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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三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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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兵士跪在城楼,门外的难民黄巾军自觉的闪开一条大路,冲着张角、张宝、张梁不住的扣头。四生肖将和四十名金执事弟子簇拥着三人,黄巾精锐在前开路。范退思冲大家说:“下马”。三十二骑早已跪在地上,张角、张宝、张梁走过护城河的吊桥,黄巾兵站立两侧,金执事们和四生肖将各自分开。
范退思和波才在前,于仁之、白夜行、王天纵、小二、暮云、冯相、梦蝶、阿福依次跟在后面。范退思、波才率先下跪,可一干人还没有完全弯下膝盖,就被张角用弥漫的真气给拖了起来。张角伸手握住范退思和波才的手说:“军师、将军劳苦功高,理应当我们三兄弟向你们行礼才对”。波才震惊的说:“师父,师叔这怎么使得”?他本想摆脱张角的手掌,望着张角的笑容却不敢。范退思:“范某才疏学浅,有负天公将军的重托,理应以死谢罪”。
张角哈哈大笑说:“军师初次用计,在土坡丘杀的朱隽、皇甫嵩望风而逃,又在长社骂得他们三个月不敢出头,大涨我黄巾之威,这还算才疏学浅么”?范退思脸色一红说:“可毕竟我们丢了颍川,连累了陈国、汝南等十余郡被破,彭脱渠帅身死,卜己被擒。。。。”张角阻止了范退思,他说:“若不是天外来风,皇甫嵩和朱隽早已被老弟所灭,此乃天意,况且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不是也刚败于卢植”?
范退思张嘴欲言,张角大声说:“后方的猛士和黄巾好儿郎辛苦了,回城休息,再叙不迟”。范退思:“谨遵天公将军之命”。后面的三十二骑大声喊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张角:“好,随我进城”。范退思和波才一起,于仁之牵着马,三十二骑牵着各自的战马鱼贯而入,难民们听说是年轻的军师和波才回到广宗,不住的高兴。
进入城门时,范退思突然想到刚才拒绝他们进入的黄巾兵,便对张角说:“属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天公将军准许”。张角扭过头冲范退思:“但凡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范退思瞅着跪地守护城门的黄巾兵说:“为了掩人耳目,属下十余人都化了妆,城楼的士兵拒绝我们进城”。张角:“哦,竞有此事”?他朝着跪地的兵士看去,一名兵士吓得身子如筛糠,他心说:“听闻小军师心地善良,也不尽然,楼上的高言和张太要倒霉了”。
范退思看了一眼他对张角说:“将军切莫动怒,范某是想嘉奖那两名兵士”。张角:“为何”?范退思:“他们做的对,即便是天纵现出本来的面目,可是我军正与卢植对持,谁敢保证在没有见到我和波才将军的时候,这其中没有诈”?张角:“嗯”。范退思:“所以属下觉得像这般一心为我黄巾军安危着想的人,理应升官加爵”。那名士兵听到这里心说:“好个赏罚分明,胸怀大度的范退思,俺老李算是服了您啦”。
张角朝着城楼上跪着的黄巾兵望去说:“方才军师说的是谁”?跪地的士兵老李站起来双手一揖说:“禀告天公将军,是高言和张太”。张角:“传他们下来,我有话要问”。士兵:“诺”。他飞快的迈上阶梯,不一会儿三人来到石板上,跪地行礼。张角冲高言和张太说:“就是你们两个不见到波才将军和范退思军师而不放下吊桥”?高言说:“禀告天公将军,职责所在,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张角:“好个职责所在,高言、张太听封”。二人:“属下在”。
