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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末日-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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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个闹剧很快就结束了,穿戴整齐的胡图族妇女们向我们弯腰致谢,我的兄弟们就惨了,大家身上只剩下了裤头背心,胳膊大腿甚至脸上都是被抓出来的血道子,曹谊静忍不住向我抱怨:“这年头做好人真他妈的难啊……”剑天寒顶着从后脑勺一直延伸到左脸的五道抓痕,都要哭了:“老花,这要是给王姑娘看见,你说说,我可怎么解释的通?”卢虎也在旁边感慨:“当强奸犯真不容易啊。”这句话不免惹了众怒,因此他马上改口:“给女人穿衣服就更难了。”

我点了点头,抓住机会教育大家:“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女人的衣服是个危险的东西,无论是帮忙脱还是帮忙穿,都是一门科学,搞不好就会被抓脸。”大家一起哼了一声,翻了我一顿白眼。

古来古力老爷爷又走上来,再次向我表示了感谢,我挥了挥手,给他介绍了一下黑叔叔洛克塔,结果还没说完呢,胡图族妇女们又惊叫起来,大家听说我要把她们交给黑叔叔洛克塔管理,顿时都害怕了,纷纷跪在地上求饶。

我就给黑叔叔洛克塔打了个手势,让他自己想办法说服大家不要害怕,于是这个大个子图西族男人就叽里呱啦的说了起来……我让他先说,完全是因为情况太复杂了,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清理头绪,想想怎么说服这些胡图族妇女。

没想到片刻之后,胡图族妇女们就纷纷站了起来,人人脸上都是一副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的感觉,表示愿意配合我们的救援工作。我看了起疑,就问西蒙:“刚刚洛克塔说什么了?”

西蒙苦笑道:“还是你们中国人有号召力啊,刚刚洛克塔根本没说自己,他说他会带领大家跟中国人的救援队住在一起……然后大家就都同意了。”我愕然:“就这么简单?”心想这里跟中国差了十万八千里,我们哪来的什么号召力?

西蒙给我解释:“那还用说,肯定是你们刚刚给她们穿衣服的举动影响了她们,不管怎么说,给她们穿上衣服,就等于是还给了她们尊严。一群能给你带来尊严的人,还有什么不可以信任的?”

我点了点头,心想原来如此……草他大爷的,我们只不过是看不下去一群女人光着屁股罢了,没想到还能带来这样积极的影响力,看来做人要厚道啊,得到了这些女人的信任之后,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投怀送抱了,好人谁不想嫁?

刚刚呼出一口气,剑天寒背后的电报机就滴滴答答的响了起来,小剑翻译了电文之后,拿给我看,上面写着:“老花,非洲事务繁杂,既然已经开始,就安心处理一下,玫丽娜的事情我已经通知了地下城一方,大家同意延后三天交换战俘。”下面的书名是九哥。

我看了之后,忍不住呼出一口气,本来最焦急的就是这个,既然还有时间,就好办多了……可是回头一算,也没多少时间了,这里与国内有半天的时差,就算我们现在马上就起飞,这一天也算是浪费掉了,等我们赶回大连福乐多总部的时候,就只剩下两天时间了,横飞太平洋,又要浪费掉半天,实际上只剩下一天的时间拱我们占领夏威夷了。

问题是我们现在还走不了,这里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完呢,于是赶紧招呼大家上路,返回我们的大飞机那里。胡图族妇女们这次倒是很配合,自行组队上车。我回头一看,胡图族的地域基地里面,就只剩下小佐利克搀扶着的古来古力老爷爷了。

我走过去问道:“你怎么不走?”老头伸出满是鲜血的手给我看,叽里咕噜的和我说了一些话,西蒙帮忙翻译过来,大意就是自己病的太严重了,就不给中国人添麻烦了,你们带上小佐利克走吧,不要管我了。

我一听这哪行?你挂掉了的话,那没办法,我们人手有限,可能给你挖个坑的精力都没有,可是既然还活着,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找西蒙把我的话翻译了过去,无奈老头已经看破生死,全然无所谓了。

