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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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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言又是摇头,道:“不要,就这样嘛!”

有如此柔软而暖和的身体在阮缡身边,他还真有些飘然。

温诗言见时机已到,又老话重提,说道:“刚刚你说了我与隋枫怎么了?怎么你又不说完?”

“我……”阮缡侧头看着温诗言,只见她双眸含水,两颊微红,看得他胸口荡了一下,什么丢脸不好意思的都抛到了脑后,嘴巴也不受控制地说道:“我想知道你与隋兄,是不是发生过什么?”说完阮缡很明显地看到温诗言的小脸僵了一下,眉角也不由自主地跳了几跳。

她本以为阮缡会问出什么话来,结果却是在追问她与隋枫的关系。温诗言早就做过无数次自作孽的事情了,这一次也同样是自找的。她若不使奸计来诱惑阮缡,或许就不会论到她尴尬了。

温诗言讪笑了几声,放开拖着阮缡的手,快步往前走出,边走还边说:“再不快点,一会要摸黑回去了。”

阮缡本来不想问,结果被迫问了,然而逼迫他的肇事者却想逃跑,他哪里会这么放过这个肇事者。

阮缡二话不说,也加快步子向前,伸手抓住温诗言的手臂,不悦地说道:“你怎么不回答?”

让我怎么回答?温诗言在心里暗吼。当时因为她与隋枫各自喝了些酒,于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犯下了那档子事。

事后,温诗言虽然有一点觉得不妥,但还没触及到她的道德底线,于是没被问起的时候,她也就若无其事一般。

现在自绝后路,逼着阮缡问她此事,她当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当时事发突然又情况特殊,可不用脑想,也知道这些话不能向阮缡解释得通。此刻若是让温诗言重选,她宁愿不和隋枫发生关系,也要保持与阮缡的良好关系。

温诗言此时并没意识到,她没有义务给阮缡解释什么。

她挣脱阮缡的手,耍混般地答道:“老娘不乐意说,走了,回家。”说完在心里默念:千万别生气啊……我也是被逼的!

让阮缡不生气,基本上是不可能。他一直在猜测她与隋枫发生了什么,却因没得到亲口的承认,也就暗自郁闷。此时温诗言的回答,虽然没有正面承认,却也是从侧面认了。他太了解她了,只有在她没法回答的时候,才会东拉西扯,虚张声势。

此时说阮缡生气,不如说他很失落更为贴切。

现在,他喜欢她,也敢喜欢她,可是偏偏她却不一定喜欢他。这真是个无解的,可笑的话题。

阮缡暗叹一声,仍然跟着温诗言的身后,只是这一次,温诗言也不再转过头来看他。

她本以为不用管他,他就会恢复正常,等到二人一前一后再走了一会儿,他都丝毫没有想找她说话的意思。

紧接着,阮缡的叹息传到温诗言的耳中。

温诗言心中一紧,心情跟着低落下来。她在心里寻思着,要不要先低个头认个错,装没事人把事情给糊弄过去?

她暗扫了阮缡一眼,却因天色太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喂……阮缡……你想不想我呀?咱们可有一个月没见了?”她背对着他,没话找话,提到二人分别一月的事实。

阮缡没有答话,沉默着,他想听她要继续说什么。

她噘噘唇,又说道:“其实……我挺想你的,你信不信?”

阮缡的眉角挑了挑,唇动了下,却没发音,黑瞳盯着温诗言的后背,眸中有几分迷茫。

温诗言自说自话惯了,连问两个问题都没得到回复,她仍然说道:“你知道吗?我听纪然说你不来,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当时还以为你把事业看得比我还重,我的心还酸了好久呢!”

此话一出,阮缡终于出声叹气,解释道:“那是因为纪兄没说是你失踪了,去黄姑县是为了找你。”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47章 你说的是真的?

第147章 你说的是真的?