张角:“升你们二人各为百人长,统领守城黄巾兵,佑我大军”。二人拜了三拜说:“多谢天公将军赏赐”。张角:“是军师替你们说的话”。二人又朝范退思拜曰:“谢军师提携,属下定竭尽所能,为我黄巾出力”。范退思谦逊的说:“都是天公将军明鉴”,张角得意的点点头说:“走吧,进城去”。范退思等几十人跟着张角、张宝、张梁三人而去,余下的守城兵见范退思如此雅量,纷纷高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城外的黄巾难民也纷纷呼喊,这消息迅速传遍整个广宗城,十五万黄巾军,从上到下充满了希望,一扫不久前失败的阴郁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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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道破星辰
当夜,广宗城内张灯结彩,广宗县衙的后堂里,珍馐美味接二连三的端到案前。张角在正厅居中而坐,张宝、张梁分坐两边。范退思、波才、于仁之、白夜行、小二、王天纵、暮云、冯相坐在左侧,金坛、高升、鼠、牛、龙、虎四生肖将坐在右边。张角端起酒杯朝着众人说:“来,为庆祝先生和波才将军得胜归来,干了此杯”。范退思脸上恭敬的举起身旁的茶杯说:“多谢天公将军”。波才忙端起酒杯说:“谢师父宽恕”。
张角笑着说:“自古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们能平安回来便是折损十个颍川城也值当”众人会意一笑,纷纷饮干了杯中之酒。于仁之生来洒脱,他看到张角如此的体恤范退思对他的为人也多了一份好感。范退思喝完杯中茶,放下杯子对张角说:“还没来得及向汇报军情”。张角说:“吃过饭后再说”。范退思:“是”。
张角不住的向跟随范退思而成功突围的于仁之、暮云、白夜行等人敬酒,除了波才在内,梦蝶和阿福因为身份特殊的缘故没有坐在堂上。故而几人都是范退思的随身帮手,所以张角为了让范退思更加宽心,频繁的夸赞诸人的品行。暮云虽是女子,但也不拘泥,大大方方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于仁之是所有人的兄长,看到范退思只是喝茶也觉得不能失了礼数,他拿起酒坛斟满酒杯。
于仁之站起来说:“多谢天公将军的款待,我家先生不能喝酒,这几位兄弟姐妹之中以在下为长,我替先生和众位敬您一杯”。张角抬起头看看于仁之满脸的虬髯和犀利的鹰眸,满意的大声说:“好个有情有义的神力游侠,从那日你箭射头雁时,我就料定你非比常人。果不其然,听其他人议论说你三番五次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杀的敌军心胆俱裂。并多次救出范老弟和波才,这杯酒我喝了”。
张宝早已将他的空杯斟满,张角准备端起杯子注视着于仁之。于仁之说:“将军过奖了,全是先生指挥得当,要不然凭我一介武夫,空有力气也是很难立下功劳。我先干为敬”,他站起来冲张角一行礼,张角停止拿杯子的动作。于仁之,拿起酒杯扬起脖子,顷刻间喝干了一杯,他马上又倒了一杯说:“这杯为战场上死去千千万万个黄巾儿郎”,说完又喝干。
张角、张宝、张梁和右侧的金坛等人看着于仁之,纷纷被他的气氛所感。范退思想起来自起兵后因为自己的失策造成成千上万兵的士兵身首异处,感到颇为难过,波才这时也是如此,白夜行、小二等人也很有伤感。于仁之倒满第三杯酒说:“这一杯替先生的日夜操劳,也替波才将军和或死或被捕的三十六方渠帅”,他准备再次喝干。张角端起酒杯说:“说的好,大家同起”所有人端起杯子,站立起来。于仁之高兴的说:“各位将军和同僚同饮”。
所有人说:“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张角:“都坐下吧”,众人依言而坐。张角冲张宝斜眼望去,张宝问:“都可曾吃好”?堂上众人回答说:“酒足饭饱,盛情难却”。张宝:“来人,撤案议事”。八名黄金兵士听到声音,跪地行礼后飞速的将饭桌上的杯盘端起,每个人的桌前放上了刚煮好的鲜茶。
张角冲范退思说:“老弟,传言与现实大不相同,讲讲你们的战事遭遇”。范退思冲张角一作揖,喝了一口茶娓娓道来:他将他们分兵后,如何取得颍川。如何立三条禁令约束兵士,如何设伏朱隽于土坡丘,如何追兵包剿长社,如何围困两月命人骂战皇甫嵩、朱隽、孙坚,如何被火烧营帐。当他讲到余下的黄巾兵士被皇甫嵩赶进护城河内时,不自觉的滴下两行清泪。波才等人回忆那一战的惨烈,各个心情低沉。金坛、高升和四生肖将等人听后心中五味陈杂。
张宝面无表情,内心也是不住的思量:“他们的遭遇比我们差了太多”,张梁被范退思的讲述儿感动,竟然不自觉的流出泪水,他道心坚定,但心底极为善良。张角盯着范退思说:“不要激动,老弟,歇息一下再说”。范退思抹掉泪水,又喝了一口茶。他讲了有一个时辰,忘情时竟然不知道喉结干涩,一口气接连喝了两杯。张角:“后来怎样”?
