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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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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对于纪然来说过了也就过了,他是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直到纤纤突然死掉,让纪然产生疑惑,才又想起了沈佩这号人。

温诗言瞧出纤纤是中毒而亡,纪然其实比她更早一步看出来,他不仅知道纤纤是死于中毒,而且还能清楚地道出此毒的名字。

此毒叫“永眠”,无色无味并且毒性甚慢。一般中毒后。少有一天,多则会三日才毒发身亡,而且中毒之人就像睡着一样,除了面色唇色异于常人,其余都是正常。

这种毒只有通天门内左护法会调制,纤纤的死,自然与左护法脱不了干系。

通天门的门主,大约于三年前突然宣布闭关,而后门内就发生了异常,右护法突然失踪,所有一切都由左护法代理。然而两年前右护法回来了,左护法又失了踪,一直都没有消息。

现在纤纤的死,就意味着左护法的归来。对于门内的人来说,这是件好事,但对于纪然来讲,却是个灾难。

纪然是在右护法失踪前后脱离通天门的,由于他自己不小心,把真面目暴露在了左护法的眼中,他一直就惴惴不安着,而那个知道他底细的人突然的失踪,顿时让纪然松了口气。

没想到时隔两年,左护法惯用的“永眠”现身。想必左护法定回了通天门中。

纪然这样一想,就立即紧张起来。

左护法是为数不多的反对纪然离开的人之一,就不知道他回通天门后,会不会找上他的麻烦。这样一推敲,纪然猛地想起了与他相似的沈佩。

纪然担心沈佩成了他的替死鬼,从黄姑县回京之后,他就偷偷跑去看了沈佩。

当时沈佩一切都算正常,纪然便暗笑自己多心,又一次将沈佩这人抛到了脑后。

过了没多久,左护法果然找上了纪然。由于纪然从温诗言处得到了一些信息,所以嘴上一边答应着左护法。心中一边多留了个心眼。

事实证明,左护法的确也没把纪然当成自己人,只是因为他能接近温诗言才利用起他。

另外还有件让纪然担心的事,其实红孪、均武二人,并非苏白派来阮宅蹲点的。他俩人都是左护法唐少武的手下。

这话又得从纪然被人从手里抢走红孪说起。纪然自那时开始,就处处留意,事事小心,结果在他去隋枫家却扑了空,转头过来想去阮宅,这时,无意见发现了红孪与均武的身影,与此同时也看到了左护法的背影。

纪然顿时像茅塞顿开般,立即明白其中关键。

他天生就不是冲锋陷阵的料,这一点从他轻功好于武功上就能看出,纪然最擅长的就是逃跑。

明知有人要整他害他,他定然会去避避风头,可他现在不再是独自一人,避风头之前得先去趟阮宅,至少得支会温诗言一声。

纪然前脚正要走,跟着便听到均武说着要找他麻烦的话,他心中一动,就在暗处尾随其后。

一开始就说过,沈佩与纪然的相遇是偶然,而沈佩代替纪然去死却是偶然中的偶然。

说白了就是,沈佩帮纪然挡了灾,并非纪然所托,也非纪然所设计,一切就这么巧合地发生,让纪然都有些发蒙。

假如当日,沈佩好端端的待在他自家附近,想必也不会卷进这场灾难之中。

这命运呐,有时似乎无法抗争,有句话叫“阎王叫你三更死,定不让你过五更”,就像刚刚假如那般,沈佩绝对不会出事,可他偏偏出了趟远门。又偏偏来到纪然所住的这片,再偏偏撞上来找麻烦的均武。

最囧的却是,均武一见沈佩,二话没说,拖着他就往偏僻的小巷里去,三掌两下外加捅了几刀,就让沈佩一命呜呼。

这期间,沈佩居然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就做了鬼。

纪然尾随其后,却不敢跟近,等他发现事态有异,匆匆赶到时,沈佩早就成了他的替死鬼。

事已至此,纪然只能暗道了句抱歉,脑中念头一转,随后来到阮宅。

之后的事,温诗言都已知道,纪然就不再重复解释,末了突然说道:“……我一直暗中保护着小温,谁知被苏白误会,害我被他手下缠了不少时间,若是再晚来一会,还真是不敢想像。”

她能得救,温诗言已经觉得是受老天恩惠了,所以也没去怪纪然。她偏着头,小嘴微噘着,眼波流转,似在思索,半晌过后,问道:“沈佩没中毒吗?”