曹谊静走了过来,看了看古来古力老头,皱着眉头对我说道:“这老头怎么还不走?”我指了指古来古力老爷爷的血手,说道:“他自己不走,说自己得了肺痨,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我还没说完呢,曹谊静就失笑道:“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看看他满面红光的,怎么可能是肺痨?”上下看了看古来古力老爷爷,断言道:“这样的表情,十之八九是血吸虫病,可以治疗的。”

曹谊静有未卜先知之能,我一听赶紧叫西蒙把这番话告诉了古来古力老爷爷,这非洲老头一听就来精神了,也不用人扶了,自己就爬上了一辆汽车……哎,看破生死虽然难得,可是与继续活下去相比,还是后者有说服力。

第二百七十六章 大逃亡

来的时候走的挺快的,回去的时候就拖拖拉拉的,没办法快走。主要问题就是车辆太少了,就算驾驶室的顶棚上也坐满了人,还是有一半的兄弟要步行。区翔和卢虎都是急脾气,带着人马就去找汽车。

好容易汽车找来了,大家刚刚全爬到车子里,开了没有两公里远,前面的汽车就停下了,我从驾驶室的窗户里伸着脖子往外面喊:“怎么回事?干什么不走了?”结果发现前面的一大排大小车辆都停止不动了,我在车队末尾,不明白情况,急忙拿出对讲机来大吼:“曹谊静,怎么不走了?”

对讲机里面的曹谊静叹息道:“还怎么走?路上有斑马。”我一听就火了:“斑马怎么了?直接用枪打死,拖回去煮汤喝。”曹谊静在对讲机里面苦笑道:“老大,你开什么玩笑?你也不看看有多少匹斑马。”

我刚想在对讲机里面草他大爷,开车的剑天寒突然说道:“老花,快看,好多斑马。”我正没好气呢,一听斑马两字,就哼道:“什么斑马……”一扭头,直接就惊呆了!我靠!我草!我晕啊。

我能不晕么?从坦噶尼喀湖方向密密麻麻的跑过来无数斑马,何止数以万计,简直就是铺天盖地,目力所及的范围之内全是斑马,到处都是黑白条纹的世界,有一阵子我还以为是希腊又解放了呢。

我抓起对讲机,调到公共频道大喊:“任何人不许下车,不许开枪,不许大声讲话或者咳嗽。”斑马看着虽然柔顺,甚至黑白相间的皮毛还给人一种很高雅的错觉,可是这种动物性情暴烈,迄今为止,都没人能够驯养它们。眼下这数以万计的斑马招摇而过,万一激怒它们,我们这些坐大卡车的人虽然没有危险,可是乘坐小轿车的兄弟可就难免被万马奔腾之下的铁蹄踩死。

还好,我们不想惹麻烦,斑马们又着急赶路,双方并没有爆发直接冲突,这些斑马们来的快,去的也快,前后不到半小时的光景,就跑的一干二净,只有地上的几堆新鲜的马粪证明着已经发生了的奇观。

车队继续启动,结果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又跑过来一大群角马。这次不用我吩咐了,众人都躲在车子里,连车子玻璃都关上了……角马比斑马长的还大,最关键的是角马虽然叫马,其实却是牛的一种,学名叫做羚牛的。它们拥有两只尖锐的犄角,不用说也比斑马威慑力大。

可是这群角马太多了,铺天盖地的角马毫无顾忌的冲我们的车队前前后后狂奔而过,等了半个多小时,数量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有增多的趋势。剑天寒喃喃自语:“这也太他妈的多了吧?”

我听了不置可否:“角马是群居动物,世界上发现的最大的一个角马群,拥有角马一百五十万只,当然多了。”剑天寒就笑了:“老花,你真不愧是写小说的,知道的还真多。”

我这个人最喜欢别人恭维我了,这个毛病据说丁春秋也有……咳咳,反正闷在车子里也没事做,就顺嘴说道:“角马这个东西很有趣,或者说很朴实,在西方,有一个成语,叫做角马法则……”剑天寒失笑:“角马法则?角马能有什么法则?”

