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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高官爱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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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来的时候有些区别,陈诺盛陪我坐在后排,我腻歪在他怀里。难为小周还能目不斜视的把车开得平平稳稳,我忽然念头一起问小周:“小周,看你波澜不惊的,陈诺盛是不是经常带着女生这么坐车啊?” 一滴汗从小周的眉角滑落,小周握紧方向盘答道:“没有,您是第一个。”什么叫越描越黑,小周充分的展示了。
我得意的瞧着陈诺盛,陈诺盛轻咳一声道:“我说晓晓你也就知道欺负老实人,小周那是实话实说,你要想知道就直接问我,我又不会骗你。”我直接回他一个鬼才信你的表情。继续套小周:“小周,为什么你叫他陈领导啊?”之前第一次听小周这样叫陈诺盛的时候,我就想问了。陈诺盛不像是喜欢你摆架子的人,怎么会喜欢属下没事就这样叫呢?“这个…领导就是领导,嗯,当然是叫领导了。”小周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支支吾吾的回答。一听就不是真的,这么好一个现成的的信息挖掘渠道,怎么可能错过啊?
我捂住陈诺盛的眼睛,不让他和小周通过后视镜眼神交流。 俯在陈诺盛耳边威胁道:“你要是敢给他任何暗示,我就咬死你。”说完挑衅地在他耳廊上轻咬一下。陈诺盛嘶地抽一口气道:“晓晓,你在勾引我。”我掐了一下他的手臂狠道:“你给我老实点。”转头问小周:“小周,你们平时工作那么辛苦,休息的时候都有些什么娱乐啊?”小周惯性地从后视镜里找陈诺盛的暗示,却看到我恶作剧的眼神。
小周收回目光专心致志地注视着路况道:“我们平时训练任务很紧,休息的时候也就是在宿舍里看看电影,上上网。”这么枯燥?我也不气馁,循序善诱道:“小周啊,我听人家说,很多当兵的生活枯燥,都会找个女朋友什么的解闷。你没有女朋友吗?”小周答道:“我没有女朋友。”这个小周说话都没有一点感情起伏的,语调都是一样的。我勉强笑道:“那你们陈领导呢?他没你们的时间紧,平时休息他也这么无聊的上网、看电影?”小周木讷地回答:“领导的事情我们不清楚,也不会过问的。”
这小子到底是真老实?还是假正经呢?说话倒是一板一眼的,怎么就不能从他嘴里套些话出来呢?我绕弯弯道:“小周啊?你们陈领导这个称呼,是他前女友要你们这么叫的吧?”
小周认真地开着车,头也不回道:“林小姐我正在开车,不方便聊天。为了大家的安全,请不要和我说话。”这小子,不会说谎,倒挺会找理由的。陈诺盛嗤笑出声,拿下我捂住他眼睛的手说:“晓晓,你就放弃吧!小周虽是不会撒谎,但更不会出卖我。”我揪到话柄,不依不绕道:“那你是承认瞒着我咯?”陈诺盛随即笑开来道:“晓晓,你真不该做交警。这么会抓话柄,你该去做刑侦,审犯人。”我推开他嗔道:“少给我带高帽,敢快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陈诺盛收起笑容一本正经道:“遵命!”
他答应得倒是爽快,要真想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不比登天还难?之前软磨硬泡地也没见他说几句真话,这会儿又有小周在,他肯说才奇了怪了。我气馁道:“算了,我可不敢指望你真能跟我说什么,你那国家机密还是守着吧!就算我想要知道一点你的私生活,你这下属都得看你眼色说话,我还敢指望你说真话不成?”