温诗言自言自语的说着,总算引起了阮缡的回应,她立即转过头来,眸间带着胜利的笑容,随口说道:“我知道,后来隋枫告诉我了。”

又是隋枫……阮缡的脸色微沉了下。他本来开始想搭理她了,结果听到“隋枫”二字又沉默了下去。她似乎更信任隋枫一些,他在心中暗想,不觉间又生出一丝寒意。

他的沉默,他的无语,从他身上散出来的寒意,终于让温诗言意识到了什么。

温诗言本来无辜的表情瞬间转成一脸坏笑,道:“阮缡,你是不是在吃醋?”此话说得阮缡怔了一下,随既瞪了温诗言一眼,首次坦白地答道:“是,你想怎么说?”

他猛地这么坦白,居然让温诗言准备好嘲笑他的话都派不上了用场,她张着小嘴“啊”了一声,却答不上阮缡的问话。

她正觉尴尬之时,却听到有人说道:“这么夜了,你们还不快快回家?”说着身后灯火渐亮,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二人面前。

温诗言正愁找不到搪塞的理由,便见徐朝虎拎了个灯边说边走过来。她立即高兴地招呼道:“徐捕头,怎么是你?”

对于温诗言突然的热情,伴随着的通常都是一些事非。徐朝虎在几次经历之后,温诗言一露出和颜悦色,他就如临大敌,头皮发麻。他举起灯笼左右一看,果然是她与阮缡二人。他苦笑着说道:“这么夜了,你们还是快快回去吧。”

徐朝虎一味的催促二人回家,让温诗言心生疑惑,她还没问出口,阮缡却开口问道:“徐捕头,那件事情还没有眉目么?”

“也不算,但现在至少知道是谁整出来的了。”徐朝虎想了想才回答道,那语气有几分无奈。

阮、徐二人的话好像打着哑谜一般,但二人似乎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事情,这就让温诗言听得一头雾水。她并非要当众人的焦点,但至少也要聊一个她明白的话题,温诗言不耐地打断二人,问道:“你们说的都是些什么事情呀?”

徐朝虎要答,却被阮缡抢先说道:“没什么……”说着睨向温诗言,眸色闪烁似有隐瞒地答道:“徐捕头说,最近京城有些不太平,曾在多日前告诫过我,让我夜间少出来走动。”阮缡说的确有其事,但不尽然。徐朝虎当日来,不仅仅只是告诫。

听阮缡说完,徐朝虎知道他不想温诗言再卷入事非,便无奈地接着说道:“对,所以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免得出事。”

温诗言没有留意到阮缡的刻意隐瞒,她只听说最近不安全,但也没听出怎么个不安全法,心里就有些不悦。既然他们不说,那她也懒得去问。温诗言有几分赌气。

她瞥了徐朝虎一眼,噘噘嘴,回身拉住阮缡的手臂,说道:“那咱们快些回去。”

阮缡知道温诗言在凑热闹上面,有几分转性。而且她若不想细问,他也没必要细说,这正合他之意。此时他虽听徐朝虎说知道了谁在背后捣的鬼,但他也没再多问徐朝虎一句,免得节外生枝。

于是温诗言拉着阮缡走,他便乖乖地跟着走,这可急坏了徐朝虎,就算阮缡不愿温诗言卷进去,但他也十分希望温诗言能伸出援手。

当初徐朝虎很热心的帮阮缡找温诗言,是有几分私心的。抛开私人感情不说,就说公家的问题,他又想借温诗言之力,帮他解决京城的事件,公私公私,私中有公,公中带私,所以怎么也牵扯不清,这些都抛开不提,只说徐朝虎现在的心情,他此时看到温诗言时,便一门心思的想勾起她的兴趣,让她又一次主动站出来。只要她主动想帮忙,阮缡也不会再拒绝什么,徐朝虎早就摸清了这一点。

只是此次如意算盘是又打了个空。温诗言是半点兴趣都没有。

看到温诗言挽着阮缡要走,徐朝虎便不死心地喊道:“温姑娘,此事又与通天门有关,您不想了解一番么?”他是死马当活马医,随便乱喊一句,只希望她回头站一秒钟而已。

就是徐朝虎这句话,却正好挠中温诗言的心窝。她转过头来,看着徐朝虎半晌,最后终于问道:“你是说真的?”