我叹了口气,说道:“在非洲肯尼亚有一条马拉河,每年的十月份,都有上百万头角马从三千公里外的坦桑尼亚迁徙到那里……”剑天寒最喜欢听我讲故事,一看有故事可听,立刻露出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马拉河中有两种动物是角马们在渡河时必然要遇到的杀手:一种是世界上最大、最为凶残的尼罗鳄,一种是被称为‘非洲河王’的河马。马拉河是角马们要渡过的最后一条河,渡过去,就进入了水草丰美的‘伊甸园’。渡不过去,它们中的绝大部分将会因缺草缺水而死。每年的马拉河都会上演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情景:狂野、惊险和悲壮的瞬间被演绎得淋漓尽致。但是,角马依然乐此不疲,纵然在这场争斗中,更多是充当弱者的角色。”

剑天寒点了点头:“野生动物也很不容易的。”我恩了一声:“有一年马拉河的河水不再湍急,甚至有的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对于人类来说,卷起裤腿就可以过河了。成千上万的角马聚集在马拉河岸边,这个地点是角马每次的必经之地。河里的尼罗鳄和河马依然在注视着角马,等待着丰盛的大餐。这时,几头年幼的角马发现在离准备过河的地点不远处河水很浅,而且尼罗鳄和河马在那里根本没有施展的空间。于是,不少年幼的角马聚集过去,准备从那里过河,躲避尼罗鳄和河马的攻击。令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几十头看上去像是头领且年老的角马过来驱赶那些年幼的角马回到原处,不允许它们从较浅处过河。角马们注视着这个举动,没有一头出来阻止。接着,角马开始过河。后果可想而知,角马死伤众多。”

剑天寒愕然了:“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去自寻死路?”

我叹了口气:“这一场面被《动物世界》摄制组真实地记录下来。工作人员问导游,角马明明知道马拉河里有凶恶的尼罗鳄和河马。为什么不从较浅且没有尼罗鳄和河马的地方过河,而是依然选择以前的路线呢?这不是找死吗?导游说,是的,角马知道河浅处没有尼罗鳄和河马,从那里过河可以说是很安全的。但是角马也知道,马拉河像今年这样的情况难得一见,很多角马一辈子也遇不上。如果角马尤其是那些年幼的角马选择了从较浅处过河,并顺利到达对岸,那么次年三月,它们又要回来,再经过马拉河时,面对成群的尼罗鳄和河马,它们还敢过河吗?年幼的角马是角马种群繁衍生息的希望。它们过不了河就意味着死亡,那对整个角马种群意味着什么呢?所以,角马必须要教育年幼的角马放弃那老天疏忽的‘恩赐’,以免丧失了抗争命运的本能,而是选择始终贯穿角马生命的危险……与尼罗鳄和河马的斗争。”

剑天寒听了半晌不语,我总结道:“面对罕见的安全和屡见的危险,角马为了更好地生存和繁衍生息而选择后者,这就是角马的生存法则。这也许就是为什么角马面对凶险的生存环境能繁衍至今的原因之一吧。”剑天寒默然的看了看了:“老花,我觉得我们人类就是缺乏这种危机感,才走到了今天这个样子。”

故事讲完了,角马群也过的差不多了,大家继续上路,剑天寒一边开车一边苦笑道:“先是斑马,然后是角马,不知道以后还会遇到什么马,他奶奶的,非洲的马可真他妈的多。”

我听了之后,忍不住心中一愣,愕然说道:“不对劲儿啊……”剑天寒问道:“怎么了老花?”我一拍大腿,拿起对讲机就喊:“大家注意,全体注意,全速前进,我们要有危险了。”

对讲机里面传来了曹谊静的声音:“老花,你也感觉不对劲儿了?”我一边催促剑天寒快点开车,一边对对讲机说道:“我记得我以前看过一点资料,上面说非洲角马只吃嫩草。斑马与它吃同样的一种草,却要等草得稍老一些才吃。另一种食草动物,非洲大羚羊,也吃这种草,只是只吃已经长老的草。这样的,这些动物能够在同一地方,在相互不争夺食物的情况下和平共处。”

