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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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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轻轻地笑了起来,有那么几分淡淡的嘲讽,“你们以为我这么笨吗?给了你们解药,带你们上去,那你们不是又有逃跑的机会了?”

我自然也知道他不会如此相信我们,只是我实在不想再拖延时间,再拖延时间的话,我怕姬流轩会承受不住。

“那你想怎么样?”如今我们的命握在别人的手中,我们也只能适当的屈服。

他凝向了姬流轩,暗笑,“名动天下的潋云公子,竟为了一个女人落到如此落魄的地步。”

“名动天下的无情公子何时成了这种藏头露尾,暗杀别人的人?”姬流轩亦淡淡地嘲讽。

无情公子?

四公子之一的无情公子。

无情公子的画,当初我亦看过,那还是夏烨最喜欢的东西,所以在我的印象中无情公子便该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

如今看来却是我错了。

无情公子没说什么,只是猛地拉过了我,又从怀中掏出了一颗药丸扔在了姬流轩的面前,“这是解药,服下三个时辰方能动。”

“你放开我。”我挣扎着想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可是他却丝毫没有放开我的意思,反而又开口道:“这个女人我带走了。你若想救她,就拿着冰凝剑来陌禹城找我。”

“好,我一定会来的。”姬流轩拿起地上的解药服了下去,又转而对无情公子道:“不准伤她一分一毫,要不然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我没兴趣杀女人。”他轻哼了一声。

姬流轩转向了我,双眸间浸染着笑意,神色也无比的柔和,“缭绫,我会来找你的。”

他顿了一下,又满足地道:“这段时间很开心,原来这就是随心所欲的感觉。”

我总觉得他话里带话,可是却又猜不透其间的意思。

无情公子也没有给我们太多的时间,一把扯过我就借助着崖壁飞上了崖顶。

到了崖顶,我才发现上面还立着几个人,他们一见到无情公子都恭敬地道:“主人。”

身侧的人轻应了一声,又吩咐道:“马上动身回陌禹城。”

陌禹城,南陌国的都城,没想到这无情公子竟也是朝中之人,我再一次要往那权利最集中的地方而去。

似乎冥冥之中便有一种牵扯,任凭我怎么反抗,都会不自觉地卷入到那些事情中。

当真只要越走越远就好了吗?

我此刻真的不那么确定。是否下一次我该去极远极远的地方,连人都不能再见。

我自嘲地一笑,却始终没有再开口。

很快地被带出了树林,然后被塞到了一辆马车上,至始至终,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瞪着我,里面似乎带着淡淡的仇恨,只是每每转首之际,却又毫无收获。

☆、无情公子(3)

马车悠悠晃晃,我顺其自然地睡在了软榻之上,闭着眼睛小憩了起来。

行了一段路,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了一道淡漠的声音,“下来吃东西。”

我懒懒地起身,捞起了帘帐下了车。

此刻,他们早已脱下黑衣,换成了一般商旅的衣服,而我也看清了无情公子的真正面容。

怎么说呢?

明明是一张清秀干净的脸,可是偏偏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

这样的脸若是带着温和的笑,那么必定是一派赏心悦目,可是眼前的人当真如他的名号一般,看起来无情的很。

只是道是无情却有情,我是看过他的画的,那里面总是透着一股淡淡的忧郁,让人为之揪心。

这样的人,又是为了什么事才会如此?

我不由地一阵轻叹,在他有些诧异地目光之下走到了他们中间,毫不客气地拿起了干粮,吃了起来。

我可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也不会说什么不吃嗟来之食。

他没说什么,反而是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喂,无情公子吗?”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剑就要剑,这么狠干嘛?”

他瞥了我一眼,没有理会我,继续吃他的干粮。

“喂,有必要这么无情吗?”我不满地咕哝,却换来四周之人凌厉的眸光,而一道女声也在此刻响起,“是我要杀你,怎么了?”

我循着声音望去,才看见一个女子正满带怨恨地凝着我,就是这几天我一直感觉到的那种视线。

而此人正是欧阳诗诗。

我上次只是查到了她受人指使在三年前潜入了名剑山庄,博得了庄主和庄主夫人的信任,进而嫁给了莫云冲,目的自然是三年后炼制而成的冰凝剑。

只是没想到她的主人是无情公子。

如此一来,很多事也能想清楚了,她是知道姬流轩的,所以才会知道冰凝剑在我们手上,而等待了半年才动手,势必是因为名剑山庄的苦苦纠缠,也或许是因为要调查清楚一切,来个手到擒来。

只是我并没有得罪过她什么吧,她为何这般恨我,甚至想置我于死地。

当初骗她的人是追风,她想找人报仇也该去找追风吧,找我算什么?