“徐某何必骗姑娘?”他反问一句,心中松了口气,暗道:她总算是有了兴趣。

温诗言若是没有在黄姑县遇到纤纤,也没从纤纤处听说阮琴的身世,更不知道纤纤无缘无故的中毒身亡,此时估计她对通天门也没什么多大的兴趣。徐朝虎只是误打误撞,找到了温诗言关心的重点而已。

她扫了阮缡一眼,见他并没什么特别不耐烦的表情,便回身问道:“京城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又和通天门扯上关系的?”这两个问题,便让徐朝虎如吃了定心丸一般踏实。

徐朝虎知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他尽量长话短说,讲了个大概,然后邀约道:“不如温姑娘明日来衙门一趟,听徐某再细细说明。”

温诗言扫了暗下来的四周一眼,心中一合计,现在时间不早,要问个清楚明白估计也不妥当,而且阮缡一直等在一旁,虽看不出喜怒,但总还是不太好。于是便点头答应了徐朝虎的提意。

只要温诗言同意的事情,一般很少反悔,尤其是这种正事,徐朝虎也不担心她明日不来,只大约说了个时间,便坚持送二人回家。

等看着二人开门进宅,徐朝虎才放心离去。

当门一阖上,沉默已久的阮缡突然问道:“明日,你要去衙门么?”阮缡知道她定下的事情,便就不太可能更改了,但是他仍然不希望她又参与其中。

“去啊。”果然她想也没想,就立即回答了。

阮缡皱眉瞧着温诗言,又道:“你不是才回来么,不用休息一下?”阮缡少有的多话,终于引得温诗言面露疑惑地睨向了他。

阮缡是怎么了?温诗言在心里暗想。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48章 快给老娘解了!

第148章 快给老娘解了!

在温诗言的印象中。阮缡虽然不是惜字如金的人,但也极少有多言的时候。他本来就话少,加上有腹黑的习惯,若非必要的话,他一般都采用烂在肚里也懒得说出的方式。

然而此时他反复的问着温诗言,似乎都在强调某一个问题,这让精神不够集中的温诗言也不由疑惑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讲?”

阮缡的确是有话想说,但是他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此时被温诗言一语问出,他便先皱了下眉头,再在脑中理了理思绪,硬是磨蹭了半晌才说道:“之前你说阮琴是通天门主的女儿,现在你插手通天门的事,这样会不会不好?”

温诗言见阮缡在那里又是皱眉又是摇头,如此这般地磨蹭了半晌,让她那急性的脾气受不了的想冒火,结果火还没冒出来,便听阮缡终于开口说了话。可是这话还是说得不清不楚,似乎他想表达的意思并非如此。温诗言愣了下顺口答道:“好像是不太好……”末尾拉了个长音,只觉得疑惑没得到解决,反而更加深了。

此时的温诗言想到,她若帮着徐朝虎查这查那。最后查到她的身份,到头来定然是没法解释的。当初她硬着头皮给阮、隋、纪三人说穿越的问题,好在三人接受能力颇强,再加上她的表情的确也与旁的女子不同,所以三人凑合着相信及消化了。但让她对着徐朝虎讲这个问题,她是实在没那个信心。看来此是还是能避就避,不管就别管。思绪至此,温诗言自然就想打起退堂鼓来。

只是……就算她不在里面搅和,也难保徐朝虎不会查到她的头上,她的脑里又飞速闪过一念。看来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先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把头伸过去,要砍要切都随便了。

以上复杂的念头只花了几秒的时间,她便理了个清楚,于是那半句话在沉默几秒之后,转为:“……但是答应的事情不办,更不太好,明天先去听听是什么事再说。”

