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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真给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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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欣怡并不知道那个蕙夫人究竟住哪个院子,正好看见一个人走过来,她连忙停下脚步问;“蕙夫人住哪个院子?”
那人正是打杂的全子,看见眼前的人杀气腾腾的样子,用手往身后的院子一指。
“谢谢。”江欣怡丢下俩字就进了院子。看准正门,走过去,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啊,你这疯女人来这里干什么?”柳夫人吓的连忙站起身问。
江欣怡一看,屋子里面人还真不少,莲妃、还有另外两位不知道叫什么夫人的,小萍对她说过的,可是江欣怡没有记住那么多,刚才好像还很热闹,可是一见她闯了进来,都有些怕,纷纷往后躲着。
只有那个蕙夫人,好像很恨她,非但没有躲避,还有冲上来哦架势,“你来干什么?”她问。
“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早就对你们说过,不要去招惹我,那个男人我不稀罕,可是你们为何非得逼我?今个儿,我就好好的教教你们。”江欣怡抡起棒子就往屋内的摆设上砸,那些花瓶呀,梳妆台的镜子呀,屏风呀,噼里啪啦的就被她砸个粉碎。
顿时,屋里乱成一团,女人的尖叫声,所有的人都吓得往外跑,连各自的披风都没敢拿。蕙夫人被自己的贴身丫头拽着也走了出去,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快,你去找王爷来。”莲妃对蕙夫人身旁的丫头说。
那丫头立马就跑出院子,莲妃又回身把蕙夫人的头发拉乱,衣服撕破,身旁的几位女人也都明白了,这就是想嫁祸给里面那位瘟神,纷纷走上前帮忙。
她们弄好后,王爷还没来,屋内的声音骤然停止,随即江欣怡拎着棒子走了出来,正好看见这几个女人在帮蕙夫人乔装,靠,这些三八还真够蠢的,居然来这一手估计已经有人去请那死变态的了,那就得抓紧时间。
于是,江欣怡走到蕙夫人身边,把手上的棒子丢在地上,再气,她也没想着用这根东西来对付这个女人,江欣怡一脸甜笑的说;“想演戏给王爷看是吧?这样可不像,我来帮帮你吧,保证王爷看见了会心疼你的。”
她话音刚落就伸出双手左右开弓,响亮脆生生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边打,她的嘴也没闲着,“叫你打萍儿,叫你出馊主意。”旁边的人没有一个敢来拉架。
几个耳光打过以后,江欣怡只顾着给小萍报仇,却没有发现面前的人,目露凶光。
蕙夫人右手在靴子的檐口上一摸,抬起手就往江欣怡的胸前拍去,江欣怡刚想伸手去挡,却发现那只手腕已经被一个人紧紧的抓住,原来是文瑀鑫。
“王爷,这个女人跑到臣妾这里撒泼,行凶,多亏了王爷及时赶来,您要小心她……”蕙夫人有些惊恐的对身旁的人说。
“是吗?可是对我来说,怎么觉得蕙儿你比她更危险呢?”文瑀鑫冷笑着对蕙夫人说。
“王爷,您要相信臣妾,这个女人是江相爷的女儿,留她不得。”蕙夫人脸色苍白的解释着。
“她是本王的正妃,不是什么江相爷的女儿,我当然要留着她,倒是你,本王眼拙了,进府有几年了,竟然都不知道你就是几年前,销声匿迹江湖上有名的飞针娘子,杜蓉儿。”文瑀鑫似笑非笑的对蕙夫人说道,声音很小,就连江欣怡都没有听清楚,只是听见什么娘子一句话,把蕙夫人惊呆了,江欣怡刚才正打的过瘾,本来还对横插一杠子的文瑀鑫不满,现在听他俩说话,也没有听懂,不过她看懂一样,那就是这个死变态的,不是在帮那个女人,也没有凶自己的意思。
“王爷,臣妾好歹与你夫妻一场,难道你会为了江相爷的女儿来为难我?”蕙夫人避过话题问。
“你还知道与本王是夫妻吗?却给本王带了几年绿帽子,别说本王不讲夫妻情面,实在是怕你手上的飞针啊,那个董五跟你也算露水夫妻一场了,到头来你给他情面了吗?还不是送他两枚飞针?”文瑀鑫贴着蕙夫人的耳朵说道。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蕙夫人更加惊慌的问。
“他头顶的两枚针告诉我的,本来还不打算揭穿你,可是这都怪你定力不够,居然还想伤害本王的女人,看在你也曾给我暖过床的份上,就放你一马,回你自己主子那里去吧。”文瑀鑫依旧在她耳边说着,手上一使劲,蕙妃吃痛手里的东西就掉在了地上,却没有人注意到,文瑀鑫这才松开了手。
如果不是蕙夫人脸上的表情极为恐惧,在场的人都会误认为他俩在暧昧。
江欣怡也糊涂了,这俩人在干嘛,一个那么害怕,一个那么得意?