纪然愣了下摇头,还没解释就听她又问道:“均武什么都没说就结果了沈佩……他没起疑吗?”

纪然又是一愣,道:“这个……”话才起头,虽然后面的话,他不知说什么才好,却被她打断。

“不好,弄不好,人家是想钓大鱼……”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209章 继续装死人吗?

第209章 继续装死人吗?

树叶沙沙作响,偏僻的道路上孤零零地停着一辆马车。车前的两匹马,虽然被眼罩遮眼,却仍然不停地跺蹄打突,鼻中发出不安的声音。而车尾处血迹斑斑,微干的血液中倒着一个早没气息的男子,血的腥味弥漫到四周,让空气难以入鼻。

突见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奔至马车旁,身法甚快。

二人衣着虽是平常,脸上却都罩着一张青色面具挡住整张脸。

个头稍高的那人匆匆扫过地上尸体一眼,急忙掀开车帘一看,脸上唯一露在空气中的双眼不由闪过惊讶,心中跟着顿时一慌,冲着同伴喊道:“蓝锐,车内没人!”声音清脆响亮,似乎年纪不大。

被称为蓝锐的人正举剑警戒,听说车内没人,心里也是一惊,大步上前拉开挡着车门的同伴,不放心地伸头看过一遍,头皮立马炸开。口里怔怔地喃道:“这可如何是好?”说完睨向身边同伴,眸色中微带责备地问道:“京华,红衣公子不是派你先来的么?怎么与我同到?”此人声音微哑,年龄要比京华稍长。

京华挡在面具之下的脸立即一黯,但没法反驳,只能闷闷地说道:“路上遇到一个可疑的家伙,与他交手一番却被他给逃掉,所以才会耽误了时间,来晚了些。”

蓝锐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谁责任的时候。他的黑瞳四处扫过,虽看似不经意,却是暗中仔细留意。片刻过去,他微吐了口气,拿出绸绢包着手指,在地上捡起一根金针,摊在绢中对京华说道:“看样子,有第三方出手。”然后也不管京华有没有看清金针模样,就把金针小心包起放入怀中。

随后蓝锐冲京华又道:“咱们回去向红衣公子请罪吧!”音落,二人不再耽误,一前一后朝原路奔走,消失在此处。

冷静孤独的小道,又恢复原判。再过不久,此地又迎来另一群人。

此话暂时不表,先话接上回。

当温诗言听了纪然的话后,只是单纯地把疑点提出,但越说却觉得问题越多,最后她终结性地发了句言:“不好,弄不好。人家是想钓大鱼……”此话听得纪然皱眉,不由也跟着担忧起来。

要说比心计玩心眼,苏白与唐少武两人可谓是正好一对且堪称一绝,也非得他二人占着左右护法的位子,不然哪边稍弱一些,定然不会闹成现在的局势。

温诗言并不太擅长攻心,虽把存在的疑点找了出来,一时半会也没法想透。她没习惯钻牛角尖,沉吟了半晌,最后打算暂时不去想太多,处理眼前的问题才最重要。

眼下的问题,无非就是纪然的问题。温诗言暗睨了他一眼,见他有些走神,便趁机打断他的思绪问道:“你准备继续装死人吗?”

