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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真给力-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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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欣怡摇头。

“不会?”安鹏飞又问。

“我不知道。”江欣怡说。

“小安,你真的奇怪,瑀王爷懂不懂水性,你该去问刘骏他们啊,干嘛要问小江,他还不是和你一样的。”上官宏觉得安鹏飞莫名其妙,就批评他。

“对呀,我哪里会知道。”江欣怡苦笑着说。

“不行啊,咱们说过要暗中的帮助瑀王爷的,可是当面去问他自己,或者他的手下都有些不合适。如果以后出了事,弄不好他们会怀疑事情是咱们做的也不一定啊。”上官宏反应过来说。

“尽力吧,叫你的人看紧点,他们也不会冒风险在京城里呆久的,估计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江欣怡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很严肃的对上官宏说。

“也叫几个人在外围守着,一但发现还有来的,就直接在城外干掉好了,省得惹麻烦。”安鹏飞冷冷的说。

“嗯,就这么办。”上官宏把拳头捏的咔咔响,说。

“还要分了几个人去看着文靖轩,防止他浑水摸鱼,坐收渔人之利。”江欣怡补充着说。

“呵呵,小江,想不到你想的还挺仔细,不过,咱的人现在来看,还没有一个熟悉水性的,万一他们选择在水上动手的话,那岂不是干着急?龙王金盆洗手后也不见踪迹,等找到他,估计黄瓜菜都凉了。”上官宏刚夸了江欣怡聪明,就犯愁了。

“这个,上官大哥你不用担心,我有个人选倒是可以胜任的。”江欣怡笑着告诉上官宏。

安鹏飞知道,她嘴里所谓的人选就是她自己,只是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不打算更多的人知道她会水。这里面一定有缘故的。

“上官大哥,人手够的话,记得派俩人去暗中保护一下小槐那孩子,我怕到时候他们又会动他的脑筋。”江欣怡想了一下补充着。

晚风徐徐的吹过,院子里的蝉声很稀薄,想必是被这几日的抓捕,给抓的差不多了。只有荷塘里的蛙鸣,起起伏伏的。

面对即将开始的暗斗,凉亭里的三个人都知道,这次只是个开头。宫里的斗争永远都不会停止。

安鹏飞听见江欣怡也要加入时,很想对她说,不要,可是他怎么开口。那个当事人本是她的夫君,不管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恩怨,她都不会袖手旁观的,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就像她经常的那个做人准则;“对事不对人”。

“可是,小江,你今个怎么这么蔫啊?不是说进宫面圣了么?怎么样,皇上他同意了?没同意也不要紧啊,昨个驸马也不错,那样你就是皇亲国戚,我们也可以沾光了,哈哈。”上官宏这才想起来问。

“我没力气说话,你问二哥吧。”江欣怡懒懒的说着就站起来往厨房那边走,她要去把肚子塞饱,不是因为饿,而是因为等下要出去一趟,那就需要补充体力。

第二百六十一章夜返瑀王府

江欣怡晃悠到厨房,点燃里面的蜡烛,到橱柜里面找东西吃,最近都没有在自己的小厨房做过什么了,所以只能到这里找吃的。

“公子,饿了吧,我这就给你做饭吃。”厨子从外面走来说。

“你还没睡?”江欣怡问。

“没有,您晚饭都没吃呢,想着你会饿,所以就在等着了。食材都准备好了,一下子就好的。”厨子笑着对江欣怡说。

“不用了,我随便找点剩菜剩饭就行,你去休息吧。”江欣怡说。

“公子,我们爷俩全靠你照顾,才有现在的好日子过,除了为您做饭,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您呢,你就不要固执了,有谁家的一家之主吃剩菜剩饭啊,连顿热乎的饭菜都不能给您做,还要我做什么。”老厨子有点急了。

