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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世家]长嫂如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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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知道我听到的就是国家机密呢?”阿兮礼貌而不是风度地说道,心里很不解自己跟他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啊,为什么他这么针对自己。
“嫂子还是小心为上,毕竟有些事只有天知地知!要是一不小心东窗事发,殃及池鱼可就不好了!”慕轩似乎是跟阿兮杠上了,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种要给阿兮安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我不知道慕先生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恰巧出现在这儿,竟被慕先生说得跟什么似的!难道慕先生就这么想让我当一个奸细,还是你想让我替谁背黑锅?”如今阿兮对他仅存的那丝好感也殆尽了,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让她立刻披上保护的铠甲,不容许受到一点伤害,她微抬下颚高傲地说道:“倒是慕先生的行为举止才是可疑!一个政府要员没有参与讨论,却偷偷摸摸地出现在这隐蔽的花园里,还挟持了我躲在这儿,难不成慕先生在这儿做了什么苟且之事?我很好奇,慕先生是有多么强大的能力,能在短短时间内一下子从一个基层人员成为政府的秘书长!”曾经金父在教育金凤举的时候无意提起过这个充满神奇色彩的慕秘书,从一个上司不闻不问的小职员一下子受到重视和提拔成为秘书长,一直在职场混迹的阿兮自然知道其中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是利用了什么裙带关系!于是她抓着这一点狠狠地倒打一耙,说得慕轩一脸惊愕和疑惑。
“呵呵,凤举真是厉害,有一个当总理的大名鼎鼎的父亲,还有一个伶牙俐齿的妻子,慕轩不才,只是机缘巧遇得到了一些机会,具体事宜也是政府机密,不便告诉嫂子!”慕轩游刃有余地回到道,巧妙地避开了一些敏感问题。
阿兮一看慕轩的态度就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其后必定存在着某个原因,也有可能是个阴谋,但到底是什么阿兮不知道,只能旁敲侧击地询问,而慕轩却每次都能毫不留痕迹地将问题引至另一方面,这种微妙的挫败感让阿兮尤为抓狂,就当两个人的对话已经上升至白热化状态的时候,一声由远而近的呼唤声打断了两人僵持的状况。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你在这儿吗?”来人正是金母身边的小丫鬟,阿兮透过密布的枝枝丫丫一眼就认了出来。看小丫鬟一脸着急的神情,阿兮心想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然金母也不会这么着急地派一个小丫鬟来寻自己,正好自己也不想跟这慕轩做过多的纠缠,便立刻欠身说道:“家中的丫鬟来寻我了,我得离开了,慕先生如果还想在这儿做些什么,或是听些什么,都请自便!”
“嫂子!”就在阿兮准备离开的那一刻慕轩开口叫道,阿兮疑惑地回头看着他,“后会有期!”慕轩挑衅而玩笑地说道。
阿兮不再看他,转身就走,心里恨恨的,不停对自己说:“阿兮,你丫的给我清醒点,别下次看到他再跟没魂了一样!”
阿兮刚走近那富丽堂皇的大厅,便见那个小丫鬟急冲冲地朝她跑了过来,脸上尽是着急和不知所措。
“大少奶奶,您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很久,都没找到,都快急死我了!”小丫鬟跟着金母久了,又受金母的器重,说话快人快语,也没顾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一句话就脱口而出。
“刚我觉得胸闷,便去外面透了透气,哪知这花园太大,我一不小心就迷路了,这不是问了几个丫鬟才找到的,你这么急找我,可是出什么事了吗?”阿兮淡淡地解释了一番,没露出什么破绽,倒是好奇这好端端的这小丫鬟怎么急得跟火烧眉毛似的。
“家里出大事了!七少爷和七少奶奶不知去哪儿玩了,老管家见他们许久都没出现,便打电话来了白公馆,太太已经回去了,只是你一直没出现,就让我留下去寻你!”小丫鬟一看阿兮疑惑地问道,便立刻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
“那你快去给我备车,我们这就回去!”阿兮一看这金老太太这么着急地赶回去,心想这事情严重了,看来燕西和清秋是逃不过这顿骂了。
正文 第十九章 罚
阿兮回到金府的时候,金燕西他们还没有回来,金母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板着脸,面无表情,气压极低。其余人也不好上前劝说,只能保持沉默地站在一旁,心里祈祷着金燕西他们快点回来。
阿兮在门口招来老管家问道:“七少爷他们可回来了?”
