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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当道(gl)-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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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那丫头要是不回来,以后都别回陈家了!”陈夜凡心想这倒是陈全了那对野鸳鸯,臭丫头怕是求之不得,心下虽是这般想,却依然在拔号,过了会儿,皱着眉头无奈耸耸肩膀道,“手机关机,可能没带在身上吧”。
“她定也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没胆回来,老陈你也消消气,天色不早了,先休息,明儿再派人去找回来教训也不迟,”陈夫人那是何等的聪明,在老爷子平日里喝得牛奶里加了颗安定,等人睡着了,才退出房门再次对陈夜凡嘱咐道,“这次凝凝做得的确有些过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一早我定要瞧见她!否则我也帮不了她……”
找不到自家妹子,陈公子辗转要到了严美人的联系方式,可偏那人也关了手机只好给她留讯息。
等陈老爷子醒来已是第二日的午,一夜的狂风暴雨,秦姑娘虽累地睁不开眼睛,但收到陈妈的最后通碟她还是揉着星松的眼睛回来了。
在陈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是陈妈开口答应的,即便烧了老头的眉毛也是小事,相反如诺陈妈不点头,那就是不可逾越的,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鲜有像如今这样不明不暗的,秦夜凝愈发不敢造次。
大清早的趁着大伙儿还没起秦姑娘便跪到了堂前,没错,各位可别怀疑自己的眼睛,咱二姑娘的的确确是双膝下地“跪”在地上,且头顶一本英朗字典,素来任性妄为的千金小姐,这回居然用上了苦肉计,别说佣人们看了惊奇,就连陈大少爷瞧了也以为是自己个儿的眼睛出了问题。
陈万金起床看丫头这德行,也不说话,自顾坐在一旁的西餐桌前吃起早餐来,陈万金是世家子弟,家教甚为严谨,幼年时犯了错,他爹也就是陈叶凡和秦夜凝的爷爷就叫他跪在祖宗牌位前反省思过,待他成人却从不拿这些规矩来修理孩子,只一味地当宝贝一样宠溺着,只拿这些陈年旧事当做一家人茶余饭后的笑料,没料如今闺女竟然用上了这一套。
陈万金吃了一半摔了碗对着跪在地上的家伙吼道,“你知道不知道错?”
“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秦姑娘点头如捣蒜,“除了让我分手,你让我干什么都成!”
“你!……夜凡给我拿鸡毛掸子来!”二小姐这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态度立马惹恼了陈老爷子,见陈大少,扭扭捏捏地不动弹索性自己动手从一个佣人抢过个鸡毛掸子便要朝秦夜凝打去,一手高高地举起,两眼冒火瞪着面前的不孝子孙,却迟迟没有下手。毕竟是打小被自己当宝贝疙瘩宠着的孩子,平时连重话都不曾说一句,怎么忍心下得了这个手,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便将手里的凶器扔了。
“滚!滚得越远越好,现在别让我瞧见你!”这下老爷子彻底黑了脸,二姑娘当真眨眨眼,站起身,顺手拿起地上的鸡毛掸子转身就走,同座的陈夫人只当这丫头公主病刚想叫住她,却不料秦夜凝走到客厅门外又啪嗒一声跪下了,这次没顶字典,倒是把鸡毛掸举得高高得,耷拉着一张脸活像个受了委屈的苦瓜,见此情景,老佛爷不禁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久了实在太久了抱歉了
前两天柿子的手机被抢了(估计是错看成了小4了),伤心了好几天,这两台才缓过劲来……
下个礼拜俺要出去玩吼吼……
 ;。。。 ; ; “凌;你看这身好看吗?”秦夜凝拉着折皱的群摆,在落地镜前美美地转了一个圈;但见镜中的严嘉凌愣愣得;压根没有瞧自己;原本上扬的嘴角立马垂了下来;“严嘉凌,你能不能走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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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用心的”;严嘉凌微笑着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二小姐身边,支着下巴,围着她转了一圈;不禁叹道;“漂亮,实在是太漂亮了,漂亮的人神共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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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秦夜凝懊恼地一跺脚,笑意却再次浮现在脸上,“真的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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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是挺好看的,可是这颜色”,严嘉凌顿了顿,眉尖微皱,“粉红色是不是二婚才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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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好不好看,谁让你管头婚二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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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镜子,镜子你说这世上谁最美?”严嘉凌压着嗓子扮作镜子道,“当然是咱们的秦二小姐最美了!”听“镜子”这般回答,秦夜凝倒是捧着肚子乐了,叫来了一旁站着的导购员,“去那一套男士的西服来,我未婚夫没来,让她穿上,我们找找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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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姑娘一愣,还没听说未婚夫可以代得,还是让一个女人代,可秦夜凝指着严嘉凌神情特别的严肃,一点也不像是在说笑,只好硬着头皮带领着严嘉凌去试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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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美人是习惯了二小姐的间歇性神经,
