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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囧开封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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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怒火,隐隐杀意让人不寒而慄。
“涂将军,这里都是无辜村民,为何大开杀戒?”展昭只恨自己晚来了一步,赶到竹林村时,映入眼帘的,就是遍体的尸体,血流成河。他所能救下的,看来就只有怀中这个小女孩儿了。
“展昭,这些人阻拦本将军执行公务,死有余辜。”涂善满不在乎的夹腰说道。反正这个村里该杀的,不该杀的,都已杀光,展昭来也无济于事了。
“涂善,你……”展昭怒目圆睁,刚说了一句,突然觉得颈间一阵巨痛,竟是怀中这小女孩对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小美只知道,又有人把自己抱起来了,而且还是个男人,那么,照咬。
展昭只道这个小女孩被吓坏了,把自己当成了那些屠村的官兵,不敢强行拉开她,只得一手抱着她一手轻拍她的背,轻轻说道:“小妹妹别怕,别怕。”展昭温柔的声音,和那似曾熟悉的味道,终于让小美放松了下来,慢慢松开了口,却“哇”的一声大哭,接着扎进了展昭怀里。
展昭在心里一声轻叹,看这小女孩是被吓坏了。他将小美抱紧了一些,看着涂善和他那群如狼似虎的官兵,愠怒道:“涂将军,你如此滥杀无辜,圣上驾前,展某自会和你理论。”
“哼,本将军奉旨行事,还会怕你不成?”涂善冷冷地看着展昭,不过是一只开封府的小猫,有啥可怕的。
展昭紧握巨阙,心中怒火难压,一股杀意泛上心头。他本想将小美放下,谁知这小胖丫两只手死命地搂着展昭,怎么都不肯放手,看来已经被吓坏了。展昭不知道,小美不止是被吓坏了,更重要是,她在遵守她姐姐的教导,困难时遇到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咳,还有咬不炸毛的,就是好人,一定要死死抱住绝不放手。苏宁若看到现在这一幕,小美的外号就得从“包子美”换成“考拉美”了。
展昭左手将小美护在怀中,右手一甩将巨阙抛出手中,然后抓住剑柄一旋身,巨阙已然出鞘。展昭借着惯性直接滑到涂善面前,手中的巨阙剑尖直指着涂善的鼻尖。
“哼,展昭,你敢么?”涂善轻蔑地看着展昭,伸出食指一弹,将巨阙弹到一边,然后顺手拔出腰后的宝刀。
展昭嘴角一牵,回手一扫,巨阙剑峰扫向涂善的双眼。涂善往后一退,挥刀架住巨阙,刀剑相交,火花四射。涂善只觉右臂一麻,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展昭没有说话,手中巨阙也没闲着,一招比一招快,一招比一招狠。没多久,涂善就有点儿招架不住了,他手下的官兵想上前帮忙,却被展昭一人一脚,全都踹飞了出去。只一会儿功夫,地上就躺倒了一大片,南侠一怒,势如破竹。
展昭,本将军绝对不会放过你。涂善心中恨恨地想,也加快了手中大刀的速度。
不知是不是展昭一番抢攻太耗体力,两个人交手不过十几个回合,涂善就明显感觉出展昭有点儿体力不支,招式也变攻为守,再过几招,似乎已经只能招架,却已然没有了还手之力。又过了几个回合,展昭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竟被涂善一脚踹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展昭……”涂善仰天大笑,得意的看着斜卧在地上的展昭。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涂善,根本就没发现展昭的姿势很奇怪。他是侧卧在地上,一条腿伸直,在上面的一条腿却是微曲着,而且他将小美护在怀中后背冲着涂善,右手持剑斜立。
涂善狰狞一笑,举起手上御赐宝刀,将全身之力灌注在上面,泰山压顶似的劈向展昭。展昭,你没机会再翻身了,有冤就去找阎王伸吧!
