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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军嫂驯夫记(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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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龙泉想带林珑出去看电影,说是连时间都问好了,三点半到五点,刚好合适。
  “什么电影?”林珑一面问他一面走进洗手间擦了把脸。
  龙泉像忠犬似的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解说:“《十月围城》,有甄子丹、梁家辉、谢霆锋、范冰冰、胡军,反正很多大腕儿,讲的清末民初的革命党的抗争故事,清廷刺杀孙中山什么的。听说很有意思。”
  “我不是很喜欢那个年代,灰色的,让人觉得压抑。”林珑这么一说,龙泉就为难了,也是啊,生日,就该看点轻松片子,但是,可挑选的范围确实很窄,总不能去看《三枪拍案惊奇》吧,林珑绝对不喜欢这种没啥意义的电影。
  怎么办呢?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没节目可安排,礼物倒是买了,可快递似乎有些延迟,还没送到,真是无语!首长大人简直急得想挠头。
  “其实,看不看电影无所谓啦,过生日也就是个形式,你要把我放在心上,那每次回家的时候不都是节日么?嗯,问你个问题啊,”在洗手池前描眉补妆,扑粉盖红眼的林珑突然转身往龙泉脸上摸了一把,然后浅笑道,“按照你的原计划,吃完午饭后的一点到三点之间想干嘛来着?不至于还是睡午觉吧?大冬天的这么跑一趟用来补眠多亏啊,嗯?”
  “我是想……”想起自己之前盘算的小心思,龙泉突然觉得有点尴尬,眼神忍不住就往天花板上飘忽了一下。
  然后,他突然笑了,手臂一拦就把林珑拦腰抱了起来,直接大踏步的拎着她就走回了卧室。
  “我想好好给你过一个生日,想狠狠‘爱’你,”龙泉把林珑往床上轻轻一抛,然后直视着她的眼一本正经的说着,却单单把那个‘爱’字发音咬得很重,又乘胜追击似的反问道,“你也是乐意的吧?”
  这还用问吗?所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个床,当然是很重要很必要的道具!林珑之所以提起这话茬,自然不是无的放矢,那是有意义的,是暗示!
  龙泉脑子也不是水泥做的那么不开窍,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妻子的意思,嘿,既然林珑腼腆着不好意思直白的说,那就自己主动点直接的干吧。牺牲色相努力讨好老婆那也算是送礼吧?嗯,应该算,必须的!
  龙少这么一卖力,那前戏可就做得足足的,持久力是杠杠的,连事后都侍候得妥妥的。等夫妻两人蜜里调油的腻歪之后,两人收拾妥当一看时间,靠,都六点半了!
  “你回去迟了会不会有事?!”林珑立刻一脸慌张的看向龙泉。
  “偶尔一次两次的没事儿,熄灯前回去都行,只是赶不上晚饭。我买方便面得了。”龙泉安抚着自己老婆。
  “那还是得早点回去,太晚了天色越来越黑!吃方便面哪行啊,从家里带吧,我本来就多做了一些想让你带走的。”林珑说着就进了厨房,赶紧开始热鸡汤、肉排、蔬菜和米饭,又拾掇出保温桶一件件的装起来。
  “哎,老婆大人真贤惠!”龙泉看着她在厨房忙忙碌碌的左弄弄右弄弄,心里似乎被一种温暖感填得满满的。半晌之后他才突然想起一个人,“都把周纯给忘了,你们晚上吃什么?”
