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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高官爱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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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带头的男生显然很恼怒,直接走过来对着我的手臂就是一脚,嘴里骂骂咧咧的说:“老子看你开始挺识相的,又是个孕妇,才打算放你一马,居然不识相。”说着,抓起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来,两个耳刮子扇过来。我只觉得眼冒金星,耳朵也嗡嗡地轰鸣。顺势抢过我的包包,当着我的面就把包包里的东西全部抖了出来。钱包、衣服、洗漱用品还有一包卫生巾。
那个男生捡起卫生巾,朝我的脸砸过来说:“孕妇用得着这个?把他衣服给我扒了。”我是彻彻底底的惹怒了他们,有两个男生,过来把我的衣袖一边一个扯掉了。唰,衣服破裂的声音,深深刺激了我,我感觉抱紧身体,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道自己真是完蛋了。
这时终于警笛轰鸣,几个男生互看一眼,拿起我的钱包,跑了。
两个穿着特巡警服装的男民警骑着摩托停到了我们前,看着我和满地的狼籍,一个男民警下车蹲到我面前问:“你是不是那个报警的孕妇?”另外一个正在拿着对讲机向指挥中心报告。我呆呆的坐着,心里害怕的要死。根本不能跟他们诉说当时的情况,只是害怕。
他们两个见我衣服被撕扯在一旁,又表情呆滞。只能叫了救护车和女民警过来,那个女民警肯定以为我已经被qiangjian了,语气越发的温和:“你没事吧?孩子一定会没事的。我们一定会抓到这些人的,我们先送你去医院。你有没有什么亲戚或者朋友在A市?我们帮你联系。”
我呆呆的想,我的钱被抢了,我老妈的血汗钱。我因为洛彬莫名其妙的跑到这个地方来,为了什么忘记洛彬。如果刚才我被qiangjian了?如果刚才我死了?我真的要为那所谓的爱情,做到这个地步?
我看着地上摔成两半的手机,想着现在我能找谁?洛彬?他凭什么会管我?老妈?肯定不行,如果老妈知道了,不知道要担心成什么样子。那个女民警像是看懂我的心思一样,把手机捡起来合上,开机竟然还能用,这个时候我真想夸一下诺基亚。
翻查着电话本,究竟能找谁?该找谁?
一个个的翻过,然后落在陈诺盛的名字上,对啊他在A市。可他又凭什么会理我呢?就因为我们相过亲?就因为他在A市?我不敢打,连我自己都觉得他不会来,我还是该靠自己。
或许是我迟疑的时间太长,那个女民警自己从我手里拿过电话,拨了过去。我听到她说:“您好。我是A市东区火车站派出所的,机主在火车站旁的胡同里遇到了抢劫,或者更严重。请问您是在A市吗?可以过来一趟吗?”
不知道电话那边是怎么回复的,我很阿Q的想,起码在S市的时候我请过他吃宵夜,他就当还人情,也该来吧。
由于我死也不肯去医院,120来了之后给我简单的处理了脸上、手上的伤。我就跟着民警到了派出所,那个女民警拿了件她的警用衬衣给我披着。坐在派出所询问室的椅子上,低垂着头我心里依然仓惶不已,想着刚才要是那些警察再晚点,我就要被qiangjian了。想着要是不为了那几千块钱跟他们争执,自己就不会受伤了。想着如果不是我舍不得15块的打车费,就不会往那个胡同里走。想着如果不是因为忘不了洛彬,我这辈子都不会到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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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似是故人来 。。。
警笛声轰鸣,低沉而尖锐地划破一片宁静,由远至近。派出所一些闲下的民警往窗外瞧个究竟,嘴里嘟囔着不知道又是什么大人物到了A市。说话间,一辆军车停在了派出所门口,民警们大惊。几个机灵的赶紧去请所长,示意其他的全到门口去。大家心里都范着嘀咕,这没听说有领导要来检查或者参观啊。A市本身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城市,基本上国内的军要集中在此。按理说军方是不会干涉到地方的管辖,可在A市市委书记都不能算是大官,常常随便出来一个身着军装的都是他们惹不起的。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双黑亮的男式皮鞋出现在我眼前,我茫然地抬起头,陈诺盛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呼吸略带急促,脸色微微有些发白,眼神很是焦急,看到我的脸时倒吸了口气,脸越发的白了些,蹲下来看着我说:“晓晓,你伤到哪里了?”他满脸的焦急和担忧,却尽量克制。语气轻柔,像暖暖的清风拂过心田,没由来的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出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陈诺盛蹲下来轻轻地将我搂在怀里,拍着我的背说:“别怕,我在。那些伤到你的人,我一定让他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他的话,或许不能实现,可此刻却给我无比的感动。心里越发的难受,吸了吸鼻子,喉咙哽得难受,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如果没有陈诺盛出现,我顶多在派出所战栗半日,然后强打精神告诉自己,我是打不败的林晓晓。陈诺盛出现得如此神速,又那样温柔。好像小时候摔了一跤,如果老妈假装看不见,我就自己起来拍干净灰尘,继续玩。老妈要是问一句,闺女摔着没,我立马就会放声大哭,撒着娇要老妈买玩具安慰我。
待我哭的喉咙都干了,才收住哭声,抽泣着说:“我想喝水。”多么煞风景的一句话啊!想想刚才的情形,我大喊大叫又奋力抗击,看到陈诺盛又扯开嗓门大哭,能不干吗?
