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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星绝痕 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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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狼籍,蓝魂看着陷入疯狂中的红茗,眼中有着动容,他丝毫不顾及那纷乱的剑招会伤到自己,执意上前,将红茗制住。这一切药师早就料到,红茗啊红茗,你这般又何苦,上官天鉴无情又残忍,偏偏你要这般的多情执着,你这般的痴狂,只会伤了自己。
慕千痕很快就知道了红茗发狂的事情,这一点,清仪便没有和他说过,为什么红茗会这么的抵触清仪,只听到她的名字就那么的充满恨意,她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呢?蓝魂却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这个时候,他不禁觉得,蓝魂便不如清仪所说的那般可信,或者说蓝魂忠于的是上官天鉴,或者……清仪!他也曾问了一些人,对于清仪,所有人都讳莫如深,甚至有的人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些都让他心生怀疑,事情真的有如清仪自己所讲那样吗?分别的这些时间,他没有她的任何消息,思念与日俱增,却偏偏抽不出身。
“阁主,百剑堂堂主颜虚冰求见。”
颜虚冰?这人清仪提到过,却也只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只所这颜虚冰原本倒是一个可用之人,但年轻时太过气盛,一味求功,导致在一次重大的战斗中身受重伤,一直无法恢复,上官天鉴看在他立下大功的份上,就没有过河拆桥,一直让他做着他的堂主。而百剑堂在凌烟阁的地位其实并不多高,但也不能缺少。“传!”待到颜虚冰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宛如看到了十年前的上官天鉴。
一样的瘦弱,一样的苍白,但再一看,却发现是两个全然不同的人,上官虽苍白却气盛,张扬的很,眼中也有着称霸武林的野心,但眼前的颜虚冰却只是瘦弱,单薄的不像一个沾染过血腥和杀戮的江湖人。
“百剑堂堂主颜虚冰见过阁主。”颜虚冰恭谦道。好消瘦的双手,瘦骨嶙峋,不仅看清了那皮肤下青紫的血管,甚至给人的感觉那已经不是一双手了,反是……一双手骨。而他的声音也似薄雾般薄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了,但他的声音却没有丝毫的阴柔,反而很是好听。这样的人,怎么会看成上官天鉴呢?慕千痕感到好笑。
“颜堂主身子可还好?”不自觉的慕千痕放低了声音,似乎是怕自己太凌厉吓住了这瘦弱的人。
颜虚冰一愣,淡淡的笑意浮在嘴边,“虚冰薄弱的身子让阁主见笑了。”
慕千痕自若笑道:“不知颜堂主有何要事?”
颜虚冰清咳数声,道:“其实我不理会阁中事务已经很久了,此次之所以冒昧前来也是拗不过阁中众堂主的意思。大家的意思是上官堂主身前打拼下了凌烟阁的基业,他死后,也不能简简单单就这么长眠于地下了,众堂主的意思是为上官堂主修陵。”
修陵?他着阁主的位置还没做稳,他们却让他做这样无用的事情。这算是挑衅吧,对他这个阁主的质疑,对他能力的挑衅。“上官天纵奇才,这等俗事只怕不符合他的意,江湖人又哪来这些虚名,人都已经去了,还贪什么呢?”慕千痕推脱道,“更何况上官身前树敌颇多,若大张旗鼓的修起陵来,更是给那些与他有仇的人数了块泄愤的碑,颜堂主是明白人,跟在上官身边的日子也不短了,我都看的明白的事,相信颜堂主更是明白的。”
颜虚冰又是一阵的轻咳,道:“阁主所言极是,只是这是阁中众人对上官堂主的敬意,只怕这样不能让众人信服啊!”又听他似乎是无意道:“若那人在的话,这事定是不会让阁主伤神的。”只是这话说的极轻,怕是让人听到似的。
慕千痕刚想问清楚,却又听颜虚冰道:“阁主放心,我的话虽不顶用,但还是能让众人听听的,毕竟尘归尘,土归土,上官阁主身前是怎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在这事上,还能再商量商量。”说完,他仿佛是用了很大的劲似的,脸色苍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慕千痕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道:“颜堂主身子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此事,我会自行处理。”
“那属下就告辞了。”颜虚冰捂着胸口缓缓退去。
慕千痕感觉到这是众人给他的一个阻绊,颜虚冰此人究竟又是站在哪一边的呢?他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到时候,什么人该拉拢,什么人该除去,相信肯定会有分晓。
正文 第八章 束手就擒
“清居”内,清仪兴致甚好的沏了茶,柔声道:“无妄,试试我今天刚沏的茶。这可是上等的黄山毛峰哦!”
