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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三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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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收回视线想要再次入定,仍然不得其法,他瞥见于仁之一人对着天发呆,便悄悄的走了过去。于仁之听到背后脚步响起,知是范退思走来,他不在看天,朝范退思扭过头说:“怎了先生”?范退思:“说不好,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于仁之望着他说:“我们全体出击,你不要太紧张了”。范退思:“我倒不是为这个”。于仁之:“你是生来恬淡之人,能有什么事让你心绪不宁”?范退思皱着眉头说:“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有些着恼”。

    于仁之对范退思示以鼓励的微笑说:“读书人是不是都是对事情比较敏感”?范退思:“也许吧”。他不经意的瞅着变化的云层,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忙问于仁之说:“现在是什么时节”?于仁之:“刚过完正月,是一月份”。范退思心道:“一月份,一月份?按照说书人所讲,黄巾起义并非在筹划好的三月十五爆发,而是提前一月!”范退思对于仁之说:“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于仁之看到范退思愁思满怀,便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想太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范退思点头说:“嗯”。忽然天空变得低沉起来,刚才的阳光尽数收去,暖风也转为冷风。于仁之说:“真是奇怪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冷了起来”?范退思:“一月的天气就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于仁之:“嗯”。二人本以为过一阵就会好,谁知道云层越聚越多,北风越刮越紧,不一会竟然下去了雪。

    范退思冲小二说:“二啊,让老爹进屋吧,别冻着了”。小二停下身形,擦擦脸上的汗说:“好嘞”。他朝长丐而行,边走边说:“什么破天气,方才还晴的好好的,咋会下雪了呢”。他搀扶着长丐走进屋内,待安排停当复又走出。这时,众人聚在一起,看着天空。小二走到近前说:“都在这站着作甚,下雪了都不回屋”?

    范退思扭过头说:“你看”,小二伸着脖子向天空望去说:“几片乌云有什么看的”。范退思:“这几片乌云大若伞盖,并且聚而不散,好像在昭示什么”。小二:“什么意思”?于仁之:“貌似是在西南方向”。范退思眉头皱起,小二发现范退思又在用力思考说:“大哥不要那么劳神”。范退思忽然警觉,双手一拍道:“不好,马元义、马向等人有难”!王天纵激动的说:“大哥,你的意思是师父和师叔”?范退思:“我只是猜测”。

    王天纵:“波才师叔去总殿了,我去叫他回来”。他拔腿欲走,范退思伸手臂拦住他说:“先别冲动,天现异像,大贤良师应该也知道,等等再说”。王天纵很着急,但看着范退思这样说也只好遵命。总殿里张角交代好波才行动时要注意的地方,波才一一记下。张角很满意的点头说:“时候不早了,回去准备吧”。波才拜别张角,他走出殿门口看到大雪落下心说:“怎么忽然下雪了”?他想起张角还不知晓,转身敲门。张角:“是谁”?波才:“弟子波才”。

    张角纳闷的说:“何事去而复返”?波才:“无事,外面突然降雪,师父您出行当心”。张角好奇心起心说:“怎么下雪了”?他推门而出,望见如鹅毛般的大雪落得正急。波才想不到张角会出来,忙躬身施礼。张角没有理会他的动作,而是盯着天空中聚在一起的几大片乌云发呆。波才呆立不动说:“师父,师父”。张角听到喊声说:“哦,你过来看那边”。波才顺着张角的手指处望去,只见几大块乌云聚而不散显得蔚为壮观。

    他没有发现其他有什么特异之处回禀张角说:“弟子愚昧”。张角:“那是什么方位”?波才:“在西南边”。张角:“哎呀,不好”。波才吓了一跳说:“怎么了”?张角双掌一击,十名金执事从两侧应声而出。张角:“你们骑上宝马往洛阳城方向,一刻不得延误”。金坛:“谨遵先师之名”。不多时只听得马声鸣嘶,蹄声震天响起,再听已杳然无声。

