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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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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虑打消。
阮缡得知隋枫就是传说中的风木来,也着实惊了一下。他们阮家虽然一直经商,但处世待人还算和善,也从来没有被风木来光顾过,但他的大名及行径还是听过的,心里暗暗庆幸自己刚刚的脾气没往着隋枫发。
等到隋枫解释清楚,阮缡总算是冷静了下来,这一冷静下来,就暗道不好。他蹙眉对隋枫说道:“她的脾气向来硬气,如此夜里,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我得出门找找。”说着就要往外走。
隋枫其实也挺担心温诗言,但他以为温诗言会有所顾及,说是跑了,但也不会跑远,便就没怎么在意。当听到阮缡如此一说,他便也提起了心来,急步跟上阮缡,说道:“阮兄,我也去找诗言,若是找到,我便带她回来。”说完展开轻功,飞身上了房檐。
此时再说温诗言一气之下跑出阮家的宅子。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又逢夜里,身上无半文钱,基本上是没有去的地方。她在古装电视剧里常常看到某某小姐离家出走,夜半无地方歇脚,便找到破庙委曲一夜,然后又邂逅某某大侠,从此成就一段佳话。此时她的地步正好沦落如此,可她却想把那电视剧的编剧拖出来打上一顿。她边走边嘀咕着:老娘怎么就找不到破庙,NND!
她如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渐渐地走入一个熟悉的地方。她站定一看,立马乐得合不拢嘴。此时她正站在曾住过的连排屋前。当时她从这里搬走之时,由于家中一贫如洗,于是就什么都没带的去了阮缡那里。此时温诗言再回到这间家徒四壁的小屋,不由有几分感慨: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虽然这里只是她穿越后的家,可此时却是她唯一能容身的地方了。
温诗言向来神精大条,对于被阮缡赶出家门的事,基本上没怎么在意。此时时间也不早了,她便翻出棉被把床铺了,首次记得将门锁上,倒于床间呼呼睡了。
阮缡出门找温诗言一开始也是漫无目地的,走了几圈突然想到她会不会回了小屋,便急赶急地找了过来。当时他接温诗言走时,有帮她锁好门,为了放便温诗言还将门钥匙给做成项链挂于颈间,项链做好后,温诗言还在他面前臭美了一番。此时再来,门锁已被取下,但木门却紧闭,里面应该是有人。阮缡提起的心,总算放了回去。
卷三 层层迷雾生 第047章 你丫的住手……
黑夜里,他,一身红衣,身形纤瘦却不柔弱,高大且挺拔。他,黑发系于头顶,发丝随风而动,秀气的脸庞轮廓分明,唇角含着看尽世间一切的蔑视之笑。他,飞身上房,动作干净流畅,信步而行,步伐却轻盈无声。他就如黑夜中的一团冷火,行到哪里照亮了哪里,却又冻结了哪里。
温诗言从梦里醒来,心里有无限惆怅与失落。梦里的人,做所有的事都牵动着她的心。她从来没有如此细腻的去品味一个人,甚至是一个男人,然而在这梦里,她的心却随那个人的表情而动,他乐她喜,他悲她哀,他怒她愠……一个如此刻骨之人,她却丝毫想不起他是谁。
她多思索几遍,肚里唱起了空城计,从昨晚起,她就没怎么认真吃过东西,当时是因为太累了想休息,没了食欲,此时却觉得腹如火烧,饿得几乎要流口水。
温诗言向来喜欢YY别人或者将别人与自己YY一番,虽然谈过三十八次恋爱,但真正谈到与谁的感情之时,却是少之又少,凡是接触她过久的男性,都成为了她“男性灭害灵”这一绰号的见证人。对于阮缡让她搬家的事情她一直没怎么放于心上,一来是误解阮缡对自己的感情只是所谓的义务,谁让她才穿来时就与阮缡有了肉体关系;二来她对自己的绰号早就深入己心,不太相信帅哥美男会真心喜欢她。温诗言有着这样的想法,加上阮缡对自己的感情也从未正常的表达过,所以二人的观念也就总是时常错位。她被阮缡一怒之下赶出了他家,她只是觉得出了阮宅唯一不便之处就是没早饭吃了。这样,温诗言又把罪过归于了阮缡头上。这都是阮缡那家伙害她的!
