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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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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缡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吼道:“我等不了了,现在就跟我走!”

温诗言几乎还没时间抗议,稀里糊涂地就被阮缡强行拖出了隋枫的家。

阮缡在前面拖着,温诗言在后面边挣边嚷。

“喂。我说你放手!你不能把我这么拖走!纪然要是抓药回来,没见到我们,一定会担心的!疼死啦!放手啦!”

随便温诗言嚷什么,阮缡仍然一言不发地拖着她,一旁有几个路人看不过眼,上前询问:“这位兄台,你这般拖着人家姑娘,似乎不太好吧?”这话像说中温诗言的心声一样,她更装出一副委曲柔弱的模样。

阮缡一眼瞪过去,平静却冰冷地答道:“她是我内子,此是家事!”听说是一家人。那几个路人便不好再多言,同情地扫了温诗言一眼,各自散开。

这招温诗言曾用过,现在被阮缡使出,她气得眼角抖了几下,多余的话都卡在了口中。

他二人一路拉拉扯扯,总算到阮宅门前。

六子拉开门,对上阮缡一脸怒容,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何事,便看到随后的温诗言。六子见温小姐也跟着回来了,心里有丝高兴,但见二人气氛紧张,也很少看到少爷如此大的脾气,他不敢多说什么,愣愣地侧开身体,让出一条路来。

进了宅子的温诗言顿时安静下来。她不吵不闹地随阮缡往院中走,心中却担心路上碰上红孪。现在红孪的身份与她就像两个对立面般,加上红孪仍留在阮宅中,这样就像个定时的炸弹一样,让温诗言不由紧张。

温诗言安静下来,阮缡自然也平静了些。经过这一路过来,他早就意识到了此事处理得冲动,不过事已至此,解释反省什么的,好像是苍白的无力之举。

既然如此,不如随性去做。阮缡拉着温诗言进了他的卧房,重重将门关上后,才放开温诗言的手。

这时,温诗言边揉着手腕,边瞪着阮缡,满脸委曲与不悦地问道:“你疯了吗?突然发什么脾气?”

被她这么一问,阮缡压下的怒意似乎又窜了出来。他回身拉住温诗言的手臂,粗鲁地将她揉进怀中,几乎用全力地吼道:“我不要你对别人笑,也不想你为别人哭,你是我的,只属于我阮缡一人!”说着动手扯起她的衣衫。嘴唇也在她的脸庞唇上耳边游走着。

阮缡的这番话,既冲击又直白,如此轻易就把心声吐露出来的阮缡,令温诗言惊讶得发呆,直到感觉胸前微凉,她才条件反射地用力推开他。

阮缡此时有些失控得发狂,温诗言并非他的对手,她几番挣扎过后,仍无法令阮缡停手。温诗言本来就不反感阮缡,加上她与他本就有过肌肤之亲,虽然这用强的行为很伤她自尊,但在反抗无效时,她索性不再挣扎,顺从地配合起阮缡来。

她从反抗到配合,期间不过就几分钟时间,然而就是这个转变的过程,反而让阮缡突然清醒过来。他的做法与禽兽又有何异?

此时阮缡已经将温诗言压到了床上,他自己上身的衣衫脱得差不多了,而身下的温诗言同样也衣衫凌乱。他猛地离开温诗言的身体,翻身下床,站立于床边,呼吸混乱、瞳仁游离,道歉的话几乎要冲口而出,可又觉不便出口。

他差点做了她不愿的事,这根本就不是一句抱歉能解决的。

阮缡喘息一会,转开眼,说道:“你……我……”吱唔出两个字,却不知道要表达什么。他自恼地低下头,打算被她大骂一通也不回嘴。

阮缡突然停了动作,让温诗言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令她有种奇怪的失落感。她低头看了看被撕破的衣衫,从床上坐起身来,一边拉着衣衫一边抬眼看向阮缡,噘着嘴说道:“你……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这话让阮缡不解地抬头,对上温诗言微嗔的表情,心里一动,坦白道:“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请留下陪着我!”深情款款的话语出口,阮缡直视着温诗言的双眼,希望从中找到回应。

按正常反应来讲,这么深情的话,一定会让人感动,就算不能立即回应,至少也要照顾情绪,不会一口回绝。

只是温诗言反常的时间比正常多,她听完后就先愣了下,脸颊貌似红了红,却很明确地“噗”了一声,笑着问道:“你是在求婚吗?老娘的聘礼可是很贵的!”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193章 你也该保护我!

