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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帝王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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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宣心神一凛,却见男子喉结微微一动,袖子轻抬,五指拢起已疾出 凌空向他抓来。
赵宣大骇,隔空探物,竟是这样霸道的武功!
他虽一身武功,却也不敢轻视,一手出掌接下这凌厉一击。
“你是什么人?”赵宣凝眉而问。
来人正是君天凌。
赵宣化解了他的杀招,他微微一凛,却不答话,抽出腰间软剑,直指对手。
适才破门而入看到怀恩破裂衣衫一瞬,满腔除去狂乱的嫉恨与厉怒。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杀了这个男人!
赵宣知他难逃此劫,亦从腰间抽出剑,眸光一闪。剑尖相碰。两个厮打起来。
两人的武功竟不相上下。一时难分伯仲。
展翔将披风解下,披在怀恩的身上,意让她离开。她却不肯,毕竟事情因她而起,她怎能再退身事外。更何况,她实在为他担心。
“你怎么不去帮他?”怀恩轻声问道。
展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调转目光,沉默不语。皇上已爱极了她,此时,若不能亲手将赵宣斩杀,定难解心头之恨。自己若插手,只会令他恼怒。
赵宣心思一转,来人最在乎的莫过于眼前的那位女子了。以两人对峙的招数来看,自己还有机会全身而退。那么。。。。。。
突然,赵宣虚晃一剑,侧身对着君天凌又是一剑,君天凌一闪,却见赵宣飞身至怀恩身侧,展翔眼疾手快,不待他出手,当下剑尖一抵,闪身将怀恩护在身后。
君天凌大怒,招式更加凶狠,赵宣渐渐无力抵挡,身上被划了数剑。君天凌对展翔递了一个眼色,就势收剑,展翔飞身过去,将赵宣制服,“且留他性命,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地去死。”君天凌冷冷地说道。
待他转身寻怀恩时,忽见昏迷在地的白衫男子已持剑而起,刺向怀恩。他面色大变,大叫:“小心!”
怀恩顿感背后一阵剧痛,下一刻,怀恩倒在了君天凌的怀中。
第一卷 宫廷篇(下)帝宠 【第083章】 此情
【第083章】 此情
她疼痛得连眼睛也睁不开。只能一动不动蜷缩在他怀里。她听得他嘶声低吼,任他的手指在她身上几处封住穴道为她止血。
一时,身边人影綽綽、哭声、喊声各种话语声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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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
怀恩幽幽转醒,发现自己此时趴卧在床上。稍一用力,后背便是一阵疼痛。
听到动静,“怀恩,你感觉怎么样?”刘书云放下手中的活计,奔了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谢天谢地,你总算退烧了。”
怀恩疲惫地笑笑,感觉这一觉仿佛睡了好久,道:“我没事。我这是在宫里吗?”
刘书云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点头道:“自是在宫里。你还说没事儿,都已经昏睡了五天了。我们都担心死了。”紧接着眼圈一红,眼泪落了下来。
怀恩吃力地眨了眨眼睛,觉得头还是昏昏地,渐渐地又听不清刘书云的声音,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这一次,她睡得很沉。
就连太医院的太医诊脉都不知。
“她怎样?如果只是剑伤也不至现在不醒?”皇帝紧蹙着眉心。满脸忧虑。
胡太医是太医院德高望重之辈,起先仅以剑伤治疗,后来慢慢发现,怀恩是中了毒。她的皮肤已显出淡淡的粉红色斑点。
他哪里知道,怀恩救治的那位公子毒性巨大,只是半个时日就已毒发。而怀恩吸毒时,只有少量毒被吸入体内。蛰伏已久,又逢剑伤,便又引发出来。
“回皇上,臣斗胆猜测,她是中了毒。只是毒症不明显,还要多些日子才可断定中的哪种毒。”
她竟中了毒?是什么时候的事?在ji院?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时候发生的?
