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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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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行踪到目前为止,也似乎没有暴露。但是事情却也是一点眉目都没有,没有任何进展。多呆一天,危险也便多了一分,几天跟踪下来,一无所获,殷唯一也只能决定将自己的“现身”提前了。同时,他这样做也是为了探探村里人的反映,看看他们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自己这行人的行踪,并提高了警戒,或者有了些什么对策。

第四天晚上,他们头一次没有跟踪那些诡异地人潮,而是十分安稳地睡了个觉,说起来确实奇怪,因为来的这四天里。。更新最快。他们只看到每天晚上十点的时候,所有无忧村地人都会向某个特定的地方汇聚,但是一直等到半夜。也没见到王博所说地那么“壮丽”的抬着尸体游行的场面。

殷唯一也说不清楚这里面的原因,事实上。每次去母亲那里。他都会睡的很沉,他和王博一样。十五年前地那天晚上,都是第一次看到那么诡异的情形,现在想起来,这一切应该和王博所说的,睡前闻到的那种奇特的香味有关,那天,门板上的那个洞本来是被堵上了,但是后来却因为王博他们的到来,用来堵住洞口的抹布掉了下来,王博因为睡在门口,得益于这个洞口吹进来的风和新鲜空气,因此才半夜醒了过来,见到了那么惊悚地情景,殷唯一当初的是在他们的一排床位边,纵向铺了一床垫絮,而当时,他也是头朝着门口处,虽然其位置不如左皓离门口来地近,不过那天,他也却是被洞口吹进来的冷风给冻醒地,再加上他平时来这里地时候,都有可能闻到那种古怪的香味,因此一定程度上产生了免疫地能力,所以那天,他比王博要醒的更早一些。

打定主义,第五天下午的时候,殷唯一独自一人向无忧村走去,离开的时候,他千叮呤,万嘱咐:等他回来,一定不要轻举妄动。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所有的人的心里,都涌起了一种不安的感觉,担心他此行会出什么纰漏,因为万一,他的目的一旦暴露,这个鬼村里的村民,还不定会用什么恐怖的办法去处理他。

殷唯一来到殷萍的木屋时,她正在作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平时都是这个时候到达无忧村,因为即使早早起床,赶过来仍然需要一天的时间,为了不引起怀疑,他选择了黄昏的时候到来。

殷萍看到他的时候,脸上流露出一抹诧异的神采,手持锅铲,她明显地顿了一下,炉灶里的火很旺,还在冒着烟。

如果说,许冰诺是一个让人感觉冷冷的女人,那么殷萍就更是一个冷得化不开的女人,不!准确地说,无忧村的人,似乎都不会笑,给人一种十分麻木地感觉,就如同一具具会说话,吃饭,睡觉的行尸。

见到母亲,殷唯一毫不吝啬地抱以微笑,顿时,两人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是如冰霜般冷的化不开,一个和煦得有如三月的春风,不过可能是因为殷唯一一贯都笑脸迎人的缘故,殷萍见了,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说了声:“你来了!”

殷唯一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是灿烂地笑容,叫了声“妈!”他缓缓地走了过去。

自从殷唯一的父亲过逝后,他来这里就更加的少了,殷萍知道他是恨自己临终的时候都没去看他父亲一眼,所以没有责怪过他,也没有问起过原因,事实上,自从那个男人带着一个月大的殷唯一离开这里的时候,她就根本没有想过要认回他们了,不过当殷唯一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人都说孩子是娘的心头肉,她还是屈服了,心软了,有的时候,是真的不想他来到这里,怕会沾染一些邪气,给他带来些不好的事情,胆战心惊地过了三十多年,眼见着儿子无病无疾,她感觉到很欣慰。“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殷萍依然低着头,拿着锅铲翻动着锅里的菜。

“快过年了,所以来看看您,鸡、鸭、鱼、肉什么的,您这里的比城里的新鲜,肥嫩,所以我什么都没带,直接空着手来了。”殷唯一歉意地说到,好在来之前,他就预料到母亲会问这个问题,又恰巧还一个星期左右就过年了,因此,他正好找了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殷萍心里道:“来看看我就好!其他的,我也不图个什么。”嘴巴动了两下,却没有说出心里的话语,这么多年,都是她一个人过来的,没有丈夫和孩子在身边,说不寂寞,不孤独,那是假的,但是她真的不会在孩子面前表达自己的情感。

殷唯一一边挽起袖子,一边说到“妈,我来帮你吧!”