一日三餐,中午与晚上两顿,她倒是可以到百味居去蹭蹭,但百味居却不卖早餐,害得她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心烦意乱地拉开门到大街上乱逛。
温诗言一大早就出门瞎逛去了,刚好错过了来找她的红孪。
红孪奉了阮少爷之命,来到这贫民之地来寻温诗言回家。她出门之时,少爷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别说是他想温诗言回家的,只准让她说是自己担心温小姐才来找她的。
红孪知道少爷用心良苦,昨夜少爷的大吼,全宅的下人都听得清楚,虽然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但都知道自家少爷定是怒到了极点,否则不会发出雷般的吼声。对于此时少爷的悔意,红孪也知道,那是因为少爷就是喜欢温小姐,这是拆也拆不散的事实。
她乖乖地应了,要走之时又被阮缡叫住,她正要问还有什么事时,阮缡拿过一个食盒,蹙着眉递给红孪,还用无奈的语调说道:“把这点心带上,她昨夜就没怎么吃东西……”后面的话没有说出,但红孪大概也能猜到是些关切的话语。她应着接过食盒,这才来到连排屋前。
阮缡本来是想自己去找温诗言回家的,但又觉得自己放不下这个面子,可不去寻她回来又担心得要命。左右思量下来,终于还是找来了红孪。如此这般地交待一番,临红孪走时还不忘把昨夜想给温诗言的点心拿给红孪带去。他看红孪离开的背影,心里一直不停地安慰着自己:本少并非想她回来,只是她身无分文,又不懂世事,只怕放在外面会祸害人间……
红孪按阮缡的说的地址找到温诗言的住处,却吃了个闭门羹。她不敢就此回去,便焦急地等在屋前。此时正是连排屋最热闹的时分,红孪这一站,就引来一些好事之人的观望。
贫民之地住着的人都是些社会最底层的人,基本上就不知道“素质”这类的词如何说。当看到小巧的红孪拎着个食盒,等于某家门前,流言便立即飞了出来。
某甲说:“这家里住的好像是这个女子吧,听说被谁包下来接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某乙说:“你看错了吧,那姑娘可比这丫头长得可爱多了,这个丫头可能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丫环。”
某丁说:“是被撵出来了吧!丫环还跟着受罪,嘁,不要脸的狐狸精,一定是被正房太太给打出来了。”
某甲说:“弄不好还被破了相呢,听说高门大院里都兴这个……”
某乙说:“啧啧,那多可惜,那姑娘可是生得挺水灵的,若是让能我亲亲……”
某丁说:“嘁,让你亲还不如让我搂着……”
那边的三人本来是悄声议论,但话到高潮便就控制不住声音了,而且其内容越说越离谱越说越难听,红孪不悦地皱起眉,倒是担心温诗言起来。如此的环境下,居然也能好好的活下来。
她的走神令她没留意到连排屋中的几个少年朝自己走来。
红孪生得小巧,长得虽没温诗言那般可爱,但也秀气,而且长期受到阮缡这种沉稳个性的人熏陶,她的身上也带着丝丝文雅之气。与这些贫贱之民相比,她能也算是高贵了。
少年四人将红孪围在其中,其中一个宽鼻大耳满脸青春美丽痘的少年,粗里粗气地冲红孪说道:“美人儿,你在此等哥哥么?”本来一句调戏之语,被这粗鲁的少年说出,听在红孪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恶心。
红孪脸色沉了沉,驱逐的话还没出口,另一个少年接口说道:“你一人在此多无聊,不如来陪哥哥们玩玩?”红孪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此人生得尖嘴猴腮外加矮小,就光看这外形,也是一副讨人厌的样子。
四人仗着人多,外加在这片儿又是地头一霸,说起话来毫无顾及,一副想调戏谁就调戏谁的样子。
四人见红孪沉着脸却不说话,但表情似乎并未被自己吓住,宽鼻大耳外加满脸痘的少年终于稳不住了,他伸出毛手想去抓红孪的手臂,红孪蹙眉正想闪开,这时听到一声大吼:“你丫的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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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人为阮美人打报不平鸟^^粉开心啊粉开心……
卷三 层层迷雾生 第048章 真是饿坏我了!
