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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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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言见徐朝虎没反应,便剜了他一眼,解释道:“叫你蹲下好背我,难不成,让我也跟着你跑?”这话一出,徐朝虎立即蹲了下去,背起温诗言。
他巴不得与她多一些身体的接触,温诗言叫他背,纯粹是让徐朝虎心里暗爽了一番。
徐朝虎毕竟不是纪然这等高手。温诗言虽然不重,但背着她跑起来也非常的累,加上他为了找贾允的线索,两日来没怎么好好休息,现在再去追纪然,他有种被要了老命的感觉。
先别说徐朝虎背着一个人在追轻功高手,就算此时徐朝虎轻装上阵,也没法追到纪然。
温、徐二人就在这种状态下失去了纪然的踪影。【小说下载网﹕。。】
跟丢了人,只好真的打道回府。温、徐此时才悻悻的往回走去。
此番再来说隋枫。
他让纪然留下,自己先行了一步,这一路上追得有几分辛苦。对方抱着贾允居然也可以跑得飞快,飞檐上房如履平地。
二人来到破屋处,那男人便把贾允放了下地,然后说了些什么,贾允就朝南边而去。隋枫的目的是贾允,他见贾允走了,就没管那男人也想跟着而去。
就在这时,那男人开口说道:“你从天字坊一路跟来,居然也丝毫不落后。”这里没有别人,此话是说给谁听,就再明白不过了。
隋枫见行踪被识破,心里惊了一下,他虽不是什么藏匿高手,但一路而来总是小之又小心,这样都还能被发现,只能说明对方的身手比自己要好,或者是说对方善于追踪此道。
被对方点了名,自然不好再藏于暗处。隋枫紧着额角从暗处走出,说道:“在下无意跟着二位,只是那位离开的公子,正是在下朋友要寻找之人。”他先表明态度,免得与其动起手来。
话一落,男人就“哈哈”笑起,他说道:“朋友?何等朋友?你知道那位公子是谁么?编谎话也要有个尺度!”他越说越严肃,最后一句说出已经黑沉了脸。他沉声问道:“说,是不是云母派你来的!”
隋枫听他说了个陌生的名字,而且好像还被对方给误会,他立马想解释,只是话还没到嘴边,那个男人又说道:“算了,多说无用,动手吧!”说完从腰间取下一根皮鞭,重重地朝地上一甩,地面被砸出一条蛇形裂痕。
隋枫微微挑眉。他虽然不喜欢打架,但此时并没有时间给他讲理。既然被对方给误会身份,说什么也没用了。
隋枫并非胆怯对方的身手,只是担心在此地动手不太妥当。他一路留有记号,纪然带着温、徐二人前来只是时间问题,一会真的打起来了,定然不可能留力,事后要如何给徐朝虎解释这身武功,却是个麻烦的事情。
此时只能把他带到别处去打。
这念滑过隋枫脑里,身体自然行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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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硬盘坏了……想哭,稿子只能现赶了……
卷四 步步暗惊心 第088章 看到没,这就叫心想事成!
第088章 看到没,这就叫心想事成!
隋枫只是一味的想把对方引开,并没有刻意朝着什么方向而去。他的想法是,若是对方在半路跟丢了自己,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隋枫的想法是好的,可惜他今天遇到的对手实在是太厉害了。他朝西北方向而去了,但对方却紧追其后,那架势好像想把他大卸八块才能解恨一样。
隋枫边逃边想,此人究竟是何人,而那云母又是什么人?