“快好了,你还是到堂屋里去等着吃吧!对了,来的路上,有没有见到什么生人进村?”

殷唯一心中一沉,心道:“难道被发现呢?”定了定神,他马上回答到:“没有啊!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殷唯一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回答,所以也没有感到失望,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从狭小的窗户望了出去,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他在心里祈祷着:“他们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简简单单地吃过晚饭,母子两人各自回到房间休息,殷唯一没有那么早上床,他开始在屋里细细查找起来,想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会散发出那种香气,引得人昏昏欲睡,房间的隔音效果十分不好,举着油灯,他蹑手蹑脚地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着,但是房间很小,家具都十分简陋,而且也就那么两、三件而已,全部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时候,这个时候,他又闻到了那阵淡淡地香味,感觉眼前一阵恍惚,他跌跌撞撞地扑向了旁边的桌子,将油灯放了上去,就在快要昏迷的那一瞬间,他的视线里闪过一个东西的影子,顿时,豁然开朗,终于明白了这“香味杀手”到底是谁,但是下一秒,他却挂着微笑,趴在桌上睡着了。

不一会儿,卧室的木门被推开,殷萍从床上拿起被子,给他盖好,然后吹灭灯,掩门而出。

而就在当天晚上,几天不遇的诡异情形在隔了十五年后,再次发生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 人潮失踪的秘密

殷唯一这一觉睡得很沉,一觉起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多了,盖在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他就这么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上,扭了扭脖子,他只感觉到一阵酸痛,十分难受,头一直压在胳膊上,所以,胳膊这阵也是酸痛无比,低头看了看手表,惊讶于时间已经不早了,稍稍偏转头过去,瞥见了桌上的那盏油灯,他冷冷一笑。缓缓将油灯举到跟前,他开始仔细观察起来,油灯呈一种深褐色,类似木头的颜色,油不是十分清亮,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油,而眼下,令他感兴趣的,不是这灯里的油,而是油里面的某样东西。

是什么东西呢?呃,应该可以称之为油里的杂质吧,只不过,这种油是种混合物,如果是杂质,那么应该是当初提炼的时候,混在油里面,难以被分离的某样的东西,也就是“天然”存在的,是这种油里自身具有的某种物质,而这种所谓的“杂质”,殷唯一几乎可以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应该是人为掺进去的。

“杂质”的颜色很深,和油灯的深褐色很像,所以如果不仔细查看,根本看不出来,它们沉在油底,体积很小,殷唯一觉得应该是某种植物的果实被晒干后而形成的,而这种奇怪的果实,在受到温度影响,或者是裸露在空气之中的时候,便会散发出一种使人昏昏欲睡的香味。

昨天晚上,他就是闻到了这种奇怪的味道,而当时,油灯离自己很近,来这里许多次。这还是头一次,睡觉的时候离油灯如此之近,其实。以前的时候,他应该就注意到了这种“杂质”只是没有放到心上。现在仔细想起来,他卧室里地这盏油灯里含有这种“杂质”,而堂屋桌上摆放的那盏油灯里,却好象是没有的,而且。自己这盏油灯里地油,似乎总是很少,因为每次回到卧室,他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根本没有出现油不够用的情况,所以他也一直没有去深想这个问题,而在昨天,离油灯那么近地时候,他也终于判定了这股若有若无地。桂花香味正是来自这盏陈旧的油灯,当时,灯里的油快燃尽了。“杂质”从油面一点点地露了出来,显得有为突兀。他当时灵光一现。觉得这不起眼的“杂质”正是那背地里的罪魁祸首,不过刚刚想到这里。他便沉沉地睡着了。

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他弯腰拣起掉落在地上地棉被,然后轻轻地抖了抖,将它放回床上,十分利索地整理好床铺,他掩门而出,来到了堂屋。。更新最快。

殷萍正在门口喂鸡,对于他的晚起,她似乎是意料之中,只是淡淡地说到:“桌上有早饭!”