就在那把大刀快要砍到展昭的脑袋时,展昭突然挥手反转巨阙,以巨阙的剑格扣住了刀身,然后曲着的那条腿往上一个弹踢,直奔涂善的小腹。
“啊!”涂善小腹一阵剧痛,身子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噗通!”躺倒在地上了。
“将军,将军!”几个心腹赶快跑过去要将涂善从地上扶起来,“滚开!”涂善寒着脸瞪了几个手下一眼,勉强地从地上爬起来。
展昭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左手依然稳稳的抱着小美,右手横剑,傲然看着涂善。兵不厌诈,这位大将军也太自负了,难免有此一败。
微风吹过,蓝衫飘扬,展昭站立如松,持剑当场,却无一人再敢上前。
“哦也……叔叔太厉害了!”小美在展昭怀里活跃起来,拍着手欢呼道:“大胡子,你是叔叔的手……”小美突然停住了,手什么?每次姐姐战胜自己的时候都说自己是手什么来着?小美抓抓脑袋,眨巴了几下圆眼睛,看着展昭,“手、手下……”怎么想不起来了。
“手下败将。”展昭微笑着对小美说,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到。
格拉格拉!涂善紧握的双拳骨节一阵脆响。展昭、展昭!本将军绝对不会轻易地让你死。
展昭似乎丝毫都没有感觉到涂善的煞气,表情平静地看着涂善,唇边甚至还挂着一缕微笑。不过,小美却感觉到,这个抱着自己的叔叔全身都紧绷绷硬邦邦的。
“撤!”涂善大手一挥,转身就走,没走几步一缕暗红就从唇边溢出。哼!他泄恨般在唇边一擦,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劫后求助江宁坊
“放我下来!”小美看着涂善走了以后便开始在展昭怀里扭动着,展昭微微一笑,将小美放到地上。小美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地上躺着的所有人,那些人好像都很熟悉,那是二毛还有他的爹娘,还有婆婆,可是为什么每个人看起来又和平常不一样了?
“姐姐、姐姐,爹……”小孩子还是敏感的,一村子的死人,空气中洋溢的血腥气,都让小美惊恐不安。她茫然的走入死人堆中,看看这个,推推那个,嘴里开始念着最亲的亲人的名字,然后,越来越害怕,终于忍不住又大哭起来。
这哭声让展昭突觉一阵心疼,满村尽屠,唯余这个孤女,又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展昭走到小美身边,把她抱入怀中,用手掌挡住了她的眼睛。面前的一切实在是太过于血腥,不适合让这小女孩儿再看下去。
“小妹妹,哪个是你姐姐?”展昭问道。
小美抽泣着摇摇头,“姐姐不在,姐姐和爹……”小美指了指身后的青山,“姐姐和爹挖草去了。”
挖草?这是什么工作?“你是说,你姐姐和爹上山去了?”也许这个孩子真的是幸运,不但能躲过一场浩劫,就连亲人也能侥幸躲过这场劫难。
小美点点头,她已经止住了眼泪,用手在脸上胡乱的擦了几下。姐姐说过,哭是一种发泄和表演,如果没有观众,发泄完后就不必再表演下去了。
展昭伸手帮小美把脸上的泪痕轻轻拭干,“小妹妹,叔叔在这儿陪你等姐姐和爹,好不好?”不过,天已渐暗,一直留在这尸横遍野的地方,也不长久之计,但又不能让这些尸体就这样横七竖八的放在这儿,若被当地县丞看到,又是一场风波,倒真有些两难了。
小美看看展昭,再看看一地的尸体,咬着大拇指想了半天才点头,“那你对我可不能有‘灰’分之想哦”
啊?展昭一愣,‘灰’分之想?什么东西?难道这小胖丫儿要说非分之想?不会吧,这才多大的孩子。咦,这话怎么感觉有些耳熟,“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美转转眼珠子,姐姐说,女孩子的“龟”名是不能随便说的,“你先说你叫什么名字,我才能说。”爹说这是,礼什么来去。
展昭知道这个场合绝对不应该笑,可是嘴角却不自觉地就是那么翘起来了,这个小女孩,还真可爱得紧,“我叫展昭。”
“我叫小美。”姐姐说过绝对不能把“龟”名告诉陌生人,那知道了他的名字应该就不算是陌生人了。
展昭点点头便不再说话了,现在他是一肚子的心事,这些冤死的人应该怎么办?是通知地方官府,还是……正在想着突然觉得有人拉他的衣角,他一低头。
“叔叔,你可不可以把婆婆他们都烧了。”说道婆婆两个字的时候,小美的眼圈儿又红了,“婆婆他们好可怜!”每次自己躺在地上的时候都会觉得好冷。
“烧了?”展昭心中一惊,不由得反问到。
小美点点头,“姐姐说,人死了以后就应该点火烧掉,这样他们就不会冷,活着的人也不会生病了。”姐姐每天不停的在耳边念叨的那些话,现在慢慢都浮现在小美的脑海里,原来姐姐曾经说过这么多,原来姐姐说的话,全都有用。
展昭若有所思地看着一眼小美,点点头,看来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此事最好还是莫要惊动当地官府,否则太子失踪之事若被有心人利用,后果将不堪设想。
展昭看着慢慢燃起的大火,心中一阵愤怒,涂善啊,涂善,你作恶多端,嗜杀成性,早晚一天展某要替天行道去除你这个祸根。
展昭一转头,看到小美站在他身边,脚边拖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禁一愣,俯下身问道:“小妹妹,这是什么?”