郁闷地靠到椅背上,陈诺盛拉过我的手说:“晓晓,小周没有骗你,你真的是第一个坐上这车的女人。之前没有,之后顶多我妈妈会坐,你不会连我妈的醋也要吃吧?”我不相信地问:“真的?”“真的。” 陈诺盛还使劲点头表示肯定。心里这才觉得阳光灿烂,笑意慢慢地爬上了脸,还假装不在意地说:“我也就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陈诺盛好笑道:“那晓晓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之前没有其他女人坐过?”“为什么?”我当然想知道。陈诺盛满脸戏谑道:“因为这辆车是你到A市那天才新配下来的,还没来得及载其他的女人。”
“你……”反应过来他故意逗我,我转过脸看窗户外面不理他。陈诺盛凑过来说:“看什么呢?外面那点破风景绝对没有了旁边这个好看。”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故意凑近我,把气吹到我耳朵上,那么敏感的位置,弄得我背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气恼的转过头想训斥他,一转头他就立即在我唇上啄了一下说:“我爱你。”这么直接的告白,让我当场就脸红得说不出话来。偷偷瞄一眼开车的小周,陈诺盛这个厚脸一脸贼笑道:“好了,晓晓我们不闹了。”这话说得好像是我无理取闹一样,气恼地背过身。陈诺盛一把把我捞到他怀里说:“你要是再闹,我不介意在小周面前表演我的热情。”我承认自己真的没他脸皮厚,只能乖乖的呆在他怀里。
漫漫路程,窝在陈诺盛怀里的我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被手机吵醒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还晕晕乎乎的。电话是A市火车站派出所打来的,他们抓到那伙抢劫我的人了,还把钱给我找回来了。挂了电话回过神来,有些不敢相信,这派出所也太厉害了吧!我都没指望他们能把钱给我找回来,他们居然能找回来了。
我兴奋地把这个消息告诉陈诺盛,他却只是淡淡的笑着让小周直接把车开到派出所。我兴奋地盘算着钱拿回来该怎么用,心情一好就呱噪起来:“陈诺盛你那个公寓里有没有厨房啊?我好想下厨做几道菜来吃。这几天的饭菜虽然可口,但是都偏淡了点,我的钱回来了,我们去买菜吧!我可以做一桌好菜来招待你,对了,你吃不吃辣,我想做一堆超辣的菜来吃。”
我自顾自的说着,陈诺盛赶紧用手捂着我的嘴说:“晓晓,你能不能给我说句话的机会啊?”我惊讶于被他捂着嘴,瞪大眼睛点点头。陈诺盛放开后说:“我很高兴你说想要下厨做饭给我吃,不过很遗憾我们的公寓里没有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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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纯属铺设 。。。
“啊,”我无限惋惜地拍了拍陈诺盛的肩膀说:“那你真没口福,我本来还打算做顿好的犒劳你呢!”陈诺盛却毫不在意的说:“你还是先去派出所把人给认一下,别是空欢喜一场吧!”臭小子,就知道泼我冷水。
到了派出所,接待我们的是上次那位好心的大姐,看我和陈诺盛那个腻歪劲儿,;大姐笑道:“对嘛,小两口恩恩爱爱的多好啊。”我不好意思的朝大姐笑了笑,看到认人室那几个人,让我想到一句经常和朋友开玩笑说的话。打得你妈妈都认不出你是谁,他们的脸都肿得跟猪头一样,我哪里还认得出来哟。大姐拍着胸口说,绝对不会有错的。我思虑着问大姐:“大姐,把他们打成那样,不怕惹麻烦吗?”大姐惊叫道:“我们哪敢打他们哟!来的时候他们就是这副摸样了。我工作这么多年,我没见过哭着叫着让我们收监的。”