而她对面的无妄却是避之不及的样子,苦着脸道:“清仪施主,和尚我吃惯了粗茶,这样精致的东西还是请展施主品用吧!”
“展风不爱喝茶的,大师,小女子的一片心意哦!”清仪眨着明眸,荡漾着浅浅的笑容,一副吃定了无妄的样子。
无妄抹了抹脑门上的汗,慕千痕走了一个多月了,他也受了一个多月的考验,每一次清仪都故意有意无意的对他绽放清秀有余,带着妩媚的笑容,那眼中似笑非笑的神情就是在捉弄他。他和尚修为不高,经不起女色的诱惑啊!
“无妄,别发呆啊,快喝吧,茶,都快凉了。”清仪捧着茶杯凑到无妄跟前,玩味地看着无妄失措的样子。
无妄拗不过她,只能将茶一饮而尽,慌张地逃了,留下清仪笑得欢快。作弄无妄只是纯粹的好玩,谁叫这日子过的无趣呢?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不用回头,清仪也知道是展风。“怎样。想好什么时间回去了吗?”
“今夜我就走。”展风的语调没有半点的起伏,但清仪却知道他的忧虑。
“我的事你就不用多管了,用的上你的时候,我会让人来请你的。只是你再不回去倒真的是要来不及了,凌烟阁对北方垂涎已经很久了。”清仪没有回头,把玩着手里的茶具淡淡说道。
展风面色一敛,那他是一定要回去的,否则那边怎么撑的住?“你自己保重些,那和尚抵不了什么用的。”
“呵呵。”清仪轻声笑道,“冷酷的展风还会关心我,我真的好高兴啊!”
展风已经习惯她这样的话语,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道:“出了凌烟阁,并不代表就安全了,如果应付不过来,我会回来。”
“放心,我不会傻傻的往火海里窜的,用的上你的地方我一定用。”清仪说道。
展风悄然离去,如他来时那般没有声息。
在展风不在的日子里,似乎无妄也开始失踪,清仪知道无妄是怕她的作弄躲哪清修了。她在等待,那人的性子可是极为急切的,这么多天了有该有动静了。如果无妄知道展风已经离去了,只怕是要寝食难安了吧,无妄的武功太平常了。不过也幸亏无妄躲着清修,否则依他的武功在了只怕是会白白送命。
夜风传送丝丝清香,清仪凝了眉,不知道用药她最拿手吗?这等雕虫小技也敢来现?“既然来了何不出来呢?”清仪对着夜空朗声道。
“果然是凌烟阁的药师,这样的伎俩果然是动不了你半分的。”伴着衣袂翩跹的身影,一名黑色劲装的男子出现在清仪面前。
“阁下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呢?”清仪从容道。
“我家主人想请药师和我走一遭。”
“唉!”清仪一声叹息,“我手无缚鸡之力,自然是跟阁下走了,只是我好歹也是凌烟阁的药师,就这般和你走了,也太不中用了些。不如……”她说着,并将自己周围的桌椅推倒,又对来人道:“你不动手吗?”
来人一愣,却是很快明白她的意思,也便做做样子般将周围弄的一片狼籍。
“这样才像样。”清仪满意地点点头,无妄看到这样的场景肯定会大大的愧疚一番。“好了,我跟你走吧!”清仪干脆道。
“那就请药师闭眼,在下得罪了。”
清仪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渐渐模糊,嘴角却挂着淡定的笑容,那个人是心心念念地想找她要个交代呢!