对讲机里的曹谊静和开车的剑天寒都没听明白,一起问:“那又怎么了?”我叹道:“那就说明如果是单纯的迁徙的话,肯定是角马在前而斑马在后,至于非洲大羚羊,肯定是在最后面了……现在斑马跑到角马前面去了,只能说明有危机了。”

剑天寒听了,好半晌不说话,曹谊静笑道:“看看,还是多学习好啊,像我一样光有第六感,却说不明白为什么。”我恩了一声,换到区翔的频道:“翔子,注意观察,一有情况马上汇报。”区翔因为视力好,又有远瞄镜,所以被我撵到大卡车车厢上当哨兵去了。

果然,开不出去十多里远,区翔就在对讲机里面大喊:“不好,老花,冲过来一群犀牛……好大的犀牛……”我一听就知道要糟糕了,犀牛这东西长的太大,长到三千五百公斤体重的犀牛根本不算什么大犀牛,是陆地上仅次于大象的动物。最要命的是这家伙的角长在脑门正中,一旦奔跑起来去顶撞敌人,会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角上,即使是大象也不敢轻易招惹。

最让人崩溃的是犀牛还劝都是近视眼,除了被困入绝境之外,大多数情况下伤害人类或者其它动物,都属于“误伤”。我哭着脸安慰大家:“别激怒那些犀牛啊,听说他们都是神经病,有时候好端端的就突然发火。”剑天寒在旁边补充道:“老大,先别管那个,先叫翔子看看那些犀牛是不是魔化犀牛。”

我靠,他这一说我的冷汗都下来了,就我们现在这拖儿带女的样子,别说遭遇魔化犀牛了,就是遭遇魔化黄牛都够我们一呛。偏偏区翔左看右看,结结巴巴的告诉我:“不行啊,老花,犀牛的眼睛太小了,我看不见是不是红的。”

这家伙要是在眼前的话,我非把他屁股踢肿不可,现在离的远,只好忍着气说道:“你打一枪不就行了么?能打死的就是好犀牛,打不死的肯定是魔化。”怎么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

区翔果然听话,片刻之后就呼出一口气:“是好犀牛。”我听了长出一口气,然后就看到一大群犀牛横冲直撞而来,虽然大多数犀牛都选择汽车之间的缝隙穿过,偶尔也有发了疯的犀牛直接撞向我们的车队。像我们这样的大卡车肯定是不怕了,我们前面的一辆小轿车就遭殃了,一下子就被一只大犀牛给顶翻车了。

还好那只是个别现象,我赶紧探头去看,西蒙顶着安全气囊冲我做鬼脸,用对讲机告诉我:“老子再也不坐小轿车了。”

好容易等到这群不速之客离开了,我赶紧喝小剑跳下车子,嘎巴也跳过来帮忙,大家一起使劲儿,又把小汽车翻了过来,我拍了拍西蒙的肩膀:“没事的,继续开吧,不会再有犀牛了。”副驾驶和后排座上的五个胡图族美女不但吓得花容失黑,头头脸脸、大腿胳膊的都碰破皮了,还好不算什么大伤,我也没好意思多看。

实际上算上我和我的亲卫队的衣服,也只有堪堪两百零几件,这个时候还有大约一百名胡图族妇女只分到了一件衣服,依然光着半边身子呢。小轿车里面的五个胡图族美女就是其中一部分,西蒙载她们五个上车,鬼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就在这个时候,对讲机里面区翔一声大喊:“快上车,老花,跑过来一群狮子。”我一听头都大了,手忙脚乱的就爬回了卡车里。小轿车里面的西蒙吓得哇哇大叫……不叫才怪了,刚刚那只犀牛把驾驶室的车门子撞碎了,这样的车子怎么抵挡狮子?西蒙手忙脚乱的就想脱身,偏偏被安全带和安全气囊将身子挤得死死的。

