忽然明白了他与常人不同的地方。祝童并不重视事实,更善于利用隐藏在事实背后的东西。他在策划一件事的时候,为了达到目的,会有各种方法干扰、引导对手乃至旁观者的思维,以营造出一种对自己有利的局面。

比如这次雷曼先生的到上海的并对“桃花潭水”表达关注,实在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可以想象,雷曼所引发的的震动将触动一些人的利益。

但更大的意义在于,这场震动会带来更大的关注度,进而影响到整个局势的走向。

如果在看到优盘上的东西之前,没有听到彭湖与雷曼先生的那通电话,凡心一定会认为祝童太过谨慎。现在,凡心有点后悔了:也许道宗不该卷进这个漩涡。

虽然凡心知道祝童的意思,是要借雷曼的参议员身份将“桃花潭水”事件推上一个相当的高度,从而使更高层级的人不得不出面表态,以帮助王向帧度过难关。但以凡心的见识与境界判断,那样的游戏,不是祝童玩得起的。

“我们走吧。”凡心拉着梅兰亭的手走上虹桥。

他并不会呆在凤凰城,未来的几天内,凡心将与梅兰亭一道在江浙一带活动,接触几个神秘却平凡的人。

作为此次战役的高级参与者与祝童的合作者,凡心得到了另一份指示,也从中看到了祝童的布局有多深。

那时,“桃花潭水”将不只是上海滩的一个忌讳,当事实不只是事实而被染上别的色彩的时候,事实背后的原因就不再是秘密了。

政治是一种高层次的讨价还价,“桃花潭水”之所以神秘,查处的过程之所以阻力重重,不是因为这个案件“重大”,而是因为它的复杂程度,牵扯到上海的诸多官员乃至影响到更高层级的政治舞台。

雷曼是一块重量十足的砝码,压上去,胜负立分。

可是,这是一把锋利的双刃剑,如果不能不能很好的掌握和利用,反而被对手借势反扑,祝童和王向帧都将永无翻身之力了。

想到道宗将得到的回报,凡心决定再等等。如果雷曼先生到达后祝童还不能回到上海,他无论如何也会要求羽玄退出了。阅读

凡心忽然觉得身边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包括他一直觉得很了解的梅兰亭。

“你啊,用不着想太多,这就是江湖。”梅兰亭扭一把凡心。

“是啊,这就是江湖。”凡心无奈的叹息一声。梅兰亭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彭湖打给美国那个电话,但她的很自然的就站在江湖道的立场,也就是祝童那一边。

难怪四品火红与五品清洋那么疯狂,江湖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却已成为这些人生命中不可触犯部分。

而凡心不觉的是,他此时才真正融入江湖道,把自己当成一个江湖中人。

祝童与叶儿回到蝴蝶洞已经是五月十八日傍晚了。

如果按照叶儿的意思,就在月牙湖畔搭起一顶帐篷住几天。

她对那里的一切都看不够、爱不够,最爱那株挺拔的老枫树和散布在峡谷里的大群蝴蝶,临走时泪汪汪的抱着枫树久久不愿撒手。祝童也有点留恋,月牙湖水极其清澈,山谷不大,置身其中,真有脱离尘嚣的感觉。

去的时候是一路狂奔,祝童没有时间计时,也不知道月牙湖距蝴蝶洞有多远。

一路向回走,才知道他和叶儿是那么能跑。这一路,至少有五十公里,且不是山就是水,以他们现在的状态,也用了三个多小时。

曲奇没有跟他们回来,他回凤凰城去了。

祝童对叶儿说,曲奇要去采购些食品和日常用品。

“为什么不回凤凰住?想陈大妈了。”叶儿问。

“因为凤凰不安全。”

“要在这里住好久?”

“住几天吧,最多不会超过一周。叶儿,还记得陈大妈对你说的话吗?”祝童不敢让叶儿再问下去了,什么时候能回凤凰城,他根本没多少把握。

“说什么了?”叶儿茫然的问。

“我怎么知道。”祝童心里放下一块石头。叶儿恢复得很彻底,却把过去十几天所发生一切都忘了。这样最好,总算摆脱了那个可怕的魔咒,再也不用解释自己不是个杀人犯了。

叶儿看着祝童,眼神与表情却好似在说:又在骗人。

祝童唯一的选择只能是视而不见,叶儿,越来越不好骗了。

“我现在算是个江湖高手吗?”叶儿脚尖点地,轻盈的跃上峡谷口的巨石上。

“超级高手。”祝童咧开嘴笑道。他并没有完全说谎,如果论轻功身法的话,江湖上没几个能比叶儿更高明。这一刻的叶儿朝气蓬勃落落大方,如果不是摆出类似一个犀牛望月的古怪架势,会更有感觉。也难怪,她根本就没有学过任何招式套路,祝童也没学过,他一向认为那些东西都是唬人的,真正的搏击靠的是内力、眼力、力度、速度、应变能力与经验。

