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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三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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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饶命”。安自在停止转动,将白夜行平稳的放在地面。白夜行只感觉转天旋,张口狂吐起来。吐完后,他撤掉面罩,冲安自在、暮云、于仁之不停磕头。

    安自在:“你不杀我了”?白夜行:“后辈鲁莽妄为,任由前辈处罚”。安自在闭口不言。暮云:“你可服了”?白夜行:“一百个服气,我改过自新,不再让父母伤心”。暮云:“你缘何替唐州做事”?白夜行将自己羞于提及的往事讲了一遍,他此时幡然悔悟,不再为名声所累。

    于仁之:“你以后有何打算”?白夜行:“弥补我以前的过错”。安自在:“痴儿已醒,善莫大焉。”白夜行:“若非前辈点拨,哪有我的重生”。说完,他将夜行衣撕去,里面露出白色的文士衫。白夜行:“从今往后,江湖上身着夜行衣的贼偷已死,白夜行只穿白衣”。

    于仁之本就是豪迈之人,他哈哈一笑说:“如不嫌弃,于某认下你这个兄弟”。白夜行感激涕零说:“当初差点害大哥毙命,我可有资格做你的兄弟”?于仁之:“过往之事,一笔勾销”。白夜行:“人道‘神力游侠’为人慷慨,今日所见所言非虚”。于仁之握着他的手说:“不用客气”。

    白夜行:“我看那禁卫军铩羽而归,三十名乌衣精英弟子全部毙命,朝廷和唐州肯定不会轻易罢休,此地不宜久留,大哥、暮云、冯兄弟伤势未愈,还是速速离开此地较好”。于仁之:“京城是如何光景”?白夜行:“四城门禁严一月,只进不出,各州府发榜缉拿各位”。于仁之:“范先生岂不是身边无人保护”?白夜行:“如不嫌弃,小弟代为传递讯息,好互通往来,伺机保护”。于仁之:“怎敢连累兄弟”?白夜行:“我生不怕没有机会为大哥和前辈等人做事”。于仁之:“天下之大,我们能去哪呢”?白夜行:“离此处不远,有座破旧的道馆,我偷盗后常在哪里落脚歇息”。安自在:“也好,我们先养伤,让夜行探听虚实”。

    于仁之等人同意,白夜行背起冯相,暮云扶着于仁之,安自在手拿葫芦走在最后,向道观走去。

    禁卫长领着残兵疯了一样冲进西门,守城的官兵不敢言语,任凭他们疾驰。蹇硕和曹操等校尉正聚在一处商议。自于仁之等人火杀皇宫,惊得汉灵帝大病,洛阳城如临大敌。守护西园的禁卫军增加了四倍兵力,西城八校尉很难得的同营办公。八人正听蹇硕布置,黄门兵慌张的进入营内,满脸沮丧的说:“赵达禁卫军长回来了”。曹操从进营的黄门兵的神情上看出禁卫军依然失败,他心说:“莫非于仁之等人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在二百余人禁卫精英下全身而退?以后要也能为我所用,实乃虎将一枚。”蹇硕发出极细的声音说:“传他们进来”。黄门兵说:“诺”。

    赵达听得传唤,引着五人进营,其余的禁卫军齐声声跪倒在营外。蹇硕:“战果如何”?赵达:“与刺客遭遇,身陷埋伏,二百余禁卫只剩五十”。他未提及三十名乌衣客偷袭于仁之等人之事,才逃脱性命,是因为他觉得实在太过丢脸。八校尉震惊不已,袁绍说:“他们难道还有同伙”?赵达:“没有”。曹操:“你们如何中计?”赵达:“于仁之引我们至落霞山绝地,那名老者、青年、美貌的女子在后夹击”。淳于琼:“你们二百人奈何不得四人”?赵达:“出口仅容纳一人,于仁之神力惊人”。蹇硕:“你们还有脸回来”?赵达六人冷汗冒出。蹇硕:“败军兵士全部拉出去砍了”。七校尉无人敢劝阻,他们明白,赵达是蹇硕最为得力的属下,蹇硕这样做一是正军威,二是替己开罪。