我头也不回的喊道:“西蒙,别急,我马上就去帮你。”想帮他就要弄破安全气囊和挑断安全带,这样的任务离开了短刀根本玩儿不转。可是我因为把衣服裤子都捐献给胡图族妇女了,当时没想那么多,顺手也把皮带捐出去了,后来才发现我的短刀没地方挂,干脆就扔驾驶室里了。

刚抓住了我的短刀,还没等我转身下来呢,一个光着上身的美女就从我身后扑了过来,一边惊叫着一边往大卡车的驾驶室里面爬,正是小轿车之中的一个。冷不防的把我推回了座位,还没坐安稳呢,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胡图族女人也尖叫着往我们的驾驶室里面爬。

我急的大喊:“让开,我要去救西蒙……”可惜对方四个胡图族女儿根本听不懂,我估计就算她们能听懂,也不会搭理我的,毕竟逃命要紧啊。五个女人加在一起,力气可比我大多了,直接把我按在座位上动不了了。

试想一个单排座的小卡车驾驶室能有多大?一下子多了五个人进来,简直挤得密不透风,我们七个人简直像是搬家住进了沙丁鱼罐头瓶子里了,一点空袭都没有,也不知道是谁还按着了车喇叭,更是吵死了人。

我眼巴巴的看着西蒙在哪里挣扎,急的不行,大喊道:“快去帮帮西蒙……”突然之间我有一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这几个傻比女人,逃起命来顾头不顾腚,我这边的车门子居然没关上,其中四个人的八只脚丫子都在驾驶室外面露着呢。唯一例外的第五个,不但脚丫子在车舱外面,整个屁股都没能拱进来,而且还没穿裤子……他奶奶的,简直是成何体统!

光屁股不光屁股的跟我没关系,我因为角度不对,所以啥也看不到,西蒙却在下面看直了眼睛,连逃命的事情都忘记了,整个人就呆住了……哎,还好我们前边的车子上跳下来一个兄弟,过去一刀就把西蒙身前的气囊挑破了。西蒙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去解开安全带,偏偏越着急越解不开,霎时间就急的满头大汗,去帮忙的兄弟赶紧用刀子去挑安全带。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对讲机里面区翔差异的说道;“不对,不对啊,老花,好像不是狮子,好像是一群四足人!”我很费力的把手从几只大脚丫子之间穿了过去,总算把对讲机送到了嘴巴边:“你看明白了没有?”这个可不能搞错了,狮子的话可以使劲儿抵抗,四足人的话就只能是震慑了。

还好区翔马上就说道:“是四足人没错。”我听了大喜,急忙喊道:“全体注意,全体注意,不要乱开枪,正在接近我们的是四足人部落,是我们的盟友……当然了,不许开枪的前提是他们没有威胁到你。”

不到三五分钟的光景,我透过缝隙果然见到大批的四足人蜂拥而来,忍不住大喜:“翔子,想办法和他们沟通一下。”区翔在对讲机里愕然道:“我怎么沟通?我又不会半人马语!”我听了之后,目瞪口呆,懊悔的肠子都青了,这次因为是解救胡图族人,所以不想让矮人姑娘和狮心王萨尔的怪样子吓到她们,就没有带雅妲托和萨尔来,翔子临时抓瞎,却没办法了。

眼见着四足人的大部队狂冲而过,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我心里懊悔不已之余,突然想到这些四足人怎么也在逃跑?他们虽然没有狮子凶猛,可是成群结队,上千人在一起,就算是狮子也不敢冲过来挑衅啊,还有什么东西能把整个四足人部落吓跑?

答案很快就有了,就听区翔在对讲机里倒吸了一口冷气:“老花,我看到了非洲鬣狗……好像还是魔化鬣狗!”我一听,心都凉了!

非洲鬣狗不是狗,根本就是个怪胎,牙齿咬合力比狮子还霸道,臭鱼烂虾、腐肉剩骨、活兽飞禽,就没有它们不吃的东西。不管是兔子还是死象,遇到之后一律吃光,就算肉腐烂了也无所谓,骨头更不会剩下,一样要咬碎了吃掉。

鬣狗的消化功能更加强大,它们拉出来的粪便就好像是石灰块,对食物的利用率简直都达到了极致……这样的东西魔化了之后,还要恐怖到什么地步?