阮缡见她找着理由也想去衙门了解情况,便就不再说什么。既然她都意已决,他也能力去扭转乾坤。

阮缡知道温诗言虽然灵气不足,鲁莽有余,但至少还明白分寸二字,他也不再管她,只是心里隐隐有着一丝不安,似乎有件什么事情让他给忘于了脑后。

二人边说边各自回了房间。

温诗言刚走进房内就闻到一种独特的香味,她用力嗅了嗅。只觉这香味越闻越觉得舒服,越闻越想阖眼。她心中猛地一惊,冷汗滑下额边,暗道:乖乖,敢情一月不回家,回家就拿迷香来招呼老娘?

她扶着桌椅想开门透口新鲜空气,刚一转身,却听身后地面发出似有物体落下之声。温诗言侧头看去,唇角抽搐着骂道:“纪然,你这死家伙,居然敢给老娘下迷香!快给老娘解了!”

纪然咧嘴邪笑了下,随口说道:“小温不是专程去了隋兄那儿寻我么?我这不是主动送上门了,怎么还不高兴了?”

温诗言撑着身体坐下,脸上摆出被人借钱未还的表情,瞪着纪然,虽然沉声却是有气无力地说道:“废话少说,快把解药拿来!”说完小手一摊,一副不给就咬人的样子。此时她一心顾着身体的问题,却没留意纪然话中的内容。

纪然只是为了开个玩笑,才在屋中点了迷香等着温诗言进套,并非是真的想对她做些什么。所以被她这么没有威力的威胁几句,他也就“嘿嘿”一笑,伸手在怀中摸出一只小玉瓶,拿到温诗言鼻下晃了晃。

也不知小玉瓶中装的是什么,总之是熏得温诗言打了几个喷嚏才罢休。只是这几个喷嚏一打,温诗言整个的就轻松了起来。

刚刚是有气无力,她只能用语言骂纪然几句,此时是有力有力,温诗言从椅上跳起,快速地掐住纪然的手臂一顿猛拧,边拧还边骂道:“叫你捉弄我,叫你给我下迷香,叫你心怀不轨……”

就温诗言那点力气,纪然这练家子当然不会放在眼里,不过他为了让她消气,道还是挺配合的“哎哟哎哟”地叫了几声。

等到温诗言出了气,纪然才收起玩闹之色,问道:“你不是在找我么?”

温诗言一愣,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字还没说出口,扫到纪然戏谑的双眸,她便改口说道:“谁找你了?”说完又觉得不妥,又道:“既然来了,那正巧,我有事要问你。”

其实纪然并不知道温诗言在找他。他能出现在这里,只是因为回家之后又突然思念起温诗言来,便悄悄的摸到了阮宅中寻她。反正他轻功极好,在宅内穿行也如在自家行走,来去自如。结果纪然四处寻找之后都没见到温诗言,他便跃入她的房间,仍然没看到她的身影。纪然便闷闷不乐起来。

他又去找阮缡,此时才发现,不仅温诗言没在,连阮缡也不在。

这就说明二人是一起出的门。

二人一起出门,而且又是在下午时分,这不早不晚的时间,定然是去找人。说到找人,纪然首先想到的是找隋枫,跟着想到,有可能也是去找他。

若温诗言去找的是隋枫,那她解决了问题定会回来,若是去寻他,那他在这里,不就是正巧?

这样一想,纪然便留在了屋内。准确的讲,是躺到了温诗言的床上。

这一躺,就是几个时辰。在等到温诗言回来的时间,纪然突然生出捉弄的念头。用他的话讲,此时不捉弄,更待何时?

于是便有了温诗言进屋时的那一幕。

纪然见温诗言生气归生气,骂人归骂人。但没有哪一句是诧异他的出现的。结合着他推测出来的她出门的目的,再转念一想,纪然便猜测温诗言定是在找他。

他只是随口试探,便成功的听到答案。

纪然的唇滑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但当听到温诗言的话后,却再也笑不出来。

温诗言继续说道:“你以前是通天门的人,对通天门一定很熟,能不能再给我多讲讲?”

