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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三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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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丐平复了心情说:“要没有你,我这身老骨头早已支撑不下去,虽然你跟着我要过饭,我又算哪门子师父了”。他让小二扶起范退思,仔细打量着二人。长丐不住的夸赞说:“小二长高了,壮实多了,脸色也比以前红润”。小二:“多亏了当初跟着大哥”。长丐望向范退思说:“退思现在跟以前比起来更沉稳了许多”。范退思:“这两年您过得好吗”?长丐:“吃穿都很好,只是”。他晃着佝偻的身子,关上门栓。

    范退思望着长丐步履不似以前轻健,白发愈多,心里一阵难过说:“只是日夜挂念我二人的安危,每日里盼望我倆归来,却总是杳无音信。所以会夜难已寐愁肠百结,又无人诉说,墨发变白”。长丐:“察言观色便知人心头所想,看来你进益匪浅”。小二:“大哥可厉害了,在京城”。范退思拉着他的衣角,小二将想要侃侃而谈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长丐坐回床上说:“既然已经回来,为何深夜来前来,想必是出了大事儿了”。

    范退思:“一路所遇,非一时半会能道尽,今夜我俩就是想来看看您老人家,琐事缠身,容日后有机会再向您说明”。长丐叹了一口气说:“张角已经不是当初的不第秀才,你们要多加小心”。小二:“这个知道,不是因为他,哪能受了那么多苦”。?范退思推算着时间,斩钉截铁的说:“老爹,张大娘身体怎样”?长丐:“虽锦衣玉食,也很难看她有什么笑容”。范退思:“不要向任何人提及今夜之事,小二走吧”?小二泪水更是肆虐,他跑到床边向长丐磕了三个响头。长丐说:“好孩子,我知道你们平安就是极大的慰藉,快走吧”。

    范退思也冲长丐磕了一个头,这是他来到这个混乱的时代第一次膝盖跪地。长丐站起来,小二忙扶着他的手臂。长丐说:“使不得,快请起”。范退思:“我父母远在别乡,想要我行此礼,也万万不能,在我心中您就是长辈”。长丐浑浊的眼袋流出清泪说:“就算是让我下一刻离开世间,老头子有你们两个也值了”。范退思,小二和长丐依依惜别,快速消失在夜色中,长丐扇灭油灯,卧榻而睡。刚躺下不久,二十名弟子各自飞来,他们聚在一处,谈论刚才碰到的怪异之事;一人说:“你确定那黑影在树林里凭空消失不见”?另一人:“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厉害的轻功,要不要禀报大贤良师”?另一人:“不用吧,二十人追逐一个人,连个毛都没碰到,传出去让其他师兄弟取笑”。一人:“我看张大娘和长丐头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先不要声张此事了吧”?

    于仁之早在山间等候,见范退思二人如约而至,心里大感快慰。他拉着二人一跃半丈,向谷底小筑快速移动。小二只感觉耳旁风声呼啸,说不出的惊叹。到了歇身之所,三间小筑灯亮两盏,三人缓步走向其中。小二问于仁之:“于大哥,将你刚才的本事教给我可好”?于仁之停住身子声音严厉的说:“安老前辈既然收你为徒,怎可轻易向别人学艺?”。小二顿时语塞。范退思:“我等对江湖上的规矩知之甚少,前段在帝都被曹操困在马元义的府中,我二人便思付着能不能学点防身的本事,不至于碰到一点危险就束手无策”。于仁之:“先生也有习武之意”?范退思:“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猛听到安自在说:“你已经谋略在胸,如若文武兼备,岂不是要无敌于天下”?于仁之:“前辈听到了”?于仁之话音未落,安自在已到身前。范退思:“没有称霸之意,只是想在这乱世,习得防身之法,以求自保”。安自在:“慢慢说吧”?范退思:“好”。王天纵、冯相、白夜行已经睡去,暮云在屋内盯着灯火发呆,她在等范退思、小二、于仁之回来。确切的说她在等于仁之回来。在以前她从未等待过任何人,暮云从小小年纪便见识到世态炎凉,这些年唯有报仇之志在心。可是,就在枫林里他救回奄奄一息的于仁之,也许从那时起,他在她的心中已经落地生根。安自在走在三人之前,见暮云的屋内亮着灯便喊道:“云儿,还没睡吧”?暮云回过神说:“没有,师父什么事”?安自在:“帮我温壶好酒,他们回来了”。暮云走出屋外,见三人无恙,一颗心才安定下来。