第二百七十七章 我们的盟友

魔化非洲鬣狗的速度很快,可以跑到每小时六十公里,因此我们决定且战且退,跑路为先。西蒙被人拉扯进了前面一辆车子,几个兄弟又把我们这辆车子里挤进来的胡图族妇女拉走了,之后车队立刻开拔,全力逃走,对于机动车来说,时速六十迈简直是小意思。

可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魔化非洲鬣狗的耐力也是十分惊人,居然远远的跟定了我们,区翔报告说起码有两千多只魔化非洲鬣狗在跟踪我们。大约跑出去十多分钟,曹谊静在对讲机里面骂了一句:“我靠,没汽油了。”然后就是一顿“乒乒乓乓”整个车队大小车辆撞到了一起。

我稳住身子,推了小剑一把:“组织大家准备抵抗。”回头拿着对讲机调转了个频道:“孙宏旭,我是老花,我们遭遇魔化鬣狗的袭击,尽快组织人手回来增援。”我们现在距离大飞机所在位置,还有大约三十公里远的样子,找他们来接应,也不知道还来得及来不及。

我身边带来的这两百多名战士都参加过英国的战斗,应变能力还是蛮不错的,我这边还在与孙宏旭交流外面的兄弟们已经开始组织狙击战了。重机枪手压到最前面,轻机枪手和普通列兵守住阵脚,嘎巴族的勇士们提着他们的“锤子”站在重机枪手身后掠阵。

战斗很快就打响了,浑身血肉模糊的魔化鬣狗像我们这边狂扑而来,重机枪最先开火,将试图靠近我们的魔化鬣狗尽数打死。几分钟之后,魔化鬣狗们就发现我们这群人是一块硬骨头,马上就改变战略,借助稀疏的灌木掩护,慢慢的向我们靠近。有几只成功突入了我们的防御阵地,幸好有嘎巴族人在,一顿大锤子,把那几只魔化鬣狗干掉了,不过也有几名战士受了伤。

我们这边拖带这两百多名胡图族妇女,是个很大的累赘,如果魔化鬣狗们闯到她们之中,我们肯定要遭受巨大的人员伤亡。

我看了一眼四周没腰深的荒草,一咬牙,当即喝道:“放火烧,把那些畜生都给我烧出来。”背着火焰喷射器的战士们就顶到了队伍之前,将一道一道的火焰射入荒草丛中,魔化鬣狗的攻势果然一时受阻。只可惜我们手头上只有三名战士背着火焰喷射器,远远不够阻挡鬣狗群的攻击范围。

黑叔叔洛克塔大声的把胡图族妇女们招呼到一起,叽里呱啦的训话,过了片刻,胡图族妇女们又开始脱衣服了。我爆晕,赶紧拉着西蒙跑了过去,问道:“老黑,干什么呢你们?好容易穿上了,怎么又开始脱衣服了?魔化鬣狗怕光腚子女人?”

洛克塔叽叽呱呱的向西蒙解释,西蒙回头对我说道:“洛克塔说野生队伍都害怕火,放火也许是最好的求生办法……他现在正教大家制作手工燃烧弹呢。”我听了愕然,问道:“手工燃烧弹?那也不用脱衣服吧?”

西蒙没有回答,而的随手一指,我低头一看,洛克塔正帮忙一名妇女把一件上衣的两条袖子扯了下来,团成一团,用蒿草捆扎结实了。然后就刀子扎破汽车油箱,把众人手里的一个个不团浸湿了汽油,点燃之后就扔了出去。

没用上五分钟的光景,两百多件上衣就被土著女人们制作成了六七百个汽油燃烧弹,暴雨一般的扔了出去,果然把外围的魔化鬣狗给震慑住了。土著人大受鼓舞,把两百来条裤子也脱掉,一扯两半,也卷成燃烧弹扔了出去,没用上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就用这种笨拙的方法,在我们四周构建起了一道道火墙。