听大姐这样说,我疑惑道:“你说,他们是自己来自首的?”大姐道:“可不是吗,一个个跟逃命一样跑到派出所来,我们还以为他们是受害者,结果人家哭着喊着说哪天,在哪里抢的你。说什么幡然悔悟一定要来投案自首,我看他们那样子,肯定是在外面遇到更凶的,来避难来了。你也不要同情他们,这些人啊,没遇到跟凶的,是不会这么乖认罪的。”
有个念头在我脑子里蠢蠢欲动,我拉住陈诺盛附在他耳边轻声地问:“是不是你做得?”陈诺盛耸耸肩,笑道:“怎么样?我不是说过会让他们十倍、百倍的还给你。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你看到的该是缺胳膊少腿了。”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说:“陈诺盛,你其实是混黑社会的吧?”陈诺盛笑得阴测测地对我说:“你不知道我们就是中国最大的黑社会吗?”所以我告诉他那几个贼抓到的时候,他才没什么反应。
大姐不知道我和陈诺盛在讨论什么,一脸暧昧的说:“这会儿好得跟一个人一样,以后可别再一个人到处乱跑,叫人担心了。”我正想解释,陈诺盛抢先答道:“是,以后我会看紧她的!不会再让她有机会跑了!”说完,不忘暗示性地抓紧我的手。他一本正经的回答,那脸色也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让人一看就觉得非常的郑重。
跟着大姐办好手续,拿着失而复得的钱。我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啊!陈诺盛酸道:“你跟掉钱眼儿里一样,不就几千块钱吗?”我一副财迷的模样,数着手里的钱道:“谁像你啊,财大气粗的。本来想请你吃饭的,可惜你没有厨房,就算了吧!”说完丢下他,跑上车去了。陈诺盛跟着上了车道:“我宿舍是没有厨房,并不代表我找不到厨房哦!”接着就让小周把车往一个小区开去。
“这小区可真是气派啊!”我啧啧惊叹:“陈诺盛,你够腐败的啊,还狡兔三窟啊。”陈诺盛一个爆栗敲到我脑门上:“你这丫头,尽是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这是我老领导的房子,人全家都旅游去了,让我帮忙照看房子。”我吐了吐舌头,狡辩道:“我这不是看高干文看多了,以为你们都是这样,有好几处住处的。”
楼中楼的设计,房子干净整齐,装修得很低调,没有我们现在年轻一辈那样的张扬,内敛的让我都不敢相信这是高档小区里的房子。陈诺盛笑道:“别看不起着房子,随便一张椅子都是你一年的工资。”我嘴里咕哝着:“怪不得现在的贪官不好抓,都搞得这么低调了,遇到像我这样不识货的反贪员,不就混过去了。”陈诺盛头痛地跟在我后面说:“什么贪污啊?人家是国家功臣,这些都是国家提供的福利。”我摸了摸那号称能抵我一年工资的椅子说:“国家的福利太优厚了吧?一张椅子都这么矜贵。”陈诺盛在我脑门上搓了搓,解释道:“这是人家家传的古董,你就仇富吧你。”
很有军人家庭的风范。电视柜上的全家福里有五个人,两男三女。男的两个人应该是父子,年纪差别虽然大,但那眉那眼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女的年纪大的应该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跟那个年纪略轻的男人隐约还是可以看出他们的相似之处。另一个女人和那个男的挽着手,不难猜出他们的关系。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女生,二十多岁集他们全家人于一身。雪白的皮肤,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巴掌大的瓜子脸,一双眼睛显得越发地灵动。我抓住陈诺盛问:“她该不会就是韦笑吧?”陈诺盛扫了一眼照片,皱着眉头问:“怎么这么问?”