“你,好狠的心。”蕙夫人满脸怨恨的转身就要离开。她即将走到院门口的时候,忽然转身,大声的喊着;“还我董郎的命来。”同时左手往文瑀鑫这边一甩。
借着日光,有些人已经看见几道银光,文瑀鑫原以为目标是自己,从怀里摸出几只镖打了出去,可是却发现那几道银光是奔江欣怡来的,他一急,连忙用身子拦在她的面前,用内力舞动衣袖,几枚铁针被打落在地。
与此同时,门口的蕙夫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心口上和咽喉处只露出文瑀鑫甩出的飞镖尾部的红绸子。
江欣怡刚才已经感受到了危险,貌似那银光跟子弹似的,她根本就不懂得躲了,忽然眼前就多了一堵人墙,然后就没事了,哇,这就是古装戏里才能看见的情节啊。
江欣怡也听见了蕙夫人的惨叫声,想看个究竟,又有些害怕,于是她抓着身前人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尖,把脑袋露出文瑀鑫的肩膀,看见刘钧正低头检查躺在地上的蕙夫人,然后他抬起头,对着文瑀鑫摇摇头,江欣怡明白那就是说,那个蕙夫人已经玩完了。
“刘钧,把她送回她该去的地方。”文瑀鑫声音里不带感情的命令着。然后对这那群吓傻了的女人们说;“都回自己的院子去,没什么事不要乱走。”
江欣怡也想趁机溜走,不管刚才她有多大的火,可是现在死了人了,所以得赶紧溜。可是她溜不掉,手臂已经被文瑀鑫给紧紧的抓住,“这可不关我的事,人是你杀的。”江欣怡一副可怜样的说。
“先别说这个了,我受伤了,你扶我回去,别让她们看出来。”文瑀鑫咬着她的耳边说。
“啊?”江欣怡吓了一跳,赶紧往他身上打量,果然在他胸前的位置,淡蓝色的袍子上映出三个小红点,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没这么邪乎吧,连路都走不了?”江欣怡不相信的问,可是她忽然看见他额头上流下的汗,丫的,这么冷的天他都能流汗,难道真的有事不管怎样,刚才他都替自己挡了一下,也算是英雄救美了,江欣怡无奈的只好把身子向他身边蹭了蹭,文瑀鑫把她拥进怀里,显得十分恩爱的往大门外走去,还没有走开的莲妃她们看见后更对江欣怡恨之入骨。
走进了文瑀鑫的卧室里,江欣怡扶着他坐在床边,看他的表情更加的痛苦了,“要不我叫吉管家把铁心找来吧?”她问。
“不要,铁心出门给我办事去了,他要是回来会直接来这里的,那里有个盒子,里面有药,你帮我拿来,铁心没来之前,你不要离开我身边,知道吗?”文瑀鑫艰难的对江欣怡说。
“哦,知道了。”江欣怡看他这么严肃,赶紧点头应着。江欣怡点着头这个功夫,就看见床上的人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喂,你不要吓我啊,你怎么了?你可不能就这么死翘翘了,我说不清的。”江欣怡抓着他的胳膊摇晃着,可是他却毫无反应。
怎么办呢?要不趁这个机会赶紧离开王府?可是这个机会不是很好唉,他要没事还好,要是真的额头低就这么咽气的话,那她可就惹**烦了,人家会以为是被她给谋杀的,院子里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进自己和他那么亲热的走开的,妈呀,她们还不趁机落井下石啊不管怎么样,先给他吃了药再说吧,最起码他要比自己那个爹爹好很多,还没听到谁说他的坏话呢。江欣怡思量了一下,还是赶紧按他指的方向找到,一个盒子,找出一个小葫芦,从里面倒到手心里三颗黑色的逍遥丸,他也没说清楚吃几粒,管他呢,反正是解药,都给他灌进去再说。
江欣怡用手很粗鲁的掰开他的嘴,把药丸塞了进去,又扶起他的头,灌了点水进去,不放心的再次掰开他的嘴,想看看那药丸有没有进肚子,看不清,反正看不见了,应该进了吧,三粒呢,总会有一粒进去的吧?