隋枫与那男人打着游击战,你追我逃的来到山崖边上。再往前一步便是悬崖绝壁,看样子是无处在逃了。隋枫见此时再无退路,只好硬起头皮等着男人的到来。
男人追至近处扬手便是一鞭,半空中划出一个诡异的弧形,随后砸下又折转力道变了招式。此招力道异常的大,让隋枫变了下脸。他猫腰往一旁躲去,顺势朝地上一滚,才逃开了凛冽的一鞭。
他平日并没有带兵刃的习惯,这是缘于他的职业所定。由于他是专业级的小偷,若带上兵刃便成了入室抢劫。如此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隋枫从来不屑于做。
没有兵刃,此时却苦了隋枫。
空手夺刃的事他做过,但让他空手接下这凛冽的皮鞭却是不敢。好在这里枯枝颇多,他在地上翻滚之时便顺手操起地上树枝拿在手里。
第二鞭下来,隋枫顺势迎上,使了个巧劲,挑开了快落于身上的皮鞭。
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这一下,顿时令那男人重视起来。
男人顿了一下,再扬手时,隋枫便乘这个空档,喊道:“阁下,隋某并非想与阁下动手,还请听隋某把话说完。”他这一喊,男人举起皮鞭的手迟疑了下,还是垂了下来,虽然还一脸警惕,却是住了手。
隋枫之前没有说话的机会,那是因为男人认为他没有与自己说话的资格,而刚刚那招“四两拨千斤”使得极其到位,多一分则树枝断,少一分则没效果,这只有高手才能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冷静的做到。
此时隋枫再要求讲道理,男人也没法忽视了。他收起皮鞭,说道:“有话快说。”简单扼要的四个字,令隋枫松了口气。
这个男人的行动并非像是挟持贾允,与挟持相比,更多的是保护,而且根据之前那句话来推测,这个人只是保护贾允不受“云母”伤害之人。如此一来,此人便与自己的目的没有冲突了。隋枫快速理清思路,说道:“在下隋枫,只是为帮朋友找小公子下落,而我那朋友却是受雇于贾相爷。”他说得虽不是百分百的实情,却算八九不离十的真实。
那男人听后,连最后的防备都收了起来。他对隋枫抱拳说道:“况瑞余,受了夫人之命保护小公子。”他这一说,隋枫却愣了一下。贾夫人做事,怎么不和贾相爷吱会一声。难不成这夫妇二人在拿贾允当玩具?一个人藏起玩具让另一人去找?这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隋枫毕竟见识广泛,对于这惊奇的事情只是微微诧异了下就恢复正常。他对况瑞余说道:“为何不让小公子回相国府?”
此时况瑞余基本上是相信了隋枫,所以对于此问,他便想也没想的答了出来:“因为……”只是才说出两个字,他便停下,朝身后警惕地看去,与此同时,纪然的身影闪了出来。
况瑞余见到来了个陌生人,而且一闪了来便要与自己拼命一般,他也没多想就摸到了腰间的皮鞭,须臾间便又要动手。
隋枫一看还了得,急急朝况瑞余喊道:“别,他是我朋友!”边喊边展开轻功奔于二人之间,挡住二人对峙的路线。
话说纪然朝着西北方向追去,当时他没多想,只是一味地朝前而去,没想到不多久就睨到两个人影,其中一个还是熟悉的隋枫。他便更加着急的奔了过去。
才一奔近,就听隋枫喊了一声,他虽没听清喊的什么,但见隋枫挡住了自己,一副不想让自己动手的样子,这下纪然就迷茫了。此人难道不是敌人……
话又转回温诗言处。
她与徐朝虎没追上纪然便不得已的往回而行。要说疲累,徐朝虎比温诗言更甚,但她一向出门打车成了习惯,在这交通不方便的汉朝,上哪儿都要自己走路,这令懒人温诗言心里面十分不爽。于是她边走边开始埋怨起徐朝虎,道:“你怎么不喊顶轿子来接我们,现在往回走要走多远啊,也不知道天黑前能不能到家……”她是埋怨加瞎念,翻来覆去也就是那几句话。
徐朝虎此是因心境不同,居然也一直未恼火。他一个劲地陪笑道:“温姑娘,咱们慢慢走吧,反正此时天气还早,一会回了城中,徐某请温姑娘吃饭如何?”