架势与套路,只是积累熟练度与应变方法之一,但不是唯一的。

叶儿还不习惯现在的状态,也可以说还没有接受蝶神带来的变化。在月牙湖畔,叶儿拉着曲奇比试过。她跳的比曲奇高,速度比曲奇快,可是始终拍不中曲奇的肩膀。

曲奇也就是个大孩子,还不知道让招,特别面对叶儿这样的美丽的女子;他总能轻易的拍到叶儿的肩膀。

拍到对方肩膀,是叶儿与曲奇约定的胜负条件。祝童不肯和叶儿比试,叶儿顾及他腰上有伤,也不纠缠。

“可是,我还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呢。”叶儿伸出手,脸上露出顽皮的笑。

“暂时就用这个吧。”祝童摸出凤卓青羽,闪身跃上巨石,一把将叶儿搂进怀抱。

“当心被人看到。”叶儿扭动腰肢,轻轻松松就避开了;还不忘抓过凤卓青羽。她落到旁边那块稍矮的卧牛石上,不满的说:“就给我一支笔啊,小气鬼,有没有什么神秘法宝,快些交出来。”

“可不敢乱讲,此笔名为凤卓青羽,正是一件法宝,祝门三器之一,最适合叶儿了。”祝童有点遗憾地站在巨石上,这里能看到蝴蝶洞口;难怪叶儿要躲开。

“凤卓青羽,听起来很不错样子。可是,怎么用呢?”叶儿拿住凤卓青羽就爱不释手,她并不喜欢刀剑一类的利器,刚才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凤卓青羽是一只笔,笔能做什么?”

“写字啊,画画啊。”

“正是写字,只是,凤卓青羽写字与一般笔不同,它不需要墨汁。”祝童趁机讲解凤卓青羽的神奇,从历史传说到近期发生的事,把叶儿听得满眼怀疑;她根本就不相信。

凤卓青羽确实很精致,也很漂亮,可是,精致漂亮与神奇没什么关系。

第二十八卷 二、枫仙谷(上)

蝶姨与朵花要走了,她们已经收拾好东西,就等着叶儿回来。今后,大约也不会再回这里住了。

“你们到那里了?”蝶姨开心的问。

“是啊,好美啊。它有名字吗?”叶儿感激的说。

“妈妈说,那里叫枫仙谷,是蝶神的家。每年去一次,对你和它有好处。”蝶姨看着叶儿的眼睛柔声道。那里,隐约能看到一只洁白的蝶影。

“为什么不对我说。”祝童不满道。

“枫仙谷?妈妈,我去过吗?”朵花不无妒意的问。

“你去不了。”蝶姨推开朵花,留恋的看一眼蝴蝶洞;“找到我就放心了,今后,你们要经常去看看。那里,是你们的家。这里……也是你们的家。”

“蝶姨偏心,你就没让我去过那里。是不是还有更多的秘密瞒着我?”祝童不满的说。

“因为你是男人,因为你的本事大,因为你没有跑。那里对男人没什么意义,只有我们女人才会真正明白。你要记得,苏姑娘想去的时候,就让她去那里住几天。”蝶姨毫无歉意,几句话就把祝童堵回去了。又笑道;“男人不能去,要瞎眼的。不过,你是例外。”

祝童点点头,不说话了。

例外的还有曲奇,汽笛、江流、神钩王寒的眼睛确实都瞎了。不过,叶儿还不知道,祝童也没心思说。

怪不得叶儿舍不得离开那里,原来是蝶神的老巢。咦,如此说来,那只从紫霞庵离开的金蝉也应该有个类似的地方。以祝童的理解,金蝉应该是偏重与男性的。

“蝶姨,叶儿什么都不懂,我也说不明白,您看……”

