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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当道(gl)-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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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难得两人约好了时间烛光晚餐浪漫一宿。可从两人吃饭到看电影黎诺的电话就不曾断过,不得不感叹中国移动的强大,即使躲到地下车库依然能够清晰地听到手机铃声。
虽说诺基亚以抗打,抗摔著称,但也架不住黎妈这接二连三的夺命追魂call,在几番轰击之后黑屏自动关了机。
嘿这下可好,耳朵清净了,心里却不踏实了,她爸妈年纪都大了,万一……真要有个万一她非悔死不可!
佘颜丽一面看着前面的大屏幕,一面偷瞄身侧的黎诺,那人正呆呆地看着手里的手机愣神,原本一出喜剧在她脸上愣是演绎成了悲剧。见此,佘颜丽索性拉着黎诺提早走出了电影院,电影随时随地都可以看,哄好她家那位“老祖宗”眼下才是第一大事。
此番言语感动得黎诺抱着妖精的脖子就想啃上两口,这真是天下最好最好的姑娘了。但鉴于两人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黎姑娘收了口,只在心里愈发想要对这个明白事理的女人好。
两女人缠缠绵绵,恋恋不舍,最后一致决定由佘颜丽先送黎诺回去探探情况如何,若是黎妈那边没什么就一起回她们俩的小窝,若真有事佘颜丽就自己回去。
小两口计划得好好的,可等车子开到黎家楼下各种离愁涌上心头,黎诺搂着妖精的纤腰头枕着她的肩膀撒娇,间或手上沾些小便宜,不时地揩点小油,佘妖精也不是吃素的,有意无意地在黎诺的耳边吹吹气,热热的,辣辣的,如同春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此刻黎诺就是那一池被撩拨的春水,吹得她直缩脖颈,什么叫呵气如兰她算是领教了。
在挑逗与反挑逗之间,黎诺很块就败下阵来,随着一声闷哼第一个缴械投降,扒着人佘美人的脑袋吧唧一口亲了上去,久旱逢甘露,这些日子黎妈没少搅和俩人的好事,如今两唇相交瞬时迸发出**的火花,叫人激情忘我欲罢不能……
吻着吻着自然而然地就想干些流氓的事,都是大龄女青年,没什么可害羞的,黎诺的至理名言便是想做就做,她俩女未娶妇未嫁的,都属合法范畴。
思想没有顾及,行动就不受限制,可古语有云,得意忘形,乐极生悲,当快乐到达极致兴许就是不幸的开始……
黎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和佘颜丽在嘴对嘴的时候会被趴在车窗外的黎妈逮个正着。冥冥之中似乎早有注定,事情就是那么巧,热爱广场舞的黎妈在和一众姐妹娱乐完之后,回来远远地就瞧见自家楼下停着辆粗腰圆屁股跟金龟子似的小车,心里嘀咕着谁跟自个儿闺女一样不长眼开这长得像巨型龟一样的车,在看那车牌“7474”,气死气死,可不就是她家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宝贝疙瘩的车吗?
原先郁结在胸口的那股子气顿时消减了不少,这丫头归根到底还是记着她老娘没忘了回家的路,当即告别了几位老姐妹,扭着腰肢走近那辆“金龟子”,隐隐约约地就见那车里头趴着两个影子。
黎诺虽说精打细算但对这车是极好的,前后四扇玻璃贴得都是茶色加厚的玻璃膜,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车里有没有人?可咱黎妈当了这么多年人民教师,一早练就了双火眼晶晶,就算背过身去她也能看到最后一排有没有同学在玩手机,这会儿子走近了还能不瞧见里头那两人在干什么勾当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就……纵然是男女情侣被人看见也是要戳脊梁骨的,幸儿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不然黎妈非得当场晕过去,随即稳了稳心神,本能地背过身打量了一圈四周的情况,确保没人注意这车里的动静才用指节叩了叩车窗。
几乎就在同时里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没过一会儿车门开了,出来的两个人用花容失色四个字形容豪不为过。黎妈深吸了一口气,按着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这两人还没到衣冠不整的地步。
“妈……”
“闭嘴!你还不嫌丢人吗跟我回家!”黎家是典型的书香门第,家教一向极好,无论大人孩子,在旁人没有把话说完前不会随意插嘴,这次黎妈打断黎诺的话,可见已是愤怒到了极点。
黎诺不敢还嘴,给另一边的佘颜丽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回去,妖精却当是没看见要跟着这母女俩上楼。
“黎诺我让你一个人回家!……”
“你先回去”,生怕她妈对妖精说出难听的话来,黎诺又使劲地冲佘颜丽眨了眨眼睛,咬着牙根轻声地吐出两个字,“回去”!