    暮云将火炉中的炭燃起,搬到三间小筑的连廊处,安自在四人围炉而坐。暮云拿来一节断树桩,坐在旁边静听。外面寒风依旧吹着,炉火正旺,阵阵酒香使人沉醉。安自在:“我方才听说你二人要习武”?暮云看向范退思,范退思应声说:“这个想法越来越强烈”。安自在:“武学与谋略不同又与谋略相通”。范退思:“请前辈指点”。安自在:“不同之处在于修习武学当从幼时打好根基”他看了一眼于仁之。于仁之说:“不错,我在六岁时就拜在申长行师父门下,日夜不辍,院里的青石被我塌了不下万遍,现在变成了一个不小的坑”。暮云心道:“怪不得你神力惊人”。范退思:“晚辈五岁时便读先贤之文”。安自在:“谋略何时领悟的”?范退思:“不久”。安自在押了一口酒说:“这便是区别,如果不经过那么多的遭遇你就是再过十年,可能还不会运用,但于仁之在成名前已身经百战”。范退思:“前辈的意思说,武之道在于实践,谋之道在于顿悟”?安自在:“人的身体、骨骼、体质相差不大,功夫的造诣却有天壤之别,因为从第一次从师时就奠定了他的路子”。

    范退思:“我懂了,文脉之法可以汲取各家精粹,来提升自己。而武之一路虽然能吸收他人之长,由于修习功法迥异,型格已定”。安自在:“于仁之的外家功夫可以俾睨天下,内功却不能位列三甲”。于仁之:“前辈所言极对”。安自在:“夜行的轻功能称雄武林,但碰上年纪略大的绝影便落在下风”。暮云:“师父只传了我一套舞曲和步法,就是因为我体态轻盈擅长跳跃”?安自在:“这《归风送远曲》为赵飞燕不传之秘,为师费了好多功夫,才在墓中发现”。于仁之:“暮云妹子的舞步配合冯相兄弟的琴曲,行走江湖应无大的危险”。小二:“那我们现在想习武,岂不是晚了”?于仁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筋骨已成,要忍受比别人多几倍的痛苦”。小二:“这个不怕,我刚才说想让你把行走如飞的功夫教给我,大哥为什么突然生气?”于仁之看了安自在一眼,安自在:“但说无妨”。

    于仁之:“江湖之上,师徒名分重于泰山,你已被安老前辈收入关门弟子,怎么能不经过他的允许,私自逾越门墙”?范退思:“以文会友,我可以拜很多老师,先前的师父,也不会在意,刚才大哥口音严厉,便是为此了”?于仁之:“正是”。安自在:“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义言,在武者身上体现的最为彻底”。范退思:“那文武相同之处是什么”?安自在:“理”。范退思:“小二兄弟得上天眷顾,能被前辈收为弟子,后来定福泽绵绵”。于仁之:“不知我的好兄弟会羡煞多少江湖人”。小二:“这都跟随范大哥所得到的”。暮云笑着说:“你还没有明白,师父为何收你为徒”?小二看着安自在说:“师父,为什么”?安自在说:“自己慢慢体会”。