第193章 你也该保护我!

温诗言笑着说完。阮缡怔了一下。他垂下眼睑想了想,也觉得他说的话,似乎就是在求婚。他本是没那个打算的,被温诗言调侃一句后,阮缡却产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他暗想了下,居然顺着话尾,问道:“聘礼有多贵?”说完直视着温诗言,似乎只要她开口,他倾家荡产也要娶她到手。

阮缡的反应,应该是出乎温诗言意料之外的。她呆了下,傻傻地问道:“啥?”她想确定一下,是不是听错了,同时也想看看阮缡,还有没有勇气再提一次。

阮缡好像吃了秤砣般,铁了心的要传达清楚意思。他怕温诗言继续装傻,逐字逐句地重复道:“聘礼有多贵?”深邃的眸色,让他俊美的脸庞染上一层性感。

温诗言嘴角抖了一下,转开眼,喃喃地问道:“你不会是……真的要娶我吧?”她或许喜欢阮缡,但真让她永远守着一个人,好像是件痛苦的事。她不想放弃温柔随和的隋枫。也不想与妖冶搞怪的纪然拉远距离,同时更不希望被时而淡定时而暴虐的阮缡讨厌。说她是自私也好,说她是花心也罢,总之,这是件很难决择的事情。

阮缡见她瞳仁微转,知道温诗言又在胡想着什么。他没法猜到她的怪异念头,可他不允许此时她还有时间去想些无关紧要的事。他盯着温诗言的小脸,认真地说道:“这种事还有假么?你要多少聘礼才能嫁给我?”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执着过,就算知道她不是那种能稳定下来的个性,仍然希望她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至少安心死心,可以二选一。

阮缡很少强迫温诗言,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让她一味的逃避一些明显的现实。

如此咄咄逼人的问题,温诗言不知道怎么回答。让她答应,她觉得时机还没成熟,让她拒绝,好像又说不出口。

她暗想,今天阮缡唱的是哪出戏?温诗言抬眼对上阮缡的黑瞳,眸中的认真,让她像被电到一般立即转开眼,心脏跳动的频率速度快得无法呼吸。

温诗言暗自调整一翻,才讪笑了下,道:“先别说这个……你没想过我是穿越来的吗?说不定你才准备好聘礼了,我却又稀里糊涂的……回去了。”话说出,她的胸口似乎被割到一样,疼痛传到指尖。让她两手相互搓揉着发疼的手指。

这个说法,就像一把双刃剑般,割伤了她自己的同时,也刺伤了阮缡。

温诗言故意将话题引向大家都极力回避的事上来,一来为了让阮缡看清事实,二来却是道出了心里一直的担忧。自从阮琴的意识出现过两次之后,她就时刻担心着,说不定哪天睡过去后,等到再醒来,这里的经历会成为一种回忆,又说不定哪天睡去醒来,连回忆也不会有。

温诗言垂下了眼眸,长密的睫毛挡住眼中的无奈与寂寥。

阮缡默默地看着她,眸色变幻不停,半晌之后,他说道:“就像那样,我也希望能娶你为妻。”

他的执着,让温诗言又喜又烦。她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阮缡都没有一丝退让,她暗叹了叹,抬起眼。似撒娇似嗔怪地噘嘴说道:“娶娶娶……你说娶就立马要人家给答案,我又不知道这里下聘的规矩,万一我喊个价喊亏了,那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阮缡怔了下,像松了口气般笑了笑,仍然强势不容反驳地说道:“那让你考虑三天,不过这三天,不许你一个人四处乱走,要出门也必须带着红孪!”