  “叫上金玉一起到外面吃呗,我可不想孤男寡女的独处,晚上我也找金玉睡去。”林珑就像是在报复龙泉之前的“百合”猜想似的,故意说要和隔壁女邻居同床共枕。就想看看他到底是受不了自己去找金玉,还是受不了老婆单独和个男人在一起。
  “去找金玉啊,那也行!”龙泉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又笑道,“你忙着,我先去跟她打声招呼吧?还有周纯,得打个电话去,说不定他这会儿正在花园里无所事事的转悠磨时间呐,我不下楼他肯定没法上来。”
  “切,这会儿不就下意识的作出了选择嘛。之前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么胡乱安排——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这都不懂!”林珑看着他匆匆出门的背影,撇了撇嘴。
  鄙视归鄙视,可她手上依旧在不停的给丈夫准备着晚餐,等一切收拾妥当,龙泉还没回来,估计是跟周纯话别去了。
  趁着这功夫,林珑找出一张粉红色带心形水印的信纸,认认真真的写下了一首古诗:“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弃捐忽复到,努力加餐饭。”
  写到最后,林珑还担心理工科的老公看不懂,又补充了一句白话:“老公,许多心里话我就不说了,只愿你多保重,努力加餐饭,别受了饥寒哟!”
  入夜,龙泉窝在寝室里一面给小白、肖力阳等人转达周纯事件的官方说法,描述了一下他的状态,表示他很好,大家不用担心。一面,大口嚼着林珑做的饭菜。
  然后,顺手打开了饭盒旁那张叠起来的信纸,他以为只是老婆交代事情的便条,所以也没背着人查看。
  结果,还没等龙泉看清楚纸条上写的什么,站在他斜后方的“和尚”一瞧见那粉红带心的纸张就估摸着是情书,在部队里,情书得共享啊!他直接一把就给抽了去,然后在战友的掩护下自顾自的大声念了起来。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念到这里和尚一脸贼笑的嚷嚷起来,“嗬哟!情诗啊!还是古诗!虽然我没完全看懂,不过,这古诗就是深闺怨妇写给远游丈夫的吧?”
  “什么怨妇?”印华青笑着拍了他一巴掌,努努嘴,让和尚注意一下龙少的墨汁黑脸,别口不择言的乱说,然后比较学术的解释道,“这是东汉末年的诗,写的是妇人的相思之情。”
  “太文艺了,太文艺了!”和尚摸摸鼻梁讪笑着把情诗还了回去,又一脸艳羡的说,“你俩绝配啊,都那么有文化有情调,哈哈哈。”
  “那是因为你太没文化了!”龙泉擦擦手,把信纸好好的折起来,放进了紧贴着心口的上衣口袋里。仿佛这样能让自己更安心,能与林珑更亲密的联系在一起。
  当他们在基地里闹腾时,林珑正带着金玉和周纯一起吃饭,那姑娘一看到周纯立马笑逐颜开!晚上还抢着付账为周大哥接风洗尘。
  尽管周纯和林珑都曾经帮过她大忙,可严格来说,周纯才是排第一位的大恩人,如果没有他及时送金玉去医院,说不定她早就大出血死掉了!没有周纯,林珑也不会为了给他送饭到医院而结识病床上的她,也不会热心的给她介绍医生、律师。
  这厢周纯住到了隔壁,金玉除了晚上睡觉之外,真恨不得每天都扎根在林珑家里,连下厨做饭这活儿都给抢了,前前后后围着周大哥转悠,以此表达她的谢意。
  反正林珑也是很乐意多个这种电灯泡,取笑一阵也由着她去了。让金玉觉得相当可惜的是,周纯这人太言而有信,说只住三五天,那果然就只是三天,时间刚到他就接了个电话出门,几小时后再一回来,突然拿出两件小礼物感谢俩姑娘的收留和照顾,然后转身就收拾衣物干脆利落的走人。
  尽管他说自己还在腾冲,有空的时候再约她们吃饭、喝茶,可这个“有空的时候”简直就相当于遥遥无期,出现的频率竟差不多和关在基地里的龙泉一样的少。
  林珑曾经问过他究竟在忙什么,周纯说自己想做生意,正在和俩小弟一起搞市场调查。金玉突然很想再追问一句想做什么生意,她能不能帮忙。
  可转念一想,自己是他什么人啊?什么都不是啊!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呢?腼腆姑娘立刻偃旗息鼓了,又宅进了工作室继续琢玉,将一腔热情都投入到了创作中去。
  眨眼,时间就到了来年四月中旬,在这春暖花开之际,觉得家庭已经足够稳定,自己也适应了这种生活的林珑,开始暗暗盘算是不是可以要个小孩了?