波才怕范退思再控制不住情绪接上话说:“禀告师父,我们一路逃亡,沿途又听说彭脱师弟被曹操用一字长蛇阵击败战死,卜己师妹被生擒,还听说。。。”他望了一眼张角。张角是何等聪慧之人,他大声说:“不错,我们刚被卢植打败”。波才:“师父,弟子实在想不通其中的关节所在”。他的意思是说,张角、张宝、张梁法力高深,又有十八万黄巾兵可调遣,怎么会被卢植打败?
张角呼出一口气说:“卢植刚开始讨伐我们,只有不到三万的兵力,前几次都胜少败多”。前几日卢植又来攻打冀州,不知从那里了解到一门厉害的阵法,十八万黄巾军被他杀了三万。为师迫不得已,和你二位师叔联手动用天书上的秘法才从战场上逃脱。范退思问:“卢植是怎么排兵布阵的”?张宝:“他将大军分为许多小队,看上去杂乱无章,谁知道我们的兵士进去就出不来,全部被杀”。
范退思冲张角说:“天公将军可曾看出玄机”?张角:“当时情况紧急也没有看得仔细,只觉得他们的站位和天上的星斗有干连”。范退思:“他们的军队是否以黄旗为号,四处走动”?张宝惊叹说:“你怎么知道”?范退思:“刚开始还不太确定,现在知道了”。张角望着他说:“某非老弟识得此阵”?范退思脱口而出说:“这是失传了许久的姜太公所用的星辰大阵”!张角:“何为星斗大阵”?
范退思:“武王伐纣时丞相姜太公得原始天尊所授封神榜,并得杏黄旗和四不像。太公从天悟道,依北斗七星为总纲,用二十八宿为引,创立星辰大镇。行阵时以杏黄旗为号,暗和诸天星辰之脉络,有千变万化,鬼神莫测之功,殷商多少厉害的名将无不折损此阵。”张角:“此话当真”?范退思:“我当封神之后,此阵无人能学,没成想卢值会用”。张角:“老弟可有良策破去此阵”?范退思:“只需杀了主镇之人便可,只是。。。”
张角:“但讲无妨”,范退思:“只是主镇人在万军最后方,如何能轻而易举的杀了他”?张角哈哈一笑说:“我倒你担心什么,我们不能明着杀他,难道不能暗杀不成”?范退思:“这到是个好主意”。金坛忽地站起说:“师父,请下命令,弟子这就去冀州城中行动”。范退思:“万万不可,我们刚刚突围,大闹冀州,卢值定当严加防范”。金坛冲范退思说:“军师你知道的,一般的兵士难不倒我们”。
范退思:“我当然相信金执事之首的实力,我是想让行动万无一失”。于仁之站起身来冲张角说:“将军,属下愿随金坛兄弟同去”。张角眯起眼睛脸露笑容说:“甚好,范老弟的意思呢”?范退思:“属下有个建议,让轻功无双的白夜行先去探听虚实,然后我们再行动”。
张角:“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夜行,那就麻烦你了”。白夜行站起身来冲张角说:“没有将军便没有先生的一切,没有遇到先生和于大哥,便没有今天的白夜行,我现在动身”。张角笑着说:“真是一言九鼎的好汉,明日我与你接风洗尘”。白夜行看看范退思,范退思冲张角说:“无需等到明天,一时三刻夜行便会回转”。张角:“当真”?白夜行:“先生说的没错”。张角:“好,我们就在这里等候高士凯旋而归”。白夜行冲所有人一稽首,转身出门,范退思冲张角说:“我去叮嘱几句”。张角:“嗯”。
