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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三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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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的衣服穿得怎样”?于仁之:“哦,我看老前辈穿得还是以前的轻装”。暮云摇摇头轻叹说:“我能料到”。范退思:“好姑娘,你也说他老人家神龙见尾不见首,何必挂念”?暮云:“就是怕他不会照顾好自己”。于仁之:“说不定在那又再次相逢”,暮云点头。

    正说话间,弟子禀报说大贤良师传唤范退思。范退思忙穿上孝袍跟着弟子向山脚草屋走去。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二人来到院子内。弟子在门口说:“天枢道人求见”。屋内传出张角低沉的声音说:“进来”,范退思推门而入。他见张角、张宝、张梁三人跪在屋内。床上仍躺着张氏,跟睡着了一样。范退思心想:“虽然处在隆冬,可老夫人家毕竟是凡人,张角道法深厚如斯,竟然让她容颜不变”。

    他跪在地上,向老夫人拜了四拜。张角说:“多谢范老弟”。范退思:“大哥客气了,想当初我带着小二和长丐四处流亡,老夫人对我们恩情有加,还没来得及报答老人家就天人永隔,实乃一大遗憾”。张角:“是啊,才没有几年的时间,母亲大人便忍心撇下我们兄弟而去”。范退思:“请大哥节哀”。张角:“请你过来是商议一下母亲的丧事”。范退思:“且听大哥吩咐”。张角:“我已用秘法昭告三十六方的渠帅,三日后想让老弟代为操办举行大典”。

    范退思没有任何犹豫的说:“一定竭尽全力”。张角:“你猜马元义、马向、唐州会来参加吗”?范退思:“唐州肯定不敢来,但马元义和马向有极大的可能”。张角:“唐州何故会放他们过来”?范退思:“他有办法让二人乖乖回去”。张角:“如果我强行扣留二人呢”?范退思:“他算到你不会这样做”。张角:“说来听听”。范退思:“一是起义之前你不会宣布唐州叛变的消息,这样会引来其他渠帅的恐慌。二是你若强行留下马元义和马向,他会举起屠刀杀了他们的家眷,到时候你会落得个极不好的名声”。

    张角:“好个明察秋毫的范退思”。范退思抱拳说:“大哥取笑了”。张角:“我自负天下没有对手,没想到让唐州这个逆徒抓住了破绽”。范退思:“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是不择手段小人中的小人,岂能与君子相提并论”?张角:“要是就这么放马元义和马向回去,我岂不是威名受损”?范退思:“咱们可以派黄巾精锐,悄悄跟随二人,混入京城,来个将计就计。波才和王天纵那边我去说明一切”。张角:“好,你去办吧”,范退思告退。

    他回到无为阁时,众人均在等候。小二见范退思神态自若,便知道没有什么事情。他问范退思说:“大哥,张角传你何事”?范退思:“他命我主持张大娘的丧葬大典”。小二:“大哥每次都被推上风口浪尖”,范退思苦笑。波才关切的问:“师父应该通知各路渠帅了吧”?范退思:“嗯,马元义和马向兄弟若来了,你和天纵不要强留他们”。王天纵:“大哥是怕唐州陡然下杀手么”?范退思:“嗯”。波才:“师父怎么说”?范退思:“放他们回去”。波才虎目圆睁气呼呼的说:“难道就眼睁睁的看他们二人回去送死”?

    范退思:“这个我也想到了,大贤良师已允诺,派教中精英高手暗自跟随他们混入洛阳城,将家眷救回,然后一点一点瓦解唐州的势力”。波才大喜说:“先生高见,受俺一拜”。范退思递给王天纵一个眼神,王天纵制止波才说:“师叔,先生还很年轻,不太习惯这个”。

    范退思:“天纵说的对,以后不用那么客套,记住,三日后,若是见到马元义和马向千万不可透露今天我们所说的计划,能不能做到”?王天纵说:“这次我要是控制不好情绪,我自刎谢罪”。范退思:“好”。

