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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三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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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绿衣女子朗声说:“你就是那个什么绿药儿”?绿衣女子张口说:“好凶哦,不错,小女子名唤绿药儿”。张宝:“刚才是你所说我们赶着送死”?绿药儿盈盈笑道说:“我们在此恭候多时,算着这时候不该到此,没想到几位提前四日,可不是火急火燎的踏入死门”?张宝呼出一口气说:“看来我真是在山中待久了”。绿药儿:“主人说的没错,你很骄傲”。张宝:“你更张狂,难道不知道天外有天”?绿药儿:“我见过高山,也观过沧海”。张宝:“女娃儿,跟长辈说话态度要谦卑”。绿药儿口含笑意说:“就凭你也需要让我谦卑”?高升:“放肆”。绿药儿:“我今天何止放肆,还要杀人”。
张宝气的面皮发青,他袖口一摆,金乌七子纵马冲入圈内。绿药儿:“难道你们就仗着骏马的脚力”?张宝:“停下,步战”。七子功夫好生了得,刚刚催动马身,听得张宝下令,一同勒住缰绳。七匹黄马,前蹄竖起,一阵狂嘶。待前蹄落下,七子弃马持刀再次冲入敌阵。绿药儿冲二十八名乌衣弟子说:“看到没,人家马都不要了,你们要是输了,可一点面子也没啦”。二十八人提剑围成四方阵型跃入战团。太平教所有弟子擅长用剑,这是张角传下的法门。可偏偏金乌七子用的是乌骨刀,这在教中绝对是个例外。然而所有的弟子都没见过七人,更别提见过他们的刀法了。虽然都穿黑衣,但敌我一眼便明。
大雪纷纷扬扬,朔风凛冽,古道上好一场大战。高升横刀劈向东方的乌衣弟子,他是金乌之首,战斗经验极为丰富,看着东南西北的阵势,已知四绝阵的厉害。他一人向东砍去,其余六人三组,冲入大阵。高升的身形好快!裹着劲风同时向七名弟子前胸击去。七人惊呼,一起向后跃开,避过威猛的一刀。高升一刀走空,手腕一翻,向中间那人撩去。乌衣弟子铁剑一压磕在高升的刀刃上,‘滋’的一声响,火星四溅。那人子的长剑被刀气破开一个豁口。弟子大惊说:“好霸道的劲力”。其余六名弟子将高升围在圈内,铁剑向前探出,刺向高升的前胸。高升大喊:“来的好”。他疾若闪电,运刀如风,‘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将六人剑招一一拆开。
西方、南方、北方节次传来碰撞声,原来金乌六子双双配合,也和二十一柄铁剑相撞。绿药儿樱唇微张说:“不愧是太平教的精锐,变阵”。二十八名弟子收剑在手,单掌接单掌连在一起,来回转圈走动。张宝:“先杀了四方之主”。高升持刀停下,金乌六子围在高升旁边,高升真气涌出,抓向雪地,不一会儿手中握着雪团。他手指用力,雪团绽开,用力一扬雪团点向四名乌衣弟子。四名金乌循着雪球的迹象分别劈向四人。二十八人看见动作,迅速移动,虽然他们方位改变,但对于高手来说,一下便认出谁是四方领阵。四人身子飞起刀势不停向阵眼之人猛砍。二十八人突然停止,分开牵着的手掌,缩小圈子,铁剑分袭四子。其中一名金乌收势不及,连中三剑,当场毙命。另外三子放开钢刀在空中一个鱼跃,跳出最近的剑芒。高升和三子持刀乱入,左突右冲。顷刻间,二十八名弟子死去六人。