白夜行听到范退思说话,站在门外没有动。范退思拉着他的衣袖,走到走廊里说:“好兄弟,骑上紫电”。白夜行:“不用吧先生”?范退思:“不要累坏了身子,你都没有好好休息”白夜行看着范退思说:“好,我听你的,马厩在何处”?范退思一指东边,白夜行:“我去也”。范退思盯着他说:“你是去刺探军情,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动武,立马回来”。白夜行:“放心,我不会像天纵那样控制不了自己”。范退思点点头,白夜笑着说:“再说下去,天都亮了,先生请回吧”。范退思:“嗯,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变得婆婆妈妈了起来”。他再一抬头,白夜行已经消失无踪,范退思踱步走入大堂。
白夜行身穿白衣,飞行在屋檐上,去寻找马厩的方向。他看到别院里一处房子灯火未灭,突然想起正是梦蝶所住的房间。自那日二人相逢后,白夜行如被闪电击中,心里时常泛起她的言行举止。他在房顶饶了一圈,落在梦蝶的窗户外。他敲了敲窗户上的木条,梦蝶正在练习暮云指点她的刺绣,绢面上绣的是一位身穿白衣,侧脸坐在马鞍上的青年,她刚刚绣好上半身。梦蝶猛然听见窗户处的响声,忙放下针线,冲窗户大喊说:“是谁”?
白夜行听见她的声音心跳竟然加速,他感到自己的脸上一热,扯下头上的白色头巾,瞧瞧窗棂,飘然而去。梦蝶大着胆子,拿着绣花针打开大门,见门外寂静无人,朝窗户走去。
她看到窗台上放着一个男士的头巾心想:“这是谁深夜不睡觉,来寻自己开心”?她转念一想,自己刚来一天,定然不会是城里的黄巾兵所为。这时,她听到马厩传来一声紫电的鸣叫,她飞快的向那里跑去。这时候一抹白影从她的实现里快速消失。梦蝶忽然明白过来,冲着白夜行消失的身形说:“好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胆小鬼”,她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但她确定他会感应得到。
梦蝶用手握着头巾,回到别院内。阿福站紧张的站在院子内望着她说:“梦蝶姑娘,你没事吧”?梦蝶慌忙把头巾用手背立身后说:“没事,绣花坐的久了,出去随便转转”。阿福:“那方才的马声是怎么回事”?梦蝶:“哦,被黄巾兵的探子给骑去,说是有紧急军情临时借用”。阿福不相信的盯着马厩的方向眺望,梦蝶说:“回去休息吧”,阿福:“好嘞”。他缓步走入自己的卧室。梦蝶高兴的蹦蹦跳跳关上屋门,复又拿起刺绣,边绣边说:“你真是个大笨蛋”,摇曳的灯火映得她的脸庞,显得极为美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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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夜探密事
白夜行纵马朝着冀州城的方向而动,他这一次出来,并没有急着赶路,因为梦蝶的那一声‘胆小鬼’,让他心中生出许多情愫。梦蝶感觉他听得到,其实以白夜行的内功修为怎会听不到?他之所以没有回头,是无法直面自己刚才的行为。白夜行信步游缰的让紫电走在广宗的大街上,巡逻的黄巾兵士早就得到张角的命令,碰到白夜行纷纷施礼。白夜行慌忙施礼道:“各位兄弟辛苦”,队长说:“大侠才是不辞劳苦,盼望您探营成功,早日凯旋而回”。白夜行一拽缰绳说:“多谢,俺去也”。兵士们齐声说:“珍重”。