温诗言剜了徐朝虎一眼“没兴趣”三个字像刻于脸上一样,她撇着嘴,说道:“吃饭就算了,百味居的老板都天天盼着我去,我都没那兴趣,现在我就是想坐轿子,你给我找顶轿子吧!”如此从容自如的说出强人所难的话,也只有她温诗言可以办到。
徐朝虎哪里还敢搭腔。他蹙紧眉闭着嘴,老实地跟在温诗言身后听她继续叨念下去。
温诗言念叨几句,突然激动地回身拉住徐朝虎,小手指着前面喊道:“看,快看,那是不是轿子?”
徐朝虎顺势看去,只见两顶二人轿朝着这边走来,看好轿夫行走的样子,好像轿中并没有人。温诗言想坐轿,而在这郊外突然就冒出两顶轿来,这种巧合似乎只有书上才有。徐朝虎敏锐的嗅到一丝阴谋。
所有的阴谋在温诗言面前都会自动无视,她看到轿夫后就兴奋地朝其摆手,示意对方快些过来。她对着徐朝虎说道:“看到没,这就叫心想事成!”
徐朝虎只能苦笑着摇头。
温诗言便如愿以偿地坐上了轿子。这时她才真的体会到,什么叫上贼船易,下贼船难。
卷四 步步暗惊心 第089章 我……并不是阮琴!
第089章 我……并不是阮琴!
温诗言不是没有怀疑过凭空出现的轿子其可疑的成份有多少。如果说此事发生在现代,这大荒郊野外的突然来了一辆接她的车,她是肯定不会傻乎乎地坐上去的,但由于她对这个年代的不了解,误认为轿子满天飞,随便走到哪儿都有,从而造成了这次失误。
当上了轿后才发现这顶轿似乎是拐人专用的时候,已经为时以晚……
她与徐朝虎一人坐了一顶轿,等二人刚坐好,轿夫便分别将两人抬向两个方向。徐朝虎一直有几分警惕,便立即发现了不对劲,他焦急地招呼着停轿,而轿夫却视若无睹的继续朝预定的方向而去。
等到徐朝虎搞定轿夫从轿上下来时,装着温诗言的那顶轿子早就不知所踪。
这下就急坏了徐朝虎。人是他陪着出门的,可是半路上却丢了,这叫他如何给阮缡交待。徐朝虎在原地站了半晌,最后才想到自己可以利用职权之便来找温诗言,这才急匆匆地往回赶去。
当温诗言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刻钟了,可惜她没有徐朝虎的身手,只好认命地继续忐忑地坐于轿中。反正大不了是被拐卖掉,只要留下一口气,就肯定有转机。她在心里自我安慰,微慌的情绪渐渐地稳定了下来。
等到轿停之时,温诗言想也没想就掀开轿门冲了出来。她的本意是想先大闹一场再作打算的,当看到眼前这小桥流水的平和景色,骂人的话哽在了喉间却换来一句诧异的问题:“这是哪里?”她的疑问虽没指望有人回答,却从她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阮琴,两年未见,越发的漂亮了。”
温诗言听后立马转身瞧向男子,只见他眉清目秀、衣着华丽,不像是干强抢民女来卖钱这种事情的人,她愣过之后,问道:“你是谁呀?”
那人也同样一愣,随即微笑着说道:“琴儿不记得我了?我是苏白呀!”此人正是隋枫曾暗中所见的苏公子。
他自报家门,温诗言却仍然不知道他是谁,只听他喊她为“阮琴”,温诗言的额角立即黑了,她冲苏白傻笑了下,讪讪地说道:“我……并不是阮琴。”
苏白听说自己认错了人便呆了下,他在温诗言身边来回的打量,最后皱眉,说道:“不可能,你绝对是阮琴。”
温诗言所见的人,包括阮缡在内,都对她称自己为温诗言而毫不怀疑,偏偏这个两年未见的苏白对她的身份提出了疑问,她当时便认定苏白曾暗恋过阮琴。只有在爱慕对方的时候,才会将对方的容貌印入脑中。
她见对方如此肯定,知道就算再否认也没什么用,温诗言俏目微地一转,说道:“其实是这样的,我出了些事,然后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忘记了以前的事情,现在我叫温诗言。”她胡吹瞎掰的水平早就达到炉火纯青、随手拈来境界。听了她的话,苏白居然信以为真,遗憾地说道:“这样啊……不过没关系,不论是阮琴也好,温诗言也罢,我总算是找到你的下落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自然不能再受苦,以后哪里都别去了,就留在我的山庄吧!”
