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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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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增添各种滋味。只不过有的时候跌入低谷,痛苦滋味显得尤为难奈,有时候攀至高峰,幸福的光芒难以掩盖。但是苦难者并不会永远跌落在低谷,成功者也未必永远在高峰。

福兮,祸兮,苦兮,乐兮,谁又能说得清是谁主宰谁?是谁被主宰着?或许有时候困境与出路只在一念之间,冷静对待灾难,理性对待困难,可能就会迎来久违的光明。

这么想着,左皓似乎开朗了许多,似乎从母亲和妻子走后,他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找不到光亮,也找不到出口,有时候他甚至会想:逃到很远的地方,越远越好!这样可以远离这座悲伤的城市,甚至是那只难觅踪迹的厉鬼。或者被那只厉鬼早早索命也好,这样可以免去一生的恐惧和悲哀。他不知道摊上这些离奇灵异的事情,还有多少日子好活,也不知道这种有鬼陪伴的阴霾还会持续多久?一天?一个月?甚至是生命的终结?

谁也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既然发生了,就只能积极去面对,虽然不知道这连续的夺命事件还会发生多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她没有打自己的主义。但是为了弄清楚真相,更为了每一个牵连进来的朋友,他必须去阻止这场灾难的延续,或许所起到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但是他也只能搏一搏!

“耗子!这么快就好呢?那警察跟你说了什么呢?竟然有这种功效?”耳边传来孙俊泽熟悉的声音,左皓回过头去,并嗅到了食物的香味。

孙,杜二人正提了许多食物站在了身后,看来是刚刚炒好的小菜,还冒着丝丝热气。从昨天中午到现在,米粒未进的左皓还真有些饿了。肚子咕噜的叫了起来,三人相视一笑,往床边的桌上铺了张报纸,便开动起来……

而此时的许冰诺却还在黑风村守灵,今天是守灵期的第2天,按照规矩是要守3天灵后,方可火葬的。从得知大伯被害的消息后,她就一直精神恍惚,陷入了自责之中,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或许大伯也不会过世,而且走的时候死不瞑目。

她十分想弄清楚那天晚上,在大伯的卧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真是人所为,为什么没有留下一死踪迹?况且大伯一生与人无怨,又是谁非要至他于死地?如果是鬼所为?为何屋的法器没有一点用处?而祭师傅也否定了这种可能性。

眼下,她正在祭师傅的屋里,二人反复探讨着这件事情,希望可以查出端倪,在这之前,祭大师刚刚去了一趟三妞他们家,在那里发生了一起同样的灵异事件,和在兰嫂子家里发生的命案如出一辙,死者为男性,28岁左右,下体迸裂,不翼而飞。

许冰诺怀疑这事可能与大伯的死有关,如果那天那只鬼被大伯收服了,为什么又会发生同样的惨剧?唯一的缘由只可能是:那只厉鬼不知道使了什么障眼法,并没有死去,她先害死了大伯,然后又继续害人,照这样看来,村里应该还有人被害,而且是男性!

“祭师傅!您说,这只鬼到底什么来头?她到底有没有可能是杀害我大伯的凶手?”许冰诺征询性的望向了祭师傅,他面色苍白,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全然没有听到许冰诺的话语。

“祭师傅!”许冰诺又喊了一声,她不禁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从三妞他们家回来后,祭师傅就仿佛掉了魂一般,老是走神!

“恩?怎…。。怎么啦?”

“祭师傅!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呢?感觉从三妞那里回来,您就一直不太对劲!”

祭师傅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去,伸出食指,在桌上乱划起来。

许冰诺有些着急了,她不知道他到底在畏惧些什么。

“冰儿,你知道这个东西下次害的人会是谁吗?”

“东西?难道不是鬼吗?她会害谁呢?”

“恩,这只是我的猜测,还不好说!但是她的下个目标很可能是我?”

“什么?”许冰诺惊讶的睁大的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谁呢?谁会这么做呢?如果她是个人的话,又为什么要害那些男的,而且尸体的种种迹象都表明,是被女鬼采阳补阴而死的啊?”