“姐姐的宝贝。”小美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姐姐藏的所有宝贝都从家里找了出来,这些宝贝如果丢了,姐姐说,会把她卖了,去把宝贝换回来的。
“天快黑了,小妹妹,先跟叔叔去城里住一晚,明早再回来等你姐姐和爹吧。”展昭一手抱起小美,一手用巨阙挑起那个硕大的包裹。展昭无奈的一笑,巨阙什么时候做起扁担的工作了,真委屈它了。
“等等,叔叔,我要给姐姐留个记号。”小美又从展昭怀里滑了下来,趁着大火还没烧到他们家,她跑到了屋后面,隔了一会儿,又跑了出来,跟展昭说:“叔叔,我们走吧。”姐姐教过的那个暗号好难记,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写完。
“你留了什么记号给你姐姐?”这么小的孩子也会留记号表平安?
“不能说……”
……
山上,苏家父女正在四处找寻草药,最好是能找到奇珍草药,这可是家里最重要的生活来源。养米虫不容易,养两只这么能吃的米虫,更是难上加难,苏家老爹都要未老先衰了。
苏宁觉得已经快要累死了,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老爹,歇会吧!”为啥我就不能和小美一样小的,天天除了吃就是拉,多幸福。
“快点挖,多存点钱,咱们过两天搬家。”苏老爹毫不松口。
“啊,又搬?”苏宁皱起一张苦瓜脸,“爹啊,你又算出什么了?”每次搬家,都是因为二把刀的苏半仙,说什么算到有劫将至。这几年也不知搬过多少回了,弄得小美到现在,连个朋友都没有,真可怜。
“紫薇星淡,近日必有灾祸。”家里那个大麻烦,让五年来生活就没平静过,烫手啊!
