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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世家]长嫂如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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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已……已经派人去找了,应……应该快回来了!”一个小丫鬟显然被阿兮突如其来的气场给吓坏了,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其实她心里也纳闷着,这从来不怎么发脾气,对所有人都和和气气的大少奶奶,发起脾气来真的是……恐怖!

    “我要你们现在不管用什么办法,立刻把七少爷给我带回来!”阿兮做了个手势叫小丫鬟打住,说道:“如果你们连这事都办不好,我就要重新考虑你们是否真的适合留在金家了!”

    众人自然是听明白了阿兮的话中之话,找不到金燕西就变相地等于自己砸了饭碗,立刻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纷纷通过各种方法去寻找金燕西。

    “佩芳,生孩子的事不能急,清秋第一次难免有些困难!你现在把燕西找来,他也帮不上什么忙!”阿兮刚才的气势明显使得金母有点被忽视的感觉,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对阿兮说道,言外之意无非是阿兮有点小题大做了。

    “母亲,话不能这么说!如今是清秋在给燕西生孩子,燕西不知在何处风流快活,徒留清秋一人在这儿受苦受罪,这让以后这两个人这么处?”阿兮很不满意金母这种观念,也顾不上什么尊敬不尊敬的就回了过去。

    果然,金母在听到这一番话后,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但还是强颜欢笑地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或许燕西现在有事在忙,你这样急急地把他叫回来,耽误了更重要的事怎么办?”

    “母亲,说到燕西,我也正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阿兮见金母这样说,心里想了想,也觉得不能再替金燕西瞒着了,便坐到金母身边耐心地说道:“前不久燕西和清秋刚吵了架,这段时日燕西不是彻夜不归,就是不见身影。我上次特地去账房查了他的帐,发现他最近开销很大!母亲,我知道您宠爱燕西,但是燕西如今不再是个孩子,他应该有自己的责任来承担!”

    金母见阿兮把问题都挑明了,觉得无法再继续替金燕西包庇下去,只能摆摆手说道:“佩芳,我是真的老了。这家里的事,你多费心吧!燕西从小就受宠,你好好跟他谈谈!”

    “母亲,如果燕西真的做了什么错事,我这做大嫂的自然是有责任教育他!”阿兮见金母的态度不再像先前那样强硬,渐渐软了下来,自己自然也不能再和她争辩,“母亲,您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什么是维系一个家族繁盛的根本!在我接管账目以来,我发现大家在用度方面都是一团糟,都是先赊账许多,然后再拆东墙补西墙去填补空缺。所以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严格限制大家的用度,除了每月的月钱外,如果要想账房赊账,必须经过母亲的同意,还必须有足够充分的理由!不知母亲意下如何?”

    “这个想法你想了多久了?”金母没有立刻回答阿兮的问题,而是出其不意地问道。

    “有一段时日了,就是一直没有跟您提!”阿兮笑着如实回答道。

    “佩芳,你跟以前真的不一样了!”金母感慨地说着,“这事你看着办吧!这些孩子从小大手大脚惯了,你这一实施,他们一定颇有微词!”

    “这个媳妇也想过,但是我有信心!”阿兮自信地一笑,向金母保证。

    就在这时,金燕西急冲冲地回来了。“大嫂,清秋怎么样了?”他一进门,见阿兮和金母坐在沙发上,而里屋是冷清秋的惨叫,他立刻着急地问道。

    “你怎么才回来!”阿兮见他回来了,还是忍不住责备了一句,“清秋现在情况不怎么好,生了好久孩子都不肯出来!”

    “那……那怎么办!”听阿兮说冷清秋有难产的趋势,他立刻慌了,也顾不上还在和冷清秋冷战,语无伦次地说道。

    “老七,你是她的丈夫,这个时候你怎么能慌呢!喊她的名字,说你陪在她身边,给她鼓励!”阿兮将金燕西拉到门前,让他喊冷清秋的名字。

    金燕西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道理,见阿兮这样说,六神无主的他立刻照做,喊着冷清秋的名字。

    也许这种做法起了心理暗示的效果,冷清秋觉得金燕西陪在自己身边,自己可以不再惧怕什么,咬紧了牙,使出全身力气。瞬时她感觉到身下一轻,接着便是孩子嘹亮的啼哭声。

    “生了!生了!”老妈子抱着躺在襁褓里的小婴儿出门报喜。

    “男孩女孩?”一听到孩子生了,金母立刻着急地上前问道。

    “恭喜夫人,恭喜七少爷,是个大胖小子!”老妈子笑着将孩子递给金母说道。

    “我有孙子啦!”金母喜上眉梢,乐得合不拢嘴,抱着孩子疼得不得了。而金燕西则沉浸在初为人父的喜悦中,站在金母身旁,逗着孩子,还不停对身边的人说着“我做爸爸啦!”