“回大少奶奶的,还没,不过已经派人去催了,估计快回来了!”管家毕恭毕敬地回道,“太太似乎很生气,已经发了一大通火了!”管家对着阿兮轻轻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七少爷要是回来了,马上来跟我通知一声!”阿兮点了点头,吩咐管家金燕西一回来就来告知自己。管家闻言点了点头便去门口望风了。
阿兮笑着走进厅室,但明显感觉到众人的异常,他们看到阿兮后也只是笑笑,没有出声。只有四小姐偷偷对阿兮朝金母努努嘴,阿兮便明了这金家老佛爷正在发雌威了!
“妈!”阿兮立刻堆出一脸的笑容亲切地叫道。
“嗯!”金母淡淡地应了句,“佩芳,你刚宴会的时候去哪儿了?让丫鬟找了你这么久都没见你人影!”金母语气十分不好,带着责问地说道。
阿兮立刻意识到自己正是不要命地充当了这炮灰啊,这枪打出头鸟,看来如今自己只能见机行事了,否则必定被灭杀于无形啊。“刚才我见白公馆的花园挺漂亮的,便去逛了逛,谁知这花园太大了,我逛着逛着便迷路了……后来是问了几个小丫鬟才找到路的!”阿兮讨好又带着撒娇地说道。
“以后别这样了,在别人家里闲逛,又找不见人影,像什么样子!”金母也实在找不到其他什么岔,但还是责备似的说道。
“儿媳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阿兮虽心中对金母的态度非常反感,但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也只能乖顺地应道。
“这大嫂失忆了之后,就是跟以往不同了,以前大嫂到哪儿不跟着妈呀!如今这是怎么了……呀!瞧我都在说什么,尽是胡说八道,一定是今天喝多了!”王玉芬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好机会怎么会轻易放手,在一旁煽风点火地说着风凉话。
“玉芬说笑了,我和以前能有哪里不一样?我这人愚笨了点,不怎么会说话,不想玉芬你到哪儿都能熟识一片,又能讨妈的欢心!若是如今家中是玉芬当家,妈一定会更加放心!只可惜……”阿兮听出王玉芬的话中之意,原本今天遇到的烦心事就多,听到王玉芬的讽刺后,心中的那股怒火是怎么都不能压下去,便什么都不顾地不甘示弱地回道。
“好了!一点小事都能吵起来!你们还嫌我的烦心事不多吗?”金母开口打断两人的斗嘴,“玉芬你也是,要是真喝多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在这儿掺乎什么!”金母转头对王玉芬责怪道。
王玉芬一直在金母面前都很讨巧,如今竟遭到责怪,自然是心中不爽,争辩之辞就要开口说出,被金鹏振一把拉到一边,示意她闭嘴。
就在这时,阿兮无疑瞥到一直在门口徘徊着的管家,便不动声色地走出去问道:“可是七少爷他们回来了?”
“七少爷他们刚到门口,我着急着要跟您来通报,便派了个丫鬟去跟他们说了。”管家擦了擦汗说道。
正说着,阿兮便看到两个人慢慢地朝她走近。
“大嫂!”金燕西看到阿兮唤了声,冷清秋随后也乖巧地叫道。
“你们这是去哪儿了?母亲正在里面生气呢,不想挨骂,就说话什么的注意点!”阿兮几步走至他们面前,先是带着责备地问道,后又仍不住嘱咐道。
“谢谢大嫂,我们知道了!”金燕西自然是抱着被狠批一顿的心态,但还是感激地看着阿兮说道。
“进去吧……记住,态度诚恳一点,千万别和妈争执!”阿兮此时也帮不了他们什么,只能希望他们能机灵点,而金母也能因为疼爱金燕西的份上会留情。
“你们去哪儿了!”金母在看到他们后先是脸更沉了,又严厉地问了句。
“清秋突然想吃她母亲做的菜,便陪清秋回去了趟……母亲,您别生气!”金燕西一脸的诚恳和知错的样子说道。谁知金母这次显然一点都不吃这一套,听到他说的话后,脸色更难看了。
“清秋!金家待你不好吗?”金母立刻将矛头指向了冷清秋,沉声问道。
“不,儿媳在金家过得很好,只是……只是……这次是儿媳的错,不怪燕西,是儿媳没有记住母亲的教诲,擅自出去!”冷清秋听到金母的问话自然是怕的不得了,带着哭腔说道。
“清秋,你今天这样的做法,置我和你公公于何地!置金家于何地!你想吃东西,可以吩咐厨子做,如果你要吃你母亲做的,也可以派下人去拿,你这样冒然地回娘家,不是叫亲家母觉得我们金家亏待了你吗?”金母听了冷清秋的话后,语气稍稍缓和了一点,但责备之意犹存。
“这次是儿媳做事莽撞,没有顾及大局,让母亲生气!”冷清秋再听到金母的话后,头垂得更低了,她使劲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说道。
“念你是初犯,今个儿这事我就不深究了,以后要以此为戒!”金母一看冷清秋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也软了下来,不再追究。
冷清秋见金母不再追究连连说道:“儿媳知道了,以后不会了!”而这结果显然让王玉芬非常不爽,她在看到金母就这样放过冷清秋后,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母亲,清秋妹妹虽是初犯,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呀!毕竟金家家训摆在那儿,如今您什么都不罚就这么算了,以后如何镇得住下人呀,那还不是会今天这个偷跑出去,明天那个又偷跑出去的!”