“好了,王伯,不嫌麻烦你就做。”江欣怡无奈的妥协着说。

“嗯,公子稍等,立马就好。”老王乐呵呵的就忙开了。

“王伯,我来烧火。江蓉也钻了进来说。”然后就坐在灶台前点火。

“公子,先喝杯茶吧,他们说这个醒酒的。”江薇也端着茶走了进来,把茶放在江欣怡面前的小桌子上,然后就笑着挤在江蓉面前看着她往灶坑里添柴火。

“蓉儿,薇儿,有心上人了没有?”江欣怡心里感动的看着厨房里的三个人,问。

“公子,好端端的干嘛要问这个?是不是讨厌我们了,要把我们赶出去?我们可是没有地方去的。”蓉儿有点担心的问。

薇儿也紧张的咬着手指头,看着江欣怡。

“呵呵,两个傻丫头,想到哪里去了,该嫁人的时候,就该嫁人啊,难道我府里的丫头都嫁不出去是好事情么?你们找个好人家,以后还是我府里的人,高兴在这里做事的话,继续做就是了。”江欣怡见她们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赶紧的解释着。

这俩丫头最近也敢跟江欣怡说话了,在说话的时候也不会脸红了,而且,她们都知道,只有呆在江欣怡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萍儿姐姐和小慧姐姐他们有心上人了,不也没嫁人么。”薇儿嘟囔着说。

“她们不一样,是在等一个人,也许用不了多久,大家就能喝到她们的喜酒了。倒是你们两个丫头让**心,让我想想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赶紧给你们两个安排一个。”江欣怡笑着逗她们。

“公子,您就不要操心了,这俩人丫头已经有意中人了。”王伯把一盘刚炒好的腰花,端过来放在江欣怡面前,笑呵呵的说。

“是么,那俩幸运的小子是谁?”江欣怡问。

“一个么就是犬子,另一个呵呵,我不敢说,怕那丫头咬我滴耳朵。”王伯笑着说。

“王伯,你瞎说什么啊?”蓉儿害羞的怪王伯,而薇儿却害羞的底下了头。

江欣怡听明白了,跟王伯儿子的是薇儿,而蓉儿的意中人肯定也是自己府里的。

“他们的事还等着您给做主呢。”王伯说着,把蒸好的米饭盛了一碗递给江欣怡,又去炒菜了。

“这好啊,本来这俩丫头嫁到外面我还舍不得呢,这下我就放心了,这就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等天气凉爽了,我就给你们操办婚礼,干脆一起办,好好的热闹一下。王伯,你放心,聘金就免了,我还会给她们准备一份嫁妆呢。”江欣怡听见这等喜事,食欲竟然大开,大口的往嘴里忙活着。

“你俩去跟萍儿和小慧说说,现在就可以帮你们绣嫁衣了。我看她俩的手可是比你们俩巧呢。料子钱跟刘帐房要,就说我批的。”江欣怡吃了几口饭菜,想起来叮嘱她俩。

“哦,是啊,那俩姐姐的手真巧,现在一个给公子您做冬装,一个在给她们原来的主子做靴子。我们姐俩自小被转来卖去的,没有机会练女红,所以,就没给公子您做什么。”蓉儿不好意思的说。

“呵呵,没事的,那俩丫头这样做,我那屋子里都快塞不下了,什么时候我还得去买几个衣柜来。”江欣怡笑着说。

这时候,王伯的第二个菜也端上来了,是一叠红黄相间的西红柿炒蛋。

他还要去炒,被江欣怡叫住了,他就坐在一旁满意的看着江欣怡把自己炒的两碟菜,风卷残云似地一扫而光。

“哎呀,撑死我了,要是吃成个大胖子走出去,那些小美人都不往我看,王伯,你要负则的。”江欣怡逗着王伯。

“哈哈,不会的,不过公子啊,你不是要当驸马了么,以后在外面可千万不要开这样滴玩笑,给皇上和那公主知道了,就麻烦了。”王伯笑着提醒着江欣怡。

“没事的,我才不怕呢,好了,吃也吃饱了,这碗我可不管哈。收拾好了,你们早点睡,王伯,现在天气比较炎热,你空时去买些冰糖,绿豆什么的,煮些粥给他们避暑。”江欣怡叮嘱了一番,拍着肚子离开了厨房。

