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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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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言见周老爷同意此法,她便也不追究下去了,这下子总算是解了周老爷的窘迫。
她拉过阮缡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个问题,阮缡听得苦笑,责备了温诗言一眼,便拉着周老爷进了里屋。
温诗言算是给阮缡出了一个难题。
这堂厅中只剩了徐朝虎、隋枫以及温诗言。
他三人都算是畅言之人,所以等到阮缡陪着周老爷走后,便天南海北的聊起来。温诗言主要的话题便是围着风木来展开的,徐朝虎见她对风木来非常有兴趣,便随便捡了他的事情讲了讲。这个风木来是他一向头痛的飞贼,所以言词间没有隋枫那种崇拜,反而有些不屑之意。徐朝虎口中的风木来就成了一个阴险狡诈之人。
温诗言向来有着先入为主的习惯,听徐朝虎说了一半便打着岔说他是嫉妒人家武功高强,轻功过人,就连名声也比他大,说得好像她十分了解风木来一般。总之这一顿损下来,徐朝虎只得自认栽了。
隋枫听得好笑,温诗言在遇上他之前连风木来是谁都不知道,只是凭着自己说的,就认定了风木来的形象,他便觉得她真是傻傻的有些可爱。
这边三人聊得投机有趣,那边阮缡问得后背生汗,心中不停骂着温诗言:你都想的是些什么问题,简直就无法启齿。一共只有三个问题,却花了些时间才得到答案。这主要的原因却是提问之人难以开口。
阮缡好不容易替温诗言办好事出来,见她与隋、徐二人聊得开心,心中无名火顿时上冲,脸色不好地对温诗言吼道:“走了,回去了。”温诗言正有说有笑的,被阮缡突然一吼还真吓了一跳,她抬眼看去,见他脸色不好、额角生汗,心中开始嘀咕起来:啧啧,这丫的像是更年期提前一样,无缘无故的生气。
徐朝虎见阮缡沉脸,也不便与他多说什么,现在他也有正事要办,便对隋枫说了几句客套话,喊了手下进了四姨太的房间。
隋枫本来就是无事找事的跟来的,此时见温诗言被阮缡吼着叫回去,他便先温诗言一步告辞了。温诗言看着隋枫潇洒的背影,心中怨念无比。好不容易看到有个美男接近了,却被这阮小受冷脸弄走了。她痴痴地看着隋枫渐远的背影,回过头来没好气地对阮缡说道:“那就走呀,还等饭呢?”说了也气鼓鼓地走了。
她是无理也能变有理的主,阮缡算是看出来了。他挑了挑眉,回身对周老爷说了告辞,便尾随其后的走了。
温诗言出了周府才突然想起,刚刚让阮缡去问周老爷,他还没将答案告知,便停下脚步等着阮缡出来。没一会阮缡就出来了,他没想到温诗言在这种状态下还会等着自己,他本来心中也有气,此时便立即消了,他问道:“怎么了?不记得回去的路么?”阮缡知道温诗言的本性,所以他不赊求她等着自己只是为了想与自己一起,便直接这么问了。就算他再聪明,还是算错了温诗言。
她摇摇头,撅嘴说道:“怎么可能,就一条路,又不是路痴,怎么会不记得。”听温诗言如此一说,阮缡来了兴趣,他挑挑眉又问道:“那你等我干嘛?想与我一同回家?”
她直接剜了阮缡一眼,道:“那也不可能。我巴不得再出去逛逛,怎么会想和你一起回家。”这话说得让本来有些笑意的阮缡顿时沉脸,那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上几分。
“那是为何等我?”这句话,阮缡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温诗言扯唇俏皮地笑了笑,说道:“你帮我问的话,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29章 我可是写的汉字!
阮缡知道温诗言等着自己准没什么好事,只是猜又猜不中,等听温诗言这么一说,他的脸色便又暗了几分,说出来的话也就不自觉的有些重:“你的那几个破问题,我问了……”说着把答案告诉了温诗言。他对着温诗言说那些话,好像又不觉得有什么难堪。此时阮缡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心里暗问着自己:难道是近墨者黑了?