;这家伙能提出这样的要求,丝毫都不觉得奇怪,她爱折腾就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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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生就是衣架子,虽然穿着男士的衣服但绝不逊色于任何一个男人。白色的衬衣搭黑色的西服,配上一顶高高的礼貌,优雅之下竟平添了几分鬼魅妖娆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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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比我穿得婚纱更好看”,看得两眼冒爱心的秦姑娘探过身挽着严美人的胳膊道,“干脆我也穿西服算了!”
“两个‘新郎’?那可不成,会把宾客搞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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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可以让他穿婚纱的么!”二小姐口里说着“他”,却瞥了一眼严嘉凌,继续对身侧的导购说道,“你再去拿些礼服出来,我还想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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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了,只剩下她二人之后,秦夜凝小女人般地低下脑袋,轻依在严嘉凌的肩上,望着镜中两个相依相偎的人影柔声道,“知道吗,小时候看着我爸我妈的结婚照就一直想我什么时候能够结婚,我幻想着嫁给拿着宝剑的骑士或者骑着白马的王子,现在想来当时的自己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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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怀春,小女孩,都喜欢白日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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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就不信你没做过春/梦”,二小姐对严嘉凌的调侃很是不满,冷哼一声支起身斜了一眼身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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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嘉凌尴尬地摸摸鼻尖,春梦她这些天真是没少做,对象自不必说,从前没女人的时候她也不曾这般“上火”,这几日也不知怎的,夜夜连着发梦,好的、坏的,时而与其缠绵绯侧,时而看着她越走越远,自己却无能为力,那些深藏在胸口的话压得她喘不过起来,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摩挲着手里的锦盒,都叫她无法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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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v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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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秦夜凝对上那人的眸子,忽得眼前一亮,心中一动,“有话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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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姐,您看这件怎么样,这也是我们今年的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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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试衣服,等一会儿再说”,被人打搅,严嘉凌没了说下去的勇气,可是这一等,就叫人等了许久,等得秦姑娘险些嫁作他人妇。
要说结婚算是人生中顶大顶大的一件事,本应是欢欢喜喜的,可秦夜凝这状婚事实在不被人看好,小妮子的这点心思,陈夜凡再清楚不过,可他不能说,而陈家二老对郝曼斯这个女婿是直摇头,他们情愿宝贝女儿打一辈子光棍,可既然闺女选了他们即使有一百个不愿意也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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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同郝家联姻对易氏无疑是致命的一击,素来和稀泥的老陈最终选择了郝家,打破了十多年来保持的三足鼎立的局面。易烨卿新官上任,就被这一盆冷水浇得个透心凉,咱江总虽然嘴上不说,但看这云山雾绕的前景也闹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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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大小姐又恨又气,恨得是严美人后院这把火烧得不是时候,气得是秦二小姐浊了眼千挑万选居然选了郝家那个纨绔子弟,不说易郝两家是死对头,但凭姓郝的人品,在大小姐的眼里就算天下间的男人、女人都死绝了也不该选这种人,为此,易、秦两人差点翻脸。
易大小姐心里堵着气,秦夜凝几次来访她都避而不见,无奈之下二小姐只能去找大小姐的大“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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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敏感的时刻,陈家二小姐的约见,没有理由拒绝,在一个江总特意取消了个重要预约,与二小姐一起喝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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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小易,我只能找江总您了”,一落坐,秦小姐便将包里的“红色炸弹”拿出,推到江若尘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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