纪然要是知道温诗言找他的目的是为了此事,他是绝对不会自投罗网出现。此时被她如此问起,想打个马虎眼似乎都不太容易。

纪然在心里打着转,最后做出一个。宁愿得罪温诗言,也不愿意对通天门的事多说的决定。

他摇了摇头,道:“那日讲得很清楚,我只是个小喽罗,并不知道太多。”说完调开眼,不敢正眼看她。

温诗言在专注某件事物时,通常会保持一种高度集中的注意力,此时她听着纪然的话,却感觉他神色不拉搭调,脑中立即明白他有所隐瞒。

她不悦之极地皱紧眉头,报怨道:“不就是个民间的组织,干嘛提也不敢提的?”温诗言以为纪然听了此话,可能会动摇一下,结果纪然却连眉毛都不抬一下。

他是打定了主意,对此时绝不多提。

温诗言在心里暗骂了几句,说道:“纪然,今夜我与阮缡遇到了徐捕头,听说通天门在京城搞了些事情出来,徐捕头请我明日去衙门细谈……”

“你别去。”纪然突然吼了一声,打断了温诗言后面的话。

纪然向来给温诗言都是一种玩世不恭,喜欢玩笑胡闹的人,而且对着她说话也向来三分真七分假的,像这样正色的阻止,并不多见。

温诗言被纪然吼得愣了下,问道:“为什么不去?”

纪然皱了皱眉,咬着牙,垂着眼,表情少有的凝重,但却没有理睬温诗言的问题。

温诗言又问道:“为什么不能去?”说完俏目一转,故意刺激纪然,说道:“老娘就是要去凑这个热闹,像这种故作神秘的民间组织,肯定只是想搞些事情来壮大声势,老娘就……”

“不是的,通天门不会做无聊的事情。”纪然虽然知道她是有意这样说的,可仍然止不住地劝阻道:“通天门的事,你别去管就好了。”

“为什么?”温诗言的耐性几乎要被纪然磨光。他说来说去仍然不把原因讲出来,这样绕着圈说话的方式,一点也不像他。

他此时的表现,与其说担忧,不如说害怕。

纪然的身手如何,温诗言不太清楚,但是他的轻功过人,她是见识过的。纪然都会怕,那她是不是要重新考虑一下了。

提到通天门,阮缡吞吞吐吐,欲言还止,纪然也同样如此,似乎隋枫也知晓一些什么,如此一个民间的组织,本来是良好的,神秘的,此时突然开始在京城搞起事端来,是不是说明了通天门的羽翼丰满了?

然后呢?然后是不是想颠覆这个朝代?

温诗言在脑中搜刮着古京中外的历史的知识,似乎宗教犯罪更容易掀动波澜。难道她在不知不觉间卷入了一场惊人的风波之中?

温诗言的小脸异常的兴奋,双眼也露出一种狂热的光芒,若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她倒是不介意这个世界乱成一团糨糊。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49章 干嘛这样看我?

第149章 干嘛这样看我?

纪然的吞吞吐吐让温诗言在脑中跑起火车来。她的思维本来就非常容易跳跃。此时更是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起来。

纪然见她小脸兴奋异常,心中明白她定在乱想着什么,只是此事他不愿让温诗言以身涉险,所以他首次没有火上浇油,而是异常认真地说道:“小温,明**哪也别去,通天门的事情交给徐捕头就好了。”

她正在遐想,却被纪然给打扰。温诗言回过神来便先剜了纪然一眼,然后拽拽地说道:“腿长在我身上,难不成你还管得着我?”说完还轻“哼”了一声。

纪然知道与她来硬的,那是又吃亏且不讨好,更会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于是他瞳仁一转,脑中浮出一念,唇角勾出一个轻浮的笑容,说道:“我自然不会管着你,不过……我却有方法让小温在明日下不了床。”说着发出**的笑声,双瞳在温诗言的身上来回的扫动,似乎在找下手的地点。