  可惜,还没来得及去和龙泉商量就接到了他的电话,中心思想就八个字:“出趟远门,归期不定”。
  按照他们约定的“切口”,这意思就是首长大人有了重要任务,得消失一阵子。听到这话的时候,林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唉,又消失啊?这日子,可难熬了。
  “你注意安全啊,路上小心,我等你。”简简单单说了这么一句其实特沉重的话之后,她挂上手机,躺床上几乎是彻夜难眠。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老公,努力加餐饭吧。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嗯,希望你能在暑假前回来吧,不然那么长的假期闲着可真难熬。
☆、教师组合,唱红歌
  整整一个月过去之后,龙泉那边没透出一点即将浮出水面的消息,这边林珑音乐教师的工作早就步上了正轨,甚至已经联系好下一个任课小学,她闲得彻底焉了,整天想男人来着,干啥事都没什么劲头。
  担心他挨饿受冻啦,怕他有危险啦,也不知道人现在哪儿,有没有熬夜……如此这般东想西想。
  偶尔到隔壁蹭饭的周纯得知这事儿后笑她太患得患失,轻描淡写地安抚着说,“有时候,演戏似的跨区演习也得两个月吧,就激光模拟对抗,相当于真人CS,特刺激、特好玩儿!一样的不准和外界联系,但是也没啥好担心的,”说罢,他又建议道,“你不如再找些有意义的事情来忙一忙,免得有空了就瞎紧张。”
  找点事情做吗?林珑诚心接受了他的提议,正盘算着究竟该去干什么就突然接到了一个老朋友的电话。
  “林珑,红歌会参加吗?就暑假的时候去唱歌玩,”身为大学讲师的音乐人严树满怀期待的邀请道,“我和帅琪准备搞一个组合去报名,还缺个人——你来正合适!”
  他们几个是同在一个大院长大的音乐圈里的孩子,大学时就搞过乐队组合,08年也凑着一起做震后励志曲子,大家配合起来都很有默契,挺适合临时组队。
  林珑却压根没多想,就直接给严树一口回绝了:“要上电视的啊?我不去。”
  “你不至于还怯场吧?!哄我呐?你参加的那什么古筝全国大奖赛不一样上电视!”严树一面讲着电话,一面飞快的在电脑键盘上敲击着,用QQ向等待结果的帅琪传递着即时消息。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我还是学生,这些无所谓。现在有家庭了啊,不方便呗!”林珑摇着头解释了自己的想法,“这种比赛的主办方有无偿使用参赛者的姓名、肖像、形象什么的权利,我可不希望自己红了之后给龙泉添麻烦。那句话你该听过,就是‘要是不红,那就是死。要是红了,那是生不如死!’啊?”
  严树听罢着实无语,哀求道:“你还想得真够远!中国有那么多唱歌的人,红了几个?你就当行行好来帮忙,成不?”
  “你俩就情侣对唱得了嘛,非得拉我干嘛?”林珑继续油盐不进的拒绝道,“我精神上支持你们,嗯,还可以来当亲友团!”
  “我和帅琪一个男中音一个女中音,往低的走还能凑合,可是缺高音啊,大姐!这组合不完美!”严树从专业角度分析着,又无奈地抱怨起来,“何况,她还打扮得特别像个男的,一放假就弄个日系男生的潮人发型,我看着都蛋疼。真就我们两个上场,绝对不是男女情歌对唱,就俩男的!”
  “男的也不错啊!现在就流行你这种阳光健气忠犬攻和花样美男妖孽受的配对。”林珑没心没肺的直接送了严肃一串大笑,然后岔开话题随意说两句之后就挂了电话。
  她原以为这事情就算过去了,可没过两天帅琪又打来了游说电话,说她连组合的名字都想好了,叫做“森林旗”,每人的名字各嵌进去一个字,三个潮人音乐教师的组合,多有意义。
  “再有意义也不行啊!”被这么轮番劝说的林珑真是觉得有点头痛了,“你们要下定决心好好干一场的话,严树肯定是要自己编曲去重新演绎老歌吧?例如弄个三声部合唱,甚至直接上个复调的——我知道他一直对这个感兴趣。这么一来,不至于海选第一轮都过不了,上电视是稳稳的啊。我真不想去露脸!”