想到这儿,他的眼底不禁泛起一阵寒意。
众人都退了下去。
他揉了揉眉心,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背部。左肩已用白纱缠住伤口,可他仍可以想象得到那鲜血汩汩流淌的画面。
战场上杀人无数,他眨都没有眨过眼睛。而现在,他只觉得一阵眩晕。心中的痛楚无法拂去。
他颤抖着急切地想要碰触她,感觉她的存在。
他的唇因痛苦、惊惧而冰冷,吻,一个一个细密地落在她侧脸的额头、脸颊、唇角、粉颈、雪背。。。。。。。与情欲无关,只想依着她、靠着她、从她的身体发肤取暖。
那种痛,如此深刻。仿佛也有人拿刀子在他心窝深处狠狠剜了数刀。终于,他清楚知道:他疼,如她疼。
那日,他去京郊私访。怕她等得急,天不亮便出发,路上。心总是
惴惴不安。待结束,立即返身而回,来去都骑的汗血宝马,一路飞奔。结果到了客栈,人去楼空。幸好那掌柜的留了心眼,听到两人要往京城去。当时,他便把武宁儿在心里咒骂了一通,马不停蹄地奔回京城。
启用令牌,用动了皇家禁卫军,大肆搜查。最后,还是展翔想到了怡馨楼。那个胆大妄为的小师妹恐怕只差ji院没远过了。
果然,待他们赶过去了的时候,正看到怀恩被人调戏,向来遇到沉稳的他,雷霆大怒。。。。。。
“嘤嗯。。。。。。”怀恩痛苦地呻吟着。
他蹲在她的面前,轻轻将垂落在她鼻尖处的碎发拂过脑后。她脸上血色已无,干涸苍白,月眉紧蹙,似在隐忍着。
疼痛使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他担心的模样,想试着笑笑予以安慰。唇角才刚绽了点弧,却牵动了伤口。她咬紧牙,攥住他衣服的手又紧了些。
君天凌看得她这模样,心里又惊又痛,正要把她抱起,她却死死扯住他的衣衫,“宁儿她怎么样?”
这时,她还在想着别人。
他隐隐有了怒气,什么时候她肯为自己想想。难道,她一点都不知道,他会为她心痛吗?
刘书云敲门,端进来了熬好的药。他接过,轻吹了吹,试过温度,扶起她。
苦涩的药灌下肚,怀恩的五官全皱在一起了,下一刻她的嘴巴里被人塞了一颗蜜枣。
她苍白的脸上显出一片绯红,避开他炙热的目光。
刘书云抿嘴笑道:“皇上今天给你送来了三根百年老参和灵芝,其他滋补圣药更是不计其数,都堆在前厅里呢。”
嘴里的蜜枣未及咽下,她含混不清地说:“给那么多做什么?吃到老死都吃不完。”
“胡说什么!”他轻声呵斥,对刘书云道,“去胡太医那里把伤药拿过来吧。”
他低头审视着怀恩,半晌,才道:“以后不准说死。朕不会让你死。永远不会。你要好好地给朕活着。”
“可人总会有一死。。。。。。”怀恩喃喃道。
“那也不准。若要死,也只能死在朕的后面。不要。。。。。。”他动情地闭了闭眼睛,忍下眼底的濡湿,“不要留下朕,孤单一人。”
怀恩的身子僵硬了一瞬间。然后她猛地转过身去,将头埋进他的怀里,眼睛一热,滚烫的液体溢了出来。即使牵动了伤口,疼痛也不觉。
他的怀抱如记忆中一样温暖、宽厚、坚实,紧紧的将她包裹。两个人都激动得浑身发抖,却都一言不发,只是用尽力气去拥抱对方。怕碰到她的伤口,他只紧搂了她的腰。
她抬起头,嘴唇不意间刷过他的下颌。只是那轻触的一吻,就已让他颤栗。
一双深遂的充满炽热感情的眼睛注视着她。怀恩吸着鼻子,伸手去摸他的脸。圈在腰上的手猛地一紧,那张俊逸的面孔压了下来,她的唇上感觉到熟悉的压力。
滚烫的触感像一股洪流冲破一扇尘封已久的大门。
他的力气大到几乎把骨头都折断的拥抱,那既狠又温柔的侵犯,霸道的舌头冲了进来,用力地噬咬着,吮吸着,快要把她的魂都给吸走,像是把她整个都要拆吃入腹一样。她觉得天晕地旋,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只得抓住一枝浮木一样抓着他的衣服,任由他带着爱和惩罚的动作施加到身上。