    范退思:“不知我现在适合练什么武功”。于仁之:“先生若不嫌弃,我愿指点一二”。范退思:“外功需要很长的时间,我想先从内力真气着手”。安自在:“我和于仁之称兄道弟,近日闲来无事,也可以与你相互谈论武道之理”。于仁之心中感激不尽,心说:“安老前辈真乃世外高人,照顾着我的面子和名分不说,还无私向先生传授罡气真诀”。他拉着范退思的手说:“请受我二人一拜”。安自在:“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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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相见时难
    五人围炉在连廊内畅谈尽欢,范退思请教了安自在许多关于练气的问题,他道心已明,又博闻强识,对安自在所说的大之理都悉数领会。有时范退思还会说出自己的见解和分析,令安自在也吃惊不已,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未曾学武的青年人会有如此见识?原来,安自在所连功法是吸收天地之间纯阳正气,存于气海。日复一日正气越来越多,凝结成实物,变成厉害的罡气。这等天地无极的法门均来自道家一脉。那《道德经》是万法之源,范退思在东晋时就研读不怠,一梦来到乱世,更是天天卷不离手,他自己都算不清究竟看了多少遍。暮云也对范退思另眼看待,她感觉这个普通的文士,脑藏万卷,无所不知。于仁之更是喜不自禁地说:“没想到先生悟性如此之高”。范退思:“”都是误打误中罢了”。安自在:“看来二儿的入门功夫不用我来一一指点了”。暮云:“师父您的意思是”?安自在:“范退思可以代劳”。小二:“我就说我大哥非凡夫俗子”。范退思:“且勿妄言,前辈一身神功冠绝天下,我哪能片刻就能懂得,只是粗浅的理解一些皮毛而已”。

    安自在:“就像之前所说,你胸中积蓄已丰,只是没有遇到经验的人指出理论而已。这就是造化,有些人一辈子修炼本门秘法却走不出心中的那份小天地,假以时日,你定能一飞冲天”。暮云从没见过师父如此当面夸赞谁,她心想:“师父该不是喝多了吧”?她冲安自在说:“师父您今天有点反常”。安自在哈哈一笑说:“后生可畏,我是由衷的感到欣慰”。他饮完最后一杯酒说:“现在什么时辰”?小二眯起眼看了看灰蒙蒙的天色说:“东方既白”。安自在:“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暮云心中一紧,喊了一声说:“师父”。安自在手捻胡须说:“我想出去走走”。于仁之:“前辈欲往何处”?安自在:“闲云野鹤,四海漂泊”。暮云泪水夺眶而出说:“您年事已高,徒儿不想再让您受风霜之苦”。安自在:“难道你还不了解为师的性子?”暮云:“可是”,她内心无比坚强,但一想不知什么时候再见恩师,心里便升起无限挽留和惆怅之意。

    这里当数范退思最为过意不去,他说:“我知道前辈是生性洒脱之人,前段为了范某和于大哥等人屡次陷入危机,今日又蒙受您老人家垂青点拨,还没有来得及侍奉您,就要分别,晚辈好生难过”。于仁之:“先生说的极是,眼下处境暂安,何不多盘桓几日”?安自在:“夜行的伤势已经无碍,只需每日午时用真气辅之,再配以灵药便可痊愈。云儿和相儿就劳烦你们三人多多费心照顾了”。暮云:“师父,当真要走吗”?安自在:“人生处处相逢,不用期期艾艾”。暮云:“那我为您收拾行囊”。安自在笑道:“不用麻烦了”。小二:“师父,您还没有教授小徒任何功夫”。安自在:“本门根基一样,相儿可教你入门,如有什么不懂得问你范大哥,你可要勤加练习,过不多久为师可要检验成果”。小二:“谨遵师父教诲”。安自看了看天色放亮说:“走吧”。暮云、于仁之、范退思、小二四人站起身来。暮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到您”?安自在:“很快”。三人想说什么,安自在一挥手说:“去也,去也”。他声若洪钟,王天纵、白夜行、冯相被惊醒,三人奔出屋外,只看到一个影子变成灰点,消失在茫茫天地间。