    马元义的府邸上,唐州眉头紧锁。绿药儿屏气凝神,方才唐州腰间宫铃声响,他知道是张角传讯,忙走到密室放出马元义和马向。因少了波才,他让六名修为不错的乌衣弟子顶替,收到张角母亲病逝的昭告。他走出来,在努力思考着对策。不一会儿他大笑起来,吓得绿药儿一哆嗦。她小心翼翼的试探问:“主人想到办法了”?唐州:“让马元义和马向去总教参加大典”。绿药儿:“可是。。。”唐州:“放心,张角是位极好脸面和爱护虚名的人,他不会拿他们怎么样”。绿药儿:“可是,他们会乖乖的回来么”?唐州刀疤脸阴鸷的望着绿药儿说:“什么毒药能让人当时服了没事,过了七日没有解药,便会暴毙而亡,并且别人还解不开”?

    绿药儿说:“除了‘千毒花粉’外,还有一种叫‘封魂丹’的奇毒”,只是以张角的道法修为,能解此毒易如反掌。唐州:“没事,毒药只是一种手段,他俩的家眷还在我手中。你去下毒吧,告诉他二人刚才我说的两点。让他们见到师父说我身体患病,无法前去参加。”绿药儿:“属下遵命”。她快步走入密室,来到马元义和马向的身边。马元义见到她走过来说:“怎么,难道唐州那恶贼还会让我们参加老夫人的葬礼”?绿药儿笑着说:“不错,主人正有此意”。马元义和马向惊讶的说:“什么”?二人嘴巴同张,绿药儿迅捷的将药丸塞入二人口中。

    马元义心中暗叹:“糟了”。他真气一动想要运功逼出。绿药儿连点二人咽喉三寸下的穴道,双掌一拍他倆的前胸,将药丸顺着口腔进入腹内。她撤掌笑道:“这是本门的‘封魂丹’,七日之后若无解药,你们会肠穿肚烂而死。”马向呸了一声说:“你这女子如此歹毒,早晚会受到报应”。绿药儿不以为然的说:“我杀了那么多人,从来不信什么报应之说。即便张角玄功通神,解了此毒,二位的家眷还在主人手里,你们好自为之,赶紧上路吧”。

    马向气的三尸神暴跳说:“我从未见过像唐州这么卑鄙无耻下流阴毒的人”。马元义看着马向说:“一招受制,处处挨打,我们走吧”。绿药儿割开他俩捆绑的麻绳说:“快马就在门外,主人还说别忘了对大贤良师告假说他身体不适,不能亲至,若是少说了一字,你们回来也不会拿到解药”。马向无奈的说:“混到这步田地,当真身不如死”。绿药儿动人一笑说:“死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许多人没有选择死的勇气”。

    二人出来看着唐州围着火炉取暖,唐州看了二人一眼说:“早去早回,恕不远送”。马元义:“怎敢劳您大驾”?唐州:“小东西在等着她爷爷归来”。马元义怒视唐州说:“你不至于连一个六岁的小女孩也下的去手吧”?唐州:“只要你们听话,不然我可管不了那么多”。马向:“畜生,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唐州:“这一世先过得快活再说”。马元义拍拍马向的肩膀说:“多说无用,留着力气赶路吧”。马向允诺,二人走到府外,一跃跨上黄骠马,如飞般向山外山冲去。

    这对黄骠马当真神骏非凡,虽比张梁所骑的追风略次,但日行八百里竟然毫无倦意。唐州早算好了时间,第三日临近正午,二人便来到衡水河畔。马元义勒住缰绳,放眼望去见茅草屋外边围了三层弟子。弟子们身穿孝袍,腰间系着麻绳,头戴白色杖子,各个神情肃穆。他和马向下得马来,早有弟子接应。马元义是三十六子之首,又是三十六渠帅之魁,所到之处,弟子们纷纷施礼。早有人禀报范退思,范退思心说:“到底还是来了”。他命人将二人带入院子。院子里八洲各郡的渠帅站立一旁,帝都的方阵里波才一人伫立。