阮缡限止温诗言的行动,按平时来说,她一定会大吵大闹并且大喊没有人权之类的话,不过此时她听说要带着红孪出门,所有的焦点就都集中到了此处。

温诗言立即摆手摇头,在阮缡变脸之前抢着说道:“别,千万别把我交给红孪!”

阮缡怔了下,问道:“为何?”

温诗言将有关红孪的事讲了讲,再将纪然邀她加入通天门的事也讲了下,然后忧心忡忡地说道:“现在的情况很乱,搞不好我哪天被暗杀也说不定。”

阮缡之前听纪然读字条时,特别提到了通天门,当时温诗言就纠结着阮琴的过去。他知道的不多,也并没想太多,只是针对她的纠结给了个建议。而后那个建议,被一个令人愕然的理由个否决掉,大家说说便算,也没引起他的关心。

在阮缡心里觉得,阮琴的事知不知道都没多大关系。毕竟对于阮缡来说,他喜欢温诗言却不喜欢阮琴,那些过去与回忆。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可现在他总算清楚原因,也知道阮琴的记忆,对温诗言来说是很关键的,甚至会关系到生死。

了解阮琴的过去,对于此事他是一点忙也帮不上。阮缡唯一能做的,只是将红孪请出宅子,保证温诗言留在宅中时,至少不会遇险。

他的决定没有告诉温诗言,只是正色说道:“我会保护你,你别乱跑就是。”语气表情,严肃得不容反驳。

温诗言被阮缡的“保护”二字说得发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道:“随便你吧!反正你也该保护我!”温诗言的意思是,阮缡身为男人,就应该有保护好女人的良好美德。只是这话听到人生观世界观不同的阮缡耳里,那意思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阮缡本来板着的脸,突然有了笑意,他像在地上捡了张大钞一样,乐呵呵地说道:“那是自然!”

他的表情,前后反差过大,让温诗言惊了一下,心里暗暗回忆说过的话,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他突然高兴的内容。她不解地睨着阮缡。暗道:乖乖,都说是乐极生悲,原来忧极了也会生喜,阮美人别是得了传说中的“失心疯”吧!

先把温阮两人放在一旁,此时说下抓了药回来的纪然。

纪然主动要求跑腿,大部份原因是被温诗言的话给刺激到了。他不是没想过阮缡与温诗言的关系,毕竟他俩住在一个屋檐下,出不出事,也是早晚的。就连她毫不避讳的讲出来,纪然都不算诧异,让他心酸难过的却是在讲述的过程中。她的神色间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幸福。

她与隋枫的感情虽好,却都赶不上她对阮缡的,虽然温诗言自己没发现,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纪然一想到他似乎没被排上号,心情沉重得让身体都产生负担。

纪然带着沉重的心情,抓好了药便回到隋枫处。

推门进屋,堂屋中没有人影,纪然愣了一下,没怎么在意,继续往隋枫的卧房走去。

走到门边,他发现卧房门是开着的,从外向内看去,隋枫靠坐在床头,胸前衣衫被血染红,似乎不久前才呕的一口,本就没有血色的唇角挂着血渍,像在证实纪然的推测般。

纪然急忙走近床边,猛地觉得少了些什么,抬眼左右扫过一遍后,疑惑地问道:“隋兄,阮兄与小温呢?”他不相信温诗言会丢下重伤的隋枫离开。

阮缡拉走温诗言,隋枫是看得一清二楚,他苦于内伤严重,不敢随意下床走动,只能眼睁睁地看她被带走,就是着急加无奈,他才又一连吐出两口血。

听纪然这么一问,隋枫气息微弱地说道:“纪兄,快去阮宅看看,诗言被阮兄生气地拉走了,我担心……”

隋枫的话还没说完,纪然就打断道:“别担心,阮兄不会伤小温。”说完表情复杂地皱了下眉,看了看手中拿着的药包,说道:“隋兄你先躺会,我去煎药。”说着快步离开,脚步却意外显得踉跄。