佘颜丽不愿留黎诺独自面对,但又担心自己硬跟上去,反而令黎妈更为反感,踌躇片刻不得不收起了迈出的腿。
黎诺亦步亦趋地跟在老太太身后,小心翼翼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等走到五楼背脊上已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子。
“把门关上”,到家后黎妈把手里的袋子随意地往地上一扔,自己则无力地瘫倒在了沙发上,瞥了一眼站在一旁不吭声的闺女继续道,“黎诺明天,不今晚你就搬回来住,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许你在外面过夜,明天就去见见我们单位老王的侄子,听说刚从加拿大回来,是个建筑师条件不错……”
“妈,您要我搬回来住我可以听你的,你给我安排相亲我也会去,只是我不会跟任何人结婚的!”
“黎诺,你丢人都丢到家门口了,究竟还想要闹腾到什么地步?你难道也想学陈家那位小姐闹得满城风雨吗?你不要脸,我和你爸还要脸呢!”
“我怎么不要脸了,妈?”虽然知道不会听到什么好听的话,但真正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从自己的母亲嘴里道出来还是令她心里一阵一阵的发疼,声音也不由得变大了,“我不偷不抢,只是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已,我想不明白怎么就成不要脸了?”
“你还有理了是吗?天地下好男儿那么多,为什么你非要喜欢一个女人呢?黎诺你听妈一句劝赶紧好好得找个对象,女人迟早都是要结婚生孩子的。你们现在只是贪一时的新鲜,我敢断言即使没有我的阻止你们俩也是走不到头的,你信不信?与其如此还是趁早悬崖勒马!毕竟现在还不晚……”
“妈,已经晚了”,黎诺努力勾了苦涩的唇角,指着自己的左胸口道,“这里已经装了一个人要我还怎么和其他人结婚生孩子?我爱她,不是因为她是个女人,只是因为她是佘颜丽!”
不知道什么时候流的泪,只是等她说完,泪水已经湿透了心……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说完欢乐的家禽要到悲伤的佘黎了o(n_n)o哈哈~不要砸偶……苦情开始
 ;。。。 ; ; 秦夜凝人虽然是跪在地上;可她两眼睛却始终不停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当然也没错过老佛爷那倾国倾城的一笑。
陈夫人这一笑;二姑娘心里就有了底;都说知女莫若父;可咱二小姐是知母莫若已;当即低着脑袋偷偷咧了咧嘴随后便扭捏起身子来。
“别在演戏了,你爸都走了;还有谁看你演!”
“妈咪,我是很认真地在忏悔”,两道秀丽的眉毛拧巴到了一处,似乎在控诉二小姐此时的愤怒。
“好好;你是认真的;那你自己个儿在这儿跪着吧,我不陪你疯了”说着陈夫人站起身,当真不再理会这丫头。本以为她妈能来拉自已一把,却不曾想老佛爷就这么走了,二小姐见一计不成,奈何她已表明自己忏悔的决心,只好再强撑下去。
毕竟是娇生惯养被宠惯的,没过一会儿二小姐的身子便摇摇晃晃有些支持不住,捶捶腿捏捏腰,想要偷偷懒,可又害怕她那精明的老娘指不定正在暗处盯着自己,为了争取自由恋爱的权力只好咬咬牙硬着头皮死撑。
不负二姑娘所望,她的一举一动,包括那些个抓耳挠腮的小动作,是一点没差都落在了陈夫人的眼里。
等时候差不多了,估摸着小丫头挨不了多久便找来陈夜凡这般这般那般那般地交待了一番。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夜凝只觉着眼前发黑,两腿发麻,耳边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在嗡嗡作响,脑子也混混沌沌的,一夜纵情,身体本就疲惫、困乏,能撑到现在全是因为堵着的那口气,如今已是极限,明晃晃的地砖此时格外的刺眼,眼看这薄如纸片的小身板就要跌到地上了,手腕愣是不知被谁给搀住了。
二小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算光荣一回,没成想就差这一点儿,原本哆嗦的小身子顿时抖若筛糠。一边心里暗骂哪个没眼里劲的多事精搅了姑奶奶的好事,一边拿着迷蒙蒙的两眼瞪着人家。话到一半,却在喉咙口止住了,看清了对面的人,身子骨便觉得愈发得软了,“你怎么来了?”