“这个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刚刚去三妞他们家察看尸体的时候,让我肯定了一点:杀柱子的那女鬼并没有被你大伯给收了,她只是做了一些伪装,设了个圈套,才让那么容易害死了你的大伯!”

“圈套?”

“恩!如果那天你大伯不去兰嫂子家里做那场法事,收服那只所谓的厉鬼,他就不可能呢么容易的被害了?

许冰诺听的有些糊涂了,这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和联系呢?

祭师傅并没有把话说明:“她应该今天晚上会来找我了!到时候你就会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天晚上?那我们……?”

祭师傅凑到许冰诺的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交代了一番话语,听的许冰诺连连点头。

第七十四章 … 凌晨三点

凌晨1点,一座一层楼的砖瓦房里,厚重的木质大门虚掩着,靠里的房间里,鼾声四起,一名男子侧躺在木板床上,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离床不远的地方,靠墙放了一张一人多高的穿衣柜,柜子里没有衣物,也没有被褥,而是“放”了两个人。

许冰诺不时的低下头去看看手腕上的表,粗重的呼吸透着穿衣柜的门缝传了出来,似乎在宣泄着她的紧张和不安。在她身边站了一位年纪18岁左右的少年,双眼炯炯有神,1米78的个头,窝在这个柜子里显得有些困难,与许冰诺相比,他的脸上更多的挂着兴奋和激动。一张稚气为脱的脸上,偏偏又挂着几丝稳重和沉着,一头短发倔强的竖立着,显示着他性格里的执拗和不逊。

“她真的会来吗?”午夜已过,未何未见任何动静?下午的时候,祭师傅推测出那只女鬼会来索命,给了自己一把阴阳剑,而她当时本来是准备去取大伯家里的那把阴阳剑的,但是祭师傅却说万万不可,也没有任何的解释。

与此同时,祭师傅还叫来了他的徒弟:虎子…………村里一个18岁大的放牛娃,并给了他一把刀,一把十分锋利的刀,没有经过任何符文的加特,亦没有加附任何法术。让许冰诺不禁怀疑这到底是抓鬼还是杀人?!

他们被安置在靠墙的衣柜里藏了起来,随时等待那只女鬼的出现,来个“黄雀在后”!但是过了许久,却一直没见任何动静,她渐渐的由恐惧变成了焦急。

床上的祭师傅鼾声正响,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睡去,还是假寐,如果是在演戏的话,那么他的演技也实在太好。只是难为了她和虎子,微缩在这样一个小小的衣柜里,衣柜的木板很薄,中间是空的,所以衣柜里的人如果稍稍有动静,便会显得十分剧烈,她虽然叫苦不迭,却也只能保持着一个姿势,直直的贴着穿衣柜的木板,拿着阴阳剑的手似乎快要骨折了,显得十分酸疼和无力,这是她头一次感觉这宝剑如此之重。

她都如此痛苦,就更别提1米78的虎子了,他猫腰着身子,弯曲着双腿,手上还拿了把被布条包好的刀,许冰诺一看她就感觉十分痛苦,觉着自己要是象他那样,估计腰早就断了!这孩子刚刚跟祭师傅学习不久,对这一行显得十分好奇,今天是师傅交给他办的头一桩事情,他自然是显得兴奋无比,竟也不觉得疲倦和劳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二人躲在衣柜里大气不敢出一声,也没有任何的交流,无奈的看了看表,又过去2个小时了!凌晨3点!“她是不是今天不来了?还是祭师傅猜错了呢?”下定决心,许冰诺终于将阴阳剑换到左手,同时换了下站立的姿势,柜子里立刻传来了剧烈的响动声,虎子紧皱着眉头望向她,似乎对她的这种做法很不满,却又不能开口。

“嗖!”的一声,祭师傅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二人被这突然其来的举动吓的一动不动。“她来了吗?”二人都这么想着,手心里暗暗捏了把汗。

透过衣柜的门缝,他们看到祭师傅身子呈90度,直直的坐在床上,鼾声也随着他的坐起嘎然而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坐其来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也没有点亮油灯或者说任何话语。

“被附身呢?梦游?”二人摸不清头脑,但是心脏却是提到了嗓子眼,毕竟二人一个是略懂皮毛,一个是初涉此道。祭师傅可没有告诉过他们出现这种情况该怎么解决,这要是除妖不成,祭师傅也被算计进去了,那他们也非得搭上小命不可!