“闭嘴。”无情公子冷冷地道:“做错了事还敢如此理直气壮,敢情是在名剑山庄呆了三年连主人的命令都不听了。”

“公子,属下知错,但凭公子惩罚。”欧阳诗诗连忙低下了头认错,却也不忘狠狠地瞪我一眼。

我当真是觉得莫名其妙。

“下去吧。”他继续吃着自己的干粮,只是淡漠地道:“回到陌禹城之后再去训练过,为了私人感情而弃大局不顾的人不配呆在我的身边。”

声声谴责,字字冷漠。

而欧阳诗诗却丝毫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是恭敬地道:“属下明白了。”

“那这些天,你就负责她的安全。”无情公子突然指向了我,“她若是伤了或者不见了,就唯你是问。”

“属下明白。”欧阳诗诗依然是一副恭敬的样子。

只是我可不可以不同意?

我可不想和一个想杀我的人共处一室。

我正要提出异议,无情公子却开口道:“继续起程。”

说完之后便翻身上了马,根本不给我任何开口的机会。

☆、南陌国公(1)

第75章南陌国公

我斜斜地靠在软榻之上,端的依旧是慵懒的妩媚,偶尔闭着眸子小憩,偶尔捞起帘子望着车外不断变换着的风景。

我极力地忽视车内之人,可是从上车开始,她那双眸子便没有离开过我,到最后我终是忍不住,懒懒地开口,“我这么好看吗?非要这样时时盯着我看吗?”

欧阳诗诗轻哼了一声,“主子说了,你有什么状况便唯我是问,我自然得好好地盯着你。”

“那你也不用一副想杀了我的表情吧。”我有些无奈地问道:“我想不出哪里得罪你了,干嘛对我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

她撇过头不理我,神态依旧如此傲慢,一点也不像当初在名剑山庄的那一副泼妇的样子,说实话我宁愿她是河东狮,也不要这样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故意嘲讽道:“难不成被人始乱终弃了?然后看到我这般如花美眷就起了妒嫉?”

她猛地盯住了我,眸间的怒火燃烧的更加旺盛,“就你这种人,总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别人的保护,你难道不会为别人着想?”

我一怔,不明她话里的意思,但却明白自己是刺中了她的痛处。

她果真是被人抛弃了吗?

只是她如此怨恨我,那这个人难道是追风?

我没忘记在名剑山庄的时候,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本来以为一切都不过是她的逢场作戏,难不成这都是真的,她真的喜欢上了追风吗?

“追风吗?”我不由试探性地问道。

“是又怎样?”她坦然地承认,也是个敢作敢当的女子。

果然是追风吗?

只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要她如此怨恨我,甚至想要追杀我。

“追风不喜欢你,你怨我干嘛?”我有些不屑地道:“你这样一副脾气,怎么也配不上我家的小风风。”

我故意刺激她,说得暧昧不已。

“你……”她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微挑眉头,闲闲地道:“我怎么了?”

“没什么,你的确有本事,我比不上你。”我本想刺激她,让她把一切道尽,可是她竟及时收住了话语,撇过头再也不理我。

那一次为了引开姬流轩,追风驾了另一辆车往相反的方向去了,我也快有半个月没看到他了。

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还当真不知道?

或许她说的也对,我的确是有些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追风和修罗对我的保护,而忘记去关心他们一些。

或许我这样的女人的确不该受到这样好的对待。

我不由地自嘲一笑,转眸望向了窗外,或许我当真该让追风和修罗离开,在我身边就会失去了幸福的方向。

我也不愿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只是欧阳诗诗,你若当真喜欢追风,那便要放弃一切,背叛你的主人也好,如果不能放下一切,你又有何资格来怨恨我?在你的心底,追风也不是比不上你的主人重要?难道追风就该如你一般去追杀你的主人吗?我静静地凝了她一会,却终没有把心中的话道出口。

☆、南陌国公(2)

这些话由我说出口的话,她势必不会听进去。

若之后,她当真愿意为了追风放下一切,我又怎么会自私地羁绊住追风的脚步?