    待下人们给冷清秋擦拭完身体,清理完床铺,一个小丫鬟打开门恭敬地让金母和金燕西进屋:“夫人,少爷,你们可以进去了!”

    几个人一进门,屋内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厚厚的窗帘密不透风地拉着,冷清秋躺在床上正在小憩,察觉到他们进屋,她缓缓地睁开眼睛,虚弱惨白的脸上露出宽慰的笑。

    “清秋,你感觉怎么样了?”金燕西立刻走过去坐到床边,心疼地抚着冷清秋的脸问道。

    “我很好……”冷清秋还没有恢复力气,又因为刚才撕心裂肺地大喊了许久,此时嘶哑地轻声说着,才说了三个字就有点小喘。“孩子呢?”她突然想到了孩子,便立刻问道。

    “在这儿!”金母喜得金孙,自然心情大好,立刻将孩子放到冷清秋身边。冷清秋稍稍侧身,一脸温柔地看着这个还像个小老头的小东西。阿兮等人想着不该打扰两个人,便对冷清秋交代了几句后离开了。

    “你觉得他长得像谁?”金燕西高兴地趴在床边问道,伸手宠溺地挑逗着熟睡的孩子,孩子觉得痒便皱着小脸,瞥着小嘴想抱怨。“我觉得像你!”金燕西又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笑着抬头说道。

    “孩子还这么小,你怎么看出来的!”冷清秋知道他又在讨巧,娇嗔着说道。

    “哟,老七,你们这副甜蜜劲真是羡煞我了!”金燕西刚想说什么,便被恰巧进门的王玉芬打断了。

    “三嫂,瞧你说的,你和三哥甜蜜的时候可没想过小弟的感受啊!”金燕西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跟王玉芬打着哈哈。

    “胡说八道什么!”王玉芬笑着啐了金燕西一口,“你这几天怎么都不怎么回家?跟秀珠那野丫头在一起,你也没个正经!”王玉芬恰似无意地说道,还不忘偷瞄冷清秋一眼。

    果然,冷清秋闻言原本就惨白的小脸“刷”一下子更苍白了,哄孩子的手也停滞了一下。

    “哎呦,你看我这是在说什么!”王玉芬像是突然反应过来那样说道,“清秋,三嫂不会说话,你可别放在心上!”

    “怎么会呢!”冷清秋笑着说道:“清秋知道三嫂是在开玩笑呢!”

    “呵呵,燕西你给孩子名字取好了吗?”王玉芬干干地笑了两声,又转过头问金燕西道。

    “还没,怎么三嫂已经替我想好了?”金燕西笑着开玩笑道。

    “老七,这孩子虽说是早产儿,可是长得比足月的都壮啊!”王玉芬看了看孩子后说道,“我看你对清秋这么疼爱有加,不如就跟清秋妹妹姓得了,叫小秋儿,怎么样?”王玉芬掩嘴笑说道,但待她这话一说出,屋内的气氛立刻尴尬了许多。

    “三嫂你可真会开玩笑!”金燕西也听出王玉芬的言外之意,立刻堆出笑说道。

    “三嫂想说什么直说便可,何须这么含沙射影!”冷清秋听到王玉芬的话后脸色自然也不怎么好看,她终于是忍无可忍地说道:“要是三嫂不相信,可以问医生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早产儿!”

    王玉芬见冷清秋自己讲话题挑明了,觉得再指桑骂槐下去也没多大意思,讪讪地干笑了声说了告辞。

    阿兮再回去看冷清秋的时候,敏感地发现她的心情不好,笑着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刚生完孩子可容不得你生气!开心点!”

    冷清秋叹了口气后将事情原委跟阿兮讲了一遍,阿兮听完后也很气愤,但是还是劝道:“你别跟她计较,我们行得端坐得正,我们不怕!”看她还是心情失落,阿兮笑着说道:“父亲刚才给孩子取名了!叫金泽同,乳名叫小童,怎么样?”