退下的金乌三子向前翻转重新拾起钢刀,加入战斗。双方杀红了眼,不顾张宝和绿药儿的喊声,顷刻间阵形大乱。高升形如鬼魅,一刀将一名弟子左肩劈开,他的后背中了偷袭的弟子一剑。高升回身夹着刀势,将偷袭的弟子横腰截开。他还没来得及收招,两把铁剑一左一右刺来。两名金乌飞起挡在高升的两方,同时左肋中剑,血流如注。高升大喊一声,一刀斩断左边弟子的虎口,乌衣弟子疼的在地上打滚。高升空中翻转,一刀落下将右边的那人脑瓜劈开。高升放眼望去,见三名金乌被七人围困,他后方横刀,冲围在三名金乌的三人后背劈去,每名弟子背上多了三尺长的口子,白骨外露。四名乌衣弟子飞起,长剑袭向高升。被围困的三名金乌抱落三名弟子纷纷跌入地面。高升用刀接住落下的剑招,和他战作一团。风号,雪急,血红,雪白!银色大地披红霞,金乌勇士战八方。二十八名弟子只剩四人,金乌七子六人全部重伤。
张宝坐在马背上说:“成什么样子,像闹事的凶徒打架一般”。绿药儿啧啧说道:“自从十八金卫陨命,主人的属下再无强人”。四名阵主,脸上表情复杂,拄着铁剑看向绿药儿。一名阵主说:“你是在嘲笑我们吗”?绿药儿:“不是嘲笑,是叹息”。张宝:“已经不错了,想我金乌七子很少受伤,今天更有一人丧命”。绿药儿看着四人说:“听到了吗”?四人垂下头颅。张宝冲绿药儿说:“从出现道现在你尽数落这些汉子了,未曾见你出手”。绿药儿:“谁说我没有出手”?张宝神情微变说:“什么时候出手了”?绿药儿:“在你喝酒之前,现在时辰刚刚好。”张宝:“少在这胡说,你轻功再高还能逃得过我的探知”?绿药儿:“这片地方早被我下过毒”,张角以活动瞅着绿药儿。
绿药儿:“你不信么”?她拾起一炳断剑,轻轻的扔向古松。树上的积雪应声而落,待雪落完后,张宝惊讶的张大嘴巴。他发现尚有一抹绿色的松针,迎风而落,刚才还生机盎然的百年老树,渐渐枯萎。张宝提起真气,猛然间觉得胸口很疼,真气竟然无法凝结!绿药儿:“感觉如何”?张宝面如死灰说:“这是什么毒”?绿药儿:“千毒花粉”。张宝没听说过此毒的来历,但闻着名头,再大量自己黑色的皮肤,就断定此毒着实厉害。绿药儿向四名门主望去:“你们可以为刚才的弟子报仇了”。三人挺起铁剑,金乌三子毙命当场。高升破口大骂说:“有本事冲我来,别伤我兄弟”。一名弟子说:“你想痛痛快快的死去,可没那么容易,我要在你身上刺上二十四剑,为他们报仇雪恨”。忽听到一个激昂的声音说:“你刺他一剑,我便刺你十剑,你伤他一指,我便打你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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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半念之差
那想要折磨高升的门主听得有人说话,猛然收剑,厉声说道:“何人在此喧哗”?张宝心中暗自高兴说:“来的正好”。高升松了一口气说:“三师叔既然赶来,我等生命无忧”。绿药儿警惕的打量前方,只见大路上一骑黑马,四蹄带风,疾驰而来。马上端坐一人,头戴灰色道馆,身穿葛布道袍,四十岁左右上下,一张娃娃脸显得比较让人容易亲近。绿药儿眉头一挑说:“你是何人,怎么还不下马”?那马上的道士脸若寒霜,他似乎有意显露功夫,待黑马将要抵达众人面前时,突然双手用力,一下勒住缰绳,黑马前蹄扬起,一阵鸣叫,稳稳的停在众人面前。马上的道士瞥见张宝和高升与金乌弟子,厉声说道:“二哥,高升兄弟你们没事吧”。?张宝:“三弟,你来的正是时候,快快宰了唐州手下这些杂碎”。