她听了之后微微点了点头,抬脚就要走,阮缡回过神来正好看到她转身抬脚一副要走的样子,便没好气地问道:“又要去哪儿?”温诗言回眸一笑,答道:“回家。”此笑令阮缡心中一荡。
她总算是消停了。
温诗言是不是消停了,阮缡根本就猜不到,只是她听了阮缡告诉的答案后心里就一直有着疑问,她此时说回家,只是想把那些成了形的疑惑找东西记录下来。
回到阮宅,她便冲进一向不去的书房。阮缡好奇跟在后面,只见温诗言翻出纸笔,边想边写着。阮缡惊讶温诗言识字,但见温诗言拿笔的姿势似是而非的,又不像会写字一样,他便静静地靠了过去,只扫了纸上的字一眼,就被震撼了。
先不说这狗啃般的字体,就说那些字,看起来像又不像,阮缡不由问道:“你在写什么?”他的原意是问温诗言写的是什么东西,像字又不像的,然而温诗言头也不抬地说道:“把有问题的地方写下来,怕一会儿忘记了。”她压根没觉得自己写的内容阮缡会不认识,还当阮缡只是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记下来,所以答非阮缡所问。
阮缡翻了翻白眼,说道:“我就是问你在写什么内容?”说完又喃喃地说道:“写得跟鬼画符似的,根本就看不懂。”
刚好温诗言把最后一个字写完,她听阮缡说看不懂,才认真地看了看自己写的字,只觉得这字写得一笔一画的,虽然横撇之间坑坑洼洼像被狗啃了一样,但也算少有的工整了,她纳闷地说道:“怎么会看不懂,我可是写的汉字……”这么一说,她自己总算是醒悟过来。她写的是简化过的字,对于阮缡来说,这就像符号一样。
她本来有些歉意地撇了下嘴,抬眼见阮缡不屑地看着自己,顿时那淡得看不见的歉意也没了,她理直气壮地说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看不懂就学!”说完拍拍屁股走了。
阮缡被温诗言此话噎得瞪着双目,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温诗言真是……太气人了。
温诗言拿着自己写的东西出了阮宅,有了出门就没影的前科,红孪说什么也要跟着。她扫了这个丫环一眼,见她生得明眸皓齿的,倒也还算惹人喜爱,便点头同意了。
主仆二人来到衙门,徐朝虎已经回到衙中,他此次见温诗言的到访,根本就不用猜测她的来意,便说道:“温姑娘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疑点?”
“对。”说完便把写下的内容递了过去。阮缡看不懂温诗言的字,徐朝虎也不可能看懂,此时她已经知道自己走了个什么样的误区,所以也就懒得解释以及损他,直接把纸上的内容说了出来:“第一,周老爷否认死者在生前与自己交媾过,但死者的yin部却没有被撕扯的痕迹,这就说明,死者是自愿的;第二,死者身上有抓痕,深浅不一,时间也不同,而且还有几条是死后产生的,我让阮缡确认过,周老爷有留指甲的习惯,初步怀疑那抓痕是周老爷留下的;第三,周老爷承认他与死者的性生活和谐,这个暂时没办法确定……”说到这里,温诗言自言自语地又说了句:“要是可以鉴定精子,就可以知道周老爷有没有说实话了。”
这席话说出,听得徐朝虎犯晕,一旁的红孪早就羞得低头红脸大气也不敢出了。此时红孪是第一次见识自己的小姐剽悍的一面,她开始后悔自己跟着小姐出门了。
徐朝虎虽然听得犯晕,但还算基本上能跟上温诗言的节奏,他只是缓了缓便说道:“但是根据现场的检查,此事跟风木来脱不了干系,周老爷说家中失窃了,所以很有可能是风木来先进屋行窃,然后再色性大发,先奸后杀……”
温诗言不耐烦地打断徐朝虎,说:“你给我停下,你那是怎么推断出来的?都和你说了,死者的yin部没有撕扯的伤痕,肯定是熟人干的,老周老爷否认自己与死者发生关系,那就是风木来干的吗?你怎么不推测死者有奸夫呢!”