终于分开的时候。嘴唇都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了。灼热的吻随即又落在额头、眼睛、鼻尖,最后又落回唇上。
这次是一个温柔缱绻的吻。
舌尖轻轻的描绘着柔唇的形状,小心翼翼地啄着,细细地吮着,舌尖在口腔里轻扫,带着她的一起,纠缠着。然后含住下唇,温柔细致地吮吸,一股电流般的感觉顺着蔓延到脊椎上,整个身子跟着一麻。
怀恩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在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这个男人。爱我。我亦爱他。
下意识,她张了唇,大胆而热切地回应着他的吻。他感觉到她的回应,这还是第一次,她主动的回吻他。心底一阵欣喜,呼吸混合在一起,唇紧紧胶合着,舍不得片刻的分离。
一直紧绷着的身体在他手里舒缓伸展开来,带着薄茧的温热大手抚摸而过,激带起一连串颤栗的快感。她伸出手去抱住他宽阔的胸膛,彼此紧贴着,紧一点,再紧一点,直到不留一丝缝隙,直到紧密地像从来没有分开过。
他的唇离开了她的,沿着下巴,一路划到颈项间,随着一次次微麻的感觉,留下一个个印记。精致的锁骨、因为虚弱而急促起伏的胸部、他吻着,想到她一次又一次的受伤,而他却无能为力。他的心像是被揪住,狠狠地拉扯着。
她疑惑地抚上他的脸,他喘息着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她好似能理解他的痛苦与心疼。她的眼角浸出泪水来,一双小手轻轻在他背上拍抚着。
良久,两人都冷静了下来,这才稍微分开。
他拉过被子将她裸露在外的背部盖好,只准她露出一张下巴尖尖的小脸。
“这回你该告诉我宁儿她怎么样了吧?”怀恩轻声道。
君天凌张口就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咬了一下,“你让朕拿你怎么办?她‘薨’了。”
“什么?”怀恩惊恐地张了眼睛。
“她这次闯了大祸。难道朕不该罚她吗?以她的性子是不能留在宫中了。朕已对外称她病逝。”君天凌想到展翔,这次宁儿出宫后,就看他如何把握这段姻缘了。
怀恩想到武宁儿的任性,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她若能出宫该有多好。“朕不准!”他突然说道。
她一怔,他竟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抚着她的脸庞,几日不见,她怎么又美上了几分?愈加让他放不开手了。又想到方才,她大胆的回应,他的嘴角扬起漂亮的弧度,她心里是有他的。她亦爱着他。
“怀恩。你中毒了。知道是什么毒吗?”他想到眼前最重要的问题。
中毒?她心中一惊,忙低头看了一下身体。体症与天心石一致。一定是自己吸毒时不小心。
“是天心石。”怀恩答到,慢慢地将那日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但她留了私心,并未提及那块玉牌。
君天凌听后,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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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珈祝亲们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身体健康!!身体健康!!!