正当二人猜想的时候,祭师傅下了床,直直朝着衣柜走了过来,二人惊惧的睁大了眼睛“他要做什么呢?”如果真是被附身了,二人在这么小的柜子里被抓到不是必死无疑?

念及于此,许冰诺突然冲出了柜子,挥舞着阴阳剑朝着头顶直直的劈了下去,祭师傅一惊,右手上前一把抓住了许冰诺的手腕“冰儿!你这是做什么?”

听见祭师傅的声音,许冰诺手上的力道顿时软了下来“祭……祭师傅!您没被附身啊?”

虎子也从衣柜里走了出来,迷惑的望着师傅。

“附身?哪有那么容易给附身了!”

“那为何不点灯也不说话呢?”

“因为不想惊动某些人和‘东西’!”祭师傅加重了东西二字。

“您是说……那个‘东西’就在这房子附近?”许冰诺不由一惊,压低了嗓子。

祭师傅没有解释,只是说到“现在已经是3点多了,她要是来的话应该早就来了!看来我一定是漏算了什么!你们还是先回去歇息吧!明天再从长计议!”

许冰诺正要再说些什么,虎子却已经向门外走去,她也只好匆匆道别跟了上去,虽然从这里到大伯家只要6分钟左右的路程,但是这里可不比城里,尤其现在还是凌晨三点,可想而知走夜路是非常可怕的!

虎子将她送到了门口,道别之后,自己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里,许冰诺顿时感觉安心了许多,来的亲戚已经回去了许多,因为一方面是没有地方睡,另外一方面是很多亲戚的年纪都比较大了,这里又山高路远,所以都早早回去了。现在这里只剩下她自己,父亲和两个舅舅。

大伯的尸体安置在他以前的卧室里,二伯和两位舅舅打地铺睡在了一间屋里,而自己则是睡到每次来时休息的那间小屋里。回来的时候,他们给自己留了门,并没有插上锁,而是将门虚掩着,许冰诺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里,点燃了油灯,换上了浅蓝色的丝质睡裙,取下了厚重的眼镜,并将挽起的秀发放了下来。

正当她做完这一切准备吹灯而睡的时候,堂屋里却响起了一阵悠长的开门声。许冰诺愣在原地“这么晚了!谁呢?难道是舅舅起夜上厕所吗?”她也没太往心里去,转过身将叠好的被褥铺开来,准备上床。

就在她铺好床,刚刚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却瞥见了地上的一团影子,影子显得十分缥缈,周围似乎有圈光晕一般,显得十分模糊。心中一惊,她迅速的转过头来……

“兰……兰嫂子!?”

第七十五章 … 兰嫂夜话

眼前的女人穿了一身水红色的,宽松的长袍,因为她的皮肤很黑,而这身水红色的长袍似乎之前与别的衣服在一起洗过,串过色,因此显得十分俗气,再配上她那黝黑的皮肤,真的是俗不可耐。挽起的发髻上插了一个红色的发簪,显得十分鲜艳。

许冰诺感觉一阵诧异:“怎么柱子哥才下葬不久,兰嫂子就穿的这么鲜艳?还有,她是怎么进来的呢?”她下意识的望向了堂屋的大门,但是被这间卧室的门帘挡住了视线,这里民风淳朴,虽然有夜不闭户的习惯,但是许冰诺在城里养成了晚上睡觉锁门的习惯,她也十分清晰的记得刚刚回屋之后,她是将木门背后的插销插上了,但是,兰嫂子又是如何进来的呢?