说着,温诗言抿了口杯中的茶,只觉味道淡如清水不说,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霉味。她不由怀疑起这茶叶是否还在保质期内,硬着头皮吞下口中茶水,心里却暗暗发誓绝对不再碰茶水一口。

温诗言的话头才起,纪然就回过神来睨着她,看到她眸中转来转去的神色。他浅笑了一下,嘴上打着太极反问道:“小温认为呢?”心里却在想她怎么会那么可爱的。

面由心生,纪然不由浮出温柔的笑意。

温诗言瞥了纪然一眼,只见他是嘴角带笑,眼波流转,有着丝丝温柔之意。这种温柔偏偏放在这里毫不搭调,她不由额角微紧,心里堤防,不敢随意回答,想了下才就着他的话敷衍了句:“我随便你。”说完转开黑瞳,刚好错过纪然眸中闪过的光芒。

纪然本身就是个喜欢占着嘴上便宜乱开玩笑的人,恰好温诗言也是一样。于是他与她在一起时,只要抓着机会,就像磕睡遇枕头般,基本上就没有正形的时候了。他听她这句带着语病的话,顿时生出促狭之念。

纪然伸出手,亲热地搭在她瘦削的肩上,口中不正经地说道:“若是随便我……小温,我可要不客气了!”着说手已经不安份地在她肩上膀上来回滑动。

温诗言愣了一下,抬眼看他,撞到纪然眸中的戏谑,明白这是千防万防还是着了他的道。她轻哼了声,意外的淡定,拍开那只游动的爪子,站起身来的同时将手中茶杯塞回纪然手里,语调平淡得听不出喜怒地说道:“从这里要怎么回去?我可不想让隋枫阮缡受惊吓。”她暗算了下时间,出来有些久,再不回去,怕是会引得阮缡来找。若要让阮缡看到车夫死在路上,她又下落不明,岂不是又会搞得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由于此处环境恶劣,纪然也不坚持留她下来陪着吃苦,听说她要回去,就收起玩笑之色,主动说道:“我送小温回到官道,小温再自己回去如何?”

温诗言一合计,纪然好不容易从明转到暗处,不管这暗处是不是也在唐少武的算计之内的,至少她已经骗过了唐少武的眼线,让大家都以为她相信了纪然的死。只是这样,她就不能暴露出她知道的,一直装傻下去,看看有没有翻身的时机。

她想过一番,点点头,摊手要了银子,就由着纪然抱着往官道而去。

话分两头说,那头纪然送温诗言回家,这头阮缡隋枫却接到温诗言被掳的消息。

事情要从苏白派出的人刚离开不久讲起。

蓝锐京华两人离开,不久后徐朝虎就带着一群捕快来到了事发点。

路间时,许元曾问过徐朝虎突然召集人马赶来这偏僻的地方干嘛?

徐朝虎只是淡淡地回答。说是因为接到了密报。许元再追问下去是什么密报,又是谁带的密报,他都保持着缄默,不再提支字。

许元毕竟只是个捕快,虽说察觉异常,仍然得听命令带着兄弟们,跟着徐朝虎来到此地。

映入众捕快眼中的,是一片血红,众人都是一惊,不由议论纷纷。

是谁干的……

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要不要请赵仵作过来……

或者应该请温姑娘……

许元冲兄弟们扬了扬下巴,示意不要多话。众人才渐渐安静下来。

徐朝虎怔怔地看着,打量着那衣衫上绣有阮家标记的死人,再扫向印有阮家标记的马车,他大步走过去,掀开车帘,看到里面空无一人,顿时又喜又忧。没有看到温诗言,是不是证明她还活着,又或者说明她根本就不在车上?

他抬眼看向路的尽头,隐隐忆起前方是苏家的地盘,心里沉了沉,更加肯定消息的准确性。

徐朝虎面色少有的难看,冲着许元等人交待一番,自己就匆匆忙忙离开。

真不知要夸他是心肠不错,还是要说他是标准腹黑,在他确定是温诗言乘坐的马车出事后,徐朝虎居然在第一时间却是想着要去通知阮缡与隋枫。貌似有种他一人担忧不爽,要集体都着急才行的意图。

阮缡点头同意让温诗言去见苏白,由于麻痹大意,就少说了一句让她早些回来。自打她走后,阮缡就开始后悔当时没有叮嘱清楚,以至于现在有种等着遥遥无期的感觉。

这又正是他的死穴,他最怕就是温诗言一走就不回来。

阮缡知道他若继续留在家里闲等,不出一会就要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一来浪费时间不说,二来更是劳心费神,于是他对管家嘱咐了几句,不外乎是她回来一定要看住她,让她别乱跑云云,便坐着轿子出门关心生意去了。