  “放心吧,严树给你想到办法解决形象问题了,绝对不会影响现实生活!”帅琪打着包票,然后没心没肺的笑道,“我们名都报了,等海选比赛的通知到了你就赶紧回来啊!可别害得我们自动弃权。”
  林珑被这当头一棒敲得晕晕乎乎的:我说,你们是怎么帮我报名的啊?从哪儿搞的我身份证号码?!报名什么的,必须提供证件吧?
  她想这么问,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风风火火的帅琪就挂断了电话。林珑只得无奈认命,然后暗下决心,如果形象问题不能解决,那打死也不上台!
  没过两日,严树通过电子邮件传来了两份他弄好的《少年壮志不言愁》的改编曲谱,这是他和帅琪挑选出来的第一首参与海选的歌曲。因为林珑消极抵抗,所以她压根没参与讨论,只能被动接受最终结论。
  这首歌是电视剧《便衣警察》的主题曲,林汝为作词,雷蕾作曲,刘欢原唱,内容不错也相当的耳熟能详。
  “金色盾牌热血铸就,危难之处显身手……”嗯,挺像是在说龙泉!林珑突然来了兴致认认真真地仔细看起了两份曲谱。
  她发现第一份基本上就是传统男女声三重唱谱子,严树改编得比较中庸,只是稍微加了一点摇滚的动感元素。或许,是不想把最闪亮的点子展现在第一次不怎么重要的入场比赛中?先适应一下再循序渐进的展示才华?
  第二份则是乐器伴奏谱,林珑一看就明白了,严树是希望自己负责键盘,她是吉他手,帅琪贝司,就像从前那样以乐队组合的形式自弹自唱,顺便再蹦跶着跳一下,上场就更有范儿的震撼别人一把。
  这世道,能唱歌的人多了,但是,他们这组合能把长得不好的先比下去一堆;不能自弹自唱的直接再刷下去三分之一;不能自己编曲还自己跳舞的再刷下去三分之一;不能三个人音色契合、配合默契多重唱的再刷下去一大堆。
  如此看来,“森林旗”组合的胜算挺高——前提是,没黑幕并且林珑肯认真参加的话。
  好在,她本来就是一个做事很靠谱的人,既然挺喜欢这首歌,那自然希望自己能唱好它,于是抱着吉它每天勤练起来,并且尝试用语音视频和另一个城市的严树、帅琪进行磨合。
  几天之后,当他们练得大致差不离的时候,主办方发来了通知,他们轮到在六月第一周的周六去参与本市的第一次入围赛。
  “你那边放假没有?放了就赶紧回来,等着给你试妆,”严树夹着电话听筒一面翻着歌单一面皱眉道,“还要商量一下第二首歌到底选什么,我在考虑是不是咱们用钢琴、古筝、大提琴合奏一曲?”
  “马上就放了,不过,大哥,你疯啦?!”林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是唱红歌大赛,不是红歌编曲大赛,或者,也不是红歌器乐演奏大赛。虽然说,咱们三个的老本行都是手上功夫,可也不能本末倒置的去违背参赛主题啊!真是有劲儿没处使。”
  “可不就是有劲儿没处使嘛!”严树直接点头认了,喋喋不休地哀叹道,“我就喜欢作曲,可做出来没人要!这一年到头有能几次作曲比赛?全民都搞选秀去了,没法!我就用唱歌的机会见缝插针的展示一下编曲能力行不?如果不是因为年龄大了,拉不下老脸去和班上的学生抢机会,我真是连那什么‘高兴男生’都想去吼两嗓子试试。”
  “你编曲就编曲吧,把古筝和钢琴、大提琴扯一块儿干嘛?”林珑无语的接受了他的提议,但又皱着眉嘀咕道,“这三种乐器能完美的凑一起?古筝和钢琴,或者钢琴和大提琴两者之间更容易协调,三种的话,那是活生生提高难度啊!”