“冰儿”站在眼前的女人低低换了一声,许冰诺感觉浑身一颤。“恩?”轻轻哼了一声便坐在了床上。

兰嫂子挨着她的身边坐下,一张脸凑了过来,这是一张典型的农村村妇的脸:粗糙的皮肤,有如月球表面般坑坑洼洼,如蒜头般的朝天鼻,脑门很大几乎占据了半张脸,再加上她将刘海全部梳了进去,显得愈发宽阔和突兀,小小的眼睛,眼角略往上翘,拜她那宽阔的额头所赐,不偏不倚正好长在了脸的中间,一张厚实而又宽大的嘴巴再配上这张国字形的脸,不由让人怀疑她是否投错了胎。

她的手攀上了许冰诺的秀发,从上至下的抚摸起她那头亮丽的长发,那种感觉,就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显得十分的执着和专注,许冰诺被她那只在发间游走的手弄的全身发毛,每根汗毛都几乎硬生生的竖了起来。她很想一把将头发抽出来,但是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冰儿!你真美,你说,嫂子要是生得你这脸蛋和身段是不是就会找上个好男人?”她对着许冰诺的耳边一阵轻呵,缓缓的气息喷在了耳朵上,让人一阵发麻。

“兰……兰嫂子……。柱子哥他……他不是很好吗?”

她的脸上依然是那种痴迷而又专注的表情,另一只手放到了许冰诺裸露的双肩上,中指向下,握成兰花指,继而来回在她的双肩游走,仿佛在挑逗一般。“你的皮肤也是这么的好,光滑,有弹性,而且这么的白皙,一定让很多男人爱不释手吧!”她仿佛没有听到许冰诺的话语一般,只是暗自的欣赏着眼前的美人。

“嫂。。。。。。嫂子。。。。。。天色不。。。。。。不早了!您早点回去休息吧!”许冰诺被她怪异的举动弄的手脚冰凉,慌忙的想要劝说她离开。

她置若罔闻,将头深深的埋在了许冰诺的发间。深吸一口气,许冰诺感觉她的呼吸就在颈脖之间,吹得她颈后一阵发凉。“好香!冰儿,你用的什么洗发水?!一定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吧!”边说着,她边将许冰诺的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起来。

“冰儿,你尝过男人的滋味吗?欣赏过他们在床上所向披靡的英姿吗?”

虽然此时的许冰诺已经害怕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但是她一直没有处过男朋友,对男女之事更是不谙此道,眼下被兰嫂子这么赤裸的说了出来,一团红云顿时爬上了她的脸庞“兰。。。。。。兰嫂子。。。。。。你。。。。。。我。。。。。。”

“冰妹子!?难道你还是个雏?没开过苞?”她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了许冰诺的双手,寒气顺着指尖象上,冷得许冰诺一阵哆嗦!

“咦!~~”突然许冰诺叫了一声,但是却又马上停了下来。

“冰儿!怎么呢?”一边说着,她一边将许冰诺的手放到了自己饱满的胸膛上,许冰诺感觉到了那两个“肉球”的柔软,脸刷的一下红透了,慌忙的想抽出手来,却被兰嫂子钳制住了,死死的摁在了她的胸前。

“咦!!~~~”许冰诺再一次呆住了,这一次。她没有叫出来,只是暗暗感到奇怪。之前,兰嫂子握住她的双手的时候,她感觉那双手很冷,但是更让她奇怪的是:常年的劳作和耕耘应该让这双手布满茧和伤痕,但是兰嫂子的手却是异常的光滑和弹性,完全感觉不出是一双村妇的手。

现在双手放到了她的胸膛,却一点都感觉不到起伏和跳动。许冰诺那原有的羞涩和红晕被这一惊,吓的华容失色。怀疑自己判断错误。她又一次任由兰嫂子将自己的双手摁在她的胸前,双手正好不偏不倚落到了她的左半边胸膛,但是真的没感觉到一点心跳。

确认这点后,她惊惧的差点叫出声来,尤其是她的双手还被抓在怀里,那种强烈的恐惧和阴冷,顺着她的头皮慢慢向上爬……爬到了颈脖上,头皮上……

“嫂……嫂子……不……早…。。不早了吧!!我叫我舅舅送送你!舅舅‘~~!!~~”许冰诺大喊了一声,想使出金蚕脱壳之计。兰嫂子却一把拉住了她,伸出食指,放在唇间,兰嫂子做了个禁言的姿势:“嘘!~~~”