那道士剑眉上扬伸手指着身穿绿色斗篷的女子说:“你便是那个绿药儿”?绿药儿听张宝说话已到来者何人。他笑着说:“不愧是是一奶同胞所生,连问话的方式都一模一样,不错,绿药儿就是我,你可是张梁”?道士大声说曰:“你猜对了,我便是张梁”。绿药儿:“你来晚一步”。张梁:“是的,所以你们才敢如此猖狂”。他指着一名门主说:“方才是你说要剑刺我高升兄弟”?绿药儿:“哎呦,你也很凶哦。人家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门主脸色一红指着高升说:“他带头杀了我二十四名乌衣弟子”。
张梁:“技不如人,何必狐假虎威”。门主一怒,提起铁剑刺向高升。他心想张梁就算修为再高,他们的距离尚有三丈,我突然下手,难道你还能救下他?他这一剑用了毕生功力,剑尖夹着劲风刺向高升的心窝。张梁动了,这是他第一次出手,没有人看清他的步法和身形,只感到一道灰影迅捷无论的冲向四位门主。其余三人挺剑刺向灰点,猛然觉得虎口一疼,铁剑消失。下一刻听到‘噗噗’铁剑刺在肉中的声音。三人再一看,张梁已经夹着高升和金乌二子回到张宝身边。
三位门主从未见过如此高明的手法,纷纷看向刚才刺向高升的那位门主。只见他的双肩、双手、前胸、双腿有大小相同的伤口,流血不止。绿药儿看罢一咋舌说:“好绝情的招式”。张梁:“我说过,你敢刺他一剑,我便刺你十剑”。门主看着伤口颤抖的说:“这是什么招式”?张梁:“此招无名,你如果非要知道名字的话,就叫‘刺犬’”。门主向身边的三人对视一眼,四人同时点头。四人拾起落在雪地上的铁剑,大喝一声冲向张梁。张梁:“不想活了吗”?四人不理,依然向他冲去。有道是‘士可杀不可辱’,今天他们被绿药儿连番嘲弄,又被张梁骂的狗血淋头,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恶气?张梁见所说无用,待他们近前,真气一动,手掌点向四人握剑的虎口,铁剑应声插入雪地上,张梁说:“不要枉送生命”。四人抱了必死之心,双掌成爪,抓向张梁。张宝说:“二弟,你仁慈什么,还不早早结束,我快要撑不下去了”。张梁心道:“罢了,既然出手,何必留情”。?他手指翻转握住一人的铁爪,微一用力,那人筋骨断裂。他依法施为,三人手指也断。
张宝骂道:“没出息,杀了他们”。张梁扭住一人脖子,下一刻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人惨死当场。三人如疯了般进攻张梁,张梁单脚踹出,一一击中三人胸口,三人惨叫一声,身子飞起,落在雪窝中。张宝:“这才像个样子”。张梁生平第一次杀人,饶是他道心坚定,心中不免惴惴。绿药儿看着张梁的紧张神情轻佻的笑着说:“看你的反应,难打你是首次出手”?张梁:“好尖锐的眼力”。绿药儿:“过奖了”。高升:“师叔,就是这个毒女人害得师父身受重伤”。张梁:“嗯,我知道”。他冲绿药儿说:“解药拿来”。绿药儿:“什么解药”?张梁:“当然是能解我二哥身上剧毒的解药”。绿药儿笑的花枝乱颤,不住看着张梁。张梁:“你笑什么,又看什么”?绿药儿:“我笑你太过天真,看你太过迂腐”。张梁:“此话怎讲”?绿药儿:“你可曾听说过千毒花粉”?张梁:“不知”。绿药儿:“难道范退思没有告诉你,此毒无解”?张梁神情一紧说:“你是下毒者,怎么会没有解药”?