正巧,阮缡前脚走,徐朝虎后脚来。

徐朝虎一脸焦急出现在阮家时,听说阮缡正好出门,他只得把温诗言出事的话让六子传给隋枫,然后就忙慌慌地走掉。

只要是沾上温诗言的事,多数都会产生定鸡飞狗跳,热闹非凡的效果。加上六子又挺喜欢温诗言,一听说这个和蔼可亲。俏皮可爱的温小姐出了事,立即像个大喇叭般在宅里传了个遍,唯独落下了屋内的静养的隋枫。

传遍整个宅子后,六子更是自告奋勇地要出门去找少爷,可神色间大有与事件不符的兴奋之色。真不知六子是慌得找不着正确的表情,还是真的乐得有了出门的机会。

由于六子的失职,本应该第一个告诉的人,结果成了最后一个知晓的。

当温诗言出事的这话,传到正在运功疗伤的隋枫耳中时,他顿时一惊,差点让他岔了气。纪然尸骨未寒,若是诗言再出事,让他怎么对得起纪然当日的嘱托。

隋枫捂着胸口,急急呼吸了几口,也顾不得身上的内伤未愈,只想着快些出门去找人。

好在六子失了职,要真让隋枫去找,只能让他伤上加伤,内伤未好又加心伤。

当隋枫来到正门前时,阮缡正巧回来了。当然,不是六子的功劳。只是阮缡发现账本拿掉了,返回来取,这才撞上了隋枫。

阮缡见隋枫在门前,不由怔了下,问道:“隋兄要去哪儿?伤怎么样了?”问完觉得他脸色不对,又加了一句:“出什么事了么?”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210章 跟老娘玩阴的!

第210章 跟老娘玩阴的!

阮缡会在这个时候出门。纯属是闲得无聊闹的,可是走得匆忙,以至于出门后才发现账本没拿。他本想将就一下,但转念想来,他在生意上一向严谨,这样的事还重未发生,于是对轿夫下令,折返回宅子。

也亏阮缡有几分完美主义的个性,于是在门前就撞上要出门的隋枫。他关心了两句之后,就发现隋枫脸色泛白,神情带着焦急,阮缡心里微怔,不由问道:“出什么事了么?”

阮缡离开时并没特别通知隋枫,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阮缡没在宅里,现在会在门口碰上阮缡,隋枫先愣了下,随后咬了咬牙,皱着眉,沉声答道:“诗言出事了。”

“怎么?”阮缡心中一惊,瞳仁微微一转,接着松了口气。浅笑了笑,解释道:“她不是出事了,是去了苏白那儿。”他以为隋枫没看到温诗言,误会她出了事。

隋枫立即摇头说道:“不是的,是徐捕头带来消息,说诗言出事了。”

“谁?”阮缡一时没转过弯来。

“是徐捕头。”隋枫沉脸重复着,却看阮缡脸上露出不解。

也难怪阮缡的脑袋会卡壳,毕竟温诗言出门,是他派专人专车送去的,现在虽然人没回来,但也不至于出什么事情。

隋枫向来冷静沉着,就算现在慌乱着急,但仍然耐着性子把徐朝虎传来的话从头说了一遍,当然其中还夹杂着宅中他人的八卦观点。

这一席话下来,大约说了一盏茶时间,却听得阮缡大惊失色,急忙说道:“隋兄,这可如何是好?”说完立即又说道:“这样,隋兄你先回屋,我立刻赶去苏家庄!”