看看是什么暗器,这么厉害,能把身强力壮的他给放倒喽,江欣怡好奇心来了,她放心的解开文瑀鑫的衣襟,看样子他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当文瑀鑫的胸膛裸露出来以后,江欣怡呆住了,三个红点的地方此时已经是黑色的,还慢慢的往四处扩展,中毒了?这个小说里已经不止一次的形容过了,如果他没有拦在自己面前,那么此时躺在这里的人会是谁,江欣怡开始后怕了,奶奶的,这位蕙夫人的功夫这么厉害?自己居然还不知深浅的来找她算帐,可是她为啥开始还忍着,后来到了院子里打她耳光时才想起来还手?她既然想隐瞒,干嘛后来又改变主意?
啊,晕了,江欣怡最怕分析这些东西,明明感觉自己就要找到答案了,最后还是糊涂着,看着那黑色渐渐的在他胸口扩散,她乱神了,知道再不想办法的话,他也许会有危险的,那个铁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可是自己前世既不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也不是中医世家的传人,平日里有点外伤到还会擦点酒精处理,贴个创可贴什么的还行,眼前这个,不会呀……
第六十四章以德报怨
江欣怡看着那片黑色还在扩散,犯愁的托着下巴,真的不知该怎么办,难道今日之事她做错了?如果她没有跑到前院来讨公道的话,那个蕙夫人不会死,这个死变态的也不会受伤,唉,可是谁让她打了萍儿呢一看见萍儿的脸,她就没有了理智,再加上那个先前金哥与小花的事情,都挤到一起了,没有这些事的话,她离开王府,管她蕙夫人会不会武功,为什么要刻意隐藏,为什么这么恨自己呢。
救他吧,自己又不甘心,不救吧,又不忍心,就算看在小槐的面子,试试看吧,那孩子多可怜,没有娘亲,又要没有爹爹了,文瑀鑫若是真的死翘翘的话,就没有人能够保护小槐了,他成了孤儿该有多可怜啊。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江欣怡从江世谦那里得知,自己嫁给文瑀鑫的主要原因,那就是她的八字会克制他的运程,尽管不是她的本意,可是知道实情后,老是觉得对不起他似的。
“我不是原谅你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情,是看在小槐的面子上,我也不懂什么医学,反正就把你这死马当成活马医医看而已。”江欣怡念念叨叨的说着。
她用手检查了一下,发现每个黑色的中心,都有个针样的东西,她试着用指甲掐,可是不行,用不上那个劲,这里也没有眉毛钳,也没有尖锥钳,急的江欣怡只有把嘴印上去,用牙齿咬住那露在外面的一点点东西,往外拔,别说这个办法还真的不错,很快的就拔出了三枚铁针。
可是这里面的毒该怎么办啊?反正自己嘴里也没有伤口,给他吸出来应该没事的,于是她又用嘴用力去吸他的伤口,再把吸进嘴里的黑血吐在地上,在她累的嘴巴子发酸时,他的伤口处总算吸出了鲜红的血液,为了安全起见,江欣怡又在每个伤口上多吸了几口,反正这男人有这么强壮,少个半斤八两的血也构不成危险的,之后到他衣橱里找到一件棉布的内衣,撕开,帮他胡乱包扎了一下。
“丫的,能做的,俺可是都做了,至于你能不能平安的过这一关,就看你滴造化了。”江欣怡俯在床沿对依旧昏迷的人说着,她伸手拉开他的衣领,想再看看上次自己在他脖子上咬的那口,还有没有疤痕,咦,有的,一个五毛硬币那么大的疤,不是很明显,江欣怡很开心,还很有点成就感,她还想仔细的看看那疤痕像什么,可是却发觉眼前越来越模糊……大约两个时辰后,文瑀鑫听见敲门的声音,睁开双眼,轻声说;“是铁心就进来吧。”
进来的铁心,依旧是没心没肺的笑着,边给他检查,边说;“你的命还真是够硬的,连飞针娘子杜蓉儿的阎王贴的毒针都奈何不了你。”