    冯相看看暮云说:“师父走了”?暮云正自伤感,略带伤感的说:“你没看到么”?冯相:“我可没惹你啊,我心里也不是滋味”。范退思也感到一阵失落,他想了一下安定心神对众人说道:“安老前辈一生纵横天下,自然不会一直陪着我们,我们要自立自强,才不辜负老人家的一番教诲”。白夜行:“我都没来得及向他老人家磕个头”。于仁之:“有些事情记在心里更重要”。范退思:“难得聚在一起,从今日开始我和小二兄弟修习武道,还望各位兄弟姊妹相助”。小二冲冯相说:“师兄,师父临走前让你传我入门功夫,还请以后多多指点”。暮云平复心态说:“我也帮你”。众人齐声说曰:“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至此,于仁之每天助白夜行疗伤,冯相和暮云教授和小二修习。范退思和于仁之相互印证罡气的练习之法,夜深人静的时候,范退思常独自一人对着温泉自省,一月时间,已掌握凝气法门。

    三九隆冬,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帝都虽然禁令已解,仍没有兴隆昌盛的样子。城门外的官道上,人群稀少。两名身穿白衣的汉子,打马急行。从近处看去,骏马的臀上尽是鞭痕,可见二人有多么紧急的事情,毫不吝惜这壮硕的脚力。风舞云急,大雪落在白衣上面,竟然慢慢消融。正行间,忽见一名身着绿衣的女子站在路中央,马上的汉子大声呼咤说:“那女子,不要命了吗?还不闪开”。绿衣女子浑然不觉,她掀开斗篷露出白皙美丽的脸,冲二人一笑。另一名汉子说:“这莫非是个聋子”?他喊道:“快走,没看到疾驰的骏马”?女子仍站在原地不动。二人心中一想,迅速握紧马鞍旁的铁剑。眼看马头撞到绿衣女子身上,二人双手用力,相互猛带马头。虽然两名汉子力道不弱,马儿势若雷霆,他们怎会有于仁之如此神力?骏马略微一偏,辔头一紧,深陷肉中,更加不停的向女子冲去。二人不忍见到如此美貌的女子被骏马撞死的残忍画面,双眼一闭心说:“罢了,一位佳人就这样惨死在马蹄之下”。

    正如此想,二人忽觉得身下一空,心叫:“不好”。接着两把铁剑抽出,飞转身形落入地面。两名汉子望去,只见那名绿衣女子仍站在刚才的位置,而急冲的两匹骏马口吐白沫,一左一右的躺在两边,悄无声息的死去。二人感到后背冷汗直流,一名汉严守门户,挺剑于胸问:“阁下是谁,大白天在这装神弄鬼”。绿衣女子开口说:“下那么大的雪,你们这是要去哪”?一人答曰:“关你何事,你究竟何方神圣”?绿衣女子说:“是着急见大贤良师张角吧”?二人对视一眼,一名汉子说:“原来你就是唐州派出来的神秘高手,有如此手段,难怪天魁道人送信的弟子都无一人归还”。绿衣女子说:“我已经杀了七波人马,马元义还真是有耐心”。

    二人不再答话,双剑交织,中宫直进刺向绿衣女子。绿衣女子:“看在你们勒马救我的份上,就留你们一条性命吧。只不过你俩口能说话,手能写字,脚能传书,眼能达意该如何是好?嗯,也好就这样吧”。她喃喃自语,二人剑尖已到,她向后一退,盖住斗篷,探出双手抓向药囊。绿衣女子凌空飞起,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双剑落空,二人忽然闻见一股似兰非麝的香气。一名汉子说:“好香”,另一人说:“打架还撒香粉,搞什么”?而后两人只觉得双眼、口中、双手、双脚一阵**辣的烧灼的疼起来,顷刻间脸上扭曲,五官移位,手腿呆滞站在当处鲜血流出。绿衣女子缳首点中二人穴道,从一名汉子衣襟内拿出书信,飘然而去。