无妄是在次日凌晨才回到了清居,却看到屋内的摆设横七竖八的倒着,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出事了!忐忑地寻遍整个屋子却什么都没有发现,难道她真的被抓走了,展风呢?试着唤了数声,也是没有回应,糟糕了,难道连展风也被抓了吗?他那样的身手也被抓,如果自己在的话也不是……想到这,无妄不由愁云四起,慕千痕临行时可是关照过他要好好照料的,如今却是连个影子都没了,他可怎么向慕千痕交代啊。近日清修的心性被这么一刺激马上又变的浮躁起来。
凌烟阁内,慕千痕正审视着目前的局势,凌烟阁八大堂中“青云”“莫辰”二堂是拥立他这个阁主的;“百剑”“千石”二堂中立;“胜水”“束煞”“幕夜”“紫青”四堂却一直是摇摆不定的,甚至可以说是蠢蠢欲动的。他不能单以武力制服这四堂的人,如果只凭武力,只怕到时反的人会更多。清仪,如果你在的话一定可以为我想出一个好办法来的对吗?清仪啊,清仪,此时此刻你是否也在想着我?突然心口一跳,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慕千痕变的有些心绪不宁。强自按下心里的烦乱,慕千痕突然想去看看颜虚冰,这个瘦弱的不像江湖人的男人,如果他的百剑堂能倒向自己,那千石堂也会对自己更亲近些,那样的话……
颜虚冰正在书房作画,听到下面人禀报慕千痕亲自上门的时候心里一惊,还未等他做出什么反应,慕千痕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书房门口。意外之下,手上的画笔划落。
慕千痕眼疾手快,一步上前将画笔握住,亲自递给颜虚冰道:“我想到颜堂主身子虚弱特地送了一株千年人参来,不想却打扰了颜堂主雅兴了。”
“哪里哪里!”颜虚冰一边不胜惶恐道,一边却是将桌上的画卷盖住。
慕千痕随意一看,只看得出那上面话的应该是个女子,面容却是看不到的。他只当是颜虚冰画的是自己的心上人,也就没有多加留意。
“我哪能让阁主亲自送药,若让他人知道了,定要说我不懂礼数了。”颜虚冰抱拳道。
“做为阁主体恤一下下属难道还能落人口舌不成?”慕千痕道,如果能让其他人误会那倒也不错,最后所有人都以为颜虚冰已经主持他了。
颜虚冰也是知道这中间的厉害的,他刚要开口,却不住的咳起来,胸口不住起伏,几乎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慕千痕忙是扶他做下,不经意间拂落了桌上的画卷,看到画中人时,不由呆住,画中的女子天姿绝色,不是他日思夜想的清已又是谁?颜虚冰不顾自己身体的不适,马上将画捡起,那珍视之情可见一斑。
“这画中人可谓是国色天香,不知是颜堂主的……”慕千痕不动声色的说道。
颜虚冰的神色变的有些奇怪,有向往有萧瑟,只听他落寞道:“阁主见笑了,这只是我随手画画的。”
随手画画?慕千痕可以看出那其间凝聚的情感,这怎么可能是随手画画而已?但他没有说破,心里却生了疑问,这颜虚冰和清仪之间……
正文 第九章 疑思百转
“如果说这世间当真还有人能与之相配的话,那一定是已经不在的上官阁主了……”颜虚冰喃喃细语,似乎是在自语,但这话却是丝毫不差的落入了慕千痕耳中,他的心里犹如被弦波动了一般,有一种无言的感觉开始弥漫。
“颜堂主的意思是……?”慕千痕故意装做与己无关的样子,假意问道。
颜虚冰却是慌忙掩饰,虚弱道:“阁主莫见怪,我失态了。”他苍白的脸上露出寂寥的神色,格外的让人感到脆弱。
这事关系到清仪,慕千痕怎么可能放弃追问呢?只听他道:“我这阁主先上任不过各把月,这阁中的许多事务都不太清楚,尤其是这画中人,适才没发现,此刻一看,正是当日上官遣来找我之人,只是不知为何,这阁中人似乎对她都不太熟悉。”慕千恨好奇问到,故意将自己和清仪之间的情意掩去。
颜虚冰的神色更为落寞了,自怜道:“药师与上官阁主虽说名分未定,当阁中的人都知道,她是上官阁主未婚妻,所有人也将她当阁主夫人一般尊重。可是如今上官阁主走了,药师却事不知所踪,此事难免会落人口舌。只是我知道,他二人素来恩爱,药师不懂半点武功,上官阁主定是怕她受到伤害,将她妥善安排了。”他的字语间透露出来的却是对清仪的感情,慕千痕可以很明白的感觉到,但是最让他心里芥蒂的却是清仪和上官天鉴的关系,如果颜虚冰所言非虚,那么清仪对他所说的就是假的。想到清仪所种的种种都是在欺骗他,顿时间,心口就如利器撕裂般疼痛。