“你就别再讽刺我了,我中了毒针以后,连自己封穴道的力气都没有了,要不是她,我连这屋子都回不了。”文瑀鑫苦笑着说,眼睛看着伏在床沿的人。
“那你这毒是怎么解的?”铁心好奇的问。
“我下山前时,师父曾经赠我三粒解毒丹,先前对她是说了,许是她喂我吃了吧。”文瑀鑫说。
“不会啊,你师傅的解毒丹我是知道的,绝对不能把阎王贴的毒解清的。”铁心很肯定的说。
“那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女人根本就没有用阎王贴?”文瑀鑫说着,抬起手摸了摸江欣怡的头发,他不明白大白天的,这姑奶奶怎么会睡着了。
铁心不解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脚步停在床前地上那一点点的乌血,再往伏在床沿上的人看去,猛地他发现她垂在床下的一只手,指甲竟然是乌黑的。
铁心不顾文瑀鑫的不解,扳过江欣怡伏着的身子很严肃的对文瑀鑫说;“你是没事了,可是她却有事了。”
“欣怡,你怎么了?”文瑀鑫吃惊的看着江欣怡紧闭的双眼,那原本樱桃样的小嘴此时也是黑紫的,他大声的喊着,挣扎着要起身,可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铁心不管那么多,伸手把江欣怡抱了起来,放在他的身边。
“你那解毒丹还有吗?给她吃一粒。我再给她施针。”铁心问。
文瑀鑫用手一指桌上的小葫芦,然后问铁心;“她是怎么回事?难道也中了毒针?可是我没有发觉呀。”
“我可以肯定她没有中毒针,猜测是她用嘴给你吸了毒血,至于毒针是怎么取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怎么是空的?”铁心边说边晃着手里的空葫芦问。
“不会的,里面有三粒,我一直都没有用过的,难道是?”文瑀鑫说着朝江欣怡看看。
“哇,不会吧,你没告诉她一粒就行啊?”铁心瞪大眼睛问。
“我还没来得及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文瑀鑫老实的回答。
“唉,只能先给她施针控制毒血攻心了。”铁心拿出不离身的银针,在江欣怡身上几个穴位上扎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铁心才站直身子,看着并排躺在床上的两个人说;“别说,你俩还真的是郎才女貌,患难与共。”
文瑀鑫见他这么说了,知道身边的人已经没有危险了,“她真的就没有事了吗?”他还是不放心的问铁心。
“我去看看刘钧回来没,你师父既然给了你解毒丹,他的手上也应该有的,可惜我的还魂丹用完了。”铁心说着就走了出去。
文瑀鑫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她竟然会用嘴帮自己吸毒,如果说从江世谦那里把她接回来后,自己对她还有一丝的不信任,那么此时那丝不信任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做的。
娶了她这么久了,两个人还真没怎么睡在一起过,除了子穆芸那里以外,都是她醉酒,或者被他点了睡穴,才躺在一起几个时辰。文瑀鑫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很是心疼的又往她身边靠了靠。
这些年,先后纳了一个侧妃和五位夫人,每隔几日便会挨着去她们那里,有时也去雨花楼寻欢,她们无不是小心的侍候,想着办法取得他的愉悦,可是文瑀鑫知道自己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们的位置,依旧被紫灵占据着,每次与这些女人**之后,他都是要回到自己的卧室,从来到不在她们那里过夜的。