    赵达本想再解释,看到蹇硕和七位大人的脸色,心知大势已去。可怜自己家中年幼的稚子和老母,禁不住泪水纵横。他指着蹇硕破口大骂:“好个不要脸的阉人,我赵达瞎了眼,妄跟随你这么多年,你无力护卫圣上,却拿我们开刀,娘啊,孩儿不孝。儿啊,爹爹对不起你们”。他悲声不绝,营外的禁卫军也叫嚷不止。行刑的兵士虽心有不忍,但蹇硕命令已下,谁敢怠慢?瞬间,五十名汉子的鲜血将营外的草地染红,兵士们人人噤若寒蝉。

    蹇硕自始至终眼睛都未曾眨一下,曹操心说:“奶奶地,当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杂毛。”蹇硕见行刑完毕后阴仄仄的说:“九州通缉于匪仁之等人,发现踪迹者赏十金,活捉者赏百斤”。袁绍:“我听赵达等人说,四人在落霞山活动,何不将落霞山团团围住”?曹操:“恐怕他们早已消失无踪”。蹇硕:“管他们去往何处,先把落霞山里里外外给搜个遍”。说完他吩咐三百名禁卫军让官差配合,向落霞山而去。

    将近傍晚,范退思手拿道卷,靠窗而坐。连日来的心惊动魄,倒有好久没有时间看书了,反正现在也出不去,反而能静下心来研读。小二不去打扰他,独自坐在木桌上喝闷酒。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小二是在受不了这种氛围,终于冲范退思说:“大哥,你陪我说会儿话吧”。范退思放下书卷坐在小二的对面说:“怎么了”?小二:“好无聊啊”。范退思:“你也可以看看书”。小二:“我沉不下心去看”。范退思:“你在想什么”?小二:“你说,唐州会心甘情愿的把你的信送出城外交给张角吗”?范退思:“肯定会”。小二:“我看危险”。范退思:“你猜他因何答应的那么爽快”?小二:“为啥”?范退思:“我猜他是怕张角察觉他做的亏心事”。小二:“所以,你才故意引他立下重誓”?范退思:“我就是不那么做,他也会乖乖的想办法将信传出去”。

    唐州的确是迫不得已,如果真要四子齐施通灵之术,他偷盗法杖的事情便会昭然若揭,所以他才拦下此事。算着晚饭的时间,唐州领着两名弟子,向冯胥的府中进发。正值全城戒备时刻,唐州不敢坐轿和骑马,也不能从正门而入,他走到后门,用手轻轻的敲了三下。门房听得敲门声,心里一紧说:“谁那么大胆,夜里入府”?他谨慎的走到门口压低声音说:“何人”?唐州:“劳烦通报说小人唐州拜见封大人有要事相商”。门房:“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入封胥的客厅说:“后门有个叫唐州的来拜见封大人”。封胥正搂着一名妻妾吃饭,听到后心说:“这时来这干什么”?他眉头一皱说:“传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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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双绝争名
    白夜行走后,封胥吓得面无人色,待镇定下来后,慢慢恢复了元气。封胥望着密室倒下的风中七卫,感到一阵阵恶心。他站起身来,望着宝室浮想联翩:“前半生受尽屈辱,历经三帝,见惯了宫内的勾心斗角,终于在中年时,迎来辉煌。”现在他的积蓄和生命受到了威胁,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的。于是,他咬牙切齿的说:“好个盗贼,要不把你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封胥将大门关上,一步步走出密室,对倒在走廊两边的卫士不看一眼。