头靠在了车壁上,缓缓地闭上了眸子,心里却又想起了最后一刻印入我眸间的姬流轩的眼神,那种眼神让我有种惶恐。

他没事了吧?

经过那一次患难之后,我总是觉得有些东西似乎变了。

我打从心里接受了他,对他有了牵挂,这样的牵挂无关风月,无关爱情,只是却时时记挂在心底。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所以很多时候,我并不想轻易地靠近一个人,怕就怕等到自己在乎的时候,要忍受这种离别时候的牵挂和煎熬。

一路上赶得很急,除了偶尔的休息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赶路,就好像在陌禹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等待着他。

是女人吗?

看过无情公子的画,我就明白他的心底有一份牵挂和忧愁,如今更是明了了。

不管是怎样的人,一旦面对自己在乎的东西便会没了平日里的冷静。

姬流潇如此,夜倾城如此,无情公子亦如此。

一路上,我格外的配合,除了吃便是睡,也没有任何想要逃跑的念头,因为我知道在他的手上,我根本无路可逃。

想来自己还是太过懒散,没有专心去练武,总是以为凭借那一身下毒的功夫依然可以独步江湖,只是等到遇上真正的高手之时,才发现连全身而退都不可能。

或许这一次回去之后,我该好好地去学习武术,至少在危险的时刻不用去连累到别人。

说是不想依靠别人,可却没想到在不知不觉之中还是依靠了,当真是讽刺得可以。

十日后,我们便到达了陌禹城。

无情公子几乎是一停不停地往某一个地方而去,便是连那双淡漠的眸间都闪着淡淡的焦急和喜悦。

而我和其他的人来到了一间有些偏僻的大宅,虽称不上华丽,却也宏伟壮观,镶金的横匾上刻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国公府”。

国公府?

难道无情公子就是南陌国的丞相云际攸?

南陌国的前任国君一生只取了一位女子,也只生下了一个女儿,便是名满天下的两大才女之一的秋净月。

只是比之水无暇的身临战场,运筹帷幄,秋净月却是身体羸弱,终年在宫中修养,而传言有云,云际攸乃秋净月的青梅竹马,亦早已有了婚约。

如今秋净月是南陌国的女王,却因为身体关系,很大一部分国事都是云际攸在处理,所以南陌国的大臣都尊称他为国公。

看来,无情公子心心念念的人便是南陌国的国君秋净月。

那忧郁又是否是为了她的病情?

我在门口停了一会,才随着他们走进了国公府。

只是那偌大的国公府,除了几个打扫的仆人,竟是一派的清冷。

我不由好奇地问道:“难不成他不住在这里?”

话一出口,便迎来了欧阳诗诗的白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南陌国公(3)

这一路上,她对我的敌意始终不减,我也只当是没看见。

“不住就不住,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回瞪了她一眼,“我还不是瞎子,我自己会看。”

欧阳诗诗正想开口,我却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故意笑道:“诗诗啊,我累了,快去给我安排个房间。”

“你当我是什么?”她狠狠地瞪着我,一脸的不满。

我无辜地耸了耸肩,“我自然找你,你家公子也不是说了,如果我有事,就唯你是问。”

她无法反驳,只能凶巴巴地道:“跟我来。”

一路兜兜转转,她竟故意把我领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屋前,“要休息就进去啊。”

“好,那我去休息了,记得按时给我送饭。”我笑着凝着她那张即将爆发的脸,“可别忘了,我如果有事,唯你是问。”

还未等她回答,我就推门走了进去,关门的那刹那,一道咒骂在门口响起,只是我却笑得更是灿烂。

小屋里面很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书案,上面放着一张琴,明明看起来似乎很久没人住了,可是却一尘不染,看起来好像经常有人打扫。

只是这国公府为何会有这样的地方?

应该是很重要吧,不然不会任其存在,那欧阳诗诗把我带到这里又算什么?

想让我触犯了云际攸的禁忌,而把我杀死吗?

我不由地环顾四周,除了书案上的东西,这里面什么也没有。

于是我慢慢地走了过去,随手拿起了书案上放得整整齐齐的画,画卷展开,上面画的是一个女子,画工很是精致,作画的人也很用心,把那个女子的音容笑貌全部勾勒的栩栩如生。

画中的女子,肌肤如雪,眉若柳叶,眼若星辰,绝代风华,只是最为吸引人的却是她的笑,笑得如此无垢,如此灿烂,似乎这世间没有什么可以烦恼的事。

这样的女子,应该是被人保护的很好吧。

而画上的署名赫然是无情公子。

那这画中的女子便是鼎鼎大名的秋净月吗?