屋内的隋枫不知道门外发生的事。自然没法猜到纪然那反常的原因。在他看来,不仅纪然反常,就连阮缡的行为也十分诡异。

等到纪然煎好药端来,隋枫问道:“纪兄,你们在屋外说了什么?阮兄有些反常。”说着把他看到的一幕讲给纪然,听得纪然愣了半晌。

隋枫之前说阮缡拉走了温诗言,纪然只是单纯的以为阮缡想与温诗言独处,所以急急拉着人走掉。现在听了隋枫的话,他才明白,事实并非这样。

纪然回忆了下,心中再疼一次,而后茫然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出门时,他俩还好好的,阮兄怎么会发脾气?”这个问题提出,二人相互对望了一眼,随后同时苦笑了下。

阮缡暴走的源头,肯定与温诗言脱不了干系。

这话谁也没说出,但他俩心中都明白。

纪然将碗端给隋枫,看着他喝下药,伸手接碗时,若有所思地幽幽说道:“小温说……她与阮兄……同房了。”

“哐当”一声,药碗摔到地面,碎成了几片。

隋枫看着地上的碎片,顿时觉得有些失态,他正要弯腰去捡,被纪然一把扶住。

“我来捡,你躺着吧。”纪然默默地捡着地上的碎片,耳中听隋枫说道:“诗言她……唉,没什么。”

纪然站起身来,苦笑了下,像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小温自己都没发现,她在说这些时,表情有多幸福。”说完正要往外走,听隋枫说道:“纪兄,还是去阮宅看下,我仍然担心。”

“嗯!”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194章 别杀我,我投降!

第194章 别杀我,我投降!

纪然是出于何种心态。把温诗言与阮缡的事告诉隋枫,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或许只是一时兴起,或许只是随口而说。

但对于隋枫的叮嘱,他嘴上淡然地答应了,脚下却显得迫不及待,一刻不停地朝阮宅而去。他是想去阮宅,是想知道阮缡拖走温诗言的原因,但没有外力来推他一把,他似乎又不太敢跨出去。

这样犹豫一件事而显出满腹踌躇的他,令纪然自己都觉得陌生迷茫。

来到阮宅的高墙前,纪然扫过四下,见无人注意便直接翻上墙头进了宅中。

进到院里,他正要朝着温诗言的小屋走去,却听从阮缡的房中传出一声尖锐地怒吼:“你这样是在禁锢!老娘是有人身自由的!”

这熟悉的声音与说话方式,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发出,纪然愣了下,就要抬脚去看看情况,才转了身,余光便瞄到红孪踏进院中。

此时纪然已经知晓红孪的身份,但红孪却不知纪然的身份。她从门边路过时。听六子说少爷与温小姐回来了,便想过来看看温诗言的情况,才进院子就看到纪然站在那里,心里有些疑惑地愣了下,嘴上恭敬地喊道:“纪公子,您来啦!”六子并没提到纪然,想必他是从墙外翻入的。

红孪知道纪然会武,倒也不算惊讶。

虽然纪然不算城府很深的人,但生存的环境让他懂得识大体。要换平时,不论眼前是杀人狂还是权贵之人,只要对方在不知晓他身份的前提下,他定是随口含糊应了,尽量避开锋芒,继续隐藏着身份。

可此时纪然的心中有事,而且正好又乱成了一团,什么识大体、有城府之类的,都被抛到脑后,现在他只图一时嘴快地说道:“原来右护法这么有先见之明,居然早就在阮家安插了你这个眼线。”

这番话让红孪呆了下,但心中立即反应过来,随即眉间皱紧,神色戒备,虽嘴上仍然装着糊涂地说道:“纪公子,红孪不明白您说的什么。”眸色中已经微露杀气。

纪然见状,冷笑了下,似乎没打算再解释什么,身体一晃。对着红孪抬手拍出一掌,速度之快,让红孪避之不及。

巧就巧在此时,纪然这一掌拍去,还没挨到红孪衣角,阮缡房间的门被人大力拉开,伴随着开门的响声,还有怒冲冲地吼声:“你丫心里有病,老娘就不奉陪了!”说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门内冲出。