    唐州围在火炉旁假寐,绿药儿敲门而入。唐州没有睁眼,慵懒的说:“又有一批”?绿药儿发出动听的声音说:“这是马元义写的信”。唐州依旧斜躺着身子躺在红木榻说:“烧了吧”。绿药儿:“属下遵命”。她把没拆封的信笺,丢进火炉中。唐州:“怎么,有话要说”?绿药儿:“为何主人不直接杀了马元义、波才、马向三子”?唐州缓缓睁眼,脸上的刀疤牵动肌肉说:“快到年底了,计划进行了一半,怎能中途而断”?绿药儿:“主人是想借朝廷之手灭了城内的黄巾军”?唐州:“那两万军士,已初成火候,要是杀了,岂不可惜”?绿药儿:“属下疑钝,烦请主人明示”。唐州:“我要投靠圣上得有点家底,要不然会被这帮宦官轻视”。绿药儿:“可是,要没有黄巾军士做为证据,用什么理由让官家相信马元义三子是太平党呢”?唐州:“封胥和那些老弱病残的太平教众便是”。绿药儿:“主人不怕张角察觉”?唐州:“待他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绿药儿:“主人计谋无双”。

    唐州:“可有范退思和于仁之等人的消息”?绿药儿:“派出去不下二十批乌衣弟子,他们好像凭空消失的似的”。唐州:“这样很不好,俗话说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冀州衡水河畔也没有他们的踪迹吗”?绿药儿:“属下派人潜伏城中,线报说没有任何异常”。唐州:“有他们的存在总是个威胁,罢了,先不管他们,等我权力在手,还收拾不了他们?”他看了看绿药儿声音一寒说:“你的任务就是暗杀马元义派出的弟子,明白吗”?绿药儿说:“定不负主人厚望”。唐州复又躺在榻上,闭眼睡去。绿药儿身形一晃,消失屋内。

    马元义望着炉中通红的炭火,眼中血丝通红。在一旁的波才说:“大哥,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马向:“除了王天纵以外,今天出城的是我们三人弟子中功夫最好的,应该万无一失吧”。马元义:“咱们已经成了唐州的鱼肉,就只好一直等待下去”。波才:“如果这次仍然杳无音信,不如直接干掉唐州,免得整日过的这么窝心。”马元义:“要是此法可行,我还至于不停的让人给大贤良师送信?咱们的家眷老小都在唐州的监视下,你不要你的妻儿兄弟了”?波才长叹一声,觉得好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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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殿前赏将
    随着波才的长叹,马元义也内心焦灼。他心说:“但愿这次他倆能顺利传书”。正思虑间,一名慌慌张张的弟子闯入屋内。他面带惊恐的说:“禀报师父,二位师兄回来了”。波才大声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人在何处”?弟子放声大哭曰:“就在门外”。马元义站起身来说:“快进来”。弟子面有难色的说:“他们的情况很惨”!马向:“到底怎么了”?弟子垂泪道:“五官移位,双手,双脚不能移动,眼神痴呆,如废人无疑”。波才:“谁发现的他们”?弟子:“郊外的村民,是我们的教众人,进城时发现他们”。马元义:“可还能走路”?弟子:“不能行走,是我们抬过来的”。波才:“快进来,让我看看伤势如何”。

    弟子转身出门,命令四人将受伤的二人抬到屋内。马元义瞅着二人内心如中重锤,他心里说:“木架上的两位还叫人吗?”波才火速靠近两人身边,怒吼道:“我的好徒弟,谁把你们伤成这样”?两人躺在架子上,只顾呻吟。马元义:“不用问了,下手之人尚存仁慈,只是故意让他们变成这样,才显得安全”。波才:“这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更好”。马元义默不作声,双膝跪倒说:“都怪做师父的无能,才累计你们变成废人,我无言以报,请受一拜”。马向和波才见马元义如此,不约而同的下跪,五名弟子俱都向马元义三子这般。波才撕去头顶道馆说:“为师不才,今天向你们发誓,要是查到是谁所以,就算拼个两败俱伤,也在所不辞”。马元义:“兄弟,这便是唐州所为”。波才:“大哥,不如拼了吧”。马元义:“这两名好徒儿是被人唐州收买的高手所毒伤,就算我们能靠近唐州,能杀的了他么?况且,我们所有的家眷都在唐州之手,如果逞一时之勇,我们死了事小,可怜无辜之人枉然送命”。波才站起身来单手将火炉旁边的几案劈开,双手流血不止。