    马向跑到波才身边拥抱波才说:“哥哥,你成功脱险了”!波才放开马向,握住他的手说:“好兄弟,大哥呢”?马向一指身后,波才向前望去。只见马元义面色如霜,缓缓走来。波才刻意压制内心的激动,冲马元义一躬身说:“尊长,想煞我也”。马元义微微动容的说:“渡尽劫波,你安然无事便好”。范退思咳嗽一声,马元义忙拱手说:“天枢道人,别来无恙”?范退思:“承蒙天魁道人挂念,兄弟我很好”。马元义:“事后再叙吧”。范退思:“嗯”。

    范退思看着天色,朗声说道:“时辰已到,恭送张老太夫人上路”。旗幡动,铃声响起,炮声隆隆。十六名壮硕的弟子站在灵柩的四周,张角、张宝、张梁站在棺前,泪如雨下。范退思:“西方上路,诸神引领。西方上路,诸神引领。西方上路,诸神引领”。马元义带头高诵真言,弟子们抬起木棺,余人哭声一片,纸钱飘洒,百余人浩浩汤汤的向无名山顶走去。山道上每隔五米左右站立身穿重孝的弟子,待抬灵人走过,纷纷下跪。

    走了一个时辰,终于来到山巅。青松下,一名金执事抱着张父的骨灰坛。一座方圆两丈的土坑旁,站着三十多名金执事。范退思高声曰:“伉俪情深,同穴而眠。清风吹拂,明月为伴。庇佑子孙,香火不绝。时辰已到,恭请入殓。”金执事将骨灰坛放入墓中,弟子们缓缓把张老夫人的木棺安定。马元义和渠帅们的真言回荡山间,久久不绝。三十多名金执事双手一动,瞬间真气弥漫,周围的土石快速塞满墓穴,一座高大的坟墓耸立树下。范退思吩咐弟子们将墓碑竖起,宣布仪式结束。

    张角负手而立,凝望碑文,风吹拂他的衣角,一股傲然天地的气势充盈山头。张梁和张宝前后站立,不发一言。其余人望着张角,也呆立不动。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张角说:“当今天下,朝纲崩坏,大汉四百年气数已尽,汉为火德,按五行而论,火生金色。明年甲子,三月十五,我黄巾军兵发九州,定会取而代之”。众人纷纷说:“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范退思心想:“你现在风中发此豪言,无疑于风中追风,到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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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无人能挡
    仪式举行完毕后,八洲各路渠帅星夜赶回,加紧练兵和武备。张角在草屋内设置灵堂,他和张宝、张梁守要为母亲大人守灵七七四十九日。马元义、马向、范退思、波才跪在草堂,张角问马元义:“唐州逆徒最近和谁交往过密”?马元义:“我们被他囚禁多日,不得而知。”范退思:“唐州必反,十常侍虽然把持后宫和祸乱朝政,却不能直接能封赏平民做官的权力,我想他会投靠外戚”。马元义:“外戚中最有威望的便是何进,他的妹妹是当今皇后,他的威力远比十常侍任何一人都强”。

    范退思:“不错,十常侍各自矛盾,何进是唐州投靠的唯一出路”。张角:“你们的家眷被关在何处”?马元义:“他自己的密室中只有我和马向两人,从北捉囚禁时自始至终没有机会见过家人一面”。张角:“帝都内的黄巾军现在如何”?范退思:“前几日我们营救波才时,练兵场早已空无一人。约有一千名弟子埋伏我们,我听那绿药儿所言,两万军士大都被唐州所控制”。张角:“没想到他羽翼已丰”。范退思:“也不尽然,以马元义元帅的作风,大部分军士还是比较尊崇他的,前几日还有走投无路的太平弟子前来投靠。我听兵士说他们的家眷都被唐州所软禁,才会为他卖命”。