    波才从未见过张角如此紧张,忙小声问道:“师父”?张角阴沉着脸说:“回去告诉范退思,说我要见他”。波才允诺,小跑着奔向无为阁,张角仍盯着天空乌云观看,眼神愈发严厉。波才下了石阶,展开功夫一路急奔心说:“执事们向洛阳方向而去,莫非”?他越想越怕,脚下步履带风,来到无为阁门外。他也顾不得敲门,身子直接撞开门栓。大风卷着狂雪呼啸声响起。

    范退思几人扭过头来,见波才满身是雪,神色惶恐的冲过来。王天纵急忙迎上去说:“师叔”,波才拉着王天纵朝范退思走进。范退思:“将军何故惊慌”?波才:“师父发现天象大变,派十名金执事赶往洛阳去了”。范退思:“大贤良师还说了些什么”?波才:“他说让你过去相见,难道师兄他们”?波才眼眶湿润,泪水禁不住溢出。范退思:“一切还是未知之数,将军切莫惊慌,稍安勿躁”。于仁之点头说道:“好”。范退思冲他使了眼神,于仁之对王天纵说,请将军回屋等候吧。

    王天纵会意说:“师叔,外面雪大,身子重要”。范退思:“我去去就来,你们在此等候”。小二递过竹斗笠,范退思戴在头上说:“都先回屋去”。他走出木门,踏雪疾步而行,此刻范退思已掌握凝气的法门,行动比往日快很多,虽然奔走加剧,但丝毫不感觉疲惫。守卫的弟子站在两旁纷纷朝范退思拱手,范退思点头示意,迈向白玉石阶。

    当他走到石阶尽头,发现张角在雪中伫立,雪片虽大,却没有半片沾湿他的道衣。范退思躬身说:“见过大贤良师”。张角瞥了一眼范退思说:“不用客套了”。范退思谢过张角直起身来。张角:“想必你也看到那几片大块的乌云”。范退思:“正是”。张角:“发现什么没有”?范退思:“在帝都方向,恐怕。。。”张角:“你猜结局如何”?范退思:“估计凶多吉少”。张角:“我已派执事弟子骑马宝前去打探消息”。范退思:“但愿你我所想不会发生”。张角看着天空说:“不好说”。范退思不再答话,向云层望去,竟然比方才的还要多。

    洛阳西,菜市场,雪片大若残云般下个不停,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市民。刑场上七十余人,妇孺老小,头上戴着重枷,脖子后面竖起高高的斩首的木条。他们身穿白色囚衣,跪倒一片,每人身后站着一名满脸横肉的侩子手。监斩台上,一名身穿红色官袍的官员盯着罪状观看,他身旁坐着一名身穿绿色宫装的女子和一名刀疤脸的汉子。官差持刀依监斩台而站,显得显得面目狰狞。囚犯的最前方马元义和马向身上血迹斑斑的躺在地上。十匹乌色大马后蹄上用碗口粗的棉绳,绑着二人的头和双腿双臂。

    刀疤脸汉子看看天上的乌云说:“王大人,时辰已到”。官员恭敬的说:“是”,他冲司吏一点头,司吏拿出罪状宣读:“太平教大弟子马元义,四弟子马向隐匿帝都,妖言惑众。宣扬大逆不道之言论,秘密训练匪首流寇,欲图谋反,证据确凿,鉴于他们所犯的滔天大罪,行车裂之刑,灭九族。圣上亲自下令午时问斩,以正视听。有人头戴黄巾,家中供奉张角大贤良师者皆是太平教余孽,凡发现者格杀勿论”。

    待司吏念完,王大人说:“午时三刻一到,立即行刑”。他扔下斩首令牌,侩子手纷纷扯开木条,横起鬼头刀。马元义挤出最后一丝真气冲监斩台上说:“唐州,你违背入教誓言,定不得好死”。唐州站起来大声说:“不愧是反教的大弟子,牙齿被打的差不多掉完,落还能说出话,我从来不相信报应,对不起了师兄”。他望了王大人一眼,王大人说:“行刑”。天空更加阴郁,彤云压顶罩过来,寒风裹着大雪平地而起,官差和市民被大风刮得闭上眼睛。