“又是这句,都不会换词儿的,封建迷信。”某人小小声的嘀咕着,但还是被顺风耳的苏老爹听到了。
“别以为你有了千年后的记忆,就可以看不起千年前的医卜星相之术。”五年前,苏老爹算出女儿命中会有一个大劫,专门以给师叔送信为由让她下山避祸。没想到,是祸始终躲不过,几个月后,苏宁突然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仿佛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家门外。
还没等苏老爹开口问,苏宁就自己承认了,她已不只是他的女儿,她的体内还带着一个千年后的记忆。亏得苏老爹也有非比寻常的坚韧神经,就这样接受了这个似是而非的女儿,和她抱的那个惊心动魄。然后,东躲西藏的日子,一过就是五年。
苏老爹回头看了女儿一眼,看她累得弯腰驼背的样子,也有些心痛,“哎,好,歇会儿!”说完了,就找了块儿干净的石头坐下。
嘿嘿,太好了!苏宁偷笑着也坐在了地上,“啧,老爹,为啥我老觉得心惊肉跳的?”苏宁按按胸口。
苏老爹正想说话,却发现从村子的方向似乎冒出一股浓烟,“丫头,你看那边!”用手一指。
苏宁还以为她老爹发现了什么奇珍异兽,结果一抬头,“啊……糟了,糟了,好像是村子着火了!”老爹,你难得有一次把祸事算准了,却把时间算错了。
……
当苏宁和苏老爹回到竹林村时,火已经烧完了,父女俩看到的,就只剩一片焦土。竹林村已经不复存在,竹林也被烧毁了一大半,空气中飘扬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苏宁皱起了眉头,这种奇怪的焦味儿,虽然已经很多年没闻过了,但她还依稀记得,这应该是尸体被烧过后的味道。
“小美,婆婆!”苏宁开始在一片焦土中寻找,心里越来越慌乱。到底是什么人来过了,不仅杀了人,还放火烧村。
苏宁谁都没找到,村里再无一个活人。天已经黑了,一轮明月映照下的竹林村,如修罗炼狱,没烧完的尸体,残破的村舍,还有只剩枯杆的竹林,那个安宁平和的小竹村,再也回不来了。苏宁双手渐握成拳,心里的恨意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不管来的是什么人,如此漠视生命,姑奶奶不会放过你,迟早要你给村民们赔命。
“小美……”没有亲眼见到尸体,苏宁不会相信,那个早上还跟她抢包子的小胖子,就这样葬身在这片焦土里了。她跑回了家,两间小竹屋已被烧得面目全非,只有半壁残破的竹墙立在那儿,在晚风中摇摇欲坠。
“死胖子,躲哪儿去了?”苏宁嘴里喃喃念着,虽是秋末,但她鼻尖上已有了汗珠。她呆立在屋前一会儿,然后好象想起了什么,跑向了屋后。没多久,屋后传来她兴奋的声音,“爹,爹!快来呀,小美没事,她还活着!”
苏老爹正在废墟里一边寻找一边掐指算着什么,听到苏宁的大喊声,急忙跑了过去。他们的竹屋后,只有一个小小的水井,井边悬着井绳吊桶,苏宁就站在井边大吼大叫。
“爹,你来看。”苏宁拉过苏老爹,指着井边的水桶说。那个水桶斜倒在井边,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仔细再看,桶身上用炭歪歪扭扭的写了几笔符号不象符号字不象字,弯弯曲曲的线条。
“这是什么?”苏老爹仔细辨认了一下,还是不知道上面画的是什么,怎么让大丫头激动成这样。
“SAFE!这是SAFE啊,是小美写的,只有她会写。”苏宁看着那几个英文字母,突然落下了心头大石,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这个小胖子,居然还记得她教的,还记得在这里留下自己平安的记号。
对于苏宁时不时的古怪语言,苏老爹也见怪不怪了。她这么肯定的说小美没事,那小美就应该是安全的,不过是什么人救了她,又把她带走呢?
“好,那我们也走吧。”苏老爹看看四周,村被屠,家被烧,小女儿失踪,这场灾祸来得好快啊,还连累了无辜的村民。
苏宁一下子跳起来,又跑到屋里,然后,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断墙后传出来。“哪个杀千刀没天良的东西,屠村就算了,还要烧村,你赔我东西,你赔我钱!”