    马元义:“唐州善于攻心,囚禁家眷是他惯用的伎俩”。张角:“嗯,你们过来时这个逆徒说什么没”?马向:“禀师父,他让带话给您,说他身体不适不能亲至”。张角:“还有呢”?马向:“我们中了绿药儿的‘封魂丹’之毒,七日后没有解药会暴毙而亡”。张角气愤的说:“混账,岂有此理”。马向:“师父切莫动怒,千万不要解开我们身上的毒”。范退思:“估计绿药儿猜到此着,以你们的家人相挟吧”。马元义想起他孙女的求救声泪水满脸的说:“小东西才六岁啊”。张角:“你们回去吧,待我处理好后事,定全力搭救”。马元义和马向感激和希望的说道:“恩师深情,岂比再造”?说完磕了三个响头。

    波才说:“大哥,兄弟,你们受苦了”。马元义:“你好好保重,如有机会替我们手刃唐州”。波才:“一定,一定”。范退思怕他真情不可抑制忙说:“二位为我教忍辱负重,请受在下一拜”。马元义阻止范退思说:“先生,你才是最辛苦的人”。张角看来他们一眼说:“去吧”。二人允诺与波才惜别,驾黄骠马飞快向帝都赶去。

    待他们走后,张角手掌一拍,一金坛出现在屋内。张角:“你率十二生肖将,暗中跟随马元义和马向,到了京城,各个击破,活捉唐州”。执事:“谨遵师父之令”。范退思:“他二人骑的是黄骠宝马,你们。。。”张角微微一笑说:“一个逆徒有两匹宝马,难道我这当师父的没有良驹?”他对金坛说:“你告诉天枢道人”。金坛念道:“尊师的马厩**有追风三匹,紫电四匹、狮子骢六匹,墨麒麟八匹,黑金豹十五匹。。。”张角:“行了”。金坛声音戛然而止。

    范退思心说:“这天下的宝马除了赤兔恐怕尽在山外山内吧”。他冲张角抱拳说:“大贤良师,收藏之丰,真是让属下大开眼界。有此神物,此次定当所向披靡,一举成功。”张角满意的冲金坛说:“他们已走了有一段时间,骑黑金豹追赶吧”。金坛:“弟子得令”。待他走后,范退思和波才告辞回家。

    路上范退思问:“将军可曾听说过‘十二生肖将’”?波才:“我听马元义兄长讲过,这也是他偶然得知。他说本教大贤良师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不知网罗了多少高手为他效命。除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四十金执事弟子外,‘十二生肖将’更是以一敌百的高手。范退思:“愿闻其详”。波才接着说:“他们没有名字,同时出生在荒塞外一个不到百人的小部落内。部那里的人以打猎而生,终日过着最原始的生活。这十二个小子,生来力大无比,不到六岁时,不少周围的猛兽被他们杀戮殆尽。部落族长说这他们的到来,是上天对部落的恩赐。待到弱冠年纪,族长以十二生肖为他们命名昭告日月,七十二部落尽人皆知。后来一场天火,将部落化为灰烬,除十二人全部成功逃生外,无一幸免。他们不得不抛家舍业,流落中原。大贤良师未创立太平教之前,四处传道布施,巧遇十二人,把他们收为除金执事之外的座下弟子。

    范退思:“这么说你也见过他们出手杀敌”?波才:“传说中,他们做的都是秘密暗杀之事,鲜有露面。”范退思:“何以证明他们的战力超群”?波才:“有一次大贤良师被江西其他教派围困,中了暗算,险些被杀。十二人得知消息后,奔袭千里,连夜杀上山去。没有人知道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道教的教主和请来的江湖上不少的匪首,全部被杀。他们教派四百多名弟子,人无一幸免。道观被夷为平地,十二人却毫发无损”。范退思:“所以才有了‘十二生肖将’的名头”?波才:“不错,十二生肖将,残酷无情,出手狠辣,不留一人。从此,再也没有别的派别敢打大贤良师的主意”。范退思:“所以这次你可以放心喽”?波才:“有他们出马,估计十拿九稳”。范退思心说:“唐州可是个不讲手段和原则的十足小人,真如此确定吗”?他怕波才失望,便闭口不言和他一起走向阁内。