殷唯一轻轻“恩!”了一声,然后便洗漱去了。

当他来到桌前坐下,准备吃早饭的时候,殷萍却不知道去了哪里,已经没有了影踪,那盏油灯就那么安静地躺在桌上,左皓只看了一眼,便知道那里面没有任何“杂质”,心里的疑云顿时消失无踪,他回想起十五年前,王博他们来到这里的那个晚上,当他进到母亲屋里抱被褥的时候,殷萍当时说过,堂屋里的油灯点了一晚上,可能就快没油了,叫他拿进来加油,而事实却是:当他把油灯拿进来之后,殷萍直接递给他一个油灯,而原本放在堂屋里的油灯则被留在了她的卧室里。

这么看来,当初地问题就出在这油灯上:堂屋的油灯被调换成了有问题的油灯,灯里被人为放进了这种特殊地植物果实,散发出一种特有的香气,而令他们都陷入了沉睡地状态。

几乎是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起,许冰诺说过在她似真似幻地梦境中,不止一次闻到过一股淡淡地,类似桂花地香味,现在想起来,她口中所说的那种香味,和这油灯里果实地香味似乎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他没有闻到过她所说的那种香味,所以也不好做定夺,不过,两种香味,却都是几乎奇迹般地与桂花的香味挂上关系,他不清楚,这到底是同一种香味,还是有着某种联系。

思绪胡乱游走的时候,他猛地又想起了左皓别墅前那颗被拦腰霹断的桂花树,“该死的!又是桂花。”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觉得许多事情都似乎有联系,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有些什么联系,每次来这个村子的时候,他的目的很单纯,只是想看看自己的母亲,村里的人,其实一直都很排斥自己,因为他不能完整地算做这个村子的人,只是因为殷萍的关系,所以大家都默认了他的身份,没有将他驱逐出去。

而他也十分明显地感受到了他们的冷漠和排斥,所以,虽然来这里的次数不少,对这个村子里的人,他却一点都不熟悉,每个人都似乎刻意地与他保持着距离,而他也安于这种距离给自己带来的轻松感。

因为这个关系,他在村子里很少走动,以免遇到一些冷眼对自己的人,会令自己一天的心情都变得不是那么明媚,但是,这也并不意味着他对这个村子一点了解都没有,至少就目前他到达过的地方来看,他在这个村子里根本没发现桂花树,或者会散发类似桂花香一类的植物,那么,他们所用的这种植物果实,又是被埋在哪里呢?

胡思乱想中吃完早饭,殷萍还没有回来,将门掩上,他本来想偷偷去看看许冰诺他们现在的情况,转念一想,还是忍住了这个念头,转身朝那条顺着河流延伸开去的小路走去。

这条路,便是每天晚上,人潮聚集的小路,他们跟踪了几次,却一直未果,现在是早上十点多,路上的人却出奇地少,就像眼前的这条小路,显得是那么地孤独,除了他,没有见到一个人。

这种情况当然是他乐到见的,如此一来,便可以省去许多麻烦,也可以避开村民猜忌的目光,深恐再慢行一会,这条小路上便会有人出现,他低下头快步向前走去。

连着几天,都是夜里走这条小路,他现在才发现,白天走这条小路,却是别有一翻风景,路边的景色很好,有山,有水,有鸟,有鱼……如果不知道每天夜里,在这条小路上会发生什么事情,走在这样的乡间小路上,感受周围如画般的山水,确实是一翻惬意的事情。

虽然心情有些沉重和不安,他还是不由地被路边的风景吸引了,走路时的心情不一样,脚下的路途的距离也变得不一样了,他觉得没过多久,便来到那个古怪的拐脚出,几天下来,他们每次都是跟到这里把人潮跟丢了,而他在这里也没发现什么类似“缩地成寸”的障眼法,所以,每个人都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拐角处拐了过去,依然是一堵大山挡住了去路,看不出有什么暗道或者是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思索着要不要走近去看个明白,这几次晚上来的时候,因为觉得人潮的失踪太诡异了,根本没敢上前来查个究竟,害怕消失的人潮说不准什么时候突然冒了出来向前走了两步,他停了下来,发现一件十分奇怪的情景:拐角过后的这片土地全部都是光秃秃地,没有一根草,甚至连根杂草都没有,这片光秃秃的土地一直延伸到大山的山脚,虽然面积不怎么大,却也是够奇怪了,当时他们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正对面的那堵大山和突然失踪的人潮上去了,再加上这附近到处都是山,晚上光线不好,这里全部影没在了山峦的影子里,所以,他们根本没有注意脚下的土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下午谁过来值班?”正当殷唯一迷惑的时候,耳边突然没有征兆地响起一阵人声。

“不是小胖吗?”