温诗言的出现,不仅让红孪心念一动,同时让纪然身形一滞,动作顿时缓了半拍。

有了这个空档,红孪放下抬起去挡下纪然这一掌的手臂,转身对着温诗言疾奔而去,试图拿下她来当肉盾。

一个没头没脑地往外冲,一个目的明确地靠过去,这两人的行动配合得天衣无缝,让纪然这等高手,都没能及时反应过来,便眼睁睁看着温诗言撞进了红孪的手中。

温诗言顿时囧掉,小脸抽搐几下。弱弱地问道:“这个……貌似我成了人质?”阮缡说出限制她人身自由的话,把她激得火冒三丈,埋头从屋内冲出,虽然她眸中扫到院里情况异常,但脚下已经刹不了车了,于是就这么硬生生的冲到红孪的手里。

温诗言哭笑不得,很配合地举起双手,嘴里喊道:“别杀我!我投降……”如此没骨气的滑稽样子,让纪然绷紧的心,莫明其妙地抽了下,暗道:都这样了,她还有心情玩闹!

当阮缡套件外衣跟着追出来时,就刚好看到红孪掐着温诗言的脖子,而后者一脸囧样地举着双手。

阮缡心里顿时一紧,大喊道:“红孪,别伤了她!”

这一嗓子,让红孪意识到阮缡也知道了她的身份。

她钳住温诗言脖子的手顿时紧了一下,脸上微黯几分,语气有几分可怜地说道:“少爷,红孪没打算骗您,红孪也是不得已的,少爷您……”话说到这里,温诗言脑中灵光闪过,脱口而出,道:“红孪,你别说你喜欢阮缡吧?”

温诗言忘记自己正在红孪手中,她这话一说出来,就立即觉得脖间一紧,跟着呼吸困难起来。渐渐地。她觉得意识渐渐模糊,几乎晕厥,朦胧间听到一左一右传来焦急吼声。

“放了她……”

“红孪住手……”

温诗言在心里暗骂一句,娘的!恼羞成怒了……接着便昏厥过去。

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渐渐失去意识,而自己却束手无策,那种焦急憎恨的心情,阮缡从小到大第一次体会到,他早就忘记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的事实,几乎没有理智地朝着红孪冲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怎么样,他也要将温诗言抢回来。

阮缡的念头与行动,都慢了纪然一步。只见一个身影晃到他身前,然后一句冰冷得没有温度的话:“阮兄,照顾好小温。”阮缡愣了下,抬眼看到纪然目露杀意,一抓一扯再一抛,失去意识的温诗言已经到了他的怀中。

阮缡怔忡地看着纪然,只觉得眼前的纪然陌生得如初见,原本那个嬉皮笑脸的纪然,好像从来都不存在一样。

愣了半晌,阮缡才回过神来,刚要张嘴唤醒温诗言。余光却扫到红孪重伤倒地,他蹙眉看着红孪,手里下意识地将温诗言抱紧。

在红孪拿温诗言当挡箭牌时,纪然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一是气温诗言自己撞到红孪手里,二是气他反应迟钝,居然没有及时阻止。

纪然一直在暗找机会,但是顾及温诗言的看法,不敢太过粗暴下手。

如果红孪只是挟住温诗言与他僵持,纪然只能眼巴巴地受威胁,谁知温诗言祸从口出,惹得红孪一怒之下对她下了重手。就在温诗言失去意识之时,纪然脑中的某种弦“铮”地一声断掉,然后大脑中那个沉睡的部份,就像被激活一样,身体不受阻止地冲上前去。

纪然如一头暴怒的雄狮,周身的杀气激得红孪呼吸滞住,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开温诗言的脖颈,仓皇做出无力的反抗。