    马元义和马向骑着黄骠马不敢有任何的懈怠,一路上马鞭挥舞,奔袭不停,第三日,洛阳城的城墙便出现二人的眼前。他倆任由宝马信步向前,心情极为低落。马元义看了马向一眼,只见他的身上落了厚厚一层灰尘。他伸出手臂替马向弹落浮土。马向感激的看了看马元义,发现他的白发生出不少。他鼻子一酸险些落泪说:“大哥,你比以前憔悴苍老多了”。马元义:“我不妨事,倒是苦了你啦,跟着我受了那么罪。”马向:“我们何至于被唐州牵制的连还手的余地也没有”?马元义:“都怪哥哥我笨,没有及早发现那恶贼的意图”。马向:“您是坦荡的君子,怎会以小人之心防着小人”?马元义:“事到如今,只好听天由命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好在波才已经逃出,我也稍感安慰”。马向:“你说师父他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去么”?马元义:“一定会的,我们只有耐心等候,走吧”。马向:“嗯”。二人避过城防,悄悄的进入他自己的府邸。乌衣弟子们早在门口站立,见马元义和马向二骑归来,忙收起黄骠马,密不透风的围着他们进入府内。唐州在客厅内取暖,绿药儿站在一旁。唐州抬起双眼见二人进屋,牵动刀疤脸笑道:“果然言而有信”。马元义:“你为刀俎,我们是鱼肉,哪敢不听你的话”。唐州:“不要那么生气,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马元义:“你本是一名落魄的穷汉子,幸赖大贤良师提携和赏识,他如此信任你,这些年你积蓄颇丰,为何还不知足”?

    唐州斜着眼说道:“如果张角知足的话也不会搞什么劳什子黄巾起义,你真以为他是为了天下苍生造福么”?马向:“你个畜生,竟敢直叫师父的名讳,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唐州:“不要那么冲动,这样会带来不幸”。马向:“死则死矣,抵过让你活活折磨”。唐州:“呵,你想那么容易死,可没有如此简单,既然你是条汉子,我想看看你毒性发作时,能不能忍受跗骨噬魂的痛苦”。马元义:“他年纪甚轻,你有什么法子冲我来吧”。唐州:“年轻总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点代价,绿药儿何在”?绿药儿应声说:“属下在”。唐州:“你知道怎么办吧”?绿药儿:“明白”。

    她一闪而出,衣带飘风的袭向二人,马元义挡在马向身前,出掌拍向绿药儿。绿药儿收回招式,身子腾挪翻转,双指突然急点二人后背,马元义和马向中指,呆立不动。绿妖儿撑开二人嘴巴将一枚完整的白色药丸,和半枚白色药丸送入马元义和马向的口中,向后疾退,回到唐州身边。马元义只恼的浑身发抖,马向神情刚毅,毫无惧色。唐州双手一拍,四名乌衣弟子出现,把二人抬入密室。

    城内,离马元义府邸不远散落着十余处豪宅,从表面上看这些院落只是比其他的宽大而已,但每家院落都有两名黄巾教官和一百黄巾弟子守卫。乌衣弟子的精锐隐伏在其间,马元义、马向、波才的家眷被囚禁于此。唐州为掩人耳目,一口气花重金买下十余处豪宅,每天都有送饭的伙计出入其间,如果不仔细勘察,很少有人发现其中的秘密。最远处的院子里,兵士们在做白夜轮值的交换;三十名黄巾弟子和另外三十名弟子击掌,换防的托着兵刃准备回去睡觉。一名弟子向院外的天空看去,他发现今晚的星星隐没,不禁骂道:“又是个无光的夜晚,这几天都是如此”。当他扭过头拍向周围的兄弟肩膀时,发现他们一动不动。他照着那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说:“发什么愣,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也不答应一声”。

    那人仍然站立不动,他不禁有些生气,一把扭过他的脸,他看到那人面色狰狞,鼻孔流血。他猛然惊觉向腰间摸去,被突如其来健硕的手掌握住。他大喊:“有。。。”还有没吐出‘探子’两字,被那人的手掌打穿前胸。紧接着,三十名黄巾弟子全部倒地。十二个头戴斗篷,身穿黑色锦衣的壮汉一字排开,每人的背后绣着不同的生肖图腾。隐伏在暗中的乌衣弟子七人出现,打量着这些不速之客。