许冰诺竟象中邪了一般,随着她食指的放下而发不出一点声音。细密的汗水布满了额头,恐惧随着血液在血管中流动着,穿梭着,在每个细胞间流淌着,有如无数的细针一般刺痛着她的每根神经。

兰嫂子的手缓缓的放到了许冰诺的脖颈上,冰凉而又没有生气的右手顺着她的锁骨向上,沿着脖子上的动脉一路向上,然后抵在了她的下巴处,手掌撑开,一把抓住了她那如天鹅般的细颈,中指和大拇指则正好按在了许冰诺脖颈两侧的大动脉上。

“冰儿……“兰嫂子轻轻呵出一口气,“你说,把你这张脸按在我的脖子上,可好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许冰诺感觉一阵窒息,涨的满脸通红,兰嫂子却突然松开了手,许冰诺捂住胸口咳了起来。

“为……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大伯他,是你害死的吗?”突然发现自己能说话了,许冰诺与她对质起来。

“为什么?你说,人要是从头顶被劈成两半,会疼吗?”她的眼睛里射出两道悠悠的光芒,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

“如果真是人的话,估计早就不在人世了吧!”

“那你说,死去的人感觉疼吗?会悲伤吗?”

“死者长已已,化做一掊黄土,不再有情欲和疼痛!”

“是真的吗?我觉得即使是死人,被开膛破肚应该还是会疼痛的吧!只是死人不能说话,只能看着自己的肚子和胸膛被打开,流出鲜红的血液和白花花的肠子……”

“你……你到底想说些什么?”许冰诺浑身颤抖着,感觉到了一股渗人的死气。

“你知道我妈是怎么走的吗?”兰嫂子慢慢取下发赞,一头长法顿时散了下来。

“莲婶?她不是给鬼害死的?”

“哈哈~~给鬼害死的?臭老头告诉你的吧!她真的死的好惨,而且还死无全尸,那些伤口……到现在还是疼的……”一边说着,兰嫂子一边抓住了许冰诺的手。

许冰诺感觉眼前发黑,意识越来越模糊,到最后……。竟然来到了兰嫂子家里,一名老妇人真背对着她,在灶前忙活着……

第七十六章 … 婴儿啼血

“莲婶?”望着眼前熟悉的背影,她惊惧得几乎叫出声来。

莲婶似乎没有看到她,端着一盘香喷喷的红烧肉走向了堂屋,嘴里还喊着:“兰花!叫柱子进来吃饭了!”

“诶!!~”屋外的人答应了一声。

莲婶又转身回到屋里,揭开锅乘起米饭来,兰嫂子从堂屋走了进来,脸上笑盈盈的端着一盘醋溜大白菜邦子和一碗米饭出去了,莲婶紧随其后,手上端了两碗米饭。 这个时候柱子从门外走了进来,穿着一件白色的坎肩,左肩上还搭了条洗得发白的毛巾,额头上布满了汗水,顺着脖子流了下来,看来是刚从地里干完活不久。这柱子虽然叫柱子但却一点也不高大威猛,比兰嫂子甚至都矮了半个头,脸上有条蜈蚣形状的疤痕,再配上他那副贼眉鼠眼,感觉电视上那些带了眼罩,面目狰狞的海盗也不过如此。

三人在堂屋的小方桌旁坐下,开始吃起午饭,相互间没有说任何话语,只是让许冰挪感觉奇怪的是:兰嫂和莲婶都没有动那盘红烧肉,只是一个劲的夹着那盘大白菜帮子,没有感觉她们是因为舍不得吃才特意留给柱子吃,而是明显感觉到了她们身上的一种畏惧和害怕。

“咳!!咳…。。~~~”莲婶突然拼命的咳嗽起来,一张爬满皱纹而又干瘪的脸庞呛的通红。 兰嫂慌忙放下碗筷,在莲婶的背后上下来回搓着“妈!您慢点!没事吧!”