    马元义冲五名弟子说:“千万不要透露任何关于受伤二人的信息,带下去,好生招待,对他们的父母要向对我的一样”,弟子允诺纷纷告辞。马向:“大哥,我快要疯了,打又不能打,出又出不去”。马元义:“从加入太平教后,从来没有像这样窝囊”。波才:“不如咱们向大贤良师通灵吧”?马元义:“你是气糊涂了,通灵之术要三十六子里的四人同法,除了唐州,哪里还有洞悉本教灵咒的弟子”?马向:“我们可以召集修为不错的弟子,十个人总和唐州差不多吧”。马元义:“王天纵失踪,刚才两名弟子已成废人,我们的心腹再无佼佼者”。马向:“看来只有等上天救命了”。马元义:“无疑于义痴人说梦”。

    有时候,梦和现实如此之近。马元义话音刚落,道冠上的玉珠亮了起来。马向:“大哥,你头顶上的‘微知玉”亮了!”波才看着马向说:“你的也亮了”。马向瞅瞅波才说:“你也是”。马元义:“大贤良师定有急事,快传唐州”。唐州已经站在屋外,他的‘微知’玉不断的发着光。马元义见唐州进来也不慌乱,四人对视一眼,盘膝而坐。马元义单指上扬,三人动作一致,口中念念有词。四人指头触碰,头顶的珠子从忽明忽暗变得愈发耀眼。在四子识海中一个声音响起:“世间太平,唯有我教,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三十六子,十五日后总坛聚集”。张角的声音变小,四人收功而坐。

    马元义:“甲子年就要到来,起义之事,迫在眉睫”。唐州:“是时候推翻这混混噩噩的浊世了”。波才心中暗骂道:“真会演戏,不过终于有机会出城了。”马向:“我们在帝都,十五日定能赶到,只不过三十六人分散疆土各地,其他的人能如约而至么”?唐州:“我猜大贤良师给每个方位传信的时间都不相同,离的远同门,和离的近的师弟们也能赶到”。马元义问唐州:“两万名黄巾军训练如何”?唐州:“听赵风等人说已初具战力”。马元义:“很好,只是我们回去的话定当会被贤师责备”。唐州:“师兄是担心天枢道人神秘失踪的事么”?马元义:“正是,好好的一个上使者和随从,平白无故的消失,如何向贤师交待”?唐州:“京城内人心惶惶,禁卫军封城一月,师父他老人家定不明所以,到时候把这发生的一切如实禀报便是。”马元义:“也只好如此,十五日的行程很是紧张,下午动身”。唐州:“谨遵师兄之令,我这就去准备上好的脚力”。马元义:“有劳”,唐州谦让着退出。

    唐州走后三人掩面而泣,马向高兴的说:“看来天不绝我们,大贤良师真是我们的天”。

    马元义:“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波才:“大哥的意思是”?马元义:“此番紧急召见,唐州定不敢推辞,只是我们的家眷仍在他手里。并且去总坛后,我们还要回来。所以,只有一次机会”。冯向:“唐州定会想到此节,我担心他不把机会留给我们”。马元义:“所以要万分谨慎,一旦不成,后果不堪设想”。波才:“你说该如何是好”?马元义将屋子周围布满隔绝符,三人交耳商量告密之事。