徐朝虎被温诗言一提醒,顿时开朗,他拍了拍脑袋,低声自语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其实也不怪他没往那方面想,周老爷从一开始就咬定是风木来干的好事,所以他怎么也没想到应该还有奸夫的存在。
徐朝虎不得不佩服温诗言脑子清醒,在关键的时候总是清楚应该做什么。此时他算是高估了温诗言,她为了把风木来从嫌疑犯名单中排开,才一个劲地对此事进行推测假设,若是犯事的是一个默默无名的人或者是个丑男,她或许就没那么热心了。在阮缡卷入的事件中,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她还是信奉那句话,帅哥美男不可能是凶手。
此时总算是锁定了方向,为了顾及周老爷的面子,徐朝虎命手下暗中去找四姨太的情夫。他看温诗言还没有离开的意向,便邀请她一起用个晚餐,还用了个官面堂皇的理由:为了感谢两次案子中帮的忙,所以请一定赏脸吃个便饭。
温诗言一合计,为了打发以后日子的无聊,应该与这徐攻保持一种良好的关系,于是便爽快地答应了。一旁的红孪悄悄提醒道:“小姐,咱们少爷可还在家里等您回去呢!”红孪完全是好意提醒,但听到温诗言的耳中就像了催促她回家的意思了,她对这丫环没什么恶感,所以把一切罪果又归于了阮缡的头上。
她撇撇嘴说道:“那就让他慢慢等着,本小姐吃饱喝足,自然就会回去,走吧!”
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30章 吼什么吼啊?
红孪见当主子的如此说,当然不敢继续反抗下去,撅着唇跟着温诗言往酒楼走去。
徐朝虎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头,收入并不丰厚,所以请客不敢去像百味居一样高档的地方,便带着温诗言主仆二人来到了这个平时吃饭的小酒馆。
这酒馆在温诗言的眼中看来就像大排挡一样,她并不排斥这种地方,还主动招呼着徐朝虎坐到了靠里面的桌子。
徐朝虎见温诗言不嫌弃这酒馆的环境,心里有几分开心,脸上自然露着笑意,那酒馆的店伴早就熟识了徐朝虎,他见徐朝虎面露笑意,身边又跟着这么个俏皮可爱的姑娘,还以为徐大捕头的好事要近,便拎了个茶壶过来,便倒茶边说道:“徐捕头,这位是你家娘子么?”市井小民说话本就大小不分的,他的本意其实是想问这姑娘是徐捕头家的谁,谁知道话一出口就直接成了那么一句。
徐朝虎顿时尴尬得将笑容僵在了唇边,温诗言没搭腔,红孪却先啐道:“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小心我告你毁我家小姐的名声。”店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赔了不是、倒了茶、点了菜便讪讪地退了。
温诗言此时才问道:“徐捕头还未娶妻吗?”徐朝虎微蹙眉头,点头“嗯”了声,因为不知道温诗言问出此话的意义何在,他不敢多说什么。
“哦,徐捕头今年多大了?”温诗言抿了口茶问着。
“二十六岁余。”
温诗言听了点头,心里暗想:他比我实际年龄还少一岁,但看起来挺稳重老沉的,这环境造就个性的说法还真不错。她本来是无聊拉着家常,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但徐朝虎因为知道她的剽悍而不敢乱说话,加上刚刚又被店伴误解,徐朝虎怕温诗言记在心中,言词相当小心,反而成了她问一句答一句,多问几句,温诗言便就停下了话头。
这小馆中的食客本就混杂,天南地北的什么样的人都有,说话时也没什么顾及的嚷着。温诗言停下话头却不无聊,她竖着耳朵听着一边几桌的人大声交淡,其内容好像与一个采花贼有些关系。