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易最近很忙,很多事还没有上手,她又特别想做点成绩给董事们瞧瞧”,江若尘并没有急着去瞧二姑娘推至手边的卡纸,小小呡了一口茶盅里的功夫茶才翻开大红的喜帖,见到那几个金灿灿的大字还是不由得轻蹙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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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安慰我,我知道小易是有意躲我,她在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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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想要结婚了”,江总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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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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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区别吗?”隐隐觉得二小姐的强调似有深意,又问道,“据我了解,你父母他们并不赞成这桩婚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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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诺陈、郝两家联姻,我猜江总您一定是最头疼的吧?”对于二小姐的不答反问,江若尘淡笑不语,姜是老的辣,像江总这样的“老”生姜,即便真是头疼欲裂,也不会叫旁人瞧出一丝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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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易氏与郝氏这些年明争暗斗,却始终分不出一个高下,一部分原因是两家实力相当,还有更重要的是因为觊觎我们陈家的态度,如果说我现在有办法促成易、陈合作,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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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凝这厢开门见山,江总也不好再傻充愣,“似乎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只是不知你那一点‘小忙’到底有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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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假如订婚顺利,麻烦你把这些照片找个适当的机会公布出去……”江总瞥了一眼秦夜凝递到手边的照片,眼角不觉舒展开来,“你这样做又是何必呢?堵一时之气,陈老爷子这边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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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要和谁赌气,既然她不愿开口,只有逼着她开口,我是绝不会拿着自己的幸福开玩笑的,至于我父亲那边,我想江总自有办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你知道的这些事如果一般人去办,又会不了了之的”,依陈家的家世,这些照片必定没有公诸于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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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姑娘手中的照片不是别人的正是她同严美人亲热的铁证,二小姐了解严嘉凌,想要避她就范,就得让她无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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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闻一出,郝曼斯不可能当这个活王八,全天下都知道她秦夜凝喜欢的是女人,千夫所指不可避免,料想严嘉凌也不可能弃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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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此一来陈、郝两家必定反睦,易氏便可趁机与陈氏联手。
“你这么做,不怕你爸妈翻脸不认你这个女吗?”江若尘是商人,像这样有利可图,又不需本钱的买卖,她不可能拒绝。
“虎毒不食子,我既然敢这么做,就笃定老头子拿我没法子”,两人各取所需,达成共识,以茶代酒干杯至意。
这边二小姐同江总筹谋算计,这般那般,那边严嘉凌也没闲着,这次回来也就没打算再走了,她的亲人都已离世,香港对她而言只是一个比较熟悉的陌生地,她对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了眷恋,眼下最让她牵挂的人是陈家的二姑娘,即使是在知道她即将嫁为人妇,那份发自内心的喜欢都不曾削减半分。
严家以买卖军火发家,做得也十有**是违法犯纪的勾当,当年她母亲早逝也多是被他父亲所累,如今那个值得她疼惜的人已经出现,不愿历史重演就必须改变过去的生活。
然,改变并不容易,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远不说那些曾经的敌人,就是与她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没法交代。在香港她已遣散了些,安置了一些,留下的便跟着她来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开始正正经经地学做生意。
做惯强盗的人,身上多少犹带着些匪气,一两句谈不拢,严美人手下的那些小兄弟们便拍桌子亮凶器。这不那日原约了二小姐共进晚餐,但严嘉凌为了保释被民警带去喝茶的手下,不得已又迟到了。
等到了餐厅,谁知道二小姐早已点上蜡烛开吃了,桌上的菜被吃得七七八八不说,剩下的也净是些严嘉凌忌口的菜。
严美人时而咬着筷子时而拿着筷子头戳戳剁椒鱼头,时而挑挑吃得只剩下糖醋的糖醋里脊。
“日子订了,下个星期天,你会来吧?”严嘉凌刚咽下一口红酒,那酒险些就从喉管里喷出来,“怎么就这么着急?”