  “这问题又不需要你考虑。曲子选好之后,看以什么乐器为主什么为辅,差异最大的一种少出场就成,”严树满不在乎的摆摆手,笑道,“总不能我和帅琪玩西洋乐,你一个人站着看热闹吧?”
  “行行行,那就这样吧,真服了你了。”林珑提议了几首她比较喜欢的歌供严树参考,然后开始准备回家的相关事宜。
  等回到成都,稍稍歇口气之后,林珑背上她的电吉他吭哧吭哧爬上7楼按响了严树家的门铃,约定了今天去他家试妆并正式进行最后的闭关合奏练习。
  在等待来人开门的空茬,林珑还在猜测对方给自己找了怎样一个化妆师,结果,等一高大帅哥走过来开了门,她直接就仰望着对方呆愣住了。
  这不是,自己婚纱照的化妆师小飞嘛?!林珑在进门的同时和正在次雪糕的小飞打了个招呼,扭头再一看到沙发上同样正咬着冰棍的严树后,她立刻嚷嚷起来:“卷毛,这就是你给找的化妆师?你们怎么搞到一块儿去了?!”
  “别乱说话,什么叫‘搞到一块儿’?”严树恨不得直接唾她一口,赶紧解释道,“就是去学校的时候你介绍我认识的石头,这次是石头介绍的小飞。我们正在讨论帅琪的妆怎么化,你也参与一个吧。”
  “哦,这样。化妆?我又不是专业的,就小飞拿主意啊!”林珑一脸无辜的看向那专业化妆师。
  “是在商量究竟把她化成‘像女人的男生’还是‘像男人的女生’,这两者之间是有差别的,”小飞嚼着雪糕发表着自己的意见,“我觉得,如果是让人误以为她是男的,可以同时吸引小女生和小部分男的,大多数男性观众也不会反感。如果让人觉得她是假小子或者就是个T,可能会流失部分对各种‘哥’产生了审美疲劳的男性观众。”
  严树耸了耸肩回答:“我觉得像个伪娘会更讨骂。”
  “那你自己什么意见?”林珑看向了帅琪,有些疑惑。三个人,两票对一票其实很容易达成共识嘛。
  “她说无所谓,什么都可以,”小飞腾出一只手,像打量假人模特儿似的扳着帅琪的下巴解释道,“你看,她刚弄了个彩虹乐队的主唱HYDE的发型,棕色的齐肩碎发,发尾微微外卷,其实比较男性化,如果再把眉毛刷宽一点直一点,颧骨和下颚强调一下结构,弄得硬朗些,差不多就是个清秀男孩,不会娘。听严树说她的声音类似潘美辰,其实也就能和张雨生、张信哲等男歌手划到一类去,挺合适,是吧。”
  帅琪点了点头,其实她也比较倾向于小飞的建议,选秀中的各种‘哥’连自己都觉得看腻了,这会儿真是后悔剪发,她带着一种恶作剧的口吻说:“干脆就伪装成真正的花样美男吧,骗人好玩儿!”
  “那我呢?”林珑以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小飞。猜测着,他会把自己化成什么样。
  小飞没回答,直接把雪糕棍一扔,擦擦手给林珑先拍了一张大头照,然后就开始在她脸上倒腾,约莫半个多小时之后,他弄好了面部的造型,又取出一顶看起来挺妩媚的,深棕色过肩的蓬松小卷发给她戴上,又拍了一张大头照。
  然后,先前一直被禁止照镜子的林珑自己走到浴室大镜子面前一站,那一瞬间,她差点没瞪瞎了自己双眼,连连惊呼道:“你这是化妆吗?!简直就是易容啊!大师,我膜拜你!”
☆、橄榄绿伴我向前进
  小飞在林珑脸上做的处理其实并不多,但通过改变几个小细节,就能让人觉得这两张脸似曾相识但绝不是同一个人!