可是,不知何时,身旁这个女人就像个调皮的孩子,老是不经意的在他心里乱窜, 让他心神不宁,有时他甚至会在心底盼望,那个在外面帮他寻找真命王妃的子琪,晚些回来,或者失败而归。
他已经习惯了她对他的不尊,她的为所欲为了,他喜欢她的不做作,喜欢她的一切……文瑀鑫还在看着身旁的人,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是铁心和刘钧二人,铁心把一粒药丸递给文瑀鑫说;“你喂她吃了吧,别担心,没事的,可是我觉得这位王妃还真是跟我有缘分,前后竟然为她诊治了三回了,反正您也没打算留着她,不如赐与我算了。”
文瑀鑫一听这话,面色铁青的看着他说;“这样的玩笑以后不要再开了。”
“呦,生气了,逗逗你而已,别当真了。”铁心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
文瑀鑫没再理他,而是轻手的让江欣怡张开嘴,又把药丸放了进去,刘钧赶紧端来一杯水,递给他,他想了想就喝了一口在嘴里,然后当着铁心和刘钧的面凑近江欣怡的嘴边,喂了进去。
“完喽,咱们三王爷掉进情网喽。”铁心调侃着转过身子,生怕文瑀鑫的眼睛再瞪他。
“你这张嘴再瞎咧咧,我就给你缝起来。”文瑀鑫对着铁心的背影,狠狠的说,可是铁心装着没听见,头都没回。
“人已经放在轿子里送进江相爷的府里了。”刘钧说着,眼睛尽量的不往床上看。
文瑀鑫点点头说;“刘钧,你等下去趟后院,告诉小萍那丫头一声,就说她主子今晚不会回去了,还有,千万别说怡妃中毒的事情,今个下午,那个丫头闯进我这来,说是她主子因为她要去找蕙夫人算账了,那个傻丫头,怕我会责罚她主子,也怕她主子会吃亏,一直跪在地上求我,我这才命她先回后院的,这么好几个时辰没有见到她主子回去,许是吓坏了。”
没等刘钧回应,门外有人敲门,“禀告王爷,子琪回来了。”吉海的声音响起。
“子琪?”屋内清醒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往门口看。
“叫他自己进来吧。”文瑀鑫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随即,门打开,一位面容憔悴,满身灰尘,跟铁心年纪相仿的人走了进来,走到床边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王爷,子琪没用,在外面几个月都没有把事情办好,京城附近的各个州县,村庄都查过了,还是没有找到您的真命王妃,特此前来领罪。”
“没找到就算了,快起来吧,许是那僧人哄骗与我,子琪辛苦了,何谈有罪?”文瑀鑫暗自松了一口气说道。
子琪一听文瑀鑫的语气,感觉有些奇怪,怎么主子一听这个消息没有发火呢?却好像还有些高兴的成份在里面,他站起身,猛然看见床上是两个人,王爷身边躺着个女的?可是自打他进府给文瑀鑫当了贴身侍卫以后,就知道,这个院子里除了主子在西宫当娘娘的娘以外,根本就没有让第二个女人进来过了,更何况还是在床上刘钧赶紧把他拉到一旁,把大概说给他听,听的子琪的脸像六月的天一样,一会儿惊讶,一会皱眉,一会儿忍俊要笑。
“爷,您的真命王妃没有找到,那以后这位正王妃您打算怎样安排?”铁心嬉皮笑脸的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一个刘钧和子琪也都想问的问题……
第六十五章是福是祸
铁心把文瑀鑫一直都想逃避的问题很直接的说了出来,大家心里也都明白,这位王爷在矛盾着,从最近他对正王妃的态度,和此时的情形来看,大家又都觉得他已经做好了决定,只不过想听他亲口说出来,那样的话,麻烦就会多起来,西宫娘娘为了自己儿子的前途,定然不会让怡妃好好的活着的,尤其是现在子琪已经回来,做事严谨细心的他都没有把王爷的真命王妃给找出来,那她一定会不惜一切手段除掉怡妃的。