温诗言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便觉得这采花贼有些个性,温诗言给他总结了一下,他总共有三不采,不美的“花”不采,不自愿的“花”不采,未出阁的“花”不采。按这么算来,这个采花贼也算是风liu不下流的那伙了。她突然间挺想见见这个传说中的采花贼,也不知道他符不符合自己的审美。
徐朝虎见温诗言问了自己几句便就沉默着不说话了,突然又见她换了个姿势,双手托腮地发呆,但目中唇边全是狡狯的笑容,看得徐朝虎心间一抖,暗暗拭了拭额边的冷汗。
这顿饭吃得徐朝虎胆战心惊,温诗言魂不守舍。吃完饭红孪又出声提醒快快回去,温诗言此时心中装了个风liu的采花贼形象,倒也不与红孪动怒,依言辞别了徐朝虎,便回了阮宅。
阮缡此时还在等温诗言回来吃饭。他本来是不想等她的,因为他知道温诗言是个放出去就不知道回来的主,但见红孪也跟在一起出去了,便就放心了几分。谁知是左等没回来、右等也见人,等来等去心中越来越烦闷,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等温诗言回来是为了吃一顿饭,还是为了骂她一通了。
温诗言就在阮缡火气最鼎盛之时回来了。
温诗言哼着小曲走在前面,红孪跟在后面的进了堂厅。阮缡正坐在其中,他紧蹙眉,咬着牙,手握拳放于膝上,脸色沉黯,与温诗言开心的表情呈明显的对比。他见温诗言进来,便劈头盖脸地嘲她吼道:“你又上哪儿去了?找那隋枫去了么?不是让你乖乖留在家中么?一天就知道往外跑,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温诗言被突来的吼声吓得停下脚步,她抬眼看向阮缡,只见他脸色气得发青,双手还紧握着拳,好像还是在极力隐忍一般,她不以为意地撇唇说道:“吼什么吼啊?又不是更年期到了,那么大的火气。”说完还轻“哼”了一声,扬了扬得意的小脸就要往里走。
阮缡知道自己突然吼她是不怎么对,但见她不知悔改反而更加得意,就像是火上浇了油一样,顿时站了起来,大步走向温诗言用力拉着她的手臂就往院子里拖,此时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今天不能轻饶这丫头。但具体要怎么个做法,心中却全无打算。
温诗言是嘴上硬,但被阮缡这么一拖,心里就有些慌了,她担心阮缡将自己拖到房里一顿暴打,受皮肉之苦。于是温诗言便一路嚷道:“喂喂喂,咱们身在法制社会,不可以动私刑的,你要是敢打老娘,老娘一定会去报官,到时候让徐捕头来抓你,老娘说得出做得出啊!老娘……啊……救命啊……打人啦……”她见自己说的那些,阮缡都当做没听到,干脆来了个先声夺人地吼着救命。
整个宅子都是阮家的人,此时哪里会有人来救温诗言。她便被阮缡拖到了房中。
阮缡听温诗言一路嚷嚷,有些话听不怎么明白,但也明白温诗言是怕被自己打,他在心里暗喜,总算是让温诗言怕了一回,于是更是板着脸将她拉入了房里,落了栓,却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阮缡沉着脸盯着温诗言,脑子里却是在想下一步应该干嘛。
温诗言微蹙眉头,微嗔薄怒加些不安地说道:“我告诉你啊,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要骂就骂,别打人啊!”她本来就生得可爱俏皮,此时这表情一做出来,阮缡便看得心里发痒,想将她抱在怀中,哪里还有心去听她的话。
阮缡朝温诗言走近几步,她害怕的后退几步,如此一进一退,两人便来到床边,温诗言再一退就跌到了床间,看得阮缡喉间微微一动,便脑中发热地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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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31章 我不是有意的!