    他走到内厅,拉响了桌子上的暗铃,一个黑影迅捷的出现在他桌前。那人约四十岁上下年纪,长的好生凶恶,单见此人生得一副鹰钩鼻、招风耳、黑色胎记占据着左脸。他冲封胥施礼道:“奴才参见大人”。封胥:“你可知我为何唤你”?绝影说:“请大人示下”。封胥:“我刚才差点死在暗室内”。绝影脸色一紧,发出沙哑的声音说:“为何刚才大人不唤奴才”?封胥:“情势危急,没来得及出来”。绝影:“何人所为”?封胥:“‘穿云燕’白夜行”。绝影:“这小子是第二次闯入府内”。封胥:“风中七卫被他击杀”。绝影:“经年没见,这小子功夫竟如此长进”?封胥:“我现在很不高兴”。绝影:“奴才这就去追杀此人”。封胥:“唐州好像与他有牵连”。绝影:“一并杀了”?封胥:“唐州每次都给我带来珍稀的金银珠宝,杀了他太过可惜”。绝影:“那如何处置”?封胥:“我要你活捉白夜行,老夫要一点一点的折磨他,将今天所有的屈辱,如数奉还”。绝影:“属下遵命”。

    白夜行心情甚好,他脚不停歇飞到马元义的府邸,伏在唐州的屋檐上查看。唐州正与两名弟子商议送信之事。唐州:“明天你们跟着封胥的门房,化装成商贩,想办法将范退思的书信送到总教”。一名乌衣弟子说:“主人,我们真的要帮那个书呆子”?唐州:“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最关键的时刻,万万不能让张角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乌衣弟子说:“属下明白”。唐州:“现在出城极为不易,我派去的三十名弟子也不知如何了”。乌衣弟子说:“他们也该回来了”。忽听到窗外有人说:“回不来了”。唐州三人同时一惊说:“是谁”?白夜行:“是我”。说完,屋门尽开,满身白衣的男子站在门口。

    唐州:“哦,原来是白老弟啊,有日子没见了”。白夜行:“参见恩人”。唐州:“不必多礼,请起”。白夜行:“多谢恩人”。唐州:“刚才听你说三十名弟子回不来了是怎么回事”?白夜行:“我为报当日安自在羞辱之仇,暗中跟踪他们的行踪。他们在落霞山与恩人派去的三十名弟子不期而遇”。唐州:“然后呢”?白夜行:“于仁之当时已身受重伤,安自在、暮云、冯相也身心俱疲。乌衣弟子领队暗中放下巨石想来个一拍两散”。唐州:“结果如何”?白夜行说:“没想到于仁之十分神勇,竟然以一双肉掌顶住巨石,安自在神功无敌双手拨动巨石,毫发无损。”乌衣弟子不可思议的说:“这,怎么可能”?白夜行:“若非在下亲眼所见,也是不敢相信”。唐州:“我那弟子们后来怎样”?白夜行:“生命全部交待”。‘咣’的一声,唐州桌前的砚台坠地。

    唐州:“你是怎么回来的”?白夜行:“说来惭愧,我趁他们疗伤时施重手暗算。没想到被安自在所伤,连夜行衣也被他抓碎,侥幸穿白衣逃脱,特来禀报”。唐州:“有劳兄弟了”。白夜行:“受恩人缄口之德,当涌泉相报”。唐州:“我要杀了范退思”。白夜行:“什么”?唐州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我要杀范退思”。白夜行:“可他毕竟是天枢道人”。范退思:“我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白夜行:“如何杀他”?唐州:“你等会儿替我办一件事”。白夜行:“请讲”。唐州:“现在于匪等人在逃,皇宫校尉们正急的不可开交。曹操早就怀疑范退思和他四人有着密切的关系,只是没有证据。你施展轻功,把此物交到曹操军营中,明天范退思就会被捕入。凭他和小二孱弱的身躯,能受的了军刑几处”?

    说完,唐州飞速写下两行字,密封起来交给白夜行说:“成败在此一举,还望老弟成全”。白夜行:“放心吧”。唐州对两名弟子说:“加派人手监视着范退思和小二”乌衣弟子说:“那送信的事情”?唐州:“照办”。二人告辞后,白夜行和唐州说了一些话,循着夜色,飞身而出。他怕唐州发现,在外兜了一圈又回到范退思的房顶上。

    范退思近日睡眠不好,夜难以魅的时候,通常看道书和兵典。窗前,油灯忽明忽亮,小二呼噜声此起彼伏,范退思手拿书卷正思考着。白夜行轻如柳絮,躲过唐州的眼线,不知不觉的走到范退思跟前。范退思可能过于沉浸,对来人未曾发现。白夜行敲了一下桌几,范退思抬头看见屋内站了一人。