“我要她,我还要跟天斗斗,从今往后,她不是江世谦的女儿,也不是克制我运程的人,她就是我瑀王的王妃,我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不管是江世谦,还是我母后。”文瑀鑫看着身旁的人,嘴唇在逐渐恢复红色,很坚决的说。
“明白了,有你这句话,我们哥几个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都支持你,不过这位怡妃好像没有那么邪乎,进府几个月了,你不是也没有什么事吗?倒是替你揪出了隐在府里的两个钉子,貌似她还是你的幸运女神呢。”刘钧笑着说。
“所以她的爹要除掉她,你们不知道,我要是迟一脚的话,她就把自己爹爹给的毒茶给喝下去了,平日里鬼精灵的一个人,居然看不出来。”文瑀鑫叹了一口气说。
“大概她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爹会对她下毒手。”铁心说。
“唉,不过是个牺牲品,她爹把宝都压在太子那里了,哪里还会在乎她,阻碍他成国丈的路哪里还会留情。”铁心说完,无奈的摇摇头。
刘钧还想开口说什么,可是铁心却忽然把手指放在嘴上,示意他不要说话,顺着铁心的目光,刘钧一看,原来床上躺着的怡妃,在动,看样子是要醒了。
刘钧的判断没有错,江欣怡脑袋在枕头上晃了几下,慢慢的睁开眼睛,她先看看站在床对面的铁心和刘钧,又扭头看看侧躺在自己身边的文瑀鑫,大眼睛眨巴了几下,文瑀鑫立马扑捉到她眼神里的危险信息。
可是,怎么说呢,已经迟了,江欣怡一个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两只手掐着他的脖子骂;“你个死变态的,我好心救你,却恩将仇报,乘人之危,占我便宜,还叫人来看,我跟你拼了。”
文瑀鑫也不发火,也不解释,好像她这么张牙舞爪的才正常,任凭她压在自己的身上,面带笑意的看着她河东狮吼, 好在她也是刚解了身上的毒,也没什么力气。
铁心和刘钧这个乐啊,也没有帮忙的意思,铁心拉了刘钧的衣下摆;“赶紧撤吧,你还真看上瘾了。”刘钧这才一吐舌头,跟他走了出去,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王爷他没事吧?”吉海担心的问。
“呵呵,他?没事,也有事儿,不过是好事儿,没叫你千万别进去,没什么大事的话最好也不要来打搅王爷,明白了没,老管家?”铁心笑嘻嘻的拍着吉海的肩膀说。
“ 嗯,明白,明白。”吉海高兴的说。是呀,今个见王爷和怡妃那么亲热的进了屋子,就再没有出来,连铁心和刘钧来,都没有到书房去议事。
刘钧和铁心走出去以后,文瑀鑫伸出双手环住江欣怡的腰,轻轻一翻,两个人就来了一个换位,江欣怡的两只手根本就使不上劲,被他轻易的就拉开了,看着他满脸的笑意,心里有些怕怕的。
“谢谢你为我解毒,不要怕,我没对你做什么,只不过是你因为我吸毒也中了毒,现在没事了。”文瑀鑫很温柔的说着,用肘撑着自己的身躯,不让自己的重量都留在她的身上。
江欣怡半信半疑的看着眼前这张迷人的脸,喃喃的说;“你也是因为我才中的毒针咱俩就算扯平了,谁都不欠谁的。”
“什么叫扯平了?欣怡很怕欠本王的人情吗?”文瑀鑫问她,还故意的把脸往她的脸庞凑近了些。
“我说,你能不能先下来。”江欣怡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说。
“那你要答应,不许跑,老实的躺在这里,因为你的毒刚解,也许还有余毒,乱动的话,余毒会跟随着血脉走动全身的。”文瑀鑫半真半假的吓唬她。
江欣怡听了以后,老实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文瑀鑫这才离开她的身体,再次侧身躺在她的身旁问;“今个儿吓坏了吧?”
