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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当道(gl)-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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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被那些乱七八糟的娱乐八卦误导,所以只好劳烦你了!”
“说我畏妻,原来是咱们的江大总裁惧内啊!”佘颜丽俏笑着睨着端坐在老板椅上的江若尘,见她脸色不善,有些挂不住,愈发得意,不由得凑到江若尘的耳根子调笑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莫不是易大小姐对你施了法,化百练钢为绕指柔了要我去也成不过江总可得答应这是最后一次,交际花我可不想再当了,你还是趁早培养一个,奴家从良了!”
“好,下不为例!”
“拉勾!”佘颜丽像小时候那般伸出小指在江总的面前勾了勾,那稚气的模样一如从前,江若尘看着既是好笑又是无奈,只好也跟着伸出手指。指尖一勾一拽,不觉叫人忆起儿时的场景,两人相视一笑,却丝毫没有察觉总裁室的门开了。
“抱歉我打扰了!”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过身,见原本探进门内的半个身子又缩了出去,都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小易……”
“不会是误会了吧?”两人对看一眼,同时出声,见江总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妖精叹了口气,“江总你别一副追悔莫及的德性,弄得我像真的跟你有一腿似的好不好?她不会真的那么小气,连拉拉手指都介意,好强的占有欲啊!”
佘妖精的口气虽说得委屈,但处处透着幸灾乐祸的意味叫咱江总更为光火,“你出…去!”
佘颜丽憋着笑,看着江若尘一字一顿说完,才缓缓起身,手中晃荡着那封请柬一边扭着腰肢走向门外一边唱道,“小和尚下山去化缘,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滚!”江总恨恨地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奈何那罪魁祸首已经如鬼魅一般飘走了,只得收起自己的怒容,易烨卿不是第一次来她的办公室,也不是第一次不请自入,自打她俩关系确定之后,她便有了自由出入这扇门的权利。
平日里若是门口有人,易大小姐便装模作样地敲一敲门,若是无人她便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对此江若尘并不在意,早已习惯了她这样,给她一些专属于情人的权利,宠着她溺着她,尽可能的满足她,给她惯出一身的“毛病”,叫她无法离不开自己……江若尘是这般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所以若真如妖精所说的易烨卿是“误会了”,她非但不会觉得奇怪,还会高兴。只是想要哄好这位大小姐却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江总用力拧了拧眉梢,拿起电话听筒深吸一口气,拨下了那早已烂熟于胸的几个数字,满腔的柔情却换来对方冰冷的声音。
“您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拔……”
“难道真的生气了?”江若尘怔怔地看着桌上的电话机发愣,电话是响了一声挂断的,再打就是关机提醒,虽然大小姐爱吃醋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这会儿子的醋劲似乎也忒大了一点吧,江总心里念叨着,又拨了大小姐的座机,依旧是无人接听。
真是头疼,对这个小鬼她是越在乎越没办法,江若尘再次揉了揉眉心,没法子只能找易烨卿的私人助理,被告知易大小姐正在开会这才一拍额头舒出口气。
自从易烨卿接手投资部明显比以前要忙碌了许多,即使是休息日对着电脑的时间也比自己的多,看见大小姐的变化,江若尘既是欣慰,又是担心,雏鸟长大了都会飞走的,可是等小易羽翼丰满了是不是也会离开呢?
每每想到这些江若尘便觉得好矛盾,可是现在她已经无法阻止那只雏鹰成长,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接受——等着她长大,接受她的锐变,不论好与不好。
然而眼下她最想做的是看看那个自己一手调/教出来孩子是如何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
这是投资部的内部会议,投资部在易氏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里虽算不上是最大的部门,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掌握整个易氏家族兴衰命脉的关键,因此历来能领导该部的都是才智超群且对易氏绝对忠诚的人。即使是前任汤玛斯那也是在易翰谦观察了五年以后才上位的,而现在却交付到年轻气盛的易烨卿手里,对此质疑不在少数。
怀疑这是老易留下的遗命者有之,怀疑是江若尘怀柔政策者有之,不少人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看着这两个女人唱得这出戏。要说没有压力那是假的,懂事会那群老狐狸就不必谈了,只说之前汤玛斯创造的连续十三个月增长百分之三的成绩就够大小姐受得!