我凝着她的笑,竟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她该是何其有幸,有如此一对鹣鲽情深的父母,还有如此一个爱护她的青梅竹马。

只是上天终究还是公平的,如此多的恩赐之后,却不给她一个健康的身体。

我不由地放下了手中的画卷,又拿起了别的来看,只是每一副画的都是她,那一笔一画之中都凝聚着满满的爱意。

他应该是很爱她的吧。

不过这也终究是他们的事,总觉得离得我好遥远,等到姬流轩拿来了冰凝剑,我便会离开南陌国,这一切终不过是一个插曲而已。

我不自觉地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画卷,轻轻地拨动起了琴弦。

那琴看起来普通,一旦拨动才方知是一把好琴,于是不由自主地坐了下去,弹奏了起来。

上一次弹琴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而此刻的我竟有那么一种恍惚,这样的曲子,这样的氛围,似乎在很久以前也有过,久到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当初学琴是魅所求,并不是我所愿,只是此刻却似乎能明白那所谓的寄情于琴的感觉了。

☆、南陌女王(1)

第76章南陌女王

许是因为这一路的急赶使得身心疲惫,在不知不觉之中,我便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肚子也饿的厉害,可是却丝毫没有欧阳诗诗的影子,还当真是把我忘在这里了吗?

于是便索性起身往屋外走去。

屋外一片静谧,柔和的月色淡淡的洒落,却又平添了几分孤寂和清冷。

我沿着欧阳诗诗带我来时的路返回,可是偌大的国公府竟没有一个人影,唯有廊上的灯火在夜色中摇曳,几分诡异,几分凄然。

我,就如此被遗忘了。

沿着回廊,我一步步地走着,故意制造出很大的声响,只是下一刻,这些声响又在黑暗中沉寂,四周依然静谧一片。

难道他们就不怕我就此逃离吗?

还当真是放心得很呢?

于是我便如此在国公府乱逛了起来,想找到厨房所在,只是我还未找到,一个人便气冲冲地朝我走来,赫然是欧阳诗诗。

她一见我便吼道:“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出来干嘛?装神弄鬼吗?”

“我饿了。”我直接忽略了她的怒气,淡淡地道:“去给我准备吃的。”

“吃吃吃,你就只知道吃吗?”她的怒火更甚,“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吗?”

“我饿坏了的话,唯你是问。”任凭她气得半死,我便当作没感觉到。

她一把拉过了我的手,也不管我的意愿,就直接拉着我往外跑去。

“干嘛?我很饿啊。”我不满地咕哝。

这个女人,敢情是打算恨我到底了,就是想着如何折腾我。

欧阳诗诗没有理会我,径自把我带到了一辆马车前,“上去。”

“去哪里。”我凝着她,懒懒地道:“还有我很累,不想动。”

眸底的怒火更炙,欧阳诗诗没好声地:“让你上去就上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还未等我开口,身后便有一道力量把我推了上去,我便如此跌进了马车里面,头还撞到了车壁上,微微的痛。

暗处果然有高手守着我吗?

我就知道云际攸不会如此松懈。

揉了揉被撞痛的额头,心底不由地低咒了一番。

欧阳诗诗也上了车,吩咐了车外的车夫几句之后,马车便奔驰了起来,而我却不知它将驶去何方。

欧阳诗诗阴着一张脸,显然不给我任何问话的机会。

罢了,去哪里都一样。

于是索性不再问什么,靠在了车壁上。

不知行了多久,马车终是停了下来,车外传来了一道略微有些沧桑的声音,“欧阳姑娘,到了。”

欧阳诗诗捞起了帘帐,然后转首对我道:“下来。”

这一次我没有说什么,乖乖地跟她下了车,我可不想再摔一次。

等我下了车,借着那月色才看清楚了眼前的建筑,竟然是皇宫。

住过东溟国的皇宫,也见识过西越国的,没想到如今还来到了南陌国的,不知道为何心中竟隐隐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惶恐。

这种地方,向来是我所不愿踏足的,为何偏偏一次次地卷入其中?

☆、南陌女王(2)

这种地方,向来是我所不愿踏足的,为何偏偏一次次地卷入其中?