    乌衣弟子首领感到前所未有的危险,他大声问道:“什么人胆敢夜创禁地”?十二人闷不做声。问话的首领铁剑抽出,手一挥六人出剑。绣着鼠生肖图腾的男子向前踏进一步,石板上裂开几道缝隙。他身子虽然瘦弱,但力道大的惊人,身法也最为灵动。七人铁剑中宫直进,鼠生肖的男子拳风大张,七把剑无法向前刺进一寸。铁剑被他拳风劲力所抵,慢慢变得弯曲。鼠生肖图腾的男子卸掉劲力,七人身子被他震的往前一摆,男子转身已来到最左侧。他拳出如山,打在一名乌衣弟子右肩,那人自肩胛骨以下,全部骨头被震碎,弟子惨叫一声,当场毙命。男子得手后毫不犹豫,一拳又打在第二名弟子右肋,拳头贯穿而过,弟子如烂泥一般倒地。男子拳影忽忽出手如连珠炮一般,徒手毙了六人,威猛如神,无人能挡。

    乌衣弟子首领吓得魂不附体,他急忙扔出铁剑,男子避也不避,拳风扫动,铁剑飞向一边。首领向后急退,绕开他猛烈的拳风,额头上的冷汗潸然冒出。他心说:“从哪冒出来的这么一帮的高手,看来今夜危也”。他想趁间隙掏出传讯的火箭,要告知唐州。男子瞥见他的动作,纵身一跃,变拳为掌,朝他头顶击下。首领见周围四面八方被他笼罩,根本无法躲藏,无奈只好聚集全身劲力,伸出双掌迎去。‘呜’的一声闷响,和‘咯吱吱’的声音响起,首领双臂的骨节被打碎,顷刻殒命。地上还有那支没有被拉响引线的传令箭。男子扭过头,见两个身穿轻甲黄巾教官模样的人,领着七十余名黄巾弟子将十二人重重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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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勇者无悔
    一名教官对另外一名教官说:“好重的手法”。一人说:“你看地上的裂纹,这样的力量和于仁之有一比”。教官冲鼠生肖的男子说:“你是何人,你们从哪里来”?男子大半个脸庞被黑色面纱遮盖,如电的眼神盯着二人,不发一言。”一教官说:“莫非你们听不懂我们的说话?小子,爷爷问你呢”。男子盯着二人看仍然沉默。另一教官说:“别罗嗦了,打吧”。问话的教官:“要不要通知别的府邸的兄弟”?教官:“打了再说”。他朝地上啐了一口,下面的黄巾弟子铁剑在手,一拥而上。男子冲十一人点头,十一人同时动了起来。

    绣着牛生肖图腾的男子率先出手,他双脚踏地,一层石板砖凌空飞起,如利刃般飞向黄巾弟子的脖子。弟子们挺剑乱拨,剑身一触即弯。牛生肖图腾男子大臂张开,罡风凌冽,震倒一片弟子。他舍弃双掌,拔头便撞,他头硬如石,在他猛烈的撞击下,黄巾弟子们非死即伤。绣着虎生肖图腾的男子全身肌肉虬结,力大无比,他变掌为爪,伸手便轻易的抓碎弟子们的后背和大腿。绣着兔生肖图腾和蛇生肖图腾的男子,一个洒脱跳跃,一个身轻曲折蜿蜒多变,所到处,弟子们铁剑坠地,身首异处。绣着龙图腾的男子啸声不绝,与他交手的弟子各个头疼欲裂,纷纷捂住耳朵如不断摇头晃脑,身体乳爆豆般乱响,筋骨开裂。绣着马生肖图腾和猴生肖的图腾男子招式大开大合,势如破竹。