绿药儿:“没有就是没有,不信你搜”。她解开斗篷,露出绿色宫装,双手一摊。张梁尴尬的说:“你也算是江湖上成了名的人物,怎么如此放荡”?绿药儿:“我说我没有解药,你不信,只好让你搜身了”。张宝:“废什么话,先伤了她再找解药也不迟”。张梁:“二哥教训的是”。他一摆道袍说:“恕在下无礼了”。绿药儿:“你不是早就无礼过了”。张梁不善辩词,双脚一颤,来到绿药儿面前。绿药儿:“你比张宝还要快”。她飞起身子,躲过张梁的单掌。张梁说:“你也不赖”。不等绿药儿落下,张梁也腾空飞起,他左掌探出朝绿妖儿腰间的白色药囊抓去。绿药儿踢起脚尖,迎着张梁的掌心冲去。张梁收回左掌,右掌不停的递出,招式如电,仍抓向她腰间的药囊。绿药儿想要转身回避,药囊已被张梁抓入手中。绿药儿神情一变,倒掠着身子,击向张宝。张梁看得真切,冲着绿药儿的后背打去。绿药儿见身后劲风袭来,猛然向后一个转身手指一扬,张宝说:“三弟小心”。张梁袖口一摆,将绿药儿所洒的粉末尽数挡住。
张梁想要再次进攻,瞥见灰色的大袖口,逐渐腐烂。他飞落尘埃,真气鼓动,将袖口震碎。四散的袖口和白雪混在一块儿,如灰色的蝴蝶般纷纷落下。张梁心有余悸的说:“好厉害的毒”。绿药儿落在一堆被毒气所败的松树枯枝旁说:“可惜,差了一步”。张梁:“怪不得大哥如此不放心,你的确是个祸害”。绿药儿:“连太平教之尊都夸奖小女子,当真感到莫大的荣幸”。张梁:“我今日就除了你”。绿药儿:“你可以试试”。张梁不再犹豫,体内真气充盈,双手食指相碰,口念真言。风骤停!刚才肆虐的雪,缓缓落下,周围的空气竟像是凝结了一般。绿药儿感到呼吸受阻,心头大惊说:“这是什么功法,不对,应该说是这是道法,好在将张宝早早的制住,连张梁都有如此手段,要是张宝动手,岂不是有死无生”。她不敢怠慢,运起全身真力,周围的枯枝,纷纷在她周围环绕。她双手一动,树枝袭向张梁。张梁看着树枝面无表情,刚才还迅速进击的枝头,在张梁四尺外停顿不前。
绿药儿眉头一皱,抓起一团雪,打向张宝和高升。张梁伸出一指,雪球落下,周围的空气一松。绿药儿心说:“就在此时”她双脚发力,激起三层雪冲向张梁。张梁又一指,打落雪层,绿药趁着间隙飞出圈外,消失不见。张梁:“可惜,半念之差,让她跑了,好狡猾的女子”。他双手一探,强大的真气将枯枝碎成粉末。张宝在马上说:“不用泄气,是你战斗经验太少的缘故”。张梁走到张宝跟前伸出手掌搭在他的脉门上,一股暖流游走张宝全身。张梁想找到毒气根源,可他发现张宝中的毒,早已扩散在周身各个要穴。他收回手掌看着张宝担心的流下眼泪说:“二哥,你的毒我解不开”。张宝:“这毒好生奇怪,中之前无任何征兆,中之后只要不催动真气也不会发作”。张梁:“大哥一定能解”。张宝:“恐怕普天之下,只有他一人能做到而已”。张梁:“此次无功而返”。张宝恼怒的说:“下次要是让我再碰到那个毒女人,必先废了她的双手”。张梁:“我们回去吧”?张宝:“走”。
高升和张梁同乘追风,张宝跟着他们,向太平教归去。十二日过后,三人回到山外山。张角正在打坐,听到迫切的敲门声,他心里一咯噔。在我修行时下面的弟子敢打扰,说明两位弟弟出事了。他睁开眼声若洪钟的说:“何事惊慌”?弟子:“启禀大贤良师,二位尊者回来了”。张角:“情况如何”?弟子想了想答曰:“很不好”。张角:“去无为阁,请天枢道人前来”。弟子:“诺”。张角袖口一张,正殿大门推开。张梁扶着张宝和高升站在门外。张角看着三人心中已知一切,他说:“二弟受伤了”?张梁:“中了很厉害的毒,小弟无能为力”。张角站起,脚下一动,已到二人跟前。他伸出一指,搭在张宝的手腕上。神情一变,又慢慢放下。这时候,范退思带着于仁之已来到殿门外。
张角不等范退思开口就说:“退思,你一直说要提防绿药儿,她的毒有什么特异之处”?于仁之忙接口说:“她最厉害的药是千毒花粉,由万毒门宗主万灵夫人集结千种毒物所炼制,普通人中毒,一个月后暴毙而亡。江湖高手中毒,若使用真气,七窍流血而死。”张角:“此毒果然厉害,可是再厉害的毒也会有解药”。于仁之:“万毒门被人踪灭所屠戮,万毒夫人死后,再无有解药”。张梁:“那个绿药儿说她没解药竟然是真的”?于仁之:“嗯”。张角:“好,我已知晓”,他神情没有任何波动。范退思心想:“莫非你能解开”?张角知范退思心中所想说:“江湖中恐怕没人能解”。张梁:“那,二哥岂不是”?张角:“我辈岂是寻常的江湖中人”?