骂骂咧咧不止的苏宁,终于被苏老爹忍无可忍的拖走了,父女俩一直走出很远,都还能听到某人大声的叫骂声,连月亮都听不下去了,扯过乌云遮住了脸。
……
“爹,咱们是要去哪儿啊?”苏宁拿着一面“铁口直断”的旗杆,要死不活的跟在苏老爹身后。家里的东西被一把火烧光了,苏家父女身无分文,苏老爹就想出了这个算命挣钱的主意。苏宁对这个挣钱方法倒是举四肢同意,反正那个老爹,整天没事就喜欢算这些,甭管准不准,胡说八道能挣钱就不错了。只是,苏老爹拉着她离开竹林村以后,直接就往南方走,又不说去哪儿,憋得苏宁一肚子气。
“去江宁县。”苏老爹尽量简单的回答。这个女儿,做事倒是能干,就是话太多,什么都想知道,什么都问,每天被她闹得头疼。
“去江宁县干什么?我们不去找小美么?”苏家问题少女开始智力问答了。
“去找一个朋友帮忙找小美。”说到这儿,苏老爹有点儿走神。一个很多年没见的朋友,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怎么没听你提起过?”爱心问题继续问下去,苏宁版十万个为什么连环三问。
“你见了就知道了。”继续简单回答。
“你朋友在江宁县什么地方?”苏宁穷追不舍,老爹算命算出职业病了,说啥话都只说一半,不深度挖掘不说实话,这什么毛病。
“江宁酒坊。”
铁口直断老鼠慌
“江宁酒坊?”苏宁一皱眉,这是什么神奇的地方?能让老爹这样信任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物,这几年怎么没听老爹提起过。
苏老爹回头看了苏宁一眼,微笑着拈须,眉宇间有一丝得意。丫头,可千万别小看你爹,想当年,也是独步武林的一根著名的草。吾老人家出来混江湖的时候,你前世今世都还不知道在哪儿排队等着投胎呢。
“算卦,算卦,大流运卦,不灵不要钱!”苏宁一边走一边大声吆喝着。还别说,她那又细又尖的小嗓子,经过这几年的历练,更加清越嘹亮。加强版的嗓音效果极好,一个下午就招来了不少客人。
故作神秘的苏老爹果然很适合这种坑蒙拐骗的工作,苏宁召来的那些三姑六婆似的人物,每个都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地走人,自然,苏宁腰畔的钱褡子里也装满了碎银子。
苏宁伸手在腰间掂量掂量,还真不错,比挖药挣钱快多了。老爹,你的嘴这么多年,只负责骂我,实在是浪费了。
“老爹,你果然是风韵犹存。”多优秀的一个师奶杀手,把这群中老年妇女们哄得呀……后半月家用全贡献给他了。
这没大没小的丫头。苏老爹没好气地瞪了女儿一眼,便转过身不搭理她了。苏宁捂着小嘴一旁偷笑去了,今年流行气老爹,哇哈哈哈!
这苏家爷俩儿边走边吆喝着,正往前走呢,突然,一个粗糙洪亮、中气十足的大嗓门从两个人背后传来。
“算卦的,算卦的!”这是谁啊?咋听着有点儿耳熟呢?苏宁摸摸下巴,一转身,“噌”又转回来了,眨巴眨巴眼睛,难道看错了?不能啊!自己对人脸向来是过目不忘的,尤其是这么有特色的脸更难忘了。苏宁带着打结的眉毛又慢慢地转过身来,没看错,就是他!
“三哥,你叫算卦的干嘛?”一把羽毛扇子排上了叫住苏宁父女的黑大个儿,熟人二号紧跟着出现了。
“嗨,闲着也是闲着,玩玩儿嘛!”黑大个儿貌似忠厚的脸上带着一点儿奸笑,“他刚才不是说不灵不要钱么?”说完了还冲着“羽毛扇”挤挤眼睛。
“羽毛扇”一脸无可奈何地摇摇脑袋,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三哥啊,人家都是靠嘴讨生活的,甭管灵不灵,就你那张笨嘴,说得过人家么?
多么大智若愚的奸笑啊,两位老鼠哥哥,好久不见,送份小礼给你们,没听说过倒霉上卦摊儿么?今儿啊……嘿嘿,算你们倒霉,姑奶奶家被烧了,钱没了,妹妹丢了,一肚子的怨气正没地方发呢!苏宁脸上露出了欢乐无比的笑容。
送上门找死的这两个,当然不是生人,正是陷空岛上的两只耗子,徐庆和蒋平。这两个人怎么跑这儿来了?就因为俩字儿,闲的!江湖太平,几只耗子在陷空岛上实在是没什么事儿干,闲得就快生蜘蛛网了,干脆就三三两两的晃荡出来,美名其曰,我们去找太子。结果,那个传说中的太子是肯定没找到,两人也还暂时不打算回去,就游荡到这里,准备去找他们的干娘骗好酒喝。
老爹,老爹,这胖子我认识,这次让我玩儿会儿!苏宁冲着苏老爹轻轻一努嘴,传递了一下苏家特有的暗号。
苏老爹上下打量了一下徐庆,手拈须髯,微微一笑,“客官,不如我们找地方慢慢说!” 说完了左耳朵还轻轻一动,苏宁立刻就明白了。老爹说,一切有我,莫急,淡定、淡定!