“一觉醒来,不见了我的新娘,我当然得出来找找啊!”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咱们的严美人。见二小姐一个人孤单单地跪着,严嘉凌心尖只觉着猛得一阵刺疼,可她却不急着把人扶起来,而是也跟着一同跪下,并拦着秦夜凝缓缓依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干吗跟我跪着,你以为像我这样很好玩吗?”
“你没听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乞丐跟着走,既然我嫁给了你二小姐,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切,你倒霉?”二姑娘斜着眼不满地睨了一眼身侧的丫头,“我才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看上了你这家伙!”该死,脸蛋儿妖得人想自杀也就算了,前面那俩“凶器”更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秦夜凝紧咬着牙齿轻啍了声,可歪在严嘉凌脖颈上的脑袋却是靠得更近了。
“咳咳”,两口子这厢打情骂俏热热乎乎的,丝毫没有察觉到从大厅内走出来的人,直到那人走近了,两个贴近的身体才像触电一般分开。
“跪了半晌,我当你定是累了,没想到你们竟在这儿风花雪月,得了算我打扰了,你们继续,我再去歇会儿,”说话的是陈家的老佛爷,只是不等她说完,秦二小姐已经直直腰想要站起身来,奈何实在是跪得太久两膝血脉不畅,不动还不觉得怎样,一动两腿又是酸又是疼又是麻,瞬时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难受得她泛起了泪花子。
见秦夜凝疼苦难耐的模样,严嘉凌顾不上许多,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钉铛之势,把咱们二小姐从地上打横抱起,也得亏她力气够大,一抬胳膊那瘫在地上的人就离了地,看得一旁的老佛爷直咋舌。
严嘉凌抱着秦姑娘在原地转了个圈,瞅准了就近走至客厅的沙发旁将人小心翼翼地放下,随后蹲□帮她按摩起小腿肚子来,这一系列动作亲呢而又自然,丝毫不显做作,连陈夫人这块老生姜看了也不由得点头。
秦夜凝嘴里嚷嚷着疼,但眼睛不时地在自家亲娘和美人身上打转,见老佛爷脸上渐渐露出了笑意,也稍稍舒了口气,继而愈发得意冲美人指指自己的膝盖骨嗲声嗲气地撒娇道,“疼!”
严嘉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照单全收,二小姐指哪儿她便捶哪儿。陈太看了会儿实在看不惯这丫头坐威坐福的嘴脸,只好再次轻咳出声,听到响声,秦夜凝才收起腿让严嘉凌站起身。
严嘉凌停下手,一时之间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该说什么,最终还是陈夫人一笑先开了口,“坐吧,平时没少受这丫头的罪吧,她就是被我们宠坏了。”话虽是这般说,但见自己的闺女把别人家的孩子镇得死死,加之眼前的女孩气质、相貌毫不逊色于自家宝贝,看着又乖巧得很,当下断定是自个儿女儿招惹的人家,心底既是怜惜又是欣慰。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跟我们家小凝在一起多久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面对陈夫人一连串的提问,严嘉凌不敢怠慢,将俩人从结识到相爱的过程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一遍,至于自己的家世她也毫无隐瞒地道出。
这些事秦夜凝本人也只是比她老娘早知道了几个小时,且那时她神志模糊,半睡半醒听得并不真切,遂今次听得格外认真。
陈夫人静静地听,偶尔呡一小口茶,眼前这个毛脚“女婿”,总的来说她还是满意的,母女俩如出一辙,一个是外貌协会的会长另一个则是副会长,严嘉凌长得无可挑剔,且又能说会道,哄小女孩是拿手好戏,哄丈母娘更是手到擒来,几句话张弛得体,很快便把陈家老佛爷给说得心花怒放。
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三人相谈甚欢,眨眼日落西山,四周逐渐弥散开浓郁的饭香。
二小姐跪了大半天,早已饿得是前胸贴后背,当下肚子很给力地打起了鼓,陈太一见如此欲留“准女婿”吃饭,可二姑娘鉴于她那顽固的老爹始终有些战战兢兢,果不其然陈老爷子一到家瞅见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盛差点没当场呕出口血来,当即扔下代表一家之长的拐杖上了楼。
“没事,老头子还没转过弯来,你们吃你们得”,陈夫人朝秦夜凝眨眨眼,又将一对鸡翅分别夹到两人的碗里,“妈妈看好你们,祝你俩比翼双飞……”
既然老佛爷都吭声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放心,我妈有办法对付老头……”秦姑娘咧着嘴使劲冲身边的美人笑了笑,把最后那一丝丝忐忑甩脑后。
严嘉凌应付女人还有两把刷子,要说对付如陈老爷子这般的老狐狸这斗争经验明显欠缺许多,要不当年她也不能同自个儿的爹闹得不可开交。
好在咱严美人一向信奉顺其自然,不会同自己过不去,想不明白的事就暂时放下不去想。陈夫人陪两孩子吃了会儿,便叫了仆人夹了些饭菜端上楼去,不知同陈万金在房里说些什么,没过多久便搀着陈老爷子下了楼。
