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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当道(gl)-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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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易大小姐找到江若尘时已过了午后,烈日当头,饥肠辘辘,就像那没人要的“小白菜”,可人家江总身边却是“群英”环绕,谈笑风声好不快活,尤其是见到紧贴在江若尘身旁的男人,易家千金心下那把烈火立即蹭蹭地冒了起来,若是在以前依她大小姐的火爆脾气定是要上前拆了江若尘的台,可眼下作为江总的助理,易烨卿强压下了心中的火气,缓缓走近绿草坪上的人。
今日的江若尘脱下了端庄的套装,换上一身洁白的运动衫越加年轻活力,而易烨卿一身正装倒是与高尔夫球场的休闲显得格格不入。
易烨卿刚走到人群中,就见江若尘一挥竿,那小球便高高的扬起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然后直奔着那个小黑洞而去,球落地后顺着球洞边缘滚了一圈应声入了球洞,随后身侧响起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掌声,一杆进洞,漂亮!
江若尘一回眸就看到黑了脸的易大小姐,略略皱了皱眉,自是少不了一番介绍,同江若尘一起打高尔夫的男人多是年过半百的老头,其中也有一两个是易烨卿认识,譬如陈家的老爷,秦夜凝和陈夜凡两兄妹的老头子陈万金,还有一人分外眼熟,易烨卿眯起眼睛细细打量那人竟是来自棒子国的小眼睛“色狼”川奈,瞧这丫的同江若尘那热乎劲顿觉懊恼。
相反人家“小眼睛”见着易烨卿却是格外的熟络,又是点头又是鞠躬的,闹的大小姐只得扯着脸笑着应付。江总这一杆打出,技压群雄,心情舒畅的很得空的时候走到易烨卿身前一本正经地调笑道,“我给了你三个钟头,你居然还是给我迟到了三十分钟,易烨卿你这个月的工资不想要了?”
“是!我还不想干了呢!”江若尘本是一句玩笑话,万万没想到这丫头会是这般反应,瞧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分明是当真了,当下江若尘撂下一句神经立马翻脸走入人群,自此不再理会这脱了线的大小姐。
易烨卿望着站在人群里笑的跟朵喇叭花似的江若尘更觉刺眼,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暗暗垂泪一把,可偏有人不让她清净,不时有几个挺着将军肚的大叔亦或是同她攀亲戚,亦或是对如今易家这名符实亡的大小姐表示同情,甚至有人夹枪带棒的讽刺上了,虎落平阳被犬欺,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易烨卿都暗暗忍下了,继而将这笔账一一记到了咱后妈的头上,把小球当做江姓女子,尽情地辉杆打得狠了险些脸杆子都甩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后妈,
呃五一了,柿子祝大伙节日快乐……
;。。。 ; ; 睡得昏昏沉沉地只觉得耳边有两只蜜蜂嗡嗡嗡的叫个不停;佘颜丽懊恼地一拍床沿;试图将近在咫尺的小“蜜蜂”拍飞;岂料手一抬便牵扯到了伤口;疼意顺着立即激醒了沉睡中的人。
“痛……”佘颜丽一睁开眼就见着两张放大的脸;一左一右在昏黄的灯光下;直勾勾地瞅着自己显得格外渗人,冷不防地被这两人一吓,仍在睡梦中的人算是彻底清醒了,“你怎么了?”