我比画着照片里的女生说:“她那样子不是跟雪瓷娃娃一样吗?”陈诺盛指着照片里的女生说:“她是我领导的孙女,人家现在可是在国外,你不要乱猜行不行?”看我撅着嘴,陈诺盛接着说:“我明知道你那么介意韦笑,怎么可能把你往她家带?”听他这样说,一丝喜悦上心头来狡辩道:“我哪有介意。”陈诺盛无奈地说:“没有会拐弯抹角地都想要打听她?没有会见到个女生就以为是她?”被他说中,我辩不过来,低着头玩手指。
陈诺盛好脾气的过来搂住我说:“好了,我们不为这些无聊的事情争了。走吧,去看看超市里有什么好菜,我都等不及想吃你的做得菜了。” 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他还一个劲儿泼我冷水,现在又说想吃,真不知道他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还好他那老领导家锅碗瓢铲一应俱全,我一个劲儿地问陈诺盛喜欢吃什么。陈诺盛推着车子一边回答,一边研究那些密封好的才的保质期。两个人推着一辆购物车,为吃什么而讨论着。有一种错觉,好似新婚夫妻一般。这个念头刚从脑子里闪过,我的脸就红了。陈诺盛凑过来端详着我的脸问:“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眨眼间就跟西红柿一样了。”我拍开他手,掩饰尴尬,指着鱼摊上的鱼说:“看它活蹦乱跳的,一定很好吃。”陈诺盛依言去称鱼了,我轻吁一口气。陈诺盛又跑过来附在我耳边说:“你说我们现在这样,像不像新婚燕尔啊。”
轰!脑子都炸开了。这个人,简直不让人有喘气的机会。人家刚刚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念头压下去,他又来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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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国家机密 。。。
红烧排骨、糟辣鱼、水煮肉片、蒜泥白菜、黄瓜肉片汤。
一直都觉得做菜不是什么难事,最痛苦的是洗碗。所以陈诺盛一再殷勤地表示想帮我做菜,都被我拒绝在了厨房的门外。等我把做好的才一盘盘端出来的时候,陈诺盛在一旁不停地猛拍马屁:“嗯,看起来就知道好吃,嗯,闻着都觉得香。”我最经不起人家这么说了,敲住他偷菜的手说:“去,去,把手洗干净了。吃饭了。”
吃晚饭我们把菜移到沙发前的茶几上,陈诺盛不知从哪儿提出一瓶酒来。白色的瓷瓶看不出产地,我好奇道:“你这酒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陈诺盛打开酒瓶,满室溢香“内贡酒,应该是茅台。”茅台现在多抢手啊,真可谓是千金难求。他随手就弄出一瓶来,我寻思着他该不是不问自取,拿了老领导家的吧!陈诺盛仿佛看穿我心思一般说:“我没做贼,这是我刚才让小周送来的。”说到小周,自我们到了小区就消失不见了,我问道:“小周呢?怎么不留他下来吃饭?”陈诺盛刮刮我的鼻子道:“我们二人世界,他留下来做什么?”
就着酒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陈诺盛,你看过风声没?”我想到他的工作性质问道,陈诺盛喝了一杯酒不屑地说:“那都是假的,就算到了今天也没人能把摩斯密码用唱曲,根据音调的改变而传递出信息来。”还不把你套出来,我心里小小的得意一把:“那你们是靠什么传递消息的呢?”陈诺盛放下酒杯,皱眉道:“晓晓,如果不是因为我了解你,现在我已经叫人把你抓去审问了。”
我很挫败,这个男人警觉性是不是太高了?我使出杀手锏,撒娇道:“人家就是关心你,关心你的工作嘛!”陈诺盛摇头笑道:“你就知道耍些小聪明,这些事你不知道对你没有坏处的。”我继续撒娇道:“你就满足一下我那点好奇心嘛,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说。”美食,美色我都做了,拜托,你就透露点吧!我在心里高呼。我又不是要去做间谍,只是好奇。