这样一来战士们的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虽然还是有魔化鬣狗不顾死活的冲过火焰区,可大部分的魔化鬣狗还是选择了暂时僵持。我们的战士们当然也不敢有别的念头,只有继续死守,一个个穿着裤头背心,被不时飘来的浓烟呛的涕泪齐流。

这个时候当地的雨季已经过去,旱季刚刚到来没多久,荒草虽然看起来干枯的很厉害,可是实际上也不过就是干枯了一半,所以没过多久,火焰就逐渐的小下去了,看起来用不上几分钟就会熄灭了。

魔化鬣狗们也发现了这个情况,它们本来被火焰逼退了一些,眼看着火焰逐渐熄灭,又鼓舞士气,向我们这边压了过来。我觉得魔化鬣狗们的攻击行动马上就会开始,紧急调拨人手,重新抵御。这次因为荒草被烧掉了好多,所以视野也开阔了不少,不再像刚刚那样危险了。

可是我可真没想到魔化鬣狗们的决心那样强大,先是一只魔化鬣狗远远的躲在树后狞笑,紧接着几乎所有的魔化鬣狗都狞笑起来……我们这些从中国赶过来的人不了解这种动物,听到魔化鬣狗居然会狞笑,简直吓得要死。

黑叔叔洛克塔对我说了一番话,西蒙变色道:“老花,洛克塔说魔化鬣狗们的这种笑声,是在着急同伴呢。”我听了之后吓了一大跳,我靠,这里起码就有两千只魔化鬣狗了,还要召集同伴?还要召集多少?

还没等我想完呢,魔化鬣狗们突然就发动了一次集体攻击。四面八方的向我们这边扑了过来,我们这边拼命的抵抗,好容易打退了魔化鬣狗们的这次进攻,可是我们这边的子弹消耗也很大。

正焦急呢,对讲机里面传来了孙宏旭的声音:“老花,我们已经看到你们了,尽快组织大家撤退,我们负责掩护。”我听了急忙回头,大晕,只见我们那架破破烂烂的大飞机正沿着公路向我们这边靠拢呢。大飞机的各个窗口上都有枪支往外面射击,看来魔化鬣狗们也对他们开始了攻击。

我大声的招呼大家撤退,先是光屁股的胡图族妇女,然后才是我们这些福乐多战士,一窝蜂般的往大飞机那边跑去。魔化鬣狗们发现了我们的动静,立刻尾随而来,我只好带领着兄弟们且战且退,慢慢的向大飞机方向靠拢。

一口气撤出去两三百米远,总算是来到了大飞机附近,熙熙攘攘的四五百人也不可能一下子都爬上飞机,又是一顿慌乱。还好大飞机上面的火力足够强劲,这才没让我们吃大亏。

等到胡图族妇女都爬上了大飞机之后,我们这些人的子弹也打的差不多了,没有子弹的兄弟先撤,也陆续爬上了大飞机。区翔是狙击手,子弹打的相对较慢,最后一个爬上了大飞机,我们赶紧把舷梯撤了回来,又用枪支、座椅等等物品将舱门封死,还没等忙乎完呢,大群的非洲鬣狗就冲到了大飞机之下。

可是大飞机个头很大,机舱门距离地面也有两三米高呢,魔化鬣狗们虽然强悍,跳跃能力却是一般,围着我们的大飞机乱转乱叫,却找不到地方下口。我靠,这样的机会我们怎么会放过,纷纷扑到舷窗附近,噼噼啪啪一顿乱枪,打的魔化鬣狗们一阵鸡飞狗跳,惨叫不断。

我踉踉跄跄的跑到控制室,一看,孙宏旭正帮着王勇开飞机呢,两个家伙一起努力,想把大飞机转个头……我真服气了,自从在埃及攻打了萨拉丁城堡之后,我们这帮家伙动不动就开始拿着飞机当卡车用了。殊不知道这种大飞机虽然可以接住起落架上面的轮子,加上本身的喷气动力前进,可是那也需要足够的空间才行,像现在这样一条勉强降落下飞机的公路,想转弯何其艰难,稍不注意,大飞机的尾翼就被大树撞掉了半边。

我看的只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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