佘颜丽眯着眼睛打量着床前的人,两道秀丽的眉峰不自觉的皱到了一处。黎诺猜对了一半,这女人宁愿待在医院也不愿回家另一半原因就是为了躲乔伟,自打同黎诺从山上下来;她便开始有意识地避开男人,甚至有时晚上就在酒店开个房间蒙头睡下,第二天直接去公司。
佘颜丽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要这么做,之前江若尘也没少劝她,什么“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佘颜丽也明白这些道理,可回头如何能回的了,前方是无尽的深海,后方是断壁的深渊,进与退都不是她所能选择的,在这种看似平衡的状态下呆久了人也就变得麻木了。
也许是厌倦了对方,也许曾经的爱情已然逝去,疲倦的人如今终是想要抽身离去,可分手又岂会这般简单……
“我有个在警察局的哥们,你的案子刚好是他们局里接的警,就通知了我,人家还笑话我自己的女朋友都没有照顾好……”男人说着话便把手伸向佘颜丽那条受了伤的胳膊,岂料手还未触到那人就蹙着眉梢避开了。
佘艳丽一扬脑袋错开了乔伟的手,特意地瞥了眼另一边杵着的黎诺,眉头愈发深蹙。
“阿丽你让你朋友先回去吧,今晚我……”
“不行!”还没待男人说完,佘颜丽便本能地拒绝道,但见男人疑惑的神情立即缓了语气道,“她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地回去,我不放心,今晚还是让她陪我吧”一边说着一边扯了扯黎诺的手朝她使了个眼色,“我想喝水,去帮我倒些水来好吗?”自是好的,黎诺明白这是妖精有意想要支开自己,再硬待下去只会自讨没趣,只得点头答应,因为病房里没有水只好到值班护士那里讨些水。
走出病房,轻轻带上房门,黎诺并不急着离开,在门前呆呆站了会儿才抬脚离开。
屋内静默了会儿,听到外面的动静男人才讪笑着说道“阿丽,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朋友,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小姑娘警惕性还挺强,刚才还把我当色狼来着……”
佘颜丽暗兴自己醒的早,若是再晚一些恐怕那丫头就该抡棒子打人了,想到眼前这男人龇牙必报的性子,随即冷冷睨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你自己长得像坏人呢?”
“好,你说我是坏人我就是坏人,专坏你一个人的坏人!”
“我凭什么就该被你祸害,乔伟我佘颜丽上辈子难道欠你的吗?”男人本是一句玩笑话,不了佘颜丽反应竟这般大,愣愣地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两人都不再说话,病房里如死一般的寂静,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乔伟瞧着女人懊恼地闭上眼睛,慢慢坐到床边,只是还未待他开口,佘颜丽已先出了声,“乔伟,我好累啊,我们……”
“阿丽,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坐着的人忽的蹲□子改趴在床前,枕着那人的胳膊,可怜巴巴地瞅着她,若是从前佘颜丽定不会再言语,只是今日……
佘颜丽看了会儿乔伟还是将未完的话说出了口,“不是你错了,是我厌倦了现在的生活,厌倦了偷偷摸摸的日子,乔伟你放过我吧,我快撑不下去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会崩溃。”
“是因为郝曼云吗?你完全不需要理那个疯女人,她有今时今日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你这么说我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咯?!”
“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好吗?”见佘颜丽较起了真,男人紧了紧她的手道,“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大,下个月我请假,咱们去欧洲扫货怎么样?听说法国有一场时装秀我们顺道去看看……”
“乔先生,我还有工作!”
“工作嘛……”男人不经意地眯了眯眼,“听说你最近和江若尘闹得不是很愉快,不开心就换个地方,以你现在的能力去哪里不能干呢?再不然到我公司来,当我的管家婆怎么样?”
“我暂时没有离开易姮的打算,乔伟请你给我点空间,我真的快喘不上气了……”两人沉默了许久,在沉默中角逐,沉默着相持,最终乔伟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过你想要什么只要我乔伟能给的起都会给你,你要的空间我也可以给你,过两天我可能要出差一趟,等我回来我们再好好聊聊,你有什么需要记得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别像今天这样,出了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男人嘱咐完了见佘颜丽仍是没有动静,只得转身打开了病房门。而打完水的黎诺早在门前候着,见男人开了门稍稍一愣,她想要进去,却又害怕看到不想看的,给自己添堵,可是干等着又像是有千只蚂蚁在心头上啃咬直叫人心痒难耐,遂一见门打开,也不用人招呼自己便走入了进去。
“我叫乔伟”,没等把水杯放下,男人便把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我这两天有些事,阿丽就要托你这个朋友照顾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麻烦你打我的电话告诉我一声……”男人见黎诺接过名片便没了下文,只好继续道,“不知道小姐贵姓,方不方便给张名片……”
若是旁人黎诺既然收了人家名片,作为礼貌必会回赠一张,可是这回她把玩着手里那张镀了金的名片却迟迟没有动作,看一个人的身份看的名片便可知一二。
“乔伟”,黎诺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揣测着这个人的身份,却实在不想与这人有交集,若诺告知自己的电话,这家伙没脸没皮的要是打电话来问妖精的事她是说还是不说?正在黎诺不知该如何回答时,佘颜丽出声帮她解了围,“打听清楚人家姓什名谁的是想泡妹吗?千万别告诉他!”