温诗言醒来后,既闲又饿,便想到了到集市上去逛逛,看看能不能捡到意外之财,又或者谁看她长得可爱能分个包子馒头给她。
她本来是找个名目随意逛下,但觉得越走越饿,回忆起自己前二十多年从来没如此时这么狼狈过,心里顿时没了逛街的兴趣。
其实她自己也明白,穿越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若不是有阮缡罩着自己,自己怕是没有此时这般风光,然而这人的脾气就是这样,明知道不能得罪阮缡,可是气头之上却总管不住自己的嘴。昨夜她不后悔,那是因为困意来袭,没有多的时间让她后悔。今晨她不后悔,那是因为除了肚子有点饿以外,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后悔。此时她却有几分后悔了。原来不管哪朝哪代,这钱都是不能没有的东西。早知道如此,她当初就不应该把阮缡给的银子散给路边的乞丐。
当时做了好人好事,这就成了此时温诗言最后悔的一件事。
她饿,越走越饿,越饿越郁闷,干脆打道回府,心里合计着,回家再睡个回笼觉,挨到了中午去百味居好吃好喝一顿。
温诗言刚走近自家屋前,就看到四个小混混般的少年朝着她门前站着的姑娘走去,她向来喜欢管闲事,但也要看时间分场合,对方四个人,而且周围的人都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有些人还故意装出忙碌的样子,看来这些人是不好应付的人。温诗言便有心先观察一下,再决定之后的行动。
当四个小混混慢慢靠近那个姑娘,温诗言终于看清楚了那个姑娘是丫环红孪,她顺便还看清楚了红孪的手里还拎着个食盒。本来是想观察一下再决定行动的她,顿时来了精神。
看来阮缡还是不放心自己,才差了红孪拿着吃的来找自己。如此一想,便喜忧掺半,喜的是,还是阮缡先向自己低了头,可忧的却是从此以后怕是不能再大咧咧地对待阮缡了。
心里的念头一转而过,她见那只毛手要碰到红孪的手臂,便大喊一声:“你丫的住手……”她的喊声虽然响亮,却是清脆无比,本应很有气势的一句话,听在四个混混耳中就像笑话一样。
那尖嘴猴腮的小个子少年转头看向温诗言,只觉得眼前这姑娘有几分眼熟,心里一合计,双眼立即一亮,反手拉了拉宽鼻大耳的痘男,说道:“川子,你看,这不是阮琴那丫头么?”那痘男叫张川,是这一带的一霸,年纪虽不大,但力气却好,而且打起架来从来都是往死里弄,许多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时间久了,他就在这里称霸了。
跟着张川的三人,那尖嘴的叫李井,两人是打架中认识的。另两个,一个是李井的弟弟李昊,另一个就是张川的弟弟张鑫,这两人年龄要小张川、李井几岁,一般都是跟在他俩身后,从不作声。
张川本来是想去拉红孪的,结果被李井扯了一下,正想不悦地问他干嘛,就听他说起“阮琴”二字,他立马回头向李井所指之处看去,果然是他朝思暮想的阮琴。
张川喜欢阮琴,李井知道。而且李井还知道张川曾经轻薄过阮琴,以至于阮琴看到他们都是绕着道走。但今天却喊着叫他们住手的话。李井却又觉得眼前的阮琴似乎不太像以前那个阮琴了。
张川没有李井这么仔细,就连温诗言刚刚喊出住手的话,他都没怎么留意,他向来是做什么事情就一门心思扑上去,周围的事都与他无关了。这也正是他为何打架总是不要命的原因。
心上人在面前,红孪当然就被他忽略,他冲温诗言憨笑,道:“琴儿,你总算是回来了。”
温诗言被他这一笑,笑得心间抖了一下。本来就宽鼻廓耳大饼脸的张川,这么一笑,露出黄色的牙,厚唇上的皮还那么翻着。从头到尾都不符合温诗言的审美。她嫌恶地瞥了他一眼,蹙眉沉声答道:“你认错人了。”边说边翻着白眼朝红孪……手中的食盒走去。
“红孪,你真是救了我一命啊!是阮缡叫你来的吗?”温诗言完全无视了张川与李井他们,奔着红孪过去后,也不管她有没有被吓着,有没有等太久站累了,就直接拖过食盒打开,先拿了个脆皮酥咬了一口,嚼了几下吞了,闭眼呼出一口气,说道:“真是饿坏我了!”