不说三个点对于身处非常时期的易氏即使是保持平稳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由于易家连番的变动,加之近期各类交易市场的不景气,经济低迷,持观望状态的炒家越来越多,而一向以二级市场为增长点的易氏也在逐步走向低谷。
居安思危,易家如今的当家人江若尘更是首当其冲,而做为她的枕边人为其解忧也是义不容辞之事,更何况要守的还是她老子留下的家业。所以易大小姐一改此前吊儿郎当不着调的性子,纵然再不喜欢,也逼着自己去喜欢,去学。
也该她是易翰谦的女儿,虎父无犬女,大小姐完全遗传了她父亲的基因。
易烨卿的变化江若尘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易烨卿得花了多大的努力才能在今天这个舞台上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为了一个数据这位大小姐可以在半夜一点给她在洛杉矶的导师打上一个多钟头的电话,为了让自己的语言、口齿更为流利一些,她像强迫症似的站在镜子前,一遍一遍反复演练。
此刻江若尘手里拿着会议简要,这是她来之前易烨卿的小助理塞给自己的,来时会议室的门已经关了,本想偷偷溜进去,不成想却被人撞见。
黑灯瞎火的她也看不清那小姑娘的表情,只是嘘了一声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然后那姑娘就把这厚厚一叠的摘要交给了她。她们不知道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了,这些天入睡之后半小时,易烨卿一定起床准备资料,她以为她睡了,可身边的人没睡她又怎可能睡得着呢?
易烨卿有多少个夜没睡,她便有多少晚没合眼,看着投影上不断晃动的红点,真的没有想到她能讲得那么好,与第一次见到她时判若两人。
那时她看着就是个叛逆未长成的孩子,谁会料到当初那个在高速公路上玩滑板的小鬼竟然会正儿八经地穿上套装坐在写字楼里乖乖地上班,更没想到的是这个曾经视自己为毒妇的人而今竟甘愿屈居在自己的身下,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美梦叫人不敢相信是真的,但它们又是这么真实的存在……
愈是全神贯注地听,愈是觉得庆幸,若易烨卿不是自己的爱人而是敌人,绝对是最难缠的对手。
只是今时今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不仅是因为她们之间关系的转变,更是因为彼此灵魂的契合,叫她无法与这人为敌。
会议大概持续了三个多小时,此间几乎没人离开会场,当然不是易大小姐一个人讲,间或她也会请人上去分享典型案例,只是整个会议的节奏都被易烨卿牢牢控制着,进度也恰到好处,参加大小会议无数的江若尘一点都不觉得乏味,不仅如此她两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台上那人的一举一动,似要将她的影像都刻在心里,好几次忍着想要为她鼓掌的冲动,以至于到最后那如山洪一样的掌声响起她依然犹如在梦境一般,浑然不觉自己所在的角落何时已成为了目光聚集的焦点。
那一刻思绪翻飞,一抬眼便对上了易大小姐的眸子,刹那间江若尘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两手心发汗竟是莫名的紧张,如若分离后的第一次相见般。
易大小姐倒是镇定,只是瞥了一眼就轻咳了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又拉到了自己身上,随后又说了些,江总就没再听,只等着结束,会议室里的人陆陆续续地离开,最后只剩下她们两人,江总才慢慢地支起身。
“真好真好”,易烨卿懵懂地看望着走至面前的人。
“这是迟来的掌声,之前没来得及鼓掌,现在补上,真的没想到你讲得这么好!”江若尘笑着见大小姐一脸冷漠就凑到她的跟前,轻捏易烨卿的鼻翼,“怎么不高兴我夸你?还是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你不怕被人撞见吗?”大小姐瞅了一眼江若尘又斜了紧闭的大门,闷着声音继续道,“我没有生气,我刚才上去就是想请你过来,见你忙着所以就不打扰你了,我很高兴你能来以及你送给我掌声,”大小姐说着眼里还噙着些许的泪花子,瞧着就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江若尘心中一怜,当即松手。
没有生气,就是转头便走?敢情是她江若尘自作多情了,后娘心里小小的不爽了一把,噘噘嘴对大小姐表示了不满,易姑娘也不含糊吧唧一下快速地亲在她的嘟着的嘴上,“这是我的奖赏!”