“我滴个娘啊,吃的这么饱,能翻墙么还?”江欣怡有点担心,不过,吃的太饱不宜做剧烈动作,这个道理她是懂的,慢慢的转悠回自己的屋子,好好的准备准备。

江欣怡进了第一个院子,看见安鹏飞和上官还在院子里小声的商量着什么,就跟他俩打声招呼,然后进自己的屋子关紧了门,心里打算着,等下自己出门他们还没睡的话,就从密道出去。反正密室里,又找到了另一个出口,那就是府里院墙。出口处没有人家,前面又有几棵大树,相当的隐蔽。

发现出口的是上官宏,他老说狡兔三窟,空的时候就在,密室里东敲敲,西敲敲,就真的给他找到了。

密室只有他们五个知道,出口也是一样的,大家都叮嘱江欣怡,不是万不得已,千万不能走那个出口。

江欣怡点好蜡烛,换好夜行衣,又研墨写了一个纸条,飞镖她没用佩戴文瑀鑫送的那套,而是把在兵器店里买的捆在身上,这样的飞镖到处都能够买到。

江欣怡又找出安鹏飞给的蒙面帕子,为了安全起见,她也不打算开门看看上官他俩还在不在院子里,而是从暗门进了隔壁,又把闺房的门落了栓,然后拿着点燃的蜡烛进了密道。

哈哈,从这里走谁都不会知道,就算自己在外面胡闹到天亮也不会被他们知道。江欣怡得意的想着。

这次她之所以没有叫上安鹏飞,也就是想锻炼一下自己独立行动的能力而已,不能总是依赖别人吧。

江欣怡顺利的到了外面,看看夜空,有月亮啊,那也没事,小心点不就行了,反正自己专挑偏僻的小巷子走,有人的地方就上屋顶就行了。

古代落后却也有落后的好,那就是街上没有路灯,没有监控器,就连巡逻的都是按着时辰围着几个主要的街道转悠着,敲棒子的更夫一成不便的那个声没那个调调。

江欣怡在一个屋顶上停留时,听见一个女子在哭泣,而一个男人则在哄着她。而到了不远处的另一个屋顶时,那里面的一家人,正开心的逗孩子,孩子咯咯的笑声是那么的好听。

江欣怡站到一高处,看着远处逐渐少去的亮光,不由得很感慨,这些个家庭里,有多少欢喜哀愁。

她快步绕到自己和萍儿第一次秋游的那个林子,按照记忆找到自己曾经住过的后院子。接着月光,看见自己用来做梯子的那颗小树还在。

呵呵,现在不需要它了,这堵墙算什么江欣怡仔细查看了四周,确定没有暗哨,这才一跃到墙头。

她刚想跳下墙,却发现自己住的屋子里有亮光。

今夜回到这里,她只是想跟那个人示警,本以为,这瑀王府,也就这个院子最好进,可是怎么也会有人呢?

难道是那个家伙的哪个妃子或者夫人犯了错?被罚到这里了?是谁呢?怎么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呢?她怎么都猜不到,幸灾乐祸的跳下墙,想看看是哪个倒霉的家伙,被打入这冷宫。

“谁。”江欣怡双脚刚一粘地,屋子里就传出一个声音。

“喵。喵。”江欣怡赶紧掀开蒙面学猫叫了两声,然后迅速站到阴暗的地方。

屋子里的人没有出来,看样子是相信外面真的有猫叫了。

“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江欣怡真的搞不懂了。

见里面没有反应,江欣怡把身子轻轻的移到那间屋子的窗下,用手指粘着口水把窗纸粘湿,轻轻的挖开,往里面一看,只见卧室里,文瑀鑫正坐在床的对面,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

屋内还是自己离开时的样子,可是谁躺在那张床上?他看的这么专心?连院子里来了人都没注意?江欣怡有点郁闷,尤其是看见文瑀鑫那么专注的看着那床的样子。

可是,以江欣怡现在的位置,就算把整个窗子推开,也看不见床上的情景,她很着急。不明白为何自己睡过的床这么吃香。在军营那个紫灵去睡,而在这王府里,也有人在睡?