“反正什么都准备好了,早一点晚一点还不都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别告诉我你忙得抽不开身!”严嘉凌倒想来个眼不见为净,可真若这般她将永远失去这个女人。
陈、郝两家联姻,秉爆发户一贯只选最贵,不要最好的处事风格,即便仅是订婚也是奢华非凡。秦小姐不怕人知道就怕人不知道,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广告天下,尽人皆知便可。
郝曼斯自不敢怠慢,因两家主母都信基督,按照西方礼仪教堂式订婚而后再大宴宾客。
既是学洋鬼子,就不需迎亲那般繁琐,可一大早天还蒙蒙亮,秦二小姐还是被佣人唤醒,顶着两只大黑眼圈,眯着眼,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就钻进了车,秦夜凝起床气不小,一张黑脸,扑了粉底都掩盖不了那层浓浓的阴郁之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纵使秦姑娘不乐意,仍是戴起了头纱,梳起了发髻,隐隐地有一丝丝地紧张,紧张心中牵挂的人会不会来,担心将来的局面不可控制,但她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秦夜凝穿着嫁衣却不是为心爱的女人,她几次看向窗外,脑海中所憧憬的幻影终是没有出现,频频地皱眉,不见新婚的喜悦,就连旁人都看出了这位准新娘心不在焉。
“新娘,今天应该多笑,这样才喜庆……”
“对阿,可喜可贺,刁蛮任性的二小姐和缺德无良的二世祖,狼豺女豹,天生一对,地造一双!”说话的不是别人,恰恰是咱们的易大小姐。
“我还当你不会来呢!你终于肯露面了吗?”听大小姐这番连讥带讽的话,二小姐不怒,反而露出久违的笑意。
“你结婚我怎么能不来呢!”事实的确如此,无论暗地里如何,三家表面的祥和总是要维系的,陈郝结姻,姓易的怎可能不到场?不仅大小姐来了,就连明知这是一出游戏的江若尘也不得不出席。
“恭喜你们百年好合,不得好死,白头偕老,断子绝孙!”易大小姐捧着束花,半拥着新娘的脖子,外人看着像是行贴面亲吻礼,实则大小姐正咬牙切齿地对二姑娘咬耳朵。
“小易你这张嘴真是无药可救了!”二小姐咬着牙齿狠狠地拧了一把易烨卿的脸,满意地看到大小姐眉毛五官都扭在了一处才松了手。
本想与大小姐多聊一会儿,奈何吉时已到,临走易烨卿拉住秦夜凝的胳膊,在她耳畔俏声道,“非要这么做吗?只要你一走出这个门就没有回头路了,外面有多少双眼睛正看着,假若结果不像你预期的那般好,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会后悔,自打我下这个决定就没给自己留后路,我相信她对我的感情,更相信我自己!”大小姐看着秦姑娘自信的笑靥心中不由一震,那些困扰着自己挥之不去的迷雾似乎也跟着消散了许多。
秦夜凝说完便走,没有丝毫的犹豫,订婚仪式开始,秦二小姐蒙着头纱由陈万金领着带入教堂。脚下的白色地毯就像是一条通往未来的路,路的尽头矗立着一个人影,模模糊糊地又见着那个身穿黑色礼服,头带礼貌的女人。
一步步地走近,眼前的人影愈来愈清晰,幻影破灭,骤时如坠冰窖,秦夜凝走到白毯的尽头,不顾身边人的提醒,回头望了一眼,瞧着另一端空空荡荡的,心也空了……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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