  林珑双眼本来就很大,睫毛也长,是典型的杏仁眼,可小飞并没有进行常规的大而圆的处理,反而是将其画得狭长了些,把外眼角向上微翘的幅度增大,弄成了一双勾人的狐狸眼。
  再仔细一看,他不仅把弯弯月牙眉画成了张扬的挑眉,还在林珑的左眼角下给粘了一粒凸起的小小泪痣;唇形重塑了一下,配合着唇彩给弄得稍厚了些,看起来肉嘟嘟的,很性感;脸颊下颚骨处用深色粉底打了点阴影,下巴似乎比原来的更尖更像瓜子儿了;还有蓬松的深棕色卷发,也和之前的顺滑黑直发形成了反差。
  “怎么样?”小飞摸出手机直接给两个画面对比了一下,“你原来是秀丽知性的感觉,现在是妩媚性感型,一般人看着这张脸就会注意到狐狸眼、泪痣、肉唇和卷发这种典型特点,跟你的日常妆绝对能区分开。这个只是试妆,正式化的时候,差异还要更明显一些。”
  “就是说,我每次去比赛就用这张脸,也一直带着假发,让人觉得这就是我的本来面目,上台之前再在这基础上画更浓的舞台妆?”林珑悟了,扭头看向小飞,“那你得一直跟着当我专职化妆师啊,万一真的晋级全国赛,你不是还得跟到外省去?!”
  “没错。”小飞点了点头,用一种欣赏完美作品的神情看着林珑。
  他话音一落林珑就直接跳脚了:“全程陪同,那得多少钱?!我怎么雇得起你啊!只画一个新娘妆就上千块的。要不你教我,我自己弄?”
  “切,现学现卖的,你能保证自己每次画出来的都是同一张脸?”小飞先是鄙视了她一番,然后瞅了瞅外面,看到严树和帅琪去了琴房在调试乐器,他扭头就小声说,“本来打算敲你一笔的,但是,现在决定包食宿和路费就OK,你们这组合的化妆造型免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林珑脑子里立刻响起了警铃,目光随着他的眼神一瞟,立刻抬起双手比划了一个叉:“严树是直男,你别打他主意!”
  “别把我想得那么下作,缘由是有的,但绝不是这种!”小飞微微弯下腰,很认真的说,“严树想通过全国大赛磨练自己的编曲能力,我也希望有更高的平台展示自己的才华,这是其中一个理由,能接受吗?”
  “好吧,成交!”林珑点了点头,看着大家都如此认真,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想自己找点事情做,排解寂寞。
  一个人生活真是很孤单,希望龙泉能天天陪着自己那是奢望,林珑已经接受了这一现实,可在很闲的日子里却得不到他的一点儿消息,甚至整整46天没一个电话或邮件,并且,这天数说不定还要无限延伸的更新下去,那滋味儿确实难熬。
  金玉有时也会来陪她,可那姑娘更宅,经常都把自己关在工作室忙乎,于是,林珑大多数时候都是独自一人,她甚至已经把自己折腾来在家里弹琴都要把电视打开,制造点人声人气。
  忙碌一点,或许不会那么空虚吧?或者,换另外一种方式来想念龙泉?
  在练习第一首歌曲的间隙,林珑提出来一个建议或者说请求:“比赛全程,我希望一直穿橄榄绿的衣裤或裙子,丛林迷彩也可以,总之都是那种陆军的颜色。交换条件,你们的演出服全由我提供或者制作,怎么样?”
  “可是,你全绿色的话,我们也一样要穿绿的,太单调了吧?”帅琪皱了皱眉,疑惑道,“你不是最喜欢红色吗?什么时候又换口味了?”