秦夜凝在心里暗暗给她法力无边的妈比了个大拇指,而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只听身侧的人喊了声伯父,随即恭恭敬敬地朝老爷子鞠了个躬,严嘉凌生来就不是个一本一本正经的人,除了昨儿个抢亲,这是第二次见到她这般的认真,想拿手机拍下来,回头给她自己瞧瞧她那假正经的丑恶嘴脸,但自觉不是时候。二小姐想笑,又不敢,生怕她爹重拾起鸡毛掸子来一个家法伺候。只好耷拉着头,皱起眉头,纠结着五官,把自己也装扮成千古罪人的样子。
短短的几步路的距离,就像是跨越了千山万雪一般,陈万金每走一步,秦姑娘就觉得自个儿背后被抽了一鞭子,等陈老头落坐,素来处变不惊的严嘉凌,额头也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珠。
陈万金不会用辣椒水,也不会请人坐老虎凳,可生意场上的人都称他为“笑面老虎”,“棉里针”,严嘉凌早有耳闻,心里有准备不假,可真要面对仍是禁不住胆颤。
严嘉凌深知丈母娘好见,岳父难缠,陈万金可绝非像陈夫人那般容易哄。果然老爷子两眼一瞪,两瞥八字胡微微一耸,竟没有一人敢跟着坐下,“丫头真的断不了了吗”陈万金目不转睛地盯着自个的闺女。只见她闷头不吭声,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脚指头,已然是有了答案,陈老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而看向秦夜凝身边的严嘉凌,“听说你是香港人?父母身亡?之前干得买卖不怎么光彩?”
严嘉凌点点头也不否认,面上依旧是风轻云淡的看不出半丝情绪,倒是秦姑娘有点着急,伸过手轻轻握了握美人的掌心,见她弯起嘴角复又松开手。
“我且不说你是一个女人,你和凝凝在一起,难道也想让她跟你过刀光剑影的生活吗?即使她愿意我也不会答应自己的女儿和一个混混过日子!”陈万金说得决绝,毫不容人反驳。
“爸,我愿意跟着她,不管是男是女,是好人、坏人,是土匪还是强盗我就是愿意跟着她……”
“你要决意跟着她,就不要再喊我爸,别跟人说你是姓陈的女儿!”
“反正我不姓陈,我本来就跟我妈姓”二小姐见老陈依旧这般食骨不化的臭德性,不由得怒从心起,也顾不得陈家一贯严厉的家教对着她爹便吼道,“你不认我就不认我,我也不稀罕认你这个爹!”
“住口,怎么和你爸爸说话的?”眼见这父女俩剑拔弩张的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架势,陈夫人忙出声阻止道,“老陈,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爷俩被老佛爷这一吼禁了声,都不敢言语,气氛却愈发阴郁。
许久之后都未有人再出声,严嘉凌环视了一眼这保持沉默的一家三口,随后轻咳了声道,“伯父,我以前的确干了不少混事,但既然决定和小凝在一起,我就会担负起自己该担的责任,我已经结束了香港的生意,打算在这里重新开始,做些正经买卖,我知道要您现在就相信我很难,可是时间能证明一切。虽然我能做得很少,但只要我在,就不会让秦夜凝受委屈……如果您反对我们,我不会强行把她带走,因为我清楚您和我一样爱着她,甚至比我更爱她……”没有一个亲爹会承认有谁会比自己更爱自己个人生出来的闺女的,有那么点恋女情结的陈万金自也不例外。此言正说到了老丈人的心坎里,瞬时对严嘉凌多了一份好感。
“你真的愿意断绝以前的生活跟小凝好好过日子?照顾她?呵护她?”陈万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拐走自己视如掌上明珠的女人,凌厉的眼神犹如盯着猎物的毒蛇,叫人如芒背在刺,尽管被盯着不舒服,严嘉凌仍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陈万金从不轻易信人,除了我的家人,我当然不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辞,正所谓日久见人心,想要跟我女儿在一起,你得入赘我陈家,不是我女儿跟你走,而是你随我女儿嫁入陈家!……”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有一个月没露脸了,柿子自打老板批准年假之后那个心花怒放,当即决定出去溜达一圈,这不到了个巨热巨热的小岛上呆了大半个月,把自己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__^*)嘻嘻……,可是回来才发现坑爹了,报表啥米滴堆积如山,事实证明出来混是要还滴这句话精辟啊,又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把前面的债给还了,现在才还过劲来,所以来更新了,大伙砸吧把柿子砸成柿子饼……
 ;。。。 ; ; 看着眼前穿着黑袍子神父的嘴一张一合的;思绪游离,灵魂仿佛出窍一般;所有的一切都被隔绝在身体之外;美人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不停地在自己脑海中回放。即使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不断在喊“cut”;但她不能,戏演到这一步;她已经没有了退路。
要说没有失望那是假的,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那么喜欢的人怎可能对她没有一丝期望,可是现实终归是现实;那个人也不是童话里的骑士。
“我反对!”