    要是换了别人,此时恐怕早已大声呼喊,范退思也说不出为何如此沉着冷静。他看着来人的面目,隐约觉得此人怎么如此熟悉,但具体在哪见过也想不起来。他对来人说:“深夜降临寒舍,不知贵客何事”?白夜行心道:“怪不得于大哥对此人倾盖如故,但看这股成熟劲儿,就已超众人”。

    他有意试探范退思说:“你不害怕我么”?范退思:“有点纳闷”。白夜行:“只是这样”?范退思:“是的”。白夜行:“我能无声无息的进来,也能顷刻取了你的性命”。范退思:“我明白,自于大哥露出身份后,他江湖中的仇人和恩人不断的找我”。白夜行:“你猜一下我属于那类人”?范退思:“仇人恩人我和小二兄弟都无能为力,既然如此,听天由命”。白夜行:“你不像是个认命的人”。范退思:“不在己掌握的事,何必杞人忧天”?白夜行:“好个心胸豁达的范退思”。范退思:“不敢当”。白夜行:“你可知你二人危在旦夕”?范退思:“不想知,也不必知”。白夜行:“看来你真的不怕死”。范退思:“其实我很怕,但是,人生在世,总得面对祸福”。白夜行:“偷儿白夜行,参见范先生”。范退思:“请起”。

    白夜行一生桀骜,很少心悦诚服某个人。就在一天内,连连被于仁之的豪迈、安自在的包容、范退思的气度所折服。他说:“范先生,于大哥、安老前辈、暮云、冯相已脱险”。范退思:“那我就放心了,明天就能好好的睡觉了”。白夜行:“今天有件棘手的事情还没处理”。范退思:“方才听说在下我二人有危险,却是何事”?白夜行:“你来看”。说完他打开密封的信笺,上面写着:“于党内应,范姓退思”。范退思:“这是何人所写”?白夜行:“唐州”。范退思:“交与何人”?白夜行:“典军校尉曹操”。范退思:“怎么落在你的手上”白夜行:“我原本替唐州效力,被安自在老前辈点化,反间倒戈”。范退思:“请受在下一拜”。白夜行阻止范退思说:“拜不得,拜不得,这是小弟应当所为之事,现在如何化解危机,还请范先生示意。”

    范退思想了想说:“曹操生性多疑,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白夜行:“怎么做”?范退思:“这个好办”。说完他拿起毛笔也飞快了写了八个字,上书:“于党内应,东府封胥”。白夜行:“怎么不写唐州”?范退思:“要是写上他,我和小二、马元义等黄巾弟子也会受牵连。曹操查封胥定会不了了之,因为八校尉之首蹇硕和封胥同属宦官,那么这等嫁祸之事便会消于无形。”白夜行:“先生所想甚为周到,小弟这就动身”。范退思:“一路小心”。白夜行:“黑夜是我的天下”,说完消失不见。范退思:“千里不留行,快意恩仇间,好生羡慕此等人”。

    正如白夜行所说一样,黑夜是他的天堂。未到一刻,他就来在曹操的军营。他毫不费力的将信条钉在了曹操的床头。白夜行形如鬼魅,飘然出城。夜黑,有零星的星光,白夜行一点而过。飞到破道观山脚下,他慢了下来。忽然,他嗅到了一股极为浓烈的杀气。一颗矮脚树下,坐了一人。那人身穿黑衣,极为难发现,要不是他毫不掩饰那股气息,白夜行也发现不了。