隋枫认为阮缡就是一个普通商人,若苏白真是通天门的右护法,他去了连别人的牙缝也不够塞,于是反对道:“不行,阮兄要去也是我……”

阮缡立马阻止道:“不行,隋兄你受有内伤,若再一折腾,怕是会出事情!我看此事并不寻常。而且温诗言向来古灵精怪,只怕逢凶也能化吉,咱们不用太过担忧。”他虽嘴上这么说,眼底的忧色却说明着心中并非真正这样在想。

隋枫明白阮缡说的是事实,心中懊恼这伤受得不是时候,可知道阮缡是好意,就也不再坚持。

隋枫皱着眉默默点头,一言不发地转身回去,阮缡也沉默着重新坐回轿中,让轿夫赶去苏家庄。

话说温诗言被纪然送到了官道上,他就匆匆离开,而温诗言立即找了轿子赶回阮宅。

她出事的传言早就传遍了整个宅子,当温诗言推开没关好的大门,出现在管家眼里时,让管家惊讶地问道:“温小姐,不是说您被人掳了么?”

温诗言一愣,呆呆地问道:“掳?谁说的。”

“是六子说的。”估计管家此时有点蒙,就没有回答到重点。

“六子?”温诗言又是一愣,心想,六子怎么会知道的?这个问题还没问出,就听管家恍然地答道:“不是不是。是六子说,徐捕头说温小姐出事了,现在生死不明……温小姐,您……没事吧!”

这下子温诗言才总算弄清楚。她心里疑惑徐朝虎的消息来得过快,嘴上随口应付道:“哦,那是误会,徐捕头和你们开玩笑的呢!”她本就好生生的,再配上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说出来的话,就像真的一般。

管家怔怔地点了点头,正要走时,听她说道:“你家少爷呢?”

“少爷出门了。”

“哦。”温诗言冲管家俏皮地笑了笑,蹦跳着朝隋枫的屋子而去。

温诗言推门时,隋枫正皱着眉握紧拳头坐着,当看到开门的人是温诗言时,他猛地站起,将她上下打量一遍,呆呆地问道:“诗言……你没事?”

眼前的温诗言,衣无破损、发没凌乱,配上脸上一惯的笑容,哪里有一丝受惊的样子。

温诗言坐到隋枫对面,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也坐下,然后眨着俏目,说道“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隋枫不受控制地摇了摇头,霍地反应过来,绕到温诗言身边,将她一把拉起,再从头到尾认真地察看一番。才松了口气,说道:“听闻诗言出事,可怕我给急死了。”说完俊脸一皱,又道:“糟糕,阮兄赶去苏家庄了!”

阮缡去苏家庄,若看到路上的情况,无非是挑战抗压的能力,温诗言坏笑了几声,道:“去吧去吧,就是不知道回来时,会不会哭天抢地的!”

隋枫不解,还没发问,温诗言就说道:“出了点事,车夫死了,不过我还好,被蒙脸的大侠救了!”她三言两语,不以为然的把惊险的过程轻松道出,却让隋枫心底并不轻松。

他咬紧牙,沉着脸,盯着温诗言半晌,直到她收起不以为然的表情,隋枫才责备道:“诗言可曾想过,若没人出手相救。这事会发展成什么样?”说完叹了声,道:“你怎么非得去招惹苏白?”

前面那句话,让温诗言有了一丝反省的念头,但紧接着的责备,却让温诗言垂下的眼睑立即抬起。她不解地问道:“这关苏白何事?”

“不久之前,徐捕头亲自传话来,说是接到密报,{奇}苏庄里有人会对你不轨,{书}结果他急急带了人马前去,{网}却只看到了死掉的车夫与空无一人的马车,所以他才急忙来通知我与阮兄。”隋枫能说出这番话。无疑是相信了徐朝虎的话,虽然他没亲耳听到,但拨开八卦留下的,就差不多是这样的内容。

温诗言静静听完,冷冷一笑,心里盘算,不知是告密的人是唐少武的人,还是徐朝虎本身就是唐少武的人,这颠倒黑白的说法,若不是因为纪然插了一脚救下她,苏白还真背定了这个黑锅。

不过她知道了唐少武与苏白二人在暗中较劲,心里不由有几分开心。这狗咬狗的事情,看起热闹来,一定是非凡无比,只希望两人不要刻意的来找她麻烦。

温诗言暗笑了笑,说道:“这事不关苏白的事,我猜大概是与唐少武脱不了干系。”说着把唐少武的身份大概介绍了下,却不再继续纠缠这沉重的话题。

温诗言肚里本就话多,加上证实了纪然没死的事实,心情更加激动,可苦于不能把话说明,只能找到什么就说什么,比起平日还要聒噪几分。

隋枫看她兴奋,也不好扫了兴致,陪着温诗言有一句没一搭的瞎聊着。

大约一顿饭的时间,就听到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朝着屋前奔近。

温诗言邪邪一笑,若有所指地冒出一句:“来了!”