苏白的邀请十分真诚,却有几分不容抗拒的意味。温诗言一向随性惯了,让她这一生就只留在山庄里,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室女,那是她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温诗言觉得这苏白看似报恩,却更像惩罚,她听后就立即反对道:“算了,我现在住在二哥家里,有吃有喝的,还是不劳苏公子费心了。”她是猛地想到阮缡是阮琴二哥的,此时正好搬出他来挡上一挡。
谁知温诗言的话音一落,苏白就变了脸,他像十分担忧一样地说道:“那更不行,你不记得了么,阮缡根本就不是你的二哥!”
苏白的话像闪电一样刺进温诗言的心脏,她在得到答案的同时也得到了解脱。温诗言之所以一直回避着阮缡的感情,有一小部份原因就是二人的血缘问题。只是阮缡都不知道阮琴非他的妹妹,这个外人苏白又从何得知?
温诗言为了更加确定阮缡与阮琴的关系,她假装没听懂的问道:“他不是我二哥?难道是我大哥?”问完却在心里暗笑,敢情老娘也可以去好莱坞演戏了。
因为阮琴曾对苏白有恩,所以温诗言所说的话,他都一一相信,她说她失忆,苏白也一点儿都没怀疑,听到温诗言的疑问,苏白居然耐心地解释道:“阮缡不是你二哥,也不是你大哥,其实你与他没有血缘关系。”
听到“没有血缘关系时”温诗言的脸便开始抽搐了。她这抽搐完全因为忍笑忍得费力从而抽搐的。如果阮缡与阮琴没血缘关系,这就意味着她可以为所欲为了。温诗言对阮缡可以说是垂涎已久。
既然如此,温诗言更加不愿意留在苏白这里。她大脑快速转动,想了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道:“可是我看二哥他并不知道这些,要是我突然离开,他定然会着急的。二哥他……对我真的很好。”阮琴会救人,定然心肠不错,此时她只要扯出为难的理由再配合一个犹豫不决的表情,就很能说服苏白了。也只有苏白才会相信温诗言的这番话,此时要是换作徐、隋、纪三人,只会觉得一番恶寒。
可温诗言此时面对的只有苏白。他一听便开始慌了起来,他说道:“若是让你为难,我也不是非要强求,只是以后若受了委曲,可以随时到我山庄里来。你看……这样行不?”
当然行,温诗言在心里暗道,嘴上却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地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苏白一高兴,便拉着温诗言在自己山庄里逛了起来。对于这些人工的景色,温诗言看得太多,她并不怎么在意地随意看着,却令苏白心里暗露欣赏。如此一个娴良又稳重的女子,真是世间少有。
温诗言在苏白的山庄里吃了晚饭才离去,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迟迟未归,早就让四个男子焦急万分。
整个京城差点被四人翻了个个儿。
卷四 步步暗惊心 第090章 家里出什么事了?
第090章 家里出什么事了?
徐朝虎弄丢了温诗言,心情自然不会很好。他板着一张脸,急匆匆地冲回衙门,人还没站稳就嚷着找画师。许元从没看过徐朝虎如此焦急的样子,便多了一句嘴,问道:“头儿,找画师干嘛?”