祝童不会就就这么放蝶姨离开,叶儿莫名其妙的接受了神传,她没有蝶姨的生活经历,没有感受过那种神秘的氛围。很多事都需要蝶姨说清楚、讲明白。否则,别想离开。

“是我疏忽了,朵花,我们再留一晚,明天才回城。”蝶姨恍然,这才有点歉意的意思。

朵花说祝童不讲理,她着急回到凤凰城,与青梅一起筹备凤凰学校,蝶姨要回上海和王向帧回合。

祝童就摆出一副不讲理的架势,说是被逼无奈。

蝶姨拉起叶儿到洞内的水潭处,在蝶群飞舞中把那只砍柴刀交到她手里,接着低声面授机宜。

叶儿头带蝴蝶面具,站在水潭旁将砍柴刀挥舞得虎虎生风。这把砍柴刀材质粗糙、做工粗糙、打磨粗糙,握在叶儿的手里极其怪异。

祝童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也许,不该让蝶姨说得太清楚?!

随着蝶姨的解说,叶儿不时的看他几眼,里面的有些东西令他心惊肉跳。虽然她笑容满面,笑容里却多了些东西。

凡星道士没在蝴蝶洞,可他也没有走远。

吃饭的时候,凡星不请自来,抱两只粗大的竹筒走进蝴蝶洞。

桌上的饭菜都是祝童和朵花准备的,酸萝卜与腊肉是他们从凤凰城背来的,清炖鱼是祝童从河里摸来的,清炒地米菜是朵花从峡谷深处的石缝里采来的,还有凉拌竹笋,是叶儿刚挖来的。^*

凡星丝毫没有见外的意思,很自然的在祝童右边坐下,在面前铺开三只空碗,扭开竹筒上的塞子,倾出满满三碗香气四溢的美酒。

凡星将一碗酒送到祝童面前,又给叶儿一碗。自己举起一碗,道:“请。”

“我的呢?”朵花嗔道;“小道士莫非瞧不起我们母女?”

“只有三个空碗,此乃天意,不可强求。”凡星淡然道。

叶儿不好意思了,把自己酒碗递向蝶姨。她是这里唯一的长辈,没有酒,未免不太礼貌。

“蝶姨现在的状态,不能饮酒。”祝童连忙阻止叶儿。蝶姨虽然看上去面色红润,身体却很虚弱。她刚把蝶神传给叶儿,体内少了股精气,空荡荡的,在调整过来之前,真的不能饮酒。

蝶姨歉然一笑道:“苏姑娘喝吧,它现在需要酒气,它喝醉了,晚上你会好过些。”

蝶神与新宿主需要经历一段磨合期,那是一个充满痛苦的过程。只是,蝶姨是以自己的经历去推测叶儿将要遇到的痛楚,却不知道叶儿和祝童一样身负蓬麻功,身体的状况、忍耐力与承受力异于常人;那个她想象中的磨合阶段已经过去了。

朵花不管不顾,去灶台处拿过只空碗,也跟着他们大喝特喝。蝶姨不说她,别的人更不好意思说什么,朵花喝下去两碗就承受不住,没一会儿就醉了。

凡星拿来的酒与竹道士的竹花酒有异曲同工之妙,少的只是岁月的沉淀,多了几分花香,后劲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叶儿原本不善饮酒,喝下三碗,只脸红心跳,却丝毫没有晕眩的感觉。

吃罢饭,朵花倒在洞角酣睡,不时发出几声可爱的呢喃。

叶儿和蝶姨收拾桌上的东西到洞外清洗餐具,她们之间的交流还没有结束。

祝童与凡星很有默契的攀上山峰,在那块墨玉旁坐下。

“有雨。”凡星看看初生的月亮,说。

“有吗?”祝童看不出什么,深蓝的天幕上星辰璀璨,没有云彩的影子。

“一定会下雨,并且,这场雨要下三天。”凡星很肯定的说。

“你怎么知道?曲奇明天才能回来,下雨的话,你要去接接他。”祝童还是不太相信。

“你去接,我要走了,这身衣服淋不得雨。”凡星竖起右手中指指着东南方向;“雨从那里来,我要去西方避雨。”

“你最近一直在湘西?”祝童问道,感觉凡星越来越神秘了,莫非他一直在躲雨?湘西多山多雨,有的雨下的毫无理由,西边日出东边雨的情况并不少见。特别在这个季节,很多时候一下就是十天半个月的。

“祝师兄别问了,我的事,说不明白。”凡星唇角绽出一丝笑意,凝视着祝童眼睛徐徐道:“倒是你,也许刚错过个一步登天的大好机缘?”