如果清仪一直都是骗他的,那么她所做的不是因为上官是她的兄长,而是……这样的答案真的是让他心如刀割,有被欺骗的愤怒也有被伤的心寒。他付出了真心,怎能容她这般践踏?上官天鉴活着的时候压了他十年,死了还敢摆了他这么一道。双拳紧握,青筋爆出,慕千痕深深吸了口气,将所有的伤悲愤慨全压下。“看来今日真不是谈事情的日子,也罢,我先回去了,颜堂主也不要多想了,保重身体要紧。”
即使他再装的若无其事,那沉重却有些紊乱的脚步还是将他内心的情感泄露了。此时此刻,他真的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回到泰山,好好的问清楚。回到凌烟阁,慕千痕却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只见无妄苦着脸,焦急的很。
“阿弥陀佛,慕施主,和尚有付你所托,清仪施主……不见了!”无妄低着头,不敢直面慕千痕。
不见了?此时此刻,慕千痕听到这样的消息,不自觉的就将方才颜虚冰所说的联系起来。这算是她的诡计吗,无故失踪,当自己是功成身退了吗?难道她就不怕他将上官天鉴的心血撒手不管吗?上官天鉴都已经死了,难道她还要跟他陪葬不成?慕千痕的脸上布满了阴霾,仿佛那暴雨将至的前夕。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无妄不住的念佛,懊恼十分。
“无妄又何必妄自菲薄,是我将你拉入了这尘世里,扰了你的清修。”慕千痕没有将气撒在无妄身上。
无妄摇摇头道:“和尚的修行是越来越差了,怨不得谁的。今日和尚特地跑来告诉你,是因为这之后和尚要回山上去了,清仪施主那边,你可要多多抓紧了。”接着他将今日来发生的多次遇袭之事详细说出。
慕千痕听他说了,心里也是一惊,似乎,这事不像他预想的那样,听到现场的狼籍的时候,又有担心迷上他的心房,清仪会不会出事?她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
说完了一切,无妄便告辞了,眼下的慕千痕,若要找一个人,自然是有大把的人可以使唤,无须他的参与了。
送走了无妄,慕千痕心中真的可谓是百感交集,如果颜虚冰说的不是事实,那么自己这样的猜忌对清仪来说是多么的不公平,但是颜虚冰又有什么理由来骗他呢?无妄自然是不会说谎的,那又是谁在背后想对清仪下手呢?众多的迷团萦绕在脑海里,一时间倒真让他难以理清。不过无论怎样,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清仪,找到了她才能知道什么是事实。如果清仪真的玩弄了他的感情,那么就不要怪他用今天得到的一切来对付她了。
睁开眼,已经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了。环顾四周,这房间布置的极为雅致,那窗口摆放的兰花,墙上挂的字画,以及周遍的摆设都是她喜欢的,这样了解她的喜好,也只有那个人了吧,只是,若真是的话,应该是迫不及待地想找她对峙才是啊!
“清仪姑娘可喜欢在下所布置的这个房间?”刻意假装的声音将清仪拉回现实中。
转身一看,这是谁?清仪脑海中浮现一片空白,似乎这与她所设想的不太一样,难道她想错了?但是能这么明白她的喜好的又有谁呢?眼前的这个人一声白袍,脸上戴着银白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而这双眼睛,却给她陌生的感觉,在她的记忆里没有这样的眼神,那么的坚定,却又有温柔,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潭,将自己的眼神不自主地往对方的眼里看。
“手下人不知轻重,不知道有没有得罪清仪姑娘。”这白袍人彬彬有礼道。
怪人!清仪在心里嘀咕,这个人很可能是她认识的饿,但又无法让她和任何人联系在一起,一定是他平常掩饰的太好了。这样的一个人又这样的装束,不是怪人才怪。
“小女子别的不会,让自己舒服些的办法还是有的。阁下的人那么厉害,小女子除了乖乖就擒外还能怎样?”清仪别过眼去,故做轻松道。
这白袍人见清仪别过眼,眼中一闪而过惊讶。“凌烟阁的药师能医死人肉白骨,这样的一个奇女子怎么会是一个弱女子呢?”
这无疑是凌烟阁内部的人。清仪在心里肯定,除了凌烟阁的人,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她的身份。上官天鉴把她保护的那么好,江湖人很少知道她的身份,更不用说名字了。“阁下谬赞了,如果清仪真有阁下说的那么厉害,上官天鉴还会死吗?”清仪挂着淡淡笑。
“人若能什么都做到,那便是神了。”白袍人道。
“到了此刻,清仪还不知道阁下是谁,不知阁下能否赐教呢?”