“他今个不是不舒服吗?……。”

声音似乎是从两个男人的嘴里发出的,他们在讨论着关于值班人员的问题,“值班?”殷唯一感觉十分奇怪,能够听到他们的声音,却看不到他们的人,简直是邪乎。

“难道是因为说话的人其实很远,只是这脚下的地是空的,他们站在这段被架空了的土地的一头说话,而他们的对话,却因为这里地质的关系,形成一种独有的传声筒,十分清晰地传到了这里?”殷唯一自认为身经百战,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吓到自己了,但是眼前的情景,却还是令他捏了一把汗。

声音似乎很近,他越听越觉得这两个人就在附近,在原地矗立了片刻,他蹑手蹑脚地,向前走去,就在快要碰到那面大山的时候,他却突然在左手边发现了一条岔道,而当他看到这条岔道的时候,终于豁然开朗。

原来,因为这边土地寸草不生,所以被人踩出来的小路,到这里之后,便“断”掉了,没有任何迹象,而在靠近那面大山的地方,有一条完全垂直的岔路,所以,从拐角处拐过来,就根本不可能看到那条路,而且岔路似乎十分狭窄,只能容两人并肩通过,拐角离那面大山不过4、5米左右的距离,所以等他们从拐角的地方赶过来的时候,人潮已经进入了垂直9度的岔道里,他们就当然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见一座被挡住去路的大山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 他们去了哪里

发现了人潮凭空“失踪”的原因,殷唯一不由得会心一笑,不过,他并没有被高兴冲昏了头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确定那两个人确实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他小心而快速地离开了那里。

回到家的时候,殷萍已经在家里了,她似乎一直都站在门口等殷唯一,他在老远的时候,就发现她站在门口,一直向远处张望着,直到他渐近,殷萍才安静了下来,停止了四处张望,而是一直望着他走来的方向,殷唯一心往下一沉,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殷萍焦急地守在门口,一定是找自己有事,而在这个多事之秋,她会这么急地找自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即使预料到了这一层,殷唯一却依然是“面不改色”,脸上挂着一抹如春风般地微笑,双手插进口袋里,他知道她在等他,但是他脚下的步伐不快反慢,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似乎是一个欣赏着乡村风光的游客。

“你刚刚去哪里呢?”殷唯一刚刚走到跟前,殷萍便丢出了一磅“冷冻弹”。

“我看今天天气不错,所以四处走走。”殷唯一打着“太极拳”,也不问她找自己到底要做什么,等着她自己说出来。“刚刚有人说你沿着河边的那条小路,往西边去呢?”殷萍也不想拐弯抹角,直接质问他道。

“是啊!是去过了,那边风景不错,我也就是随便逛逛,没逛多远就折了回来。”既然被人“指证”了,他也不能推说没有去过哪里。干脆“半推半就”来个半分真话,半分假话,当然。这也是一种赌注,虽然一路上。在那条小路上,他自己认为没有遇到任何人,也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但是最终还是有人发现了,而且至始至终。。更新最快。自己竟然一直都没觉察到这个人的存在,所以他也只能赌,赌这个人只是半路发现了自己的行踪,但是没有一路跟踪自己。

“我不是嘱咐过你,不要去那边吗?而且你每次来这里,都一直呆在屋子里,几乎足不出户,今天的行为……就真的是因为一时兴起?就真地是因为天气的关系?”殷萍一脸狐疑,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不相信。

“您地话。我当然记得,所以,没走多远。我就折了回来,至于四处走动的原因。确实就是这么简单。我没有什么可解释地。”殷唯一总是这个“调调”,总是笑脸迎人。却又总是给人一种一切都无所谓的感觉,就像他现在的回答:这就是我的答案,相不相信都请自便。

殷萍也没有动怒,冷冷地望了他两眼,然后淡淡地说到:“吃过午饭,下午就回去吧!但愿最近发生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什么事情?”他地脸上依然挂着一副微笑,内心里却担心许冰诺他们是不是昨天晚上按耐不住,又去挖掘那个神秘仪式背后的真相,结果被抓住了。