白夜行双腿用力,紫电若飞一般的奔跑,沿途的士兵再碰到他没有机会与他打招呼,恭敬的闪出一条道路。紫电来到城门,白夜行看到守城的正是白天被张角封赏的高言。他冲高言说:“高兄,连夜当值阿”?高言:“张太兄弟休息,我再值一晚”。他知道白夜行有重要的使命在身,身子一侧,后面的兵士呼啦啦让出。早有兵士打开城门,放下吊桥。白夜行未曾下马,冲高言一拱手,紫电裹着劲风,窜出城外。
白夜行见已经出城,又放慢马速冲紫电喃喃的说:“马兄,你说我刚才是不是很失败阿”?紫电颇为通灵,竟接连点了三下头。白夜行:“我纵横江湖那么多年,岂会害怕那个小丫头,你说这是为什么”?紫电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动静。白夜行算着时间说:“罢了,不要耽误了大事,等有机会见了她的面再说这些吧,马兄可要又要借着你的神力了”。紫电前蹄屈着地,似有跃跃欲试之态。白夜行:“好兄弟,我们走”。紫电后蹄一瞪,一跃近一丈远,白夜行高兴的说:“真厉害”。
约过了半个时辰,一人一马来到城门的古柳树旁。白夜行将紫电隐藏在枝叶浓密处,亲昵的在紫电的额头上抚摸一会儿,一闪身施展神行术,飞过林子。冀州城的守兵比往日守卫更加森严。白夜行,看到竖起的吊桥,足尖点着青草划到正门的东侧方向。他看着河水屏气凝神,纵身跃进河内,河面上只是有轻柔的涟漪产生。白夜行的水性极佳,又练得一身闭气的功夫,他如飞鱼般快速游动,在宽逾十几丈的护城河没有换一口气。
待游到岸边,他飞身跨过芦苇,一闪来到城墙角下。冀州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城墙比一般的郡县要高出三、四丈。白夜行打量上面城楼上的兵士,借着走动的影子,计算着他们换防的轨迹,拿出护盾和锁钩。要是在平时,他很少借助这些外力,但今次时间紧迫,不可能一人破了守城的官兵,所以才随身携带工具。白夜行身子贴在城砖上,趁着兵士们的空缺,聚集毕生功力,奋力将铁钩掷向城垛。
钩锁若吐信的银蛇,不偏不倚的搭在砖缝上。白夜行想试试自己功力进境如何,双脚一瞪灰色的青砖,身子似鹤般扶摇直上。他体内真气充盈,眼看就要飞上城楼,可是终究是差了两丈。白夜行心说:“要是安老前辈和于大哥,恐怕会不换真气,一下登城”。他明白自己要赶上他们还存在着差距,倒也不气馁,一拽绳索,轻松飞上楼顶。这时候,一队兵士朝着他落脚的方向走来,白夜行将钩索放入囊中,一转身向垛子外翻去。
他双手十指紧紧扣着墙壁,兵士们走到后看看没有什么风吹草动,转个身向前走去。白夜行听军靴嚯嚯,知道他们已经远去,双手一撑墙垛子,重新落在城楼上。他不敢犹豫,展开神行术,飘然飞入城下。白夜行没有直接落地,而是双脚点在内城下的槐树上,向屋宇上而行。他低头一看,大街上五、六人一队的兵士持刀来回巡逻。白夜行心说:“先生说的分毫不差,这等戒备森严,要是金坛和于大哥冒然来了,定会吃大亏”。
他不住的飞过一个又一个屋面,心想:“卢植刚占领冀州不久,他定然会在衙府内居住”。以他经常飞盗富豪的绅士和县衙的经验判断,全国的郡城布置和走向大抵相同,所以他很快找到了郡堂所在。白夜行伏在一幢宽阔的大院耳放上,看着远处的一座府邸,巡逻的兵士比其他地方多了几倍,又各个面色凝重。白夜行心说:“这定是卢植的起居之所”。他伸手抓起一面灰瓦,用重手捏碎,将约有拇指盖大小的瓦砾,运真气弹向卢植的府邸上空。