哦呵呵~~~暂时放过阮美人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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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缡的yu望可以说是被温诗言挑起的,也可以说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两人本来就有肌肤之亲,而且阮缡在那夜意犹未尽,再对温诗言起兴趣也算正常。
温诗言本来是怕被阮缡暴打,一直惴惴不安,所以也就没有发现阮缡真实的想法,等她跌到床间时,终于注意到阮缡目光中的yu望,她顿时胆大了几分。等到阮缡身体压上来时,她便自然地伸出手将阮缡的脖子搂住,修长的腿缠上阮缡的腰间,嗲声嗲气地调侃着道:“原来美人是想这样啊,早说嘛,姐这就满足你。”边说边主动扯起阮缡衣袍来,这下子阮缡的欲火又退了个干净。
他不习惯女子主动,其实也不是这样说的,谁不喜欢有现成的好事捡,只是他听到温诗言说着那本应该由男子出口的话语,再看到她有几分猴急的表现,身体里本来蠢蠢欲动的感觉立即消散了。
阮缡推开温诗言,坐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蹙着眉头对她说道:“以后出门上哪儿,什么时候回来,都必须告诉我。”语气间早就没了火气反而还透着温和的关切,然后他说完就要走。
温诗言本来满怀欣喜的等着阮缡办事儿,结果这小子又来了个临阵脱逃,不管造成他逃开的责任方归于哪边,这件事情本身就很令温诗言暗恼,她想:当真是中了“男性灭害灵”的诅咒了?怎么都到床上了却又跑了?她并非欲女,只是一心想打破自己那该死的绰号带来的痛苦而已。
所以阮缡一站起,温诗言自然地就伸手去拉,这一站一拉惯性之下,再加上温诗言之前替阮缡宽衣解带的功劳,阮缡的外裤很听话的就掉了下来。顿时两人都僵在原地。
“那个……我不是有意的!”温诗言快阮缡一步反应过来,她立即放开抓紧阮缡裤腿的小手,吐舌摇手,一脸无辜。
“温……诗……言……”阮缡黑着脸无力地瞪着她,缓缓地吐出她的名字,其声音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令人听之发颤。阮缡此时只觉得自己一定是欠了她什么,否则也不会什么事都与自己不对盘了。
他咬着牙提起外裤仔细的系好。扫了难得乖了一会儿的温诗言一眼,唇角动了动,但没有发出声音,开门走了。
温诗言不明白他干嘛这么动怒,阮缡将她拉到房间里的初衷不是想XXOO的吗?转个头一看,反而变成了被她调戏了一样。温诗言轻哼着表达着不满,抬眼看到红孪在门边探头探脑地,她便招呼道:“干什么呢红孪?要进来就进来呗。”
毕竟温诗言住进来的时候,阮缡就吩咐了要照顾好温小姐了,所以红孪见自己少爷怒气冲冲地拉着温小姐进了他自己的房间,而且还落了栓,便焦急地一直在门口候着。但是里面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少爷却更加生气地走了出来,她很想知道这温家小姐有什么办法把一向好脾气的少爷给气成这样。她自从在阮宅当丫环以来,就没见过阮缡发过脾气,此时总算也是见到了,而且从此以后还会时常见到。
红孪听到温诗言的话,便在门边摇头说道:“温小姐,红孪就不进来了,您也快出来吧,少爷生气走了,您不去看看么?”少爷的房间没有他的允许是不许乱进的,而且现在她又不是少爷身边的丫环。
“看他干嘛。”温诗言无心地搭了一句,整了整头发和衣衫也走了出来。她纯粹随口一说,但听在红孪耳里却是另一层意思,她能看出来少爷喜欢温小姐,但这温小姐却一点也不在乎少爷,此时红孪开始为少爷的感情感到担心了。
在红孪为自己少爷担心的时候,在温诗言对阮缡调戏失败的时候,一个身影无声地跃入了这个院中,并闪身进了温诗言的房间。
温诗言去浴房泡了个澡回到房间,湿漉漉的头发令她有些心烦,这里没有吹风,就算有吹风也没有电,长头发在洗完了之后就会很不容易干,她拿了张干的毛巾不停地擦拭着,过了半个小时还没见干,她气恼地丢掉毛巾,倒在床上将就睡了。
明天又约了隋美男,她翻了个身将脸朝外,脑里滑过这个念头,便闭上眼准备睡。双眸还未闭上就看到黑暗中有一个人影悄立于门边,她顿时愣了下,问道:“阮缡?你三更半夜的来干嘛?”说完俏目转了转,调侃道:“美人,你是不是后悔白天跑了?来来来,姐姐现在来疼你。”说着她就要下床。
黑暗中的那个人影“噗”地一声笑了,是个男声但这声音绝对不是阮缡发出来的,温诗言被子掀开一半,半撑着身体僵住了,她喃喃地问道:“你……哪位呀?”白天才听了采花贼的事迹,这半夜不会就这么遇上了吧,温诗言脑里转过这个念头,脸上露出兴奋狂热的表情。
那人影好像并没有要靠近的意思,听到温诗言这么一问便答道:“温小姐不是想帮我洗刷冤情么?怎么还不知道我是谁?”