    唐州安排好脚力,带上黄金白银好方便行路。他收拾停当后,双手击掌,绿药儿闪入屋内。唐州:“我去冀州后,马元义等三人的家眷好生看管,如若一个月后没有听到我归来的消息,将他们全部毒死,替我报仇”。绿药儿:“难道主人不让我同去”?唐州:“你没听见我说的话”?绿药儿:“可是,如果马元义三人向教主揭发您,您身边没有得力助手,岂不是很危险”?唐州:“太平总坛是什么地方?山外山方圆几里的一草一木都逃不过张角三兄弟的双眼,我要是带着乌衣弟子过去,不是不打自招么”?绿药儿:“主人怎么应付他们的告状呢”?唐州:“我了解张角的秉性和为人,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就算马元义、波才、马向说我,没有任何证据他们是不会处置我的。况且,他们的家眷还在我手里,明天你派人将三人家眷最明显的衣服和头饰送到我手里”。绿药儿:“诺”。

    唐州安排好绿妖儿,去寻马元义三人,四人各带细软,由马元义领首,踏马而去。大雪漫天,马蹄声疾,四名白衣道士,皮鞭挥舞不停,随着风声呼啸而过。八州方向,不时能看到不同的道士打扮模样的人,朝冀州方向汇聚。路上的行人纳闷:“怎么会那么多道人昼夜不停的赶路”?奇怪的都是在衡水河畔附近,消失不见。

    十五日后,将近正午,阳光并不温暖,衡水结冰,天寒地冻。许多当地的村民隐伏在家,不肯出门,偌大的空山里飞鸟断绝。与此景相对的是山外山里太平教总坛内却有众多的弟子在忙碌不停。太平总殿内,香气袅绕,道家三清像还是那么慈祥温和。殿外的白石坛前,站着三十六名道士。如果说几年前他们还是优劣不等的刚入教的弟子,现在便是太平教的支柱。三十六人身着各色道袍,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每个人脸上透着平和与沉静。正午,大殿的钟声响起,三十六人紧了紧衣冠,正了正身。本来不热烈的太阳,忽然骤然间发出阵阵刺眼的白芒,耀的众人双眼难睁。光芒过后,清风送爽,半空中云层张开,三名道人飘然而下。三十六人齐声曰:“天下太平,唯有我教,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口号三遍,张角微微一笑说:“几年未见,诸子进展如何”?马元义双手施礼说:“多亏仙师法力无边,帝都城内收获颇丰,太平教众已达五万,自前几月得师父号令,秘密练兵,两万名黄巾军进展神速,只要义旗一举,便可上阵杀敌。”

    张宝:“天魁道人四子扎根皇城,结交权臣,为我教立下汗马功劳,赏四人白玉腰带,赐《太平要术》第二卷”。马元义、唐州、波才、马向跪地领赏。张角:“冀州城的教事我已知晓”。张宝:“天勇道人徐和四子固守本地,将我教义发扬光大,赏青玉腰带”。徐和、司马俱、管承、黄龙跪地领赏。张角逐步向下问去,张宝悉数封赏:“天贵道人陈国四子,扼守青州,救民水火,赏黄玉腰带”。陈国、张燕、左校、王尘跪地领赏。张宝:“天伤道人刘石四子,布施幽州,传本教真意,赏墨玉腰带”。刘石、白饶、司隶罗实跪地领赏。张宝:“天佑道人左安四子,纵横徐州,为民请命,赏紫玉腰带”。左安、王杰、白归、张白骑跪地领赏。张宝:“天杀道人雷真,聚富荆州,以资军备,赏蓝玉腰带”。雷真李田钱树张一跪地领赏。张宝:“天寿道人王兰四子,贸易扬州,通达四海,以充总教,赏红玉腰带”。王兰赵飞胡卓炽言跪地听封。张宝:“天损道人杨烈,鼎力豫州,支援各方,赏橙玉腰带”。杨烈曲然武张刘觞跪地听封。张宝:“天爆道人乔叶,武镇兖州,让我太平教威,赏湛蓝玉腰带。”乔叶、张曼城、燕云、胡然跪地听封。张角待张宝赏赐完,突然问马元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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