瓦砾带着破空的响声,落在卢植西厢房的屋面上。三名隐藏的军中高手,露出身形。白夜行心说:“好险,幸亏没有直接进去”。他又拿起瓦砾朝着三人对面的屋子弹去,三人听到声音,快速飞落另一座屋子上。白夜行伸手疾弹,瓦砾向另一处府邸飞去,三人也不说话,各展轻功一路追去。白夜行看看他们的动作心说:“功夫还不错,就是比较容易上当受骗”。他飞向第一次落瓦砾的屋子上,知道三人会去而复返,他飞落地面,隐藏在花丛下。
三人果然又原路返回,看到一切无事,各自隐匿起来。白夜行看着他们的方向,突然跃起,手指大动,连点三人周身大穴,三人被制,心中生出无限的后悔。白夜行今天心情很好,他没有向他们下杀手,蹑手揭开一片瓦,看下面灯火通明,卢植和一人愁眉苦脸对案而坐。坐在卢植对面的正是他的副将宗员。宗员打破沉默开口道:“将军,索性我带人杀了那个耀武扬威,贪财无度的宦官左丰”。卢植朝他一瞪眼说:“他是圣上派来勘察军情的使臣,岂可随便的杀掉”?宗员急的脸上大汗淋漓的说:“将军您为官清廉,去那给他筹三百白银”?
卢植安静的说:“我确实没有余钱去奉承他”。宗员:“那明天如果拿不出来,恐怕将军您凶多吉少”。卢植:“我相信圣上自有公论”。宗员一拍桌子说:“这天下谁不知道十常侍将圣上欺瞒的好苦,而左丰又是张让的奴才西园小黄门”。卢植:“张让一党,确实可恶之极”。宗员:“您没听到左丰说什么吗,恐怕他会押解将军回京定罪”。卢植:“我走之后,围剿张角的重担就压在你身上了,你一定要。。。”宗员:“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卢植平静的将汉节放在桌子上,宗员震惊的说:“将军,我们再凑些钱试一试”。卢植:“我还不知道情况不成?与张角打仗打的那么艰苦卓绝,你们去哪凑钱?一切已成定局,我明日如果被押解回京,张角定会趁机入侵,所以你一定要坚守城池,等待朝廷派来接替我的将军”。
宗员听卢植如是说,更是着急,可卢植坚定的表情告诉他去意已决。宗员脸上不自觉的流下眼泪,他双膝跪地,冲卢植叩拜。卢植站起来将宗员扶起说:“宗员,你肩负城内几万人军民的重担,应当受我一拜”。他推开宗员,连忙一躬身。宗员震惊慌忙的抓住他的双手说:“我跟随将军历经大小几十战,能当让您的副将是我的造化,你我名为上下,实为师徒。您万万不可逾越礼法”。卢植:“所谓礼法,当随时而变,此刻我向你施礼,是为城中的军民,别说是一个躬身,即便是三叩九拜也不妨事”。宗员复又跪地说:“将军放心,属下谨遵您的号令,一定守住冀州城”。卢植:“好,时辰不早,你回去值夜吧”。宗员:“将军保重”。
白夜行在屋顶上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心说:“卢植的确是文武兼备,德行甚高”。他想起来宦官左丰,忽然起了戏谑之心,这个老杂毛身上一定携带不少银两,偷回去扩充军备。想到这里,白夜行将掀起的屋瓦,悄悄的放回原处。三名被他点中的男子,仍然呆立不动。白夜行附在一人耳边说:“待我回来便放了你们”。
他双脚抬起,如蝴蝶般轻盈的落在院落的花树上,府邸内除了卢植屋内灯火通明外,相对的一间也自亮着,不用说便是左丰的住处。他飞上屋檐,双脚倒挂,用手点破窗户上的油纸,看到一个油光粉面约三十岁左右的宦官和另一个二十多岁的宦官,私自商议明日如何敲诈卢植的事情。白夜行心说:“可恶的阉贼,爷爷在此”。他伸手打出一个瓦砾,弹开了房门。屋内的二人同时一惊,左丰冲那人说:“去看看怎么回事”。那名年轻的宦官壮着胆子,走向门外。