陈诺盛的眼神闪烁,似乎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我。我在一旁努力的睁大眼睛做星星状,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陈诺盛终是挫败的一笑说:“真是败给你了,如果以后我要是因为泄露国家机密被处死,那也是因为你。”他说得这么严重,我有些退却了,忙道:“你要实在为难就不要说了。”陈诺盛微笑着摇摇头说:“反正我是想和你过一辈子的,总不能一辈子都瞒着你对不对?”“嗯”我点头表示他说得对。陈诺盛举杯示意我们干杯,喝下酒后他严肃的说:“我是在军情处,我们共分为三个部门。一部大多都是从部队侦察营挑选出来的精英,他们入一部之后国家会拨给他们一部分钱,让他们打扮自己和社会上三教九流各个层面的人打交道。二部负责破译密码,截获情报。我在三部,负责的主要是网络上入侵或者防御其他入侵等。”
我似懂非懂地问:“那为什么你们还要去前线呢?”陈诺盛淡淡道:“现在说是和平年代,其实暗涌波涛。你看新闻也知道美丽国是个武器大国,没有战争他们的武器该往哪里出销?所以他们常常兴风作浪,掀起一场场战争。而太阳国一直野心勃勃,想要再次入侵我们国家。还有很多小国,也想要发动战争为自己的国家争取更多的领土。我们去前线就是想要提前知道他们的动向,让国家好早有准备。你看去年国庆阅兵,为了震慑其他国家,我们的先进武器基本上都出动了。”
我放下酒杯,挪到陈诺盛旁边的位置,钻进他怀里说:“我不懂什么国家大事,听你的口气恨不得,把那些国家的头都拧下来。我只是个小女人,我希望我爱的人平平安安。陈诺盛如果以后你遇到危险,遇到去前线工作的时候,你能不能多想想我?多想想你的父母?”我生在和平年代,战争对我们而言是个太过遥远的事情。那年炸大使馆的事件,唯一一次让我觉得原来还是有战争,而且祖国威扬不容侵犯。陈诺盛这样的工作环境,心情一定更甚。
陈诺盛拍着我的肩安慰道:“晓晓,我知道你担心我。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不让你为我担心好不好?”我在他怀里点点头,想到前段时间看过的一个连续剧问道:“陈诺盛,你们会不会出国去做间谍什么的?”陈诺盛摇头道:“我们有军人的身份,出国没有那么容易。再说真的出国,也不能做什么,别人都监视着呢!”“那间谍呢?别人想窃取我们国家的机密,我们就一点防范都没有吗?”我想到就问出来了。
陈诺盛耐心的解释道:“那叫得哪么难听,他们都是英雄。这些人通常都是由各地的国安部挑选有潜质的孤儿,从小培养。长大后送到国外去的,除了他们的直系领导,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跟无间道一样,我好奇道:“如果他们的领导死了呢?就是意外死了呢?很突然的那种。”陈诺盛敲了一下我头说:“你就是电影看多了,这些人除了直系领导,国安局的最高领导也会有他们的资料的,怎么可能一个人死了,就让这些国家花费心血培养的人才流失了呢?”
我干脆躺下枕在陈诺盛的腿上,说:“那也不能怪我看电影看太多啊,连你这种原本我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的大神我都遇到了,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我不会遇到啊!”陈诺盛大笑道:“大神?我要是大神,跟我在一起你不是要把各路神仙都见个遍?”听他这样说,我来了兴致,翻身起来搂住他的脖子问:“还有什么神仙?是不是能让我见见涛哥?或者温爷爷也可以。”
陈诺盛顺势把我搂住,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那得儿看你的表现了?”我刚想问什么表现,陈诺盛的唇已经封死了我的。我们都喝了酒,轻轻一个吻就足以撩拨起所有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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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临别秋波 。。。
陈诺盛的吻沾着酒气,醇香的茅台,混合着他的味道,密实的封住我的唇。两条舌头,拼命的纠缠在一起,陈诺盛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两根手指在我胸衣上亲亲一挑,胸扣就解开了。