要不要找个机会也在这床上做做手脚?反正自己也不来这里了,破床也不能便宜给别人。

还好,里面的这个男人自己没动过,如果自己用过了,那么离开他的时候,一定会顺便把他的命根子给废掉,省得留给别人用

江欣怡发觉,自己在这个男人旁边时,会不自觉的变得很小气,也不知究竟为了什么。

“欣怡啊,你在哪里?赶紧回来,好不好。”里面的人对着那床说出这样一句话,像个雷打在江欣怡头上,把她给打晕了,比喝醉酒还要晕。

这不是在喊自己么?那样的话,床上就不会有别人了听错了吧产生幻觉了吧?江欣怡不相信的敲敲自己的脑袋。

“死女人,你赶紧给我回来,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文瑀鑫对着那床愤怒的吼着。

神经病,哪根筋不对了,哦哦。该不是他找不到地方宣泄心里的愤怒,这才到这里吧,把那床当成了自己,当成了假想敌?江欣怡恼火的猜想。

“你好自私啊,离开前把小萍小慧两个丫头的后路都给准备好了,却为何不在乎我呢?你逃离了我,逃离了这是非之地,可是我呢?还要独自的面对这一切。你可以对两个小乞丐那么好,为何不对我好一些?为什么?为什么?”文瑀鑫声音又伤感的对着那床倾述着。

不对啊,他这倒底是什么意思啊?江欣怡更加糊涂了,她不想去分析,太烦,太累。为了不陷进去,江欣怡决定离开,赶紧撤。

江欣怡转身就走,一步小心踢到了旁边的一只木桶,嗙的一声,这是谁干的好事?江欣怡在心里嘀咕着,完全想不起来是她自己放的。

没等她提气要跃上墙头,门里的人就已经冲出来了,一个箭步拦在江欣怡面前问;“什么人如此胆大?”

江欣怡不想说话,她也不敢说,不管是用现在的声音,还是拿掉喉结下的变声贴,这两个声音眼前的人都熟悉。

她看看四周,并没其他的人出现,想必他是一个人来此的,嗯,那就不怕,打肯定是打不过他的,而逃走应该不是很难的吧。

江欣怡的打算,文瑀鑫也看出来了, 他觉得奇怪的是,眼前这个黑衣人的身上,眼神里没法先杀气,也没有怨气,就是显得很着急的眼神。

“是男人就不要遮遮掩掩的,把脸现出来给本王看看。”文瑀鑫语气好了很多的对江欣怡说。

江欣怡摇摇头,心里暗说,俺本就不是男人。

“来这里做偷的么?那我告诉你,这里面没什么好偷的,因为这里的主人是个贪财的吝啬鬼,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文瑀鑫不着急对眼前的不速之客动手,好像对待朋友那样倾述着。

“靠,你丫的才是贪财的吝啬鬼呢。谁说这里没有值钱的玩意,要不要我进去给你拿出来看看啊。”江欣怡气得双眼要喷火。

文瑀鑫发觉自己说了这番话以后,眼前这蒙面的黑衣人,双眼要喷火的样子,觉得很好笑。真的是个偷呢,可惜选错了地方,要是摸到莲妃和其他那几个女人的屋子,随便怎么一划拉,就不会空手而归的。

他觉得眼前这偷很可怜,也很好玩,一听说自己告诉她这里值钱的东西被主人拿光了,竟然气成这个样子

借着皎洁的月光,文瑀鑫忽然觉得,这黑衣人的眼睛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死的?他故意往旁边移动了几步,想换个更明亮的角度看。