“没什么事情,你不知道,那就最好。”殷萍头也不回,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走进了屋子里。

望向了搭帐篷的地方,只看到一片郁郁葱葱地松树林,“他们还好吗?”殷唯一真想知道他们的现状,但是却没有办法去直接询问,现在也不可能去与他们汇合,所以,他也只能祈祷着他们没事。

现在,两件需要弄明白的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一件,那么就只剩下弄清楚自己和左皓关系的事情了,原本这件事情,他打算从长记忆,因为他了解自己的母亲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突然问起这么敏锐的问题,而且听她地语气,村里好象最近出了什么事情,极有可能和左皓他们有关系,所以在这种情形下,如果没有“任何”过度和原因,就这么唐突地提出一些问题,很明显就会将目标扩大化,令她近一步怀疑自己。

不过早上回来的时候,与母亲几句简短的对话,却令他地那种不安越来越强烈了,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他只能尽快地弄清楚一些事情,然后速速与他们汇合,离开这里。

所以,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十分开始了“蓄谋已久”地发问:“妈,您有兄弟姐妹吗?为什么这么久以来,我一个都没有见过呢?”

殷萍端着碗地手,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脸上慌张的神色,想要掩饰,却显得十分蹩脚,怎么都掩饰不了。

从她地表情,殷唯一断定这里面一定有文章,而且很有可能和他们推断的一样。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下午闲逛的时候,看到一大家子人在田里忙碌的情景,而突然想到的这个问题,按理来说,您那个年代,没有实行计划剩余,而您又是女性,那时候的人都重难轻女,难道姥姥生了你一个,就没生呢?你是独生女?”殷唯一也不管她信不信,胡乱捻来一个“理由”。

放下碗筷,殷萍的脸色又有了改变,这个时候看起来,觉得有些严肃,还有些……悲哀,是的,殷唯一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读声确实感到了一种痛痛感觉。

“是的,我有兄弟姐妹。”

“兄弟姐妹几个?”其实这个答案,殷唯一早就猜到了,而他想知道的,比这些更多。

“5个。”殷萍已经完全没有再动筷子。

“哦,那他们现在……。”殷唯一试探性地问到。

“都死了!”

殷唯一终于明白她的那种悲伤感从何而来,不过,很明显,她在说谎,至少左皓的母亲和她分开的时候,就活的好好的。

“都死呢?为什么……”

“好了!你问的太多了,吃饭的时候就要好好吃饭。”殷萍直接拒绝再谈论这个问题,她甚至有些激动了“拍案而起”,然后出了门。

殷唯一觉得更加好奇了,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令她有这种反映呢?应该是一些让人十分不愿意去回想的事情,望着母亲的背影,殷唯一觉得自己有些残忍,逼她想起了过去,逼她钩起了不好的回忆。

午饭没多久,殷唯一向殷萍告别,然后踏上了归途,并在确定没有人跟踪的情况下,折回了当初他们露宿的地方,而当他焦急地赶到那片松树林,赶到当初他们当初搭帐篷的地方的时候,却惊奇地发现:帐篷里是空的,他们全部都不见了!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八十六章 … 夜晚惊见

“他们去了哪里?被抓呢吗?”望着空荡荡地帐篷,一阵强烈地不安席卷了上来。

帐篷里的东西很杂乱,似乎被人翻动过,经历过一场浩劫,帐篷外垒了个小灶,上面原本应该是架了口锅,但是现在却侧倒在一旁,一些半熟的蘑菇撒了一地,灶里的火早已经熄灭了,没有了任何温度,看来他们被抓走,已经有段时间了,从现场留下的脚印,痕迹,以及散落的物品来看,他们应该是今天才出事的,因为山里面经常会刮风,卷起沙石,而且还会有很多落叶,然而他们的脚印还能清晰,或者说很“新鲜”,没有任何被自然环境破坏的迹象,散落出来的物品上,灰尘和落叶很少,再加上那口侧倒的锅,因此,殷唯一可以粗略地判断出他们应该是今天中午的时候被抓走的,依据平时他们的作息时间来看,极有可能是在11点半左右出的事。