“你就只想要这个?”……
 ;。。。 ; ; 只是因为她是佘颜丽!不论她是男是女;爱上的就是这个人,黎诺将梗在胸口的话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尽管对面的女人是她的母亲;一个绝对不会理解也不会接受这份爱的人;但她不后悔。
说完;黎诺便像是用尽地了浑身的力气瘫倒在地上。而黎妈此时却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猛兽突然扑到黎诺身上捶打起来。
“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世上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要爱上一个女人?你这哪里是在爱!分明是在折磨我和你爸,你不是不知道你爸如今的身体有多糟,要是他知道了非……诺诺断了吧,再不舍得也断了;就当是为了妈妈好吗?”听见那一贯高傲如莲花一般的母亲竟然用如此卑微的语气哀求自己;黎诺只觉着心里一阵凄苦。
莫名的酸楚从心尖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她替她年过半百的母亲感到委屈,若不是自己她早该是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她也替自己和妖精感到委屈,难道就因为她们是同性,深爱彼此就是一种错了吗?与此同时一股恨意从心底涌起,如滔滔巨浪拍打在胸口。
“妈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听你的,就连上什么学校考哪个专业也是参考您的意见,可是唯独这件事我不会听你的。如果我说我会找人嫁了就是在骗您,我不会那么做,”说着话黎诺慢慢起身,低头看着早已泣不成声的母亲,用手摸了一把被泪水迷糊的双眼,嘴角不经意地绽开一丝莫名的淡笑来,看得黎妈心中不由得一颤,那种带着永不回头的决绝的笑意她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仿佛这个孩子就要这样离开自己,离开这个家,不再回来,强烈的恐惧感瞬时如狂风暴雨一般袭上心头;这是她二十多年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她怎么舍得就那么任她离开?
“你是不是想像学别人离家出走以后跟我和你爸老死不向往来?”强烈的恐惧让黎妈彻底失去了理智,也没了往日的端庄,不顾一切站起身狠狠地抽了黎诺两个嘴巴子,“啪啪”随着两记脆响,四周瞬时陷入沉寂,黎妈的手依旧高高举着,其实出手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了,女儿一直是他们的骄傲,诚如她所说她一向是被别人标榜的乖孩子,所以打小就不曾碰过这个孩子一下。可是这一刻她就是停不了,她控制不了情绪的爆发,可打完了她的表情显得比黎诺更错愕,心也更疼了。
“我不会离开你和我爸,我不会离开这个家,她也不会吮许我这么做”,黎诺捂着自己发烫的右脸,尽管身子和脸疼痛到无以复加,但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也随之断裂,长久以来的压抑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黎诺又试着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可这一次她没能成功,右侧的脸颊又烫又辣,耳朵里像是飞进了只蚊子“嗡嗡”的响个不停,唇一动,原本漂亮的五官都纠结到了一起,叫黎诺不禁倒吸了口凉气,稍稍皱了皱眉才咬着牙根道,“妈,不要去怪她,是你的女儿我先招惹人家的,说了您大概不信,她是我从别人手里抢回来的,你又要说我不要脸了吧?可是我一直认为能得到她是我这辈子最值得引以自豪的事。我爱你们,我不会把你们放在天平上衡量,我可以等,等你们的原谅,这段时间我会听您的乖乖在家里,可是我不会停止去想她,因为我做不到,即使身体被迫分开,这里也不会分开,”黎诺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一字一句道,“永永远远!”
说罢黎诺转身逃也似的奔入自己的房间,她不敢再看背后这个生她养她的女人,因为她清楚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伤透了她的心,就在昨天她还是人人眼中那个值得骄傲的乖乖女,可是今天她成了最残忍的侩子手,一面口口声声说着爱他们,一面却用这世上最锋利的锐器伤害他们,可是除了这样的伤害她别无选择。
当门关上的那一瞬,黎诺整个身体几乎是摔到床上的,疲乏感如汹涌的潮水没顶而至,黎诺闭上眼睛,之前的一幕幕就跟电影镜头一样在眼前展开,不可避免的又是一阵心酸难过。突然很想听听那人的声音,听她喊自己的名字,可是聪慧如她,她一定能从声音里辨别出自己的处境,遂思虑再三黎诺还是打消了那个念头,拿起手机敲下:我很好,勿念,安!几个字发送。
电话那头很快就回了过来,依然是短信,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等你回家,安!”