    侩子手听见命令,手起刀落。马官催动乌马向前飞出,马元义、马向身首异处。大雪密集的落入地面,风卷起雪花显得更加凄惨。唐州看到满地的人头和马元义、马向碎裂的尸身满脸堆笑,他冲王大人一躬身,领着绿药儿向何进的羽林军营走去。王大人看着二人心说:“当真是心狠手辣的角色,这被杀的可是你曾经的同门师兄弟和一干无辜的老弱妇孺,你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他离开坐位,心情复杂的走下监斩台,官差们逐渐散去。

    由于马元义等人犯的是叛国之罪,没有人,也没人敢来收尸,市民们噤若寒蝉慢慢回家。待官差走远,几个胆大的市民警醒的看向四周,压低声音议论说:“这不是住在一安街的马老爷么”?一人说:“是啊,是啊”。一人说:“死的太惨了,七十多口家眷连丫鬟和侍从也未能幸免”。一人说:“你听到他死时说的话,好像是他们被哪个叫唐州的叛徒告密出卖才被捕的”。第一个说话的说:“连尸首都没人来收,岂不是成了孤魂野鬼”?一人说:“赶紧回家吧,要是让人听到了会掉脑袋的”。几人慌忙迈步向往家中走去。一间客栈的门缝里,一名身悬葫芦,油光满面的老者听到议论后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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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古道热肠
    那眯起眼的老者正是安自在,自上次和于仁之、范退思等人分手后,独自游览巴蜀,寻找散落在民间的野味。可他吃了几十天后发现还是洛阳皇宫内的御厨手艺非凡。于是,他暗自回转,在西园内潜伏十几日,吃的是灵帝常吃的珍馐,好不自在。一日深夜,西园内彻夜灯光闪烁,何进和几位名臣在灵帝的大殿内讨论太平教作乱之事。

    灵帝听过何进的禀告后,内心十分担忧,自上次和何皇后回忆旧事时,他越发觉得自己的生命垂危,而现在幼子年幼,朝中动荡不安,黄巾军又企图造反,所以他震怒非常。他命何进差人将马元义和马向的家眷悉数逮捕。着王大人连夜审讯,对严刑拷打也显得无动于衷,当呈上证据,确定马元义和马向已经认罪时,灵帝便说:“好个大胆的反贼,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妖言惑众,无论老幼,一并杀了。”

    何进和大臣们又商议要趁机除去祸国殃民的十常侍,灵帝犹豫不决,最后在一片争议中,结束会议。安自在本想一人去救马元义和马向,奈何囚禁他们的周围有羽林军层层守护,又有官差严加看守,一时间无从下手。他想回山外山告诉范退思等人,转念想到洛阳离冀州纵使骑好马来回也得十天半月左右,到时候恐怕连马元义等人的骨头都见不到。

    他索性想到去刑场救人,连逃跑的路线都拟定完毕,也是马元义等人该遭此劫。安自在见离行刑时刻尚早,一人找个了酒馆喝起酒来。他酒量极好,甚少喝醉,也许是精神高度集中和连夜思考过度的原因,喝了半坛子老烧酒竟然昏昏睡去。当他醒来,就听到道几个胆大的市民刚才门口的议论。安自在深感愧疚,他心说:“老夫饮酒一世,从来没有像今天那么喝醉过,况且还是在救人的大事上”。

    他又想起刚才几人所说的话,暗道:“罢了,即使我当场出现,又怎能同时救出几十口人?”他走到窗前,见街道上家家闭户,空无一人,呼啸的北风卷着大雪落个不停。他拿起酒葫芦,猛灌了一大口心说:“既然不能救你们活下去,那就让你们的魂魄叶落归根”。想到此处,他推开门,朝着雇佣马车的车行走去。