江欣怡却不知道他什么意图,警觉的随着他的移动,也走了几步,这下好了,她蒙着帕子的脸完全的,很清楚的呈现在文瑀鑫的面前,那双大眼睛,文瑀鑫看的更加的清楚了。

这眼睛好像是……

第二百六十二章你倒底是谁

“你倒底是谁?”文瑀鑫又问。

江欣怡看看没有办法,摸出几枚飞镖朝文瑀鑫身上不是要害的地方甩去,然后借着他躲避的空档跃到墙上,飞身到了外面,撒丫子就跑。

文瑀鑫闪避之后,脸上露出一摸邪笑,有意思。就追了上去,在江欣怡即将跑出林子之前拦在了她的面前。

“咱们认识么?”文瑀鑫问。

江欣怡赶紧摇头。

“咱们之间有仇?”文瑀鑫问。

江欣怡想都没想的,点点头,很用力的点头。然后她看见文瑀鑫询问的眼神之后,又赶紧摇摇头否定。

“咱们之间既然无冤无仇的,那你如此打扮来我这府里什么?想偷东西?”文瑀鑫迈前一步问。

这回江欣怡迟疑了一下,在想该摇头呢?还是该点头。一时间忘记自己是干嘛来的。思考了一下,她点点头。

“你很缺银子么?”文瑀鑫忍住笑边问,边向前又迈了一步。

月光下,文瑀鑫俊美的脸庞离她越来越近,江欣怡想着他刚才在屋子里自言自语说的话,脑子里一片混乱,先点头,又摇头。

“我这里有些银两不如都给了你,省得你白跑一趟。”文瑀鑫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递到江欣怡面前。

江欣怡低头看看银票,再抬头看看那似笑非笑的脸。

要按以前遇见这样的事,文瑀鑫早就一掌拍过去了,可是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很好玩,他想多留一会儿。

文瑀鑫忽然好想扯下她脸上的帕子,他犹豫的往上移动拿着银票的那只手,就在他下了决心要扯的时候。

江欣怡赫然清醒,奶奶的,这是在干什么?被施了魔咒?她左手敏捷的搁开文瑀鑫有所企图的手,右手对着文瑀鑫的胸口就是一掌。

文瑀鑫竟然没有防备中掌了,他摇晃了几下,手捂胸口倒在了地上。

啊?不会吧,人家没用多大的力气,怎么就把他给打趴下没动静了?江欣怡不相信的看看自己的手掌,难道自己的功力大增?那他不会就这么被自己被送上西天了吧?那就惨了,自己来是想帮他,给他示警的。

江欣怡赶紧低头看看躺在地上的人,他一动都不动。

江欣怡蹲了下来,用手指在他的鼻子下试试,完了,没有呼吸。

她试着在文瑀鑫的胳膊上搭脉,没有动的迹象。冷静,冷静,自己绝对没有这个能耐把一个身体健壮的大将军给一掌击毙的。

江欣怡安慰着自己,嘘出一口气,伏在文瑀鑫的胸前,想听听他的心跳,没有啊怎么办?江欣怡快急哭了,慌乱之下,想起了人工呼吸。

没事的不用怕羞,这个男人本来就是自己的,虽然有名无实。江欣怡把蒙脸的帕子往上掀开一点,露出嘴。深吸一口气,对准文瑀鑫的嘴用力吹,然后迅速抬头,松开双手,仔细的听有没有回声,一听,有,呵呵,有门,江欣怡决定继续。

着急救人的江欣怡,怎么都不会想到,文瑀鑫会来这么一手,所以,她才丝毫的没有怀疑。

假装晕倒的文瑀鑫是想看看接下来这好玩的黑衣人会怎么做,是迅速离开?还是会趁机做些什么。

他刚才用内功屏住了呼吸,脉搏,所以江欣怡试不出他的呼吸,找不到脉搏,听不见心跳。他眯着眼睛看着已经蹲在自己身旁的人,也看见了那个凸起的喉结。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文瑀鑫不晕都得晕了,这黑衣人竟然来亲自己?文瑀鑫刚想一掌打开,可是,那张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嘴里呼出的气息,竟然像**一样,让他无法抗拒,放弃了反抗,在那张嘴接触到自己的唇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随即,他仿佛被拉进时空的隧道,回到了自己离开王府去前线前,跟那个可人忘情的那一吻。

她的唇也是这般的柔软,她的味道也是这般甜美。

现在,每当这黑衣人的对着自己吹一口气抬头时,文瑀鑫竟然害怕他不再继续了,很想伸手把这黑衣人搂住,搂的紧紧的,可是他怕把这人吓跑。

文瑀鑫,你这是怎么了,会对一个男人有非分只想?他在心里问自己。随着他的失神,忘记了要屏住呼吸,江欣怡反复的十来次呼吸以后,又检查他的脉搏,心跳和呼吸。

太好了,没事了。江欣怡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刘骏的声音;“那屋子里的蜡烛都点着,爷能走多远?“