莲婶咳的连话都说不上来,却又一边摆着手表示:不碍事!柱子仿佛熟视无睹,继续低着头,如猪抢食般扒着碗里的饭。连许冰挪看着都皱起了眉头,但是她们母女二人却好似习以为常般不以为然。

柱子已经开始吃第三碗饭了,莲婶才勉强停止了咳嗽“年纪大了!不中用了!现在牙都掉光了!没剩下几颗,吃饭都用硬吞的!哎!也不知道还能挨多久,你姐姐和弟弟他们也不来看看我!”莲婶说着,竟然泪眼蒙胧。

“妈!怎么又这么说!您老长寿的很!最起码要抱到曾孙子!姐姐和弟弟他们是工作太忙了!再过几个月就春节了!他们一定会回来看望您的!”兰嫂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却忍不住回头留下酸涩的泪水,柱子还是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丢进最后一口红烧肉,他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将碗筷随手一丢,三步并做两步歪倒在了墙边的一张木床上,两脚一登,双手张开,在头沾到枕头的那一瞬间,鼾声四起……

这个时候,眼前的场景慢慢有了变化,光线也越变越暗,到最后陷入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感觉似乎到了晚上。

耳边想起了一阵细碎的声响,“嚓!”的一声,一根火柴被点燃,映出了莲婶那苍老而又干瘪的脸庞,她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似乎十分痛苦的样子,一手捂着胃,一燃着火柴颤悠悠的伸向了床边桌上的油灯。冷风从门缝里肆意了进来,手上的火苗被吹得左右乱窜,终于在还没有点燃油灯的情况下就熄灭了。

四周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嚓!”第二根火柴被点燃,莲婶吃力的从胃前拿开手,慢慢移到火苗跟前,手指微微弯曲,将火苗围在手中,以抵挡冷风的吹袭。这一次,火苗在灯芯上窜动了几下,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莲婶的手突然无力松开,火柴掉在地上,便熄灭了。

没有想像中的再次擦亮火柴,许冰诺感觉一个黑影压了过来,但是看不到任何情景,“咯吱!!!~”一声,身后的木门应声开起,继而“哐啷~~~”一声被带上了。她疑惑的出了门,来到了堂屋。

堂屋里正站着个人,她的身体里正有一团散发着蓝色光芒的物体,忽明忽暗,光芒虽然不是十分明亮,但是却扩散开来,印出来这个人的身形:瘦小而又孱弱………………正是那半夜起来的莲婶。看那团光的部位,好像正位于胃部,似乎受到什么东西的干扰变的闪烁不定。

“这么晚了!她要做什么呢?”许冰诺远远的站在她的身后,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虽然不知道那团突然冒出来的光芒为何物,但是令她十分在意,同时也隐隐的感觉莲婶这怪异的举动和这团光芒脱不了干系。

莲婶在堂屋站立了片刻,然后狠狠的把中间那面墙上挂的八卦拽了下来,没有回头看一眼,而是十分准确的从身后的窗子扔了出去,然后慢慢来到了兰嫂和柱子的门口,刚刚准备推门而入,窗外突然传进一阵婴儿的啼哭声,莲婶那举在空中的手立即嘎然而止,走出了大门,向着婴儿啼哭的声音走去。

不过多久,她来到了一家二层楼的砖瓦房前,婴儿已经停止啼哭了,但是二楼的灯却亮着,看来是刚刚喂完奶不久,才把小孩哄睡。

莲婶推了推木却发现从里面被插上了,只见她右手五指并拢,掌心摊开,竖直向上,做了一个向左边推的姿势,里面的插销竟然象受到牵引一般,自动向左滑落了下来。

莲婶一把推开了木门,向二楼走去,一楼除了这扇大门,在正对着大门的那面墙上又有一扇木门,不过是通往后院,后院一般多为猪圈和自家的井。当她经过一楼堂屋的时候,后院正鼾睡的猪似乎突然受到了惊吓,纷纷开始嚎叫起来。

许冰诺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心知这家是二胖他们家,去年刚刚娶了房媳妇,叫美娥。猪的嚎叫声引起了小两口的注意,听上去似乎十分急躁和不安。“有人偷猪?!”二胖“嗖”的一声披上衣服,操起墙角的一把镰刀冲了出去。

刚刚推开门,却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险些撞了上去,定睛一看原来是莲婶。他似乎看不见莲婶身上的那团光,只是对她突然的出现感觉十分迷惑:“莲……莲婶?这么晚,您来有什么事吗?”