    绣着鸡生肖图腾的男子和绣着猪生肖图腾的男子指力惊人,弟子们的身上被点出多个洞口,血流如注。绣着羊图腾生肖的男子和绣着狗生肖图腾的男子一个进攻,一个偷袭,配合的天衣无缝,一击必中。

    两名教官只看得胆战心惊,二人一打冷战跃开身形加入战团。绣着龙生肖图腾和绣着虎生肖图腾的男子一人伸腿,一人出掌,两教官听得风声飒然,急忙向后退去。即便是如此,二人的衣服前襟被劲风震得粉碎。二人同时抽出腰间火箭,还没来得及拉响,绣着鼠生肖图腾的男子双掌齐出,一擒一拿,将二人手腕骨掰断。竹筒火箭‘咣当’落地,二人疼的惨叫一声。男子双掌横拍,二教官头骨相撞,幡然倒地。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黄巾弟子的尸首,十一人站在原地,寒风吹过,锦衣飘飞,杀气腾腾。绣着鼠生肖图腾的男子一点头,十一人快速冲入屋内,只听到木板断裂和人人惊呼声。三十名家眷被他们带到院内,一名老者看到满地的尸身惨状吓得昏厥过去。一名老妇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男子走到他近前,摘下斗笠冲他微笑说:“莫怕,我们是马元义元帅的好朋友,是大贤良师特意派来救你们的”。妇人望向男子,刚才还惊恐的心马上变得镇定。那是一张帅气的国字脸,眉分八彩,目若朗星,略深的眼窝,和长长的睫毛生的极为好看,从他的相貌上可以分辨出他不似中土人士,但他的笑容很温暖,举止很优雅。

    妇人说:“我是马向的母亲,刚才晕倒的是他的老爹,这些都我们的外戚,还有府上的仆人”。男子:“其他的家眷被囚在何处”?妇人:“这一排房子中都是”。妇人指着远方的府邸说。男子依旧笑着说:“门外有马车恭候,你们先在里面等候片刻,我们去救其他的人”。妇人指了指老者,男子说:“只是受了惊吓,过不多时便会醒来”。妇人感激的说:“多谢恩人相救”他倒身便拜,可身子停在半空便被男子有力的臂膀托起。他说:“使不得,使不得,快走吧”。妇人命仆人扶起老者,朝巷子口的马车走去。

    十二生肖将之首冲其他人说:“动作要快,不要像刚才那样啰嗦”。十一人点头说:“诺”。他们说完同时转身,跳跃而起,落入另外一座院落。院子里黄巾弟子已换过班次,握着铁剑来回走动。十一人如奔雷般袭到他们身旁,他们掌腿并用,结果了三十人的生命。音符在暗处的乌衣弟子刚现身,还没看清他们的模样,就被龙、虎、马生肖将震碎心脏。屋内的弟子正在熟睡,十一人破窗而入,纷纷用重手将他们一一击毙。两名教官发现声响,准备进入房间。生肖统领,飞下屋顶,双腿踢中二人后心窝,教官闷哼一声趴在地上。十一人快速救出家眷,如刚才一样,家眷们相互搀扶快速奔向马车。十二人同时飞入另外一处府邸。

    十二生肖将形如鬼魅,出手如电,不到半个时辰,来到离马元义府邸最为相近的第二处院子。十二人落地,赵风和刘火两名教官就发现了他们,二人同时当头击向牛、马图生肖将。二人移形换位,避过左右夹击,断然伸出左掌,朝赵风和刘火的臂膀上击落,两教官听得劲风袭来,知道危险,向后退去。可是,他们晚了一步,只听得‘砰’的一声,双人手臂下垂,身子横移半丈,落在地面。二教官大喊:“抓探子”。在外值班的弟子听到喊声,齐向十二人本来,屋内的黄巾军忙穿起衣服,提着兵刃冲出。

    十二生肖将更不答话,空手翻飞,毫不容情的击毙到来的弟子。赵风拉响竹筒火箭,一团烟雾升起,绿药儿听得响声忙禀报唐州。唐州穿上金甲,召唤乌衣弟子向院子内赶来。乌衣弟子手下擎起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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