“不会是去了王妃喜欢的那个湖边了吧。”连成的声音。

“咱俩分开找找。”刘骏说。

坏了,他们找来了,得赶紧跑。反正这家伙没事了。江欣怡站起身刚跑两步,一下子想起一件事,连忙回身,把自己写好的那个纸条塞进文瑀鑫的怀里。起身的时候,有看见了还握在文瑀鑫手里的那几张银票。

嘻嘻,这个当示警的酬劳,不该空手而回的。她不客气的拿起那几张银票,塞进自己的怀里,提起往远处跑去。

“爷,刘骏,赶紧过来,王爷在这里。”连成先看见了躺在草地上的文瑀鑫,大声的喊。

“爷,你怎么了。”连成看着躺在地上,睁着大眼睛,迷了魂一样的文瑀鑫问。刘骏也赶到了这边。俩人赶紧检查他有没有受伤,还是怎么的。

可是检查的结果是一切正常。

“你们两个赶紧的去给我追,一个黑衣人,不要伤害他,也不要抓他回来,就帮我弄清他到哪里就行了。”文瑀鑫一下子坐起身子,对刘骏和连成大声的说。

刘骏和连成应声而去,文瑀鑫站了起来,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唇。这黑衣人给自己的感觉怎么会如此的熟悉?还有那逍遥楼的江公子。是他么?文瑀鑫不敢肯定。

半个时辰后,刘骏和连成从原路反回,对依旧等在树林里的文瑀鑫说;“对不起,就没见到人影。”

他们哪里知道,江欣怡跑出不远就隐藏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这让他们上哪里找去?

“回去吧。”文瑀鑫很失望的说。

三人一起回到那后院,刘骏和连成跟着文瑀鑫进了屋内,坐下。

“爷,那个刺客很厉害?”刘骏看这文瑀鑫的样子,以为他因为没打过黑衣人而自卑,就问。

“嗯,好像是很厉害,连爷的魂都给打走了。”连成在一旁看着依旧愣愣的文瑀鑫说。

“ 咦,爷你那里是什么?”刘骏指指文瑀鑫的衣襟问。

文瑀鑫低头一看,是一个纸角,伸手拿出来在蜡烛下一看,他皱皱眉头说;“原来是为了这个。”

“爷,是什么?恐吓信,还是挑战书?”刘骏问。

文瑀鑫见这俩人都这么好奇,就把纸条递了过去。

刘骏接了,连成也把脑袋凑过来看。

“爷,这是什么意思?叫你这几天小心点,不要上当,水边不要去。”刘骏看着那纸条问。“这人应该是听说了什么,来给我示警的吧。”文瑀鑫说。

“既然是友好的来示警的,干嘛不光明正大的跟咱说?反而鬼鬼祟祟的,半夜三更的来这里?会不会是故意这样来试探的咱的?”连成说。

“不会吧,也许人家有难言之隐呢?也许是咱爷死对头的手下呢。”刘骏说。

“这么晚了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文瑀鑫忽然想起来问。

文瑀鑫这么一问,刘骏和连成才想起来要办的事情。刘骏赶紧说;“这几天京城里忽然多出很多江湖上的人,正多邪少,好奇怪。”

“他们不会选在京城里举办什么武林大会吧?”连成说。

“不像,我遇见几个熟人,可是什么话都套不出来,都说是来京城散心。唉,当我是白痴呢。”刘骏叹口气无奈的说。

“刘哥,你也在江湖上混过几天的,怎么他们不买你的帐啊?”连成问。

“他跟了我,就是官府的人了,江湖上的正道就视他为异类了,怎么会跟他说实话。”文瑀鑫替刘骏解释着。

“不管怎样,咱都要更加的谨慎了,皇后被屋顶掉下的马蜂蜇了,还是在晚上,你们不觉得蹊跷么?”刘骏问。

“对呀,你们听说了没?太医第二天就告老还乡了,可惜在路上因为马儿受惊,连人带马就翻到了悬崖下,客死他乡了。”连成也想起来说了。

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文瑀鑫也很想知道。可是他们三个都明白,谁都不能去皇后寝宫哪里查看,弄不好会惹上一身的麻烦。