徐朝虎两眼一瞪,吼道:“找画师当然是画相,难不成是看病?”他正好一肚子的火气便撒在了许元的身上。
许元知道自己踩到了地雷,只好自认倒霉的去了。
等到画师被许元拖到徐朝虎面前时,他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拉着画师把温诗言的特征说了一遍,等到画好后再改了两遍,急赶急地画了一幅温诗言的相,让许元拿给兄弟们看了好出门寻找。
衙役们大多都见到过温诗言,她的画相一贴出来,便不约而同的问着出了何事。徐朝虎知道名不正言不顺便不好指挥手下办事,于是扯了个半真半假的理由说道:“在查案时,温姑娘被强人掳了,等到我赶到了,已经没了踪影。”
由于徐朝虎平日少于说谎,众人一听,便都信以为真,四下散了去找寻温诗言的踪影。
这头徐朝虎派了手下去找温诗言,那头纪然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便吵着要先给温诗言汇报。隋枫也是同样意思,二人一拍即合地来到阮宅。在宅中只见到提前赶回来的阮缡,却未见温诗言。
阮缡一早出门办事,打算晚上才回来。他虽人在外,心却挂记着温诗言,阮缡担心的就是温诗言四处乱跑。好在最近温诗言为了躲避相国府的人,所以一直乖乖的呆在家里,否则阮缡一出门就想着回家。就是这样,他也提前赶了回来。
回到家未见温诗言,却听红孪说徐朝虎来过。他知道徐朝虎也在为贾允的事情劳心费神,此时来找温诗言,定然是有什么原因。阮缡听说温诗言是跟着徐朝虎一起出门的,他便基本放下心来。反正办完了事,徐朝虎就会送温诗言回来。
然而左等没见人,右等人未归,却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纪然与隋枫的出现实在让阮缡诧异,当了解到二人也在暗中帮忙温诗言找人时,阮缡便招呼着二人坐了。
三个男人一台戏,唱得久了也终于发现了异常。都快到了吃饭的点儿,按理说就算慢慢走,也应该走回来了,可惜就是未见温、徐二人的身影。
三男便决定亲自走一趟衙门。
阮、隋、纪三人到了衙门找徐朝虎却扑了个空。三人正在怀疑徐朝虎借工作之便拉了温诗言吃喝玩乐去了,便见许元急匆匆地走来。阮缡拉着许元问道:“徐捕头回来了吗?”
许元并不知道三人的真实目的,只是据实说道:“回来了,不过又走了。”
三男互望一眼,大有“果然”之意。阮缡又问道:“那温诗言呢?”
许元这才意识到三人的主要目的。只是他不善说谎,便又老实巴巴地答道:“头儿说温姑娘被人掳了,这不,我正要出门去找。”话音一落,三男都是一副吃惊的表情。
怎么会被人掳了?徐朝虎不是在一旁的吗?阮缡急得几乎红了眼,招呼也没打一声就冲出衙门。
阮缡刚冲到衙门口就碰到回来问消息的徐朝虎,他立即拉住徐朝虎的衣襟问道:“你怎么让她被人掳走的?”
徐朝虎被阮缡这么一扯,条件反射下就要还手,手都伸了出来便听到阮缡的质问,他顿时无奈苦笑道:“哪里是我想她被人掳走的……”说着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听得阮缡唇角抽搐,不知是该怪徐朝虎好,还是该骂温诗言活该好。
这丫头的警惕性太差了。
随着阮缡出来的纪然与隋枫同样听到了徐朝虎的解释,二人丝毫不怀疑徐朝虎话中的真假,二人一至认为,也只有温诗言才会犯下这类没智商的错来。
既然不出事都出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只能尽力补救。于是徐、阮、纪、隋四人,动用了黑道白道商道的一切人脉,只为找到温诗言的去向。
等到整个京城都被四人找了个遍,却仍然没有温诗言的消息。
无奈、疲惫加焦急,四人围坐于阮家的厅堂之中一边分析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边等着来人汇报消息。
大约黄昏时分,温诗言拽拽地哼着小曲敲开了阮宅的大门。
温诗言敲开阮家大门时,门房的那个小厮像见了神仙一样的表情看着她,就差没喊上一声“菩萨娘娘”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微感诧异的睨了小厮几眼,便大步走向厅堂。
她一踏进厅堂里,就被黯沉的气氛弄得吓了一跳,她左右扫了眼,俏目停在阮缡身上,问道:“家里出什么事了?怎么你们都在?”