    “泽同……恩泽同族……这是叫这孩子以后要为他的同胞做些什么呢!”冷清秋细细地咀嚼了这名字的意义,笑着赞同说道。

    “对啊,父亲还说了,等孩子满月时,正好是宝宝她们行抓周礼。到时双喜临门,是多么大的好事!你现在好好地坐月子,知道吗?”阿兮笑着对冷清秋说道,希望她能快乐。

    “大嫂,谢谢你!真的真的谢谢你!”冷清秋实在想不出如何表达对阿兮的感激,只能不停地说着谢谢。

    她们都是那么地盼望那个充满欢乐和喜气的日子,希望给这个逐渐冷漠的家增添一点温馨,谁知那一夜竟成了所有人的噩梦,也成了金家的一道永恒的分水岭。

正文 第三十九章 逝者已矣

    因为孩子们的满月酒和抓周礼都选在一天办,这宴会难免举办得热闹非凡,许多和金家有亲密关系的官员、商人都被邀请了来。阿兮笑着迎客人,却发现这与金家关系亲密的白世雄却没有来,让她觉得非常不解。

    “小怜,这个是谁送的?”阿兮看着桌上那些其他人送来的孩子抓周时的礼物,无意间看到其中夹杂着一个做工精致的西式音乐盒,不禁奇怪怎么会有人送这样的礼物,便问身边的小怜。

    “这是慕先生送来的,今早我收拾的时候还特地去问过老管家,说这礼物要不要摆上桌,老管家说让我先放着。大少奶奶,怎么了?”小怜闻言立刻如实相告。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个音乐盒太独树一帜了,你看其他的礼物都是咱们中式的,这个混在里面就觉得有点不伦不类罢了。”阿兮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但想想又说道:“既然都已经放在这儿了,就放着吧!时辰也差不多了,去叫奶妈把孩子抱来吧!”

    两个满周岁的小丫头都被抱了来,穿着考究的红色绸缎小衣,衣上的龙凤呈祥图案绣的惟妙惟肖。两个孩子被放在摆满礼物的桌上,任由她们去挑眼前的这些物什。

    阿兮的宝宝看到眼前这些琳琅满目的东西,兴奋得不得了,激动地在礼物堆上爬来爬去,拿起这个瞅瞅,抓起那个玩玩,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要,因而折腾了许久都没有挑中一样。而慧厂的孩子相比就显得文气多了,安静地坐在原地,只是在眼前的这堆礼物里挑选,突然眼前一亮,相中了埋在礼物堆里的那个音乐盒。伸出小手一把拿起,抱在怀里喜欢得不得了,好奇地打开盒子,动耳清澈的钢琴曲便悠扬地传出。听到音乐,阿兮的宝宝也停止了挑选礼物,慢悠悠地爬回去,想一把抢过那个音乐盒。哪知慧厂的孩子看似文静,力气也不小,见宝宝要跟她抢,立刻抱得更紧了。

    “宝宝,那是小妹妹先拿到的,我们不能去抢!”阿兮深知这小丫头的野蛮和骄横,立刻上前与她好言相劝,希望她不会做出什么坏事来。孩子也是一时兴起,看了看眼前的礼物,也就不再惦记别人怀里的东西了,继续在礼物堆里扑腾起来。

    过了许久,慧厂的孩子原本还好好地在玩着那个音乐盒,却突然之间放声啼哭起来。大家都一阵莫名,待将孩子抱起,发现孩子身下一片湿漉,以为孩子尿裤子了,可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尿竟然是阿兮的那个小丫头撒的。待阿兮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她不禁扶额苦恼,头痛不已。

    最终抓周的结果无非是慧厂的孩子只拿了一只音乐盒,而阿兮的宝宝则以一泡尿拿到了所有的东西。对于这样的结果,大家都是啼笑皆非,直对阿兮恭喜道说宝宝必将是大富大贵之人!面对这样的祝贺,阿兮很郁闷,心里下定了一个决心,待结束后一定要和这个小丫头好好谈谈!

    虽然结局如此,但是作为金家的大家长,金铨似乎显得很高兴。他一脸的红光满面,虽如今他的辉煌已经所剩无几,但是他还是那个受人尊崇的金总理,他还是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各位,今天金某在这儿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小孙女儿的满月酒和抓周礼!”金铨一脸笑意地站在台上,对着麦克风向场下的众人说道,“大家……”

    而就在这时,金家的大门却被突然打开了,只见白雄起一个人站在那儿。大家都知道如今政府内部明显地分为了两派,而这两派的首领就是金铨和白雄起。今天的宴会没有请白雄起,而现在他竟然不请自来,想到这,大家都选择了缄默。

    “小弟不请自到,总理不会介意吧!”白雄起慢慢走近后说道。

    金铨虽对他的出现感到非常不愉快,但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他还是压下怒气,淡淡地吩咐人给他递了一杯酒。

    这时的气氛稍稍有点僵持,一个政府的要员一看两个都不是能得罪的主,便上前做和事老对白雄起说道:“你可是贵客呀,请还请不来呢!”