红孪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害怕过、后悔过,不过害怕后悔这些杂念还没在她脑里停留上一秒,她便觉得身体像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砸在地上,身体静止的同时大脑也静止下来。

纪然有个从未说出口的秘密。他并非如他所说,只是通天门的小喽啰,他其实是门中有排名的四大杀手之一。他杀人从不用兵刃,单靠一双手便可令人断气,运气好的,还可以交待个遗言,运气不好的,或许连原因都不清楚,就一命呜呼。

他脱离通天门已有两年多,那些专门用来杀人的招数也被他刻意遗忘,此时被红孪激起早就遗忘的杀意,只是区区几招,红孪已经吐血倒地,完全没反抗的余地。

纪然恢复到了杀手的状态,目光也好,表情也罢,一切都森冷无比,他冷冷地看着倒地的红孪,淡淡问道:“你有何遗言,速速交待了好上路。”

红孪知道在劫难逃,只是有些话想对阮缡讲清楚。她吃力地看向阮缡,瞳中无奈与凄婉尽现,却没有得到阮缡的一丝怜悯。

“少爷……”红孪微弱地喊了一声,看到的却是阮缡带着恨意的眸光。

红孪苦笑了下,后面的话忍了下来。看来是多说无益,她也只不过是一盘棋上随时可能被弃掉的子。至少她从头到尾。至始至终她都听从老爷的安排,保护着少爷,至于其余人,本来就与她无关。

她等着纪然的最后一击,干脆将眼紧闭了起来。

在阮宅里出命案,事后不太好处理,纪然不想给阮缡增添麻烦,又或是说,他不想给温诗言在的地方添乱。他扫了阮缡怀中的温诗言一眼,伸手操起奄奄一息的红孪,展着轻功,离开院中。

所谓的变故,总是在一瞬间的。从阮缡拖着温诗言回来,到现在她气息微弱地靠在他的怀中,这期间总共不到半个时辰。

看着纪然拖走红孪,阮缡便抱着温诗言进了屋内,刚将她放到床上,便听从她唇间发出“嘤”地一声,接着睫毛闪动,眼看她转醒过来。

她睁眼,盯了阮缡两秒,垂下眼睑,轻喊道:“二哥。”

阮缡先一惊,后不悦地蹙眉,说道:“这样的玩笑,开过一次就算了,怎么现在又来?”他记得上次,温诗言假装阮琴时,他就警告过她,没想现在她又故伎重施。

她沉默了一会,说道:“二哥,我真是琴儿!”听到这样的强调,阮缡呆若木鸡。

怎么好好的,她又成了阮琴?阮缡退到一旁坐下,瞳中犹豫不定,嘴上仍然不相信地说道:“温诗言,你就继续玩下去吧!最好通天门那边都能被你骗住!”

听了此言,她抬起眼睑,看着阮缡由于不安而微颤的手指,有几分担忧地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根本没法应付,而且左右护法找上她,应该只是试探而已……”

这席话说得阮缡瞠目结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喃喃问道:“你真是……阮琴?”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195章 阮琴解惑

第195章 阮琴解惑

醒过来的人,不是温诗言而是阮琴。阮缡的心情可谓是一落千丈。他略微呆滞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那个本应俏皮可爱的人变成了眼前腼腆羞涩的样子,这让他一颗火热的心,逐渐变得冰冷。

既成事实,阮缡也无能为力。好在之前也遇过类似的事,再加上温诗言又惊吓过他一次,无形中将他的承受力锻炼得比普通人要稍强一些。

在阮缡确定她是真的阮琴后,他极力调整心情,找到问题的重点,问道:“你刚刚说什么试探?那是何意?”既然温诗言正为阮琴知道的事而心烦,不如由他问清楚再去转答。

身体的主动权,突然交回到阮琴手里,她不像前两次般害怕无措。对她来说,这次的醒来,虽有几分诧异但并不怎么惊慌。

今天的局面,虽说温诗言有责任,但最终却是因为两年多之前的变故。倘若她没有救下他,又倘若她没有发现他的野心,或许她不会选择逃离那个避风的地方。

阮琴想过用死亡来逃避现实,只是像她这般懦弱的个性,似乎连死掉的勇气都没有。

两年多之后。再见到阮缡,而后被阮缡压在身下,她又一次选择了逃避,温诗言巧合的到来,正好将她取而代之。阮琴认为,她突然的出现,并占据这个身体继续活下去,其实对于阮琴来说,也是件轻松幸福的事。