徐庆倒也爽快,拉着父女两人就走进了旁边的一个小茶馆。蒋平虽然是不大满意,但是只要不让他花钱,他也就忍了。苏老爹坐在了徐庆对面,拈着胡子给他相面,不过眼珠子在徐庆身上,'奇+书+网'眼角余光却时不时的扫在旁边的蒋平身上。
“客官想算些什么?”沉默半晌,苏老爹才说话。顺便给旁边的苏宁一个暗示,这次,还是让你老爹来玩儿。
徐庆咧开大嘴,呵呵一笑,冲着苏老爹说:“我说老头儿,我最近好像干什么事儿都不顺,你给我算算最近运势如何?”
苏老爹点点头,不顺而已,简单,你的不顺从今儿遇见我开始,就成……更不顺了。
“两位是要寻人吧?”苏老爹笑呵呵地问。这两个人,丫头居然说她认识,她认识的,能有几个,看这两位的造型也该猜出来了。反正都不是外人,就逗逗他们吧。
徐庆有点儿发怔,耶,这个算命老头儿怎么知道的?他立刻就歪过头看了一眼蒋平,打了个眼色,老四,这老头儿厉害呀!
蒋平没说话,他早偷着打量了这算命的父女几眼。对这个算命老头儿没啥感觉,就一穷酸书生样,但是老觉得他旁边的那个姑娘有点儿眼熟,而且一看她吧,就觉得寒毛都出来立正站好了,怎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这个姑娘了。
苏老爹见徐庆没说话,他便接着往下说,“两位所寻之人,如今呢,是平安无事,倒也不必担心。不过……”苏老爹端起茶来润润嗓子,习惯性的又打住了。
不过,就是找不着了。苏宁被老爹抢了台词,只能在心里嘀咕了。老爹啊,你哪里是苏半仙,你就是一个苏半句。
“不过什么?”徐庆是个急脾气,就害怕别人说半句话。这老头儿说话,说半句留半句,急死个人了。
“呵呵,不过两位近来恐怕是血光连连,灾祸不断啊!”听到苏老爹这么一说,苏宁侧过脸去,以干咳代替了即将脱口而出的笑声,老爹又要开始唬人了。
哼哼,蒋平冷笑了两声,“那先生觉得我们应该如何破解呢?”这老小子要是敢提钱,看四爷我怎么收拾你。
苏老爹摇摇头,“解不了,也破不了。两位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说不定还能躲过这一劫。”这是实话,回了老窝还能平安几天。
耶?苏宁诧异地看了老爹一眼,让老鼠回窝?那不是没得玩儿了?苏老爹睐了她一眼,高深莫测的一笑,没说话。
苏老爹这个回答,也有些出乎蒋平的意料,这个算命老头,说话真是古怪。
“放屁,你家徐三爷从来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你竟然让三爷躲,你是看不起三爷,还是怎么滴!”徐庆把桌子拍的震天响。旁边的老板直哆嗦,哎哟,我的桌子诶,这么会儿这得掉了多少木头渣儿,再拍,就散了。
苏老爹嘴角一歪,徐庆的反应似乎已经他的意料之中,“客官,不必如此!此乃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该死之人该杀,但是稚子何辜?如今,客官也要因稚子还此血债,呵呵,注定阿,注定!”
苏老爹这几句话,就好似一个炸雷,直接把徐庆给炸晕了。徐庆长着大嘴,一脸呆相地看着苏老爹,不过手却按上腰间暗藏的单刀。这老家伙是谁?当年徐家村的事情,就连官府都已经不再追究了,他怎么会知道的?
蒋平心中也是一动,这老头儿是谁?朝廷秘探?江湖仇家?武林朋友?都不像啊!