听那话,也知道眼前的人影不会是采花贼,温诗言先呆了呆,有些失望,再霍地想到对方话中的意思,顿时惊讶地喊道:“啊!你是风木来!”说着便快速掀被下床,在房里四处找火烛想看看风木来的样子。
对方抢先一步扣住温诗言的手腕,令温诗言被禁锢在他怀中,然后他偏着头在她耳边说道:“温小姐,怎么那么肯定人不是我杀的?”
“直觉呗。”温诗言转过身来与风木来对视,在黑暗中无法看清他的样子,但见能看到一个大约的轮廓,只觉得这个轮廓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她说道:“让我看看清楚呗,怎么说我也是在帮你打官司嘛。”
“有机会的。”他说完这句话迅速离开温诗言的身边,身法快得令她没反应不过来,然后他就跳窗离开了。
这下子温诗言莫明奇妙中带着异常兴奋,她不明白风木来突然来访是为了什么,但是很显然对方是来谢谢自己的相信他的。她在心里默念:风小攻啊风小攻,老娘帮了你,一定得知恩图报啊!
至于要风木来报什么,温诗言似乎也没往深的想,便抱着枕头睡了。
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32章 你也要跟来吗?
早晨,温诗言醒后,便如前一日一样梳洗完就要往外跑,路过堂厅之时,阮缡却等在了那里。阮缡知道要生温诗言的气,那是几辈子都气不完的,所以见她着急的往外跑,只是淡淡地问道:“又要出去么?”
温诗言睨了阮缡一眼,见他今天脸色不错,心里想:这丫今天没更年期吧?嘴上却说道:“是啊,你去吗?”她这么问,也只是随口一问,谁知道阮缡经过与她的几次交锋后,变得很会把握时机了,他答道:“去。”说完站起拍了拍坐得有些发皱的衣袍,一副跟定温诗言的表情看着她。
此时总算是换温诗言黑脸了,她出门是与隋美男约了游船的,本来一男一女可以令人无限遐想,可现在却多出一个阮缡来。她知道阮缡是打定主意跟着一起了,便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一会儿我们去开房,你也要跟来吗?”说完自己“噗”地笑了,心里暗道:3P呀3P……老娘也太YD了。
阮缡是第二次听温诗言说“开房”二字,他只能从字面上去理解,但见她笑得奸诈,知道定不是什么好意思,虽然也知道问是问不到答案的,他还是不由问道:“什么是开房?”
温诗言正在暗自YY中,听到阮缡想弄清“开房”二字的意义,便一副扫盲的表情讲道:“你说一男一女去客栈要一间房能干什么?”阮缡不是傻子,经温诗言这么明显的提示,当然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但听了后顿时怒道:“你要与谁开房?”
温诗言那句“开房,你也要跟来吗?”纯粹就是一句挑衅的话,与对男人说“我去女厕所,你来不来”一样的功效,但在这古代,本是一句玩笑话,就成了挑起吵架的火线了。她正愁找不到理由甩掉阮缡,见他误会便挺了挺胸脯,说道:“对呀,我要和隋枫开房,你来不来呀?”