常言道:身体可是**的本钱啊,这一点璐珈深有体会!所以,璐珈给予亲们的祝福只有这一个。
第一卷 宫廷篇(下)帝宠 【第084章】 身份
【第084章】 身份
怀恩枕在他颈窝处。蹭了蹭,猫儿一样,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别担心,我有医治的方法。”
君天凌低下头,捏了捏她的脸,“这次是你侥幸。若是无解的毒,看你还敢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她咯咯一笑,欲将脸埋得更深。他不许,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怀恩那双清亮的大眼睛柔柔地注视着他,她的脸还因刚才的情动带着醉人的粉红,嘴唇也湿润而柔软,弯着柔媚的弧度。
“我不知道我是谁?”她轻声说着,“姬大人说,我是孤儿。”
他将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奇怪吗?我总觉得我的身世。。。。。。”怀恩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打断她:“我不管你的身世如何,我只在乎你会不会离开我。”
她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眸光轻闪。
他的手遮住她的眼睛,轻叹了一声,“不要再让我担心了。”
“好。”怀恩乖巧地应了一声。
“我们认识快五年了吧。”
怀恩笑了,“还记得当初在上书院的后花园吗?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君天凌在她发顶吻了吻,“记得。那时我觉得这个宫女真的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后花园里偷听。”
怀恩一怔,脸色通红,“那时候是才十岁,哪知道后花园里太子在那个。。。。。。。我没有偷听,我只是无意中撞见的。还说我,那时你不也在后花园吗?搞不好偷听的人就是你。”
他的眼角爬上笑意,伸手捂着她的嘴巴,不理会她的抗议,重新将她扯回怀里。
“皇上,药拿来了。”刘书云见两人亲密,送了药便要退下。
“等等,怀恩,你把解药的方子说给她听。好让太医院尽快配药。”君天凌叫住刘书云。
怀恩细细地说了,又道:“另外还有四套针法,胡太医应该知道如何做。”
刘书云点头记下,接着,便象兔子一般,噌噌几步就窜了出去。
怀恩望着门,有些郁闷地眨了眨眼睛。她跑了,谁给自己上药?
“怎么了?”他的唇贴着她的耳边,低问道。
那样的温柔,听得她身上疏麻。
她的脸又现出红晕,稍稍侧地头,离开他一些距离,闷闷地道:“姐姐走了。。。。。。”
他低笑,捏着她的手指。“朕给你上药,可好?”
“不好!”她想都没想过,冲口而出。
他挑了挑眉,“不好?朕倒想知道是怎么不好?”
他嘴上说着,手却没有停下。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借力让她趴卧着。肩膀上的纱布已渗出血来,量不少,星星点点的。
在看到伤口的那一刹那,他的手有些冷冷地发抖。他闭了下眼睛,抑制住心痛,尽量让手指力道不触及伤口,药洒在上面,她咧着嘴吸了一口冷气。
“忍着点,马上就好。”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时看看她表情,稍有不适,便停下来。
待药换好时,她与他一样,额头竟都密密地布满了汗水。
他展开他的手掌,暗暗施功,在她的肩膀处。
一股温热的气流游走在伤口处,大大地缓解了她的疼痛。
他缓缓地吁出一口气。终于换完药,象打了一次仗般,隐隐地有些疲累。
他搓了搓了脸庞,看着她轻闭着眼睛,忍受着不适。低头,吻向她的额头,额上汗水濡湿了他的唇。
她的脸颊有些烫,额上却是冰的。
皱了一下眉头,将掌心又轻覆在伤口处,慢慢地施功。
她贝齿紧咬下唇,他不忍见她伤了自己,低头吻住她的唇,吻住她因疼痛而发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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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听完展翔的回禀,君天凌的嘴角划过一抹冷笑。
赵宣,竟是赵相的嫡亲侄子。
“宗人府最近是不是太闲了些?不知调戏良家女子,行刺皇帝的罪名将获什么罪。”他的手指敲叩着桌面,好以整暇道。
展翔垂了眼眸,皇上这是动了杀念,已全然不顾赵氏一族。
此事在朝中散播得很快,众臣子这才知道,原来皇上的患病休养是假,私访灾民是真。
而皇上与赵相的侄子之间的恩怨,更是群臣关注的焦点。为此,赵相亲自求见了太后,之后却再无动静。
直到宗人府将赵宣问斩,赵相也未出声阻拦。太后、皇后更是当此事从未发生过一般,这一页便就此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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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的毒解了,伤口在皇帝的亲自“照顾”下,也好得七七八八。然而。卧病在床的这些日子里,一直困扰怀恩的,便是她的身份。
自从私访回宫后,她与他之间的感情更近了一些。他说,让她留在他的身边。可是以什么样的身份留下呢?众多后妃中的一个?不,她不想陷入那个旋涡里。她深知专宠的后果便是死路一条。给他当一辈子的伺候丫头。名不正言不顺地站在他的背后吗?她不想那么卑微。
她所祈望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此时竟是那么遥不可及。在这红墙碧瓦的深深宫廷里,好似痴人说梦。
她烦闷地揉了揉眉心,这个动作是与他相处后,才学会的。不知不觉中,已开始模仿着他。
“怎么?不舒服?”君天凌不知何进了屋子。
怀恩笑了一下,便要起来。
他按住她,示意她别动。
怀恩看了看外面的光景,疑道:“怎么这时过来?”此时,他应该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才对。
“嗯,有点累,就过来瞧瞧你。”他拉起她的手,握在温热的手中。
福顺对刘书云递了个眼色,两人悄悄退了出来,体贴地将门关好。
“刚才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连朕进来都不知道。”他又问道。
要她说实话吗?这种事情,她有着自己的矜持。
见她不说话,他也不多问。转移话题道:“六弟今个儿还问起你。”他停顿一下,看了看她,继续道:“朕让他办新年的差使,最近倒是没怎么得闲。”
他是向她说,君天恒没来看望她的原因吗?