手指顺着锁骨滑向我胸前的柔软,在他的抚摸下,柔软挺立如风雪中的寒梅。陈诺盛诱导着我褪去上衣,酒精直冲脑门,引导着我索取更多。陈诺盛的唇刚离开我的唇半寸,我就迫不及待地贴上去。陈诺盛轻笑道:“晓晓,你今天真热情。”被他一句话弄得我半是害羞,半是气恼,伸手想要推开他。
陈诺盛抓住我手,用带着磁性沙哑的嗓音说:“我喜欢你这样,晓晓。”说着把我的手,往他胯间牵移过去。碰到滚烫肿胀的那里,我忍不住想要缩回手。陈诺盛亲咬着我的耳廊说:“晓晓别怕,这是爱你的表现。”他的气息拍打着我敏感的耳廊,声音带着无限魅惑。之前不是没有跟他做过,只是像现在这样,把他那里我在手中,感受它一分分坚硬变大,从未有过。
我有些退缩道:“陈诺盛,这是你领导家,不太好,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陈诺盛含住我的耳垂,手在胸前的柔软上揉搓着说:“这样的气氛,你舍得离开吗?”说着加快手上的动作,一阵阵酥麻感袭遍全身。陈诺盛吸允着我的耳垂,脖子。另一只手,把着我的手,在他坚硬的位置,引导着我上下□。
陈诺盛使坏地在我胸前轻咬一口,引得我惊呼出声。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因为□的渲染带着些许急迫:“晓晓,我爱你!晓晓,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陈诺盛一路吻下来,额头、鼻子、脸颊、唇、脖子、胸前、腰腹。他褪去我的短裤,眼看着要吻向那最柔软的地带,我抓住他的头,难堪地说:“别,那里脏。”陈诺盛反将我的手指,含入嘴里吸允着:“不脏,那是晓晓最美的地方。”见我真的不愿,陈诺盛将他的肿胀抵在穴口,问道:“晓晓,你想要我的嘴,还是这个。”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说的是心跳。想到其他的,自己打手掌十下。在陈诺盛一声满足的喟叹声中结束了今天的心跳运动。
陈诺盛半躺在床上,不要问我为什么在床上,我刚才已经晕乎了。陈诺盛点燃一支烟,刚吸了一口,我就从他嘴里拿过来。陈诺盛只看了我一眼说:“晓晓,把烟戒了吧!”我吸了口烟在嘴里,轻轻吐出来说:“好!”把手里的烟晃了晃说:“抽完这支,以后再也不抽了。”
陈诺盛并没有过多的说什么,沉默的抽着烟。我发现他今天很奇怪,轻易的说出那些一直以来他都以国家机密为由,拒绝坦白的话。刚才又那么卖命的折腾,心中的疑问扩大开来,心头一紧问道:“陈诺盛,你有事瞒着我是吧?”他顿了顿抽烟的动作,说:“没有的事,你尽瞎猜。”我丢掉手里的烟,坐起来面对他,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说:“陈诺盛,我们都这样了,你还瞒我?到底怎么了?”
陈诺盛把我揽回被窝里,说:“没什么,就是接到命令,后天要去太阳国。”唰,我觉得一盆凉水浇到我的头顶,小心翼翼地问:“危险吗?”看不到他的表情,感觉他的头晃了晃说:“没事,之前又不是没去过。只是现在有了你,心里反倒有些放不下了。”我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不再问他。
算算日子,后天我也该回去了。只是他现在要去执行任务,我心慌得要命。担心他出事,怕他有危险,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死命地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钟,生怕错过了就是一生。
仿若心有灵犀一般,我们默契地没有提他的任务,我的归期。两人宛若新婚夫妻般,把恋人间做的事,都赶在这两天全部做完。逛街、看电影、吃饭,夜晚更是抵死缠绵。
明天就要分开了,陈诺盛搂着我在阳台的摇椅上吹风,他把头搭在我的肩膀上说:“晓晓,等这次任务完了,我就回去见你妈妈,让她老人家我们结婚好不好?”我把玩着他的手指说:“哪有你这样求婚的,没有花没有戒指的。”感觉之间一阵冰凉,低头间一枚钻戒已经套在我的手指上了。