    “哪里话,各位都是当今政界要人。即便忘了我这个小人物也没什么,不过鄙人脸皮厚,还是不请自到了!”白雄起慢慢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一边似无意地说道。

    “既然白总理来了,岂有不畅饮之理啊!”金铨端着酒杯笑着走过来,说道:“曹操有诗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白雄起闻言淡淡地笑了笑接着吟道,又举起酒杯说道:“总理您德高望重,是我们晚辈的楷模。来,总理,我敬您一杯。”

    “不敢当!”金铨轻笑着说道,又举起酒杯向众人说道:“来,干!”

    大家闻言都附和地举起杯子饮尽杯中的酒。金铨将空的酒杯递给站在身旁的仆人,拄着拐杖感慨地说道:“我这一辈子,宁人负我,我不负人。历经了多少宦海风波,总有小人作怪,我看这些人也该想想,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也许是年纪大了,也许太过激动,在他这一番话说完后,金铨似乎稍稍有点喘气。而白雄起自然也听出这话的言外之意,脸色不怎么好。

    “究竟这酒力量不错,我竟是醉了。哈哈……”金铨抚着额,身体有点动摇西幌,他笑言着。其余的人都纷纷附和着说着“总理言笑了,总理的酒量可是海量啊!”

    可是金铨的脸色突然一阵惨白,在众人没有反应的情况下,他竟就这样仰头倒下。

    “父亲!”“老爷!”“总理!”金铨的这一倒下立刻引起了一片惊呼,大家手忙脚乱地将金铨小心抬回房间,又立刻叫来了医生。阿兮见大家忙成一团,立刻吩咐奶妈将孩子抱回房看着,自己急急忙忙地朝金铨的房间赶去。

    到房间的时候,家庭医生已经赶到,正在诊治,阿兮见金铨喘着粗气,一脸难受的样子。而金母则坐在一旁哭着唤着。

    “大夫,怎么样?”大夫急救了一番后,金铨的情况稍稍有些平稳下来。见大夫收起仪器,金母连忙问道。

    “回夫人,金总理大限将至,你们准备后事吧!”医生面带无奈和消极的神情说道。

    “大夫……大夫……你们一定要救救他啊!”金母哭着拉着医生说道。

    “夫人,我们真的是无能为力,您节哀……”

    “老爷……老爷……这可怎么办啊!”金母吓得六神无主,哭倒在金铨的床边。

    “夫人……别难过……”金铨慢慢地睁开眼,虚弱地说道。

    “老爷……”金母已经哭得话都说不出来,不停地摇着头。

    “你们都先出去吧……”金铨轻声说着,“凤举、佩芳你们留下!”

    正要跟着大队伍出去的阿兮闻言立刻惊住,站在原地一脸迷茫。哭得痛不欲生的金母也被慢慢地扶了出去,金凤举行至床头问道:“父亲,您有什么事吗?”

    “凤举……”金铨咳嗽了一声说道。“你是长子,我一直以来都对你很严格,是希望你能够担起家中的重担……”

    “父亲,我明白,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我都明白!”金凤举握着金铨的手说道。

    “答应我,好好照顾你母亲,照顾好弟弟妹妹们,别叫我失望!”金铨的意识似乎有点混散,他艰难地说道。

    金凤举连连点头,也忍不住流下泪来。生死离别其实并不可怕,可是当你真真实实面对着的时候,你便不能置之事外。阿兮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也有感而发,脸颊不知何时已被泪水润湿,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佩芳……”金铨向金凤举交代完后,又低声唤阿兮。

    “父亲,我在这儿!”阿兮连忙上前说道。

    “佩芳……你……你还记得你在老宅时答应我的事吗?”金铨断断续续地说着。

    “嗯!”阿兮一边哭着一边使劲点头应着,“父亲,我记得,我会做到的!您放心!”