她的心里涩涩地,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王爷办正事要紧,我也好得差不多了,就不劳烦王爷惦念了。”
“三哥好象又给你送书了吧?”君天凌的目光略过她的枕边。
“嗯,三王爷今个儿一早打发了祥瑞过来。说是怕我闷了,带两本闲书过来。”怀恩说着。小心地打量着他的脸色。
他轻笑,道:“在看什么?”
她的脸一热,低语道:“没看什么。”
“怀恩,朕不想委屈你。”他轻抚着她的脸,“再给朕一些时间。”
没想到,他主动说起这事,“然后呢?”她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等一切都结束,朕会以大婚之礼迎娶你。你将会是朕的皇后。”他将她搂在怀中。
许以后位吗?他给她的,只是这个?
“若我要你解散后宫,你肯吗?”她贴近他的左胸,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他的脊背僵了一下,沉默了半晌,轻声道:“朕会只宠你一人,你是朕的惟一,这样不好吗?”
在他的沉默中,她的眼中已渐渐恢复清明。终究,他是个古人,有着三妻四妾本是常事,更何况他是一个皇帝。仅凭着年少时的爱恋便让他舍弃整个后~宫吗?似乎很可笑,更加不可思议。不怪有人说,恋爱中的女人很傻,很天真。傻得看不清真相,天真得忽略了现实。
刚刚还有纠结身份的她,突然间想得清楚明白了。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宫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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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最近事务繁多,皇帝显得有些疲惫。
怀恩小心地将外袍披在他的肩膀上,伏在案上休息的他一惊,便醒了。
“几时了?”皇帝搓了搓脸。
福顺上前一步道:“回皇上,还有两个时辰。”
想到两个时辰后的那个新年宫宴,疲惫之色又浮出在他的脸上。
“皇上。”怀恩将参茶递了过来,眼中饱含忧色。
皇帝对她安抚地一笑,接过茶,啜饮了一口,又放下,“今晚的宫宴你就不用伺候了,好好歇息。”
“皇上,奴婢的身子已经大好了。”
“朕是担心你站得太久了,身子吃不消。病才刚好。别再累着了。”想着宫宴,没有两三个时辰是完不了的。自己坐着都累,更何况让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去站着。
“皇上。。。。。。”怀恩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皇帝制止了。
“现在便回去吧,天晚了,哪里也别去。就待在屋子里歇息吧。”
除了待在屋子,她还会去哪里呢?她有些奇怪皇帝的说辞。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多说,施礼退下。
“福顺,将许总管叫来。”皇帝又啜了一口参茶,最近总觉得有些嗜睡。
不一会儿,许宁便进来了。
“皇上。”
“嗯,事情都办好了吗?”