    白夜行停住冲那人说:“好强大的杀气”。黑衣人站起身来说:“就是为了你而发”。白夜行:“尊下是谁”?黑衣人说:“绝影”。白夜行倒吸一口凉气叹说:“‘惊天鸟绝影’早已消失江湖,没想到为我而出”。绝影说:“我不出世,你的名气才会响彻天下”。白夜行:“我们之间必有一战”。绝影:“是的,只可惜无人看到我们交手”。白夜行:“‘天下第一神偷’之名十年未定”。绝影:“今天就来个了解”。白夜行:“你出来晚了,我早已不是那个争强好胜的白夜行了”。绝影:“你怕了”?白夜行:“淡了”。绝影:“即便你遁入道门也逃避不掉此战”。白夜行:“难道你真是为了虚名而来”?绝影:“不全是,我只是想找个理由生擒你”。白夜行略一回想今日之事说:“你缘何做了封胥的走狗”?绝影:“我走投无路时,是他救了我。”白夜行不再发问,双脚并拢凝神备战。

    绝影:“听说你功力大增,不知是你白家神行术厉害,还是我自创的无踪术更胜一筹”?白夜行:“我也很想知道”。说完绝影飞起落在树冠上,白夜行与他并立而站。风起,叶动,绝影双掌击向白夜行。白夜行深知此人内功较自己略胜一筹,他抽起护盾迎接。‘呜’的一声闷响,白夜行身子一晃挪动半寸。紧跟着,绝影双掌又到。白夜行向树枝那头倒飞而去,绝影足尖点在树枝,向白夜行追去。白夜行将到尽头,双脚并拢卷着树枝向下坠去。绝影身子骤停,忽然听到风声从脚底传来,他向上一跃三丈避过白夜行的盾牌。白夜行一招落空,弃枝而飞,落在绝影下坠的另一树枝上。绝影下降时,看见白夜行的站位,身子一转,消失无形。白夜行摒弃凝神,全身处于紧绷状态。

    突然,绝影从他的左上角出现,拍向白夜行的左肩。白夜行向前一探,避过绝影的单掌,绝影又消失。白夜行变换着轨迹,划过每一处枝干。绝影很少出现,因为他找不到最佳的攻击角度。白夜行说:“你只会偷袭吗”?空中回荡着绝影的声音:“你只会逃避吗”?白夜行停止,绝影又现。绝影双掌击向白夜行的后背,白夜行后转,变掌为爪迎着绝影的双掌。‘噗’的一声,绝影掌心流血,白夜行向后急退。绝影:“内力的确比以前精进,还是欠点火候”。白夜行忍住鲜血不吐,硬提了一口真气说:“你年纪比我大,当让强过我”。绝影:“我们轻功相若,看来这次我是赢定了”。白夜行:“年轻有年轻的好处”。说完,白夜行左右不停的攻击绝影。

    绝影本想再施展绝技,奈何白夜行如暴风般密集的攻击,无法隐匿身形。白夜行以快打快想拖垮绝影。二人来来回回斗了几百招,树枝未曾落下一片叶子。轻功双绝,震古烁今。

    绝影有点着急,因为他久不动手,气力也不复当年之盛。白夜行盾牌又到,绝影单掌对盾面,混不理会体内的伤势,右掌击向白夜行的前胸。白夜行想要飞走,发现后路已封,他来不及用盾牌护住,与绝影相抗。白夜行再也忍耐不住,一口鲜血喷在树干上,他出脚急踢绝影手腕。绝影身子倒掠站在树尖。

    绝影:“小子,老夫的掌力如何”?白夜行:“除了欺负后辈”。绝影:“你不算后辈”。白夜行:“总没有你大”。绝影:“给我一样年纪大的,胜过我掌力的人不多”。忽听得树下一人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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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道心渐明
    绝影正自得意,以为今天立了两件大功;一是在受伤程度很小的情况下,活捉白夜行。二是十年未定“天下第一神偷”之名花落他家。当他口出大言时,一人在树下说了一句“是吗”?白夜行抵住受伤的身体,斜眼望去。只见一满脸虬髯的汉子,眼神如鹰,身着玄衣,负手而立。白夜行心道:“此人一来,今日无忧”。他放大声音对绝影说:“你十年未出江湖,不知天下之大,山外有山”。绝影没有说话,但他从白夜行的语气中能感觉到,树下站的此人绝非一般。单单从外表看,虽然树下的大汉气息微闭,仍能从他的举手投足间感到一股豪迈和自信。