“你们先回去吧。”文瑀鑫伸手拿回那张纸条,对他二人说。

“爷,你今晚还在这里睡?”刘骏问。

文瑀鑫点点头。

等刘骏他们走出门外帮他关好了门,他走进卧室,和衣躺在床上,闭起眼睛,回味这刚刚的情景。

那眼睛,那嘴唇,那气息文瑀鑫很想把这些都联系在一起,好像觉得它们就有关系。只要拼在一起真相就在眼前了。

可惜,这些信息好乱,怎么都不能凝聚在一起。

他一遍一遍的回忆着那黑衣人的举动,想找出疑点,好像“他”除了点头,就是摇头。

为什么“他”不开口?不开口的理由只有两个,一个就是“他”本身就是个哑巴。

另一个理由,“他”不想让自己听见他“他”的声音。

那是不是说,这个黑衣人,自己原本就认识?是谁呢?文瑀鑫苦思冥想,一点都没有因为被一个男人吃了豆腐而感到自卑,感到被侮辱……

第二百六十三章小七应该知道

其实,小江也不错。

文瑀鑫的脑海里忽然就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吓得他赶紧用拳头锤锤自己的脑袋,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

萧黎这俩小子还有戚家兄弟,都得赶紧把那可人给本王找回来,再不回来的话,只怕本王真的要神经错乱了,文瑀鑫在心里对远方咆哮着。

再说那江欣怡,安全顺利,有惊无险的按原路返回了。出了密道直接就呆在自己的闺房里。本想洗个澡,可是看看墙角的缸里水不够了,又不想去那个院子里。

没办法,脱掉身上的夜行衣,解开束缚在胸口的布条,匆匆的弄点水擦了擦身子。换上一件棉麻的睡衣,吹灭了蜡烛美美的躺在了床上。

看样子,空的时候要在这院子里挖口井才行。

屋子里的角落摆满了驱蚊草,所以一只蚊子都没有,半掩的纱窗她也懒得关,反正窗口处都有上官宏给设置的机关。

徐徐的夜风从窗口吹进来,拂动着纱制的床幔。皎洁的月光照射到床沿。窗外是蝉儿在鸣,只有这里稍微多些,叫的这么欢畅,是在为它们被捉走的同伴抗议?还是没有得到消息,依旧在开联欢?

多么美好的一个夜晚啊,该是和心上人花前月下的好时节呢,自己却孤单单的躺在这里睡觉

不对啊,刚才不是也刺激了一下?第一次独立行动,还赚回了不少的银子,嘻嘻。只是,那个人怎么变得这么不禁打啊?还是他原本就很没用,就是个看看的料。

那可就惨了,单靠别人保护怎么行?江欣怡犯愁了。好好的心情竟然一落千丈,枕头边的银票都没什么兴趣了。

唉,银子是越赚越多,可是这心里怎么空荡荡的?江欣怡借着月光,看着自己的脚丫,多久没有穿高跟鞋了?再反回现代的话,也许自己已经不适应了。

在这里,不需要什么什么证,包里面也没有什么卡。银子放进钱庄没有利息给你,反而要收保管费。

江欣怡胡七八糟的乱想着,眼皮渐渐渐渐打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起的很早,到了挨着安鹏飞的那间屋子,门口的缸里已经是满满的水,看样子是他昨夜就叫人送来的。

江欣怡给自己弄洗澡水的功夫,安鹏飞已经站在了院子的门口说;“易昕,这么早干嘛?要洗澡么,二哥去叫他们送点热水来吧,这一大早的,还是有点凉。”

“哦,二哥,不用了,就是昨晚没洗,感觉身上有汗味,我身体这么棒,没关系的。”江欣怡笑嘻嘻的说着,又拎进屋子一桶水关了门。

是啊,安鹏飞哪里知道她昨晚飞檐走壁的那顿折腾呢?

今天不洗是不行的,因为江欣怡等下要去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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