如此令人误会的举动,让温诗言侧目挑眉,心里滞了一下。她虽不是被吓大的,并且也不把男女的关系看得太重。但是总觉纪然这一下下来回扫着的双眸,令她有几分心虚加肉麻。其实在温诗言的眼中看来,纪然生得比隋枫要秀气不少,与阮缡是一个类型的美男子,但是他与阮缡又有不同,纪然的眸间唇角总是挂着几分邪笑,令他看起来有些玩世不恭。

一个玩世不恭的男子,温诗言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以吸引住他。这也难为她少有的如此有自知知明。'网罗电子书:。WRbook。'

他的随性,他的玩世不恭,他的真真假假,都让温诗言面对他时,潜意识中带着防备,虽然她并没有意识到,但在三男之中,纪然是温诗言唯一不太思念的人。

她见纪然眸间只有促狭没有欲望,就立即松了口气。以温诗言对他的了解,不用脑想也知道他的如此说法,多半都是假的,若说非要有个目的,可能也只是为了缓和一下他俩之间渐渐生硬的气氛。

温诗言撇撇嘴,剜了他一眼,随口丢了一句:“有本事,你就来试试。”

纪然挑眉,唇角的笑意泛得更深,眸子也渐渐深邃。他朝温诗言靠近,拉起她的一缕发丝,说道:“小温可别反悔……”说完放开她的发丝。伸手一拉,把温诗言扯入自己怀中。

温诗言虽然早有防备,但仍然不是纪然的对手,被他一拉一带,就乖乖地靠到了纪然的怀里,她微愠地说道:“你动作轻点,弄疼我了!”

“我已经很轻了。”纪然戏谑地答着。

“那就再轻点!”温诗言边说边推纪然,想让他将她放开,二人之间刚刚出现一丝距离,又被纪然轻松一拉,靠得更紧。温诗言无语地贴在纪然胸前,心里不停咒骂。

她的身体本来就软,这么一推一拉,再次靠上纪然的身体时,他的本意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纪然曾猜过她与隋枫之间发展到了什么关系。当时温诗言似真似假的答应了句,就让纪然忧了一阵,后来回京之后,他便找机会与隋枫确认过此事,虽然对方没有点头承认,但隋枫脸上滑过的红色与眸底闪过的温柔都让纪然明白,二人算是木已成舟了。纪然再一次生出想放弃温诗言的念头。可是当他一静下来或闲下来时,就想快些见到她,而当他一见到她时,却又止不住想再次接近她。

这是个矛盾的、循环的却不可阻止的念头。纪然把这个念头藏得很深,深到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心。

纪然本想用个玩笑来扯开温诗言对通天门的注意力,谁知这个玩笑却让他陷入了尴尬,温诗言不安份的举动,让他出现了生理反应。

等到温诗言把纪然全家都问候了个遍后,她才发现这期间,纪然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她抬头看向纪然,蹙眉问道:“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了,这样站着,挺累人的。”

纪然怔了下,放开温诗言,偏开头愣了一会,道:“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等温诗言反应过来,他便拉开门快速离开。

经过上次的事件,此次他记得走了正门。

纪然走,让温诗言冒火。按温诗言的说法来说,你不愿意告诉我通天门的事情就算了,结果调戏完老娘就跑了,真是让人火大。

但是温诗言却不知道,若纪然不及时跑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绝不是被调戏一下这么简单。

温诗言满肚子不爽地躺到了床上,心里却思索起明日到底要不要去衙门与徐朝虎详谈。

就不说纪然,就连阮缡也似乎不想她去参与……她是不是要重新考虑一下……

她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梦乡。

“……她……醒了么……”

“还没……”