当真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吗?

身前的欧阳诗诗已经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跟上。”

微微叹了口气,终是提步跟了上去。

欧阳诗诗带着我走到了宫门旁边的侧门前面,递给了守卫一块牌子,便带着我直直地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有人迎面而来,一见到欧阳诗诗就开口道:“人带来了吗?”

欧阳诗诗指着我道:“带来了。公子怎么样?”

“女王病得很厉害,公子在旁边陪着,要我把她带去夕敬亭安置好。”那人低低地道:“我看公子这段时间是不会离开女王的,所以才会把她带进宫里面来。”

秋净月病得很厉害?可真是天妒红颜。

不知为何对她总有几分好奇?

或许是听多了她的名声,想看看名满天下的秋净月到底是怎样的风情。

“公子的想法是正确的,她可狡猾得很。”欧阳诗诗侧首瞥了我一眼道。

狡猾?

我可是乖巧得很,连逃跑都没尝试过,竟如此诬陷我,看来欧阳诗诗的确是很讨厌我。

“那别多说了,赶紧把她送去夕敬亭才是。”来人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便对欧阳诗诗道。

“走吧,还愣在干嘛?”欧阳诗诗扯了我一把,不悦地道。

我不客气地挥去了她的手,对另一个人道:“带我去见你家公子。”

“公子现在可没心思见你。”他的语气里有几分不耐,“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去夕敬亭呆着吧。”

我勾唇,幽幽地轻语,“若我说我能救你们女王呢?”

秋净月得的是什么病我并不知道,只是或许我当真可以救她。

秋净月,便是连想着都觉得有一种莫名的亲切。

是因为刚才看到的那一副画吗?还是因为她那种如姬流隐一般无垢天真的笑容?

“就你?”欧阳诗诗的声音里有种不屑。

我淡淡地轻笑了起来,“别忘了我可是昔日镜月宫的宫主,一个厉害的用毒者便同样是一个厉害的医者。”

欧阳诗诗还想说些什么,那人却快她一步道:“好,我带你去见公子。”

“还是这位比较讲道理,可不像某些无知妇孺。”我丝毫不掩这其中的讽刺。

我缭绫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料,我并没有欠欧阳诗诗什么,犯不着对她忍气吞声。

等姬流轩来之后,我们便路归路,桥归桥。

“你……”欧阳诗诗指着我气愤不已。

我抛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之后便骄傲地离去,只剩下她一个人留在原地生气。

那人一路把我带到了一处名为璇凤宫的地方,“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请公子。”

“我虽是人质,你们也不能虐待吧,连晚膳也不给我吃。”我叫住了转身欲要离开的人。

他错愕地凝了我一眼,随后又吩咐身边的宫女,“去给这位姑娘弄些饭菜来。”

宫女应声而下,他亦转身朝门外走去。

没过多久,饭菜便已经送上,这宫中的效率就是不同。

☆、南陌女王(3)

我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也不顾那些宫女掩嘴轻笑。

本姑娘我向来随心所欲惯了,自然不在乎那些所谓的用餐仪态。

等我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云际攸才随着那人而来,一见到我便沉声道:“你当真能治病?若是骗我,我可不管是否答应过别人不伤你。”

他那深邃的眸中多了一种名为喜悦的情绪,只是又那般的小心翼翼,似乎怕希望太大到头来失望也越大。

“我自然会治,也会尽全力去治。”我淡淡地笑了开来,“我可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

他凝了我许久,才淡漠地扔下了一句话,“走吧。”

我起身,亦步亦趋地跟着身前的男子,直到了一处香闺,里面飘散的都是淡淡的草药味。

“进去吧。”身前的男子停下了脚步,转身对我道。

我轻应,然后绕过了屏风走了进去。

“天毓是你吗?”□□传来了微弱的叫唤,叫得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难道这是云际攸的字吗?

我没有多想,更是走近了一步,恭敬地唤了一声,“见过女王。”

□□的人微微抬首,见到我的时候眸间闪过了一道不可置信,只是待我再去看时,她却只是淡淡地笑着,“姑娘是?”

“我是来给女王治病的。”我抬眸,望向了她。

这正是画中的女子,只不过此刻的她脸色苍白,神色忧郁,完全没了当初那般天真灿烂的笑容。

原来,岁月真的很强大。

它可以让沧海变成桑田,可以让一切物是人非。

沉默了许久,她才淡淡地道:“天毓,你进来。”

云际攸从屏风外绕了进来,神色温和地望着□□的人,“怎么了?宓儿?”