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眼眶一阵阵泛酸。陈诺盛把我抱起来放到摇椅上,单膝跪在我面前郑重地说:“我知道现在这样很仓促,没有长辈朋友的见证,没有鲜花酒店的场面。晓晓,我爱你的心你能感觉到,对吗?林晓晓,你愿意嫁给我吗?”我抚摸着戒指,轻轻地点点头。陈诺盛继续道:“本来我想着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这次的任务应该很危险。我应该就此将你推开,可我心里存了侥幸,如果我安全的回来呢?那个时候就算我再怎么解释,你肯定也不会原谅我了。我不能让你伤心,晓晓。我在此以国家的荣誉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安全的回来娶你。”
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死命地点头对他说:“我等你!”陈诺盛将我抱住叹道:“终是我太自私了。我已经给我爸爸通过电话了,回去后他老人家会来见你的。如果我真的有个什么,他会通知你的,你倒时就不要傻等了。”我捂住他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你听我说,如果你死了,我会记住你一辈子。只要你回来,无论你是瞎了,还是残了,我都会在你身边。你是了解我的,我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既然爱了就绝不会轻易放弃。你要是敢编排任何借口骗我,陈诺盛,我会恨你一辈子。”我一字一顿的对他说着,希望这些话能刻到他心里去。陈诺盛开心的抱紧我说:“我就知道,自己没有爱错人,晓晓,等我!”
年少的时候,渴望有一份轰轰烈烈的感情。最好两个人爱得死去活来,生离死别。以为那样的爱情,才是真的。渐渐长大,看惯了身边的聚散离合。发现平平淡淡才是真,人心都是脆弱的,经不起那些波波折折。陈诺盛他没有像那些男主一样,找些借口推开我,而是以诚相待。如果我退缩,只能说我们的感情不够深。如果我勇敢面对,说明他没有看错人。事实证明,我们都没有选错人。
68
68、归程 。。。
踏上回家的飞机,心里一直记挂着陈诺盛在机场对我叮嘱,“晓晓,回去后乖乖的。等我忙完我就去找你,不要想太多知道吗?”
他让我不要想太多,可是他的任务那么危险,深入他国窃取情报,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啊!光想想那些电影里的情节,都足以让我胆寒。为了让他放心去执行任务,我才乖乖点头装作无谓,心里却每一分都是紧张啊!
原来已经那么深了,我们并没有相处很久,牵挂已经那么深了,感情在不知不觉间滋生。真的很怕,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我真的很怕,怕这次分别会是一生。知道自己这样多愁善感对我们并没有帮助,只要相信他就好。却怎么也控制不了对他的担心。
从包包里拿出我们一起的合影,厚厚的一叠。亏得陈诺盛还能抽出时间去冲印出来,他交给我的时候说所有的照片他都冲印了两份。想来他那份他已经装好了吧?一张张的翻阅,发现陈诺盛在有些照片后面做了标注。第一张是我一个人不知道对着什么在笑,后面的标注写着“这句话是我在电视上学来的,晓晓,我保证以后一定要让你一直这样笑!”这个傻瓜,轻轻拭去眼角的泪花往下看。
这张是在“摇钱树”前,我死命地摇着那棵树,陈诺盛生怕我会摔倒,在后面护着我。当时我玩性大起,爬的老高。陈诺盛并没有阻止,他只是在后面默默地护着我。如果没有这照片,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细节。
眼泪毫无预警地滴到照片上,我慌忙从包里找纸巾来擦拭。摸到一个硬硬的小块,不记得自己有放这样的东西在包里,拿出来一看,是用丝绒的方巾包裹的着的。疑惑着到底是什么?打开一看两只憨态可掬的小猴子跃入眼帘,与之前在民俗村浦西大叔给我如出一辙,只是一只蒙着眼睛,一只捂着嘴巴。当初听到这个猴子原来是三个一套的,就赖着陈诺盛把另外两只找来,左右有些事情耽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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