终是没能打听出什么,看着男人讪讪的离去,黎诺这才给床上的人喂了水,“赶紧睡吧,医生说了打了育苗要注意休息,最好不要熬夜”黎诺时闷闷的,完全不复之前的俏皮,再看她缩着身子趴在床边的身影顿觉心尖一疼。
“上床睡吧,我们都不胖,挤一挤……”
“这样不太好吧,我怕压到你的伤口”,听佘颜丽这般说原本郁郁的人舒畅了不少,心底在股掌欢呼,面上却仍是佯装矜持,她这点小伎俩又怎么可能骗过妖精,“还稀罕了,你爱睡不睡!”
“睡!睡!睡!”不睡白不睡,白睡谁不睡,黎诺顾不得脱掉外衣一溜烟地钻进被窝,生怕这女人反悔似的赶紧盖上被子,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贼贼地盯着身侧的女人,“妖精,我上了你的床,睡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对不对?”
“臭丫头,你的脑袋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呢?”佘颜丽伸手一敲黎诺的的头,“睡觉!”随后闭上眼睛,不再理枕边人的胡言乱语。
“我知道你是那个男人的,以前是,现在也是,不过早晚有一天你会是我的!”
“我只属于我自己!一直都是!”说着顿了顿,依旧闭着眼睛幽幽地说道,“乔伟是个报复心里很强的人,若是让他瞧出你的心思,他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还是收敛一点。以后若是再见到他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千万别把你的名字告诉他,必要的时候编个身份也没事”。
此前黎诺只当佘颜丽替自己解围不过是当着自己的面打情骂俏的随心之举,没想这人却是在替她着想,心下感动之余,更有一丝小小的雀跃。这人一得意,就难免忘形,黎诺也不例外,她一高兴就伸出魔掌覆在那人的心房上,“妖精,其实你这里是有我的,对吗?”
“拿开!”来自胸前的束缚,叫佘颜丽睁开了眼挑眉觑着那胆大妄为的家伙,连语调都不由得冷了几分。
“不放,会怎么样?”触手的柔软、细腻,令黎诺流连不已,她自是不会舍得就此放开,心随心动指尖的力道在不知不觉间加重,对近在咫尺的威胁竟丝毫没有察觉。
“不放,会怎样?”愤怒的女人哼哼两声,“黎诺这可是你自找!”而后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到对面那“登徒浪子”的肚子上,只听到“噗通”一声那人竟应声滚到了地上。
“妖精,你够狠!”……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后妈出现
;。。。 ; ; 佘颜丽拉着身旁的人不顾一切地一路狂奔;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凄厉的狗吠声;黎诺听这动静不免紧张;脚下不由得发软;脚腕一崴;脚踝处瞬时传来疼意。
“怎么了?”
“我的脚……”佘颜丽一瞥黎诺的脚便明白了过来,然而只这停留的一会儿子功夫一只一米来长的狼犬已奔至了她们的面前,“狗!”黎诺见那狗朝自己扑来,立时慌了神,紧紧拽着身旁这人的衣襟。
“别怕!”佘颜丽紧了紧黎诺冰凉的手,从裤腿处掏出把匕首向那凶悍的狼狗刺去,这狗也真是成了精;看见颜丽手上拿着明晃晃的刀侧身一跃竟是扑向了一侧瑟瑟发抖的黎诺。
佘颜丽眼瞅着那张血盆大口就要朝黎诺的小细胳膊咬下去,不及细想将自己空着的手挥了出去,一口咬下去立即见血,与此同时手腕粗的木棍也招呼了过来,密密麻麻地如细雨一般落在了身上,佘颜丽受疼,可手里的刀并不含糊,向是长了眼睛似的刺穿了那条恶狗的颈动脉,浓郁的血腥味四散开来,殷红的鲜血瞬时喷射出来,溅在脸上,妖冶的脸袋蒙上了一层血色叫人见了不觉凛然。
“别过来,信不信老子捅死你们!”论耍横,她佘颜丽排不上世界第一,也可算得上是第二,再加之这满脸骇人的血迹,紧随而至的两个男人见这番情景心里本就发怵,再见那半人高的大狗岿然倒下连连向后退了几步。