张角呼气成山,猛然间大殿暖气充盈,屋内似三伏天燃烧。于仁之:“这就是他的全部真气?看来已经超越江湖中任何的高手。”张角拿出一片草叶,单掌探出,悬浮的叶子迅速融化。一道绿气钻入张宝的眉心。张宝周身黑气涌出,屋内变得越来越热。不一会儿张宝大汗淋漓,张角收掌入袖,站在那里看着张宝。
范退思说:“这不是赤精草么,我倒早已没有了”。张角:“好眼力,我探访无名山又发现了一颗”。张梁:“这么说二哥已经没事了”?张角:“将养三日,便能痊愈”。张宝:“不用了,我现在就去京都,完成未完之事”。张角:“恐怕是找绿药儿报仇吧”?张梁:“二哥,你体力未复,我去吧”。张角冲范退思说:“退思有何高见”?范退思怎能不明白张角说话的意思?他说:“属下被立为军事,未立寸功,就让属下带领兄弟们前去吧”。张角:“甚好,明日启程”?范退思:“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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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梅边诉请
范退思和于仁之拜别张氏三兄弟,向无为阁走去。风吹起范退思的毡帽,于仁之忙替他遮挡。范退思:“不妨事,于大哥”。于仁之:“你为何在大殿上主动请缨”?范退思:“你没看到张角的表情和听出言外之意”?于仁之:“大致懂得一二,这次去你有何打算”?范退思:“我准备让小二、暮云、冯相在家等候”。于仁之:“怎么会这样安排”?范退思:“这次不求无功,但求没有什么闪失”。于仁之:“先生的意思是”?范退思:“以我对唐州的了解,他必然有所防备”。于仁之:“如此说来,此行定当凶险万分”。范退思:“不错”。于仁之:“依我看,先生也不用去了,让我带着夜行和天纵去吧”。范退思:“我知道大哥关心我,但军令如山,岂是儿戏”?于仁之:“我最担心小二和暮云妹子”。范退思:“他们在这里,张角才会放心”。于仁之:“明白了”。范退思:“小二我自会向他说明,只是暮云姑娘”?于仁之:“我去说说看”。
二人商议完毕,快步朝家中走去。于仁之敲门,他稍稍加上了内力,也许是因为风雪太大,其他人没有听见。暮云正在熬梅花茶,听到敲门声,放下铜炉,走到门口。她开门见于仁之和范退思站在门外,身上尽是积雪忙说:“先生、大哥回来了,快进来吧”,二人同时答应。长丐正和小二等人正在屋内说笑,听得门外说话,忙迎出屋去。范退思说:“天那么冷,都回屋吧”。暮云将二人大氅接下,去屋外把积雪打掉。长丐问范退思:“张角有什么事情急速传唤”?范退思:“张宝回来了,还有张梁”。王天纵神情激动的说:“我师父他”?他本来想问马元义的安危,但看到二人眉头不展,心里便是一沉。范退思:“还未走到京都,就中埋伏,铩羽而归”。王天纵:“张宝功夫不弱,没想到张梁也去了,再加上金乌七子,怎么会轻易失败”?于仁之:“张宝中了绿药儿的千毒花粉”。暮云回转屋内,听到于仁之的讲话震惊的说:“那岂不是”?于仁之:“我原本也以为天下再无人能解此毒”。暮云:“怎么,难道还有谁能解开不成”?于仁之:“张宝身上的毒被张角轻松的化解了”。