他唤她宓儿,难道又是小名?

我总觉得这一切有那么些奇怪。

“我说过了我这病是治不好的。你还是把这位姑娘送走吧。”□□的人凝了我一眼,眼底有几分莫名的复杂。

她,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我赶走。

“宓儿,我什么都可以依你,就是这个不行。”他看着她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脉脉柔情。

下一刻,他又转向我道:“还不快去治病,愣着干嘛?”

果真是差别对待。

□□的人儿有些激动,连本是苍白的脸都不由地涨红了几分,“天毓,我不要治病,你让她走,我不要看见她。”

“宓儿,就算你继续保留着这副样子,他也不会回来。”云际攸忽而有些恼怒地道。

他,他又是谁?

难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喜欢的并不是云际攸吗?

□□的人的脸色又在瞬间苍白,神情苦涩,喃喃地道:“是啊,他不会原谅我了。”

我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他是谁,我也无法想象他们之间的纠缠,只是感到很无奈,心中有一种沉重的无奈,那般不由自主地袭上了我的心扉。

遇上了爱情,即便再怎么厉害的人都只能憔悴凋零,当世两大才女,水无暇如此,没想到秋净月亦如此。。。。。

☆、南陌女王(4)

遇上了爱情,即便再怎么厉害的人都只能憔悴凋零,当世两大才女,水无暇如此,没想到秋净月亦如此。

是否女子的心终究是太小了,装不下整个天下,只能塞满一个自己深爱的男人?

云际攸的脸色有些惨白,下一刻他已经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满是懊悔,“宓儿,我会找到他的,你要快点好起来,到时候他会原谅你的。”

“真的会吗?”女子幽幽地笑了起来,里面有一种期盼,“会吗?”

“会的,一定会的。总有一天他会明白宓儿的心的。”云际攸的神色那般的温和,就好似要沁出水一般。只是那掩藏在温柔之下的伤痛又是那般的隐忍。

他和她明明隔着如此之近,但是心却距离得那般遥远,他爱的人不爱他,而他却又要万般隐忍,所以才会变得如此冷峻吗?

是否怕自己终会情难自禁?

只是沉醉在自己那一方镜花水月中的女子丝毫不知他眼底的爱恋,沉沦在了另一个男子的世界之中。

下一刻,他趁机轻轻地点了她的穴道,转而对我道:“过来。”

我上前一步,手搭上了秋净月那纤细的手腕,认真地诊察了起来。

她的内息很紊乱,却又好像不似生病,而是被下了一种慢性的毒药,又或者是几种毒。

只是如此尊贵的人又有谁可以给她下毒,除非是最亲近的人。

传闻有言,秋净月的身体从小便不好,而眼前的人体内的毒素的确已经累积了十几年之久,到底是谁会忍心给一个孩子下毒?

我不由地侧首望了一眼云际攸,却见他神情紧张不似作假,看来并不知道她中毒的事,我又望了一眼□□合着眸子的女子,却见她一脸坦然,似乎丝毫不紧张自己的身体。

她会知道自己的状况吗?

她体内的毒极为奇怪,一般的大夫还真诊断不出来,要不是我精通毒理,怕也是很难诊断出来。

“怎么样?你到底是会不会治病?”云际攸焦急地催促道。

我微微一笑,转而对他道:“我会亲自留下为女王调理身体,国公就安心地等我的好消息吧。”

“你最好真的能治。”他威胁道。

我莞尔一笑,丝毫不受其影响,“自然是真的。”

云际攸走到了床畔,在上面坐了下来,手温柔地抚过她那略带着苍白的脸,喃喃轻语,“宓儿,不用担心,没事的。”

而□□的人儿却闭着眼,好看的眉头微敛。

这便是名动天下的秋净月吗?

我总觉得有那么几分失望,在我的想象之中,南陌的秋净月就该是个坚强的女子,即便身体羸弱,也不该是这般的无助啊。

难道,爱情真的会让一个人改变得如此彻底吗?

他在她身旁呆了一会,才起身离开,临走的时候吩咐道:“好好照顾宓儿,有什么需要的就派人来支会我一声。”

我轻应,然后理所当然地留了下来,成为了秋净月的专属大夫。。。。。

☆、记忆重现(1)

第77章记忆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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