    “你记得就好……金家以后就要靠你们了……我想静一会儿,你们都出去吧!”金铨似乎是交代完了所有事,无力地朝他们摆了摆手说道。

    当阿兮他们红着眼眶出去的时候,外面一直等着的人都立刻拥了过来。

    “父亲说他累了,我们就先出来了!”阿兮低声解释着,金母闻言立刻冲进屋,却发现金铨已经断气了……

    “老爷!”金母声嘶力竭地趴在金铨身上痛哭,任谁劝都无用。

    金铨走得匆忙,金家上下都没有准备,一下子都乱了套。阿兮派人先去订了棺材,又吩咐人立刻将灵堂布置起来,与各房商议入殡的事。

    金铨的突然过世,对金家上下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大家不知道金家没有了金铨将何去何从。阿兮和金凤举陪着金母站在门口,等着那些前来吊唁的人。

    “金夫人,我代表白总理前来问候!”这新上任的总长面带沉重地说道。

    “多谢你了,替我谢谢白总理!”金母闻言眼中露出恨意,淡淡地说道。就在金铨死后的第二天,一直是代理总理的白雄起便被正式任命为政府总理,这对金家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母亲……我……”王玉芬一脸扭捏地慢慢走过来,犹豫地说道。金铨的过世,无疑是将金白两家最后的情谊也斩断了。王玉芬作为白雄起的表妹,如今的地位甚是尴尬。

    果然,原本十分喜欢王玉芬地金母此刻是连正眼都没有瞧她,只把王玉芬弄得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玉芬,你去里面替我看着,别让下人们出什么乱子!”阿兮见气氛这么糟糕,便立刻上前说道,给她一个台阶下。

    “母亲,我有事想跟你说!我跟鹏振……”哪知王玉芬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说明白,急急地说道。

    “玉芬!”阿兮看到金母的脸色更加阴沉了,急忙开口打断,将她拉到一边说道:“玉芬,母亲如今心情不好,你有什么重要的事都到父亲入殡后再说!”

    王玉芬想了想后,轻轻点了点头离开了。

    “佩芳……”金铨入殡后,金母立刻来找阿兮,她坐在沙发上轻声唤道,精神状态看上去还不是十分好,人也显得苍老了许多。

    “母亲,您来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吗?”阿兮觉得金母这个样子一定是有急事要找自己商量,便问道。

    “佩芳,如今你父亲一走,金家就如同一盘散沙,我思量再三,觉得还是将家产统算一番,分给你们这些孩子,让大家各过各的去!如何?”金母见阿兮这样问了,便将自己心中的打算径直说了出来。

    “母亲的意思是……分家?”阿兮大致听懂了金母的意思,为求确保便问道。

    “其实玉芬早已找我提过,我想既然他们要走,我有何须劳力留他们,你这几天将家里的家产做个统计,平分成份。”金母勉强扯出一个微笑,轻拍着阿兮的手说道。

    “母亲,我知道了!”阿兮笑着答道,金母欣慰地一笑,由人搀扶着走了。

    接下去的几天,阿兮将金家的所有家产都做了统计,再根据金铨的遗嘱,金母得全部遗产的百分之三十,他们现住的这幢房子,以及金家的老宅都归到金母名下。其余百分之七十则平分给金铨的八个子女。

    分完家后,金鹏振和王玉芬第一时间搬了出去,阿兮虽大怒两人没有良心,但看着金母憔悴的模样,为不再惹她伤心难过,即使不满也不再多言。

    “母亲,我已经拍了电报给润之他们,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阿兮将茶端到金母手上,柔声说道。

    “佩芳,你看看这个家,还像个家吗?”金母叹了口气,无力地说道。

    “母亲,逝者已矣,但日子还是要过的,您就别太难过了!”阿兮小声地劝着,她也倍感无奈,如今的金家就是被乌云笼罩着,暗无天日。

    就在这时,老杨急冲冲地跑了进来,“太太,大少奶奶!不好了!”

    阿兮突然感觉到又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便急忙站起身来问道。

    “刚……刚才大少爷的那个助理打来电话说……说,大少爷被拘捕了!”老杨跑的有点急,喘着气说道。

    “什么?”金母一听心惊不已,急忙问道:“为什么?”

    “他们说,大少爷涉及一桩贪污案,所以被拘捕了!”

    “老天爷,你这是怎么了啊!我的儿啊!”金母一下子痛哭流涕,阿兮劝了许久都不见效果。

    “母亲,您别难过了,我立刻去想办法!”阿兮将金母扶到床上躺下后说道,“警察署的王队长之前受到过父亲的恩惠,我先去向他了解点情况,让他通融通融!”