话音才落,就听“砰”地一响,门开的同时,阮缡焦急的吼叫也发出:“隋兄!她真的出事……”话还没喊完,却在温诗言幸灾乐祸的笑容中转了调:“你怎么在这?”

温诗言手肘撑着桌面,表情慵散地反问道:“我不应该在这儿吗?”

隋枫苦笑了下,对阮缡说道:“阮兄,你先进来歇一下。”他比温诗言耳力好,早就听到阮缡急匆匆的脚步声,只是他比温诗言稳得住气,就算听见了。也没有出声提醒,反而想暗中跟着看乐事。不过当瞧到阮缡惊慌失措的表情,苍白的脸色,抓着门框微颤的手,隋枫有几分不忍了,这事要换成他处在阮缡的位置,估计与他差不多的惊慌失措。

温诗言是玩归玩,闹归闹,戏谑是戏谑,调笑算调笑,但见阮缡这般模样,暗地里还是有几个美滋滋的欢喜。她看着阮缡走近她身边坐下,对着他不解疑惑的面色,也算是良心发现,但同样是那简单的几句话,把大致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不过这次说完,她终于提出了怀疑的问题。

“为什么徐朝虎会这么快赶到那里?”

隋枫不疑有它的又道:“不是说他接密报……”

“密报?谁报的?我才不相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在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纵是神经粗糙的温诗言,也不由纤细起来。若是现在问她在此时最相信的人是谁,估计她会说看情况而定。虽然这对隋阮纪三人很不公平,但也是现实将她逼成如此。

阮缡从坐下后就沉默着不语,直到听温诗言的抢白,他才说道:“刚刚我有见到苏白,他似乎也正为你的事心烦。”苏白是真烦假烦,阮缡虽不能百分百肯定,但至少他也不知道温诗言的去向。

温诗言一开始就怀疑着唐少武,听了阮缡的话,心里更肯定几分,她噘着小嘴,俏眸转动,喃喃地说道:“真不知唐少武想干什么!跟老娘玩阴的!”

听到“唐少武”的名字,阮缡“咦”了声,问道:“少武不是两年与谁私奔了么?怎么这事跟他有关系?”

温诗言心中正想着别的事情,听了阮缡的话也没往心里去,只是嘴上淡淡地答道:“唐少武就是左护法青玄公子。”

阮缡听后眸光闪烁,似有心事,坐在对面的隋枫见了不由问道:“阮兄想到了什么?”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211章 阮二少,没关系!

第211章 阮二少,没关系!

阮缡与温诗言混的时间久了。说话也比以前更加大胆,就连“私奔”二字都能轻易说出口。只是很可惜,现在温诗言心思压根就没放在阮缡说的话上,自然也没注意到他在说什么。

不过隋枫却听得很明白,而且还很有兴趣地问道:“阮兄想到了什么?”

这句问话一出,温诗言被吸引了过来。

“阮缡刚刚说了什么吗?”

阮缡没好气地瞪了温诗言一眼,没打算再重复之前的话,而是回答隋枫的问题,说道:“少武离家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他若真是什么青玄公子,应该不会搞得人间皆知的地步,这对他之后的布局,定不会有利。”

温诗言由于先就漏掉了关键的那个词,这时听了就更加没兴趣地撇嘴,道:“唐少武善于攻心,自然是一切做得妥贴稳当。”说完却见阮隋二人若有所思,好像没将她的话听进耳中。

她抽了抽唇角,揉了揉眉心,正要用剽悍地方式来提醒二人,她的存在,这时就听隋枫问道:“与唐少武私奔的女子是谁?”