    大雪落在他身上,沾满了他花白的头发和上衣,他心情悲郁,没有运气消融,也没有施展轻功,只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地上的雪层上留下了诺大的脚印。约半个时辰,安自在来到车行,只见行间三两客商与伙计商议价钱。客商:“小伙计,你看这大雪天的谁来雇你们的马车?我们也是急着往山东贩布匹,才冒着危险而来,你都不能便宜些”?伙计:“这位爷您方才也说了,天气寒冷,再加上城内又紧闭,你看除了我们家谁开门做生意?我看你们是这里的熟人才没有加价。”

    几人还在喋喋不休,安自在开口说:“伙计,你们这里有多少辆马车?”小伙计见有人询价,忙走到安自在身边客气的说:“老伯,敝行里有良马二十匹”。安自在:“还有没有”?伙计仔细打量安自在,安自在不高兴的问:“怎么,你是怕我雇不起你的马车”?伙计堆笑说:“您老人家生的富贵面相,那会雇不起”?

    安自在听出他的讥讽之意,朝衣襟处掏出一锭银子说:“够了吗”?伙计眼中放光说:“够了,够了,足够!”安自在:“还有没有马车”?伙计:“应有尽有”。安自在:“准备三辆,给这几个,钱我出了”。几人听到后也是一愣,一人拱手道:“这位老人家,我们初次相逢,哪能受得起你这么大的厚礼”?

    安自在:“这算不得什么,你们贩布时,多给百姓们实惠罢了”。客商:“凭着您的古道热肠,我们愿意把布匹的价格下降一成”。安自在满意的说:“去吧”。客商们不住冲安自在称谢,伙计心中也自嘀咕:“哪里来的老头,出手那么大方,以前还从没见过”。安自在:“你看到他们几人的做为了”?伙计点头哈腰说:“是,是,是”。安自在:“做人不要那么势利,尤其经商”。伙计闷不做声,满脸堆笑。

    安自在:“我不需要车夫,晚上你把马车送到离菜市街较近的西城门”。小二吓得面无人色说:“今天哪里死了很多人,去那边干啥”?安自在手捻胡须说:“买菜不行么”?伙计一缩脖子说:“哪有大晚上买菜的,况且谁还敢在那卖菜”?安自在瞪了他一眼说:“胆小的东西,你把马车送到醉云楼门口就滚”。伙计:“得嘞,全听您老人家的吩咐”。

    安自在安排停当,复又回到酒楼,吃饭的食客甚少,安自在很喜欢这份安静。他冲跑堂的要了两斤牛肉和一小坛白干,慢慢的吃了起来。忽听到离他有两三个桌子距离的食客小声翼翼的耳语说:“你没看今天菜市场处决犯人的事,真是太惨了,马元义和那个叫马向的被五马分尸,家眷七十余口连带丫鬟仆人,老弱妇孺无人幸免,尸体就埋在雪下,连个收尸的都没有”。另一食客赶紧捂住发言人的罪说:“说话小心点,被官兵听到了会惹来麻烦”。

    他二人声音虽小,但岂能逃得过功力将臻化境的安自在之耳?他心情本就烦闷,听到谈话后更是怒气难消,不一会儿一坛烈酒被他横扫而光。安自在欲再要一斤,回想起早上自己的失误,虽腹内酒虫跳跃,酒瘾发作,便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他结过账后,要了一间客房,斜坐在榻前,观窗外的大雪飘落不止。

    傍晚时分,车行的伙计按照吩咐将马车送到了门外,安自在命店里的堂倌好好伺候骏马。他晚上喝了一份清淡的粥,就着一碟咸菜,吃了两个馒头,上房间休息。深夜,四周静谧无声,安自轻松一跃飞到后院的马厩,他撕开准备好的床单,堵住马匹的嘴,裹着马匹的四蹄,并挨个套上马辔头,在每个马脖前连接麻绳,他骑上头马,悄无声息的走出酒楼。

    将近来到菜市街口,安自在把头马拴在一颗古槐树下,飞向刑场。他站在台上,向下望去,见雪花一堆一堆的凸起。他寻思:“这便是马家那七十余口的家眷了,可是,这马元义和马向被车裂而亡,去哪找他们的头颅和尸身”?安自在向远处望去,见刑台的尽头是两个高约四丈的桅杆,杆头两片白旗飘洒,他借着城墙火把的余光发现在杆顶,有两处黑点。安自在心中明亮说:“是了,二人的项上人头竟然高悬于此”!