    “佩芳,辛苦你了!那你快去吧!”金母听阿兮这么说稍稍宽了心,嘱咐阿兮快去快回。

    谁知到了警察署门口,这王队长像是提前知道阿兮要来似的,硬是叫手下将阿兮挡在门外。

    “麻烦你们通报一声,我要见王队长!”阿兮礼貌地对着门口的守卫说道。

    “我们王队长说了,他现在有公务要忙,一概不见客!”守卫语气生硬地说着,丝毫不容一丝通融。

    “这是一点心意,几位大哥拿着!我找王队长有急事,麻烦您通报一声,就说我是金府的人!”阿兮笑着将钱塞进一人的口袋说道。

    “唉,这位太太,不是我们不帮你,只是王队长吩咐过了,今天任何人,尤其是金府的人找他,一概不见!金凤举的拘捕令是白总理亲自签的字,这事上再通融,那不是跟白总理过不去嘛!”那人收了钱后,语气明显好多了,慢慢将实情道出。

    “金凤举是被冤枉了!你们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抓人,不是助纣为虐吗?你们让我进去!”阿兮一听是白世雄亲自下的命令,便立刻愤怒不已,硬是要闯进去。

    “我说你别给脸不要脸,再不走我们就要开枪了!”那些守卫也不耐放了,举起枪对着阿兮威胁道。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敢打死我!”阿兮浑然不怕地站在那儿说道。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突然出现的一个人上前,不顾阿兮的反抗,硬是将她拉走了。

正文 第四十章 绑架

    “你放开我!你放开……”阿兮被他拉到一个街口,不停地反抗着,可是那人就是不放,甚至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慕轩,你给我放手!”阿兮真的是生气了,愤怒地说道。

    “你想在这儿丢人现眼的话我没意见,只是你不想救金凤举了吗?”慕轩慢悠悠地松开手,直视着阿兮说道。

    阿兮原本还没什么形象地挣扎着,闻言也平静了下来说道:“你也看到那些人了,这么势利!太混账了!”

    “是!他们是势利,他们见到金家破落了,所以都树倒猢狲散!可是这是生存规律不是吗?”慕轩正色说道,他的话里带着一丝残酷,却是现实。

    是啊!弱肉强食本就是自然界的生存法则,曾经自己一直以来都将这奉为自己的信条,原来享受惯了一步登天的感觉,连自己的斗志都松懈了!阿兮听到慕轩的话后蓦然惊醒。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走!”慕轩说着上前拉起还在思索的阿兮走近街对面的那家西式的咖啡厅。

    两人坐下后,便有服务员走过来恭敬地问道:“先生、小姐,两位要什么?”

    “两杯咖啡,谢谢!”慕轩松了松领带说道,也顺便替阿兮做了主张。

    服务员也看出两人脸色都很阴郁,为他们端上了咖啡后,便连忙离开了。

    “我去打听过了,无论是账面上,还是一些证人的证词,都对凤举有害而无一利!你要让警察署放人,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慕轩拿起白色的古瓷杯,轻啜了一口咖啡后说道。

    “那你有什么办法救他吗?”阿兮见他这么说便问道。

    慕轩闻言,似无奈地耸了耸肩,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没有!”

    顿时阿兮有种被戏弄的感觉,站起身也不等慕轩再说什么拿起手袋就走。慕轩见阿兮这一番动作,轻笑一声,又啜了口咖啡后招来服务员买单。

    而此时阿兮义无反顾地疾步走出咖啡厅,想了想觉得再去警察署闹也没多大意思,便想着先回去作罢。因为出来的时候没有让司机送自己,挥手招来一辆黄包车,坐稳后,向车夫报上地址,便自顾自思索起来,想着还有什么门道能救金凤举。

    慕轩走出咖啡厅后,四周张望了一番,还是没有找到阿兮的身影,却意外发现了一个人。

    “哥哥!”一个靓丽的女子跑过来,亲昵地挽住慕轩的手臂唤道。

    慕轩见状立刻将她拉到一旁不怎么惹人注意的地方,带着淡淡的斥责意味说道:“这儿人多,你怎么这么不注意!”

    “我这副打扮谁会发现!”谁知女子丝毫不在意,依旧笑着,从随身的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塞到慕轩手上轻轻说道:“这是新任务!”

    慕轩看了一眼后神情稍变,但还是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行!我不打扰你给别的女孩约会咯!”女子笑着挥手离开,路过的人以为两个只是简单寒暄了几句,都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慕轩身上,视线随着那个离开的美丽身影转移。

    阿兮坐了许久,也思索了许久,但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抬头环顾了四周,竟发现黄包车没有朝金府的方向走,她不禁出声对车夫说道:“师傅,你是不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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