张川被如此无视,在这片儿还是头一次。他对阮琴可谓是从头至尾都熟悉得不得了,此时她却说自己认错了人。虽然她说话的语调与阮琴不同,走路的姿势与阮琴不一样,就连开心的样子也与阮琴大有差别,但她的容貌却与阮琴一模一样。他就不信世间有那么相像的人。
张川扫了李井一眼,对方会意地点了点头。他朝温诗言大步靠近,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探手去按温诗言的肩膀,却按了个空,他愣了下又是一按,可又按了个空,他顿时暴怒了起来。
温诗言正专心的吃着点心,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身后的张川会有什么举动,但红孪却看得清楚。红孪自小就有些武功底子,后来到阮家当了丫环,便被阮老爷派到了阮缡身边,那时阮老爷对着十岁不到的红孪说,以后就要用这身功夫保护二少爷。她便更加勤练功夫了。
当时张川那只毛手朝她伸来,她本来是想随意打发掉就算了,谁知道温诗言却突然出现,而且还大喊着“住手”为自己出头。红孪便乐得清闲地站在原地暗暗观察。据红孪的观察,温诗言虽然脾气倔了点儿,说话不留情了些,但为人还算不错。她本来是奉少爷的命才来找温诗言的,对于这温小姐只有义务没有感情,可温诗言这多管闲事的一喊,却让她不得不出手了。于是,红孪见张川伸手过来想拉温诗言,她便快上一步地拖一温诗言一把,张川再按,红孪又拉了一下。
这一拖一拉,温诗言就连连躲过两次险境,但她自己却毫无知觉,她嚼着点心,口齿不清地问道:“红孪,你干嘛拉我呀?”
不知道是我的网有问题还是起点有问题,这几天我居然加不了精……郁闷
卷三 层层迷雾生 第049章 我洗了再还你吧!