“……不知她何时……”

“唉……不知道……”

断断续续的话语让温诗言纳闷之极。她记得睡下时,房中没有别人,怎么此时似乎床边有人,而且听声音还是三个,若是没猜错,应该是阮、隋、纪三人。只是猜到了之后,她又迷茫了。他们三个没事跑她房里来干什么?难不成真的想玩4P?那也得她醒来才行。她努力睁眼,却觉得有几分困难,她想大吼,但像被梦魇所迷,丝毫动弹不得。

温诗言知道这种情况俗称“鬼压床”,但实际上是因为太过疲倦而产生的幻觉。她向来胆大,所以也没怎么放在心中,再次沉入了梦里。

太阳的光穿过窗户直接洒到了温诗言的眼皮上,下一秒她便睁开眼。此次却没有上次那种无力感,很顺利的醒了过来。她习惯性地扫过四周,然后便愣住……

阮缡居然趴在床角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而隋枫却趴在桌上,也紧闭着双眼,再一看,就连纪然也在,他蜷在椅间。好像睡得很香。

这是什么情况?温诗言只觉得脑子有些卡壳,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温诗言轻轻坐起,还没开口喊他们,阮缡便被惊醒过来。

他瞧着她,眸色透着几分怪异,怪异中又有几分陌生,他看她的目光,似乎像在瞧别人。【小说下载网﹕。。】

温诗言暗暗好奇,阮缡何时用过这样的目光看她?她疑惑地问道:“干嘛这样看我?”说完,她清了清嗓子,怎么哑成了这样。难道是生病了?

阮缡见她醒了,又自己坐了起来,表情里除了惊讶却没有别的什么。他觉得此时的她神色间的熟悉一如既往,却仍然不敢确定,直到她开口说话,阮缡才觉得心中大石似乎放了下来,他伸手摸着她的脸蛋,说道:“没什么,只是……”

“她醒了?”隋枫被阮缡的声音惊醒,睁眼便问,边问还边摇了摇纪然,后者睁眼的第一句话,也问道:“醒了么?”说完同隋枫一起来到床边,怔怔地看着她。

三人这诡异的举动,无不是在说明她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温诗言偏头暗暗回忆,但记忆之中却没有生病的印象,她唯一记得的,就是纪然走后,她躺在床上思索问题。

她想了想,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隋枫与纪然听了此话,几乎同时吐了口气,对视一眼,同时说道:“是她醒了。”

“什么意思?”她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但三人似乎刻意回避着她的眼神。

纪然首先说道:“既然她醒了,那我就走了,反正留下也没用。”说完冲温诗言笑了笑,如脚底抹油般地跑了。

隋枫扫了阮缡一眼,便对温诗言说道:“我也先走了。”说完浅浅一笑,走得也毫不含糊。

二男相继退场,还没回过神的温诗言只好把目光转向阮缡,希望能在他的身上找到一丝线索。

阮缡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说道:“孤男寡女的,我也……”

“打住。”温诗言总算是回过神来,她问道:“我是怎么了?病了吗?”说完却见阮缡明显地松了口气。

他答道:“对,病得不轻,躺了三天。”

温诗言觉得其中有诈,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便狐疑地问道:“真的?”

“嗯,真的,你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么?”

经阮缡这么一提醒,温诗言还真是觉得哪里都不舒服。

嗓子是哑的,头有一丝疼,身体似乎也无力酸软,她答道:“是不太舒服,我感冒发烧了?”问完,阮缡却疑惑地“嗯?”了一声。

温诗言又道:“就是风寒。”

“嗯。”阮缡没有点头,只用鼻子发了这么一个音,然后果断地站起,连招呼都省了,就出了房间。

阮缡的态度肯定有问题,纪然与隋枫的表现也不对劲,只是温诗言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温诗言突然脑中闪过一念,然后很YD地笑了起来,难道三人终于发现,除了友爱之外还有别的感情掺杂在内?又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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