    他禁不住怒气又盛了一分,他说:“的确是惨不忍睹”。安自在罡气上冲,灰色的身影冲天而起,他双臂伸开,一左一右分取二人之头。将要碰到头颅,他劲力一吐,一股吸力将两人的头抓在手中。地下一名独眼的怪客冲一名单臂的怪客说:“噫,是谁有那么高的功力?”单臂人说:“这,不大可能吧”?安自在脚尖点地之时,两把铁链从两侧袭来。安自在听得劲风骤然而至,忙双手交叉,脚趾并拢,似一鹤凌空,避开凌厉的偷袭。

    独眼人说:“竟然是他”?断臂客说:“除了他谁还能有谁”?二人听得背后掌风刚劲有力,纷纷向前奔出,双链转弯分打安自在。安自在双手抓住铁链,罡气鼓荡,一阵阵的热力蒸腾,铁链上白气森然,雪落在上面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二怪客只觉得虎口像是握在烧红的铁碳上,额头冒汗。

    断臂客对独眼人说:“松手吧”。独眼人点头,二人同时撒开,向后退了三步。铁链似两道闪电飞速冲向安自在,安自在双手一带,铁链向后摆去。安自在带扭动链头回转,身子飞向木杆,他轻松一挥,铁链如蟒蛇般缠在杆身上。二怪客对视一眼,撒腿便跑。安自在身在空中,见偷袭他的两人向前城门处奔去,他绕着第二根木杆,单脚一点,如离弦之箭飞去。

    两怪客速度极快,安自在飞的更快,他身体下坠,双掌借势拍向二人头顶。两人猛然回头,跪在雪地中各出一掌,安自在功力何等深厚?再加上下坠时的千钧之力,威势更是大的异乎寻常。两人额头青筋炸显,裤管爆裂,双膝慢慢下沉。安自在心中怒气不小,生平最恨偷袭之人,第一次动了杀意,他罡气不住催动。两人心说:“完了,刚重出江湖,就碰到安自在,真是祸不单行”。安自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掌力向下压去,地上深陷。

    就在这时,突然背后七把钢刀朝安自在击来,安自在心说:“这两混蛋命不该绝”。他撤去掌力,两人如释重负,瘫坐在地上。安自在掌风激荡雪花,钢刀的招式被冲散,握刀的金甲羽林军只感到呼吸凝重,钢刀拿捏不住,纷纷撒手。安自在杀心既起,一掌拍在中间的军士胸前,军士惨叫一声,身子飞得老远,跌落而亡。他双掌如排山倒海般,分袭六人,军士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中掌毙命。

    安自在扭头看着二人,断臂客说:“‘千里独酌’风范不改”。安自在盯着二人观看,依稀在哪里见过他们,略一回想说:“想不到‘铁链双怪’竟然还活着”。独眼人说:“本以为于仁之会来,料不到碰到你”。安自在:“仁之当年没杀了你们,是想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们绝迹江湖十余年,为何突然出现”?二人看着他没有说话,安自在想了想身后死去的羽林军说:“哼,还是忘不了贪财好色”。

    二人面上冷汗甫又冒出,安自在一击未杀,也不屑于再次动手。他冲两人说:“于仁之在冀北山外山,要报仇的话,只管去好了”。二人面露喜色说:“你不杀我们”?安自在:“你们不该死在我手上,就让于仁之来了解一切吧”。二人施礼称谢,仓皇而走。安自在心想:“怎么只有七个兵士?”他走到马元义和马向的头颅旁,撕开前襟灰布包裹起来。这时,刑台四周响起细碎的响声,安自在站在哪里,周围大雪扬起,三十名金甲羽林军突破雪地而出,持刀盯着于仁之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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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叶落归根
    安自在将二人头颅放在他脚下,没有抽出葫芦。他看着金甲羽林军说:“你们埋伏很久了吧”?羽林军长说:“在你刚落在邢台时,兄弟们恭候半天了”。安自在:“我早就想到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怎么可能只有两名怪客七个金甲羽林军”?军士长说:“我们没想到有人敢大着胆子前来,更没想到有人能飞到那么高的地方取下马元义马向反贼的首级”。