王玉芬的这一番话无疑是将事态推向了僵持状态,金母如今是罚也不是,不罚也不是。
“母亲,既然是清秋做错的,清秋就该受罚!”就在这时,冷清秋“咚”一声跪在地上,跪请金母处罚,但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下来,心中就是有再大的委屈也只能生生忍下。
“母亲,清秋虽有错,但她如今有孕在身,如果处罚可能会伤及孩子,母亲,你要三思啊!”阿兮见状急忙上前对着金母劝说道,她特地强调了孩子的问题,希望能以此作为筹码让金母服软。
金母如今也是出于矛盾中,这要罚了,伤了腹中胎儿就不好了,可要是不罚,难以服众啊!
“妈,我看家里的家规也得改改了,一点都不人性化!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古板!”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五小姐突然开口说道。
“胡说八道什么,家规是祖上定的,怎么能随意改呢!”金母闻言立刻责怪道,“清秋起来吧,跪久了对孩子不好!玉芬说得对,不罚不能服众,那就罚你一个月不许出门,燕西也是,老老实实给我待家里!”金母思索了片刻后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既然金母开口这样说了,而且说得如此决绝,必然是她的底线,再闹下去说不定金母就真的要动怒了,于是众人也不再劝,王玉芬一看金母这样象征性地罚了,虽心里不痛快,但还是没再生出什么事端。
阿兮见冷清秋精神状态不是十分的好,便派人将她扶回房,又吩咐人去请医生来瞧瞧,惟恐出了什么事。
“咦?大家怎么都在这儿呢!好热闹啊!”梅丽刚回家,原以为金母他们还没回来,竟意外地看到大家都聚在客厅了,便疑惑地说道。
“你个死丫头还知道回来啊!”金母见梅丽一脸兴奋样,还那么晚归,便板着脸说道。
“母亲,你这是怎么了呀!谁惹你生气了,告诉梅丽,梅丽帮你出气!”梅丽丝毫不怕金母的责备,笑嘻嘻地上前挽着金母的手臂问道。
“还不是你这个小淘气包!尽给我找麻烦!”金母被逗乐了,笑着啐道。
众人一看金母眉开眼笑,便都松了一口气,只有阿兮还眉头紧锁,经今天一事,她心里已暗暗下了个决心。这样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族,最后的命运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正文 第二十章 耳坠儿
阿兮直到回房后,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小怜看着阿兮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自己刚刚搓洗过的毛巾却一动也不动,便走过去轻轻取过毛巾问道:“大少奶奶,怎么了?”
“嗯?”阿兮被她这么一唤立刻回过神来,笑着对小怜说道:“没什么,对了,今天的婚宴怎么样?”