“等你回家”……短短四个字,黎诺反复咀嚼,默念,心里暖暖的,好似被注入了一注清泉,甜甜的……
黎诺翻了一个身,由原来的俯趴改为仰躺在床上,目力所及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只一闭眼佘妖精的容貌,她的一颦一笑,就无法控制地在脑海里徘徊,挥之不去,消散不开,这个女人就如一味毒药深入骨髓,只她们两个人在家(那个只属于她们的小天地)时,黎诺会枕着那人的大腿问,“我那么爱你,你说会不会等那日挫骨扬灰的时候那里面会藏着你的名字呢?”
“傻气!”每当这个时候妖精总会轻点她的额头,语气里又是宠溺又是怜爱,然后两人情不自禁地拥吻在一起,再然后……
回忆到此打住,黎诺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原以为是盛怒难消的母亲,一开始黎诺并不做声,因为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可是随后出现的咳嗽声,让她知道站在门外的是她年迈的父亲,“诺诺睡了吗?”
“恩,睡下了……”不想让父亲看到她现在这个鬼样子,黎诺选择了撒谎。
“开一下门好吗?有些事爸爸想跟你谈一下”,既然黎爸都这般说了,黎诺也不好再做推诿,稍稍整了整自己的头发和衣冠就去开了门,虽然知道眼下自己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但见到父亲那惊得要掉下巴的表情还是忍不住低下了脑袋。
黎爸二话没说只愣了一秒就转身回到客厅,黎诺一直诺诺地跟在她爸身后,眼巴巴地看着他从冰箱里掏出几块冰块裹到一块干净的毛巾里,“先拿着敷一敷,看能不能消肿,你这样明天还怎么上班?”
黎诺接过她爹递过来的简易冰袋敷在痛处,那脸上的热意瞬时得到了缓解,可心里的忐忑并没有减少半分,到底是害怕的吧,害怕再次听到那些叫人难堪的话语以及那失望的神情……
“你妈妈她哎……别怪她,”黎爸瞥了一眼那肿的跟小山包似的脸,又叹了口气道,“你知道更年期的人脾气大,最近她也总跟我发火来着,只她不该出手打人。诺诺你真要是不愿见你妈安排的人,那咱就不见,我就不信我闺女这么优秀的姑娘还嫁不出去了!”
“爸……”对上父亲那满是慈爱的双眼,黎诺羞愧的恨不得一头钻进地缝里,转念一想她妈恐怕是为了给她一条退路才没说出来,若真是被她父亲知晓了事实他还会这般对自己好吗,怕是不会了吧……
心下黯然,转眼再看父亲的两鬓已由原来的花白变为全白,心蓦的一酸,“爸爸……”
“好了,早些休息,不要怪你妈……”黎爸直起身,手突地就按在了自己的腰上,随即勉强一笑,“年纪大了毛病就是多,老毛病了不用担心”,看出黎诺眼里的担忧黎爸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爸,有空去医院看看吧,我有朋友在医院过两天让他给你检查检查”,说着黎诺小心翼翼地抡起俩小胳膊俯身给黎爸捶起了腰。
“还是女儿好,贴心小棉袄,还好当年你妈没把你生成个小子,不然一准跟我是冤家,李教授你认识吧?他儿子就三天两头和他对着干,还是丫头好啊,丫头好……”
黎爸一边说一边咧嘴笑,口里满满的都是自豪,黎诺却不由得心下嘀咕要是真生成个小子,兴许现在也不会有那么多烦恼了,心里憋着话对父母的愧疚就越深。
一夜无眠,一早起来黎家三口凑在饭桌上,依然是粥加烧饼油条,可以前那刮噪的俩母女突然之间变得沉默无声,黎爸虽是奇怪,但也只当是女人间的小战争并不放在心上。
因为脸上挂着彩加上浓重的黑眼圈,黎诺特别提早了一小时到公司就是为了不让人看笑话,顺便给家里的小妖精一个moringcall,没想到电话响了一下就被摁挂了,随后自己办公室的门就被人自外面打开。再次相见竟有一种晃如隔世的感觉,透过四块厚厚的玻璃原本清晰的脸也变得模糊了。黎诺为了挡住那张破相的脸特意带了茶色的太阳眼镜,大大的,几乎遮住半张脸的那种。当佘颜丽隔着办公桌取下那副蛤蟆镜的时候仍是险些尖叫出声。
雪白细嫩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三条清晰可辨的手指印,“天呐,这就是你说的很好?”佘颜丽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敢想象昨夜她究竟一个人承受了多少痛才至于此。
“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至少还有你陪着我不是吗?”黎诺温柔地摘下佘颜丽脸上的平光镜,一双吊角的杏眼永远都是那样迷人心智,为此黎诺特意为这妖精买了副眼镜为得就是不让她胡乱放电。
“好特别的烟熏妆”黎诺细细摩娑那一圈淡淡的黑印,即使一夜未睡也不能遮盖独属于它的流光异彩。
“喜欢吗?”