这是啥阵势?苏宁现在比谁都迷糊,难道俺爹算出啥辛秘了?看来是一记猛料,看这两只耗子的呆样儿就知道,老爹点中死穴了。
“呵呵,既然老人家说我三哥最近运气不佳,那么就烦劳先生看看,在下的运道如何?”蒋平倒是很会玩儿三花脸,瞬间之内便敛起惊讶,换上了笑脸。一双精光四射的小眼睛死盯着苏老爹,看他有什么反应。
苏老爹摇摇头,“兄弟乃是一体,不算即是算。徒儿,我们走吧!”这两只,跑不掉,不用急在这一时。
“哦!”这老爹还真把自己当救苦救难的来了?我的钱!抠门的苏宁,心痛如绞。不过,一时间却也没什么其他主意,只好跟着老爹往外走。
出了茶馆,某人开始发飚,“老爹,你怎么不要卦金呢?那我们不是白忙一通?”苏宁很是不高兴,白算命不收钱,哪有这种事儿。
苏老爹一笑,“我又没拦着你。”就知道这个钱迷丫头舍不得那几钱银子。
耶?难道这事儿还有男女分工?苏宁眼珠子一转,反正不能跟钱过不去,她拎着手里的小旗子又回去了。
“老四,我有点儿懵。”徐庆还没怎么过滋味儿来,左思右想都没想通那老头儿到底是哪路神仙,这么高难度的问题,实在是有点难为他的智商了。
蒋平也觉得有点儿别扭,这要是他后来要钱了吧,可能自己还舒坦点儿,毕竟能把他归结为跑江湖骗钱的,可是偏偏还扭头就走了。啧啧,怪不得老辈人说,倒霉上卦摊儿呢!听见自己要倒霉,还真是别扭。而且,这个老头儿绝对不简单,这么遇上了是巧合还是有人特意安排的?
“喂,算完卦不知道给钱啊!”恶人先告状这是苏宁的拿手好戏。(呸,这叫恶人先告状么?这是维权懂不?苏宁茶壶状教训囧人。)
苏宁这一尖尖的嗓子把一茶馆儿的人都给咋唬住了,所有人集体回头,全以谴责的目光看着两只老鼠。
“咳咳,我说这位姑娘,话不是这么说吧!”蒋平用羽毛扇拍拍苏宁肩膀,心中此刻有点儿高兴了(这不犯贱么),看来不是不要钱是顺序和平常的不一样。行,还是生意,就是个算命的,一次给钱给的那么舒坦。他说着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块儿散碎银子递给了苏宁。
苏宁接过来在手里掂量一下,切,真抠门,还没外面的三姑六婆们大方。水耗子,姑奶奶今儿心里不痛快,那就对不住了。
“姑娘?知道我是姑娘,说话就小心点儿。”苏宁把银子揣进包里轻蔑地看了蒋平两眼,“知道人家是大姑娘,还敢拍我肩膀,想干什么?就你,伸直了还没三块儿豆腐干儿高,捏圆了都没烧饼大,枣核大的脑袋还嘬腮没下巴,母狗眼,塌鼻子,棱角嘴,芝麻粒儿牙,好容易长了点儿胡子还七根儿冲上八根儿朝下。这就是尖酸刻薄铁公鸡像!我要是你早就躲在旮旯不出来了。”苏宁嘴里相当利索,是个说相声都不用再培训的主儿,就这几句话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字字清晰。
“你……”这是人生中第二次蒋平气得直哆嗦,也是他第二次兴起了想掐死某人的冲动。咦,这感觉怎么越来越熟悉了。
可惜苏宁不给他继续熟悉的机会,一通机关枪放完之后,转身就走。留下一茶馆看热闹的路人甲乙丙,目送苏宁离开后,又以同情的目光看向呆立在那儿的徐庆和蒋平。
……
这边蒋平和徐庆被苏家父女弄得一愣一愣的,那边,在另一个县里街上游荡的白玉堂和韩彰,也遇上了熟人。
“展小猫……”韩彰先看那个熟悉的蓝衣身影,然后,就被他手上抱的一个小胖丫头吸引住了目光,“谁家的胖丫头,你的?”才几月不见,这只猫的女儿都这么大了?
“韩二侠,展某尚未成家。”被问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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