“挺好的……”小怜低着头笑着回答。
“有没有碰到心仪的人?”阿兮笑着开玩笑问道,而这无疑使害羞的小怜一下子脸红成了猪肝色,娇嗔道:“大少奶奶,你说什么呢!我不理你了!”说着端起脸盆就走。
阿兮看着小怜那扭捏的样子,忍俊不禁,起身伸展了一下身子,揉了揉脖子刚想去休息,却无意瞥到书桌上那几本账本,想起自己还有几笔帐还没有校对,只能叹了口气,打消了早早就寝的计划。
就在前不久,金家的那个老账房先生要求回老家养老,金母念他已是七十多岁高龄了,便不再挽留,让他的那个徒弟留下管理账目,因为金母不放心交接工作,便嘱咐阿兮在管理家中事务的时候,将最近几个月的账目核对一番。作为一个听话的好孩子,阿兮在收到金母命令后,立刻开始动手做起来。
整理账目是一项既耗费精力,又消磨时间的工作,阿兮不知不觉又看到了深夜,但就在阿兮即将算完最后一笔数据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虽然金家历代皆从政,但名下还有一些祖上传下的房产和田产,时常收些房租或是田租。阿兮明锐地发现有一家铺子在近半年都没有入账,理由简略地写了是那铺子收益不好,但奇怪的是即使有这样一笔亏损,但计算完所有账目后得到的数据却是正确的,阿兮突然意识到有人做了假账,并且是个老手,因为往常金母只会核对总数据,而不会再有精力去核对其中的细节,这个做假账的人必然是凭借这一点对账簿动了手脚。阿兮粗粗算了算,亏损应该在两万元左右。虽然以前阿兮经手的钱的数目是以百万或是千万来计算,但在这个年代,两万元可以是一个普通人一辈子的积蓄。
阿兮想着,这事必定要经过一番彻查,说不定可以钓出一条大鱼来!
第二天一大早,阿兮便起床了,洗漱完后又给孩子整理了一番,才派小怜将那个账房老先生请来。
“老张,您是金家的老人了,今天实在是因为事出突然才请你来的。我昨天翻了翻账簿,发现城西的一家铺子近半年都没有入账,为什么?”阿兮请老先生坐下后,笑吟吟地端上茶水问道。
“回大少奶奶的,我早在一年前就不理账目了,人老了,眼也花了,早就不能跟这些数字打交道了。一直都是小丁在打理,这事他跟我回过,说是城西那间铺子近半年都是连连亏损,我也跟太太提过,太太也说如果实在是亏损得厉害就要把铺子收回来。”老张老实巴交地回道。
阿兮仔细思索了一番后,觉得这老账房先生没有在说谎,看来自己只能实地去考察一番才能判断到底是谁在说谎了!
阿兮又将那间铺子的事跟金母汇报了一番,金母听后了然地说道:“那间铺子的事老张跟我提过,你想去看看也好,如果实在是入不敷出了,就把它收回来吧!”
“儿媳知道了,那儿媳下午就去城西看看!”阿兮一看金母这么轻松地让自己出门,心中一喜,笑着回答道。
午后时分,阿兮收拾了一下东西,又将孩子哄睡着了才决定出门。小怜早已去叫司机将车开至门口,就等着阿兮下门。
阿兮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匆匆下楼,在二楼的楼梯口竟突然瞧见冷清秋房里的那个小丫鬟鬼鬼祟祟地躲在廊柱后,便走过去轻拍了小丫鬟的肩膀一下。可能是做贼心虚,被阿兮一拍后小丫鬟吓得半死。
“你偷偷摸摸地躲在这儿做什么?”阿兮沉着声疑惑地问道。
“大……大少奶奶,是七少奶奶让我来等你的,这是七少奶奶要给报社的诗稿,因为现在七少奶奶和七少爷都被夫人禁足了,所以她听到今天你要出门,便让我来找你想请你帮她将这诗稿带给报社。”小丫鬟害怕得不得了,吞吞吐吐地说了事情的原委。
阿兮将那些诗稿打开看了看,俊秀的蝇头小楷,的确是冷清秋的字迹,不禁感慨这样一个这么有才情的女子竟被束缚于在这高墙之中。“你去回七少奶奶,以后要再有诗稿都来给我,我帮她去送!你快回去吧!”阿兮柔下声对着小丫鬟说道。
小丫鬟一看任务完成了,便欢喜地对阿兮欠了欠身走了。
因为报社在城东,于是阿兮叫司机先将自己送至城西,又把冷清秋的诗稿交给小怜让司机送她去城东,等小怜将东西送至报社后再来接她。
阿兮在那个铺子前下了车,车子掉了个头便朝城东开去。阿兮向四周打量了一番,来往都是人群,一片熙熙攘攘的状况,应该是个闹市区,这里的店铺怎么可能会亏损这么多呢!阿兮不禁疑惑地想着。
“城西百货铺”这几个字样的黑底金字匾牌挂在店铺正中,阿兮装作一个前来购物的人走进店铺。
“这位太太想买点什么?”店铺很亮堂、很宽敞,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男子红光满面地迎上来问道。
“我就想随便看看,老板你这儿主要卖什么呢?”阿兮自然地在店铺中走动,随手拿起架子上的物什看看。
“主要买些洋货,太太不如看看这香水,最近很受欢迎!”老板见阿兮这样问道,便热情地向她推荐店中的好东西。
阿兮跟着老板来到一个香水柜子前,当阿兮看到眼前这些形状稀奇古怪的香水瓶时忍俊不禁,但还是拿了瓶熟练地试了试,和现代的香水自然是不能比,但味道也不呛人,阿兮试过后就将瓶子放了回去,又去别的柜子看看,又似无意地问道:“老板,看店中也没什么人,最近生意不好吗?”