众人又是一惊,白夜行说道:“看来张角修为已进化境”。范退思:“最重要的是他有赤精草”。小二和长丐对视一眼,小二说:“怪不得,我实在想不出,如果没有灵验的仙药,他怎么能解开天下第一奇毒”。王天纵:“什么是赤精草”?长丐:“那是上天之物,我倒在几年前已经用尽,没想到他留的还有”。暮云:“即便是有赤精草,但能在片刻间除去天下第一绝毒,内功之深,怕是师父他老人家也未必及得上他”。范退思:“他修炼天书《太平要术》,已脱离江湖功夫的范畴”。王天纵:“张宝吃了那么大的亏,依他的脾气怎会善罢甘休”?范退思:“嗯,他想再入洛阳,被我给拦下了。”王天纵:“大哥的意思是”?于仁之:“先生已领命明日亲赴京城”。王天纵躬身施礼说:“我替我师父和师叔先行谢过”。范退思:“天纵兄弟不要这样,我这次去没有多大的把握”。小二:“为啥”?范退思:“你又不是不知道唐州的为人,绿药儿重伤而归,岂能不做防范?我怀疑山外山中有唐州的耳目”。
小二:“不会吧,这可是太平教的中枢地带”。范退思:“张角派张宝如此机密的事情,怎会提前泄露?恐怕我们的一举一动唐州都一清二楚。”小二:“那我们明天去岂不是万分凶险”。范退思:“是我和于大哥、天纵、夜行兄弟去,你们留在家里”。暮云:“我也要去”。范退思看看暮云没有说话,他冲小二道:“你多多照顾老爹,听见没有”?小二从未见范退思用那么严厉的口气说话,怯懦的说:“遵命,大哥,那你一路小心”。于仁之看着暮云说:“妹子,你出来一下”。暮云点头,二人往院中走去。暮云停在一株梅花树旁,看着于仁之欲说还休。大雪落得正急,腊梅开得正红。自与她认识以来,于仁之从未如此近距离长久时间的打量这眼前这位玉人。暮云一时看的痴了,第一次救于仁之的时候她曾细细观察过于仁之。也许从那时起她与于仁之便结下不解之缘。
暮云:“大哥”。于仁之点头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此次去凶多吉少,我想让你平安无事,一来不负安老前辈的重托,二者你们留下也好提防张角对长丐动手脚”。暮云:“可是”。于仁之摘下一枝梅花,交予暮云手中。暮云从厚重的衣袖中,伸出纤手接过,只觉得脸在发烧。于仁之:“我是个粗人,浪迹江湖久矣,有幸与妹子相见,实乃造化”。暮云:“我真的很担心你”。于仁之:“如果我能回来,会当面讲清楚我前半生发生的一切”。暮云喜不胜收说:“当真?大丈夫可要言出必践”。于仁之:“等我”。暮云用力的点点头说:“嗯”。于仁之觉得他的心里多了一份牵挂,这是多年未有的感觉。暮云随着于仁之步入大堂,她冲冯相和小二说:“我们留下,静等大哥们和先生凯旋而回”。冯相想开暮云的玩笑,但见她说的极为真切,忙正色道:“听你吩咐”。小二:“师姐不用说,我一切听大哥的”。
晚上,小二替范退思打点行装,边整理边说:“没有我跟随,你自己要多费心。这是换洗的衣服,你睡眠不好,这是我向师姐求的药枕,这是。。。”他口中不停将一个又一个小包裹装入背带。范退思笑着说:“我是去救人,不是去游行,那带得了这么多”?小二:“这些都是日常东西,你定能用得上”。范退思:“行了,除了这些,其他的不用装进去。这些年被你伺候的都懒惰了”。小二:“使得使得,我愿意为大哥效劳一切”。范退思:“你坐下,我有几句话要说”。小二不情愿的停止动作,坐在木凳上。范退思:“你多注意张角的动作,还有头儿的身体”。小二:“头儿好着呢”。范退思:“张角名义上是接他过来享福,实际上是逼我为他出力,所以这次我不让你们三个去,也是想要张角打消顾虑”。小二:“你是说头儿身上有古怪”?范退思:“目前还不确定,但必然没有那么简单”。小二:“我懂了,大哥一定要小心谨慎啊”。范退思:“有于大哥在,我们不会有什么”。小二:“那这些”?范退思:“轻装上阵,都不用了”。