“我不相信有那种机缘。”祝童眨眨眼,因为叶儿复原的惊喜,他还没有时间关注自己的状况。两天来,所有的时间都与叶儿在一起,护持着、压制、调整着她体内的白蝶,甚至没有进行过一次内省。

“你的身体知道,我也想知道。”凡星右手的中指慢慢点过来,指尖印在祝童眉心印堂穴。

祝童闭上眼帘,缓缓调整呼吸,进入蓬麻境界。

再次睁开眼,月亮的位置已到中天,星辰暗淡,银河稀疏;他们的感觉只是瞬间,身边的世界却不知过了多久。

“错过的机缘不是机缘。”祝童叹道。

说是这么说,心里却真的有点放不下。

祝童的蓬麻境界已然在不觉间跃入蓬麻幻境的第三层,与师叔祝黄比肩。可是,从刚才的内省中发现,他曾经有机会更进一步,或者说,有那么一刻,祝童的一只脚已经迈入蓬麻仙境,他的身体内残留着蓬麻仙境的气息。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师兄是福缘深厚之人,现在的状况其实是最好的。”凡星收回中指,仰头遥望星河,似有无限感慨。

刚才的瞬间,祝童带着凡星重温了在月牙湖畔的经历,包括一些在他失去自我意识是发生的情况,都被唤醒了。

祝童细想,与神钩王寒对垒的那刻,也许正是蓬麻幻境的状态。他捂了捂腰部被江家高手刺伤的地方,正是这个伤口唤醒了他,也正是因为这处伤,将淤积在他体内到处冲撞的能量卸去了大半。

在那个关口,他之所以没有突破蓬麻境界的关卡,差的不是修为,也不是能量的准备,而是一些玄而又玄的东西。

“你早知道我要遇到意外?”祝童不无怀疑的看着凡星。

“不知道。”凡星与祝童对视着;“即使知道,我也不会去打扰祝师兄。家师给你披句已经说的很明白:不系之舟任流行,三峡七道关,关关难过关关过。刻意而为不是帮你,而是害你。”

祝童越想越觉得凡星的话莫测高深。他最近的进步可谓神速,在短短的十几天内,境界从蓬麻初境提升到蓬麻功幻境的第二层,前天在月牙湖畔又进入了蓬麻幻境的最高层,险险跨入蓬麻仙境。

如果真的跃入蓬麻仙境,也许真要遭天谴了。

可是凡星,他原本只是一个平凡的中医,进入道宗不超过三年,拜入竹道士门下才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且跟随竹道士的时间更短,为什么能高明到如斯?

“今后会如何?三峡七道关,如今过了几峡几道关?”祝童从来不信算命那样的东西,可是如今有点怀疑自己是否有点夜郎自大。竹道士与凡星,好像都能看穿一些很玄妙的东西。

“我只能看出,红云金顶是最后一峡一道关。”

“能过去吗?”

“不要问我,你说能过就能过,不想过的话,我替你过。”凡星似笑非笑的表情证明,他确实看出了些什么,可就是不说。

祝童改变策略,问道:“叶儿会如何?你为什么要让她喝酒?”

“苏姑娘该喝酒,很简单。”凡星地回答滴水不漏。

“我们的未来会怎么样?”

“你们的未来与我何干?这样的话不该从祝师兄口里说出来,你一直在努力。”

“这正是我苦恼的地方,以前我很有把握,现在……”

“苏小姐变得厉害了,不好骗了,然否?”凡星替祝童说出来。

“差不多。”祝童抚掌笑道;“我更担心的是,我们会不会有孩子?”

凡心点点头:“你和苏小姐……祝师兄,你很狡诈,但牵挂太多。今后,也许会因此摔上个大跟头。”凡星这才发觉自己上当了。当即闭嘴,再也不肯吐出半个字。

“我最不怕的就是摔跟头,如何能够活得更好更精彩,才是应该考虑的事。上海的舞台足够大,凡星,陈依颐小姐可一直对你很关注呢?你是不是……”