老板是个老实的生意人,听到阿兮问也没怎么多想地说道:“现在这时段本就没什么人来,不过这几个月我刚托人进了一批新鲜玩意儿,倒是买的很好,生意明显比先前好很多!”
“哦……”阿兮应道,心里一阵了然。“咦?这是什么?”阿兮在一个柜子上发现了一个小巧的锦盒。
“哦,这是原先一位太太订做的一副耳坠子,后来不知怎么又不要了,我就暂时放在了那儿!”老板一边解释道,一边上前将锦盒取下递给阿兮。阿兮打开锦盒,入目的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翡翠耳坠子。蝴蝶的样式,却雕刻得极为精致、惟妙惟肖。
“老板,这耳坠子怎么卖?”阿兮极其喜欢这小东西,便抬头问道。
“既然太太这么喜欢,我就给你个优惠,三百元卖给你了!”老板正愁这耳坠子出不了手,一看阿兮想买,便高兴地说道。
三百元……也太贵了吧!阿兮心想着,有几分纠结。虽然对这个时代的物价没什么概念,可是这么个小坠子在这个年代就要三百元,着实贵了点。而且如今自己的积蓄不多,虽然自己无意在梳妆台的小抽屉里发现了吴佩芳藏的私房钱,但这毕竟不是自己的,她也不好意思用这钱。于是她想了想说:“老板,三百元也太贵了吧……便宜点吧!”
老板一看阿兮是真想买,而自己又怕错过了这次机会这耳坠子就真卖不出去了,便说道:“看您这么喜欢,我就给你个底价两百元,太太,这可是成本的价了,可不能再低了。”
看到老板这样说了,阿兮也不好意思再还价,可是两百元……对现在的自己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啊!
就在阿兮犹豫着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我买了!”只见慕轩不知什么站在了店门口,他手插着口袋悠闲地走进来,对着老板说道。
“这……”老板也有点犹豫,这耳坠子先前都无人问津,今天怎么这么畅销。
“这是我先看中的!”阿兮看着有人跟自己抢东西,自然是一万个不开心,抬头对着慕轩说道。
“你只是看上,又没有付钱买走!”慕轩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难道你不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吗?”阿兮气结,这个人怎么老是喜欢找自己的岔,自己命中一定和他犯冲!
“我没说过我是君子啊!”慕轩得意地笑着说道,又掏出了两百元塞到老板手上说道:“这是两百元,这东西我买了!”说着从老板手中将那锦盒拿走。
老板拿着这两百元钱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只能抱歉地对阿兮说道:“这位太太,你看……要不就算了,以后小店再有什么精细的玩意儿,您再来!”
阿兮自然是气得不得了,想和慕轩理论,但又不想这个店老板为难,影响他做生意,便淡淡说了句“不用了”转身就走。
“阿兮,别生气……深呼吸……放轻松……”阿兮站在路旁等着司机和小怜来接自己,一边不停对自己安慰着。“算了!反正今天来的目的也达到了,不就是一对耳坠子嘛!”阿兮自我安慰着,“唉!可是……真的好喜欢啊!”想到这阿兮失落地垂着脑袋,看来接下来几天自己又要在没买到心仪之物的懊悔和不平中度过了。
“嫂子!”慕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身旁,他笑着看着阿兮一个劲地自我安慰着,不禁笑道。
阿兮白了他一眼,尤其在看到他手上那个锦盒后,心里那团怒火烧得更旺了。“有什么事吗?”阿兮没好气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请嫂子去对面的茶楼喝杯茶而已。”慕轩朝对面努了努嘴说道。
“不……”阿兮刚开口想拒绝,那“不”字刚吐出,便被慕轩硬生生地给打断了:“嫂子不会连这么个薄面都不给我吧!哈!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嫂子何苦要这么防着我呢!”