“喜欢的要死!我的小妖精……”在佘颜丽的还没反应过来时,黎诺便把轻吻引在了她的唇上,无关情/欲,只是蜻蜓点水,浅尝即止。
“我可能最近都不能回家住了,你一个人在家要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睡觉,可以想我,但不准想太多了,三次,不!太少了,五次好像又多了点,四次吧……”看着黎诺比划着手指的傻态佘颜丽不禁笑着将她的五指收于掌中,紧紧地握成拳头,都说一个人的拳头有多大她的心就有多大,黎诺你看现在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你……
“四次怎么够,分分秒秒都不够,黎诺答应我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会一直等着你回家的!
命运就像一个大转盘,人总是不受控制地由它摆弄,几个月前佘颜丽还在对黎诺说今天的分离是为了明天更好的相聚,而今她却要将这一番话如数还给自己,饱受相思与等待的煎熬。
黎诺用无声来应对黎妈的强权政治,两个女人的斗争虽然不见刀光剑影,但却处处暗藏“杀机”,各自折磨的心力憔悴,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就此拉开帷幕,她从来不奢望在短时间里改变母亲的态度,只是想着总有一天她能明白自己的女儿究竟需要的是什么。
这就好比是一场豪赌,黎诺唯一的赌注就是爱,母亲的爱,还有她对佘颜丽的爱,尽管这么做既残忍又卑劣,可是她别无选择,她深切的明白在这场博弈中自己必须是最后的winner!否则她输的将不仅仅是一个人的人生,而是两条人命!
作为对抗的代价黎诺失去了自由,而佘颜丽虽然手脚没有被他人束缚但心却被禁锢在无形的牢笼里,看着心爱的人一天天憔悴下去,那种无能为力的失败感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她。她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又有多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说过话了,几天,几个小时,几分钟她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记得。
原来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习惯了那人的温度,习惯了那人的呼吸,习惯了那人的味道,连午夜梦回时挂念的还是那人温暖的怀抱。佘颜丽这般;黎诺亦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快乐
 ;。。。 ; ; 入赘陈家?严嘉凌险些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她万万没有想到陈万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若说俩个女人相爱是大逆不道,那这叫一个女人入赘更是件离奇到荒唐事。
可严嘉凌只是一愣神的功夫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陈老爷子提出的要求。在她看来;只要不是意在拆散她俩的;再严苛的条件都能接受。
严嘉凌就那么稀里糊涂地进入了陈家;成了陈家的成龙快婿;外人都道是陈老爷子犯了糊涂,乾坤颠倒;阴阳不分,让一个女人入住陈俯娶了自个儿闺女,却不知这老头心里头打得算盘。
陈家世代单传,好不容易在陈万金手里捣鼓出了这俩小人;平时都跟心肝宝贝似的养着;凡是都由着这兄妹俩的性子,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平时疼都疼不过来,哪舍得打一下。
但这陈家偌大的一番家业又要谁来继承,陈大公子妙手仁心,叫他一个拿惯了手术刀的医生弃医从商,即使陈夜凡同意,陈万金还怕这小子把自己辛苦了经营的大半辈子的公司跟解剖死尸似的弄得四分五裂。至于秦夜凝,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除了花钱这货还是花钱。假若今儿个把担子交给这丫头,兴许明儿个她就能把账上那些能花的钱花个一文不剩。
秦家兄妹都指望不上,陈老爷子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但秦夜凝诺是真嫁给像姓郝的这号豺狼虎豹恐怕不用等他百年,那小子一家就能把他辛苦积攒下来的家底都吞光了,怕是连骨头渣子都不会给他们剩下。