陈诺盛安慰的拍着我的背,说:“那我去给你倒杯水,你要温的还是冷的。”说罢就准备起身,我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角,生怕他走了。陈诺盛看着我的手,跟旁边的人说:“去倒倒杯水。要温的。”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复又转过来继续拍着我的背说:“晓晓,喝温水好,这会儿你的脸上有伤,不要喝冰水。”我只是默默的点着头,乖乖的听话。
这才注意到旁白不仅有好些警察,还站了四个和他一样身穿军装的男人。其中有一个听到陈诺盛话,去倒水了。
陈诺盛看着我的眼神里清楚的写满心疼,我觉得很奇怪,可又不想问。一位警察大姐语气不善地说:“这会儿人出事了,才知道紧张了。早干嘛去了?让一个孕妇千里迢迢的跑来找你。”旁边的人不停得更她打眼色,那位大姐视而不见。陈诺盛很惊讶的看着我,有些艰难的问:“晓晓,你怀孕了?”
我把杯子递给陈诺盛,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敢看着陈诺盛说:“我被他们围住,我怕他们会…会强 jian 我,就跟他们说我怀孕了。” 这里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是个警察,只有陈诺盛知道。我为了自保,居然用上了这样的借口,我怕他会看不起我。也许是靠得太近的缘故,我感觉他突然放松了许多,说:“晓晓,你这样做很对。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你能想到办法,最大可能的减少伤害,很多人都比不上你。”
我没有见过这样的陈诺盛,也没有人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更不知道原来人可以温柔到这个程度。连那些原本自己认为是错的,在他眼里也是你聪明的表现。
眼眶又开始发热,努力控制着不让眼泪继续往下掉。民警大姐对陈诺盛说:“我们还没有录口供,她刚才一直发呆,我们还担心她真被那些混蛋怎么了,现在终于可以松口气了。”这位大姐还真是个性情中人啊,通常警察为了避嫌,都会有所顾忌,不会直接骂人。刚才听大姐骂他们混蛋,没来由的觉得一阵温暖。
陈诺盛点点头,鼓励似的握紧我的手,坐到我身边对我说:“晓晓,我在这里陪着你。你慢慢的说,不用害怕。”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认真,或许是他的手温暖而有力。叙述起刚才遇劫的事,也不那么害怕了。陈诺盛在旁边安静的听着,听到我谎称自己是孕妇的时候,他嘴角上扬满脸赞许。听到我被打的时候,他双目微瞪,握着我的手会不自主的用力。我偶尔停顿的时候,他会很自然的递过水来。
我好不容易把事情经过叙述清楚,陈诺盛安慰般拍着我的肩膀。民警大姐整理完所有的口供,拿给我看让我确认。陈诺盛接过去认真的看过后,才递给我让我签字。民警大姐跟陈诺盛说:“你们放心,我们一定竭尽所能抓到罪犯。”我感激地朝大姐笑了笑。陈诺盛却不是个见了楼梯就上的人,他板起脸站直了身子,从胸口的包里拿出证件,递给大姐说:“你们这里谁是所长?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追究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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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谜样的他 。。。
大姐在看过他的证件后,有些求助的看向站在我们后面的那些人。一位年约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和气地说:“我是这里的所长。这个事情,我们也很重视。这位小姐是旅客,遇到这样的事情,实在是给我们A市带来很不好的负面影响,我们一定会尽快抓到那几个劫匪。”陈诺盛的脸色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放松,依然板着脸说:“他是我的家属,军属被劫,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周围的警察脸色都起了变化,那位所长沉住气说:“这样的事情我们都不希望发生,但事情发生了,现在追究责任也解决不了问题。我们一定会尽快抓到劫匪,给你们一个交代。”陈诺盛却丝毫没有放过别人的意思,说:“不要给我讲尽快,我要的是确定的时间。”