第二日范退思四人收拾停当,正要出发时,暮云交给于仁之一个药囊。于仁之一看问:“这是‘白玉归元散’”?暮云:“师父临走前我把全部的药都讨来了”。于仁之感动的说:“妹子,这是安老前辈给你的,我不能要”,暮云一把塞进于仁之的马鞍内说:“多珍重,我们等你们早日归来”。范退思:“走吧”。四人牵马在门外与众人依依惜别,跨马而上,疾风正紧,不一会儿四人变成黑点,消失在朔雪中。暮云怔怔的望着前方心里楠楠的说:“一切小心,一定要平安而归”,冯相:“走吧,早就消失了,才分别数日而已”。暮云:“你再说一遍”。冯相:“话不二说,你不知道”?说完向旁边窜去,暮云提气而追。长丐望着小二说:“放心吧,有他们三人在,你大哥一定会没事的”。说完话,走入院内,小二喊道:“师姐、师哥别闹了,回去吃饭喽”。
马元义、波才、马相三人近些天来过得胆战心惊,自上次大坛赏将回来后,惶惶不可终日。这日他们正在府中说话,唐州率领乌衣弟子径直走到他们跟前。波才眉毛一横说:“怎么,连我教的规矩也忘了”?唐州刀疤脸狰狞的说:“什么规矩”?波才:“见了大师兄不通报不行礼,该当何罪”?唐州冷哼一声说:“好大的威严啊,今天我就无礼了你待怎样”?马相:“你就不怕本门”,他本想说你不怕责受天枢道人的杖刑,但转念思到范退思生死未卜,哪还有用什么法杖管这贼子?唐州从背后抽出法杖一晃说:“你是说这个”?三人脸色一变。马元义:“这是本门的法杖缘何会落在你的手中”。唐州:“狗屁法杖,害得我藏头露尾那么久”。三人沉默,既然唐州有恃无恐的这样说,说明他今天终于要动手了。马元义:“我想不明白,你在我教身份仅仅低于我,为何还要做这等胆大妄为之,全天下教众都唾弃之事”?唐州:“区区一个二弟子的身份算个屁,效忠圣上,落得一官半职才算光耀门楣”。马向:“恐怕做官也只是你一个跳板,你的最终目的不在此吧”。
唐州看了一眼马向哈哈大笑说:“你们三人,数马向最为聪明,只可惜,只可惜”。波才:“可惜什么”?唐州:“他不久便陪你们上黄泉”。波才:“本人弟子何在”?周围无人应答,波才冷汗冒出。唐州:“早就被我收为部下”。波才:“我今天非宰了你”。他脾气火爆,不容马元义和冯相的阻拦,飞起身子双拳陡张,冲向唐州。唐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笑着说:“一步、两步、三步、倒”。就像是事先演练好的一般,波才轰然趴下。马元义真气凝结,脸色变为紫色,口中真言不停。唐州:“不要白费力气了”。马元义‘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马向扶起马元义说:“怎么会这样”?唐州:‘封气丹’的药效的确非凡。一名身穿绿衣的女子说:“多谢主人夸奖”。她站在唐州旁边瞅着马向。马向:“你是何人”?
绿衣女子说:“不用管我是谁,你也中毒不久”。马向:“怎么没有一丝迹象”?唐州:“要是一眼能看出来,她便不是万毒夫人的得意弟子绿药儿了”。马向热血一冲,陡然间觉得呼吸困难,两手发抖。马元义:“三弟,不要再运功了”。唐州:“全部带走”。乌衣弟子允诺。
绿药儿:“怎么不交给何进何大人”?唐州:“急什么,这只是小虾,大鱼还未捕到”。绿药儿:“属下愚昧,大鱼指的是”?唐州:“范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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