温诗言的话让红孪大翻白眼,她服侍过笨的主子,也侍候过傻的主子,却没遇见过温诗言这种迟钝的主子。红孪一边无奈地答道:“小姐,小心。”一边把温诗言往自己身后带去。
张川两下按不到温诗言就知道遇上对手了。他暴怒地击出一掌,红孪吃力地接下,发出一声闷响,这下子才让温诗言惊觉发生了什么。
温诗言瞪着眼看张川与红孪之间过招,手上嘴里却没有停着,她此时像是在看现场的打斗会一样,时不时地还发出“好”“红孪加油”“踢他”“抓他”“掐他”等等的话来。
红孪虽有功夫,可毕竟是女子,力气持久都不如张川那般,她身体灵活地在他拳脚间穿梭,却觉得越来越吃力了起来,她本是一味应负张川,但耳中一直听到温诗言的吆喝,心里烦躁不已。
但张川此时全神贯注,一味地想抓住这个女子好好地揍上一顿,这样一来,红孪便落了下风。
这边张川引得红孪应接不瑕,那边李井带着张鑫却悄悄靠近看热闹的温诗言。温诗言还在欢呼红孪踢到张川一脚,却觉得被人一抱一扛,身体立即腾了空,手上的点心食盒掉到了地上。
李井扛了温诗言就跑,红孪苦于抽不出身,只得急急得喊了句:“小姐……”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温诗言在李井的背上又踢又打,顺便还咬了李井的肩头一口。温诗言把李井弄得疼了,他便想要下狠手打晕她。他的手才举起,只听耳边一声:“小心。”背上被人大力一推,身体朝前扑去,肩头上的温诗言也滚下了地来。
车声,马声,人声,汇在一起,李井茫然地甩了甩头站起,正要张口骂人,瞳孔接触到张鑫倒于血泊之中,顿时傻了眼。
温诗言从李井身上摔下,跌得并不比李井轻。她在摔下之前就看到张鑫一脸惊恐地推开李井,口中还喊着“小心”二字。等她呻吟着站起时,却只看到张鑫瞪着大眼倒在血中了。
温诗言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朝血泊中的张鑫奔去。只见张鑫的额部被马蹄狠狠地踏了一下,骨头应该都被踏碎了,整个额头陷了下去,血也止不住地往外冒着。温诗言用手探了探鼻息,已然没了气息,再翻看了瞳仁,黑瞳早就涣散。他也算是没有预警的情况下突然死亡了。
马车上的赶车人急急地下车,不停地说着:“是他们自己冲过来的,我都已经在勒马了,可是已经晚了……”
温诗言蹙着眉站起,扫了赶车人一眼,顺便看了地上的痕迹,确实如赶车人所说,他已经勒了马,可惜仍然停不下来了。看来算是一场意外事故,温诗言叹了口气,拉了拉仍然傻在原地的李井,说道:“喂,你不去给你朋友说一声吗?他死了!”
“他死了”三个字就像晴天里的霹雷一样惊得李井回过神来,他扑向张鑫,边摇边喊:“张鑫,鑫子,你起来呀,别吓唬李哥,起来呀……”边喊着边扑在张鑫身上呜咽起来。
生老病死,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是件平常的事情,或许一天就要看几场死亡。自杀他杀意外等等的死亡,对于一个法医来说,也是件普通的事情,忙的时候,她一天也要面对几具尸体。温诗言就这样冷冷地看着李井在那里喊着嚷着,安静得像一个没关系的路人一般。
其实她也是想说点什么的,若不是这叫张鑫的人推开了李井,此时倒在这里的恐怕就是李井与自己了,但是常年的工作习惯,居然令她什么也说不出,而且心里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浮出来。她突然有些讨厌自己的职业。
温诗言就这么一直看着李井边喊边哭边嚷边嚎着,他捶胸他顿足他悔恨……
一阵淡淡的清香从温诗言身边扑来,一张丝绢跟着便递了过来,伴着这清香与丝绢,悦耳的男音传至温诗言的耳里:“给,擦擦脸,还有……你哭了。”
温诗言怔了下,慌忙伸手去摸脸颊,触到那滴还带着温热的泪时,她不好意思地拖过丝绢,擦掉眼泪,转头对那男子道了句:“谢谢……”你字没在唇边,这花样男子让温诗言愣了。眼前这位男子是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此人皮肤生得白皙,眉眼秀气俊雅,薄唇微扯,露着个令人脸红的笑容,经她目测,此人个头大约1米78左右,衣着华丽,气质不凡,与阮缡的文雅气质有几分相似又有几分相反。
温诗言刚刚的落泪似乎化于烟雾,她紧紧捏着丝绢,目光中放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对眼前这位帅哥说道:“这张丝绢……我洗了再还你吧!”她说这话时,口水差点没流下来。
男子微微诧异,刚刚她还一副忧伤的表情,此时却又显得兴奋异常。他还没见过哪个人如同此女一样变脸的速度如此的快。对于她说的“洗了再还”他不已为意地笑了笑,答道:“好。”只是他答应了,却没将自己的住址与名字留下。
他不说,不等于温诗言不问,她反正是脸皮厚如城墙,搭讪的事情都做过了,还怕问这帅哥的姓名地址吗?她想到搭讪的事,突然又想到约了隋枫,放着光芒的双瞳立即闪了闪,脸部的表情微微一抽,暗道了句:糟糕,也不知道隋枫有没有去赴约。
短短了几分钟时间,温诗言的脸上就经历了从忧伤到兴奋最后定格在焦急的表情,这令男子疑惑不已。他本来是没什么好奇心的,但都被温诗言这大起大落的变脸勾出了无数的好奇心来,他刚开口问:“怎么……”话没说完就听到有人喊让开,随着声音而来的有徐朝虎与许元等人。
徐朝虎以为解决掉周府的事情后,就不会再有机会见到温诗言了。他这一上午都在不停地叹气,后悔当初没有给温诗言留下个更好的印象。后来听说西街出了命案,便带着许元及几个手下来了,才拔开人群,就正好看到温诗言的身影。徐朝虎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他揉了揉眼,才敢确定真的就是她,这下他终于一改之前的腼腆,大声喊道:“温姑娘,你怎么也在?”