这下温诗言顿时双眼一亮。带着几分八卦的模样冲着阮缡挤眉弄眼,仿佛催促着阮缡从实招来。原来她漏掉了这么个重要的信息,这么八卦的事,可不能少掉她一份。

唐少武虽然是阮离的表亲,二人亦有来往,但怎么也是隔了一房,有些家丑自然不能事事外扬到他耳里。若不是当年唐少武闹得翻天覆地,让唐家包不住这件事,阮缡一定没法知道其中缘由。可现在让阮缡再继续往深的讲,他就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说白了,他知道的也不多。

阮缡苦笑了下,很有深意地答道:“这事毕竟是唐家的家事,我自然了解得不太清楚。”

隋枫蹙眉笑着点了下头,道:“那道也是。”之后也不再追问。'网罗电子书:。WRbook。'

虽然隋枫没有概念这是在挖人隐私,可出于礼貌也不再继续问下去。但是这一切对温诗言毫无效果,她是长在一个八卦满天飞的年代,对于有口水的事,总巴不得深挖几下,再冠上某某门的字眼来突出这件事的八卦程度。

温诗言并不死心的在一旁喃道:“没想到唐少武还有这一手!”说完俏眸一转,一脸坏笑地问道:“你们说,唐家知道此事的人应该很多吧?不如我们去问问?”其实此时她纯粹只是抱着好事之心,却歪打正着的弄清了一件事情。

自唐少林被害的那件案子之后,阮缡就没时间再去唐府。他猛地听到温诗言有意支使他去唐府打听那段往事,顿时觉得十分为难。私奔的事,不论放在哪个年代,对于家长们来说,都是件不光彩的事。更何况是在这还尊重着礼法的汉朝。

阮缡以前总是隐下不提,若不是被温诗言的话惊得脱口而出说漏了嘴,估计再过个几年,他仍然也没打算向外人透露这事。

事情虽已过了两年,可是耻辱就是耻辱,那是刻在那里永远抹不掉的痕迹。

加上在众人心中,尤其是在唐月均与唐夫人心中,少武绝对是个比少林更有出息的人。唐少武能文能武,性子谦和,唐少林却是典型的纨绔子弟,他二人从小就像一面镜子中的两人一样,事事相反,处处不同。

若说,做错事与犯了事,自然谁都会认为唐少林的机会比唐少武多,可偏偏这总大逆不道、众人不耻的的事,就是乖巧听话的唐少武干出的。

现在温诗言让阮缡去挖人过去,揭人伤疤,对于这个才死了一双儿女的家庭来说,是件很不道德的事。

对于这事,阮缡没多考虑。也没想多考虑,就直接拒绝地说道:“要问你去问,我不去。”

隋枫不知其中前因后果,有些诧异的睨着阮缡,只觉这拒绝的话说得过于生硬。

阮缡这么生硬的拒绝,温诗言生气都是正常的。

她先轻哼了声,再剜了阮缡一眼,不满的抱怨眼看要冲出微噘着的小嘴,却突地俏眸微微一转,眸光闪烁间所有的不悦与抱怨,瞬间变成让人熟悉的不怀好意。

这个表情看得阮缡头皮微一麻,耳中就听到她娇滴滴的声音。

“阮二少,没关系!你若不好意思陪我去,那我就与隋枫一起过去,反正我与唐府的人打过照面,想必要问些什么,一定不会有谁难为我。不过……你知道的,我一向说话没个准头,若是你没在……我要是说错了些什么,可别怪我哟!”说完冲阮缡暗送秋波外加抛出媚眼,可眸中戏谑明显,完全没有妖娆勾人的感觉。

这番以退为进的话语,说的人是越来越洋洋得意,听的两个各自表情囧异。

隋枫垂眸暗自发笑,明着是不勉强不为难,实则是让阮缡没路可选,否则她就会搞得惊天动地。

阮缡脸色渐黑,咬牙切齿地盯着温诗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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