莲婶的表情十分奇怪,好像被什么东西牢牢牵引着,她绕开二胖直奔那摇篮里的婴儿而去,婴儿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的,“哇哇!”的啼哭起来,那种哭声十分的撕心列肺,小家伙似乎有灵性一般,求助似的望向了身边不远的母亲。

美娥被孩子这揪心的一瞄,感觉胸口似乎裂开了道口子般十分疼痛,慌忙伸手准备将婴儿抱在怀中。但是莲嫂的动作却比她更快,转眼间已经将婴儿抱在了自己怀中,婴儿哭得更加猛烈了,小脸涨成了红色,两只粉色的小手握成拳头,不安分的晃动起来。

母子莲心,美娥感觉到了儿子的害怕和颤栗,想要从莲婶的手中抢过来,只见她纵身一跃。莲婶却突然将婴儿举起,美嫦正好扑了个空,眼巴巴的看着被举在半空的孩子,扑腾着双脚。

“呵!!~~”莲婶呵了一声,举起的双手急剧向下,左腿却成90度抬起,婴儿顿时不偏不倚的快速的落到了她的大腿上,只见她一手抓住婴儿头,一手抓脚,两边向下一用力。“喀嚓!!!~~”清脆的一声,手里婴儿顿时停止了啼哭,鲜红的血水顺着他那小巧的嘴巴流了下来。

“不!!”美嫦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二胖在呆立片刻后挥舞着镰刀冲了过去“我杀了你!”镰刀落下的那一瞬间,莲嫂徒手抓住了刀刃,二胖想抽出镰刀,但是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铛~~~~”的一声,镰刀随着莲嫂的松开而掉在了地上,她的手上沾满了许多鲜血,顺着手腕流了下来,但是她似乎一点都不觉得疼,只是十分贪婪的伸出舌头舔起自己的手掌,血一点点的被舔干了,她似乎意犹未尽,将沾着鲜血的指头整只放进嘴里,上下吮吸起来。

“鬼啊!!!”二胖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

第七十七章 … 结怨

第七十七章 … 结怨

莲婶仿佛品尝着饭后甜点般,开始悠闲的,一点一点的品味着从婴儿嘴里流淌出来的血,看她那种沉醉的表情,似乎流淌出来的不是血液而是鲜红色的果酱一般。

许冰诺感到胃里一阵翻滚,慌忙捂着嘴巴退了出去。

没过多久,楼道里响起一阵仓促的脚步声,许冰诺暗道:一定是搬来了救兵!

二胖打头阵冲在前面,后面跟着祭师傅,山石老人毕竟上了岁数,腿脚显得不是那么灵便了,因此跟在最后。

三人鱼贯而入,等进到屋里看清楚情况的时候全都吓懵了:莲婶满嘴是血,那婴儿的脑袋已经不见了,血水从脖子里汩汩的流淌了出来,溅了一身。

“我……我跟你拼了!”二胖浑身颤抖的冲向了莲婶,“小心!”祭师傅眼疾手快立刻将二胖挡在了身后。

山石老人身形一闪,迅速掏出了一张符,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符纸一阵乱划,嘴里还碎碎念着些话语“急急如律令!破!”突然他大呵一声,操起符纸向莲婶的天灵盖霹了下去。

莲婶并没有躲开的迹象,只是嘴角扬起一抹阴笑,冷哼一声,硬生生的接了他这一掌。山石老人被震飞开来,狼狈的趴在了地上。“大伯!”许冰诺骄呵一声,扑了过去,伸手想去将他扶起,没想到双手却从大伯的身体里窜了出去,现在她就仿佛灵体一般,只是一个虚无的存在。

莲婶冷冷的扫了屋子里的人一眼,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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