见此,佘颜丽一边举着匕首,一边带着黎诺悄悄地往后退,直到退至别克车旁,两人各分一边麻利的跳上车,上车便落了车锁,见车前的人又有蠢蠢欲动之势,拿着棍子欲要砸车子,坐在驾驶位上的佘颜丽猛地发动车子,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找死!”随后狠狠地轰下油门向两个男人撞去,迫得那两人连滚带爬地躲向小道两侧才挂着倒挡急速向后退出村口,而后一刻不停地朝大路开去……
黎诺扒着车窗望着身后的人影越变越小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些,长长地舒了口气,闭着眼睛仰躺在座椅上却仍忍不住颤抖。
“吓坏了没?”佘颜丽瞥了眼惊魂未定的丫头,微微透出一丝笑意,“早就让你离我远一点,你又不听,这回尝到苦头了吧?”听这厮幸灾乐祸的调子,黎诺郁郁地睁开眼,映入眼眸的却是一张满是血污的脸,心尖骤时一紧,忙直起身瞧着那张撼人的脸。
佘颜丽被黎诺那赤/裸/裸的眼神瞧得渗得慌,不自觉地抹了抹脸,原本浓稠的血渍早已干涸成,一道道血色的印痕布满了整张脸,令人感到害怕,偏那人还要做怪,对着发愣的弯起唇角,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放心,我靠脸吃饭的,伤到哪里也不能让这活招牌受伤了……”
这女人虽说得轻松,但黎诺清楚之前若不是佘颜丽耍狠,别提毁容了,就怕是连命都没有了,一提及那该死的狗,便忆起那两排白森森的尖牙,适才血淋淋的一幕再次浮现在眼前,黎诺一个激灵惊坐起身,仔细端详起佘颜丽的胳膊,“是不是很疼?”
想要碰触却又害怕碰到伤处,瞅着黎诺犹豫纠结的样子,佘颜丽淡淡一笑,“没事,姐我伤得起!倒是你的脚没什么吧?”
“都被要出牙印了,再深些就能见到骨头了还说没事!”
“哎,我这是被狗咬了不是被毒蛇咬了!”见一旁的黎诺撅着嘴慢慢凑到自己受了伤的小臂前,眼看便要上演一处用嘴“吸毒”的狗血剧情,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颤车子险些撞到了路中央的隔离带,好在佘颜丽反应快,一脚踩下刹车,但因为车速过快,别克车仍旧在原地打了个360°的弯儿,最终停在了路边。这两人没倒在男人的木棒下,没有丧生在恶犬的追赶之下,却差点在黎诺的小口上丢了性命,佘美人心有余悸之余不禁感叹这丫头的这张毒嘴的厉害。
刚停下,车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黎诺见佘颜丽拿着手机不知在和电话那端说着什么,随即掏出块帕子擦着那条受伤的胳膊,污迹擦净,清晰的齿印以及那青紫的淤痕愈发狰狞,若仔细看还能看到那条胳膊在轻微的颤抖,可想而知这女人说得不疼纯粹扯淡!
佘颜丽一挂电话便见到黎诺扑闪着大眼睛,泪眼婆娑地瞅着自己,浓浓的爱意尽显在眼底,心中没来由得一阵恐惧。
“黎诺,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我们不可能的,不要再靠近了……”因为我怕我会伤害到你……
黎诺可不管这女人怎么想的,她刚表白完就被身边的佳人给救了,尽管佘颜丽嘴上不愿她靠近,但这女人既然愿意舍身相救可见她并不排斥这样的情感,许是因为之前的伤害太深,这人已失去了爱人的勇气,黎诺活了小半辈子从来没有爱上过一个人,如诺不是遇到佘颜丽她都当自己是爱无能了,这好不容易爱上了一个人又怎么会轻易放弃,暗暗下了决心就算是块冰块也要把她捂融了含化了。
“我不认为把时间和精力花在喜欢的人身上是浪费,更何况人投我以木瓜,我必报之以琼琚!你救了我的命,按照老底子的规矩我即便是以身相许也无以为报啊!”看佘颜丽不说话默默开起车子,黎诺苦笑道,“喜欢你是我的事,你可以不接受,但是没有权利阻止我!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像那群狂蜂浪蝶一样缠着你不放的!”