江欣怡先是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说;“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
“你不问问我那个刺客的事?他是谁派来的?”文瑀鑫问。
“是谁派来的都不重要,反正我本就是个不受欢迎的人,我死了就都如愿了。”江欣怡丝毫不在意的说。
“以后不许再提什么死不死的,听见没?”文瑀鑫很生气的说。
江欣怡不解的看着他,他不是也不喜欢自己嘛,那他激动个什么劲?“我好像也没事了,要不我自己慢慢走回去?你看这天可都快黑了,再不回去的话,萍儿会担心的。”她说完就要掀开被子下床,可是却被他一下给按住了。
“你当本王说的话是放屁呢?”文瑀鑫有些不爽的说。
“嘿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江欣怡倒是乐了。
“别跟我耍嘴皮子了,张口闭口萍儿、萍儿的,难道她比本王还重要?看样子的想个办法,把她送远一点才行。”文瑀鑫生气的说。
“你?”江欣怡气的又想骂人,可是她忍住了,这王府里他是老大,没准儿真的把萍儿给送给谁,或者卖出去。
于是,江欣怡赶紧服软的,嬉皮笑脸的对着他讨饶似的说;“我哪有那样说,萍儿哪有你重要,你可是皇上的儿子呢,我的意思是,你看,你也说过的,绝对不会碰我的,可是咱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话,万一那个了呢?难道你认输了不成?”江欣怡试着用激将法。
“本王倒是把持得住,难道欣怡你对自己没有信心?要不你还是回后院吧,我给你换个两个丫头,把小萍送给谁好呢?雨花楼的老板倒是说想添几个新人……”文瑀鑫仰着脸看着床幔自言自语的念叨着。
这可把江欣怡给吓坏了,赌气的说;“好了,睡在一起好了,谁怕谁呀。”说完把被子一拉盖在头上,没有看见文瑀鑫得意的直笑。
“你饿了没有啊,我去叫厨子给你弄点吃的,中午也没怎么吃。”文瑀鑫说着,就坐在床上盘膝而坐,运气调理了一下,这才下了床坐在梳妆台前把凌乱的发髻重新梳理了一下,然后披了件袍子走了出去,路过床边时感觉到那被子忽然动了一下,他强忍着笑装作没有看见。
原来这家伙自己会梳头呢,都说这院子里除了他亲娘进来过,还没有别的女的进来过,看样子是真的,江欣怡刚才掀起被子的一角,看见他有条不紊的给自己梳头,竟然有些暗喜,呵呵,原来自己还有这待遇,总算有了些面子不是趁着文瑀鑫不在,她赶紧下床在侧间找到马桶,解决了内急的问题,身体除了有点没力气以外,倒也没有什么不妥,再次躺到了床上,怎么办啊,那个死变态的知道用萍儿来威胁她了。
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她赶紧又把头给蒙住了,耳朵清楚的听见有人把东西摆放在桌子上和离去关门的声音,确定人已经走远了,江欣怡才掀开被子,往斜对面的桌子上看,究竟是什么她不知道,但是鼻子却告诉她,有好东西吃。
这就不用考虑了,趁他不在,赶紧吃,亏谁都不能亏了自己的肚子,江欣怡再次站起身,找了一件文瑀鑫的披风把自己包严实,然后坐到桌子旁,有鱼,有青菜,还有酒,掀开一个用碗盖住的小盆子,原来里面是热的米饭,酒是绝对不能喝的,她狼吞虎咽的把自己的肚子给填饱了,心满意足的解下披风,放下床幔,再次钻进了被窝,因为怕他突然走进来,所以连饭后百步走都免了,胖就胖吧她才不在乎呢。
又过了好一会儿,屋内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江欣怡开始有些害怕了,感觉自己的后院虽然更加偏僻,可是那里她已经完全熟悉了,是自己的地盘,所以不怕什么,可是这里就不同了,加上白天那个蕙夫人就死在她眼前。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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