阮、徐、隋、纪四人坐在一起分析着温诗言的去向,可是说过去讲过来,都没法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本来就心焦,这下更加丧气。
温诗言进来的时候,四人正不约而同的都垂着头。
直到听到温诗言的声音,才惊得四人抬起头来。
她居然回来了。
温诗言好端端地回了家,四人你一句我一言的开始问起经过来。
她对几人说话,历来都是假来真、真亦假,此时她也不完全照实的回答道:“半路上我跳了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坏人的魔爪下溜了出来!”
此时温诗言好好的站在阮缡的面前,他紧张的心便安静地放了回去,阮缡听她语气并没有惊慌,似乎也没意识到今天事件的严重性,便冷冷地说道:“也只有你才会笨到坐上去,若是真被人卖掉,你就去哭吧!”
温诗言知道了阮缡与阮琴并无血缘,便对他另眼相看,当听到他微带怒意的话语,便知他定是担心之极。她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回嘴,只是冲阮缡俏皮地做了个鬼脸,得意的摇摇摆摆地回了卧房。
三个微微发愣的男人再加上一个脸带痴笑的男人留在了厅堂中。
卷四 步步暗惊心 第091章 那个是哪个?
第091章 那个是哪个?
温诗言与阮缡处在一起从来都是唇枪舌剑的,然而这回没有吵得起来,倒令其余三人很是意外。三人不约而同地想到,难道温诗言今天转了性?
要说意外,阮缡的诧异地却比三人更甚,她的巧笑不是没看过,她不顶嘴也不是第一次,只是既没顶嘴反而又对他露出如此可爱俏皮却没有别的目的的笑还是破天荒的一次。
阮缡的魂像被温诗言勾走一般,愣愣地杵在那里,很久都还在回味中。
温诗言突然转变的态度让阮缡十分在意,他等三人散去后便立马来到温诗言的房门前。有了以往的经历,阮缡对于敲门一事踌躇了半晌才推门而入。
这时的温诗言正双手撑头,表情YD中透着奸诈,唇角似笑非笑,目光略显涣散的盯着房间的某处。阮缡看到此景,心中一跳,暗想她又在琢磨什么坏事,嘴里喊道:“喂……”才说出一个字,就被接下来的事给怔得收了声……
温诗言回到房里,东摸西搞一番便觉得无聊起来,她来这里有些日子了,一样还没习惯没电视的时间,闲下来她就开始浮想联翩。她把自己穿越前后的点滴一一翻出来想了一遍,当作打发时间,最后思绪定格在今天与苏白的相遇。
温诗言一想到苏白的那番话,她的心里就开始乱喜。二人不是兄妹关系,就意味着她不用顾及的为所欲为。
她一开心便就管不住了思想,一幕幕春色的画面便从温诗言的脑里冒出。YY得久了,就有些身体正常的反应。温诗言只觉得鼻腔中一热,一道鲜艳的血从她的鼻间滑下,与此同时,她听到了阮缡的声音。
温诗言第一反应便是捂住鼻子,然后条件反射地大喊了一声:“哎呀,糟了!”喊完又觉得喊错了,捂住鼻子的手又改去捂嘴。
于是,那道本来无伤大雅的鼻血就被她弄得半张脸都是。
温诗言的一惊一诈搞得阮缡发愣,愣过之后不由又额角发紧、唇角抽搐,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此时阮缡的脑里不停地转过一个念头:她居然把鼻血擦得满脸都是……我该不该提醒她?