“名字只是一个称号,姑娘愿意怎么称就怎么称。”
“真的?”清仪眼中闪过狡颉,“看你一身白袍,给人感觉怪怪的,我叫你白袍怪人应该可以吧。”
“姑娘不介意便可。”这白袍人丝毫没有在意,依旧是有礼的样子。“姑娘也有许久没有进食了吧,不如移驾客厅如何?”
清仪也是不拒绝,“阁下盛情,清仪岂有不从之礼?”
……
红茗一指一指的划在桌上,直到有夜色深透,她等的那个人才出现了身影。她整整等了三个时辰,心里积压了满满的怒火。“你好大的架子,我等了那么久才能见到你。”
“没办法,有贵客在,总不能怠慢了。”来的正是被清仪称为白袍怪人的那人。
“她真的已经落到了你的手里。”红茗质问道。
白袍人直言不讳:“你我约定谁先得手她便归谁,你又何必动气呢?”
红茗紧咬着牙,拍案而起,恨恨道:“你从来没说过你对她会有那样的心思。”
“一个男人对那样一个美丽绝伦的女人,你说,该有怎样的想法呢?”白袍人笑着说道。“不是所有人都似你那般,对这样的美人也下的了手,语气让你杀了,倒不如让我享用了。”
红茗利剑出鞘,直指他咽喉,厉声道:“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够资格吗?”白袍人双指一夹,竟将红茗的长剑折段,“我还真该感谢,若非你那么恨她,又怎么会对她的一切那么了解,而正是有了你这些信息,我才能抓到了,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也能讨的她的欢心。不过你也不必担心,等我玩够了,自然会把她给你,到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决不说半个字。”
红茗看着自己的断剑,倒也能沉的住气,五年都等了,难道她还怕再多等几天吗?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她今天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也罢,眼前这个人比自己高明多,如果和他硬碰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红茗姑娘,不是我为你可惜,实在是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来,这药师就是一个依色侍人之人,现在的慕千痕是她的裙下之人,而先前在她身边的展风,啧啧啧……就不说了。可是上官天鉴却是那么的宠她,自己死了还要把她安排好。却忘了在她身边待了那么多年的你,也不想想,当年陪他打下江湖的是你,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也是你,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的出现,现在的你,说不定可是上官夫人哦。可惜啊,可惜,硬是把你这么一个大美人逼的……”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红茗胸口起伏的厉害,她恨,怎能不恨,“你又要我做什么?”
“不是我要你做什么,我是帮你出气啊。”白袍人循循善诱,“一剑杀了她也太便宜了,你要报复就要把她身边的人一点一点的全都杀了,让她孤立无援。”
“你什么意思?”红茗狐疑问道。
“展风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他是北方两大家族之一展家的人?凌烟阁原本有意统一整个江湖,但是由于那个女人的个关系,上官天鉴才放弃攻打北方,如果你要报复,就把那个女人在乎的都毁掉。”
“你的意思是……”
“说服慕千痕攻打北方展陆两家……”
正文 第十章 故人遇;逝情殇
红茗心里想着他说的话,脸色铁青,她咬牙道:“现在的局势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去和展陆两家,你想凌烟阁毁了吗?”
白袍人却是很有耐心地说道:“凌烟阁如果那么容易就毁了,我也就不稀罕了。红茗啊,上官天鉴不动那边的缘由你又不是不知道,其实慕天靖是又野心的,只要你在他耳边吹吹风,他或许就心动了。展风的身手你应该知道,到时他们二人或许会来个两败俱伤,听说现在陆家的家主也是一个狠角色,红茗,他们如果对上了,对你对我都是没有坏处的。”
红茗沉思道:“我会考虑考虑。但是这之前我好歹也该去看看那个女人,总要让她知道,她是落在谁的手里。”说到这些,她的眼里又有恨意。
“你要见她我自然不会拦你,只是你说话要注意些,我的身份可不想让她知道。另外,你不能动她,在我还没得到她之前,你不能动她一根头发!”白袍人说道。
“哼,我若真动了她,你又怎样,杀了我吗?”红茗讽刺道。
“杀你?”白袍人轻笑,“又何必那么麻烦呢?你最在乎的是什么谁不知道呢?上官天鉴活着的时候是人人怕他,他这死了,我也没什么忌惮了,你动了我要的人,我便动你最在乎人的尸首,对付一个死人,相信不难吧!”