突如其来的声响立即震惊了全场;听到这声音“新娘”本能地掀起头纱转身望向身后的人,那人也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四目相对的刹那,心中涌起一股感动,眼底竟是泪水,这人到底还是来了,依旧是那日的打扮,黑西服,黑裤子,头上一顶礼帽高雅别致,虽是女人这番英姿却不输给在场的任何一个男儿。
一石激起千层浪,在数分钟的静寂之后底下人纷纷开始议论起来,一个女人来教堂闹婚这事本不稀奇,可偏穿得跟“新郎”似的,就惹人非议了。
见宾客们议论不休,圣台上神父轻咳一声道,“这位小姐你有什么理由要反对郝曼斯先生和秦夜凝小姐的结合?”
“我反对,因为他”,严嘉凌手指着男人,不屑地冷哼道,“昨晚还在同一个林姓女模风花雪月,今天却在这个地方在神的见证下与另一个女人许下终身,你们难道不觉着可笑吗?”
“她胡说,小凝不是她说得那样的,你听我解释……”
“你给我闭嘴!”秦夜凝根本不在乎这个男人昨儿个在哪个女人的床上打滚,她在乎的只是那句话,她要严嘉凌当着这些人的面说出来,即便今后她们将会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你要告诉我的只有这些吗?”秦二小姐睁大了眼睛望着前方的人儿,细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得,双眸中写满了期许。
一直都知道这丫头在等自己,也清楚她想要听的是什么,严嘉凌低头沉默了片刻,再抬头时深吸了口气继续道,“其实我最想说得是我舍不得你离开我,没有了你,没有人陪我花钱、喝酒、斗嘴,生活变得了无生趣。秦夜凝,虽然我不能给你一纸婚书,不能给你美满的婚礼,但是我能给你,我的心,如这颗钻石一般干净纯净的心,我爱你……”
严美人轻启檀口,从口袋中早已准备好的锦盒,璀璨的光芒破盒而出,一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了,二小姐没有丝毫犹豫,趁着旁人愣神的功夫,便提着裙摆跑向站在另一头的严嘉凌。
“笨蛋,还不走,把盒子收起来,小心掉了!”这么大颗鸽子蛋丢了她秦夜凝可舍不得,众目睽睽之下,二小姐拉着严嘉凌逃之夭夭,等倒霉的新郎反应过来,想要去追时,奈何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坐在木凳一侧的易大小姐对这变故倒不像外人觉得惊奇,遂见郝斯曼一动,自己就站起身,抬起一推踩在长凳的木栏上,拦住男人的去路。
“让开!”
“我就是不让,你想怎么样?”易烨卿下巴尖一挑,眯着眼睛瞪着男人,兴许是被大小姐的虎威给吓怕了,当下也不敢同她争执,只得伸着脖子冲门口吼道,“拦住她,不能让她们跑了!”
此时的秦姑娘和严美人就像是一对插上翅膀的蝴蝶,谁也阻拦不了她们,那些企图要把她们追回的人在踏出门的一刻又不约而同地缩回了脚步。不知什么时候突然蹿出排男人,统一的黑衣黑裤黑墨镜,就跟拍电影似的,一个个双手交叉立于教堂的门前,除了那对私奔的狗女女,看这架势谁要是敢再往前多走一寸,就随时会被这一群“才狼虎豹”撕个粉碎。
“这些人你是从哪儿找来?”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加之脚上十来公分的鞋跟,因此二小姐没跑两步已是气喘嘘嘘,若不是背后那群彪形大汉拦着这两人怕是早被追上了。
“临时演员跑龙套的,”严嘉凌拉着一身婚纱的二姑娘在前面跑,十指相扣,指尖的温度直达彼此的心底,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快活想是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给的。
“严嘉凌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如果我不来,你会嫁给他吗?”想起之前的场景,严嘉凌就后怕,万一要是迟一步,这丫头是不是真就成别人家的了?