我看到警察们都愤愤地盯着陈诺盛,巴不得盯出几个洞来。跟着陈诺盛进来的那几个军人却有些趾高气扬的感觉。平心而论,我也是个警察,平时遇到武警们都觉得他们专权又自大。虽然现在陈诺盛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可毕竟这件事情责任最大的人却是我。我拉了拉陈诺盛的衣袖说:“那个,其实没有必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僵,我自己也有责任。不如就等他们抓到那几个人,再说,好不好?”我知道现在这样明显是在拆他的台,我不知道陈诺盛是不是当官的,也没见过他这么年轻的官。如果他是为了我的事,一时气愤绷起来的,以后追究起来,他的麻烦也很大啊。
陈诺盛看着我半响不说话,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了却写着不认同。大家都在等他表态,他却再等我。我红着脸又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埋下头来,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我也是警察,你现在这样他们肯定很讨厌你,我不想为了我这点事情,搞得你们军、警不合。就交给他们处理好不好?我们等着他们拿结果给我们。你都拿出军属这么大的帽子扣着他们了,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好好的处理的。”
说完后,我不明白陈诺盛为什么一脸愉悦的样子,回头对那位所长说:“好,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处理好的。”这人真是一会儿一个样,跟我说话的时候还春风和煦的,转过身对着救下我的恩人们却跟黄世仁见杨白劳一样。
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那位所长客气的说着,一定,一定。刚才那位大姐不知道从哪里把我的背包拿了出来,说:“刚才我们已经帮你把衣服收起来了,不过都掉到了地上沾了些灰,回去可要洗一洗。”陈诺盛接过背包,道了谢然后温柔的问我:“你走得动吗?”
看他那个架势,我要是摇头,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要背我。我赶紧点头站起来,也许是刚才被吓得实在恼火,或者是坐的有些久了,更可能是太心急了。总之,我站起来的时候,脚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直接倒进了陈诺盛的胸口,听到他咚、咚、咚地心跳声,我立马想推开,却被他一把按住说:“就知道你爱逞强,来我扶着你。”说着就把手放到我的胳肢窝下。人家都给我台阶下了,难道我还拒绝不成?我弱弱的扯了扯嘴角说:“谢谢。”
就这样,陈诺盛身着军装,左肩上背着我的背包,双手扶着我走出了派出所。几乎在场的警察都出来欢送我们。
派出所门口停着一辆绿色丰田越野,让我的震撼的不是这辆车,而是它的车牌军T*****。有一段时间,军车违规情况特别严重,每次我在路上拦截他们,他们大多根本不甩帐,擦着我的身子开走。我到网上查了一下中国军车车牌的含义,军T据说是情报部门专用,绝密车辆比大熊猫还稀有。
有一个与陈诺盛同行的人帮我们打开了车后座的门,我心里居然想着我能不能跟这车合个影,回去后跟熬磊他们炫耀。陈诺盛拍了拍我的头说:“没坐过军车啊?跟个傻子一样的。”然后笑着把我扶上了车。
一路无话,我心里揣测着陈诺盛到底是怎样的人?他的证件上到底写着什么?为什么大姐看了之后会有那种反应?军T的车是不是真如网上说的那样?如果他真的是所谓的情报部门的工作人员,我是不是给他添麻烦了?我是不是应该远离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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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慢慢开始 。。。
看着卫生间镜子里,肿的跟猪头一样的我欲哭无泪。怪不得陈诺盛在派出所见我第一眼时,脸色会白了又白。脸上左右两边各自扒着交错的手指印,有些发紫。可能是脸比较嫩的缘故,两边都肿的老高。跟被打肿的秋香差不多,不知道现今社会还有没人会还我漂漂拳呢?用冷水轻轻擦在脸上,冰凉的触感稍稍的缓和了火辣的疼痛。脱掉在派出所那个大姐给我披的衬衣,被撕得破烂的连衣裙立马展现出了,手臂上的淤青足有一个脚印一般,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脸,花了我半月工资买的连衣裙,手臂上的淤青,忽然很想刚才陈诺盛的安慰我的话能实现,让那帮混蛋十倍、百倍的还给我。