任凭祝童如何说,凡星只仰望星空,丝毫不为所动,如深潭池水般毫无微澜。

祝童说累了,抬头顺着凡星的视线看去,东南的天空处果然出现了几片云朵,正是一副彩云追月的美景。

凡星说的那场雨,真的要来了。

“还有点时间,说说你的故事吧。”祝童有所触动,心境变得安静了。

“我……依旧怀念。”凡星面露痛楚之色,他知道祝童要问什么,需要什么样的启迪和帮助。

祝童默默的听着,凡星原原本本的将自己与那个因癌症而逝去的女孩之间的故事展示在出来。他的讲述并不客观,也不冰冷,他将自己目睹爱人在生死线上挣扎、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青春少女被癌症折磨得丑陋不堪的过程与自己的心理变化完全描述出来。话语中蕴含着深切的思恋与复杂的情感。

凡星说,那是一个痛苦而难熬的时期,后期,他不得不借助毒品去与那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纠缠着他的痛苦搏斗。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开始思索人生的意义。

“祝师兄,祝门……能治那样的病吗?”凡星问,

“也许可以,只是,那样做很困难,以我现在状态,每两个月也许能救一个。即使更进一步,每月也只能治好一个人。多了,负担不起。只靠祝门秘术……没什么意义的。”祝童明白了,凡星并没有脱出红尘看穿一切,而是对生命有了更深的理解。

凡心思索着缓缓站起来,道:“大道无情。很多时候,现实是残酷而严峻的,你必须学会放弃,学会妥协。而我,并不想那样活着。这就是我离开的原因。我喜欢现在的生活方式,所求不多,索取有限。自在与矜持,是一对超越**的矛盾。我该走了。”

说走就走?祝童还没来得及开口挽留,凡星的身影已然跃下山峰,直冲西方而去。

空中忽然滚过几声闷雷,引四方云动。

祝童感觉脸上落下几点水滴,抬头看,乌云当空,果然下雨了。

祝童想,凡星在心态上的境界比自己高出多多,所以才能有如此快的进步吧。

可是,他为什么要让叶儿喝酒呢?凡星这样做不会如他说的那么简单。

第二十八卷 二、枫仙谷(下)

第二天上午曲奇冒雨回来了,蝶姨和朵花要走,祝童让他们吃过午饭再走,并说雨天河水大,也许会有山洪下来,由曲奇送她们走才放心。

叶儿抓紧时间向蝶姨讨教蝶神的事,祝童也没有出去,坐在蝴蝶洞一角打开电脑看曲奇带来的东西。

吃罢午饭,曲奇撑着船载着蝶姨和朵花离开了。

祝童和叶儿冒雨送行,直到小船的转过最后一道弯,才转身走回蝴蝶洞。

这个季节,湘西的雨只要开始下就时大时小的,淅淅沥沥的不会正真的停下来。

从蝴蝶洞中流传的小溪,水流明显比平时大了好多。

祝童撑着伞,将叶儿紧紧的护着。

“这里真的属于我们了?”叶儿问。

“是啊,蝴蝶洞属于蝶神,蝶姨不会再回来了。”祝童想起自己第一次来这里的情形,当真是恍然若梦。他再也不会想到,叶儿会从一个蝶蛊受害者,忽然变成了蝶神的主人。

“你高兴吗?”叶儿又问。

“什么?”祝童不知道叶儿指的是什么。

“蝶姨说,我们可能不会有孩子。”叶儿有点伤感的说;“蝶神很自私,不允许她的寄主有孩子。”她是那么喜欢孩子,也许刚从蝶姨那里知道这个信息,所以才会忽然变得闷闷的。

“那是她说的。”祝童揽住叶儿的细软的腰肢,低声说;“莫忘了,你的老公是‘神医李想’。”

“真的吗?你有办法?”叶儿眼里闪烁着希冀。

“我自己当然没有办法了。”祝童故作苦恼状。

“需要我配合治疗?吃药吗?”叶儿靠近祝童,急切的问。

“吃药呢,到不必了,只是这种事实在很麻烦,需要你全身心的配合。”