佘颜丽本想先去警局报警,但黎诺坚持伤员该先去医院,事实证明受了伤的妖精扳不过黎丫头,只得乖乖地进了医院,医生看两个犹如女鬼的大姑娘满身挂彩的冲进急症室,吓得差点连手上的听诊器都给扔了,等缓过神来,一面为佘颜丽清理创口,一面差人报了警。
待录完笔录,包扎完伤口,已到了半夜,佘妖精有些轻微的骨折但并无大碍,黎诺以为以她的性子估计明儿个就能回公司,可不料这家伙却硬是仗着自个儿的姿色让人家医生开了重症住院证明,黎诺遂不明白这女人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但怕仍是同江若尘脱不了干系。
“你跟江总到底怎么了?听说她老人家最近老训你?”黎诺扶着佘颜丽躺下,将床背摇起些,见她躺的舒服了,才退到一边,泡起方便面来,两人折腾的一整天,又是爬墙又是逃命的,早就饿得腿软脚软的,纵然只是一杯泡面都吃得格外的香,就连杯底的面汤也被喝得精光。
“能怎么样,不就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嘛!”这新欢旧爱之意不言而喻,这话虽是戏言,但还是能叫人多少听出些酸味儿,佘颜丽这一酸黎诺这头就醋劲就更甚,心里琢磨着江若尘同佘颜丽的关系,却又不好明言,只得装在肚子里寻思着什么时候同江总的“新欢”探探风。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到了后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病房的门却突然开了,黎诺睡得浅,一下子便被惊醒,透过床头微弱的灯光,从那人的身影依稀可以分辨出是个男人。
男人一进病房见着站在床头的黎诺也不说话,径直朝病床上的人走去,摸了摸佘颜丽的额头,又查看了一下她那受伤的膀子,男人这一番动作下来没有吵醒熟睡中的人,倒是把黎诺给彻底弄醒了,这大半夜的房间里忽然来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也就罢了,还动手动脚的,尽管黎诺已隐隐地猜出这人是谁,但心下那股不平令她更为懊恼,遂顾不得这三更半夜的就冲那人低斥道,“请你别打搅病人,休息,出去!”
男人这才拿正眼瞧起了床前的人,“我是阿丽的男朋友,这里有我在就行了……”黎诺一听这是要赶自己走,更加来气,这家伙算哪根葱那根蒜,张口便是男朋友,她还是佘颜丽的女朋友呢!
黎诺鼻子一哼轻哧一声,“男朋友?我怎么从来没听佘佘提过?拿证明来!”从未这般亲昵地叫过黎诺,“佘佘”二字刚一出口那股子腻歪劲连她自己都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听说早先结婚要单位证明,街道证明什么的,可从没听说过见自己女人还要捎上证明的,男人当即沉下脸来,但还是耐着性子拿出手机捣鼓了一会儿,而后递到黎诺的手边,黎诺起先一愣待接过男人的手机才明白过来,原来手机里存着一张佘颜丽睡着的照片,男人侧着身子,搂着她的脖子,甚是亲密地模样以及那性感的睡裙不禁叫人遐想……
“这证明够不够?”男人轻笑着将手机从黎诺手里拿了回去,“要是这还不够……”
“够了!”眼见着男人坏笑的德性较之之前的“艳照”刺眼更为刺眼,假若黎诺说不够,还不知这男人会拿出些更令人喷血的事照片,眼前这个男人除了比自己身上多了一个零部件,他能给妖精的还有什么?
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承诺?一段伤痕累累的爱情?一个背负一生的骂名?
若是她黎诺今日就此离开,她和面前这个没有担当的缩头乌龟又有何分别,这般想着黎诺的脚就像是在地上长了根,俗话说这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黎诺看不惯这男人,乔伟也同样不待见跟前的女人,两人对峙了片刻直到床上的人一声轻吟才打破了僵局……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木有中心啊木有中心,大家挑喜欢的看呀挑喜欢滴看啊。
柿子没有升职,不过现在一个人要做以前两个人滴事,有点小忙呜呜……什么都不是理由,俺已经做好被捏滴准备了呜呜……大伙下手还是轻点……
;。。。 ; ; 黎诺急冲冲地便下了楼;一个人呆坐在车里却不知该去哪里;隔着两个车位停着的那辆红色依然招眼可她的主人……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车里的人深锁着眉头愣愣地看向前方;直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黎诺才微微舒展眉梢;得了地址黎诺即可飞奔过去,说是在城南郊区的一个小镇上,gprs定位只找到了个大概的位置,黎诺一路向北,兜兜转转,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
佘颜丽开的是辆别克的商务车,深蓝色;平时被人拿来运送一些文件材料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不扎眼,却也叫人好找了一番,黎诺一边借借着高科技,一边凭着直觉最终找到了那辆车。车子停在一条无人的村道上,四周一片寂静,黎诺将自己开的车停在四五百米开外的地方,而后朝那辆别克走近。
渐渐走近,见着了车子里那个熟悉的身影松了口气,随即拉开车门,车内的女人听到动静明显一惊,“你怎么来了?”看清了来人,佘颜丽提着的心不仅没放下,反而更是害怕了些。
“怎么,你能来,为什么我就不能来?”