“你敢?”红茗眼中有着愤怒,她直直看着眼前人,几乎要喷出火来。
白袍人却是轻描淡写般道:“你若不伤了她,我自然也会规规矩矩,红护卫,我们毕竟是同一船上的,撕破了脸可不好看哦!”
红茗紧咬下唇,如此失算,怪自己大意,没有看出在他那样的外表下藏着的是那么一颗充满算计的心。可悲啊,你可知道,你死了都让我如此的受制啊!为何你身前连一眼都不让肯施舍于我,为何让我真心错付,是否我今日动了那个女人,那个你逼我发下的毒誓就会应在我身!她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回到了凌烟阁,却看见蓝魂面带忧情地等候着,平日里他可是决不敢进她的房的。
见她终是回来,蓝婚似有些急切,却见他只是双眼一暗,低声道:“这半日你不在,你可知阁主做了什么?”
“我既不在,又怎么会知?”红茗在外受了气,见了蓝魂,没好气道。
“紫青堂主因公然抗主,以被阁主亲自拿下,由紫青堂分舵之末的舵主常百山继位。所有的变动在一个时辰内发生,阁主手刃紫青堂主座下四大弟子,这些你都错过了。”蓝魂又恢复以往的冷漠样子。
红茗有些诧异,按理说这样的举动掀起的定是轩然大波,但她居然是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这慕千痕使的是什么手段。“他调动的是哪一堂的的人马?”红茗问道。
“不是任何一堂,谁也没有想到慕千痕手下还有那么一组人马。来如闪电,出手狠辣,去如无踪,一俱黑衣看不清任何人的面容。虽然只有二十来人,但是当时的场面将所有人都震住,只留慕千痕笑声震天。”蓝魂平稳的诉说着,听在红茗耳中却是极其的惊讶,慕千痕居然还藏着这一手。
“你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吗?”红茗明白蓝魂已经知道她最近的一切,她也不怕他知道,在她的眼里蓝魂虽是一个高手,却是木纳无用,从来不会有自己的思想。
“红茗,你想过你做的事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吗?”蓝魂道。
红茗冷冷一哼,“我的事你凭什么管,我自己决定的事我自己会负责,蓝魂,你如果站在我这边的就帮我,如果你想站在那一边就把事情捅出去,要不就乖乖站在一边,什么都不要说。不过我想依你的性子,最多也就闭嘴不说,那么你就给我有多远走多!”
蓝魂什么都没说,只定定地看着她,最后却是无言一叹,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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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土地,他有多久未踏足了。展风勒马矗立,望着眼前似曾相识的景物,他回来了。这个让他伤心绝望的地方,他知道住终究是要回来的,只是心中却生了畏惧。定定地望了望高高的城墙,却见他一转马头,驰骋到另一边,那里,是他痛苦的开始,斗笠在的脸似乎开始隐隐做痛,这张脸,还有谁会识的。
遥遥的,便见那处断崖,依旧是那般的荒芜,展风脑海中不由回想起那日的情景,此刻想器,依旧让他痛彻心扉:
牵着红酥手,相偎关日落,他曾以为幸福是可以一生相随的。那时的他面容俊俏,眼神青涩,尚未弱冠;而她,二八芳华,姣俏清纯,只是那日她的眼中竟然有那样的哀伤,而粗心的他竟然大意的什么都没有察觉。不相信她竟会那么狠心地将匕首擦近他的胸膛,他的眼神有清澈转为怀疑,痛苦,愤怒。但看到她如此哀怨的眼神和伤痛划落的眼泪,他却只是惨然一笑,“我不怪你!”想为她拭去那灼热的眼泪,却被她狠心推落悬崖。那样的眼神他从未见过,他心中的白莲仿佛瞬间凋落,如此哀痛,那么不舍,那么绝望,又是如此的眷恋,为何要这样对他?看到那样复杂的眼神,他忍不住落了泪,身子摔落了,心却不甘这么离去,我不怪你,但是,我想知道,为什么?
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流泪了,故地重游,眼眶竟又湿了,展风擦了擦眼,我回来了,你可知道,我回来了!心中的感情是复杂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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