想到陈诺盛,不得不再次好奇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或者说他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刚才进他们这个大院的情形,跟进皇宫似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每到一个路口就有人出来查证件。我在车上没忍住问他,他到底干什么的啊?这里到底是哪里啊?这种阵仗!他倒是淡然,说部队都是这样,他就是一个兵。信他才有鬼,要不是跟陈诺盛进来,估计连只苍蝇都别想飞不进来。
陈诺盛说他住的是他们部里的干部楼,跟外面那些小白领住的公寓差不多。把我带到他宿舍的时候,很是紧张。一个劲儿地跟我说,他一个人住屋子比较乱,叫我别笑他啊!结果进到屋里,我简直想告诉他,过分的谦虚等于虚伪。他那房间整洁、干净得让我简直无地自容。不知道他要是走到我的房间会不会觉得,我过分的坦诚呢?相对我经常乱丢的衣服、袜子、胸罩、内裤。陈诺盛这里真的堪比酒店了。
洗完澡出来,陈诺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有些看不真切他的样子,似幻似真带着朦胧的美。我脑子里突然映现出来的是,在朦胧的灯光下,嫖客坐在沙发上抽烟,等待浴室中洗澡的小姐出来。要是陈诺盛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会不会直接掐死我。
见我出来,他灭掉手中的烟,问:“洗好了?”我有些尴尬的站在沙发边上,说实话,我和陈诺盛真的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不熟!他能到派出所去找我,我真是感激不尽。可现在他把我招呼到他住的地方,我心里却有些不安。这么大的人情,我拿什么还给他啊?
或许他看出了我的不安,说:“我平时常有朋友来玩,我们这里有招待所,比外面那些酒店安全,我想着你早上遇到那样的事情,该给你找个让人安心的地方住下才会,就让人去招待所那边给你安排房间了,你不会介意吧?”我在心里鄙视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对他说:“真是麻烦你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他笑着说:“那就以身相许吧!”“嗯?”我愣住了,他却哈哈大笑起来:“你不是这么没有幽默细胞吧?”我扯了扯嘴角说:“估计被打傻了,反应都迟钝了。”陈诺盛止住了笑,正色道:“你脸上的伤可能会肿两天,我拿了些药来,先擦一点。”说着,他拿起茶几上的药,我伸出手去接,他却没有递给我说:“你坐下来,我帮你擦。”我始终觉得不好意思说:“我自己来吧,没事。”陈诺盛却一脸正气地说:“你手还有伤呢,怎么擦?”
我无语反驳,手臂的确很痛,连抬起手来这种简单的动作,都让我不禁抽气。乖乖地坐在沙发上,陈诺盛取了点药膏在手指上,轻轻地涂在我脸上,动作轻柔地好似他手下的是一件无价之宝,未有轻柔的抚摸才会不伤到。他居高临下是看着我的脸,眼神中有很多不明情愫我看不懂。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混合着药的清香和冰柔抵触感,让我莫名地贪婪。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我心里矛盾的挣扎着。我贪婪他的温柔和这样的气氛,却又十分理智的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我应该拒绝,我应该告诉他自己是可以擦药的。
“好了。”在我自我挣扎的时候,陈诺盛已经把药都涂好了。我回过神来,看他正拿纸巾擦掉手指上残留的药,我有些赫然,除了说谢谢,真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陈诺盛无话找话说:“你的头发很好看。”估计他此刻也不好夸我的脸很好看了。
我呵呵地笑了下说:“你想不想听听关于我头发的故事?”陈诺盛把桌上的药装到包装盒里,然后放到茶几的抽屉里说:“很有兴趣,你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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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我们的故事 。。。