“黎诺,现在不是咱们斗嘴的时候,你赶快给我下车离开!”佘颜丽万万没有想到这丫头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
“为什么我要下车?”看对方拽着车沿死活不愿下车的模样佘颜丽便不再做声转头看向窗外。
黎诺本就满肚子懊恼,这会子见这厮一副爱搭不理的死德行更是气愤难当,“佘颜丽,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在躲我?”黎诺伸出双臂一把扳过那人的脸,慢慢凑到佘颜丽的面前,直到两人之间仅隔着不五公分的距离才停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这个人。
“我没有!”
“你有!”见这女人想要逃离,黎诺执起那人的下巴,指尖缓缓用力,迫得她不得不看向自己冷嗤道,“你是察觉到了什么是吗?……所以你像一只胆小的乌龟,把自己的头缩进龟壳里,不敢再对着我,打算远远地逃开,对不对?”
这一次佘颜丽没有吭声,算是默认了,下颚传来的疼意,叫她的眉尖越发深皱,还未有人敢对她这般无礼,若换做旁人怕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只这人是黎诺……瞧着她嘴角扯起的那抹若有似无的冷笑,不禁心疼起来。黎诺的心思若是说她以前不明白或者说不想明白,然而此刻假若被这丫头亲口点破她就再也不能装糊涂了。
其实早在两人关系渐好的时候佘颜丽便感到过从未有过的危险,只是那时候的她不愿丢失这份来之不易的“友谊”,她承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曾经自私地想要得到所有她渴望的东西。黎诺有疼爱宠溺她的父母,有一个完整温暖的家庭,这些对她而言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佘颜丽自小便在孤独中长大,唯一的朋友和亲人就只有与她一起长大的江若尘,可是江若尘同她一样孤单,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她们成了孤儿,两个同样寂寞缺乏安全感的人怎么可能温暖彼此,更何况如今的江若尘已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可以和自己玩泥巴的玩伴儿,不论她愿不愿意她都是现今的易夫人,易姮王国的最高统治者,地位的差异,疏离的开始……
她像渴望有一个家一般渴望身边有一个亲密的朋友,佘颜丽喜欢听黎诺讲她那个家教严明的父亲,慈爱的母亲,以及为了不去见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与家里的二老斗智斗勇的趣事,只是她在听到这个女人在昏睡时的呢喃自语的那一瞬,一切都无法再继续,她知道她们已经不能再像从前一般。
佘颜丽不想毁了这个幸福的家庭,更不想把这个好女孩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所能选择的只有逃离,离开黎诺,让一切回到原点……
“黎诺,不要说!”把你的话咽到肚子,烂在心里……
“我就要说!”
“就当我求你,别说!现在下车,回去,我们还是朋友,好吗?”
“佘颜丽,你认为我们还回的去吗?”唇边的笑意更浓,只是那带着苦涩的笑意令人愈发心酸,“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你已经做好了决定不是吗?与其让你悄悄地退开,不如让我自己来捅破这层窗户纸!佘颜丽,我喜欢你……”
“不是的,不是的,你的那种喜欢只是一种对朋友的迷恋而已”,没有等黎诺把话说完,佘颜丽便急着开了口,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佘颜丽不是个愣头青,黎妈妈会把妖精误听成“姚靖”,她可不会,也不能够。
“不是普通朋友间的喜欢,是像男人喜欢女人,女人喜欢男人那种喜欢!说白一点我爱上了同为女人的你,佘颜丽你可以拒绝我,但是请你不要刻意回避我!”
对着黎诺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拽下她始终擒着自己下巴的手,握在手心里,佘颜丽幽幽地叹了口气道,“黎诺,你很清楚我是什么样的女人,我们是没有可能的,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想想那些疼爱你的家人,所以请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
“已经来不及了,你以为我只是一时头脑发热吗?你以为我就没有想过要逃走吗?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要去想你,提醒自己那是不对的,可越是如此越是想念,你的影子总是在我脑子里晃荡。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让我这么挂念,我也从未对人有过这样的感觉……”说到此,黎诺顿了顿,略一沉思后继续道,“如果喜欢上女人是一个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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