而那个时候,正好差不多是他从山谷里打探回来的时间,难怪母亲会那么焦急地等在门口,看来那个时候,这件事情才刚刚发生不久。

他们被抓住了,会接受怎样的处置呢?殷唯一大胆推断,至少短时间之内,他们还不会有什么危险,无忧村的人虽然古怪,但也不至于是那种蛮荒时代的食人族,见人就杀,至少他们会先清楚左皓他们的目的,而至于最终的处理办法,他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见机行事。首先是要摸清楚他们被关押的位置,然后再看能不能伺机将他们营救出来,现在对他们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而且村子里又有那么多人,凭借着他一己之力。即使发现了他们被关押的地方,恐怕也是没有回天之力,但是,现在就让他这么独活,一个人离开这里。却是万万做不到地,既然大家当初是一起到这里的,那么现在就要一起回去,就算是死,不!殷唯一摇了摇头,他拒绝这样的字眼,他宁愿相信,到最后他们都会平安地从这里出去。深吸了一口气,他强打起精神来。现在,自己地“战友”们都身陷“牢笼”了,自己便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倒下了,“最危险地地方。就是最安更新最快。

人潮消失的秘密,他已经发现了,他当然不会在仪式进行的时候去“劫囚”,他只需要偷偷地跟在后面,确定他们关押的地点,然后再从长记忆。

他不知道是如何熬到晚上的,总之现在已经快到1点了,今晚虽然不是满月,但是月亮却十分明亮,银白地月光照亮了整个村庄,有如铺了一层银纱,这么明媚的月色,对他来说是有利的,但同时却也是危险地,明亮的月光,可以让他清楚地看到那个仪式的整个过程,但是同时也会令自己变得容易暴露和发现,是福是祸就要看天命了,自己只能尽可能地做到小心谨慎。

不一会儿,村里所有地灯全部熄灭了,有如鬼魅般的人影,一个个地从木屋里闪了出来,在那条小路上汇聚,然后向远出缓缓“流”去,自从第一天晚上,半路杀出个活死人:田壮之后,他们变得异常地小心,然而那个神秘地人物却没有再出现过,所以到目前为止,他们依然无法判断那天看到地田壮到底是死着的,活着地,又或者是半死半活的,私下里,他们总是开玩笑说是殷唯一那天晚上的一棍子把他给打傻了,不过这都是过去式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孤军作战,没有依托,所以他只能小心再小心。在草丛里匍匐了许久,直到那黑色的人潮快从视线中消失了,他才爬了起来,偷偷地跟了上去,算起来,黑夜里走这条小路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同伴都不在的原因,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和窒息,月光很明亮,亮得似乎连地上的小石子也能看到十分分明,前面的人潮依然是那么地寂静,没有人回头,而他望着自己的影子,那么清晰的投影在地上,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在不安些什么,似乎对这明亮的月光有些不适应。

“哗啦啦河流的声音越来越大,看来已经快要接近那条河了,自从许冰诺讲述了那个奇怪的梦境,每次都到这里,他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她的话语,精神力也会变的高度集中,生恐从河里窜出一个黄衣女水鬼,然后将他拖了进去,其实,对于这条河流,他多留了一个心眼,但是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发现到这条河流有什么诡异的地方,它的流向自东向西,环绕于两坐大山之间,无论从地形还是走势来看,都是难得风水宝地,源源不断,生生不息,饮用这里水源的人也会受到恩泽,身体健康,少病少疾,所以,他真的很难将这条河与她梦境里那么血腥的画面联系在一起。

一路的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抵达了那个拐角处,这一次是有备而来,他一点都不担心人潮会离奇失踪了,但是有一点,却不得不令他有些担心:早上发现这里的时候,垂直90度的那条岔口处有两个壮年男子在把守着,他不清楚,现在这个时候,是不是依然有人把守呢?如果有的话,那么问题要变得棘手的多,这里十分寂静,四面环山,又处于低凹的山谷处,所以一旦有任何的动作和声响,都十分容易惊动那黑色的人潮,他默默祈祷着这个时候,村子里所有的人都去参加那个仪式了,包括轮流站岗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天听到了他的祷告,还是因为他的运气特别地好,总之,当他蹑手蹑脚来到岔口处的时候,确实没有见到半个人影,谨慎起见,他往里面投了块石头,等了半天没有回应,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

岔路很窄,但是越到后面却越宽敞,两边都是山岩,让人不禁怀疑这里是不是曾经触怒了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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