    绝影站在树梢高处略一抱拳说:“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来阻我的大事”。于仁之说:“我与白夜行兄弟私交甚笃,挂念他去城久久不归,前来接应”。绝影愤怒的说:“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于仁之:“你也配问我的名讳”?绝影:“好狂妄的汉子,如此目中无人”。于仁之:“刚才听你说,这世上跟你一样大年纪,胜过你掌力的人不多,在下当属中年,想来与你相若,特来讨教一二”。绝影:“看来是冲着我那句话而来”?于仁之:“我是为了白夜行兄弟而来,没想到听见尊下好生厉害”。绝影:“你可认得我是谁”?于仁之:“看你站立树顶,叶子不落,轻功造诣很高。如此功夫又能将白兄弟重伤,可是‘惊天鸟’绝影”?绝影愤怒之意略去说:“你这汉子见识倒也不俗,只是我实在想不出,你到底是何人”?

    于仁之:“你莫非功夫全长在嘴上了?”绝影:“性子倒也挺急”。说完绝影一飞而至于仁之的身边说:“怎么个比法”?于仁之:“看你受伤在前,让你一掌,你只管打来,我不躲避”。绝影大笑说:“不知死活”。于仁之:“盼望你出全力”。绝影:“如此,便不客气了”。于仁之:“来吧”。绝影真气弥漫,‘呼’的一掌拍向于仁之前胸。于仁之似闲庭信步般嘿嘿一笑。绝影心说:“这汉子莫非是个憨傻之人,当真不躲?也好,一掌毙了你,省得不少麻烦”。他想及此,一上手便是杀招,丝毫未留任何余地。于仁之体双手未出,仍是微笑。

    ‘呜’的一声,绝影单掌击在于仁之的前胸,他心想这一掌定震碎了你的心脉。可是结果令他感到很意外,这人的筋骨好生硬朗,这一掌落上去似石头入青山,如金戈碰铁盾!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绝影的心神仿佛被人用铁锤敲了一下,他急忙撤掌。绝影强忍一口血在胸,如遇鬼怪。于仁之伸手弹去前胸的印痕说:“我已经让了你一掌,这一次咱们对掌”。绝影心高气傲的说:“好,你先出掌”。于仁之:“你先”。绝影咬紧牙关单掌夹着劲风呼啸而出。于仁之缓缓举起手掌,看似孩童绘拙画,迎了上去。双掌接触后,传来骨节碎裂的声音,绝影忍不住痛的在地上翻滚。

    白夜行笑着说:“不堪一击,除了欺负我而已”。绝影更不答话,只顾咬牙切齿。于仁之冲白夜行说:“我们走吧”?白夜行“好”。绝影声音呜咽的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白夜行:“神力游侠于仁之”。绝影冷汗不停的冒出,努力回忆道:“于仁之?于仁之?原来是他!听闻此人和人踪灭大战之后绝迹江湖,没想到又复出了”?他努力平静心神,挣扎着站起向洛阳城走去。

    曹操素来睡眠不佳,此刻,他从梦中惊醒。赫然看到床头上的字迹,便急忙穿戴盔甲,拿起青釭剑向营门外走去。守夜的曹家军见大人起身,忙跪下身说:“大人这是去往何处”?曹操:“点马步军五十,向封胥的府上进发”。守夜兵不敢怠慢,顷刻间营内灯火攒动。曹操说:“火速向封胥的府邸前进”。众兵士回答曰:“诺”。曹操骑着战马,一队人井然有序跟着曹操而动。

    封胥也没睡,他在等候绝影的回转。猛听得府内大门打开,忙唤家兵向府门走去。曹操下马,走在最前面说:“深夜叨扰封大人,还请恕罪”。封胥说:“曹校尉不在营地值守保卫圣上,到我府何事”?曹操:“封大人,属下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封胥冲家兵使了一个眼色,家兵以拿披风为由,溜出府外,向蹇硕军帐奔去。封胥心里盘算着眼前的形式,见曹操有恃无恐的站在那里,料想着什么把柄落在他手,幽幽的说:“典军校尉请讲”。曹操:“那十二名舞姬,大人从何处擒获”?封胥:“是我的家将在暮云隐身的城外庄园所捉”。曹操:“暮云身旁有个功夫超绝的于仁之,还有一位善使琴的青年,更有一名江湖中的前辈,十二位姑娘,如何轻而易举被大人的家将捉去”?封胥冲一名身着枣红色外衣的汉子说:“韩麟,你当日是怎么办到的”?