对于此事,温诗言却一点儿自觉都没有。她冲着阮缡傻笑,脸上的血迹使得这个笑容有几分狰狞。
阮缡本意是来看看温诗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以至于产生突发的情况。谁知道他才说了一个字就看到她成了现在这种情况。面对温诗言的笑容,阮缡的左眼不由跳了几下。
为了视觉美观,他终于决定还是提醒她,阮缡揉了揉眼角,说道:“你……你的鼻血……”他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话还没说完就见温诗言朝着自己扑来。其后本想说的话就变成了一声大吼:“别弄到我衣衫上了!”
温诗言一开始的确没意识到鼻血弄到了脸上,可当发现阮缡不自然的表情时,她便暗暗看了看自己,这一看才发现手上有血,顿时她就明白了。
她急匆匆地找水洗脸,就没留意到脚下,好巧不巧的被桌脚绊了一下,然后踉跄着几步扑了出去。她扑出去的动作正巧赶上阮缡说话,于是就成了上面那幕。
温诗言一脸囧样地稳了稳身体,本来心情极爽的她,此时恼到了低谷。真是丢脸丢到了家,被人看到了丢脸的样子不说,而接下来她的举动还被误会。现在她恨不得把阮缡一脚踢出门,顺便将他踢得失忆。
温诗言稳住了身体便剜了阮缡一眼,走向门边放着的洗脸架,用水清理了下脸上的血迹,再转过脸对着阮缡时,便换上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温诗言的笑容完全是为了掩饰其自己内心的囧rz。只是此时的阮缡脸上同样露着一丝窘迫。
他情急之下喊了这一声,其实并不是他的本意,也不是他愿意的。只是有时候嘴比脑子快,一旦说出口就开始后悔。阮缡就是这种状态。
他见温诗言洗净了脸转向自己,笑容间有几分诡异,便解释道:“刚刚……我不是那个意思!”说完又觉得这话没表达得足够清楚,于是又说道:“其实我没那个意思!”
阮缡的这句话本身没有任何歧义,而且还能把心情表达得很准确。只是温诗言刚刚做了丢脸的事情,此时有些破罐破摔,她故意颠着问道:“没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
他与温诗言认识这些日子,早就渐渐摸清了她的性格,听她故意颠着问自己,就知道她又在打什么坏主意,阮缡苦着脸答道:“就是没……没那个的意思。”阮缡本想说‘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但是觉得说出口可能会被她更挑毛病,所以就这样说了一句。
这句解释的话让原本好好的话听起来十分别扭。
温诗言是有了新鲜的娱乐项目就会忘记刚才的不快。用句经典名句来概括便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阮缡越描越黑令温诗言玩心大起,她顺口接道:“那个是哪个?”说完边眨眼边朝他靠近,脸上还故意露出妩媚的笑容。
对于她妩媚的样子,阮缡基本上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更何况在之前就对她产生了欲望,此时哪里还控制得住。他见她扭扭地往自己走来,心里一荡,喉间不自觉地动了几下。
阮缡的反应都落进她的眼底,这也是她意料之中的。她知道阮缡对自己早就按捺不住了,只是她一直没有正常的主动表示过,所以他也自第一次之后便没再碰过她。这是温诗言的理解,其实阮缡早就对她动过手动过脚了。
温诗言的小手搭上阮缡的胸前,巧笑的盯着阮缡并说道:“你现在是不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事?”话音一落,手指就在阮缡胸前划起圈来。这招对隋枫使过,隋枫被她燎得差点把持不住,此时再对阮缡使出,便百试百灵。
两个圈之后,阮缡便握住了温诗言的小手,声音还有几分暗哑地说道:“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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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阮美人与温魔女会有火花发生哦……想看么……想看吧?吼吼
卷四 步步暗惊心 第092章 别敲了,屋里没人!
第092章 别敲了,屋里没人!
阮美人决定献身鸟……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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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缡看着温诗言一步步的朝自己靠近,心里也随着她的脚步渐渐紧张。当温诗言靠在他的怀里时,阮缡便暗吸了口凉气,内心低吼道:这个燎人的小妖精。
至于他结结巴巴的那句话,纯粹就是一句废话。
只要阮缡留意到温诗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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