只是温诗言并不知道她害怕的事,躲避的事,在不知情下终于卷入了她极力避开的纷争。可能温诗言在她身体里待久的缘故,阮琴现在有种前所未有的勇气,至少她要把了解的事告诉阮缡,至少她要帮温诗言渡过这次险关。

不用阮缡问话,阮琴也打算从头讲清楚。她低头想了想,说道:“二哥从不来琴儿院里,所以有些事情并不知道。两年多以前,其实发生了很多事……”

阮琴轻言细语慢慢将那段鲜少人知的事告诉给阮缡,但她担心阮缡知道太多会陷入险境,仍然有部份太为深入的内容被隐了下去。

此头阮缡静静听着阮琴的讲述,而另一方面,带走红孪的纪然正在暴跳如雷。

纪然带走红孪,其目的是不想给阮宅增添麻烦,却没想他这一行动,被右护法的人察觉。被派来抢红孪的人,身手极好,纪然居然败于下锋。被对方将人抢走。

最可气的是,对方带着一张青色獠牙面具,连模样都没照到一个,就轻松获胜外加带了红孪离开,而他却将脸暴露在了对方面前,不用大脑去想,纪然也知道今后可能出现的局面。

要知道通天门内部成员,从事的都是些杀人的黑暗勾当,成员之间都不会以真面目视人,就连姓名称谓也会尽量使用化名。

想他当年由于被左护法看到了模样,才会在脱离通天门后,仍留下今天的结果。当时他指出红孪的身份,潜意识里就没打算让她活下去,眼下红孪不仅没死,反多出一个知道他身份的人,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就应该果断一些,果然妇人之仁只会坏事。

纪然折返回阮家,打算通知阮缡一切小心。

他来到阮宅的墙边,举头看了看,低头想了想。最后为自己找了个理由,翻身进了院子。以纪然的话来说,若不是因为温诗言的原因,他是没有走正门习惯的。现在温诗言可能还晕着,就不用再拘这些无伤大雅的小节。

进到院里,纪然从远处就看到阮缡房门开着,他没多想地钻进房中,正巧听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左右护法可能是知道了《杀手名册》的存在,所以才会找上我。”

《杀手名册》这四个字,让纪然的身体晃了下,记忆飘向了某一天。

那天,纪然本想趁机要了温诗言,可屋外突然的动静让他停了手。他安抚好温诗言便急忙开门出来,心中却十分不安。

那是通天门特有的暗号,而且会使用这种暗号的,只有包括他在内的高层几人。

屋外站着一个削瘦的男人,背对着负手立于树下,就算纪然走到了他的身后,他也没有转过头来的打算。

就算是一个背影,纪然仍然认得此人是谁。他的不安化为现实,心中自然更加忐忑。纪然先开口说道:“左护法大人,为何突然前来?”

“苍绯,近来可好?”声音低沉,淳厚有力。

对于他的家常,纪然没法顺口敷衍。左护法知道他的模样,也知道他的真名,却在他与通天门没有关系的两年后突然来访,而且开口喊出的并非真名而是化名,其目的不用多问也能猜到几分。

纪然硬着头皮答道:“近来还好。左护法大人可是有事?”

“呵呵。”他低低地笑了笑,说道:“不愧是苍绯,还真是瞒不过你。”夸奖的话并没让纪然开心,反而令他心情一沉。

纪然的反应似乎都在对方的预料之中,被称为左护法的人,终于说起正题:“近来门内不安定,右护法等人仍然想大干一场,苍绯,你知道门主闭关多少年了么?人心动荡,也是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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