    那名汉子说:“我在清舞乐坊附近快活,听说从未独舞的暮云要为一名乌衣客人起舞,就拉着王先一块儿过去看看。她舞的很精彩,没想到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陡然杀人。当时官府的官差来逮捕他们,我便循着足迹,一路跟随。那个于仁之身受重伤,暮云和用琴的青年被官兵缠斗,未曾看到校尉大人所说的老前辈,我见有机可乘,便偷偷将她们打晕,献给封大人。”封胥:“我看十二人颇有姿色,圣上一定喜欢,便想献给圣上。当日押解她们进宫的便是曹大人你”。

    曹操:“我率领禁卫军奉命将十二名舞姬进献圣上时,线路极为隐蔽,为何于仁之会知道?并且以我的观察和他同行的并非一人,这该怎么解释”?封胥极为不悦的说道:“难道曹校尉是怀疑本官我了”?曹操:“下官不敢,只是今天收到一封匿名的信件,上面指代的清楚”。曹操说完从怀中掏出书信说:“大人请看”。他举起信纸,只见上面写着:“于党内应,东府封胥”。

    封胥大笑说:“这等荒唐之事,曹校尉也信?我来问你,这是何人所写?曹操:“也不知是谁钉我的床头上”。封胥:“无稽之谈,想那军营中守卫何等森严,怎么会发生此事”?。曹操:“下官职责所在,还请大人允许我搜上一搜”。封胥厉声道:“放肆,我的府上岂容你说查就查?曹操:“请五色棒”。曹军兵士递上一根涂满着五色的大棒。

    封胥见棒色变,心说:“你小子来真的”。原来曹操刚上任校尉时,统管四门安全。当时洛阳城灯火不眠,常有权贵夜中欢歌,放浪形骸。曹操便立下宵禁军令,除了在轻舞乐坊等地,任何人不得扰民,并置五色棒十余条于各城门,有犯禁者,无论何人,皆责之。蹇硕之叔,不畏曹操,公然提刀夜行,曹操不由分说棒打三十,差点要了他的老命。所以,封胥才会如此的害怕五色棒。他说:“校尉何必如此”?曹操:“为了圣上的龙体安全,不得不得罪了”。封胥正准备服软,猛听得门外发出一个急细的声音说:“为了圣上,不去捉拿在逃的于仁之等人,没来由的搜查中常侍的府邸,好不大胆”?封胥望向门外,心里说:“终于来了”。

    曹操认得此人的声音,扭过头拜见说:“下官参见大人”。蹇硕:“嗯,起来吧”。曹操:“是”。封胥看到曹军拿的五色棒心里说不出的恨意,心说:“你还真是不识抬举,当初是在下看在何进的面子上不追究你,你却越来越轻狂了”。蹇硕:“你不与我禀报,擅自出兵进封常侍的府邸,可知罪”?曹操:“事情紧急,没来得及向大人回报,还请恕罪”。封胥:“最好给我一个理由”。曹操不卑不亢的说:“收到此物,才敢来此”。说完他命兵士将书信呈上,蹇硕看完信后说:“仅凭此物”?曹操:“正是”。蹇硕:“从何得来?写信之人是谁”?曹操:“暗中有人放在下官的床头上”。蹇硕:“安知不是于党的嫁祸之法”?曹操:“全城搜捕,未发现于党任何踪迹”。蹇硕:“既是江湖上的好手,怎能轻易被人发现”?曹操不答话。蹇硕“窃莫鲁莽,收兵回营,我会派人彻查此事。”曹操:“遵命”。说完,曹操冲封胥赔礼说:“下官冒犯大人,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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