“回皇上,奴才昨天便打发了忠旺回去,今晚想必可以赶回来。”
“等他回来后不必来见朕,直接将人带过去便可。至于住的地方。。。。。。”皇帝沉吟着。
“回皇上,奴婢已经安排好了。请皇上放心。”刘书云笑吟吟道。
皇帝赞许地笑笑,“难得你这么上心。这事成了,朕有赏。”
刘书云忙道:“奴婢这么做,也是为了怀恩。怎好要皇上赏,岂不折煞奴婢了。”
皇帝点点头,淡笑道:“朕心里有数,不必多言了。”
窗外,天色渐暗。冬夜的繁星幽远而明亮,那最亮的一颗,好似她的眼睛,蛊惑了他的心。
怀恩,朕希望送你的这个新年礼物,你会喜欢。
第一卷 宫廷篇(下)帝宠 【第085章】 礼物
【第085章】 礼物
怀恩披着斗篷站在春意居的小院子里。
她踩在石阶上。这样可以看得远一些。远处,怀远殿灯火通明,隐约可以传来乐曲声,偶尔还掺杂着欢笑声。
她可以想象得到那里的热闹,还有他的温朗的笑容。。。。。。
明明身子已经大好了。。。。。。唉她叹了一口气,呼出一团白色的呵气。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只是故乡在何处?
一阵北风吹过,她紧了紧斗篷,百无聊赖地转身欲进屋门。只听得院门“吱嘎”一声响,有人道:“怀恩啊!”
她的身形一滞,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这丫头怎么不理人啊,你三叔叫你呢。”女人尖细的嗓声划破寂静的夜。
是啦,是他们没错。
她猛地回头,眼泪顺势流下,奔了过去,“贵三叔,三婶。”
贵三媳妇收起刻薄,被怀恩的眼泪吓到,“你这孩子,大过年的哭什么?还不快点让你三叔进屋。”
说着,自己也揉着发酸的腿。以示累了。
贵三叔唬道:“你这个婆娘总大呼小叫的,这是在皇宫,不比自家的大院场。”
看着两人又要斗起嘴来,这才是她的亲人啊。她含着眼泪又笑了。
“都进去吧。”忠旺将院门关好。
几人进了屋子,贵三媳妇的眼睛四处打量,摸摸这个,敲敲那个,不住地咂着嘴,暗叹屋子里的华贵。
怀恩已倒了滚滚地热茶,又奉上糕点。
贵三叔的手在衣服擦了擦,想拿又不敢,忠旺有些难过,道:“爹,拿着吧,这些都是宫里寻常之物。别让怀恩难心。”
听儿子一说,他才小心地捏起一块糕,放在嘴里细细地嚼着,笑意爬上眼角。却只吃了半块,剩下的半块放进了袖袋里。
怀恩眼睛一湿,装作没看见。招呼贵三媳妇过来吃糕点。她哪里用得人劝,一眨眼便吃了几块,还道:“怎么就只这些啊?”
贵三气得涨红了脸,骂道:“怀恩又不是宫里的娘娘,哪能弄那么多。看你,把糕点都吃了,怎么不给怀恩留几块。”
贵三媳妇还嘴道:“她在宫里天天吃这个,定是吃得腻烦了。我帮她吃几块,又有什么不对。你以为我不为她想吗?”她揪起贵三的衣领,用手指着衣柜,床,书桌,连宫灯也没有放过,“看、看、看,看到了吧。若是她过得不好,能有这些?”
忠旺有些尴尬地偷看了怀恩一眼,怀恩并不在意,笑道:“三叔,三婶说得对。我在宫中吃穿用度,丝毫不差。您就不要惦念着我了。”
贵三媳妇松了手,又拉起怀恩左看右看,“这宫里的饭菜就是养人。穿得也好,长得也越发出挑了。”
怀恩红着脸挣脱了她的手,羞嗔道:“三婶!”