阿兮想这司机可能还要过会儿才能来,想着他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便点了点头说了句“好”就往对面的茶楼走去。
慕轩看着她就这么直直地走了,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谋
一进茶馆便有小二迎上来,热情地招呼着:“两位楼上请!”慕轩要了个雅间,安静,布置得极为诗情画意,从镂刻的木窗可以看到四处的景象。
“两位要点什么茶?”小二殷勤地为他们端上了点心后问道。
“来壶龙井!”不等阿兮开口,慕轩就抢先说道。小二应着下去准备,不多时便将茶具和茶叶端来。
“春夏秋冬四季,不同发酵方法的茶叶也各有不同。”慕轩一边熟练地温壶、注水、温杯,一边对阿兮解释道。“春季应食花茶,未经发酵,就好比豆蔻少女。夏季应品龙井,性气温和、优雅,让人心旷神怡。深秋则尝铁观音,香重味甘,回味无穷。寒冬则喝陈年普洱,醇、滑、厚、顺。”慕轩似乎对茶道很有研究,说得头头是道。听得阿兮一眼疑惑地看着他。
似乎是注意到阿兮的疑惑,他缓缓地说道:“因为家父对茶道很有研究,所以略知一二!”说着他将一杯茶端至阿兮面前,“嫂子,请用茶!”
阿兮也听闻过茶道忌讳主客不韵,也只能接下茶盏,卸开杯盖,扑面而来的便是浓郁的茶香。阿兮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俗人,不懂什么品茶,觉得自己喝茶时常如同牛饮,看着慕轩先是闻茶香,而后用拇指和食指握住杯沿,中指托着杯底,分三次将茶水细细品啜。一切动作淋漓流畅,做得既不做作又不失礼,恰到好处。
阿兮饮了几口后,轻轻将茶盏搁置桌上问道:“茶也喝了,慕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如今凤举不在家,家中事务繁忙,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其实今天也是机缘巧合碰到了嫂子,主要是想跟嫂子道个歉,昨日是慕轩失礼了!”慕轩也放下茶盏,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说着他将那个锦盒移至阿兮手边说道:“看嫂子这么喜欢这对耳坠子,慕轩就当是赔罪之礼转送给嫂子吧!”
“不用了,无功不受禄,况且昨日我也有不对的地方!”阿兮连忙拒绝,虽然自己很喜欢这小玩意儿,但慕轩的行为举止着实诡异,先是硬和自己抢夺这东西,现在又转送给自己,前后这么自相矛盾,阿兮不得不留个心眼。透过窗户阿兮看到司机已经将车开至那家店铺前,小怜正在朝四处张望,阿兮便说道:“车子来了,我不便久留,谢谢慕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再会!”说完阿兮便起身离开了茶楼。
“小怜!”阿兮呼唤远处着急张望着的小怜,小怜一看是阿兮便急忙跑过来,“大少奶奶,您去哪儿了,我等了好一会儿了,都急死了!”
“我去对面的茶楼喝了杯茶,没看到你们的身影,东西送到了吗?”阿兮温和地笑了笑,又念起冷清秋的诗稿便问道。
“已经送到了,我亲手交到主编的手上,还说明是七少奶奶的!”小怜机灵而乖巧地说道。
“那就好,我们走吧!”说着阿兮便拉着小怜坐进了车子。
随着汽车呼啸着开走,慕轩的视线也一直拉长,似在深思。这时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突然出现在包厢门口,慕轩霍地掏出一把银灰色的手枪直直对着那个男子。男子似乎是被慕轩的一系列动作惊住了,愣了愣后说道:“少……少爷……”
“什么事?”慕轩一改往常儒雅的作风,浑身散发着一种难以接近的戾气,他用低沉的声音问道,散发着不容抗拒的气息。
“先生请您回去一趟,有大事!”黑衣男子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胆战心惊地说道。
慕轩只是稍稍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继而又转过身,望着远处许久。
阿兮回到金家后,立刻将自己发现的问题跟金母一一详细禀告,金母先是一惊,而后是大怒,派人去将两个账房先生请来。
“老张,你在金家待了多久了?”账房先生来了后,金母低沉着声音问道,语气尽是一片严肃。
“回太太的话,已经四五十年了!”老张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你是跟我和老爷最久的老人了,一直以来我们待你可好!”金母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问道。
“老爷和太太对我……很好!”
“那账目里这么大的漏洞,你为何不跟我说!”金母突然一下子提高了音量,不要说眼前的这两个账房先生,就是阿兮也被惊了一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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