她果然是要去会隋枫,这个念头在阮缡脑中滑过,他突然涌起一阵酸楚之意,本能的想去阻止她与隋枫的事情。阮缡咬了咬牙,深吸了几口气,答道:“去。”
温诗言顿时挑眉看着阮缡,心中佩服之情油然而生,看来这阮美人是死活都要跟着一起了。都说凶怕浑的,浑怕不要命的,阮缡此时就如那不要命的人一样,哪怕是去油锅,只是是温诗言敢去的地方他就要跟着去。
她摇了摇头,算是被阮缡打败了。
“那走吧。”温诗言随口说着便拉了阮缡出了门。她心里默默念道:娘的,今天看来还真要玩3P了。
由于阮缡的耽误,等到温诗言二人到湖边时,隋枫已经等在了那里,他远远的就看到温诗言身后跟着的阮缡了。阮家的二少爷,他很早前就知道此人,但是传闻与现实有些不同,虽然那阮二少不如那些纨绔子弟一样,可终也是富家子弟,不识人间凄苦的,听说阮二少总是少言寡语,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此时看来却不是那样,阮缡只是话比常人要少,但并非高高在上,至少他在遇到了温诗言时就如平常百姓相同。
隋枫在脑中想着,温诗言已经来到他的身边招呼道:“隋枫,你今天真早啊!”听到温诗言的招呼,他报以微笑,回道:“我刚到,诗言今日还带了朋友来?”这句话是说给黑着脸的阮缡听的。
阮缡虽然少言少语,但基本的礼貌还是知道,他蹙眉朝隋枫点了点头,算是招呼过了。阮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会不论温诗言做什么,都要紧紧跟着,千万不能让他二人去开房。
隋枫不知道温诗言与阮缡早晨时发生的事情,只觉得阮缡把自己当成敌人的样子有几分好笑,但他不便发笑,只得转向温诗言,对她说道:“那咱们上船吧。”说完抬手指了指前方停着的游船。
这船是专门为来京城游湖的富家子弟设的,所以船上设施精致,上面也没有吵杂的市井小民,可船上的客人却也没两个。
上了船,阮缡跟着温诗言找了个靠边的位子坐了,隋枫慢了一步,只得坐在了后面一排,他扫了阮缡后脑一眼,心里又暗暗好笑。
温诗言见身边坐的人不是自己主追的对象,便推了阮缡一把,道:“你去后面坐,让隋枫坐前面来。”阮缡剑眉一挑,说道:“凭什么?”温诗言被问得一愣,只觉得这句话怎么那么熟悉,霍地想起自己也问过阮缡类似的话,她撇撇嘴说道:“今天是隋枫带我游船,当然要坐我旁边给我做向导咯,你不坐后面去,那我去!”这招敌进我退使得刚刚好,阮缡脸色一青,还不等温诗言起身,便自己站起走到几排之后坐下,一张脸转向船外,其脸色臭得可以。
隋枫此时再也忍不住“哈哈”笑起,只觉得温诗言与阮缡两人像冤家对头一样好玩,他转身向阮缡招呼道:“阮兄,诗言也是与你闹着玩的,何必动气,坐过来些,咱们三人也好有话可以说。”
阮缡听隋枫招呼自己,本来也想找个台阶下了就算了,但听他喊她喊得亲热,顿时更加不悦起来,他淡淡地扫了隋枫一眼,顺便再瞪了温诗言的后背一下,说道:“就这样吧,反正我也是执意跟着出来的,不招人喜欢也是正常。”他这么淡淡地来一句便又将头调到船外,他自己没怎么觉得,可听在隋枫与温诗言耳中就觉得酸味十足,温诗言本来是背对着阮缡的,听了此话愣了一下转身眨眼盯着阮缡看了好久。
阮缡的视线全在船外,所以就没留意到温诗言的注视。
此时温诗言盯着阮缡也不是想他能回过头来看自己一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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