    安自在打量四周说:“估计城门口还有大批的官兵吧”?军士长佩服的说:“你不但功夫匪夷所思,还智力超群。阁下究竟是谁?”安自在打量军官说:“半年前的皇宫大火你可曾听说过”?那人一愣说:“你是”?安自在:“我叫安自在,就是通缉榜上悬赏的那个安自在”。

    军士长咬牙切齿道:“我早该猜测,江湖中有如此功夫,又敢于一人冒死做此事的,年龄那么大的除了是你”。安自在:“没错,就是我,不知道是西园的禁卫军强一些,还是何进的羽林军更胜一筹”?军士长神情一寒说:“你试试便知道了”。他刚说完最后一个音节,刀已伸出,二十九羽林军围着刑台转动,安自在站在中央瞧见他们的身法心头盘算:“这些羽林军的确不同寻常的兵差,步伐沉稳,冷静刚毅”。

    他打起精神,静观其变。军士长手腕翻转,二十九人停止动作,左右四兵士飞身而起从四个角落攻向安自在。东方军士钢刀袭向他左肋,西方军士钢刀袭向他右肋,南方军士袭向他后背,北方军士袭向他前胸。安自在避过南方军士的招式,单手抓住刀柄带着兵士直磕后方的兵士刀刃,顷刻火星飞溅,后方军士向后退去。左右两边的军士怕伤了自己人,急忙同时向后撤去。安自在提着手中军士的右手捅向右侧军士,军士提刀相迎,虎口震裂飘落下台。

    左侧军士和后方军士同时出刀砍向安自在脖子,安自在踢在他握住军士手中的双腿,那人向后倒去。他的刀擦着另一名军士的鼻尖划过,安自在夺回钢刀,单掌拍在手中军士前胸,军士吐血而亡。军士长指挥刀一动,又有六名军士挺身而出,安自在运刀如风,快速点在六柄刀尖上,六刀刀尖震断,同时向后退去。这时又有八名军士钢刀递出。安自在腾空而起,下落时,双掌拍出,八人翻滚躲闪,横卧的时候钢刀脱手而出袭向安自在面门。

    安自在罡气急吐,身子旋转刮起一阵小旋风,八刀随着他动个不停。安自在飞舞中一把将八刀揽入怀中,单脚踢在刀柄上,八柄刀朝台下飞去。军士长也不惊慌,他一弹响指,军士们抽出护盾,打落刀身。十六人左手撑盾,右手握刀蹲着前膝,夹击安自在。安自在向上纵跃,身子落在一名军士护盾上,军士钢刀一挥,砍向安自在小腿。安自在略微一提身子,复又落在那人护盾上,军士感觉有一座小山压来,双牙一咬,暗自抵抗。

    安自在加劲压去,军士觉得头晕耳鸣,撒盾而躺,护盾落在他身上,击穿了他的肚子。十五人站起身来,盾牌移向后背,同时钢刀递出。安自在双脚夹盾身形舞动,十五把钢刀被打落。这些人面无表情,一败急退,着实训练有素。军士长双手举刀,余人身形晃动刀身同时飞出,四面八方的刀影笼罩安自在。安自在双手一上一下,雪花聚集成圆球,他大喝一声,雪球散落,打落二十多把钢刀。