卷三 层层迷雾生 第050章 刚刚都听到了吗?
温诗言虽然在想隋枫的事情,但注意力却没有离开花样男子,当听他问自己话时,便更加留意。谁知徐朝虎突然地出现打断了他的问话,而且徐朝虎大声喊自己名字,更让花样男子退避三舍地移到了一旁。
男子被徐朝虎的到来打断问话,他没想到眼前这位多变的少女会与徐捕头扯上关系,而且听徐朝虎的喊声,他二人应该还算熟悉。他最不想与衙门中的人打交道,衙门的熟客自然也不想结识。他不着痕迹地退到一旁,暗中却静静地看着温诗言。
徐朝虎并不知道自己破坏了温诗言的好事,只是见她不搭理自己,以为她没听到自己的喊声,便走近几步又喊道:“温姑娘……”谁知三个字才出,温诗言就沉着脸蹙着眉,心情极其不爽地答道:“别喊了,你是想帮我出名怎么着?这么大的声音喊我,还怕人不知道我姓温吗?”这顿话,抢白得徐朝虎尴尬得不知如何接话,只是单纯地“啊……啊……”了两声,然后吞了吞唾沫,陪笑道:“对不起,徐某下次会注意一些。”
温诗言睨了花样男子一眼,心中暗想:反正他都无意认识我,而且我也将自己的本性暴露了,看来此人不能成为目标了!想着很遗憾地又瞄了他一眼才冲徐朝虎说起这场车祸来。
男子见她睨了自己一眼,其目光带着一些欣赏,下一秒再瞄过来时,却又是遗憾了。他只觉得此女灵动得不似此人间的一般。本来想对她敬而远之,却又止不住想接近。男子暗暗笑了笑,心里有了打算。
温诗言虽然是向徐朝虎讲了车祸的发生,却没把如何发生告诉徐朝虎,她担心按实说了,估计徐朝虎会去追究李井拐人的责任。毕竟只是一件小事,她也不想闹得太大。于是讲出来的话只有廖廖几句:“他从巷里冲出来,这边的马车没来得及停下就撞了上去。就是这样。”
徐朝虎听了温诗言去头去尾冷静的描述,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他知道她在遇到死人的时候会特别冷静,所以自然就觉得她应该一向此如。
在一旁的男子听了温诗言的话,朝仍然在哭着,但被衙役门拉离张鑫尸体的李井扫了一眼,他在马车之中却看得分明,当时这人扛着她冲出小巷,她还在不停的捶打挣扎,分明是被拐了一般。此时她却丝毫不提那些,这让他首次没法看懂一个女子。
徐朝虎看了看现场,观察了马车的痕迹,再问了问车夫,基本上肯定了温诗言说的都是真的。他本来想向李井确认一下,看他都哭得如身软如泥,噪音嘶哑,徐朝虎便打消了确认的念头。其实这样的做法对于他的身份来说有些轻率,但也只能说明他对温诗言的信任是以一抵十的。只要温诗言说此人是死于意外,那就是意外无异。徐朝虎的潜意识里早就对温诗言佩服得一塌糊涂了。
张鑫的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离得不远处的张川终于也知道了。他一听自己弟弟出了事,丢下红孪飞似地朝事发点跑去。
路过小巷,正好与往回走的温诗言擦肩而过,他本想抓住她好好问问情况的,但见她身边还跟着个捕快,他便忍下冲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温诗言身边的捕快就是许元。她见由徐朝虎出面后,场面得到了控制,而且自己把知道的及应该说的都告诉了徐朝虎,是应该回去救红孪了。要温诗言救人,基本上靠她的身手很难。温诗言自己也知道这个具体及现实的事实。她便跟徐朝虎要了个捕快,扯了个谎称自己看见血沫横飞的一幕,吓得走不动路了,麻烦捕快大哥陪同一下。徐朝虎若是动动脑子便知道温诗言那话中的漏洞有多大,但是他却因为关心则乱,听她说吓着了,哪里还去思考这话的真实。于是徐朝虎便派了许元跟在了温诗言身边。