“话说大一的时候,师姐带我们一众女生和医学院的高材生们搞联谊。大家本来是没有兴趣的,不知道是谁说医学院大才子会去,此人声名远播,传说他帅的惊为天人,学生会主席,篮球队队长。。。。。。一大堆光环罩在他身上,大家又纷纷积极起来,个个都期盼着能与他有个完美的相遇。
听说他跟刘德华一样,梦中情人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当时我的头发快齐腰了,我想,只要我将一头长发披散开来,就算只是一个长发飘飘的背影,也一定能迷得他七晕八素的。见面那天我故意没有把头发扎起来,而是披散着放在背后。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心想着准能跟他来个完美的相遇。
谁知道,到了大家约好见面的地方,竟然是一个露天咖啡店,而且还身处在风口,风一吹我的头发就四散飞舞,因为没有带皮筋,一整天我都在和头发战斗。回去后,医学院那边传出话来,那位才子说我让他深深理解到梦中情人最好还是存在于梦中比较好,我那天给他的感觉就跟贞子再现一样,他可不想以后取个老婆,天天在家里看《午夜凶铃》。”
本以为这个说完,陈诺盛应该会哈哈大笑的,谁知道他竟然满脸怜惜的看着我说:“他不知道你的好,是他的损失。”我没料到他是这样的反应,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笑着说:“谢谢夸奖。”他没有谦虚,只是笑着说:“我帮你吹头发吧,你头发老这样湿着,容易得风湿。”我只觉想拒绝,一看他一脸非这么做不可的样子,也就屈服了。
吹风机轰轰地在耳边作响,陈诺盛的手很轻,一点也不像个男生的力道,只是很温柔的挑起我的头发。气氛又一下子暧昧起来了,除了去理发店,有哪个男人给我吹过头发吗?洛彬。好像除了他真的没有别人了。
或许是我心不在焉,或许是吹风机的声音太大,陈诺盛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到。陈诺盛关掉吹风机,停下手上的活,蹲到我面前说:“我都听你讲了这么多了,不如这次让我也给你讲一个关于我初恋的故事。”
有八卦可以听,还是陈诺盛的初恋,我立即点头示意我非常想听。
陈诺盛坐到沙发上,与我对视片刻后说:“我的故事有点长,你不能中途叫停,不能跑掉。不能打断。”我又是一阵猛点头,表示自己是一个很好的听众,绝对不会没耐心的打断的。
陈诺盛似乎回想了一下,才开口说:“其实一开始我并不认识她,只是那年刚开学不久,我像往常一样逃课准备去打游戏,突然马路中间传来一阵小狗凄烈的惨叫声,大家都纷纷驻足往马路中间看,我看见一只黄色的小狗躺在马路中间,血不停得从它身上涌出来,只是离得有些距离,不知道是从它身上那个部位流出来的。大家都知道,狗在受伤后,防备心很强,任何接近它的人,都可能被它咬。
围观的人很多,议论声也渐大,却没有一个人肯去救它。我也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穿梭在车流中,然后停在小狗那个位置。她蹲在小狗面前,试图摸摸小狗。小狗龇牙咧嘴的防备着她,她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她却没有放弃,从包里拿出火腿肠递给小狗,小狗不吃。她又从包里拿出牛肉干,小狗吃了一块,她又递给一块,就这样直到一包牛肉干吃完,小狗对它的防备也小了。
她试着摸了摸小狗的背,给它安慰。我很好奇她会怎么救这只小狗,也跑到了小狗受伤的地方。小狗看到我靠近,又开始龇牙咧嘴的呜咽起来,她只看了我一眼,叫我离得远些。然后又开始安慰小狗。渐渐地小狗平复了下来,她才回头对我说,麻烦你帮我买一瓶矿泉水、一包药棉、一瓶碘伏、一包绷带。我依她的吩咐买来那些东西,我以为她又会哄着小狗给它包扎。
谁知道她一把取下扎头发的皮筋,使劲按住小狗的头,把皮筋捆在小狗的嘴上,小狗挣扎着要挣脱,她居然站起身来,把白色的连衣裙扭起来扎成疙瘩,然后打开矿泉水压住小狗挣扎的身体,用水淋在小狗受伤的地方,接着吩咐我把碘伏淋在药棉上,递给她。她把侵了碘伏的药棉按在小狗的伤口上,从我手中扯过绷带,一小狗受伤的位置为据点,一圈一圈地缠起来,最后把小狗缠得跟绵羊一样。
她包扎好小狗以后,她把捆在小狗嘴上的皮筋,放松了一些跟我说,她因为有急事不能带小狗去动物医院,告诉我动物医院的地址和电话,还说只要讲她的名字,动物医院就会把狗狗收下。你想知道她的名字吗?”