    军士长长啸一声,余下的军士们护盾飞出,上下左右朝安自在砸来。安自在双掌接住一盾,身形一转砸落所有护盾,只听得‘呜呜’声响,护盾不住的插在雪地上。军士长怪叫一声,军士们抽出随身短剑,不断有人飞上刑台,安自在掌脚并用,又不断有人身子被打穿,落在台下。即便如此,军士们仍前赴后继似飞蛾般冲杀。安自在心道:“好一批死士,比禁卫军不差分毫”。他杀戒一开,军士们无一幸免。

    军士长毫不畏惧一人朝安自在飞来,他出掌如电,袭击安自在的左肩。安自在右掌一拍,军士长下截手臂被打断。他忍住痛苦,左脚踢向安自在的心窝,安自在心说:“倒也是一条汉子”。他使出全身劲力,抓住军士长左脚,变掌成拳,拍碎军士长的心脉。安自在这样做是不想他受无尽的罪,军士长颓萎倒地。

    安自在捡起二人的头颅,飞到离菜市街不远的槐树下,解开缰绳,骑在头马上,赶动马车来到马元义家眷的尸体旁。安自在围着诺大一片的刑场绕了一圈,他站稳身形后一拳打在空白的雪地上,掩埋的雪花迎风激起,家眷们露出地面。安自在脚步生风,不多时将七十余人全部分别装入马车厢内。他掏出葫芦喝了一大口酒,胸中积结的情绪消散无形。他到马鞍上,一勒缰绳,头马四蹄张开,二十辆马车,连环儿出,朝西城门冲去。

    马蹄被布匹包裹,虽然行动迅速,落在雪面上,并没有那么大的动静。守城的官兵约百人早已站队等候,依两怪客所言,羽林军伏击安自在,他们本想插手,但想到羽林军的手段还是不要擅自行动,推算着时间估计安自在已经被击杀,所以他们很轻松的在等结果。官兵们哈欠连天,在出神的望着不远处的刑台。突然左侧人影晃动,一名官名叫道:“从这里来了”。

    那人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安自在的头马踢飞。安自在马鞭挥动,官兵不断倒地。官兵阵型大乱,一人说:“快关紧城门”。安自在任由马车队朝城门冲去,他飞起身子,双脚点中官兵们的下巴,中者毙命。他快似奔雷,忽前忽后,百名官兵惨叫不绝,或死或伤。这时,头马将要奔到城门,安自在奋起身子,人在半空,双掌掌力早到,内门的大木栓被他掌风的罡气所震开,头马前蹄一跃,带着群马奔出城门,安自在脚点城墙身子借力飞起,不偏不倚的落在头马的马鞍上,马车队一阵风的冲出。

    安自在顺着西门饶了一圈,朝山外山方向行驶,风雪满野,古道上安自在纵马疾驰,有一股莽莽苍苍的慷慨悲凉之风。他葫芦在手,一边喝酒,一边欣赏雪景。为了能让这些枉死之人早日魂归故里,安自在两日未合眼,可是这二十匹骏马并非神物,早已逐渐支撑不住。安自在勒住头马,寻到一处有嫩草的路旁,挨个让马儿吃草。早春时节,山边的野草比普通的草要早长许多,暂时能解决饥饿的骏马。

    安自在从背带中拿出风干的腊肉,饮酒而食。山道上本来无人,突然对面四骑快马迎面而来,安自在打量见四名健硕的汉子,身着锦衣,骑着四匹黑色大马在风雪中赶路。马车队的骏马听到四人黑色大马的鸣叫,竟然吓得背后汗毛直立,跪地不起。安自在近处看到黑色马匹心中也是一惊说:“这四匹都是罕见的宝马!这四人什么来路?”他看了四人的装束也属寻常的锦衣,不像是豪绰的富人,四人经过时也看了安自在一眼。待他们过去,安自在瞥见他们衣服上绣着不同的生肖图腾,奇怪的说:“这年头还有把生肖图腾绣在衣服上的,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四名汉子过去之后,头马领着众马才颤巍巍的站起来。安自在冲头马笑着说:“瞧你们这点出息,不就是遇到比你们强的宝骏么,还没有战斗就惊吓到如此”。他骑上头马,连接的绳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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