“没有如果,重要的是你来了,你才是我的mrright,以后谁也别想拆散我们!”秦夜凝累得够呛,拽着严美人的胳膊实在不愿动弹,“你背我吧,我快累死了……”
看着赖在自己身上耍赖的丫头,严嘉凌无奈地笑道,“带着你这样的小姐私奔我能没点准备吗?”美人话音一落一记口哨呼出,随之便听到“嗒嗒”的马蹄声。直到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走到跟前,秦二姑娘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竟是真的。
“我不是在做梦吧?”为了证明这丫的没有白日做梦,严嘉凌狠狠地在她的大腿上拧了一把,二小姐立马龇牙咧嘴地喊起疼来。
“不是做梦,骑白马的不一定是拿着宝剑的白马王子,也可以是我严嘉凌,上马!”秦夜凝说过得一字一句她都记在心里了,且记得真真的,她当不了白马王子,却可以是抢走新娘的公主。
爱不止是靠嘴说得,甜言蜜语,之前严美人对交往的那些个女朋友就没少说,可是与二小姐搞对象之后她变得畏首畏尾,不敢轻易许诺,原本洒脱不羁的个性反倒被禁锢住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预谋这些的?”秦夜凝翻身上马,严嘉凌紧随其后,两美人儿在一起本就惹眼,这会儿子骑着匹白马更是惹人遐想,尤其是二小姐身上的嫁衣,幸而她俩身处郊外又是午后路上的行人并不算多。
秦姑娘贴着背后的人,将锦盒里的钻戒取出,大大咧咧地戴到自个儿高举的左手无名指上,粉色的钻石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异样的光芒。
“好看吗?回来那天就想给你,没了到你给了我一个更大的'惊喜'”说到此,严美人不禁自嘲地呡了呡嘴角,不再作声。
秦夜凝喜欢极了,无论是手里的钻戒还是这人,心里一乐,立马回过头在美人脸上啃了一口,沾了严嘉凌一脸的口水。
这两姑娘晃晃悠悠,谈情说爱好不快活,可怜陈家上下已乱作了一锅粥。
出嫁的新娘子跑了,且还是跟个女人跑的,真是莫大的讽刺,眼看人是追不上了,郝二少摘下胸前的礼花重重地扔在地上,鲜艳欲滴的花朵躺在地上就像在笑自己,郝斯曼越看越懊恼,又抬起腿恶狠狠地踩了两脚,好似它就是秦夜凝一般。
经此郝家不仅在亲戚们面前没了面子,今后恐怕更将成为商界的大笑话。
由此郝家老小齐齐地冲陈家发难也就不奇怪了,幸而陈万金也绝非无能之辈,自个儿闺女跑的没影,他虽震怒,但到底是个护犊子的老头,当即毁了这桩婚事。
“郝斯曼昨天还在和其他女人鬼混,我们怎么能把小妹交给这样的人?爸你也别太生气了……”
“怎么能不生气?死丫头就那么跟人跑了,把她老子我都给设计了,还有你这臭小子”说着话陈老爷子抡起他那紫檀木的拐杖,朝着陈夜凡的大腿上就是一棍子,“别当我瞧不出来,你一早就知道这事!”这会儿回了陈宅,父子俩也没什么可避忌的了!
“爸,反正你也不喜欢郝斯曼”,老爷子是什么人,做儿子的最清楚不过了,那是比狐狸精还要精的老头,除了平日里装糊涂,没有人能眶他的,也就不敢欺瞒了。
“郝斯曼再不是好歹也是个男人,现在这样算什么,你知道那个人是什么底细吗?”兴许是急火攻心,没说上俩句陈万金就跟老牛喘气似的喘上了大气。
“老陈你别动气,生气伤身,凡凡赶紧把疯丫头找回来”陈家老佛爷一面帮着陈老爷子顺气,一面悄悄地冲陈夜凡眨眼,陈大公子会意立即佯装掏出手机打电话。
“你告诉那丫头要是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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