也正是许元的陪同,才让温诗言又躲过一劫。
张川与她擦肩而过,她是看到了的,她心里紧张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此时她正是狐假虎威的真实写照,定心丸吃在嘴里,心里当然也就踏实了。
果然他不敢碰她,甚至不敢多看她一眼,便匆匆跑了。
红孪有些狼狈的正在梳理散乱的头发,见温诗言与一捕快回来了,而且毫发无损,便顾不得自己上前问道:“小姐,那李井没对您怎样吧?”
温诗言摇了摇头,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实地讲了。一旁的许元越听越诧异,心中暗想:敢情还有这些隐情在里面,咱们头儿居然被她眶了。
温诗言并非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当时她是不想节外生枝,只说了结果却省了经过,但对着红孪又不同,红孪在这件事上算是当事人,她得好好地向红孪解释,以宽她的心。等到讲完,温诗言才发现一旁有个不应该听到这些话的人,她瞄了许元一眼,冲他温柔地笑了笑,道:“刚刚都听到了吗?”
她的笑中藏刀,许元不是没有感觉出来,但是要让他说没听到,那只是假得不能再假的话了。许元吞了口唾沫,表情紧张地点了点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怕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子。
温诗言笑得更是有牙没眼的,但她越是这样笑,许元心里越紧张。
她冲许元眨眨眼说道:“我并不想把事情给闹大,所以才没将之前那些事情告诉徐捕头。许大哥,你想想,人家才死了亲人,若是还告他一条强抢民女的罪名,岂不是太残忍了?再说了,此时我也是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许大哥,你看行吗?”
温诗言一连两个脆声声的“许大哥”,喊得许元背脊沟里汗涔涔地。想想温诗言所说的话,似乎句句都占着道理,却又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他抬眼看向温诗言,只见她一直温温柔柔地笑着,这个笑容让他也很难说出反对的话,几经踌躇,许元终于还是答应了温诗言的要求。
温诗言朝许元微微颔首,垂下的眼睑刚好挡住了她眼中的狡黠。
卷三 层层迷雾生 第051章 现在还有事情要办!
温诗言心里的确是如她所说那样想过,但还有另一事却是她不愿提起的,若真是追究起李井等人的责任来,阮琴的这个身份定要暴露出来。那个身份好像还有很多神秘的色彩在其中,她觉得能不去挖掘就不去挖掘,至少现在的日子过得还算轻松,若真被人证明了什么,说不定就会变得举步艰难了。她隐瞒事情经过的做法是出于一种直觉,然而这次的直觉却也非常的准确。
温诗言只是封了许元的嘴,令许元在这件事上保持了沉默,但红孪却是听清了张川等人口口声声称她为阮琴。在红孪的印象之中,阮琴是少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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