  “从找了个陆军的军官开始换喜好的——我想我家男人了,希望带着对他的思念去参赛,全程穿他那样的绿色衣服,就像他一直陪着我一样!”林珑在至交好友面前也没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直接这么说了,然后又打着包票道,“放心,我不会真穿得像青蛙一样全身绿,你们的衣服也只要整体感觉协调就好,不会是一模一样的颜色。”
  严树、帅琪对视一眼点头应了,服装之类的林珑是专业的,交给她也挺好,省得自己再动脑子。
  “那么就先选几首肯定会唱到的歌,然后根据曲子让我看看你们的衣柜、鞋柜有没有直接能用的,剩下的再制作。”林珑压根都没想去商场买,懒得花时间去大海捞针的挑,她准备直接设计了就找袁媛帮忙量身定做。
  严树掰着指头数到:“报名的人很多,海选大概需要过2、3轮,这个服装要求不高。然后是需要真正上舞台的100进60、60进30、30进10。先解决这几个。”
  “那就是说,我们前期就要准备6首歌!”大大咧咧的帅琪这才开始有些紧张了,“能顺利进入前十的话,要准备的不是更多啊!你来得及写嘛?我们还得提前练啊!”
  “错!”林珑摇了摇头,分析道,“如果我们连海选都不能一次过关,直通到100进60的话,那就基本没戏进前十了,所以,先选6首,六月练4首就够用了。后面的再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我提议放弃最热门的歌,选稍微新颖点的,或者有难度、更容易出彩的。《龙的传人》、《红旗飘飘》什么的就不要考虑了。”
  “我一直喜欢屠洪刚,那放弃《精忠报国》选《中国功夫》,现场来一段太极八卦连环掌?”帅琪笑着推了林珑一掌,提议道,“你不是在学传统武术吗?我跆拳道也不错,咱俩可以对打一场,挺有意思。”
  严树拿笔记下了表示备选,然后林珑提议了两首基本都没多少人知道的纯正的军旅歌,解释道,“听我家男人唱过,挺好的。还有《喀秋莎》,可以唱俄文版本,我伯伯是俄文翻译,能求教一下。”
  ……
  在忙碌的筹备中,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周六清晨,包括小飞在内的一行四人准时赶到了某友情赞助酒店,领取编号之后,严树找了个地方终于放下了他背着的舞台电钢,好几十斤啊,差点没累死。
  他本来还指望小飞能搭把手帮忙,结果人家拎着同样重死的化妆箱和数码相机,爱莫能助。
  “活该,我就说用电子琴凑合的,你非得追求手感用电钢。”林珑看着抹汗的严树挑眉一笑,她今天穿着嫩黄色的圆领短袖紧身上衣,军绿色及膝灯笼裙裤,在青春靓丽之中又带着点妖媚的风情。
  “你懂什么,电子琴哪有电钢琴那么有感?”严树摆了摆手,赶紧转了视线不再看林珑,嘴里还嘀咕道,“受不你了,别乱放秋波啊,狐狸眼真太电人。”
  “多亏小飞,今天她从我妈面前走过两遍都没被认出来,太牛了!”帅琪嚼着口香糖把贝司往椅子上一放,一面翘着二郎腿坐下一面表扬着称职的化妆师。
  她今天穿着卡其色的军装样式衬衣,没扣领口,但用一根黑色细领带松垮垮的扎着,刚好若隐若现的挡住了喉结,衬衣外是深灰绿色的装饰西背,外加黑色特警裤和嫩黄宽腰带。整个人看起来既帅又酷,还雌雄莫辨,一路走着就有人在暗暗猜测她的性别,这会儿她一开口说话,更让大家疑惑——靠,居然连说话的声音都是中性的!
  严树则戴着一顶特警帽,身穿黑底的个性T恤,那胸口上是调色盘似的嫩黄加嫩绿等多色糅合在一起的抽象纹样,下装是和帅琪背心同色的普通卡其裤。
  三个人都脚踏黑色短梆军靴,一看就是一个动感组合,并且很个性很有型,比旁边那谁,穿着夜场吊带晚礼服来唱红歌的强多了。
  严树瞟了吊带裙美女一眼,突然发现那姑娘身边的男孩居然是熟人,他还没来得及转身躲一下,对方就双眼一瞪惊呼道:“严老师!你居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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