忠旺冷不丁地说道:“是皇上下的旨意。”
怀恩一怔,点点头。
想是他那天听到了忠旺的话,出宫是不可能的了。便把贵三夫妇接进宫中一聚。此前,竟一点消息也没透露过。他的细心与体贴,让怀恩的心暖暖的。
“听忠旺说。如今你在皇上面前伺候了?可要事事小心啊。都说伴君如伴虎,怀恩你。。。。。。”贵三叔忧心道。
“你这个人,说些什么胡话呢?若不是皇上看中她,你想着她那笨笨的样子能到御前伺候?”贵三媳妇骂道。
忠旺见她口没遮拦地,歉然地看了怀恩一眼,呵斥道:“娘,这是在宫中,说话要小心一些。小心隔墙有耳。”
贵三媳妇忙用手捂住嘴,缩起脖子退到贵三身边。
“忠旺哥,皇上是怎么说的?”怀恩轻扯了他的衣袖,转移话题。
“皇上说,让爹娘小住几日再回家去。住的地方,书云姑娘已经安排好了。”
刘书云也知道这事?看来,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了。
“嘭…………”一声巨响,接着屋子里有了五彩缤纷的亮光。
“是在放烟花。”怀恩兴奋道,拉了贵三叔与贵三媳妇奔出了屋子。
如墨的夜空之中,烟花璀璨,把广袤的天空装点的绚烂无比。
又是新的一年了。。。。。。
忠旺悄悄地看向怀恩,美丽的烟花在绽放的刹那,光影印在她微仰的脸庞上,显得她异常的美丽。
可。。。。。。这样一个让他心心念念地人,却不会属于自己了。想到那英俊霸气的皇帝,也许只有他能给她带来幸福吧。只要她能幸福,他愿默默地守护着她,直到。。。。。。
院门忽然被推开了,走进几人。
“许总管。”怀恩对他一福身。
许宁微微一笑,又正色道:“宫女怀恩接旨。”
怀恩跪下,忠旺拉了爹娘亦跪下。
“宫女怀恩,品行淑良。德才兼备,堪称宫女之典范。特晋正一品姑姑,赐名‘瑶华’。钦此。”
贵三媳妇的嘴巴张得大大,贵三更是喜不自禁。
“怀恩?”许宁等了半天,不见她出声。
怀恩缓了缓神,双手接旨,道:“谢皇上。”
许宁笑道:“瑶华姑姑前途不可限量啊。”
怀恩脸上一热,恭敬道:“许总管言重了,日后还望您多多提携。”
许宁点了点头,手捧托盘的内侍依次进了屋子,“这是皇上赏赐。”
“奴婢谢过皇上恩典。”
待许宁等人离去。
贵三媳妇亲自扶了怀恩的手进屋,态度亲礼可嘉,弄得怀恩哭笑不得。
“三婶,您这是做什么?”
贵三媳妇笑道:“姑娘如今是正一品的姑姑了。礼当如此。”
怀恩笑道:“三婶说得哪里的话。在您和三叔面前,我还是个晚辈。您不必如此。还和以前一样对我就好。三叔,你也别拘着了,快坐下。”
贵三媳妇一听,心里十分受用。眼见着摆在桌上的托盘,便走了过去,“皇上去赐的什么啊?”说着,便将盖着的红缎掀了开来。
忠旺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喊道:“娘,怎可没有个规矩了。”
贵三也气得不行。上前一把拉过她,正要骂,眼角瞥过托盘,竟与贵三媳妇一个表情,定定地愣在了当场。
原来,托盘里装满了二十四小锭金子,另一托盘里装的是珠圆玉润的深海珠子。价值不菲,难怪两人呆愣在那里。
“哎啊,哎啊,快,老头子。你掐我,死点劲儿。”贵三叔也愣愣地,听话便真的掐上了,一声痛呼,贵三媳妇叫道:“这是真的啊。”说着,颤抖着手摸向那黄灿灿地金子。
忠旺见爹娘如此失态,早已红了脸,扯开了他们,喊道:“爹、娘!你们。。。。。。”
两人见儿子脸上的怒色,慌了慌神,忙拣了把椅子坐下,眼睛却还是直勾勾地,想必还在想些那些金子。
怀恩皱了皱眉,若说赏赐,君天凌是不可能无故送这些金银珠宝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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