陈诺盛说完直直地看着我,我赶紧摇头不想听他说出这个名字来,他却好似没有看到我的反对一样继续说:“她叫林晓晓。”不给我说话的机会,陈诺盛有继续说:“当时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只是觉得她好奇特。起先温柔的哄骗小狗,然后又那么暴力的对待小狗。我把小狗送到动物医院报出她的名字是才知道,她经常在路上救那些流浪的猫狗,而猫狗无论再怎么信任人,在触碰到它们的伤口时,依然会因为动物的本性咬那个救它的人。
我取下捆在小狗嘴上的皮筋,想着常常来看小狗,说不定可以在遇到她。可惜,直至小狗被收养,她也没有出现过。再见到她是在两年后,依然是夏天。我约了朋友在奶茶店里,朋友还没到我就看到她走了进来,那时候她越发美丽。就坐在我旁边的位置上,她有些激动,声音不受控制的有些大,说的全是和男朋友的点点滴滴,又好玩的,有生气的。无论是哪样,每每提到男朋友的时候,她总是很开心,眼里写满了幸福。那时我给自己讲,我只是一时失神,她从来都不是我世界里的人。
又过了两年,我和同学们踢完球去吃宵夜,在喧闹的夜市我又见到她了,她没有变什么,只是在另一个女生的陪伴下,显得非常的单薄。她们走到我前面一桌的那个男生面前,她和那个男生讨论着现实和爱情不能并存的问题。我知道那是她的男朋友,他甩了她。当时我恨不得上去打死那个男的,他怎么能让她这样伤心呢?于是在她和朋友走后,我故意走到那个男的身边,把啤酒洒到他身上,借故和他打了一架。我赢了,当时我想起码我赢了这个男人。
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她肯定早就结婚生子,过着幸福的生活了。转眼她居然成了我的相亲对象,那天她一身红色的连衣裙,刺得我全身都在痛。我很想问她还记不记得我?很想问她是不是过得不好?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她说,结果一开口就把气氛弄僵了。她想尽办法想要离我远远地,我却只能靠她妈妈来威胁她,才能让她和我多处片刻。
晚上在酒吧看到她,一个人趴在吧台喝酒,我真想夺过她的酒杯,跟她说不要喝了。却怕她会更讨厌我而不敢靠近。她喝醉了,跟人起争执,我生怕她吃亏,赶紧去帮忙。她却靠到一个男人的胸前,我当时恨不得把那个男的碎尸万段。
我送她回去,她一路发酒疯,还咬了我,我心里却矛盾之极,高兴的是她咬得是我,怕的却是我之前或之后又多少人这样送过她回家?她居然还亲了我,我心里那一小点的酸涩就这样蒸发掉了。向她朋友细细的打听她的情况,惊讶于她和那个男的分手后,居然一直单身。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那个男人,竟让她这样一直惦念。
想争取所有的时间见到她,知道她上晚班,自己跑到她的辖区去瞎逛,希望可以遇到她。看到她身穿警服帅气的样子,忍不住给她发信息夸奖她,她问我在哪里,怕她以为我跟踪她,会生气。跟她说已经走远了。看到那个醉汉袭击她,恨不得立即扑过去掐死他。
今天接到电话,以为她终于想起我了,电话了传来的不是她的声音,那边告诉自己她在A市,她遇到了抢劫,甚至更严重。我不敢想更严重是怎么样的,见到她的时候,她眼神一片死寂,就算身上披着警用衬衣,也无法遮盖被撕毁的裙子,她抬起头来我看到她脸上的伤,恨不得立即掘地三尺把那些人挖出来。让他们十倍、百倍的偿还给她。她的眼泪每一滴都落在我的心上,我努力克制自己才能安慰她。我告诫自己不能冲动,会吓到她。
她为派出所的那些警察求情,她根本不知道我刚才经历了什么。一想到我爱了这么久的人,我连对她说爱都需要慎而重之的人,在A市、在我的眼皮底下、在这帮警察的管辖区域,受到了这样的伤害,我连杀自己的心都有了,怎么可能还顾及他人?”陈诺盛的故事好长,好长,我感觉这就是一个梦,或许我在洗澡的时候睡着了,这些都是做梦。不然,我在被抢劫的时候,已经昏迷了。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
我拍了拍脸,火辣的疼痛立即告诉我,是真的。
43
43、起点 。。。
气氛诡异而安静,陈诺盛说完那堆长篇告白后,就一直端着杯子却又不喝水,握着杯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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