“我会配合,只要……你在骗我,我……”叶儿忽然醒悟了,祝童的手不知何时已移到她胸前。

“没有骗你,生孩子这样的事,我自己真的做不来。所以,需要叶儿乖乖的配合。”祝童抛下雨伞,抱起叶儿狂奔。

好在他们距离蝴蝶洞只剩区区几十米,两个起落就转入石壁后。

叶儿现在的状态经不起挑逗,特别是祝童首先发动的是蝶神。

她热烈的迎合着祝童,配合着他退下衣服。气息随着呼吸的加重而变得炽热,白皙的肌肤透出红润,身子不住抖动,不是因为紧张,而是期待……

水潭边的蝶群喧闹了一阵,飞累了,停到洞壁上、藤条上休息。

两个汗津津的身体也安静下来,相拥躺在铺在地上的毛毯上。

叶儿闭着眼,紧紧依偎在祝童怀里,酥胸因为刚经历过强烈的快感尚自起伏着,她正在感受身体的变化。/*/。。**

祝童所说的办法并不简单,两只蝶神在他们交欢时也会随着起舞,在某个关键的地方。

因为蝶神,他们的爱恋变得分外的浓烈且酣畅;也是因为蝶神,他们的爱恋变得不再单纯。

“对不起。”叶儿低低地说。

她能感受到祝童在努力控制蝶神,在一定的时刻分开它们。可是,他的努力并没有多少效果。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自己,叶儿现在没有能力帮助祝童使蝶神分离;动情时刻,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而是被快感所控制。

“别着急,只要我们共同努力,一定会成功。我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祝童的手在叶儿身上移动,描绘着修长的**,圆润的翘臀,柔韧的柳腰,叶儿一切在他眼中都完美的。

“蝶姨说,你会用蝶神治病,是不是真的?”沉默了一会儿,叶儿又说。

“不完全是,叶儿,你想要成为神医,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别想了,明天开始教你第一课。”

蝶群有开始激动的飞舞。

叶儿抵挡着,恳求道:“我累了。”

“累不累,我很清楚。”祝童毫不留情的压上去,急急的向温润的所在挺进。

五月十九日晚上,日本京都,九津。

成风呆呆的注视着电脑,头一点一点的。

午夜三点,正是最困的时候。

邮箱的符号跳动起来,成风马上变得精神抖擞,打开邮箱。

“开工了!开工了!”成风冲进内室,踢醒正在睡觉的黑白双煞和台海言;“老板来指使了,开始第二拨攻势。”

黑白双煞立马跳起来,他们等待这个时候已经很久了。

网络上,虚幻世界里关于罗局长也就是“罗亿亿”事件的讨论在有心人的引导下,已经进入了一个微妙的层次。

所谓的微妙,是因为一个小道消息的出现:罗局长被立案调查。

但是,还有小道消息称,“亿哥”还是自由之身,应该与立案调查同步进行的双规并没有江临在“亿哥”身上。

同样有小道消息称,“亿哥”没有被双轨是因为有人在保他,这个人来自龙家。

龙家的背景很快就被消息灵通人士公布出来,大家这才发现,在重庆官场上,原来还有一个如此庞大且低调的家族。其家族成员男女老少二十六名,除了两个退休的老人和十八个在国内外名校求学孩子,有十六个位以官员身份都活跃在长江三峡两岸的官场上。

龙家人的职务有高有低,最高的那位就是刚被立案调查的罗局长,“亿哥”是厅级干部。

下面依照年龄不同,从科级到处级到副厅,龙家人无一例外,都处在油水丰厚的关键位置上。其中,还有两位龙家人分别是检察系统和法院系统的重要官员。

到了这一步,明显触动了一张更大也更有韧性的墙,阻力又出现了。

相关帖子被删了又删,可接着就会以另一个面目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黑白双煞很不喜欢这样的胶着状态,他们手里有后续材料,但是没有接到指示,不敢乱爆。

现在,老板的许可来了,黑白双煞当然幸福得嗷嗷直叫。

几分钟后,两张由知名学者操刀的署名评论出现了。

第一张帖子由某社会专家操刀,他分析了龙家在长江两岸的势力布局以及升迁过程,提出一个令人担心的疑问:龙家系统的官员都在三峡工程影响的范围内,他们曾经或者现在依旧是一项影响深远的庞大的这会资源的掌控者,这就是三峡移民工程与城区重建。

龙家这个官员家族并非不能令人信任,但是,一个家族有如此多的人当官,并且掌控如此巨量的社会财富,已经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

他指出,中国古代为了防止官员和地方政府家族化发明了异地为官的制度,中央政府也明确规定了县市首长以及县市纪检机关、组织部门、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和公安部门主要领导职务的;一般不得在本人成长地任职。

龙家的官员表面上没有违反这项规定,但在事实上,龙家的势力范围几乎涵盖了库区沿岸的某几个地区,这样的异地交流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种掩耳盗铃的游戏。罗局长成长在巫山,升迁时历经多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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