白夜行看他将要走出门,又一个瓦砾打出,顺着方才的窗户纸的破洞熄灭了屋内的油灯。左丰大喊:“灯怎么灭了”?刚走到门口的男子听到喊声,将刀握的更紧,他说:“大人,门外没什么人,估计是风太大了把灯吹灭了。您稍等片刻,我去找吓人拿火折子”。左丰内心稍感轻松的说:“速去速回”。男子:“遵命”,他快步走出房门,朝门房而去。
待他走后,白夜行钩锁抛出将房门重新关上,左丰吓的大叫说:“快来人,快来人”。白夜行轻轻掀起窗户,跃入房内。屋子里一片漆黑,左丰不敢乱动,只顾胡乱喊叫。白夜行心中好笑,他将护盾放在左丰的脖子上说:“再喊出一个字,我宰了你”。左丰猛然感到脖子一凉,知道遇见了刺客,连忙禁声。白夜行:“我问你答”,左丰:“大侠饶命,小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夜行:“这次来冀北,带了多少银两”?知道来人只对钱财感兴趣,左丰毫不犹豫的说:“五十两白银”。白夜行:“在何处”?左丰:“床头边的柜子里”。白夜行绕到他身后点亮火折子说:“去,打开”。左丰不敢回头,快速的抽出钥匙,金锁应声而开。白夜行看到一个锦布包裹对左丰说:“拆开”。左丰将挽成十字状的结口解完,露出十锭白花花的银子。白夜行:“系上”。左丰依言又打好接口。
白夜行:“不准回头看,递给我”。左丰挤着眼伸开手臂将包裹交给白夜行。白夜行把包裹绑在腰带上,他手上用力,护盾的边缘又朝左丰的脖子里深陷寸许,左丰感到莫名的恐惧。白夜行本想杀了他,也该他命不该绝,他的属下踢开了房门说:“大人,火折子取回来啦,怎么门给关上了”?白夜行伸出一掌将左丰打晕,从窗户跃出,那人点亮火折看到左丰口中吐血躺在地上,撒腿跑出屋外。他飞速的敲打卢植的房门:“卢将军,不好了,左丰大人被刺客袭击了”。
卢植正准备睡去,听到门外的喊声,急忙穿上儒士衫,托着军靴,走出屋外。他看到左丰的属下满脸大汗和焦急的神情说:“怎么了王未”?那名叫王未的人也不下跪,拽着卢植的衣袖说:“左丰大人受伤了,快去看看吧”。卢植摆脱他的手说:“慌成这样,成什么体统”?王未想起来自己未曾行礼忙说:“事情紧急,怠慢了将军”。卢植心怀大气,也不与他计较,二人快步来到左丰的房间。卢植借着灯光看到他嘴角流血躺在地上,柜子里空空如也,窗户也开着。他伸手探探他的鼻息,对张未说:“左大人没事,我看屋内情景,刺客还未走远,你去通知宗员,连夜追捕刺客”。
张未听说左丰没有生命之忧说:“好,下官这就去”。他冲出门口,打开府邸的大门。站岗的卫士见他慌忙的出来,忙问:“张上使,怎么了”?张未:“左丰大人遇刺,卢将军让寻宗员,他现在何处”?卫士长一愣说:“宗将军刚出府门去朝天星街去巡视了”。张未:“快去禀报”。卫士长冲一名卫士摆手,卫士撒腿跑向天星街。卫士长冲其他的卫士说:“保护卢将军和张上使”。
五十多人簇拥着张未走入院内,卫士长边走心中边奇怪心说:“伏在暗中的高手怎么不示警”?忽然在他的眼前,三人依次从屋面上落在院内。卫士长朝上面望去,只见一团白影迅速无论的朝着屋外飞去。卫士长大喊:“别让刺客跑了,给我追”。四十人跟着卫士长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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