这个严嘉凌就不同,她无父无母一个小丫头,小凝跟她一起指不定谁吃亏呢,再说这女人要是冲陈家的钱来的,更该找他家的愣小子,怎么会瞧上傻丫头呢。
老爷子并不是不讲情面的老八股,秦夜凝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他并不十分介意,陈万金护犊子,只一条这人一定得对自己闺女好,这一点还有待观察,他也不好把人一棒子打死。不过见她机灵,看着面相倒像是能旺“夫”的,因此,陈万金暂且放下戒心,选择相信。旁人自然不知陈万金肚里打得小九九,笑话他门风不正有之,哀其家门不幸有之。
黎家那位老太太对这桩豪门丑闻就格外的关注,虽然陈郝两家就此事对媒体下了封口令,美其名曰家丑不可外扬,可俗话说得好,纸保不住火,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陈老爷子三令五申,可还是被那些小杂志社得到了消息,且添油加醋地大肆渲染了一番,一时之间陈家千金跟一个女人逃婚跑了,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新段子。且被人传得活灵活现,惟妙惟肖,一个个跟身临其境一般。
黎妈同黎诺一样也是个颇具八卦精神的人,可是她老人家对此事的关注却超乎寻常,不是因为其它正是这两个女人谈恋爱的事儿。
同/性/恋对于当今这个社会已不稀奇,男人美得让女人自惭形秽,女人帅气阳刚得叫男人望尘莫及,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在这个见证奇迹的时代里,一切皆有可能。
黎妈做为一个高级知识分子要说不知道这回事那是假的,早几年有一次学校中午午休的时候她就瞧见过她教过得一女学生同隔壁班的一女娃娃在小树林里亲嘴,当时几乎没多想咱们“辛勤的园丁”就轻手轻脚的退出了那片林子。黎妈一直都没把这事告诉给其他人,就连说梦话都不曾把这秘密说出来。因为这事黎妈还特别留意了这两学生,那俩小姑娘都是好苗子,听人说一个被保送了,另一个后来也考进了同一所学校。
对这类特殊的感情老太太素来是抱着可以理解绝不支持,黎妈当年选择退避也是不想毁了俩个孩子,可若这样的事真发生在自个家,她不仅不会理解,更是没法接受。
黎诺这段日子的变化,她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没有谁比一个母亲更了解她的女儿,加之这次惊天动地的抢亲事件的影响,原本缠绕在心头的乱麻似乎找到了线头。
女儿之前恨不能二十四小时都宅在家里,近来不但见不着踪影了,居然还不动声色地在外面买了套大房子,要知道这丫的一向视钱如命,平时一分钱都恨不得掰开两半花,一下子拿出上百万的银子连眉头都没皱一皱,种种迹象表明这丫头心里有鬼。
黎妈隐隐得猜到那“鬼”是谁,但又不敢确认,善于敌我斗争的人民教师琢磨起了挽救女儿的良策。黎妈开始变着法儿地叫黎诺相亲,今天炖了鸡汤,明儿个是妈想闺女了……
起初这些招儿还能奏效,可用得多了也渐渐失了疗效。黎妈没法子只好拿黎爸和她自个儿的身体做文章,这一招倒是百试百灵。
黎诺不是傻子,她深知以她妈的精明自己同妖精的事瞒不了多久,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她想好好地跟佘颜丽过些清净的日子,什么都不去想,给那个自小不幸的女孩一点快乐。
但黎诺毕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父母的感受她不能不顾及,尽管明白黎妈的用意,可一旦牵扯到父母的健康,她是万万不敢怠慢的,好在佘颜丽对此并不介怀,每每见到黎诺愧疚的眼神反而出言安慰。曾经有人对佘颜丽说过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她坚信黎诺便是上帝为她打开的那道给她带来光明的窗户。
日子若是能这般过下去倒是快活,只不过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幸福来得太快连老天爷都会嫉妒的。黎诺排演过千万种出柜的情景,却未料到当现实来临的那一刻自己仍是那般的无措……
黎妈这两天想闺女儿的紧,所以黎诺回家的次数也就特别勤,一来二去的难免就疏忽了妖精。
这日难得两人约好了时间烛光晚餐浪漫一宿。可从两人吃饭到看电影黎诺的电话就不曾断过,不得不感叹中国移动的强大,即使躲到地下车库依然能够清晰地听到手机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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